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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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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孟淑贤已经连滚带爬的自己进来了,一看见孟夫人就抱着她大哭起来,口中叫道:“娘,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死了!”
“胡说什么!”孟夫人冷声呵斥,看清楚女儿的服饰又怒道:“你穿的这是什么?!”
第四百四十五章自缢()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穿的什么呢,爹爹死了,夜子玄说爹爹意图谋反,已经把爹爹处死了啊!”孟淑贤已经声嘶力竭。
孟夫人彻底傻了。
她像孟淑贤当初一样喃喃说起来,“不会,他怎么会谋反?他天天被我打骂也不敢多说一个字,这样的人怎么有胆量去谋反呢?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错了。”
孟夫人说完又看着女儿,“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又闯祸惹恼了陛下连累了你父亲!”
“娘——!!”孟淑贤心灰意冷绝望不堪,只觉得天地之大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父亲死了,还背着个谋反的罪名,她这辈子别说当皇后了,进宫去当个宫女都不可得。
且,谋反是多大的罪名啊,诛灭九族都是很平常的,孟家的九族孟淑贤掰着手指头想了想,也算不清这下子会死多少人,只知道一切都完了。
其实夜子玄说过不会搞株连那一套,奈何孟淑贤根本就没有听得进去,她只觉得绝望,又觉得生无可恋,反正早晚逃不了一个死字,何不趁着现在死了?
杀头可是很痛的。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疑心那药水怎么会忽然变成毒药,难道是自己慌里慌张的拿错了?
孟淑贤又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依旧喃喃自语的孟夫人,闪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整整一夜也没人进她的房间,孟哲意图谋反兵败身死的消息顷刻之间就传遍了整个孟府,无论上下人等都知道立刻就是大难临头了,谁还有功夫去关心夫人小姐呢?都在忙着找后路。
孟夫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夜,次日早晨天光大亮太阳高挂时才醒过神来,又想起女儿的话来,打算去找孟淑贤问问细节。
她走进女儿日常起居的小院,静悄悄鸦没鹊静的,她又有些恼怒起来,女儿懒着不肯起床也就罢了,怎地伺候的下人也如此懒惰?主子不起他们就跟着睡不成?
她此时的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又忘记了丈夫已经死了的消息,只想着如何惩治不规矩的下人,还想着等下要告诉孟哲女儿院子里的下人不老实,要换一批才好。
想到孟哲不免又想到了昨夜孟淑贤说的那些话,孟夫人的面色又变得苍白起来,丈夫死了吗?这消息确实吗?
“来人呐!”孟夫人大叫一声。
无人应答。
“人呢?快来人!都死了不成!”孟夫人越发恼怒,大叫着推开孟淑贤的房门。
“啊——!!”下一秒,一声惨绝人寰声振寰宇的声音在孟府内响起,“扑啦啦”一阵翅膀拍动声,一大群鸟儿被惊起,盘旋着飞出了孟府。
左邻右舍的狗也被惊动了,争先恐后的叫起来,整个巷子里顿时热闹无比。
然这一切已经跟孟夫人无关了,她不停的尖叫,看着房梁上悬挂着的孟淑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孟淑贤还穿着那一身宫女服饰,一根松花色绣了桃红花朵的汗巾子打结穿过房梁,她的脖颈吊在上面,地下一个凳子翻倒着,她直直垂在那里,双目圆瞪,舌头伸得老长,看着极其诡异。
孟夫人也不知是吃惊还是害怕,一叠连声的尖叫不停。昔日下人遍地的孟府却一个人影也无,并没有人关心孟夫人因何而喊叫。最后孟夫人自己叫得够了也醒悟过来了,急忙怕上桌子把女儿解了下来平放在地上,然无论如何,孟淑贤是活转不过来了。
孟淑贤死了,这个消息在两天后传进车池皇宫。
金铭儿此时还被关押着,国主醒过来知道了来龙去脉,又听了夜子玄的一番陈情,却是罕见的沉默起来。
夜子玄是这么跟夜谨说的。
“爹爹,孟哲意图谋反,如今已经被儿子诛杀了,金铭儿虽是同谋,但她既是您的妃子,该如何处置还是您说了算,儿子不敢有半点意见,至于其他人等,除了重要的从犯,儿子亦不会株连。”
夜谨默然不语,过了半晌方道:“孟哲啊,朕一向信任他,他对朕也是忠心耿耿,谋反是不会的,玄儿,想来他是碍了谁的事了吧?”
