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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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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是陆文亭的师兄,刚才那个人并不是陆文亭,真正的陆文亭已经死了,七年前已撞死在了临安府城门。至于他是谁,我也并不清楚,是他带我来到这里,吓跑那个乱世血婴,保住了你们苏家的血脉。

    那个大头娃娃,就是云州陆家的后人,准确的说,他应该是陆文亭的儿子,陆文亭跟原配夫人的亲生儿子。

    他不远千里,潜入你们苏家,想干什么苏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了,现在一切都已结束,我也该回家了!”何承天冷冷的解释了几句,缓缓转身,一身落魄的朝着来时路慢慢的去了。

    苏天成愣愣的看着何承天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对于本族名将苏天河战死沙场之谜,他已或多或少有所耳闻。

    何承天缓缓离去的背影,突然停住,缓缓回头,冲着依然傻愣着的苏天成说道:“记住,从此苏家要隐居市井,与世隔绝,守着那株血婴花,只要那株血婴花还在开花,苏家就可以一直生存下去。

    就算如此,每年七月初七苏家都会死一个人,因为那是血婴亲生母亲的忌日,一定要有苏家的人以死相祭,一旦苏家的出生人丁少于一年一个,苏家就会逐渐灭亡。”

    “大师的意思是:苏瑾花谢之时,也就是苏家灭亡之时。”苏天成面如死灰,似乎已看见苏家的末日。

    “你错了,苏家的人灭绝了,血婴花也不会凋谢。只要保证它的花肥不断,它就不会凋谢。”何承天不得不耐心替他注入生命的希望。

    “是么?这种奇花所需的花肥一定也很珍贵?”苏天成已听出何大师话外有音,听口气这花肥并不是寻常之物。

    “这个苏主事就不必操心,如何养护它应该是护花人的事。”何承天淡淡丢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护花人?”苏天成喃喃自语,等他抬头时,何大师的背影已出了苏家大院。

    ******

    陈大一脸丧气,僵硬的走在暮色苍茫,人影匆匆的街道上,背越发的佝偻,鬓边的银发在夕阳下闪着血红色的光影。

    昨晚一夜电闪雷鸣,儿子留宿苏家,陈氏夫妇一夜心惊肉跳,无法入眠,一早陈大就急匆匆的赶往苏家,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儿子走了,不明不白的走了,听说他是跟苏大小姐一起走的。

    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那位北方大师居然说南南是一个恶鬼,前来苏家报仇的恶鬼,叫什么血婴。

    还说他捏泥人下诅咒害死了苏家很多人命,昨夜居然将苏大小姐也给带走了。

    当时的陈大并不相信,一直还在痴痴的四处寻找,直到苏家主事找他谈话,告诉他大小姐真的走了,不明不白的走了。

    起初他以为苏家会怪罪他,怪罪他将妖孽引入苏家,会送他到官府,吓得他一身冷汗,立刻开始划清跟这个意外得来的儿子的界限。

    苏主事不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安慰了他,还将那株名贵苏瑾花委托他照顾,让他世世代代做苏家的护花人。

    当时的陈大受宠若惊,一个劲儿的感谢,现在走在街上凉风一吹,感觉很不对劲,儿子一走,自己已经断了根,怎么可能世世代代做苏家护花人?

