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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养成计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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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遇见夏闲的事情告诉了她，这并非是需要隐瞒的事情。只是将某些细节淡化了，比如帮她治伤那段。
林老师点了点头，只是依旧进行着她的提问：“我姑且明白了你们认识的经过。但仅仅是认识就能趋势你做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有着其他的原因，但无可奉告。那涉及到私人问题。”我这么说着。
她“嗯”了一声，神色了然：“的确，性癖并不是能公开谈论的事情。”
“……你是在说我萝莉控吗？”
“啊，自己承认了呢。”她这么说着，接着就无视了我瞪着她的目光：“算了，就当你是那种万中无一的傻蛋好人好了。接下来你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夏闲在学校里面的事情。”
这的确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对于夏闲，我的了解还太少，本来是想问她的家庭情况。可这种事情，即便是身为夏闲的老师，她也未必就知道实情。贸然询问搞不好只会混淆我的思维，所以还是问一下夏闲在学校里面的情况更为靠谱点。
林老师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往藤椅的靠背上一靠，然后又对我做出了询问：“是想听官方说辞，还是真实情况？”
我翻了翻白眼：“你说呢。”
“啧，一点也不可爱。”她砸了砸嘴，然后微微呼出了一口气：“认识夏闲还有紫苑，是在我大四，还在她们学校实习的时候。当时她们刚升上初一，夏闲在班级里很是活跃，大大小小不论好坏的事情基本都有她参与。至于紫苑，她的性格当时与其说是文静，不如说是阴沉。对谁都爱搭理不搭理的，也不合群，只是单纯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步调之中。所以，这两个人原本是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的。夏闲相当的受欢迎，而紫苑则一向是班上男生欺负的对象。
虽然两人的成绩一直不相上下，但性格原因注定了她们两人是看不对眼的。直到在我结束实习的前一个月星期。夏闲家里出事了，她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开始酗酒，她似乎是受到了虐待，曾经一段时间没来上课，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伤痕。我们当然有像她父亲提出过交涉，但很可惜，她的父亲似乎是习惯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夏闲依旧受到虐待。也是拜其父亲所赐，原本夏闲这么可爱的女孩在班级里是很受欢迎的，但因为那道伤痕，班级里最先开始疏远她的就是男生，接着，她开始受到同学的欺负。
对于同学的背叛，她似乎已经逆来顺受。不过，即便是如此，她也在紫苑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结果么，自然是两人一起被欺负了。”
说道这里，林老师发出一阵苦笑：“说老实话，我也有调停过这件事。但是小孩子真的是很不可理喻的生物，他们的戒心很强，对于‘非一般’的事物表现出极强的自保心理。这种心理又往往会衍变成暴力行为。也不知道那段时间里紫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开始出现变化了。那种冷漠和不合群的性格，开始逐渐淡化。我认为那是有人在旁边引导的结果，那段时间里，她提的最多的就是某只萝莉控。嗯，那人是谁我想我不用说吧？”
……你不说最好。
“然后，事情的发展真的很有意思，紫苑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在班级里面建立起了威信。你或许根本想象不出，她竟然会一巴掌扇在欺负夏闲的那个男生脸上。紫苑形象的改变也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她开始一点点的学着照顾夏闲。然后，事情就在这里告一段落。我回到了学校，提交毕业论文。再然后，回到这个学校执教的时候，已经是紫苑初二下学期的事情了。”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事情似乎一度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着。”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尝试着猜测：“夏闲从那时起，就没有再上学了吗？”
“准确来说，是初一下学期期末考试之前，就没再来上过课了。”她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是从紫苑那里打听到的。究竟有几成是接近事实的，我就不清楚了。在说之前，我先问问你，接下来的事情太过阴暗与残酷，你确定想要听吗？即便不知道真假，即便你可以自认为那都是假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喝了口温温的茶水，真挚的看着眼前的女性：“请你务必告诉我。”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她这么说着眼神往我身上瞄了一下：“如果是为了接近我的话，到此为止就可以了，再继续涉足，真的太过。”
“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是萝莉控。”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暗自道：才怪，我是御姐控啊。
不过对你至少是看不对眼的。