夜子玄心里打了一个突,对夜谨话中的意思心知肚明起来。
夜谨大约是也觉得孟哲是来拥立他复位的,所以才会这么说。碍了谁的事?在夜谨心里,孟哲图谋迎立太上国主重新掌握政权,不就是碍了他夜子玄的事吗?
所以当夜子玄请示如何处置金铭儿时,夜谨便道:“她一直对朕忠心,朕住在这大兴宫里,也多亏她陪着,你又没事,还关着她做什么呢?你要是看不惯她,等我这把老骨头去了再收拾她不迟。”
明明白白的,是要跟夜子玄作对了。
不仅如此,夜谨还以太上国主的名义下了一道旨意,大意是说金铭儿侍奉圣驾有功,又产下了皇儿为皇室传宗接代,决定册封金铭儿为太上国后,从此众人皆要称她一声太后。
夜谨又做出一副慈父的表情来,看着夜子玄道:“以后她就是你的继母了,你也要拿出个孝子的样子来,从前我不去管你,今后你要晨昏定省才好,一天也不要误了。”
夜谨说完,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又对夜子玄道:“对了,你那个红颜知己是住在颐和宫里对不对?老这么混着也不好,你面子薄下不来,朕便出面给她一个名分吧,以后也好常常过来侍奉太后。”
夜子玄大惊,“父皇,此事万万不可。”
他心里明白,夜谨所谓的名分,必然不会是皇后。此举摆明了是要折辱上官颜夕。
金铭儿在旁暗自冷笑,想了想对夜谨道:“陛下,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他们年轻人想来也不放在心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讲究这些做什么呀,臣妾也不想看见这种先奸后娶的女人!”
夜谨大笑不止,心里已经恨毒了这个儿子,握着金铭儿的手道:“还是你看得通透,那种女人不许她来,没得带坏了我们的儿子。”
第四百四十六章贵人()
金铭儿眼珠又转了转,看着站在一旁面色铁青的夜子玄,又是一声冷笑,对夜谨道:“不过臣妾翻心一想,那女子既然已经入宫,陛下势必不会让她出去了,那么她不懂规矩总归丢的也是我们皇室的面子,不如还是早晚都来大兴宫请安,臣妾虽然不才,手下也有几个教养嬷嬷,都可以调教调教这个姑娘。”
她刻意把调教调教四个字咬得很重,满意的看着夜子玄紧攥着拳头紧咬牙关。
夜谨道:“你说的极是,传旨下去,封颐和宫颜氏为贵人,命其早晚都来大兴宫,跟太后娘娘学些规矩。”
金铭儿已经跟着道:“来人,赶紧去宣颜贵人过来,太上陛下开恩让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还嫁过人的女子做贵人,她总要来谢恩才是。”
那内侍且不敢去传旨,且看着夜子玄,夜谨大怒,挥手对那内侍道:“你聋了不成?太后的话你听不见吗?”
那内侍一惊,再也顾不得看夜子玄的面色,一溜烟的去后宫传旨去了。
“父皇不可如此,儿臣绝不允许她做贵人,更不想她来大兴宫!”夜子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金铭儿冷笑,“玄儿,我虽然年轻,却是你父皇亲自下旨册封的太上国后,你便称我一声母后我也是当得起的,你将自己的父皇赶下台已经是不孝至极,如今竟连后宫一个嫔妃都要凌驾在你父皇头上了吗?”
“晨昏定省,原是为人子为人媳的本分,就算你娶了她做皇后,她也一样要来大兴宫!又或者在你的心里,早已不把太上陛下当成是你的父皇了?!”
夜子玄恨不得立时掐死金铭儿,耳边只听得夜谨冷哼一声,“朕看梓童说得极是,你赶了你父亲下台还不算,还想着弑父弑君吗?”
这个指控太严重,夜子玄只得跪下了,“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你既无异议,就遵旨吧。”
夜子玄怎舍得上官颜夕来大兴宫受金铭儿的折辱?咬牙道:“父皇,儿臣不能遵旨!”
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道:“启禀太上陛下,臣妾遵旨!”
