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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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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嬷嬷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只如今在这大兴宫里还是要以太后娘娘为尊,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夕儿眼珠一转,悄悄笑道:“嬷嬷也不用忧心,想来太后便是要您调教贵人,也必不会在旁盯着的,这里头大有可为。”
魏嬷嬷点点头,又看了夕儿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也向着这颜贵人?你可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
夕儿叹道:“不过都是在宫里头混日子罢了,嬷嬷又何必挖苦人呢?”
一时又忧虑不已,“嬷嬷也知道的,我和颜儿原不是叫如今这个名字,原是太后刚住进大兴宫的时候挑了我俩过去伺候的时候改的名儿,我原以为她不过是随口起的,如今却觉得这里头大有玄机似的。”
魏嬷嬷听了并不在意,只是随意问道:“不过改个名字,也是主子们常见的,这又能有什么玄机了?”
夕儿又是一叹,“这颜贵人我打听过了,闺名偏偏叫做颜晨,正是早晨的晨,嬷嬷细想,我和颜儿这名字里头是不是大有蹊跷?我就纳闷了,太后入宫在前,颜贵人进宫在后,我们两个改名字远在贵人入宫之前,太后怎会未卜先知?”
魏嬷嬷摆摆手,“多想无益,还是别在这里拖延时间了,先去见太后吧,名字的事儿便是有什么玄机,也与你无干,想来那颜贵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辈。”
夕儿点头道:“便是太通情理了如今才来受这份儿罪呢,要是换做我,反正有国主护着,怕她作甚?大不了就撕破脸,难不成大兴宫还有资本跟乾安宫对抗不成?”
魏嬷嬷一笑,“所以说啊,人家可以当主子,你这辈子顶天也就是个有体面的奴才了。”
夕儿撅撅嘴,正要再说点子什么,颜儿已经走了过来,她也不进屋,只隔了窗子叫道:“夕儿你死在这里了,娘娘让你找了魏嬷嬷过去,你怎地还不去?魏嬷嬷呢?”
魏嬷嬷急忙掀帘子出去,对颜儿赔笑道:“姑娘,不是夕儿姑娘的错,是老身才起来,总要简单梳洗一下才好过去,夕儿姑娘正催着老身呢。”
颜儿“哼”了一声,“不是我催您,您可快着些吧,仔细去迟了,太后不高兴呢。”
颜儿说着转身去了,夕儿不敢再多说,忙跟着魏嬷嬷匆匆回了金铭儿寝宫,果然金铭儿已经面罩寒霜,看见魏嬷嬷进来,她冷哼一声道:“嬷嬷如今架子越发大了,竟要哀家等。”
魏嬷嬷忙把对颜儿的说辞又说了一番,又添了许多话,她在宫里年岁久了,来回也换过几个主子,说起讨好奉承的话来也是滴水不漏,听得金铭儿甚是欢喜,也就放过了她,只指了上官颜夕道:“此人乃是国主新纳的贵人,哀家瞧着她规矩不是很好,还请嬷嬷用心调教一番,也好让她知道知道,咱们车池国皇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作威作福的!”
“是,太后放心,老奴必然尽心的。”魏嬷嬷低着头,诚惶诚恐的道。
第四百四十九章同情()
金铭儿一笑,“那你这就开始吧,记住了,给哀家仔细调教!”
“是。”魏嬷嬷又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上官颜夕一眼,拿捏着腔调道:“你就是颜贵人,得,跟着老奴去吧,好好学学规矩也省得总惹太后娘娘不高兴!”
一面说着一面当先走了出去,上官颜夕并不在意她的态度,紧随其后就要走,金铭儿已经叫住了她,“站住,你就这么走了?”
上官颜夕会意,知道金铭儿又是没事找事,也只得站住了,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口称,“回禀太后娘娘,嫔妾告退。”
金铭儿得意起来,笑眯眯的打量上官颜夕,却是半晌默不作声,任上官颜夕保持着屈膝万福的姿势,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方道:“去吧,好好学规矩。”
“是。”上官颜夕应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两腿一酸,险些摔倒在地上,还是夕儿眼明手快,上前扶了一把,上官颜夕方站住了,她感激的冲夕儿笑了笑,随即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金铭儿已经剜了夕儿一眼,“你倒是好心。”
夕儿忙跪下道:“不是奴婢好心,实在是奴婢觉得若是任由贵人摔倒,岂不是更惹得娘娘动气?且贵人方才离得娘娘那般近,若是一个不仔细摔倒在娘娘身上,冲撞了娘娘却又如何是好?”
