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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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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颜夕一笑,却没有把小银刀递给她,只是指了信封上那几个字问她,“这些字你可认得?”
秋若早已看过了那些字,此时又细细看了一遍,摇头道:“奴婢只认得一个元字。”上官颜夕微笑道:“你这个样子却是不成,往后说不得有更加重要的活计要交给你去做,你还是要多识得几个字才好。”
秋若大着胆子笑道:“奴婢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下人,会端茶倒水就得,哪里就能识得了字,殿下若有事,不如找个女官来,吩咐了她去做。”一句话说完,想到李梦蝶和罗锦儿,又忙道:“若是女官不堪信任,殿下不如自己任用几个女官。”
上官颜夕颇为意动,想了想却是道:“且不说从未有这样的先例,便是有,招了来的那些又有几个可信的?别是别人安插过来的钉子才好。且一时半会的,哪里办得到,说不得还要去承庆宫里请示,皇后也未必同意,不若你学字还快写。”
她上下打量着秋若,又打趣道:“你若识了字,将来说亲的时候,倒还多了一桩好处呢!”一句话说得秋若红了脸,过了片刻方笑道:“殿下又来,奴婢不敢陪着殿下聊天了。”
上官颜夕笑了一阵,方正色道:“我说的是正事,你必要认识字才好,咱们可信任的人不多,不光是你,就是玉梓碧痕,我也是要让她们学起来的。”
她说着这话,兴致到上来了,反把看信的事给忘记了,只对秋若道:“你去唤了玉梓碧痕来,只说我有事要告诉她们。”
秋若苦了脸,复又想到既是三人同学,多了两个人陪着受罪不说,若她二人学得好,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是以欢欢喜喜的去吩咐小宫女,让叫了她二人过来。
其时大多数奴仆皆不识字,也不愿意识字,学习在古往今来都是一桩苦差事,只有极少数有远见且心有所向的奴仆愿意学习,这类奴仆的出路大抵都不错,男仆可以出去做掌柜,女仆亦可以做内院的大管事。
然秋若忠心是够了的,远见却还差了一层。
上官颜夕少不得细细点拨于她,“你跟了我一场,自然我也要为你前途着想,未来我想着要放了你出去做个良民才好,你趁着跟了我这两年的功夫,该学的都学起来,以后自己出去,管个家做个帐都不用求人了。”
秋若却是红了眼圈儿,“殿下这是嫌弃奴婢了。”
上官颜夕笑道:“我若嫌弃你,就让你学那秋水的例,把你送给易少君才好。”
秋若实在不知道秋水因何不讨上官颜夕喜欢了,此时听她提起,待要问时,玉梓碧痕已是来了,只好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上官颜夕很是高兴,她早有心培养这几个心腹,未来跟易少君的争斗肯定越来越激烈,身边的丫鬟们不识字可不行,她就吩咐碧痕,“你去开了我的箱子,我刚启蒙的时候学的那本描红应该还是在的,你去找出来,以后你们每天都练三张字,要会写会认才可以。”
那传话的小宫女没把事说明白,玉梓碧痕来虽来了,却是一头雾水,此时听上官颜夕这么说,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玉梓就问道:“殿下这是又兴了什么新花样儿?咱们要陪着殿下读书吗?”
上官颜夕笑弯了眼睛,指了秋若,“你跟她们讲讲。”
秋若很高兴来了两个难兄难弟,急忙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明白了,碧痕没说什么,玉梓却很是高兴,“难得殿下有这样的心思,竟然想教奴婢们识字,这是殿下的恩德,奴婢必然好好学,不辜负了殿下的一番栽培才好。”
上官颜夕笑道:“好丫头,难得你这般上进,我倒是没早想起这事儿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碧痕找出描红用的字帖,上官颜夕说办就办,一人给了一套笔墨纸砚,这里头只有玉梓常在书房里伺候,其余秋若和碧痕连拂纸磨墨都不是很会,上官颜夕少不得让玉梓充当小老师,教了她们一回。
又定了下功课,道:“我这里的功夫不多,以后也不用你们都杵在这里,只管轮流当值,余下的回房里去练字,我每隔三天检查一次,谁写的不好写的不够可是要挨罚的。”
玉梓欢欢喜喜的答应了,秋若却是问道:“殿下先说说,若是写不好写不够,要罚咱们什么?”
