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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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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前的万军总算是有足够的力量提起身子站立起来,望着着一片荒芜战场,那缺了一道口子的城墙,被圣力所压碎的山峦,海滩边溅起的波纹还在的不断散开。

    不敢想象,圣境之上的修道者究竟有着何种力量。

    天地看似很安静,实际上,却掩藏着无限的危险。

    留在这里的人,还有秋宫北寒两位国君,岑沐云背手而立,忽然觉着今日此局不像是这些人的手笔。

    因为此局中涉及的信息,人,势力太多了。

    他沉思着,扫视了城下老秃驴一眼,古海帝尊与酒上翁并立在一起,见到那熟悉的人,他微眯起眼睛。

    酒上翁冷声道:“岑沐云,接下来就该算算我俩的旧账了吧!你说说,两年前的事情该怎么解决?”

    两年的事情值得自然是他杀了酒上翁的仇。

    这其中的事情又牵扯到鬼孽,若是要深究,不知又会拉扯出多少丝丝线线。

    而此地除了北寒国君与秋宫国君之外,也再无他的人,若是与酒上翁为敌,现在翻脸对他没有绝对的利益,反而会让他神仙险峻。

    “酒上翁,许久不见,不如坐下喝喝茶,聊聊过往?”岑沐云收起君子剑,说道。

    酒上翁不屑一笑,冷声道:“岑沐云,如果你觉得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就能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未免也太瞧不起老夫我了吧!两年前的事情你知,我知,神师知,你以为杀了我没有人知道你那肮脏的勾当吗?”

    岑沐云微眯起眼睛:“果然,今日的局皆是李若寒的手笔,原来对他来说,我也只是一颗棋子?”

    “对神师来说,众生皆是棋子,之间的区分只不过是看棋子的强弱罢了,你做了那种事,便应该料到会有今日之事,不日神师就将回归,你觉得到时候你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吗?”

    秋宫国君大吼道:“李若寒算个什么东西,他只是个垃圾,垃圾,在神域的神灵眼里,他只是一个永远的失败者,就算他活过来又能怎么样?”

    “噌!”

    一根棍子直直插入秋宫国君的后背。

    此击来得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棍子上携带者神境气息显然出自古海帝尊的手。

    古海帝尊严声道:“一个宵小之辈,一条伪君子的狗也敢对堂堂神师非议,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酒上翁,时间不早了,要动手赶紧动手,我还得为我弟子护住最后一丝火苗。”

    “最后一丝火苗?”埽鲶微惊讶:“前辈,您说是青冥还没死?”

    古海帝尊道:“一半生,一半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很快就解决,用不了多少时间。”酒上翁微微一笑,撩起袖子:“两年前我一时大意输给了你,今日,我让一只手,来吧!”

    “你!”岑沐云目光一紧,冷哼一声:“狂妄,酒上翁,我北寒学宫不是你好欺负的。”

    “不,你就是好欺负得。”酒上翁双手叉腰,紫色阵法冉冉升起:“有本事你来试试我这阵法?”

    “你”

    岑沐云没有冲动,强忍着一口气道:“你若是此刻杀了我,天下人只会认为你是因为鬼孽奸细的身份被发现而杀了我,你的名声依旧不会洗白,不如我们定个十日之约如何?”

    “什么十日之约?”

    岑沐云道:“十日之后,我在北寒学宫内等你,着急天下豪杰与山下与你当面对质,你若能证明自己不是鬼孽奸细,让天下人认清我的真面目,我心甘情愿,不管如何处置我也毫无愿意,如何?”

    “有道理。”酒上翁思量了片刻点头道:“那好,依你,十日之后我会带着足够的证据来你北寒学宫,滚吧!”

    “告辞。”岑沐浴拱手一下,留下一道阴冷的眼神,御剑离去。

    “北寒大军听令,撤退!”北寒国君不敢多留,下令之后也立刻离开。

    而那秋宫国君的尸体孤零零地悬浮在半空中,没有人收尸,也没有人前去查看。

    天地最终是安静了下来,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了,不该离开的人还活着,也只是等待着死亡的一天天到来。

    乌云散去,天空依旧灰暗,没有温暖的阳关,只是在人仰望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从神域而来的杀佛,现在他如何了?

