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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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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大惊,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易少君。
“殿下”她跪下磕头,“胎儿实在胖大,良娣身子虚弱,如今还请殿下示下,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易少君听了这话,额上青筋暴跳,面色铁青显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死死盯着那稳婆,“大人孩子我都要,你掂量好自己的脑袋!”
稳婆怕得身子发抖,却是无计可施,只得回去叫醒了李梦慈,让她继续使劲儿。
然也不知是稳婆手艺不好还是李梦慈运气不济,她惨叫了两天一夜之后力竭而死,孩子最终也没有生出来。
一尸两命。
易少君一直守在室外,也是整整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听了这个消息,他猛的站了起来,急怒攻心之下,竟硬生生呕出一口鲜血来。李梦蝶也一直陪在外头,此时见易少君吐血,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扶住他,“姐夫!”
易少君摆摆手,“无妨,只是你姐姐小慈”他怔怔的流下泪来,却又不哭,只是流泪而已。李梦蝶亦是泪流满面,哭道:“姐姐若不是早产,又怎会有事?若不是太子妃立意害她,她又怎会死?可怜我姐姐还有小皇子”
说着大哭不止。
易少君定定神,叫了稳婆过来,“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稳婆心知良娣是因为孩子太大生不出来活活憋死的,但她若照实说,易少君又岂能放过她?李梦蝶的哭喊正好给了稳婆借口,她跪在地上回道:“殿下,依奴才浅见,良娣娘娘的确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这才导致了死亡。”
易少君紧攥双拳,双目似喷出火来,“好!好!来人,把上官颜夕给本宫叫到这里来!”
气愤之下,连太子妃也不称呼一声了。
上官颜夕听说李梦蝶死了,这倒是意料之内的事,只不过这一世她并未死在自己面前,她自个难产死了,跟自己可没关系。再说了,她在心底轻轻一笑,便是跟自己有关系,她又有何惧?
她到了李梦慈姐妹住的青芜院,一进了殿内,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李梦蝶已经扑了过来,“毒妇!你嫉妒我姐姐比你得宠,还嫉妒我姐姐身怀有孕,便找机会害了她,你你怎么下得了手?”
接着又冲易少君哭道:“姐夫,姐姐死得太惨了,你要给姐姐做主啊!”
上官颜夕慢慢叹了口气,“李梦蝶,你便是要指控于我,心里也要想清楚才是,我害你姐姐作甚?即便你姐姐生下孩子,还不是叫我一声母妃?”
“你嫉妒我姐姐生了皇长子!”李梦蝶高声叫道:“我姐姐是良娣,身份之尊荣东宫之内仅在你之下,按规矩,良娣位分是可以自己养孩子的,他根本就不用叫你母妃,所以你嫉妒我姐姐,你恨我姐姐!”
第四十九章地毯()
李梦蝶一面高声叫着,一面冲上来一掌挥过去,就欲打上官颜夕一个耳光,众人都吓得呆了,根本不及反应,上官颜夕却一直在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掌风挥来,早已侧头闪了开去。
李梦蝶这一掌原是用足了力气,满以为会恶狠狠的打上去,定让上官颜夕颜面尽失,不想给她避了开去,自己反倒因为使的劲太足一个站不稳,踉跄了几步。
这下子,没颜面的却是她了。
她这一气可是非同小可,咬着牙又要冲上来,秋若这次反应快,一把架住李梦蝶,冷冷盯着她,“你以下犯上,论起来打死都不为过!”
上官颜夕笑道:“秋若这话错了,以下犯上,总得有个下字才好,李姑娘在东宫既无职位又无名分,如此不清不楚,哪里用得到一个下字。”
李梦蝶气得怔住了,“你”接着向易少君哭道:“姐夫,我姐姐尸骨未寒,太子妃就要如此欺负我,姐夫,我姐姐在天之灵也无法安心啊!”
易少君早已恨得目眦欲裂,上官颜夕这个毒妇,害了小慈,害了他的孩子,偏偏他却奈何她不得,一时恨得几欲发狂,脑海中一瞬转了千百万个念头,都是想着一旦登基,该如何折磨她才是。
他攥着拳头的手微微发抖,忍了几忍才道:“小蝶还是小孩子,太子妃无需跟她一般见识。但是小慈此番难产而死,太子妃对此又有何解释?”