上官颜夕听了,指了她对玉梓碧痕笑道:“可见这是个打算偷懒的,还没开始写呢先想着挨罚了。”
第九十五章谋划()
一句话说得玉梓碧痕都笑起来,玉梓就笑道:“就罚她多写几张字呗。”秋若作势上前捏了玉梓的脸,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你敢给主子进谗言,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栖梧殿西次间的笑声传出去很远,秋水在房里听了,不免又是嫉妒又是伤心,转念一想,自己转眼就是孺人,从此也是主子了,比她们那几个奴才强得多了。
想想易少君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儿,许下的那些承诺,心里又是一阵得意,等生下了孩子,到时候母凭子贵,这东宫里谁还能比得上她?这可是皇长子!就算是个女孩儿,那也是大公主,等到易少君登基,少不得封妃封嫔,她秋水的未来还长着呢!
一时又想出去很远,皇长子,将来说不定就是皇太子呢!
除了上官颜夕的位子一时动不得,便是陈范二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了,官家女儿又如何?生不出孩子来,以后还不得看她的脸色。然而转念想到易少君的吩咐,她的笑容又淡了淡,这事儿可不是很好办呢!
自打有了身孕,上官颜夕拨了个小宫女来伺候她,小宫女唤做吉儿,不过十一二岁,大眼圆脸,笑起来甜甜的,此时就走过来,“姑娘坐了这么一会子,还是赶紧上床躺下吧,太医吩咐了姑娘要多卧床呢。”
因着还未正式册封,东宫上下还只称她为姑娘,因她本姓刘,大伙儿背地里就称一声刘姑娘,当了她的面只喊姑娘。秋水说起来也甚是谨慎,册封的话刚传出来的时候,也有几个爱巴结的上赶着喊她刘孺人,却让她止住了。
她打听得陈范二人并未以良人自居,未册封而先喊起来的,也就只有死了的那个李梦慈了,心底更是坚定,打定了主意要做一个懂事知礼的贤妃,好给儿子铺路,就只许下人喊姑娘。
不想这么一来,东宫上下对她态度倒好了三分,觉得她不张狂不矫情颇有个主子样儿,也是意外之喜了,唯有上官颜夕,对她还是淡淡的。
其实对秋水虚与委蛇上官颜夕也不是不会,却是不想,她生下来就是嫡公主,在扶摇皇宫里金尊玉贵的长大,做惯了上位者,就算上辈子死得惨,很多东西也是刻在骨子里消磨不掉的,让她对了一个背叛过她的下人说笑笼络,她真的不屑,宁愿另找其他的法子。
且说秋水让吉儿扶着躺下,盯着头顶的帐幔想了许久,也不知该从何处入手,说到底上官颜夕不信任她,她再有法子也使不出来。
也不是没想过就此罢了手,反正她现在要养胎,就算事不成,易少君也不能责怪于她,但只她心里还惦记着那长长久久的宠爱,总觉得若是把这事办成了,从此也能在易少君心里当上半个心腹。
一夜辗转思量,想了很多法子都觉得不好,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觉得小腹坠坠的痛起来,她吓坏了,一叠连声的叫吉儿过来,声音都变了调。
吉儿飞奔进来,见秋水面如金纸,也是骇了一大跳,抖抖索索的道:“姑娘别慌,奴婢这就去禀了太子妃,立刻请了太医过来。”
她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嘴里叫着姑娘别慌,她到比姑娘慌得还厉害。
秋水顾不得计较这些,只是道:“你快去。”三个字说出来,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都软了,心也跳得厉害,唯恐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吉儿立刻又飞奔了出去,大呼小叫的进了上官颜夕的寝殿,在门口给小丫头子拦住了,“殿下还没起呢,你什么事儿啊,先等着吧。”
吉儿忙道:“好姐姐,我是刘姑娘身边伺候的吉儿,姑娘身上不好了,麻烦你去通传一声,我这里谢过姐姐了,就是姑娘,也要念着姐姐的好。”
那小丫头上下打量了吉儿,隐约认得,且刘姑娘她知道,原是太子妃身边贴身伺候的一等大宫女,后来伺候了太子爷,如今又怀了身孕眼看着要封孺人,也是正经主子了,倒也不敢怠慢,对吉儿道:“你在这里候着,我这就去告诉秋若姐姐。”
她果然进去说了一声,秋若对秋水一向有几分情谊,到底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又是一起进的妍华宫,看她便跟看玉梓碧痕不同,听了这话急忙进去,对上官颜夕如此这般禀告了一番。
上官颜夕只不过防着秋水罢了,却是不想害死她的,对她肚子里那孩子也没什么多余的想头,听了这话便道:“既是如此,赶紧的去宣了太医进来。”想了想又道:“只说我的话,这是东宫头一胎,务必要精心诊治,保住了这个孩子才好。”
秋若感激不尽,“奴婢替秋水多谢殿下。”
不怪秋若如此感激,有这一句话和没这一句话大不相同,论理,上官颜夕是正妃,她到现在膝下空空,侍寝的宫女却怀了孕,她若是存了坏心,都不用自己做什么,只需要稍稍暗示一下,或者拖着让太医晚点过来,这孩子十有八九保不住。
自来后宫里头害人,有几个是亲自动手的?
