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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你成为主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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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波塞冬和安菲特里忒的问题与哈迪斯和珀耳塞福涅差不多吧？不过同样是婚姻，波塞冬是要在海界站稳脚跟进行的政治婚姻，哈迪斯却是被暗算的，反倒让冥府多了个祸患；但是哈迪斯至少给了珀耳塞福涅一个冥后的神格，而波塞冬那边，安菲特里忒给他带来了好处，却连神格都没有，只有海后的虚名，本质也只是海仙女。这样说来，哈迪斯比波塞冬更怜香惜玉？”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件事上去，陈昭说出自己的想法。
怜香惜玉，哈迪斯？塔耳塔罗斯有些哭笑不得了，虽然知道陈昭的某些想法古怪，但也没想过他能把这两件事对比之后得出这么个结论。事实上这里的差别只在冥后海后情况不一样而已。
珀耳塞福涅的事情，事关冥界的面子，还要加上宙斯的原因，要知道珀耳塞福涅是宙斯的女儿，是春之女神；而安菲特里忒虽然是海神涅柔斯的孩子，但一开始就只是海仙女而不是神祗，而且涅柔斯并不强大，波塞冬才敢那样对她。其实一切还是力量说话，无论是后台的力量还是她们自己的。
但是既然陈昭会提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塔耳塔罗斯淡淡问了一句：“无聊了吗？再等十几年就好了。”雅典娜会在十三岁觉醒，离现在也没有多久，对于神祗只不过转瞬。
叹了口气，陈昭点点头：“我知道了。”就这样转瞬千年的，如果不是空间之间流速不同，而自己也可以进行调整的话，回到以前去过的那些空间，岂不是熟人们都化成灰了？不过要排除某些不属于人类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千年虽然漫长，但还不至于让他们消亡。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徒弟了，不知道被自己改的面目全非的烈火青春会变成什么样呢？还有被自己推上皇位的叶孤城，那个自己亏欠良多的一文字来生。已经遇到了很多很多人，而有的因为自己的私心就被留在了身边。
“实在忍不住的话，去找波塞冬。”看着陈昭依旧没精打采的样子，塔耳塔罗斯想了想，给出建议。虽然他觉得波塞冬那小子根本不会和陈昭有共同语言。光是看他希腊神祗风格十足地滥·交还生了一群海怪就知道了，塔耳塔罗斯明白陈昭从来看不惯这样的神祗，和波塞冬联盟主要还是因为雅典娜的原因。波塞冬好歹也是三大域主之一，陈昭又不是太讨厌他，能拉拢就拉拢吧。塔耳塔罗斯敢肯定当时陈昭就是这么想的。
听到塔耳塔罗斯的建议，陈昭嗤笑一声：“找他？我还不如找奥林匹斯的那群——”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然后面色古怪地看着塔耳塔罗斯，“我突然想到了，既然奥林匹斯那群都在沉眠，我们为什么不去游览一下？上一次游览可是被雅典娜那家伙毁了的。”
游览？上一次是游览吗？明明是专门去看看雅典娜那蠢妞的吧？塔耳塔罗斯对于陈昭的说话技术很是佩服。不过去奥林匹斯吗？似乎是个很有趣的点子啊！
“你想要趁着诸神沉眠宰了他们？”怎么想怎么有可能，一般的神祗出于神祗身份不会这么做，但是陈昭却不一定了。
“开什么玩笑，宰了他们还脏了我的手，而且那样不是太没意思了吗。”陈昭抬高眉毛，摇摇头，“但是奥林匹斯的好东西可是不少，支援支援我光明圣殿和冥府又有什么不对？宙斯既然有钱，就该分点给兄弟们吧！”这口气，说的是冠冕堂皇。
塔耳塔罗斯笑了，轻微的弧度，但明显是愉悦的。陈昭的意思是洗劫奥林匹斯？说实话，这真是个很不错的想法啊！
所以塔耳塔罗斯从他黑暗的王座上起身，挥挥手将水镜收起，对着陈昭说了一个字：“好。”语气里没有半点犹豫，对于奥林匹斯诸神，落井下石，毫不客气。
宙斯啊，早知会有今天，当年何必得罪塔耳塔罗斯啊！人家可是深渊不灭永不消亡的神祗，哪像你因为信仰枯竭就沉眠了，连反抗都做不到！
