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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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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颜夕紧握双拳,死死咬住下唇,唯恐发出一丝声音来,他痴恋的那女子是别国的皇后,他找了长相相似的女人来替代,她只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敢相信。
“我也娶了妻生了儿子,我的儿子倒跟我一样,也心心念念的爱着一个女孩子,一心一意想要娶她。”
他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不,他跟我不一样,他比我有勇气。”
国主的声音里充满着感慨,“那女孩子的父亲犯了事,我杀了他,流放了她的家人,我那个痴心的儿子,他坚持要保着那个李梦慈,我心里恨他,同时又嫉妒他,他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豁出一切,我却没有这个胆量,最终我饶了李梦慈,也没有废黜了他。”
他的声音冰凉,“他和他的母亲大约做梦都想不到,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大约是因为心情激动,国主说话有些颠三倒四,说完了这一句,又开始说别的,“那个跟你长得一样的女人,我带了她回宫,她出身不好,大臣们包括皇后都很反对,但是我当年既然失去了你,我不能再失去她。”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你的出身足够好,可那又怎样,我还不是娶不得,她身份差一点又如何?我偏要抬举她!”
“我宠着她,尽管她并不配,可我既然没有办法去宠你,便总要有个替身来安放我的心,何况她不像你,你哪怕离开我,一样能做皇后,她离开我,怕是就要一无所有了。”
“她也有个儿子,她想让那孩子做太子,于是我那个痴情的傻儿子就慌了,竟然求娶你的女儿为妻,我心里立刻就同意了,我娶不到你,但是我的儿子可以娶你的女儿。”
上官颜夕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终于想起来头上这个碧玉发箍为何眼熟,分明是幼年时期在母亲那里看见过,她记得当时向母亲讨要,母亲却只是不许。
她两辈子都从来都不曾想到,母亲年轻未嫁时,竟还会有这样一段往事。
许多谜团得以解开,为什么易少君执意要娶她,他定然是不知从哪个渠道获知了这段往事,又或者他从潘妃身上推断而来,所以,他娶了她,作为一个最重要的筹码。
怪不得总觉得潘妃与她长相相似,原来却不是像她,而是像她的母亲。
第一百三十章悔悟()
而她也终于明白,潘妃上一世包括这一世,看她的眼神那些混杂着顿悟、绝望和不甘的眼神也得到了解释,没人甘愿做另一个人的替身。
只听身后落花簇簇,那身影分明动了一下,离她更近了些,她急忙向前迈了一步,碧绿的拖地裙琚却被国主踩住。
南月国主忽然清醒起来,“你不是她,但是你的背影跟她一模一样,便是身上这件衣裳,便是头上这个发箍,那日我们分别,你便是这样的打扮,多少年了,我一分一毫都没有忘记过。”
“或许是梦,但我也不想再放你走。”国主忽然大踏步迈上前,一把将上官颜夕紧紧搂在怀里,仿佛失去已久的珍宝复又重新获得了一般,“她早已变得不像样子,所幸上苍又送来一个你。”
上官颜夕动弹不得,几乎已经无法呼吸;心中又恨又恼,夹杂着重重屈辱。
她是谁?她是南月的太子妃,是国主的儿媳!如今却在皇后的承庆宫后院,被这仅见过一两次的公公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此时却是更不能表明身份了,不然,一家子的脸,连同扶摇国里她父皇母后的脸统统丢尽了!
正自彷徨间,身后传来李后的声音,“陛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国主悚然一惊,手臂松了一松,上官颜夕趁机挣脱,她早已看好了方位,一溜烟的进了上次举行花宴时的暖阁。犹自听到国主说道:“梓童你来得正好,这里梅树下有一个女子,披了一袭鹅黄斗篷的,她是谁?”
李后轻轻一笑,“什么鹅黄斗篷?什么女子?臣妾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国主游目四顾,已经看不见那鹅黄色的影子了,不免有些扼腕,埋怨李后道:“方才还在这里的,你一喊把她给吓跑了。”
李后心底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道:“臣妾宫里,实实在在并没有什么穿鹅黄斗篷的女子,只有太子妃来请安,臣妾说起来后院里头梅花开得好,请她过来看呢,陛下这是又怎么了,只管在臣妾这里找什么女子。”
“哦,是太子妃啊。”国主重复了一句,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惆怅。
李后见状心底复又冷笑,故意问道:“怎么陛下没有看见她吗?”