上官颜夕一笑,“你赶紧去吧。”既然做了人情,索性做到底,便有对秋若道:“秋水素日里是个心思重的,你亲自去瞧瞧她,多安慰几句,另拿些东西给她,你自己忖度着吧,只说我赏的。”
秋若越发感激起来,连连点头,转身飞奔去传太医了。
上官颜夕看着秋若的背影,只是微微摇头。秋若忠心是有的,却是太过于忠厚老实了,看谁都是好人,又是个极念旧情的,上辈子,即便秋水最后背叛事实俱在,她还以为秋水是被迫的。
这辈子,秋水迟早还要再背叛一次,不如让秋若自己看个清楚。
上官颜夕自重生以来,无数次的自问,何以秋水定要出卖她?是她有什么不满足吗?秋若念旧情,她又何尝不念,到底是身边伺候了十几年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放下了?
只是翻心一想,上辈子,她给秋水的还少吗?还不是一样换来了背叛,可见人心不足,已经没了忠心的人,你再给她多少她都嫌不够。
第九十六章劝说()
且说秋若亲自守在门口,一等太医传了进来,立刻随了太医去看秋水。
秋水正在床上躺着,眼巴巴的盼着呢,看见秋若,她脸色先是一变,“你怎么来了,可是殿下”她是小人心思,只以为上官颜夕看不惯她,要害了她的孩子,是以心里大为紧张。
秋若却没看出来,只在她床边坐下来,温言道:“殿下让我来看看你。”
此时太医已经行了礼,因还不是正经主子,不必磕头,不过是做个揖,秋若便当了秋水的面对那太医道:“太子妃殿下说了,这是东宫头一胎,务必要精心诊治,保住了这个孩子才好。”
太医站起来肃容听了,躬身答是,复又坐下来给秋水诊脉,秋水只管看了秋若,“殿下当真如此说?”
秋若笑道:“这还有假不成,你当我几个胆子,还敢假传旨意?殿下还说,你素日里心思重,让我多安慰你呢。”秋水眨眨眼睛,却是没有说话。
秋若也不再说话,等那太医诊过脉,细细的讲明白了,她才点点头,“辛苦太医,奴婢自会把这一切回给殿下知道。”那太医告辞去了,她看了秋水笑道:“你这下可是放心了,孩子没事,不过是多卧床休息罢了,你也别想东想西的,只管养好了身子才好。”
秋水趁机道:“只可惜我这般病着,却不能去给殿下请安了,殿下对我这片心意,我也不能去给她磕个头。”秋若道:“你急的什么,以后日子长着呢,你还怕没头磕?”
