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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帝-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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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乃遇到了传说中的修道者,从小迷恋修道故事的他心潮澎湃,刚要抬步追寻而去时,一位女子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那身影窈窕而修长,宛如仙女下凡。
长发飘飘,秀丽如花。
“姐姐长得好漂亮。”少年惊呼一声。
“他呢?”
女子语气冷淡,神情冷漠。
少年道:“姐姐长得这么漂亮,若是笑一笑,肯定风情万丈。”
“他呢?”雪寒梅不为所动,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少年摇摇头:“不知姐姐找的可是刚才那位仙人,老先生只是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哦!”
女子微微点头,眨眼间,再次消失。
亲眼所见到的奇迹,瞬间惊呆了少年。
一日之内遇两位仙人,简直幸运,简直幸运。
天道山之外万里原野中,有一处木屋。
木屋青烟缭绕,有位女子穿着简单而朴素的布衣正在生火做饭。
柴烟滚滚自火堆中来,女子被呛得咳嗽不停,挥着手从厨房中跑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息着。
本是俊美的脸此刻染上了一点一点黑色的烟尘。
“死南淮,死南淮,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都等了你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灵儿双手叉腰,嘟着嘴站在水缸前,双手捧起清水将小脸清洗干净,看着倒映中的自己,气着气着,忽而一笑,或许这便是爱吧!
一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一边忍受着当下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不好,我的酸菜鱼!”
灵儿大惊失色,转身朝着厨房跑去,可当他回身之时,却发现一位男子出现在她的院子中。
没有欣喜,甚至有些愤怒与杀死他的冲动。
“这里不欢迎你。”
灵儿语气低沉。
雪行不屑一笑:“这个世界,又有哪里欢迎我?”
他披肩散发,双目无神,发梢之上今是尘埃,褴褛衣衫破旧而脏兮,宛如一位乞丐。
“我不管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现在立刻,请你马上离开。”灵儿怒指着雪行。
雪行不以为然,伫立在原地,嘴角勾起的蔑笑夹杂着一丝阴险气息:“外面的世界乱成一团,北寒国与南侯国发生大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淮身上,他如今成了主角,你很高兴吧!”
灵儿微眯起眼睛:“关你什么事情。”
“哼,关我什么事?当然有关系,若没有南淮这个意外,当日我就得到龙傲天的尸骨了,我能掌控所有鬼孽大军,再来一次翻盘,可因为他,我失去了所有,我失去成为主角的资格,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能拥有这么多机缘,而我不能?如今他成了主角,我就要在天下人面前将他这个主角踩在脚底下!”
他怒吼着,歇斯底里,将心中所想尽数宣泄出来,面孔开始狰狞,青筋在脸庞两侧暴露出来。
他一步步走来,身上的气势开始一点一点变化,那无神的双眼由纯黑色变得煞白,鲜红色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眶。
灵儿脸色大变,连连倒退数十步:“你你竟然是鬼孽?”
“鬼孽?”雪行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声音低沉犹如野兽,目光凶狠,十指迅速伸长,尖锐如剑。
“人又如何?鬼孽又如何?从小被当作交易品成长的我,何时感受过爱是什么滋味?我没有,南淮也不准有,谁能想到曾经的北寒国公主竟在山间做起了村妇,我倒要看看抓了你之后,南淮会不会为了你,向我下跪?”
“你休想!”
灵儿转身就要逃跑。
“想跑?”
雪行冷哼一声,翻身追去,可刚一出手,天空有一“字”,名为镇,化作盘旋天际的大阵落下,强大的圣力瞬间碾压雪行,将他牢牢镇压趴在地面上。
灵儿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一位青衣道人缓缓从森林中走来,他死死盯着雪行,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到青衣道人,灵儿双目震惊,捂住嘴巴:“老老祖!”
老祖目不斜视,只是微微点头,在雪行身边环绕行走;“原来是一头畜生!”