林老师耸了耸肩膀：“那好吧。我接着说。在我回到紫苑学校就职之后，曾经因为这件事情找紫苑单独谈话过。她告诉我的事情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但里面有几个细节，还是能隐约推测出什么。她说，初一期末的时候，夏闲曾经有一天一瘸一拐的来到学校，最为明显的是脖子上的掐痕，这件事情自然引起了学校老师的重视，不过夏闲坚持不需要老师的帮助。除此之外，紫苑还告诉我说，她当时脚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走路却一瘸一拐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用最为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仿佛要刺穿我的心脏，看清楚我所有的想法。
原来是真的啊……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心里的怒火也越来越炙热：“她对我说过，她不是处女的这件事。但我没有当真，当时还赶她出去。那时我觉得她很傻，现在想来，果然还是我傻。”
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对一个陌生男性说出这样的话？想起夏闲那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想起她面无表情的说出‘关灯，做【爱】’这句话的时候。
她当时心里是怎样的想法？
伤心吗？愤怒吗？还是麻木？
或许她已经在最为深沉的黑暗中看不见任何希望了。
“当时在学校里面，她和紫苑说了很久的话。再然后，她再也没有来上过课。”
“或许，她只是来感谢紫苑对她的照顾吧？”
林老师摇了摇脑袋，坚毅的脸上滑下一丝悲哀：“不，因为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容身之所了。在很久之前，她就被紫苑背叛了。”
令人惊讶的发言，让我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只能傻傻的问出一句话：“为什么？”
她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更多的是悲哀：“记得我之前说的，夏闲曾经在被欺负的时候为紫苑出头的事情吧？那个时候，她更多的是为了反抗。反抗所遭受的不公平的待遇，她无法对抗虐待自己的父亲，对于同学对她表现出的排斥感也没有任何办法消除，但紫苑并不一样，她帮助紫苑，只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反抗行为而已。同时也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想法，在学校里面，至少还有一个家伙和自己差不多，或许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她才会呆在学校里面吧？她是个好孩子，她放心不下紫苑。所以会和紫苑呆在一起。想要共度难关。
不过很可惜，之后不久，因为某人的缘故，紫苑发生了变化。朝着最好的方向做出改变。这样的行为无疑是背叛。紫苑总归是和她不一样的，没有受到虐待。也没有那道可恨的伤痕，所以做出改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那时的她依旧没有选择离开，那时因为紫苑为她制造出了一个避风港。只是，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情……说老实话，要不是找不到她那个操蛋的父亲，我早就一脚踹爆他的卵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夏闲离开了学校，在那之后，我很少知道关于夏闲的情况了。唯一的来源，也只是从紫苑那里得知。直到今天早晨，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
在夏闲居住的公寓里面，发现了大量的鲜血，分量至少是成年男子总血量的三分之二。而在那滩鲜血之中，警察发现了一束被锐利的东西切掉的黑色发束，还有残破的女性衣物。虽然没找到尸体，但是已经可以确定的是，那里至少有发生一起命案。根据现场情况来看，被害者多半就是夏闲。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说了这么久的话，林老师似乎也觉得累了，她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动作和淑女完全沾不上边。看上去更像是排解郁闷，不过可惜的是手中并不是酒。
在她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有拿出笔记本记录下来。现在的信息量有些大，我暂时无法做出分析。不过唯一能够确认的是，警方没有找到夏闲的尸体，连她父亲的行踪也没找到。按照灵梦的说法，亡灵做出的暴行这一基准如果没错的话，那么施暴的人可以确定为她的父亲。
不过仍旧不能确定夏闲的死讯，毕竟没有发现夏闲的尸体。
想到这里，我暗自松了口气。
这个动作也没有瞒过坐在对面的林老师的眼神，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说着：“怎么，觉得还有希望？我也觉得是这样没错，不过……那种事情，少年你还是不要介入的好。心思是好的，但是……我没想错的话，那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东西。这么大的出血量，呵呵……就算是隔断动脉或者是将刀子插入心脏都无法造成。凶手的心理状况……啧，真是不愿意去猜测啊。”
“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大学里面主修犯罪心理学。做出一定推测还是没问题的。”她这么淡然的说着：“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那么我先走了。”
她倒是没有拖泥带水，直接站起身就离开。
林老师才走没多久，我正起身去付钱。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弦林东郊，救我。”