说完了又站起来,走到门口拍了三下手,两个小丫头子捧了东西进来,摆在桌子上又退了出去,秋若便道:“这些都是殿下赏你的,殿下心里总是惦念着你呢,你可别犯糊涂,以为殿下不肯宠信你了。”
秋水看时,是两匹尺头,四只金簪,另外还有一匣子各色小银倮子,有笔锭如意样式的,也有攒心梅华样式的,都十分精巧好看。
秋若一笑,“眼看着也是主子了,孺人娘娘呢,可不能寒酸了,且你又病着,少不了麻烦人,这些就留着赏人吧。都是咱们殿下的心意。”
秋水虽在病中,听了这话也是微笑,黄弱的小脸上显出点色彩来,对秋若道:“多谢你在殿下面前替我周旋,我总是记着你的好。”
秋若帮她理了理头发,又掖掖被角,端详了她半晌,方道:“咱们当年原是一起选进宫的,一起学规矩一起给嬷嬷调教,后来公主挑身边的使唤人,居然把咱俩一起挑了进去,也是咱们的缘分,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了,我的心里,咱们两个跟亲姐妹也不差什么。”
秋水也有些感动起来,遥想当年在妍华宫里的种种,眼圈儿略略一红,“咱们的感情自然是好的,只是”秋若忙打断她,“你可千万别哭,我听人说,孕妇不能哭的,对胎儿不好呢。”
秋水笑道:“你又知道了,赶明儿你得个好女婿,好好的怀个孩子,定要千保养万保养才好呢!”
秋若作势捏了她的脸,“你这蹄子,我好好劝你,你到还蹬鼻子上脸了,连我也要编派,漫说你现在是孺人,便是未来做了贵妃娘娘,要打趣我,我也是不依的。”
嘴里作势骂她,说的实实在在都是好话,以秋水的出身,若能当上贵妃,真是天大的造化了。别看潘妃出身也低,可好歹也是良民身份入的宫,又是椒房独宠,做妃妾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让人羡慕了。
秋若又劝了秋水几句,便叫了吉儿并一个嬷嬷进来,正色道:“如今刘姑娘有了身孕,身子又不好,太子妃殿下说了,一应饮食用度务必精心,平日里要吃什么用什么只管拿最好的来,便是超了份例,还有太子妃呢。”
两人皆躬了身子听了,秋若又对秋水道:“我来了也有一会子了,这会儿要去给殿下复命,还要把太医的话禀告给殿下知道,你好生养着,千万别多想多动了。”
秋水两眼看着秋若,“若是闲了,只管来找我说说话儿。”秋若点点头,“你放心,我必然要过来看你的。”
那吉儿已经喜动颜色,待秋若走了,便对秋水道:“姑娘这下子可好了,要个粥水调养,厨房里也不敢推三阻四说这个不能吃那个不在份例里了。”
秋水一笑,却对吉儿道:“还是谨慎些的好。”
因着秋若过来,她心里到有了个想头,秋若现下最得上官颜夕信任,俨然是栖梧殿里第一人了,便是在东宫,她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不听的,易少君吩咐的那件事,不若设法哄了秋若去办。
不提秋水在心里暗暗打着主意,只说秋若对此一无所知,高高兴兴的去回上官颜夕,先把太医的话回明白了,又道:“奴婢想着,虽说是殿下赏的,只她如今到底有着身孕,那些个吃食补品还是不要乱给,就只捡了些尺头发簪,都是上好的,另外给了她一匣子银子,说是殿下给她赏人用的。”
上官颜夕点头,“很好,你办得不错。”即便是面对秋水,秋若也知道不能随便拿吃食等物给她,这一点让上官颜夕十分满意。
秋若又把秋水的话细细说了一遍,上官颜夕思索片刻,不过一笑,“既是她有心,你若是闲了不妨去陪陪她,听听她说些什么,也全了你们这一场情谊。”
秋若忙道:“是,奴婢也是这样想的。”
因还要去承庆宫给李后请安,玉梓和碧痕便进来,伺候了上官颜夕换衣服梳头发,比家常略打扮了一些,就坐着翟车进了后宫。
承庆宫里还是老样子,不外乎是磕过了头在陪着李后说些奉承话儿,上官颜夕上辈子就是做惯了的,这辈子重新再做,也没什么难的。
潘妃今儿个没有出现,原也是意料中的事,上官颜夕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也不着急,陪着李后喝了一盏茶才告辞。
第九十七章花园()
出了承庆宫,上官颜夕便道:“镇日里在家里坐着也是无趣,我去御花园走走,只秋若随了我去便好。”
秋若会意,也不多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狐披风给上官颜夕披了,戴上狐皮手笼,又把一个小暖炉塞进她怀里,方扶了上官颜夕的手颤巍巍的去了御花园。
不一时,潘妃也到了,二人相对行了个半礼,站起来的时候不免相视一笑。
潘妃便笑道:“公主好手段,之前还瞒着我,要我去游说国主,不想你三言两语的,就激得那李梦蝶说错了话,这下子,就算易少君想要护着她,皇后也饶不了她了。”
上官颜夕一笑,倒也不居功,“说起来一切都是巧合,我事先还真没想到,不过是话赶话的,居然就说到了那一步,连我都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没脑子。”
潘妃面上神情十分自得,“这就是天助我也,公主,就连上苍都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
上官颜夕点点头,“李梦蝶转眼就要离开东宫,书房的事还请贵妃早日进行,也免得夜长梦多。”潘妃奇道:“那李梦蝶屡次得罪于你,我在后宫也听说她甚是跋扈,怎么公主不趁机杀了她吗?”