雪行怒道:“你才是畜生,我是雪行,我拥有高贵的鬼神血统,我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老祖冷笑:“百年难遇的天才比比皆是,不过像你这么自恋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顿了顿,目光在雪行与灵儿之间扫过:“原来是这样,原来原来我们都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老祖这才明白,雪行是鬼孽之子。
南侯国国君在宫中藏着并不是太子,而是鬼孽之子。
怪不得他如此安分,原来是害怕了。
怪不得岑沐云会与雪行合作,怪不得北寒国君会听信岑沐云的花言巧语,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他们都把雪行当成了举世讨伐南侯国最有力的证据。
用工具来形容在适合不过。
然而这个工具不知何时起不再受他们的控制,事态也朝着不该出现的方向发展,没人愿意看到这个场景。
现在明白,为时不晚。
再想想最终获利者,秋宫国啊!
利用岑沐云与北寒国君的野心在这场精心谋划的战争中得到最有力的位置,获得了完美的利益。
所以,在北寒茶会前夕,所谓的秋宫国弟子死于北寒学宫人之手,皆是可以安排的。
刻意安排一名弟子去送死,不管是死在岑沐云手中也好,还是死在其他人手中也好,只要死了,他们就能污蔑北寒学宫。
接着,岑沐云顺手推舟将杀死秋宫国弟子的罪过全部推搡到李若寒身上,这个计划想来也是导致雪行失去岑沐云与北寒国君掌控的重要原因。
可还有一点不明,放在北寒国君茶水里的毒,究竟是谁的?
“老老祖”
青衣道人仰望天空,呢喃一声:“这一场局,究竟加入了多少势力?他们究竟想得到什么?”
他叹息一声,转而看向灵儿:“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的身影再次消失。
灵儿一楞;“不是来抓我回去的?”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雪寒梅再来道,见到雪行,她眉目一紧:“那老头来过?”
灵儿弱弱地点点头:“刚走不久。”
“你怎么在这里?”
灵儿浑身一颤,心中的小秘密被发现,耳根骚红道:“回回师姐的话!”
“不用回了,叫了声师姐就够了,这家伙且先放你这里一段时间,我去去就回!”
第四百三十九章一场真相一()
一道青色身影自海洋上空掠过。
一道白色身影自万里原野上飞过。
他们互相追逐,自南侯国至北寒国,自山川去一望无际的辽阔海洋,横跨万万里,穿过整片人域,去向世界每一个角落。
当他们开始追逐的时候,这场圣帝之间的战斗便没有停止的时候,除非他们累了,自己想要停一停,不过,或许这个结局永远都不会来到。
灵儿看着匍匐在地上,被“镇”字碾压得无法动弹的雪行,神色有些迷茫。
她说会回来?
却已然等了两柱香的时间。
就在这时候,一位灰袍老者背着一根高有八尺的毛笔自天边而来,老者白胡飘然,落在雪行身旁,对着灵儿微微鞠躬:“你好。”
灵儿有些慌乱的起身:“寒先生!”
北池郡郡王,寒秋笔。
今时的寒秋笔脸色极为苍白,充满悲伤的双眼不知隐藏了多少情绪,他深深叹息着:“人,我带走了。”
“师姐说”
寒秋笔道:“王尊吩咐的。”
灵儿语塞,微微点了点头:“寒先生请。”
气氛一时尴尬,雪寒梅没空理睬雪行,却又不能放任这个叛徒在山间与自家师弟的媳妇呆在一起,于是便叫来了寒秋笔。
曾经的君王,如今的走狗,落败的鬼孽摸样这才是他的真实身份,看着颓废而狰狞的雪行,寒秋笔沉重地叹息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若真是他们所说的那样,你只需要逃得越来越远便好,何必回来?”
雪行大笑,黑色的鲜血沾染在他那两排牙齿之上:“逃?去哪?这个世界还有哪里能容得下我,你家吗?啊?”
“难道这个样子是你喜欢的?”