“但是诸神既然沉眠，奥林匹斯应当封锁了，我不确定怎么进入天界。”眼珠子一转，陈昭见塔耳塔罗斯答应得爽快，丢出一个问题为难他来了。
“埃忒耳在时也不能阻止我进入天界，他都已经沉眠了，那么要进入天界就更没有什么难度了。”然而塔耳塔罗斯只是淡淡回答，没有把陈昭的挑衅放在心上。虽然陈昭拥有诸多秘密，甚至比他更加强大，但塔耳塔罗斯好歹是深渊之主，不是随便哪个小神祗。他所有的底牌也不会少啊！
这说的也是。陈昭记得当初他们两位神祗进入雅典娜神殿的事，那时候塔耳塔罗斯难道不是直接就进入天界，那个埃忒耳根本就没有发觉，所谓的埃忒耳是宙斯的保护墙，阻止塔耳塔罗斯进入天界，这种话不过是奥林匹斯诸神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谁知道塔耳塔罗斯在想什么呢！
“那么就拜托深渊之主了，我们这种低级神祗还要依附您呐！”开玩笑似的躬身行礼，陈昭貌似严肃，眼中却浮起点点笑意，倒是难得了。毕竟他总是习惯控制住所有的表情举动，不在观察力惊人的别的神祗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绪。
塔耳塔罗斯看着陈昭，只觉好笑，摇了摇头。
“走吧。”依旧是淡然的口气，但陈昭知道这口气背后有着亲近的意味。
他是主神，众生之上的主神，真正和他平等的，恐怕也只有另外的神祗了，但陈昭不会承认宙斯雅典娜这等货色和自己平等，如果是塔耳塔罗斯还好说。
洗劫奥林匹斯！
其实，洗劫是个技术活。
对于合格的强盗来说，要洗劫，首先要准备好洗劫工具。比如说威胁砍人用的刀子棍子板砖折叠凳什么的啊；还要准备装赃物啊呸呸呸是装战利品的容器，从最低级的用手拿到麻袋到包袱到空间戒指什么的。
除去洗劫工具，在洗劫时也需要注意技术问题。要注意物品的价值，如果没有无限量的空间容器，就要学会先抢那些体积小重量轻价值高的东西，至于什么不知道密码的存折什么的就别拿了。
洗劫过程中同样还要注意对冤大头的恐吓力度，不能一时失手把洗劫弄成行凶，那就太没技术含量了，而恐吓力度不够人家又不会交出财物，所以这分寸一定要拿捏好。
综上所述，陈昭和塔耳塔罗斯的这次洗劫，非常失败，非常业余，非常没有技术含量。
总结如下：
首先，这两位大神都是空手上阵，根本没拿洗劫工具。要知道他们又不是武林高手，武林三大绝学躲猫猫，打酱油，俯卧撑一样都不会，还敢这样上阵？装战利品的容器也是没带，虽然说神祗有自己的储物空间，但是洗劫可是专业性的活儿，不按照章程干那还叫洗劫么？
其次，判别物品价值，就只看见陈昭看都不看全盘扫荡，也不知道分个贵重轻贱来；而塔耳塔罗斯更绝，竟然对着洗劫的东西挑挑拣拣看不上眼，这可是洗劫的大忌！你是洗劫来的，做无本生意的，怎么可以对抢来的东西挑剔？
最后，恐吓冤大头……冤大头全都在沉眠中，怎么恐吓？拜托你们这种行为岂不是趁人家睡觉偷东西？这是小偷是妙手空空除非偷香窃玉还能弄个香帅当当弄不好就是田伯光一辈子都成不了大盗山大王啊！小偷在官府通缉上的赏金永远比不上大盗，陈昭和塔耳塔罗斯，太没品了！
好吧，不管专不专业的问题，这两位算是跑到了奥林匹斯实行三光政策。虽然有世界法则制约，杀光这一项不怎么实际，但烧光抢光还是很有钱途的。真的。
“做一点运动，真是分外愉快。”在奥林匹斯地毯式搜索推进，见到发光的东西就往自己空间里丢，陈昭搬东西搬得很是欢快，经过的地方天高三尺满目疮痍垃圾（？）遍地。而他的笑容越发温柔，简直是春暖花开百花齐放。
闻言，塔耳塔罗斯微微抬抬眉，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对着陈昭拿在手里把玩的一顶精美银质镶绿宝石橄榄造型的头环丢出一个不怎么明显的不屑眼神。好吧，他大爷历经风吹雨打，见惯各色宝物，对于这种小东西根本不在意，哪像陈昭，即使坐拥主神空间的财富，也因为它们全都是列表上的文字而没什么见识，即使成神这么多年有信徒进献宝物，也见都没见就被藏马他们拿去换钱发展教会了，所以这种掘地三尺的样子，简直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寒碜，刘姥姥进大观园都比这好些。
“到这里都只是一般神祗的地方，如果想要珍品，还是那些高位神祗那里多点。”言下之意就是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要好东西的话干脆到那些高位神祗的神殿去扫荡。塔耳塔罗斯实在见不得陈昭这样毫无形象的样子。