    陈大一边走,一边开始回顾这一段有儿子的时光,一点一滴的在他脑袋里闪过:被狗跟踪,然后孩子深夜叩门,然后就是专门咬孩子的狗祸,血婴花,泥人。。。。。。

    一桩桩,一件件的仔细琢磨,一阵寒气不由得直窜后背。

    这个意外出现的儿子果然透着很多古怪,老来得子的陈氏夫妇只顾欣喜,根本无心怀疑他的来历,他的古怪行踪。

    现在回想,他果然不是一般的孩子,说不定真的是一只鬼,娃娃鬼。

    老夫妻两个居然养了一只鬼,深夜出门伤害四邻孩童的娃娃鬼,居然让他睡在他们身边几个月。。。。。。

    一阵阴风扑面,陈大不敢再想下去,加紧了脚步。

    忧心忡忡的陈大跨入了自家的小院,看到陈婆正在忙碌着,心里一直担心她问起儿子,不知该如何解释。

    陈婆居然一直没有问起儿子,老夫妻两个默默相对,默默的吃着晚饭。

    “老头,我们有儿子了!”陈婆停止了吃饭,抬起头看着陈大,一张邹巴巴的老脸居然泛起一丝娇羞的桃红。

    “什么?”陈大耳朵背,没听明白,疑惑的看着陈婆。

    “我怀上了!”陈婆扭捏着低下了头。

    “真的?这。。。。。。怎么可能?”陈大呆若木鸡。

    “自从你拿了那花泡酒,不是年轻了好几回么?最近我老是感觉不舒服,去找大夫看了一回,大夫一把脉,说有喜了。”陈婆絮叨着,脸上皱纹都团成了花。

    “你是说,我们有儿子了,真的有儿子了!”陈大也一脸惊喜,却无法掩饰心底的那一丝疑惑忧虑。

    苏主事今天让他做苏家的护花人,世世代代看护那株花,他刚才路上还在奇怪苏主事没头没尾的话;现在立刻应验了,年近半百的老太婆居然有了,陈家有了后,替苏家世世代代守护那株花的后人。

    ******

    风尘仆仆,穿州过县!

    一路迤逦而行的何承天,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云州府,回到了他的家。

    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雄姿英发,背背神剑的大师,仅仅几个月,他已经鬓发花白,佝偻了背,成了一名老人,普普通通的老人。

    一位失去了神器的大师,跟失去了生命又有什么不同?

    取下腰间的钥匙,开启了那两扇尘封的院门,一股寒冷之气扑面而来,疲惫的何承天立刻挺直了腰身。

    他几个箭步扑入正屋,目光死死的锁定在墙壁上。

    那把天河神剑,被陌生而来的陆无名借走的天河神剑,居然堂堂正正的挂在平时悬挂的地方,铜绿色的剑鞘散发一阵森森的寒气。

    有借有还,这个神秘来客果然是一个值得敬重的汉子。

    何承天脸色挂起了一丝微笑,眼前又浮现出那一个来去匆匆的神秘客,曾经跟他并肩进退两次的神秘客。

第235章 毁灭() 
古旧庄严的建筑一片片剥落,零落成一片断壁残垣,坍塌成瓦砾一片,风化的瓦砾中渐渐荒草丛生。。。。。。

    一断一断沧桑变化,又一次在无名的眼前恍惚飘过,眨眼就是几百年,再一次将他带回了另一个时间,另一个世界,那是一段与倾城曾经相识相守,曾经生死诀别的记忆。。。。。。

    笃笃笃!

    恍惚之间,一阵急促的敲击声,一下子将无名敲醒。

    黑暗的空间,冰冷的石棺,提醒无名他依然躺在棺材里,躺在那具冰冷的石棺里,而那急促的敲击,是有人在外面敲击石棺,急促而猛烈,显然外面的那个敲击着很焦急,很冲动,一刻不停的连续敲击着。

    无名全身酸痛,努力伸手去拖石棺盖,缓缓推开了石棺盖,一抹刺眼的阳光扑进来,晃的他急忙抬手遮蔽。

    棺盖缓缓开启,何玄卿那张焦急愤怒的缓缓呈现在无名面前。

    “怎么又是你?”无名缓缓坐起来,愣愣的看着何玄卿,疑惑的脱口而问道。

    几次进入轮回通道,回到七百年前的那个世界,见到的最后一个人都是何承天,而每次轮回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居然都是何玄卿。

    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

    可是这样的巧合实在太蹊跷,不得不让他多了一份惶惑。

    “拿来!”何玄卿并不理会无名,黑着脸,一只苍白的手伸在了无名面前。

    “拿来什么?”无名愣了一下,一阵硬帮帮的冰冷感觉自双腿透入,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握,他已知道何玄卿要什么,因为他手里已多了一把剑,一把冰冷犀利的神剑。

    原来他这一趟轮回之旅,并没有空跑,虽然迟了半步,没有阻止血婴带走倾城,但他最后一刻借到了那把神剑,并把它带了回来。

    可是,自己明明是跟何家远祖借的剑,何玄卿怎么突然跑来跟自己要剑?