雪行不屑:“喜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别忘了,眼下困住我的只不过是那老家伙的“镇”字阵,一旦你要带我离开,镇字阵便会失效,你打不过我。“
雪行在人域的修为乃是临神境巅峰,觉醒了鬼孽的血脉,他的实力远远要比以前更加强劲,若没有圣王境界以上的修为,根本无法完全镇压。
“所以你在小瞧我!”寒秋笔握紧拳头,微微眯起眼睛。
“你虽是北池郡一位郡王,但真实修为究竟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以为你是南烈风吗?你能破镜吗?”
他嘲讽着,赤裸裸的样子十分招人讨厌。
我乃临神境巅峰,你敢杀我吗?
你敢吗?
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砰!”
下一刻,那只八尺高的毛笔自寒秋笔身后拔地而起,在云空中龙飞凤舞,以天为纸,以云为墨。
“镇!”字更大,更强,更具有压迫力。
圣王境界的气势从寒秋笔身上爆发而来,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杀意凌然的,毛笔若剑,在高空高旋数百圈之后一指落下,打在那“字”之上。
“轰!”
“镇”字又落,打破了原来青衣道人镇压在雪行身上的字。
没有丝毫阻碍,威力与气势更为汹涌,宛如海啸之后的暴风雨。
“噗!”
一口鲜血猛得从雪行口中喷出,染红眼前一片土地。
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与震惊,看向寒秋笔的眼神之中多了一道畏惧:“怎怎么可能?”
寒秋笔抬手持笔对着天,神色不变,淡然道:“忘了告诉你,在那日南将军死后,我破镜了!”
他曾在万马哀鸣那一夜写下战场送行书,那是他用尽毕生功力写下的字,字字蕴含着无上的大道,每一笔都夹杂着他对南烈风的无比崇敬。
万军的尊敬化作心声随着每一道字去向天空。
南烈风未经历完的雷劫在初春第一抹日光从云端中透射而来时,笼罩在北池郡上空。
他孤零零地站在战场上,站在送与南烈风的送别书上,望着天空的惊雷。
作为与他同年代的老人,总要有点勇气。
这一步久久没有迈出去,总要找个机会的。
这天压了他太久,写字都不得劲!
初春第一日,春雨连绵,落在他那苍老的面孔上,花白的透法湿哒哒地贴在头皮上,他在反抗。
北池郡上的一众士兵看着他,他拿着一根毛笔,对着天雷的写下万军抗天书,大道自笔中来,画出一条抗天大道。
大道的尽头在天尽头,天有多高,他的大道就有多高。
既然这天在初春第一日要落雨洗尽他送与南烈风的送别书,他便要替离开的南烈风向这天讨个公道,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
于是,他破镜了!
雪行咧嘴一笑,苦意绵绵:“没想到的,你也破镜了!”
寒秋笔道:“你犯了太多罪孽,你的道太污浊。”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寒秋笔冷笑,收回毛笔,一目望着天:“这世上本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若真是有,恐怕只有自己是自己的,所谓我的东西,不过是野心与欲望在作祟,做了错事,愧疚在狡辩。”
“老人真啰嗦!”
雪行锤了锤大地:“我不服,不服!”
“不服,也得服!”
人生有很多不服气的东西,可再怎么不服气,也得忍着,憋着,等待最适合的机会,去吞噬他。
但,要注意方法。
显然,雪行做了一条最错误的决定。
“走吧!有些人在等着你。”
他手中出现一团金光,那金光化作一条锁链牢牢捆绑着雪行,拖动着他悬浮在半空中,慢慢向着远方而去。
那是天启的声音,你信吗?
何为天启?