金铭儿冷笑道:“你倒是满嘴里都是道理,哀家竟没理了。”
颜儿虽然素日里总在金铭儿面前跟夕儿争宠,到底两人同事得久了,总有几分香火情分,且夕儿平日里在金铭儿面前也没少帮衬她,听了忙笑道:“娘娘千万莫要动气,夕儿不懂事您只管罚她,可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不然太上陛下可要心痛了。”
金铭儿听了,曼声道:“罢了,摆膳吧。”
颜儿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急忙出去传膳,后首找了个机会低声对夕儿道:“你也别做得太过了些,娘娘不是傻子,你这样回护那颜贵人,娘娘能绕过你?”
夕儿却道:“你也别太糊涂,咱们看得真真儿的,这太妃是怎么忽然变作了太后,你我也是心知肚明,今上对太后其实并没什么情分,不过是碍着太上陛下罢了,一旦太上陛下归天,太后还指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
颜儿叹道:“我也看出来了,太后如今行事颠三倒四的也没个章法,竟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意思,等太上陛下倒了,她固然活不成,咱们的下场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提颜儿夕儿这翻话,只说上官颜夕跟了魏嬷嬷出去,魏嬷嬷将她带到偏殿旁一间厢房内,一进去就关了门,上官颜夕心里正忐忑不安,魏嬷嬷已经屈膝行礼。
“老奴见过贵人,给贵人请安。”
上官颜夕瞬间有些莫不着头脑,又疑心是金铭儿的阴谋,忙道:“嬷嬷快些起来,嬷嬷原是太后身边侍奉的,无须对嫔妾行此大礼,嫔妾当不起。”
魏嬷嬷站起来笑道:“贵人不必害怕,老奴并不敢对贵人如何。”一面又叹道:“太后娘娘的行事,咱们这些大兴宫里头的奴才都看得一清二楚,贵人没有错,行事不合规矩的偏偏是太后娘娘。”
上官颜夕不答,只是道:“既是她命你来教我规矩,你便照章办事便是,陛下那里将来若要责罚你,自有我去替你说明。”
魏嬷嬷心中一喜,知道这上官颜夕已经接了她的示好,未来不论如何,起码这条命是保住了,忙道:“是,老奴多谢贵人。”
话已经说明白了,魏嬷嬷哪里敢教导上官颜夕规矩,不仅不敢教,且还忙不迭的伏侍着上官颜夕坐下来,“您方才在太后娘娘那里受累了,赶紧好好歇歇。”
见上官颜夕还有些犹豫,又道:“不妨的,咱们着宫里头同情贵人的多着呢,只不过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魏嬷嬷这话说得没错,如今大兴宫里明里暗里同情上官颜夕的人甚多,因此对于金铭儿的行事,大家明面上固然不敢阻止,暗地里却是睁一眼闭一眼。
金铭儿是个没有根基的人,唯一的倚仗不过是太上国主而已,然太上国主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归天,到时这金铭儿就要倒霉了。
人人对此心知肚明,不过不肯当面表现出来罢了。
是以之前金铭儿四处收买心腹的时候,大家面上买她的帐,也肯在小范围内为她所用,更有一等投机倒把之人盼着金铭儿能成事,自己也好掌握更大的权力。然一旦金铭儿失败,这些人立刻就会抛弃金铭儿。
此番虽然她做了太上国后,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太上国主用来刺激夜子玄的手段,当不得真的,便是名分到了这里,只要夜子玄想动手,金铭儿分分钟都会完蛋。
是以如今的大兴宫,忠心金铭儿的人并不多,便是上官颜夕来了,除了金铭儿下死力的作践她,其他人竟都明里暗里的回护,只盼着上官颜夕知他们的情,将来果然做了车池皇后,也好提拔他们。
且说粗使宫女摆了膳,金铭儿在桌边坐了下来,想了想又道:“去传了颜贵人过来,侍奉哀家用膳。”
颜儿夕儿对视一眼,对金铭儿的吩咐到底不敢怠慢,颜儿就出去了,找到魏嬷嬷和上官颜夕,把金铭儿的吩咐原话说了,魏嬷嬷忧心不已,上官颜夕却是无谓的一笑。
左右不过是后宫常见的那些手段,说穿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受些折磨,只要不放在心上,其实也无所谓。
她掀帘子进了东配殿,先行了礼,金铭儿就道:“你过来,服侍哀家用膳。”她瞟了上官颜夕一眼,“昔日你在南月皇宫也没少侍奉易少君用膳吧?就照那样儿来就是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少不得互相交换眼色。
上官颜夕的身世车池国向来无人知道,金铭儿却是铁了心的要一点点戳出来。
第四百五十章烫伤()
金铭儿自从谋位失败,知道自己也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根本就是打着活一天就赚一天的主意,行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恰好太上国主夜谨为了发泄对夜子玄的不满,竟借着机会封了她做太上国后,又不顾夜子玄的意愿强行下旨封了上官颜夕做一个低等宫嫔。
金铭儿便知道太上国主这是默许了,立时就拿这层身份做筏子,开始折辱上官颜夕。
她知道夜子玄心里的想头,无非是想让上官颜夕做皇后罢了,她偏要将此事破坏,就要一点一点的戳穿上官颜夕的身世,看看她还有没有脸当这个皇后!