上官颜夕淡淡一笑,“听太子的意思,却是疑心到我身上了,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我只告诉你,此事与我无关。”
“太子若是心里不平气,一定要找一个人发落,”她眯起眼睛来看向易少君,“凭你要打要杀,只别把念头动到我栖梧殿里来。”
易少君闻言怒容更盛,她这意思,自己不但奈何不了她,连她殿里的下人都奈何不了了!他恨不能即刻就命人杀了上官颜夕,然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还要忍!想到上官颜夕的那些威胁的话语,不免心里又在想,她如何得知那许多秘密?
他一拳砸到手边一张黄花梨雕如意云纹梅花小几上,“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上官颜夕毫不在意,微微弯了一下膝盖,“臣妾告退。”她头也不回,霎时带了自己的宫人们离去。
李梦蝶待上官颜夕走了,蹩到易少君身边,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姐夫”,易少君回身,看着那张与李梦慈一模一样的脸,心中升起几分怜惜,“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给你姐姐报仇!”
李梦蝶凄楚一笑,“是,小蝶等着这一天,只求姐夫千万别忘了。”
易少君眼中戾气大盛,声音亦寒冷如冰,森然道:“害了小慈的人,我怎么会放过?”李梦蝶觑着易少君那怒气勃发的脸,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易少君却没有察觉到李梦蝶的变化,他只是在想,究竟是谁?是谁在给上官颜夕报信?若没有内鬼,就凭着她一个异国人,嫁过来这么短短半年的功夫就能知道这些?
一时又想到私兵一事,彼时她还是扶摇深宫里的一位垂髫少女,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边心念电转,一边问李梦蝶,“你方才说是栖梧殿里的毯子有问题,你姐姐才摔倒的,是什么问题你知道吗?”
李梦蝶摇摇头,“当时我扶着姐姐走出殿外,跨过门槛时,隐约发现门口那张地毯,在靠近台阶边缘的地方有些污迹,我只以为是太子妃殿里的小太监懒惰,弄脏了地毯也不肯更换,还暗笑太子妃也太好性儿了,竟不知道约束下人,我姐姐没看见,一脚踏上去,谁知道谁知道就”
她再也说不下去,哀哀的又哭起来。
哭了半晌又道:“我姐姐向来不出门儿,从未得罪过太子妃,因她没有名分,故也不曾去请过安,太子妃之前并无任何怪罪,却为何偏偏那天,一定要召了我姐姐去呢?”
易少君闭了闭眼睛,只觉得心痛到了极点,又想起多年前的那桩旧事,一时恨意充满整个胸腔,只觉得愤怒绝望,身边的人,他竟一个都保不住,一直护着他教导他的老师他保不住,心爱的女人他同样保不住。
他睁开双眼,只觉得面前的景色有些模糊,他长叹一口气,须臾又发狠道:“害过小慈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他的话过于狠厉,充满了常人无法承受的恨意,李梦蝶又有些害怕起来,面色变了变,定了定神才道:“是,姐夫你自然不能放过那些人,尤其不能放过上官颜夕!”
易少君回到自己位于景阳宫东跨院的书房,随手召来朝歌,“你使人去查,何以太子妃会突然召见良娣,在此之前她见过什么人,再有,栖梧殿外台阶上那张地毯有些古怪,你去取了来。”
他想了想又道:“这么短的时间她还不能销毁那东西,你快去,她若是换了一张新的,你挖地三尺也要把旧的找来。”
朝歌看他面色极差,想到里头报出来的消息说李梦慈死了,还以为是妻妾争风吃醋害了人命,死的若是别人也还罢了,偏是李梦慈。他自幼服侍易少君,最是清楚这二人的感情,不敢怠慢,急忙答应着去了。
只去了一会儿,朝歌便回来了,亲自卷了那张地毯扛了过来,“殿下,太子妃并没有更换地毯,还好端端的铺在那里呢,奴才只说殿下要,太子妃也没有阻拦,还让她殿里的公公们给帮忙卷了起来。”
易少君冷笑,“好啊,当真有恃无恐,打量着我真不敢动你?”一时恨意又升腾起来,咬牙道:“好!上官颜夕,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的命!”