上古有天开,有神从天上来,便是天启。
传说天启常常在初春的时候开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仿佛是一个轮回,穿越古今,从自然初生之时,便存在了。
一道道声音在广袤无垠的山川间徘徊着,灵山郡外,本该消失的灵山秘境不知是何原因,又再一次出现了。
那是两道银线,曾出现在灵山郡之中,被白剑所抓到过,后来有不知怎得,离开了人域,在山川间游荡。
它去向灵山秘境中,来带高耸入云的悬崖上,那一颗曾沾染过无数修道者性命的枫树随风摇摆着。
血红色的落叶自天边缓缓飘落下来,一边上,一边下,一边左,一边右,没有固定的位置,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他回来了!”一缕银线停留在枫树上。
“却不知在何方?”枫树听闻着这一句,没有任何声音,树叶沙沙作响,或许这就是回应,他会回来的,不管最后的结局是胜,还是败,他都会出现。
但在出现之前,有些事情必须完成。
南淮站在北寒学宫大门一百米开外的石阶上。
这个位置如此熟悉,当年他来到北寒学宫时,似乎也站在这个位置上。
时间悠悠,万古依旧,无法改变的历史从不会在人们心中遗忘,但未来,却能在过去来临时提前改变。
南淮双手紧紧抱着南烈风骨灰,一身黑衣在这紫色与金色融合的风景下,格外刺眼。
“爹,我们到北寒学宫了。”
宫门之后隔着墙缝望着南淮的法峰弟子咽了咽口水,神色紧张。
“爹,我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法峰弟子慢慢举起手中冰冷而修长的铁链,死死盯着南淮的步伐,嘴角又在颤抖。
“爹,你想要他们怎么死?”
“噌!”
剑鸣声迅速颤来,无数道剑意打出破空之声去向北寒学宫的大门。
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那扇坚如磐石的大门被凌然的剑意破开。
数十位法峰弟子倒飞出去,猛吐一口鲜血,身受重伤。
九条铁链之道展现在南淮面前,他没有选择再进一步,而是站在远处,望向其中渐渐升起的迷雾。
第四百四十章一场真相二()
迷雾代表迷惑,怎样的迷惑才能迫使的这天下第一仙门北寒学宫升起一道迷雾来保护自己,这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南淮理解,却不想解开,今日来,只是想这天下人讨个公道,灭了北寒学宫而已。
落生剑自假丹之中出,黑色外衣被微风拂过,乘着那剑呆在南淮身边。
法峰峰主乘云而来,一众法峰弟子即刻跪倒在地上,不敢抬头,眼神慌张,或许是因为南淮太强了。
没有人见到他出手,单是双眼中凝来的剑意就让他们感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法峰峰主沉重叹息着,自云端跳落,从宫内缓缓走来,他与南淮对立在百米两端,紫竹林中发出一阵阵叶响声,树叶凌厉地从半空中缓缓飘落下来。
“你来得有些早了。”
南淮持剑,慢慢将南烈风的骨灰小木盒放在身旁的阶梯上:“有些事情早点来往往更好,一年前,尔等在我身上定下罪名的时候,我记得在也是在这个时候。”
“我们北寒学宫没有做错,就事论事!”
法峰峰主一幅毫不知情的态度盯着南淮,当年那件事情他只知道矿场的凡人说出那番证据指责南淮是偷那件宝物之人。
人证在。
物证也在与南淮关系极为密切的杨三屋子里。
后来又证实,李若寒与鬼孽有勾结,为了得到北寒学宫的宝物,不惜联合北寒学宫的北冥圣人与老博童,还有前任道峰峰主的大弟子宋青。
这就是他们所看到的样子。
也是天下人所看到的样子。
以及北寒学宫的这些峰主想要给天下人看的事实。
但事实太模糊了,略微有些可笑,李若寒是何人,拿你北寒学宫的宝物何须勾搭这么多人,岂不是多此一举?
南淮冷笑:“我没有偷你们的东西,这是我要说的话,所以我要带一个人来。”
“请!”