    “它是我们何家的镇宅之宝,是世代相传的宝贝。我不管是你用什么方法得到它,请还给我!”何玄卿冷冷的催逼道。

    “我说过,我只是借用一下,就一个月,一个月!”无名坦然面对,真诚却又坚决的争辩着。

    “借?你这分明就是盗窃,挂着我爷爷房间墙壁的古剑,怎么会到了你手里?上一次我拒绝借剑给你,你居然就去偷?难道这就是你对朋友的报答?”何玄卿冰冷的目光里,透出一丝深深的痛苦,为了这把象征家族荣誉的古剑,不得不跟陆无名翻脸死磕。

    “对不起,我说过了借一个月,我需要借它去办一件事,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请不要阻拦我!”无名缓缓起身,跨出了石棺,面无表情,淡淡的冲着何玄卿解释。

    “不行,这是何家的家传之宝,除了何家掌门之人,谁也不可以动它。”何玄卿上前伸手直奔无名手里的古剑抢了过来。

    “让开!”陆无名突然一阵暴怒,目光充血,居然一把将何玄卿推出十步,差点跌坐在石屋门外。

    “陆无名,你不要逼我!我已经报了警,外面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只要你交还古剑,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执意不还,那么盗窃私藏珍贵古物,足够让你蹲几年牢房。”何玄卿稳住身形,脸上苍白,眼里露出一丝痛苦,艰难抉择一刻的痛苦。

    无名愣了一下,目光透过空洞的窗户,外面果然有警灯闪烁,看来来得警察还不少,为了这把古剑,何玄卿动用了他的关系,已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回古剑。

    “好,很好!”陆无名重重的点了点头,恨恨的逼视着何玄卿。

    沉默,难堪的沉默,两个人默默对峙着。

    无名突然伸手,一道寒光冲起,他已经拔出了那把剑,那把犀利寒冷,形状怪异的古剑,一双目光比那把古剑还要冰冷。

    “无名,你要干什么?”何玄卿脸色煞白,紧张的看着无名,语气都开始颤抖。

    “毁灭一切!”无名冷冷回答一句,缓缓转身,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天河神剑。

    “无名,不可以!”何玄卿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想要抱住无名,可是一切都已来不及。

    无名手里的神剑已闪电般划下,化成了一道闪电,一道霹雳,劈在了那具棺材上,那具可以带他轮回古今的石棺。。。。。。

    他毁灭了通天棺,毁灭了陆家坟的最后一个堡垒,也毁灭了他进入轮回之旅的通道。

    这一刻,曾经拼死守护的陆家祖坟,曾经生死守候的那一段阴缘,曾经轮回中追寻的那一幕幕前因后果。。。。。。他生命中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已化为尘埃,伴随着通天棺的毁灭化为了风中的尘埃。

    从这一刻起,无论通天棺是真实的带他进入七百年的轮回,还是一直都是一幕幕幻觉,某种记忆的幻觉,都已经不重要。

    他的世界再也没有通天棺,再也没有时光轮回!

    当然其他那些借助通天棺的人,也都失去了他们的通道,也都只能乖乖的停留在现在,和他停留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

    有破才有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一次他彻底毁灭了过去,也毁灭了他心中一直坚持的守护陆家坟的信念,也毁灭了对手利用他这一点执念的软肋。

    他现在不但没有亲人朋友,更没有任何世俗牵挂,可以放下一切包袱,拿起手中的剑,为了揭开一切,也为了斩断一切。

    。。。。。。

    金石交鸣,刺耳之声,撕心裂肺。

    那一具石棺居然被一劈而开,棺材缓缓裂成两半,棺材底部的地面也缓缓裂开一道缝,那道缝居然越裂越大,越裂越长,快速的朝无名脚下蔓延。。。。。。

    紧接着地动山摇,整个石屋开始摇晃,整个地面开始摇晃,脚下的土地开始震颤,那一道裂纹开始纵横发散。

    “地震了,快跑!”无名突然一声大喊,闪电转身,一把抓起扑到一半,被惊天动地的气势惊呆的何玄卿。

    几个箭步跑出石屋,跑出石院,一把将何玄卿丢在了地上。

    “地震了,快跑!”面对围观的十几个警察,无名再一次大声呼喊,然后拼命而逃。

    眼见石屋在惊天动地的烟尘里缓缓陷落,湮灭在铺天盖地的沙尘中。蔓延而来的地裂,带着地动山摇的震撼扑面而来,那些惊呆的警察一下被无名点醒,纷纷跳上警车,加足马力一路狂逃而去。