“唔，你是说十二主神？”曾经人类信仰的主体，却因为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形象，在信仰枯竭的年代逐渐失去了信仰，一一陷入沉睡，只留下比较会经营形象拉大旗做戏的雅典娜苟延残喘，等着他们给她最后一击。
不过以十二主神当年的地位，整个欧洲的信仰都被他们分走，他们的好东西确实不会少。唔，想起了某个被陈昭及时扼杀在摇篮里的教会，要是按照历史的话，那个教会的信徒将会遍及全球呢。不过那个教会的寒碜也是出了名的，他们的圣器居然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甲虫，荆棘条子。说实在的，穷也不至于这样吧？穷到随便照样东西加点力量就可以当圣物了……要知道希腊诸神至少还会用各色贵重饰品装饰自己的神像来展示威严呐！
“除了他们就只有奥林匹斯之外的神祗了，你要是想，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的高位神祗那里。”开玩笑似的说着，塔耳塔罗斯态度悠闲，完全不理会奥林匹斯之外哪里还会有高位神祗蠢到因为信仰枯竭而沉眠。况且奥林匹斯之外剩下的高位神祗就只有和塔耳塔罗斯同级的那几位了，比如说大地之母盖亚。这种等级的神祗会让陈昭扫荡？开什么玩笑。
其实塔耳塔罗斯总觉得盖亚一定是把雅典娜上蹿下跳当猴戏看，要不然她怎么会容忍雅典娜顶着大地守护者的帽子到处逛荡？谁给了雅典娜守护大地的权利？宙斯？因为盖亚支持而上位的他敢动盖亚的利益才怪！不过雅典娜也是没有办法了，毕竟信仰极度枯竭的时期，如果雅典娜的名头大点，信仰也会多点，她也就可以多喘息一段时间。即使这会得罪盖亚，等同于绝路之上饮鸩止渴，不得不为的慢性自杀啊！
“这个还是算了，我们今天的目的不就是奥林匹斯吗，其他的……暂时先不说。”陈昭可不会傻愣愣地跑去惹盖亚，虽然盖亚一定没有陈昭这么强，但他成神时间短暂，缺少很多知识，真的对上还说不一定啊！连主神的秘密都没有摸清的情况下，他不能这么莽撞。陈昭从来就不是傻子。
塔耳塔罗斯也只是笑笑就过了，并不深究。毕竟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何必太在意。
“虽然雅典娜没有沉眠，但是既然她的神魂还在转世，我们去帮她打扫一下房间怎样？”所谓打扫，在陈昭的话里不过是打劫的同义词，“我一定会帮她打扫的干·干·净·净，什么也不留的。”说着，陈昭有些兴奋了，仿佛是想到雅典娜圣战失败回到神殿后竟然发现多年的私藏都没有了的脸色，那一定会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好。”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地答应下来，塔耳塔罗斯觉得，虽然扒地皮实在很没有神祗的尊严，但如果把这招用来对付雅典娜的话，这样也算不得丢脸吧？所以还是不要祸害这里的地皮了，换地方吧。
只是陈昭注定要让塔耳塔罗斯失望了，他虽说提出了提议，但本人却毫无停手的意思，一个劲地继续着扒地皮的行为，一看就知道是想一寸一寸扫荡整个奥林匹斯。而对于雅典娜，他可能会更加猖狂地搜刮。
到底是人类本质，贪婪不改。
看着陈昭继续忙碌，而且越发兴奋，塔耳塔罗斯站在一边，有些尴尬。半晌叹了一口气，干脆地动用神力开始帮陈昭扒地皮。两个人总比陈昭一个快，丢脸的时间也短点吧？还好诸神都在沉眠，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这么干过。
当奥林匹斯的景色终于被陈昭破坏殆尽时，塔耳塔罗斯和陈昭终于站到了最后的地方，希腊诸神聚会之所。这个地方就像是在神殿内，安排着众多王座好让诸神一一就座，是主神享乐议事的场所。除了不是因为诸神祈祷而降，而是由诸神用力量修建、保密效果也不怎么样之外，倒是和万神宫有些相像。那个绝对安全的诸神商议之所。
塔耳塔罗斯已经不想管陈昭了，之前到雅典娜神殿时，陈昭竟然想直接把整座神殿连带周围的土地一起弄走！好吧之前虽然也很疯狂，但是绝不到这种程度，一座空荡荡的神殿还是会留在那里的。呃，虽然为了扒上面的金箔断了几根立柱，神殿摇摇欲坠四处漏风，但至少还有座神殿不是？而对于雅典娜他连神殿都不想留下来了，就留了个大坑在那里，看样子陈昭还真的是对雅典娜不爽到了极点。本来诸神的身体都是沉眠在各自神殿里的，遇上雅典娜神魂转世，陈昭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她的身体丢给自己，让自己把她弄到地狱最肮脏的地方去。还真是……