发泄过了又吩咐朝歌,“你楞着作甚?把这毯子展了开来!”
朝歌依言展开地毯,易少君亲自俯下身去仔细查看,果然发现了一处污痕。
第五十章东市()
他指了那处污迹问朝歌,“这是什么东西?”
朝歌上前去,拿手指仔细摸了摸,放在手里捻动一番,又趴下去嗅了片刻,方起身回道:“殿下,这毯子上的污迹,竟仿佛是油。”
易少君点点头,上官颜夕这个狠毒的贱人,难为她居然能想到这样恶毒的主意。毯子上涂了油必然打滑,李梦慈怀了身孕本就站立不稳,怎么可能会不摔倒?她快生产的人了,怎么能经受得住?
他站起来,负手看向窗外,眼中神色变幻,一时恨一时忧,朝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敢多嘴,躬身退了下去,到了门边方转身离去,却不知道易少君一双夜枭一般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目光阴寒。
上官颜夕却在栖梧殿里接见玄夜,他依旧一身黑袍,长发拿玉簪绾住,含笑对上官颜夕施礼。
上官颜夕笑道:“不想公子这样快就回来了。”
玄夜微笑道:“家中无事,玄夜自然也就回来了。”
上官颜夕笑道:“眼下我的脚伤已经完全好了,我们何时再去骑马?”
“随时都可以,玄夜静候公主吩咐。”
上官颜夕微笑道:“我还想尽快学习射箭,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玄夜笑道:“不知公主有没有弓?”
上官颜夕点头道:“有的,你等着,我拿给你看。”她吩咐了下去,须臾,玉梓就拿了一把纯金镶玉嵌宝的小弓过来,还配了几把箭,俱是纯金打制,尾羽上嵌了细碎的红蓝宝石。
她拿过来亲自递到玄夜手上,“我的弓漂亮吗?”
玄夜接过来,细细打量那弓,满面笑意,“公主这把弓就是小女孩儿的玩意儿,拿来做装饰是极好的,摆摆花架子也成,但若想要真正学习射箭,我们需要一把真正能用的弓。”
“真正能用的弓?”上官颜夕反问。
玄夜幽黑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看着上官颜夕轻轻说道:“对,真正的弓,以及一把可以射死人的箭。”
上官颜夕笑容明媚,眼眸闪闪发光,“好,我就需要那样的弓箭!”
玄夜笑容更盛,“凡是兵器,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打制好了拿过来可不行,要想有一个趁手的兵器,必须亲自去挑。”
上官颜夕一口答应下来,“好啊,我们现在就去挑好了,你跟着我去。”
玄夜笑道:“玄夜愿意奉陪公主。”
“好,你等着。”
她回内室换了身男装出来,玄夜只觉得眼前一亮。上官颜夕笑道:“我们走吧。”当先带头走了出去。
玄夜急忙跟上,与她并肩而行。
他们出了东宫,并行到了街市上。
南月国的都城上京,分为宫城和外城,宫城包括南月皇宫以及各类中央官署衙门,外城则是官员百姓的聚居地。整个上京以宫城为中轴线向外延展开去。
上京城市坊分开,其中坊是住人的地方,市则是买卖东西之处。上京共分四个市,最繁华物品也最昂贵最珍奇的当属东市,是以玄夜就带着上官颜夕到了东市。
上官颜夕大婚的时候坐着翟车,虽说并不是完全密封,只围了一层轻纱可以观看外面的景象,然大婚的道路却是固定的,从城外沿一条笔直的道路直接进入宫城,且两边百姓密密麻麻夹道欢呼,遮住了城市内所有的景象,她根本就没机会看见上京的样子。
进了东宫就再也没出过门。若是从来没出去过也还罢了,偏偏她在扶摇,在越州,都曾出去逛过,是以在内苑待着就觉得气闷,玄夜提议出来选弓箭正中下怀。
此时她跟在玄夜身边,好奇的望了出去,整个东市店铺林立,各色绫罗绸缎、珠宝玉石、珍稀皮毛、昂贵香料等等,均有专门的店铺售卖。
自从皇朝灭亡,中原五国民风日益彪悍,对于男女大防看得并没有那般紧要,上京由于地处北方,更是如此,街上来来往往的有不少女子,很多人连幂篱都不曾佩戴,仅是轻纱遮面而已。
“早知道可以不换男装的。”上官颜夕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喃喃的道。
玄夜耳力极好,她语气虽轻,他也听见了,不由得就是一笑,“到底行事便宜些。”不免又想起扶摇都中的初遇,她隐在一身男装之下侃侃而谈,还以为他看不出来,想到这里,面上笑意更深。
上官颜夕一笑,“你说的也对,若是不换男装,待会可怎么去兵器店里挑选弓箭呢?”