法峰峰主伸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南淮望向天边,只见子言乘着一朵金云自天外来,金云之上做着一位老者,那老者若是细细看,便会发现他乃是北寒学宫医峰一位长老。
一年前,李若寒离开之后,医峰这位长老神秘失踪,相传当晚有人看见他从医峰峰主房间里出来之后就离开了北寒学宫。
由于医峰峰主乃是北寒学宫之红占据药道第一位的强者,没有人敢去质问他,于是乎,这件事情也就慢慢沉入了水底之中,谁成想,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这位医峰峰主竟然站在了南淮一方。
法峰弟子心中满不是滋味,却也不敢说什么。
那在北寒学宫身深处的医峰没有任何动静,似乎默认了这个事实。
法峰峰主微眯起眼睛,见他从子言的金云上走下,来到南淮身边,轻哼一声:“没想到,你也是叛徒。”
老者轻轻一笑:“或许在别人眼里,你也是叛徒,叛徒不过是个外号,真正令人在意的终究还是善恶真假,你是善还是恶?你觉得呢?”
“我心本善。”法峰峰主的回答极为简单。
“但你犹豫了,说明你也不确定,不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过多的废话总会给人一种烦躁感,尤其是在这种紧张时刻。
云,堆积得越来越密集,遮蔽住整片天空。
天空是灰色的,有阴雨连绵落下。
老者脸色沉重:“真相有时很残酷,被蒙蔽的双眼在看到虚伪的面具下最真实的一面,会做出艰难的决定。”
法峰峰主心头一震:“前提我想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有多虚伪?”
老者笑了笑,似乎听到了一种让他觉着惊讶的回答,他抬起手,轻轻一拂,一道道银色荧光在空中宛如星辰般闪闪发亮,又若落叶般硕硕落下,奇怪的是,这些荧光飘落下来时,遵循着一定的规律。
那是一道人形。
人影渐渐覆盖着南淮身旁的地面上。
有些模糊,却能依稀辨别出,是他!
当年那个被他一剑杀得只剩一口气的凡人。
北寒矿场的精壮年男子,他微微皱眉,脸色深沉,眉角间弥漫着一股仿佛看破红尘般的成熟气息。
“是你?“法峰峰主认出了眼前这人,当年那一日雨夜中,他们依稀记得这名男子是如何被折磨的。
“使用过的证据在使用一遍,不觉得太多余了吗?”
这名凡人曾作为人证指证过南淮,从某种意义上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
可如今南淮与医峰这名长老又将他给找了回来,会有不同的口供吗?可不管怎么样,到了被天下人所认为是叛徒的那一方,都将成为为自己洗脱罪名的借口。
南淮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我们心里都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他来,只是阐述另一个事实。”
他持剑朝着天际一挥,一道道剑光破空而去,在天际组成一道贯穿四海八荒与十国的长桥。
每一道剑光之间都隔着百里之远。
“你想做什么?”法峰峰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我想让天下人听听,谁,才是真正的叛徒,念!”
精壮男子毅然转身,从怀中掏出一封血书,那是他在神山醒来之后经历过死亡,因心中愧疚而写出来的所有事情。
他站在剑光之桥下,声音高昂,自石阶传向天边。
一道道剑光送这道声音两两衔接,传向远方。
所有人都听着,停下手中事。
水底的鱼儿扑腾着尾巴围聚在河边。
花草绽放,随着剑光的方向摇摆。
十大国都的人们都在倾听着。
精壮年讲了一则很长很长的故事。
一位贫穷出身的凡人为了挣大钱于是在北寒矿场下令解散所有人的时候,偷偷留了下来,他溜进北寒矿洞中,一直一直走,来到了深处。
只是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宝物,反倒被北寒学宫的仙人们抓住。
他以为仙人会放他离去,却没想到身为北寒学宫掌门的岑沐云竟强迫他诬陷南淮利用他盗窃了北寒学宫的宝物,让南淮背负着叛徒与内奸的名声。
这是圈套。
专属于南淮与李若寒的圈套。
后来的事情便是那样,不知为何,杨三的木屋里出现了那朵花,碰巧的,那朵花被人搜了出来,出现在北寒学宫所有人面前。
接着杨三被迫显露出真身的,所有布好的局都在那一天浮出了水面。
九层神塔中那些英魂在北寒学宫大展身手,震惊天下。
曾经的北寒强者啊,即使死了,一缕缕神魂组合在一起形成的力量也宛如滔天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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