夏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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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奏起悲鸣小夜曲（1）（）
短信里面就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
真不愧是短信呢。我微微叹了口气，对于这个短信的来源，我倒是没有多做猜测。
最近我就只告诉过夏闲一个人我的手机号码，哦、阿蚕和林老师两人的号码在电话簿上已经有登记过，所以不算。
本来林老师并不认为夏闲能够安然无恙，不过她前脚走，后脚就有这样的短信发来。不得不说一句，她算是被拆台了呢。
可是，脑子里还是想着她最后的那些话。关于犯人心理的短短评价，以及并不赞同我介入的想法。不得不说，我还是颇为在意的。
付过钱，我脑子里面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借此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出了门，运气非常不错，我立马就打到了车，然后告诉司机去宪林东郊之后，许诺了两倍的价钱，让司机加速行驶。
一路上我有考虑过给报警，可如果面对的真的是一只亡灵的话。那又怎么办？更何况，警察真的会相信我的说辞？
警察——既永远在事情结束后才来‘解决’事情、接到报警以迟到为基本准则的国家暴力机关的执法人员。
这个是我前几天对灵梦解释‘警察’是什么时说的话。不过当时的她看上去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在字条上记下了‘迟到’、‘暴力’、‘解决事情’等关键词汇。
记下之后她似乎愣住了，然后脸色就阴沉了下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小的ps一下：灵梦除开迟到之外，暴力执法解决异变是她在幻想乡的日常工作，所以也有被人戏称为城管）。
我看她脸色不好，也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接着讨论下去。
回到正题。
宪林东郊距离城区相当远，夏闲的家应该不在那边。因为那个地方距离我的公寓也相当的远，如果夏闲在家里收到虐待的话，是怎么也不可能避人耳目，一直坚持到紫樱姐的超市前的。
也就是说，被什么人带到那里去的吗？
我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毕竟灵梦已经证实过有妖怪的存在了——虽然那只妖怪是一直萌萌的蚕娘，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任何危险性。
所以，对于是否有亡灵的存在，我多半是抱着肯定的想法的。
恐惧和焦急，两种情绪混合起来让我有些吃不消。我闭上眼，缓缓吐气，将这种心情压制下去。然后将一直带着身边的那本《如何做好大姐姐》放在了腿上。
忘记说了，这本书被我从超市里面带了出来，原因是上面有记载着一些关于夏闲的信息。
从茶馆赶去宪林东郊需要穿过城中心，要经过不短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与其焦急的等待不如好好的找找在紫苑的笔记里面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在那之前我给紫苑打了个电话，并不是要告诉她短信的事情。事情尚未有个定论，贸然的说出些什么的话并不是明智之举。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楚桐哥哥……”紫苑那边弱弱的说了句。
“紫苑，你先听我说。”我先打断了她的话：“你现在在家吗？”
“嗯。”
“那好，你帮我看看，灵梦在不在家里面。”
接着，我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了跑动的声音，接着就是开门，然后敲门的声音。
没有听见有打开门的声音，结果我也知道了。
不过还是等紫苑说了句“她不在。”之后，我才接着说道：“那么，紫苑。如果她回来了的话，你告诉她来宪林东郊来找我。”
顿了顿，我接着说道：“如果没钱的话，让她从我卧室里衣柜下面倒数第二个抽屉里拿钱。告诉她打车过来，要快。”
紫苑那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她轻声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我不打算告诉她事情，可心里又极为不愿意欺骗她，于是只能放缓了声音：“紫苑，这件事情还不能告诉你。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危险吗？”
紫苑没有任何停顿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她真的很聪明，也很敏感。难怪林老师会说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就在班级里面建立起威信呢。
只是现在就稍稍有些麻烦了。
“或许吧，还不能确定。”我想了想，还是这么棱模两可的回答了她。
这是最好的回答。
不管是明确的回答她‘有’或者‘没有’都会引起她的猜疑，只有最为中庸的回答，才最具有欺骗性。不管哪一边都有可能，但出于人的侥幸心理，这种中庸多半会被主观的偏向于好的方面，这对于我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
可我还是太低估了紫苑，也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这其中并不包括有关系之间的人相互担心的情况。
紫苑那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多半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在沉默之后，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一定要小心。”
我只能苦笑着答应她：“嗯。”
接着，我挂掉了电话。开始翻看起我放在腿上的那本书。