她看着路边的一家绸缎店,那店极是阔大,又有一道雕花镂空的粉墙与街道区分,一位插金带宝的贵妇人正带了侍女走进去。“想不到上京城内竟如此繁华。”她也不知是该感慨还是该遗憾。
玄夜却笑道:“此地是上京最繁华的东市,来往亦皆是达官贵人,自是令人惊叹,然西市、南市、北市却非如此。”
“那西、南、北三市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她大眼睛闪动,一脸明媚笑意若阳光一般光彩照人,好奇的看向玄夜,玄夜只觉得心中一跳,待要别开眼睛不看,却有几分不舍,若是一直看着,又怕唐突了她,纠结了片刻,方才转头看向街市一侧。
一面口里答道:“西市是富有商人来往的地方,南市是平民,北市嘛则是贱民聚集之地。”
上官颜夕点头,“原来上京城内等级竟如此森严。”上一世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些,她亦不曾来到街市上逛过。
“我们如果要买兵器的话,也是在这东市上买吗?”
玄夜微笑,“自然,这东市里的任何商品都是上京城里最好的,不过如果你想要上好的弓箭,其实我那里也有一些,回头我挑一副好的给你。”
上官颜夕却有几分不解,“可是方才明明是你说,兵器若要用起来趁手,定要出来亲自挑了才好。”
玄夜目光闪动,却不回答,片刻才含笑道:“走吧,我带你去四处逛逛。”
他自是不能告诉上官颜夕,他只是想趁机带了她出来走走。
第五十一章预言()
两人正逛着,迎面却走来一位瞽目老人,被一个年约六七岁才总角的小童扶了,慢慢走将过来。
东市道路原本十分宽阔,据上官颜夕目测,少说也可并行四辆马车,然那瞽目老人却直直的向她走来,她有些惊讶,亦有几分担心,毕竟是曾被歹人行刺过,下意识的往玄夜身边靠了靠。
玄夜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梨蕊清香气息,神思就是一荡,接着稳住心神,只低声道:“你莫要害怕,即便有歹人,也不会是一位盲人,且是老者。”
上官颜夕亦不免失笑,想来那瞽目老人看不清道路,自是不知道前方有人。二人往旁边让了让,方便那老人并那小童过去。
那瞽目老人却是行至上官颜夕身边停下,一双只余眼白的眼睛直直的看到她的脸上,她明知那老人看不见,心里却还是一阵发毛,玄夜见了,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这位老丈,您挡了我们的路了。”
那瞽目老人却看也不看玄夜一眼,只管盯着上官颜夕,“这位姑娘乃天府星下凡,假以时日,必将母仪天下。”
上官颜夕微讶,玄夜看向那瞽目老人,神色里却充满戒备,“你是谁?”
上官颜夕是南月太子妃,未来必然是皇后,这瞽目老人既然这样说,自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不知此人心怀何意。
那瞽目老人这才看向玄夜,微微笑道:“小哥儿的来历,老朽却也知道几分,小哥儿若想达成心愿,尚需耗费一番心血精力才是。”
玄夜心中巨震,他自认做事机密,身份来历此地绝无人知晓,却不想眼前这盲人竟能说出这一番话,他心中一凛,语气越发森然,“谁派你来的?”
他本是气度闲雅之人,此句话却说得杀意隐现,那小童有些害怕起来,扶着瞽目老人的手紧紧收缩,陷入那瞽目老人胳膊上的肌肉。
那瞽目老人却是一笑,安抚一般的拍了拍小童的手,方对玄夜道:“老朽从来处来,往去处去,来去自由又何须他人遣派?偶然遇到二位,也是缘分。”
他又看向上官颜夕,“姑娘无需怀疑,老朽所谓的母仪天下,便是整个天下!”