夜子玄大惊回过头去,只见上官颜夕鬓发散乱,身上还穿着家常的一件半旧棉布白裙,面色略有些潮红,显然来得很急,顾不得梳洗换衣。
金铭儿看着上官颜夕的狼狈相,亲耳听见她说遵旨,心里得意无比,故意假装不认识她,坐在上首威严的问道:“你,便是颐和宫颜氏?”
夜子玄正要说话,上官颜夕已经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冲他微微摇头,方对金铭儿道:“是。”
紧接着,她语速极快的对夜子玄道:“你千万不要跟你父皇硬顶。”
夜子玄明白她的意思,夜谨虽说是禅位,可是他这皇位是怎么来的朝野上下心知肚明,这层污点这辈子都是洗刷不去的,本来已经不孝,若是此刻再顶撞夜谨,自怕朝臣们就要死谏了。
且,金铭儿的要求合情合理,哪家的儿媳妇都是要早晚给公婆请安的,皇室堪称天下表率,在这方面更是谨守规矩,从没有例外过。
金铭儿已经大怒起来,指着上官颜夕道:“放肆!哀家问你话,你竟然只回答一个是字,既不曾自称嫔妾,更不曾有回禀二字,果然是个没规矩的!”
夜子玄忍无可忍,上官颜夕拼命拽他的手都无济于事,他只管对着金铭儿道:“她为何要自称嫔妾,便是要称,也只可称一声臣媳。”
上官颜夕知道这句话又坏了事,果然金铭儿冷笑道:‘臣媳?她也配!不过区区一个贵人,后宫里最低等级的嫔妃,她也配给太上陛下做儿媳?!’
金铭儿知道意图谋反一事,已经是把夜子玄彻底得罪了,他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她又曾把上官颜夕打个半死,新仇旧恨夹在一起,他是不会放过她了。
如今是有夜谨在,一旦夜谨归天,她金铭儿立时就要倒霉,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现在得势,好好整整上官颜夕才是,也省得将来后悔。
夜子玄早已额上青筋暴跳,暗道便是被天下人唾骂至死,也要杀了面前这个毒妇,决不能放任她侮辱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看他神情就知大事不好,保不齐夜子玄就动了杀心,不管金铭儿曾经做过什么,她现在已经是太上国后,是夜子玄名义上的母后!
她占了大义名分,夜子玄若是敢杀她,就是弑母!
上官颜夕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夜子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要冲动,更不要为我强出头,我不会有事的,金铭儿也不至于就能轻易要了我的性命,你要忍,你要忍啊!”
夜子玄浑身都在发抖,看着上官颜夕委曲求全,眼圈儿都红了,上官颜夕抚摸着他的面庞,“你这些年都忍过来了,多少次生死关头都忍过来了,这个时候又何必冲动?”
“夕儿,我是死是辱不重要,但是你”
上官颜夕打断夜子玄的话,“你放心。”
她死死攥着夜子玄的手,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牢牢看着他,目光中满是祈盼,“你不要闹,你好好的遵从你父皇的旨意,名分不要紧,晨昏定省都不重要,我总是要报偿你对我的恩情。”
夜子玄心如刀绞,有心要做些什么,看着上官颜夕清澈祈盼的眼神却又做不出手,眼中怔怔的落下泪来,“夕儿,是我对不起你。”
上官颜夕微笑摇头,“你从没有对不起过我。”前世今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只报偿了你的恩情便罢。
上官颜夕再度对夜子玄展露笑颜,接着对夜谨及金铭儿道:“太上陛下,太后娘娘,贵人颜氏愿谨遵旨意,晨昏定省侍奉二位,不敢有丝毫违逆。”
金铭儿微微一笑,她妆容明艳,这一笑更是艳光四射,娇声对上官颜夕道:“这还像句话,以后你便每日寅时过来,侍奉我起居。”
第四百四十七章侍奉()
便是夏天时候天光亮的早,卯时也不过是天蒙蒙亮而已,金铭儿此举分明是在难为人,上官颜夕却应了下来,“是,嫔妾谨遵太后娘娘旨意。”
夜子玄紧咬牙关,唇齿间渗出血来,金铭儿见了,眼珠儿一转对夜谨笑道:“太上陛下,您看看,臣妾也没做什么,国主就不乐意了呢,唯恐我欺负了他媳妇儿!”