◇◇◇
——她最近有些不开心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可是这里又有两种说法呢，主动去找她谈心的话有被讨厌的可能，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让别人接触自己内心的事情呢。可以另一种的处理方法又有些过分了。好苦恼啊。
——最近她有些疏远我了，为什么呢？明明有帮她扇了那个男生一耳光的。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得太强势了吗？这里说做为一个姐姐强势是必须的，但又不能过于强势了。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个度该怎么把握啊。
——今天她没来上课，好担心。嗯……要不要试试这条呢？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关心，是拉进彼此关系的最好办法。啊，要不然先在楚桐哥哥身上试验下吧？
——她回来上课的时候身上有着很恐怖的伤痕。是什么人做的？作为姐姐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
………
……
◇◇◇
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这本书我已经翻过两遍了，紫苑写的笔记（大概吧）是我重点关注的对象。但是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里面满满都是小女孩的心思。与其说是笔记，更像是日记吧？
不过紫苑也真是肯把写着这些东西的书借给紫樱姐看呢。看来她们的关系果然很好。
想到这里，一种负罪感就涌上心头。
等等，我这不算是偷窥别人隐私吧？不过我看这本书的时候紫苑也明明就在旁边，她没说什么就表示默许了我的行为吧？
果然么，我和紫苑的关系也很好呢。
一想到这句话，我原本因为夏闲而有些焦急的心情顿时就舒缓了很多。
不过，还是不要再看了的好。我这么想着，无聊之中又把书页翻到最后的位置。本来是想看看后面有没有记载些什么推荐书籍，或者是出版感言什么的。
但很可惜，那里什么都没有，再翻过最后一页空白的纸张。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在空白的纸张上，写着非常凌乱的话语。
——去死吧，背叛者！
——吞下杀猪用的刀吧混蛋！
——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
——大家都去死好了。
——我讨厌你！我憎恨着你！我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去死！
字迹非常凌乱，无法辨认这是谁写的。既不像是紫苑的笔记，也不像是夏闲的笔记。
但是，看着这些充满着恨意的字句，我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写这些话的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会在这样一本书背后写下这样的话？
越想越觉得心寒。
紫苑知道这些吗？
多半是知道的吧？不过按照她的性格，多半是不会在意的。可让这么小的孩子看这种东西，我总觉得不能接受。看来在回去之后，有必要旁敲侧击的问一问紫苑了。
再看了一次那些凌乱的，充满着憎恨意味的语句。我将整本书合上，然后放在了一边。
宪林东郊快到了。
会看见夏闲吗？还是说，曾经名为夏闲的尸体？
不敢在想下去。我无法保证脑子里那最为悲惨的画面会不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
我有一个秘密。
我表面上遵从着她，听她的话，一切都以她的想法为主导。其实，我并不认同她。
我憎恨着所有的人，我痛恨一切关于爱、友情、亲情等等美好的词汇。那些都是虚假的。
爱可以在金钱之下变质，友情可以为了权利而被斩断，亲情也能成为贪婪的饵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既无法得到救赎，也无法就此消失。只能顺从的跟随着她，听她的话。乖乖的呆在她为我所营造出的避风港之中。
可是我同时也憎恨着她。是她让我无法消失，是她让我只能被牢牢的束缚在这具肉体之中。无法挣脱，也无法忍受。温暖的怀抱与光明的温暖同样是消磨人心的恶劣玩意，我无法接受这些东西。也不能忍受这些玩意。
我甚至连去死都做不到。
因此，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将一切都破坏殆尽就好了。把所有的人都杀掉，让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深处无边的痛苦之中。
我诅咒着所有人，我诅咒他们将经历永世的痛苦。
◇◇◇
给了钱，我下了车。
宪林东郊占地面积并不大，但也绝对不小。那并不是某个具体的地名，而是某一块地方的统称。
但是手机短信上给出的信息也的的确确只有‘宪林东郊，救我’这么几个字。
其余的信息完全没有，情报压倒性的不足。根本无法清楚的知道目的地在哪。
一时间我又陷入了焦急之中。脑子一边是灵梦说的‘亡灵既然第一次没有杀掉她，那她就没有生命危险’，一边又是林老师说的‘这种层次的事情你还是不要介入的好，如此大的出血量……’，两种声音让我脑中乱成一片。
可是必须要冷静下来。
不管结果究竟如何，我必须要学会冷静。否则根本无法对有限的情报做出精确的分析。
好，先来看看宪林东郊附近都有些什么设施吧。
我拿出手机翻出百度地图。
“……”我关上手机放入包内：“果然正经事都不能百度。”
我知道凭借自己的记忆力开始回忆附近的设施。
首先是学校，华清现代职业学校、以及华清小学，这两个地方应该可以排除。想在学校里面藏人，怎么也不现实。
然后是旅馆，7天酒店，360度旅馆等等都是比较正规的旅馆。因为宪林东郊的景色不错，因此每到周末来玩的人也不少，周边的酒店和农家乐也就因运而生，不过因为客流量增多，而最近又是两会过后，一个月内都是严打期，想必也没敢去触霉头的店吧？
最后剩下的也是最有可能藏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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