上官颜夕已是变了神色,却仍是勉强笑道:“老丈此话却是不通,如今天下五分,我却只此一身,又如何能做得了全天下的皇后?”
“姑娘此时必是不信的,日后慢慢再看吧。”那瞽目老人说完这话,又扶了那童儿的手慢慢的走了。
上官颜夕只觉得手中俱是冷汗,目光中亦露出惊恐的神色来,她今世已嫁了易少君,而那易少君的野望她前世就一清二楚,他并不满足于一国一地之威,他满心里想的都是要一统天下。
上辈子她死的早,不知道易少君最终统一了五国没有,只是若她能母仪天下,岂不是那易少君
玄夜在旁,将她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虽不明白她何以会如此害怕担忧,却仍是劝道:“不过是江湖伎俩,你不必放在心上。且我看老者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信口开河!”
上官颜夕不愿拂了他的好意,只得勉强点了点头,玄夜看着她,眸中有些担忧,口中却道:“如今已近中午,不如我们找一家酒楼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他这么一说,上官颜夕也想起扶摇都中与他初次相识的丰和楼,不由得一笑,“好。”
又往前走了几步,却听路边一人议论,“那新开的明记夹缬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那画师画的那些花样竟是从未见过的。”
另一人道:“夹缬这种技术原是从仁和国那边传过来的,听说这一任的仁和国主甚是喜爱此物,夹缬便越发做得华丽精美起来,明记的三公子经常往来各国贩货,带回来咱们这里也不稀奇。”
夹缬是一种利用雕版在绸缎绢布等物上进行染织印花的技术,可用来做服装、屏风等,姚皇后过寿之时,曾有匠人献上一副披帛,正是用夹缬制作的花样,姚皇后甚是喜爱。
是以上官颜夕听了,就对玄夜道:“听起来好像很不错,我们去看看吧。”
玄夜自是含笑颔首。
他们去了那明记夹缬店,果见那画师正在现场作画,是一副缠枝牡丹,几朵大小不一的单瓣牡丹或盛开或半开,高低错落有致,又有叶子夹杂其间,十分的富丽华美。
一时画好了,围观人等已是轰然交好。那画师含笑道:“上色的时候以鹅黄和石榴红为主,再以五晕泥金勾边,夫人以为何如?”原来这花样是一位夫人预定的。
那夫人满面喜意,连连道:“甚好,甚好,一切就听画师的。”
上官颜夕看了过去,店内挂满了各色成品和半成品,按方才画师的口吻,应是还可以定制,就对那画师笑道:“我想定制一副放在桌案上的夹缬屏风,不知画师可否制作?”
那画师见她衣饰华贵气度高华,料是贵人,急忙含笑道:“自然,不知公子想定什么花样?”
上官颜夕一笑,“我写一首祝寿词,画师给绘制一些相陪衬的花样可以吗?”
那画师侧头想了想,方笑道:“文字夹缬小人从未做过,不过亦可勉力一试,还请公子取出墨宝让小人一观。”
上官颜夕笑道:“不过是走到了这里忽然想起来的,并没有把墨宝带出来,不过我可以现场写了,交给画师。”
那画师笑道:“这样最好。”说着命店里伺候的小伙计取了文房四宝过来,上官颜夕接过笔,略一思忖,写了一篇赋。她本是才思敏捷之人,此时文如泉涌,下笔如行云,只看得玄夜赞赏不已。
她一气写完了,搁下笔才笑道:“好了,画师拿去看看配些图样吧。”
那画师亦赞道:“好字。”
他们讲定了两天后来看样稿,上官颜夕就离开了那明记夹缬店。
玄夜笑道:“想不到你的字竟写得这般好。”
上官颜夕笑道:“长年累月待在宫里,不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可又怎生是好?”又叹道:“再过两个月就是父皇大寿,往年我都是亲自给父皇奉上贺礼,今年却只得在此地遥祝了。”
她念及千里之外的慈爱双亲,又伤感起来,默然片刻方道:“我们回去吧。”
玄夜察言观色,知她此时情绪不好,遂也不再提去酒楼中的话,默默的伴了她返回东宫。
第五十二章挨打()
上官颜夕刚刚回到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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