现在看陈昭的眼睛，你就只能看见一堆金币银币古董了，这孩子的大脑已经彻底被金钱占据。塔耳塔罗斯在想，比起哈迪斯，或许陈昭会更适合财富之神的称号？毕竟哈迪斯不是很在意金钱，可是陈昭那种作风。哎！
“王座其实也是好东西啊！”之见陈昭感叹一声，下一刻就已经出现在王座旁边，开始拆王座了。塔耳塔罗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看着天上的云朵。
这可不关他的事。虽然埃忒耳一直阻止他进入奥林匹斯，但他来了之后可没做什么，做了什么的都是光明之主这位神祗。
就这样发着呆，塔耳塔罗斯的心绪慢慢沉淀下来，已经，这么久了啊……当年的自己就一直在天界之外注视着这里，嘲讽的等待腐朽的第三代神祗的结局。而埃忒耳想法设法阻止自己进入奥林匹斯，却不知道自己根本对奥林匹斯没兴趣，不然就他一个象征干洁空气的神祗，能和自己对抗？好歹自己也是他们口中的五大创世神之一好吧？什么宙斯的保护墙，实在可笑，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而现在，即使是埃忒耳也因为和奥林匹斯诸神混的太久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最后陷入了长眠。这些年，倒是那个古古怪怪的神祗和自己比较亲近。
还真是奇怪，从一开始莫名其妙邀请他到深渊，到后来成为盟友，到现在亲近几乎算是友人的关系。为什么就挑上了这么个家伙？光明之主【华】，他即使有强大的力量，比谁都懂应当怎样经营信仰，但本质上却并不是个适合当神祗的人，或许比奥林匹斯那群还不适合？
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神祗的。他有着很重的心结，几乎不会真正相信任何人；明明是神祗，但人类的劣根性却表现得明显，比如说此刻，他的贪婪。他没有神祗刻在骨子里的高傲，但是对人都抱有一种优越感，同时却似乎又在妒忌着每一个人……这位象征光明的神祗，心里却没有什么光明。
就在塔耳塔罗斯发呆的时刻，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旁边传来！他转头，却只看见陈昭面色惊讶地站在那里，手指放在宙斯的王座上——短短时间，他竟然已经把其他的王座都肢解了！还真是惊人的速度。
看着陈昭没什么事，慢慢踱步过去，塔耳塔罗斯不急不缓的问：“怎么了？”刚才那股力量来得突兀，如果宙斯有这股力量的话，也不至于那么早就陷入沉睡，但是为什么宙斯的王座会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力量呢？
这时，陈昭放下了搭在王座上的手，低下头，脑中一片繁乱。
竟然是，卡俄斯的记忆碎片！就像提丰俄斯得到了一段记忆一样，陈昭此时的心神也沉浸在这段记忆中。
创世之前的那个世界……这样？莫非……原来如此。
发觉陈昭似乎对自己的呼唤没有反应，塔耳塔罗斯感觉不对了，几步跨到跟前，“【华】？到底怎么了？”他确定，在那一刻眼前神祗看上去就只是个空壳，神魂不知游荡到了哪里。
但是下一刻，陈昭猛地抬头呢，甚至让塔耳塔罗斯都有点被吓到了，然后眼神才重新聚焦，才看到塔耳塔罗斯一样，掩饰性地笑了笑：“没什么，刚才愣了一下。”十分不靠谱的解释。
然而塔耳塔罗斯明白，这只是陈昭不想说的借口，他并不想深究。神祗之间，不管关系再好，各自的秘密也是要保守的。所以塔耳塔罗斯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受了这个解释，虽然明知这不是真的。
陈昭不明白，其实塔耳塔罗斯并不会介意这件事，所以看着塔耳塔罗斯平静的表情，陈昭下意识地多解释了一句：“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毕竟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隐秘，还是不要让塔耳塔罗斯介入比较好，但他们的同盟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出现间隙，还是多说一句吧。