是以才会在上官颜夕刚刚受封贵人的时候说她来历不明嫁过人,这会子又说她在南月皇宫里伺候过易少君,都是为了这一点。
上官颜夕早就打定了主意不会嫁给夜子玄,并不在意金铭儿这些阴谋诡计,不过默然应对而已。
金铭儿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心虚,或者害怕担心的说不出话来,心中自以为得计,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许多,和颜悦色的道:“你先布菜吧。”
一面说着,一面往一盘熘肝尖的方向看了一眼。
宫里头给主子布菜向来如此,伺候用膳的宫女太监必须眼明手快,还要充分领会道主子的意思,主子眼睛往哪里看,她的筷子就必须往哪里伸。
若是错了,碰上宽宏大量的主子还好,不过说两句,碰上那刻薄的,打一顿都算轻的了。
上官颜夕虽然没有侍奉过易少君,却也经过见过,如今金铭儿只一眼,她就立刻会意,稳稳的执起筷子夹了一片肝尖,放在金铭儿面前的碟子里。
金铭儿冷哼一声,自个儿执起筷子来吃了,又往一道燕窝炖鸭子方向看了一眼,上官颜夕放下筷子,拿起一个小碗并一把银勺,走过去舀了一点子放在碗内,摆在金铭儿面前。
金铭儿连着两次都没有为难住上官颜夕,不由得有些气闷,纵然她惯会无理取闹,却也不高兴上官颜夕如此伶俐,此时也算得该到上官颜夕倒霉,偏一个宫女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一碗热汤。
那宫女道:“娘娘,这是您要的云南米线,因吊鸡汤费了些功夫,是以这会子才送过来。”
一面说着一面捏了一把汗。
金铭儿最讨厌别人对她的话阴奉阳违,偏厨房里把这事忘记了,直到传膳才想起来,赶着吊了一锅鸡汤又烫了米线,只盼着金铭儿不要罚他们才好。
谁知正合了金铭儿的意思,金铭儿看了一眼那托盘,知道这新吊出来的鸡汤必然是滚烫的,一面心下暗喜,一面对上官颜夕道:“你接过来摆在哀家面前。”
上官颜夕方要接了托盘,金铭儿却道:“直接拿那碗,紧自捧着托盘坐什么?”
上官颜夕无奈,只得伸手去端碗,那碗已经是滚烫无比,寻常人端了是必然要飞快的放在桌上的,以免烫得拿不住,只金铭儿既然要折磨上官颜夕,自然不会容许她这么做。
上官颜夕刚刚端起来,金铭儿已经说道:“你端稳了,哀家这便教你一个新规矩,如何摆膳。”
她刻意放慢了语速,上官颜夕只觉得手里的碗烫的人端不住,这却是咬牙都忍不得的,偏金铭儿的话还说不完,上官颜夕再也无力端住,手中一滑“砰”的一声,那碗掉在地上,汤也溅得四处都是,好在被裙子挡住了,并没有烫伤肌肤。
金铭儿已经大怒,有几滴汤水正好溅在她的衣裙上,她瞬间立起眼睛来,“没规矩的东西,还敢给哀家使脸色了!”
“来人啊,拖出去打!”