    何玄卿就地一滚,也快速爬起来,飞身跳上自己的座驾,颤抖着启动座驾,一路仓皇的逃离蔓延而来的地裂,漫天而下的沙尘。。。。。。

第236章 装卸工() 
“北京时间2009年3月14日,下午14:14,本市发生了里氏4。7级地震,地震中心位于市东北7公里,震源深度3公里,地震中心处局部出现地裂塌陷,目前尚无人员伤亡报告。

    此次地震只是一次正常的地壳能量释放,产生局部地陷可能与地下水过度开采有关,地震专家提醒市民不要恐慌,保持正常的生活工作,市地震局正在……”沉寂了很多年的高音喇叭,突然间又开始喊话,一遍接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无知的市民们,居然不相信专家的提醒,纷纷跑出建筑物,聚在空阔的地方,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一些有钱有闲无公职的富贵一族,已经启动了应急避难方案,纷纷架着自己豪华座驾,纷纷开出了乱哄哄的市区,朝周围的城市疏散而去,他们的带头行为,带动了更多的恐慌者,一时间道路上出城的车辆拥堵成一片。

    大地震造成的是一场灾难,小震动带来的却是一片慌乱。

    整个城市在一片慌乱躁动中,渐渐淹没在一片夕阳背后,花灯初上,散落的人群开始陆陆续续离去,城市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浮躁杂乱的秩序。

    在这场骚动中,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是一趟趟横穿城市的列车,有载人的崭新客车,也有运送货物的破旧铁皮箱列车。

    暮色中,一道强烈的光横扫一条延伸远方的铁轨,一辆载满乌黑的煤炭的破旧火车从城市的灯火中冲出来,一路横冲直撞而来。

    煤炭列车开出H市约莫5公里,进入了一条弯道,一条拐向S市的弯道。

    在这一段弯道,列车缓缓减速运行,而躺在路轨旁边乱草丛中的一个黑影,就在列车减速运行的时候,突然窜入了列车下面,身手敏捷的爬上了两列车厢中间链接处,立稳身形,然后一窜一跳,爬上了一节煤车,舒展的躺在了漆黑的煤堆上,呼呼喘着粗气,一双目光仰望着满天朦胧的星光。

    他并不是附近靠偷煤生活的“铁盗游击队”,而是搭顺风车跑路的陆无名。

    陆无名利用地震成功脱离了警察的围捕,趁着城市混乱之机,将身上古剑包了一个破旧包袱,斜背在背上逃出了H市,一直潜伏在这一段铁路附近。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一条铁路,自然要吃铁路!

    小时候家里穷,十几岁时他也偶尔跟着村里“铁盗游击队”爬货车,“搬运”过几回货物,对于这一带还算熟悉。

    后来生活渐渐好起来,村里的“铁盗游击队”也慢慢散伙了,现在混在这条线上的都是一些外出打工的兄弟,主要都是在铁路煤场装卸煤炭的装卸工。

    他们轻车熟路,在煤场里装车赚工钱,在外面爬车淘黑金,一份工挣双份钱。

    无名躺在冰冷生硬的煤堆上,随着列车颠簸着,疲惫的他渐渐沉入了梦乡,等他一觉醒来,已是红日初升,列车已经停在了S市的铁路货场。

    一路颠簸,已经很久没吃东西的无名,饿得前心贴后背,肚子里不停的咕咕乱叫。

    正在饥饿一刻,一股饭香扑鼻而来。

    无名急忙从煤堆上站起来,全身上下黑乎乎一片,一张脸比煤还要黑亮。

    饭香是从铁路货场的一间简易窝棚传过来,几十名跟无名一样黑的家伙,正围在一起,黑乎乎的手捏着黑乎乎的白馍咬啃着。

    一边啃着“白馍”,另一只手端着铁饭盆,吸溜着里面清可见底的“瞪眼”稀饭(可以照见自己人影的稀饭,很稀很稀的几乎只有汤没有米的那一种。)

    闹哄哄的人群,都是一脸煤黑,多了一个黑家伙跟他们一起吃早饭,居然没有人发现这个闯入者。

    陆无名混在装卸工中间,猛猛的干掉了七个白馍,端起那只盛粥的塑胶桶,将剩下的粥底全部吸溜到了肚子里,强烈的饥饿感才渐渐缓解。

    混了一顿早饭,无名并没有离开,居然一直跟他们上了煤车,混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装卸工,此刻的无名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在墓地守候了半年多,他身上根本没有一分钱。