上官颜夕笑道:“何苦跟小人一般见识,杀了她反而污了我的手,我所求者,也不过是易少君倒台而已,至于这些鸡犬,主子都倒了,他们又还能蹦跶到哪儿去?”
潘妃拊掌大笑,“不错,不错,公主果然有见地,能与公主合作,真是本宫与群儿的福气。”
“夺嫡从来不是容易事,稍有不慎就怕满盘皆输,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即便是福,也不仅是一方的,能与贵妃合作,亦是我上官颜夕之福。”
二人又相视而笑。
潘妃看着远处被白雪压弯了腰的一株青松,目光深远,问上官颜夕道:“公主传了话来要与我见面,想来不是只说李梦蝶这一件事吧?”
上官颜夕笑道:“自然瞒不过贵妃,确实有一件事,刑部尚书季庭生此人,不知贵妃对他了解多少?”潘妃略略想了片刻,沉吟着道:“你知道的,素日里陛下并不允许我打听朝廷上的事儿,我也不敢多问什么,季庭生这个人,我也仅是知道而已。”
她知道上官颜夕单独提出这个人,必然是有用意的,是以也不再多问,说完这一句,就停住了不说,上官颜夕一笑,斩钉截铁的道:“他乃是易少君的走狗,私底下两个人的交情非常好。”
潘妃一惊,“公主可以肯定?”
上官颜夕点点头,“我的消息十分确实,这一点,贵妃无需怀疑。”
潘妃忙道:“我绝不是怀疑公主,我只是吃惊,他虽是太子,可到底也是储君,私底下结交朝臣,陛下知道了,定然不会高兴的。”
南月国主最近这些时日身子越发有些不好,是以对长子的心情也越发微妙矛盾起来,一方面,他自然是希望儿子越能干越好,登基之后才不至于葬送了这个国家。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儿子现在太能干,毕竟他还活着呢,任何一个上位者,都希望掌权至最后一刻。
在他看来,长子只能是太子,该让他干活儿的时候他得好好干拼命干,一点儿错都不能出,可一旦不需要他了,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缩回东宫里头去,手上一点私人势力都不能有。
之前私兵的事,他对易少君颇为忌惮,但是儿子既然都坦白了,且又娶了这样一个妻子,他暂时也就放过了儿子,若是让他知道儿子私底下结交大臣,却真是高兴不起来。
上官颜夕明白潘妃的意思,却是笑道:“易少君既然得了高人的指点,即便贵妃去告诉了陛下,万一他砌词狡辩,或者又大哭一场表表孝心,让陛下又相信了他,反而不美。”
潘妃不免气得磨牙,细想上官颜夕说得也有道理,便问道:“公主有什么好主意?”
上官颜夕冷冷一笑,“自然是断其臂膀,杀了季庭生!”
潘妃一呆,她到底受到出身的局限,杀朝廷命官却是她此前从未想过的,上官颜夕阴森森道:“若是他羽翼已成,到时候就怕陛下有心废他,也是无力去做了,不若趁现在他还没有防备,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势力蚕食掉,一个光杆的东宫,还不是由着贵妃揉圆搓扁?”
潘妃在心里思量了一圈,眼睛里射出狠厉的光芒来,“好,公主要我怎么做?”
这潘妃有一桩好处,就是十分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哪些事擅长哪些事不懂,政治上的事她就不懂,于是她愿意听上官颜夕的安排。
上官颜夕一笑,“我自会派人去搜集季庭生不法的证据,等时机到了,我会设法通知贵妃,贵妃只需要帮我敲敲边鼓就好了。”
潘妃想了想,却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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