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走进来,蹲身对金铭儿道:“启禀太后娘娘,太上陛下起身了。”
金铭儿一听夜谨起来了,只得先把打上官颜夕这事放下,且先去服侍夜谨。她剜了上官颜夕一眼,怒道:“等哀家回来再收拾你!”
说着站起来带着几个宫女过去了,几个粗使小宫女忙忙的上前来,把碎片垃圾等都收拾起来,又有一个小宫女关切的看着上官颜夕道:“贵人烫着了没有?太后娘娘总要等一会子才能再过来,您不如趁着这个功夫先回去换换衣裳。”
上官颜夕想想也是,纵使是要忍,,可也不能过于忍气吞声,金铭儿是绝不会有所收敛的,只会变本加厉而已,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转身离开大兴宫,轿子就在大兴门外等着,她上了轿,吩咐几个小太监会颐和宫,秋若在宫里都快等得疯了,一见上官颜夕回来,心里却又惊疑不定起来。
“主子怎地这会子回来了?可是那金铭儿放了主子的?”
上官颜夕苦笑一阵,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秋若怒道:“她怎敢如此行事?”又关切的看着上官颜夕,眼里险险滴下泪来,“主子可是受了大委屈了,要是国主知道了,必然饶不了她!”
上官颜夕正色道:“这事不许告诉夜子玄,你可记住了?”
“可是”
“我既然敢去大兴宫,自然知道她会如何对付我,不过都是后宫常见的小伎俩,不足为奇!若是真的忍不住让夜子玄替我出头,这才是坏了他的事,更中了金铭儿的计!”
秋若眨眨眼睛有些不解,李梦蝶在旁听了个满场,心知此时正是进一步获得上官颜夕信任的好时机,忙上前道:“主子说的极是,想来太后娘娘折辱主子,不过是为着陛下看不过去给主子出头,她好趁机敲打陛下罢了。”
上官颜夕点点头,这才想起李梦蝶来,对李梦蝶道:“小梦,说起来陛下中毒那件事还没有谢过你呢,因着这两天事情多,我也没来得及跟陛下说,等找个机会跟他说明白了,陛下必会有所赏赐。”
李梦蝶忙道:“奴婢先谢过姑娘,只奴婢也不想要什么赏赐,只要以后能在姑娘身边侍奉便好。”
第四百五十一章罚跪()
秋若听了心中暗奇,问道:“我前儿个就想问你了,你好端端的待在金铭儿身边侍候,你既能与闻机密,想来也是她的心腹,如何会忽然倒戈?”
李梦蝶听见问,忙把那忠心不忠心的说辞又拿出来表白一番,接着又对上官颜夕道:“太后娘娘的行事儿,主子去了这么两趟也看出来了,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竟是喜怒无常呢,大兴宫里众人是没法子,若是有法子,谁不想离了那里?纵使做个粗使宫女,也好过日日提心吊胆。”
上官颜夕暗自点头,“你无需忧心,我既然收留了你,自不会让你再回去,你且安心住下,这几日我怕是都要在大兴宫里伺候,你也不用做别的,每日里只给秋若做个伴罢了。”
李梦蝶忙答应了,又关切的道:“主子的起居以后都是在大兴宫里了吗?饮食这些不知是个什么份例?”
皇宫里并不能随心所欲,即便是主子娘娘,大家每日里的一饮一食,衣裳首饰都是有定论的,按着等级的不同由内务府分发下去,上官颜夕虽然住在颐和宫里,夜子玄却是吩咐按照皇后的规格供给,内务府自然不敢怠慢,色色都是最好的。
只如今进了大兴宫,自然是享受不到这些了。
李梦蝶问这话当然有自己的用意,只上官颜夕主仆现在还不知道,秋若忙道:“是了,若不是小梦想着,奴婢倒还疏忽了,主子的饮食可怎么办呢?那金铭儿既然不怀好意,指不定给主子吃些什么呢!”
上官颜夕闻言又是苦笑,现在哪里还谈得到吃些什么,压根就是没得吃呢。
秋若察言观色,不免又急道:“莫非主子一早晨去了,到这会子还没吃东西不成?”