果然夜谨冷笑道:“什么媳妇儿,不过一个低等嫔妃,比那宫女也高贵不了多少,别说侍奉你起居,就是伺候你梳头洗脚,也是她应当应分的!”
上官颜夕不容夜子玄搭话,忙俯首道:“太上陛下,国主这是公事繁忙累着了,若是无事还请他先回乾安宫歇息吧,嫔妾自己在这里侍奉太后娘娘便好。”
金铭儿一笑,“这句话说得大有道理,陛下日理万机国事繁忙,若是镇日里把时间浪费在这大兴宫里反而不好,不如以后陛下不必过来了,只颜贵人一个人来也就是了。”
“是,嫔妾领旨。”上官颜夕不等夜子玄有所反应,立刻接旨,又给夜子玄连使眼色,让他也奉旨。
金铭儿今天折腾得也够了,她举起一只手来打了个呵欠,对上官颜夕和夜子玄道:“哀家今儿个也累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别忘了明儿个早上卯时过来伺候。”
“是。”
上官颜夕答应了一句,强行把夜子玄拖走了,一离开大兴宫,夜子玄立时道:“你别拦着我,我去杀了那个毒妇!”
“你就听我的,我不会有事儿的!这样好了,我每次去大兴宫都让侍卫们暗中保护我,好不好?一旦有不好的事,我就派人去给你送信。”
夜子玄这才勉强答应,“让暗卫们跟着你,及时送信给我才好。”
上官颜夕连连点头答应,等夜子玄离去立刻召集所有暗卫,对他们道:“从明儿个起我每日都要去大兴宫侍奉太后,国主不放心,让你们跟着我,若太后折磨我,便要你们去给他送信。”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却有不同看法,不论我在大兴宫发生了什么,你们绝不可去惊动国主,须知国主有今天不容易,绝不能再传出不孝的名声来,我既然身为后宫嫔御,名分如此,太后旨意便不可违抗,你等都明白了吗?”
暗卫们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答应。
秋若得了消息简直要急疯过去,此时再听得上官颜夕这么说,急得连规矩也顾不得了,“主子您这是何苦?那金铭儿摆明了要折辱您,您又何必去受罪?夜子玄既然不能保护您,咱们大不了离开这里,天下之大,还找不到容身之处吗?”
上官颜夕举起一只手来,“你不要说了,我自有主意,以后我去大兴宫你不许跟着。”
“主子!”秋若大叫。
上官颜夕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再多嘴一个字,我立时送你出宫!”
秋若紧闭了嘴不敢多说。
此时消息已经传遍后宫上下,太妃太嫔们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四处打听消息,李梦蝶哂笑不已,再想不到金铭儿居然还有此神来一笔,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且不忙动手,先看看金铭儿的手段。
秋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得死去活来,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跟了上官颜夕这么多年,自然清楚她的心意。她面上看着是毫不留情的呵斥了她,实际上却是在维护她。
金铭儿摆明了要跟上官颜夕过不去,若是带了她一起去大兴宫,不过是两个人一起受辱罢了。
可上官颜夕不带着她,她又如何放心的下?
无论大家在想什么,次日卯时不可避免的到来了,上官颜夕简单梳洗了一下,赶到大兴宫,金铭儿还没起来。
金铭儿的贴身宫女名唤夕儿的悄悄笑道:“贵人,娘娘通常在卯时末才会起身,你先在这里坐会子,我拿点心给你吃。”
上官颜夕感激的看着她,笑道:“不必劳烦了,我在这里等着就是。”
金铭儿此时已经醒了,她微微一动,另一个贴身侍女名唤颜儿的急忙走至床前,“娘娘,您今儿个醒得早,不如再睡会子。”
“颜贵人来了么?”
颜儿躬身笑道:“刚来。”
金铭儿满意的点点头,“她来得倒早。”
她心里惦记着如何折辱上官颜夕,反而没了困意,吩咐颜儿道:“你去告诉颜贵人,只说哀家起来了,让她进来侍奉哀家净面更衣。”
“是。”
颜儿出去传了话,上官颜夕还未如何,夕儿听了已经十分诧异的看了颜儿一眼,侍奉净面这种事儿向来都是粗使宫女做的,连她们这种贴身大宫女尚且不做这些,金铭儿这么做也太露骨了些。
她不由得对上官颜夕有些同情起来。
上官颜夕却面容平静,一双眼眸内波澜不惊,接过粗使宫女端来的铜盆稳稳的走进室内,金铭儿此时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个小宫女在她胸前裹了一块白毛巾。
上官颜夕便走至金铭儿面前,微微弯腰把铜盆移至金铭儿面前,耳边只听得金铭儿怒道:“没规矩!你就是这么侍奉哀家洗脸的?”