    古海深处有一颗树,很古老,树根扎遍海底每一寸土壤,海水淹没层层树叶。

    尽管海底随处都是灰暗的,可那古树却有一道幽冷色的火光燃烧在树叶上。

    微弱的火光在海底绽放出让一切生物心悦的异芒,他们以此为依靠,心安处,便觉着是家。

    那火光是来自青冥的幽火。

    幽火不灭,青冥不死,生命长存,幽火燃天。

    这是他的道,可这幽火想要再回到那支灯笼里,是要比愚公移山都要困难的事。

第三百九十二章人域动荡() 
古海帝尊提着一盏幽冷色的灯笼,从海底远处的海焦土上走来。

    灯笼之木杆取自古树根,由一柄锋利的宝刀在海水翻腾之时,从地步最精华的部分切落做成,海底最为阴森的气息全部被收入了灯笼之中,彻骨阴寒。

    在古海帝尊身边呆着的只有两个人,酒上翁,老秃驴,他们皆是当代的最强者,在古海底步穿梭自如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问题。

    酒上翁抱着青冥的尸体,那惨淡的面庞尽是稚嫩之气,这入世还未深的天连七情六欲都不知是什么,就这般死去,未免太过可惜了一些。

    于是乎,他们来到了古地。

    没走几步,他们也终于见到了古树之上的那一缕火苗。

    幽冷色的火苗随着水波游荡,水火不能相容,可在这幽冷色的火焰上,这却是一个意外。

    酒上翁惊叹一声道:“古海,真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地方,要是老了能来这里养老该有多好,左手一只烤鸡,右手一壶酒,美哉,美哉。”

    老秃驴道:“这句话应该在人醒来之后再说,如此才显得礼貌一些。”

    老秃驴是个讲理的和尚,不管是理,还是礼,只要让人感觉舒适的,他便觉着是对的。

    酒上翁呢喃一声:“你说那古树上的幽火真能救回这孩子?不过是一棵树罢了,又不是什么成了精的灵物。”

    事实上,这样的问题,老秃驴也想问,只是不像酒上翁那么大胆罢了。

    古海帝尊说道:“对我们来说,这或许只是一颗树,可对青冥来说,这就是他的家,他自进入古海之后的一切记忆都是关于这颗古树的,如果说这世上有能的将生命给予他的,除了这颗古树,再无别人。”

    “看来,我们有的忙活了。”

    说着,几人就走到了那颗古树前。

    酒上翁将青冥横放在古树前,两者触碰的顷刻间,古树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枝上的树叶卷来,形似母亲的手将青冥拥抱在怀中。

    一滴绿色的水珠从树干上低落下来。

    从不知,原来树也会落泪。

    这幅画面有些伤感,几人的心也在这一刻沉重下来。

    “接下来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缘分了。”古海帝尊回过头,微微闭起眼睛,提着一口气,盘坐下来。

    见他这副摸样,酒上翁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这是要干嘛?”

    “接下来几日我会一直留在这里,为我弟子护法,十日之后我会按照约定去北寒学宫与你们汇合。”

    老秃驴微微点头:“如此倒也合适,我们走吧!”

    “好吧。”酒上翁叹了口气,摇着头随着老秃驴离开,师徒在最后的时间段里想要单独呆一会人,他一个外人,也不好从中作梗,免地给人落下话柄。

    十日之后北寒学宫之行,他们需要古海帝尊这一尊强者,他们需要强大的力量替神师的归来做好足够的准备。

    古海之行就此落幕,凡间的传言渐渐传了开来,曾经被十国所通缉一年的南淮竟然强行突破境界,斩杀了圣王境界的强者,也就是说如今的南淮已有圣王的力量。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睥睨天下,傲视群雄,出于对强者的盲目崇拜,凡间出现的更多声音则是靠向南淮,他是被冤枉的。