能够得到这么一句交代，其实塔耳塔罗斯还是比较惊讶的，毕竟他见惯了神祗之间即使是合作也互相捅刀子的事，不曾想陈昭会这么认真，不由笑了笑：“我明白。”
这样，陈昭才算放心，他知道塔耳塔罗斯不会说谎，因为身处上位，说谎根本没有意义。
“说起来宙斯不愧是神头啊……这么多年，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件事。”陈昭说着，拍了拍那王座，“这尊王座，可是从一开始就存在在奥林匹斯了呢。也就是说，从第一代神王乌拉诺斯开始，这王座就是神王的宝座。”而其他的王座都是后来才慢慢建起的。
稍微猜到点什么，塔耳塔罗斯微微眯眼：“难道这王座上有乌拉诺斯的隐秘？”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趣了，毕竟乌拉诺斯是初代神王，盖亚的丈夫，掌握的东西可不少啊！
“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了。”陈昭摇摇头说，“不是有隐秘，而是一个诅咒，神王的诅咒。”很有意思的东西，却造成了希腊神系的几次大动荡，新旧神谱的改换。
一说到诅咒，再联系神王，塔耳塔罗斯一下子明白了：“难道历代神王被自己的孩子推翻就是因为这个诅咒？”该不会是这么诡异的原因吧，他们竟然会连一个诅咒都没有发现……好歹也是神祗啊！塔耳塔罗斯不知道，那是从创世之前就传下的诅咒，自然和一般的不一样，诸神没有发现这件事倒也不是很奇怪。
“没错。”陈昭肯定了塔耳塔罗斯的猜想。实际这还上不能说是个诅咒，应当说是祝福才对，卡俄斯的记忆碎片里对这个祝福有一点描写。这是个吸取祈祷者力量换取祝福的恒定咒语，效果是让祈祷着的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父母的期望，然而对于亲情淡薄的希腊诸神，他们可不愿意牺牲力量来换取孩子怎么怎么样，神王更不愿意自己的地位被威胁，所以对于他们而言，这又是一个诅咒没错。
而对于神王而讲，他们的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果就是他们被推翻。而且这个祝福需要的力量极其高级也极其强大，直接后果就是神王神格从乌拉诺斯传到克罗诺斯，力量就这么一点点被吸干了……于是神王神格因为力量缺乏崩解。倒是怪不得宙斯没有继承到神王神格。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没有了神王神格，宙斯身上就没有够等级的能量让这个祝福吸收了，所以雅典娜无法推翻宙斯……
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乌龙，想到乌拉诺斯和克罗诺斯一天比一天恐慌于神王神格的衰弱，还要在王座上硬撑，装着威严万分，完全不知道坐得越久神格衰弱得越快，他们越会被推翻，陈昭就觉得非常好笑。
这些神祗，连检查一下王座都不会吗？发现不对的话，至少要检查一下周围的东西吧！
把这个让两代神王都悲催了的祝福解释给塔耳塔罗斯听，陈昭有幸见到一贯淡定的塔耳塔罗斯露出一个微微扭曲的表情，似乎是瞠目结舌的样子。只是不很明显，让别人来看也不过是双目微睁，目光有些凝滞。
“还真是，有趣。”最后塔耳塔罗斯只能这样评价。神王总是被子女推翻竟然是因为这么个原因？让人怎么说好啊，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出了这么大的事，乌拉诺斯和克罗诺斯竟然还傻兮兮地不知道检查一下周围的东西！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真是丢尽了希腊神祗的脸面啊！还好这种事应给不会外传了。
“塔耳塔罗斯，你要不要来试试这王座？”兴致勃勃，陈昭问塔耳塔罗斯，“深渊的化身，应该有足够多而且高端的力量让这王座吸收，反正整个深渊都是你的后盾。”虽然说神王的力量很高杆，但是身为深渊化身的塔耳塔罗斯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好歹塔耳塔罗斯也是上古神祗啊。
缓慢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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