颜儿匆忙走进来,对上官颜夕道:“还不跪下?你站那么高让娘娘怎么洗?!”
上官颜夕此时方知原来金铭儿洗脸,宫女是要跪着把铜盆举到她面前的,她也不反抗,依言跪了下来,举高手臂把铜盆高高抬起,颜儿便挽了袖子,另拿了一块雪白的方巾给金铭儿净面。
金铭儿却道:“你放着,哀家自己洗。”
颜儿不明所以,只见金铭儿也不用方巾,只管把手伸进铜盆里去,弄得到处都是水,上官颜夕头上脸上身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铜盆本身就重量十足,装满了水更是让人拿不动,上官颜夕不过咬牙死忍而已。
便是金铭儿刻意将水弄到她身上,她也不吭一声,只是闭眼低头抬高手臂,牢牢的把铜盆举在手里,时间长了,不免有些摇摇欲坠。
第四百四十八章折辱()
金铭儿见状冷笑道:“果然是个娇小姐,竟连个铜盆都举不住,这满腔的力气都花在怎么侍奉国主身上了吧?”
这话说得恶毒无比。
上官颜夕死命的忍了,心里只庆幸夜子玄不在,否则他定是忍不住的。
金铭儿见上官颜夕不吭声,复又冷笑道:“你这幅狐媚样子哀家可真是看不上,先去把盆里的水倒了,过来伺候哀家梳妆。”
上官颜夕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出去,金铭儿又道:“你站住。”上官颜夕站住了,金铭儿冷笑,“哀家跟你说话,你竟连声回话都没有吗?看来你这规矩学得不怎么样啊,哀家倒是要找个人好好教教你才是。”
她刻意要找麻烦,便是鸡蛋里也能挑的出骨头来,上官颜夕心里明白,若是不能忍着,不过徒然给夜子玄添麻烦而已。
金铭儿已经吩咐下去了,“夕儿,去,把魏嬷嬷叫过来,只说后宫里的贵人不听话,规矩也不好,为着皇室威严起见,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是,也省得她伺候起国主来,也是诸般不顺心!”
金铭儿明知上官颜夕和夜子玄素来守礼,上官颜夕进宫这么久了,夜子玄只偶尔在白天去颐和宫里坐坐罢了,却在言辞里无时无刻的不在侮辱她。
夕儿看了上官颜夕一眼,却是不敢怠慢,低低应了一声“是”,飞快的闪身出去了。
魏嬷嬷原是大兴宫里头一个掌事大宫女,她年纪三十上下,穿着打扮甚是简朴,原以为此生不过在大兴宫终老,不想夜子玄发动宫变,夜谨被迫退位之后住了进来,她原本半灰的心又活络起来,想着巴结好的主子,没准将来还有个前程。
是以放出手段来讨好金铭儿,果然获得了金铭儿的青眼,她原就是掌事的宫女,金铭儿就提拔她做了管事嬷嬷,又兼着调教宫女的职责。
夕儿找到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这魏嬷嬷自十四岁进宫,如今在宫里也待了接近十几个年头了,不能说人老成精,却也是见多识广,听夕儿这么一说倒是踌躇起来。
“论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管事嬷嬷,哪里有资格调教后宫的贵人主子?且,还是国主心尖尖上的人,这若是一个不好得罪了陛下,怕是太后也护不住我啊。”
夕儿点头道:“嬷嬷说得极是,夕儿也是这般想的,陛下如今是迫于无奈罢了,只要他想出法子来,必然会救了颜贵人出去,到时候太后没事儿,咱们怕是要倒霉了。”
魏嬷嬷长叹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太上陛下奈何不了国主,就拿颜贵人来做筏子,好好的要做皇后的人,忽然封做什么贵人,指不定陛下心里头怎么恼怒呢,不过是一个孝字压在头上,反抗不得罢了,只是陛下又怎么会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魏嬷嬷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只如今在这大兴宫里还是要以太后娘娘为尊,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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