    以至于前任道峰峰主,道峰大弟子宋青,老博童和那北冥圣人都成了好人,开始的,那些曾经污蔑抹黑几人的说书人开始改正了自己的故事。

    流传更多的则是古海的那一战。

    从开始到现在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三十人的战斗在这些说书人口中倒像是上万名圣者打群架一般,气势磅礴,场面震撼。

    当然,人们往往关注的并不是战斗的人,而是十日之后的北寒学宫大会,召开人乃是一年前宣布神师李若寒为叛徒,鬼孽奸细的岑沐云,十日之后,大会的目的却是另一方人为神师洗清罪名。

    有聪明人觉察出这其中的许多可深思之处。

    这就像是一群人为了得到一位女人杀了更多的竞争对手,待到那位女人回过头发现自己最爱的人死在其中追查的时候,那些人又开始掩盖自己的罪行,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

    这个故事与这两年发生的故事很相同。

    一年前,因为神师的死以及鬼孽的出现,北寒国与南侯国陷入了战争之中,雪寒梅被驱逐,南侯国君毫无作为,当今太子雪行又是个刚愎自负的废物,在所有人看来稳赢的局面,北寒国在北池郡下大败。

    接着,又发生了古海郡的事情,传说死亡的酒上翁又活了过来,有人说那日他是从神山上走下的,于是素有医道至尊盛名的神山也卷入了漩涡之中。

    秋宫国君死在古海之后,秋宫国并没有方寸大乱,国都按照正常的脚步在发展,只是掌权者换成了一位老者,一位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庞的老者。

    那老者登基的时候,所有大臣都死了,代替他们的,也是一群戴着面具的老者。

    所有都在为古海与秋宫国的事情展开一番激烈的讨论,却从没有听过有人提其神域的那位杀佛。

    因为从古海离开的人有意无意地都将杀佛给忽略了。

    谁也不曾怀疑,在两位的神境强者的追杀下,还有人能够活下来?

    慢慢的,时间就过去了一天,该走的人都离开了,不该离开的人,还留在古海郡内。

    此时最为焦急的,不是南淮,不是埽鲶,不是古海帝尊,也不是北寒国君与岑沐云。

    在南侯国主城的皇宫城墙上,雪行身披着一件貂皮大衣。

    天空的雪不曾停过,耳边冷风呼啸声也不曾断过,妇人为他打着伞,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古海的方向,视线中,却是一片荒凉的景象。

    “有消息了吗?“良久,雪行问道。

    妇人目色沉重,喃喃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离开主城。”

    雪行冷笑一声:“看来又是我输了啊,南淮终究还是赢了,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古海当日出现了五名境界超越圣境的大贤,巧的是,他们皆是南淮的人,为何?为何?究竟是为何?为何这些人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妇人轻轻拍抚着雪行的肩膀道:“输了,便输了,留着一条命便好。”

    “只是我不甘心,让我静静吧!”雪行情绪激动,双目凛然。

    妇人微微点头,留下伞,便退了下去。

    大约走出七百步,那两名侍奉的太监脸色慌张地跪拜下来,不敢抬头。

    “这件事情,看来是你们告诉太子的。”

    两名太监当即掌起自己的嘴,哭喊着求饶道:“大人,大人,小的错了,小的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小的被逼无奈,求大人饶小的一名,再也不敢了小的”

    话还未说完,有一剑破开了他们的喉咙,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

    “该死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

第三百九十三章钻狗洞() 
城中雪景盛,皇宫中的雪堆积得最是深沉,于是那几名太监死后省了很多繁杂的手段,死在雪地里,渐渐被雪覆盖。

    妇人回过身,眼神复杂,不知看了雪行多少时日,竟觉得画面有些凄凉。

    她离开了,不知是为什么。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一名小太监畏畏缩缩地从宫墙下的狗洞里钻了出来,看到那些死相凄惨的太监,小太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在自己离开的及时,否则,也得像他们一样死翘翘。