见上官颜夕默认了,秋若神色更是焦急,忙道:“小梦你快些吩咐下去,赶紧给主子摆膳。”
上官颜夕摆摆手,“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原是偷了个空回来的,若是回去得迟了那金铭儿找不到我,只怕又是事,我只随口吃些点心便罢。”
一面又皱眉道:‘且先换了衣裳。’
秋若这才看见上官颜夕裙子的下摆都湿了,一时对金铭儿又恨了个体无完肤,不用问也知道必是她想法子又怎么折腾上官颜夕了,气愤道:“她怎么还不死!”
上官颜夕道:“行了,你赶紧去找衣裳来给我换。”
李梦蝶却又惊叫道:“哎呀,主子的手也是红的,看这光景莫非是烫的不成?”
秋若凑上来一看果然如此,眼圈儿也红了,手也在发抖,说出来的话更是不成个音调,“她怎么能恶毒至此?这个人不成,主子,必须要告诉国主知道,这才第一天呢就这样,再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如何呢,您不能再瞒着了。”
“秋若我告诉你,决不许告诉夜子玄,你敢跟他说一个字,我也不敢留着你了,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秋若心底一惊,只得跪下了,哭道:“主子,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大的委屈?要是咱们陛下和娘娘知道了,不定怎么心疼呢,便是咱们在南月的时候儿,又哪里经历过这些?奴婢知道您是为了陛下,可是您也不能由着那金铭儿作践您啊!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便是太上陛下和陛下父子之间有了龌龊,他能解决便解决,解决不了趁早再把王位还给太上陛下,何苦让主子夹在中间受苦呢!他口口声声爱重主子,就是这样对主子的?”
秋若且哭且诉,这下子不但金铭儿,连夜子玄也恨上了,只怪他把上官颜夕推在前头。
上官颜夕叹了口气,“秋若,你也莫要责怪夜子玄,他倒是愿意护着我,只我不愿意,既然金铭儿铁了心要整我,他再是如何还能跟自己父皇翻脸不成?我如此,也只当报了他的恩义了。”
“便是天大的恩义也不值得您这样,主子,咱们走吧,远远的离了这里。”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安心待在这颐和宫里,哪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秋若见上官颜夕已经动了气,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纵然满心的愤怒,到底主仆有别,主子拿定的事儿,她一个做奴才的也不好苦劝,只得含恨去找药膏并拿衣服。
李梦蝶心下暗爽,幸好她带了人皮面具,只要小心低头别让眼里的神色露出端倪来,旁人再也发现不了的。
此时她就在旁边跟着劝道:“其实奴婢之前在太后娘娘身边侍奉的时候,对她的心性行事也多少知道一点子,只要万事顺着她些,也就没事儿了,娘娘脾气是不好,也容易动气,但咱们这些奴才只要多听着些,任打任骂的,娘娘也就消了气了。”
看上去是在劝,实际上是告诉上官颜夕,金铭儿要做什么你就忍着,千万不可反抗。
李梦蝶心里,自然是上官颜夕越受罪她越高兴了,巴不得金铭儿的手段再酷烈一些,简直恨不得亲自上阵,一起折磨上官颜夕才好。
一时秋若找了药膏来,先涂抹好了又帮着上官颜夕换过了衣服,上官颜夕匆匆吃了几块点心并一杯茶,又出了颐和宫往大兴宫去了,秋若倚着门相送,少不得又洒了几滴眼泪。
且说上官颜夕匆匆赶到大兴宫,金铭儿正在大发脾气,一眼看见上官颜夕,冷笑道:“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不但没规矩,还喜欢偷懒,我一眼看不见你就跑出去了,可是去找陛下诉苦了?哀家可是告诉你,哀家如今论起名分来是陛下的母后,别说罚了你,就是罚了陛下,也没人敢指摘哀家!”
上官颜夕低头不言,金铭儿怒容更盛,“你还不服气?好,哀家就罚到你服气为止!”
金铭儿顺手指着抄手游廊,“你便去那廊下跪着,什么时候哀家让你起来你才能起来!”
上官颜夕早知她定会逮着机会罚她,此时多说无益,更不是争面子意气的时候,便走到廊下跪下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踩踏()
这本是金铭儿日思夜想的一幕,在无数个情欲涌动的时刻,暗夜或者白天,她用自己的身体承载着一个又一个令她恶心的老男人,每每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就是三个幻想的画面让她得以继续忍耐。
一个自然就是克服种种磨难后终于跟夜子玄在一起,再一个就是她成功复国并登基做了女王手握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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