    先是靠地下送上的祭奠品生活,后来是靠何玄卿送的速食食品,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路上,在贯通过去和现在的那一条轮回路上。

    现在他拿了何家的古剑,有权有势,混迹公检法多年的何家父子,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对他的追捕,而他此刻又身无分文,混在这里有吃有喝,又绝对安全。

    而且在这里做装卸工根本没人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有力气就行,包吃包住,一天200块,当天干活当天结账,绝不拖欠,比前几年在S市当保安强多了!

    干完了第三天,他便溜达到城乡结合部的路边摊,给自己拾了一身便宜的衣服,顺便花20元买了一双山寨耐克运动鞋。

    现在他被通缉追捕,穿运动鞋跑起路自然也会麻利一点。

    然后跑到一处好汉澡堂,猛猛的洗了一回,全身上下都洗的很干净,只有那张脸没有敢使劲洗,洗白了容易暴露身份,洗完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装束,背着那个包袱匆匆上了路。

    无名直接插入了市中心,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

    刑警出身的他,当然知道越是市中心,越是繁华地段,治安反而越好,警察根本不会盘查。

    反而城乡结合部治安混乱,鱼龙混杂,是三教九流人物的集散地,也是各类逃犯喜欢出没的地界,最容易被警察盘查。

    顺利潜入了市中心,无名故作悠闲的逛游着,很快就闪进了一家比较冷清的火车票代售点:“今晚去杭州,一张卧铺!”

    “今晚?卧铺?嘿嘿,你想什么呢?连站票都没有!”守在电脑边的半老头,头也不抬,冷冷的说道。

    无名被泼了一头凉水,奄奄的出了代售点,茫然的看着街上的人流,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这里去杭州,是他已经筹划好的第一步。

    上一次他去杭州,就是从这里出发,这一次当然要沿着上一次的路走下去,换一种不熟悉的走法,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一定会走错路,也许根本到不了他想要去的地方。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票,连站票都没有了,他承诺何家还剑的期限只有一个月,他绝不可以在这里耽搁太久,那么他现在又该怎么办?

第237章 一票难求() 
焦急的无名急匆匆拦了一辆出租,朝火车站那边赶过去,订票点已经没当天的票了,说不定火车站售票点还有一两张余票。实在不行,冒个险买张站台票,先混上车,再找机会补票,反正已经习惯补票?

    说不定这一次无票乘车,又会被那位熟悉的乘务员小张姑娘抓到,如果她再次看到自己,又会是怎么的表情?

    想到此前两次坐同一趟火车去杭州,两次邂逅那位列车员小张,第二次的记忆虽然很恍惚,很模糊,可是无名下车匆匆而去,匆匆回头一刻,小张立在车厢门口,远远冲自己的暧昧一笑却清晰的印在无名的记忆深处。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最后一次记忆,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一场异乎寻常的诡异相逢。

    在那一场恍惚的和谐之旅,她曾经戴着一张倾城模样的人皮的面具出现在无名的身边,曾经跟无名一起蜜月,一起过了几个月夫妻生活,直到无名突破控制,找到回归路一刻。

    他扯去了假倾城的面具,却意外发现她竟然是曾经陌路相逢过的一个生命过客,一个曾经乘坐两次的一辆列车的小乘务员。

    继承了李通天智慧的无名,知道那只是一场游戏,血婴控制之下的游戏,为了将自己永远控制在和谐空间,永远过“幸福的生活”,不想让自己挡在他进入陆家坟的路上。

    那一场游戏的主角当然是被血婴控制的苏倾城,和无名在一起生活的是苏倾城,而乘务员小张不过是一个躯壳,被控制了意识的躯壳。

    苏倾城的灵魂,一个陌生女孩的躯壳,她的名字却叫苏倾国!

    那一场故事里,无名知道了苏倾国是苏家最后的一位传人,也是一位活生生的人,有着生命追求的普通女孩。也知道了苏倾城是苏家远祖苏天河的独生女儿,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类美女,也是一位死了七百年的陈年尸体,她的灵魂被血婴牵着到处游荡的陈年尸体。

    那一场风雪夜,无名赤身踩着雪花踏上了回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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