    他想,若是死了,那位先生留给他的任务又该如何完成,皇后身边的那位小姐姐又该何谁联系,万一死了,自己岂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想着,他不敢多留,甩着袖子朝皇宫的城墙上跑去,来到雪行身边,举起地上的油伞,打在雪行的头顶。

    “这些跟在我身边的太监有很多。”雪行忽而叹了口气,小太监垂着头,眼神恐惧。

    事实上他的恐惧从一年多前,就开始在他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只是他的演技很好,每每将藏在心底的恐惧释放在了最合适的时机。

    比如南侯国宰相看到他的第一眼,雪行看到他的第一眼

    内心深处的恐惧是无法模仿的,最真实的情绪才是最让人信任的一面。

    于是自以为是的雪行,也中了这小太监的招数。

    小太监说道:“一年前若不是太子的收留,小的恐怕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倍的,能跟在殿下身边是小的荣幸,今后若是能侍奉殿下,小的也无怨无悔。”

    雪行微微一笑:“你很好,我很喜欢你,起码在我周围的这些太监里,你是活得最久的一个,因为你很聪明,那些消息是你告诉其他太监的吧!”

    小太监脸色一变,跪了下来,不敢抬头。

    雪行淡淡道:“那些太监不如你自由,你有皇后撑腰,所以进出皇宫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反倒是那些个太监,平日里无权无势,听了点我感兴趣的消息就想着来讨好我,却不知这是最具风险的招数,毕竟他们不知道平日里将消息透露给我的人,都是妇人。”

    妇人指的便是刚才那位杀了很多太监的妇人。

    有时候,雪行所要知道的,或是想要知道的很大一部分决定权都取自于那位妇人。

    可以说,小太监用了最巧妙的招数,保住了自己的命,也获得了雪行的青睐。

    “小的知错了,自作主张,没有事先请求过殿下的意见,小的有罪,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雪行笑容渐渐僵硬,将小太监给扶了起来:“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你猜我今年活了多少岁?”

    小太监抬起头,心里盘算了算,说道:“殿下如此年轻,想来不过才二十有余?”

    雪行淡淡道:“若是时间能重来,我希望你能早出生那么个几百年,有你这样的太监在身边,真的省了很多事情啊,我今日已有三百二十岁了。”

    小太监顿时煞白,竟是有了这么多岁?

    妖精吗?为何看似如此年轻?

    “殿下青春不老,容颜永驻。”小太监忍不住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雪行长叹一声:“活得老又有什么用呢,我始终不过是个废物,一个修道的废物,我布了几百年的局,等到了思落崖禁制最虚弱的时候,等到了李若寒最无能的时候,等到了北寒国野心最猖狂的时候,等到了所有其他人等不到的时候,却等不到一个完美的结局,我啊,还有什么事能做?”

    小太监笑道:“凡间有俗话说,活得越老越精细,殿下日后必要大作为。”

    雪行道:“凡间也有一句俗话叫作,人活得越来,越怕死。”

    驻扎在北池郡的大军隐隐有了逼近的势头。

    照他们的速度下去,想来不日就将兵临城下。

    生,死,也将在那个时刻分出胜负。

    “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天下人没人有资格收走我的命,父皇没有,雪寒梅没有神师亦没有,他们凭什么比我强,我花了三百年的时间,三百年,三百年,整整三百年,我一辈子的时间都耗在这上面,我”

    他咆哮着,疯狂地怒吼,不断地在倾诉。

    听见的人很少,只有小太监。

    小太监暗中冷笑,你死了,我也终于能轻松一些了,回家娶个媳妇,养头牛,种种田,过过小日子。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突然,雪行冷静下来,眼睛深处涌起的喜悦,是兴奋。

    “殿下是想到了什么?”小太监神情一凛,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要逃跑吧!

    雪行道:“这南侯国里,必定有一个人会活下来。”

    “殿下是想?”

    “而那个人活下来的代价就是要有另一个人留在城里,为我阻挡那些大军。”

    雪行回过头,看向小太监,立刻问道:“皇宫之中可有地方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雪行乃是临神境的高手,若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御剑离去,必定会被发现。

    这其中的某些特殊点小太监也想到了,果然这位表面上正人君子的太子实际上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若是他就这么走了,自己岂不是要被丢在城里,任务完不成,那位先生回来之后寻自己的麻烦可怎么办?”

    他身体颤抖起来,像极了因为主人离开感到悲伤的狗。

    雪行道:“你放心,既然我要离开,自然会带上你,被我抛弃的人也不是你,而是她。”

    有时候被管得太严,某些情感就会因此而变质,尤其是在被剥夺了一切知晓自己该知道的消息的权力。

    小太监欣喜至极,一路拉着雪行来到隐蔽的宫墙,指着那七个碗口般大小的狗洞道:“此洞直通宫外,城里还有许多狗洞,钻了就能一路爬到城外,殿下九五至尊之身,真的能跟小的一样?”

    雪行皱了皱眉,握紧拳头,深感羞辱,堂堂一个太子,为了生居然沦落到了钻狗洞的境地,真让人唏嘘。

    “殿下,钻吗?”小太监又问了一遍。

    “钻!”

第三百九十四章龙傲天的尸骨() 
这个世上有很多人执着于权势,被贫穷欺辱得抬不起头的凡人,被家族势力所镇压自由的公子小姐,被修道者所掌控的国君或皇子。

    权势往往能带来极大的好处,起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的你一句话,由你权势所镇压的范围内,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彻夜难眠。

    只是到最后,渐渐乏味的权势最终逃不过死亡的恐惧,接着,掌权者退居幕后,曾经光明磊落的君子也成了在黑夜中操控局势的小人。

    其实最让人心寒的,是被抛弃的滋味。

    由古池郡出发的伐贼大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沿边上的下等国郡连半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纷纷举手投降。

    雪寒梅身骑骏马,冷若冰霜,傲若寒梅,美若天仙的气质为所有人所折服,倾心者越来越多,清君侧,诛妖邪的底气也就越来越足。

    走在最前方的凌霄军团气势威宏,整齐有序的步伐,在大军中是当之无愧的猛虎之军,他们统一的铠甲,制服,兵器,每一点都能体现出这支军队的强大之处,让人着实为之惊讶,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交出这样的军队。

    一连两日,伐贼大军在雪寒梅的带领下收复了南侯国所有的国土,除了最后的主城之外。

    距离主城三里之外,百万大军包围而来,在三里之外的战场上驻扎着营地。

    主城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面色惊恐,慌张得不成样子。

    当着敌人的面原地驻扎营地,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营地中,帐篷前,南淮手持落生剑,小心仔细地擦拭着这柄修长且强大的名剑。

    剑内封存的剑灵像是被某种禁制所镇压一般,除非迸发出强大的剑气,否则想要与南淮交流,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断有士兵在左右来回徘徊,执行着监察的任务。

    监察的对象自然不是南淮,也不是子言,而是那位北寒国君的女儿,灵儿公主。

    子言双手合十,微微睁开眼睛,望着渐渐暗淡下来的夜色,道:“蓝雪的事情,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都是我的错。”

    这份道歉来得有些迟,从古海郡归来之后,已有了三天的时间。

    南淮淡淡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能来帮我,谢谢你,至于七日之后北寒学宫之行,我一人去便可。”

    子言眉头一皱:“你果然还是没原谅我。”

    南淮:“假若你能带着她走得远远的,即使不再相见,又有何妨?总比现在来的好。”

    子言微微叹息:“那灵儿又该怎么办?”

    忽然,气氛有些僵持住了。

    灵儿被人牢牢地看守在一间帐篷里,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军营里的人并不允许她随意走动,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只因为她的父亲是北寒国君。

    而这道命令也是由他的师姐雪寒梅亲自下的。

    南淮停下擦剑的动作,起身,朝营帐内走去,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裳,庄重而又严肃。

    十四岁的他穿上这件衣服,不知为何,好生熟悉。

    “她和蓝雪不一样,从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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