国主回过神来,也知是一件大丑事,遮掩尚且来不及,又如何会主动说出来?忙对李后道:“朕并没有看见太子妃,想来已经不在这里了。”
李后往那暖阁子里瞅了一眼,微笑道:“是呢,天儿也怪冷的,没准她已经回去了。”
说着又邀请国主,“臣妾今天浸的好合欢酒,前儿让她们糟了好些鹅掌鸭信,如今开出来正好吃,陛下不如陪了臣妾去吃酒,大冷天的,也去去寒气。”
国主正自心神不宁,听了李后的邀约,便也没有多想,含笑答应了,跟着李后去了,这里上官颜夕才松了一口气,她也不再返回正殿,打算从后院中绕出去。
偏巧遇到丝萝,她看见上官颜夕倒是吃了一惊,“太子妃殿下,怎地您还在这里?娘娘方才过来,并没有看见您,还以为您早已回去了呢。”
上官颜夕心中怒极,口中却是道:“天儿太冷了些,院子里呆不住,我便在暖阁子坐了一会子。”丝萝笑道:“实在对不住您了,李太尉忽然过来,他是娘娘的父亲,娘娘不好不见的。”
上官颜夕冷冷睇了丝萝一眼,忽的笑道:“南月的规矩果然宽大,若是在我扶摇,君臣有别,便是皇后的父母,也是不能随意出入宫禁,也免得宫中防务松弛,时间长了,给小人以可乘之机。”
她经此奇耻大辱,饶是活了两辈子,也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说到最后,已经是声色俱厉。
丝萝呆了一呆,第一次看见上官颜夕如此,她素日里原是有些伶牙俐齿的,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了半晌方强笑道:“殿下说的是,却是我们娘娘疏忽了。”
上官颜夕不再跟她多言,从侧门出了承庆宫,直接上了翟车,面色铁青吩咐道:“回去。”秋若先见了她的服饰,已是吃了一惊,再见她神色大是异于往日,更是不敢多问,一行人沉默着回到了东宫。
一进了栖梧殿,上官颜夕连衣裳也来不及换,先是屏退了左右,便对秋若道:“秋水送来的衣裳呢?给我找出来!”
秋若吓得呆了,怔怔了盯着上官颜夕身上的鹅黄披风,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殿下就就是这一件”她仿佛透不过气来似的喘息半晌,攸的双膝跪地,不断磕头,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上官颜夕好端端的去承庆宫里请安,出来却换了衣裳,偏还是前几日秋水送来的那件,且她面色铁青神情有异,是人都能看出来里头的不对。
秋若的声音都哽咽了,“殿下秋水昨日来说,那披风有个地方锁边锁的不好,恐您见着了生气,让奴婢悄悄拿出来给她,她重新做好了奴婢再悄悄的放回去,奴婢信了她的话,谁知道谁知道”
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砸落在地面上铺设的光可鉴人的金砖上,留下片片水迹,她胡乱揩了一把泪水,只管看着上官颜夕,“殿下,您在承庆宫里发生了什么?”
上官颜夕却不答,只是沉声冷笑,“好算计,竟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她冷冷看向窗外,心中又悔又恨,悔的是既然早知道秋水会背叛她,干嘛还要把她留在身边?若是早早的打发了,必然不会有今天这事。
恨的是自己一时大意,只以为有了前世的记忆,一切便尽在囊中,竟是忘记了她既然根据前世的记忆做出了改变,那么其他事也会相应做出改变的。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的行事都跟前世不一样了,又怎么能指望其他人其他事还会跟着前世的轨迹走?
其实早在易少君的事上就现出端倪了,这一世她并没有给他出谋划策,他身边不还是出了一个陆平昌?
第一百三十一章同意()
因着国主在承庆宫里见了上官颜夕一面,虽只是个背影,然那身装扮,那通身的气派足以让他回想起从前来。
他把自己关在承乾宫里整整一天,傍晚的时候召见了易少君并几个主战的朝臣,交谈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因并没让人在一旁伺候,便是大太监崔佛海,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过两天便有隐秘消息流传出来,国主终于同意东征,当然为着保密起见,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
潘妃是通过安插在东宫的典记知道此事的,她一得了消息,在兴庆宫里就大发了一场脾气,推倒桌子扯掉帐幔,几乎毁掉了半个宫殿,她美丽的面孔扭曲着,咬牙切齿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啊——”潘妃的喊声撕心裂肺,众宫人包括乔木都不敢上前,后来还是另一个大宫女梧桐反应过来,去找来了易少群。
潘妃一看见易少群,仿佛小狗看见了家,立刻走上前去抓住儿子的手,“群儿,你听说没有,你父皇下了旨意,要东征了。”易少群倒不似母亲那般担心,只是道:“东征便东征,母亲又何故如此担心。”
潘妃叹口气,看着儿子满眼的恨铁不成钢,“上腾根本不堪一击,上一次已经给易少君打得不成样子,若不是我在你父皇面前把他有私兵的事抖落出来,惹得你父皇震怒连夜召了他回来,怕是如今中原大地已经没有上腾这个国家了。”
“等他当真灭掉上腾,这就是大功一件,以后再想扳倒他就不容易了。”
易少群听了便有些烦躁,免不了刺了母亲一句,“您说的好像他不去打仗,扳倒他就很容易似的。”
“你”潘妃有时候也让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恨得咬牙,只是她这辈子也只生了这么一个,除了尽力捧他上位,根本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易少群满不在乎的一笑,“娘,您怕什么呢?咱们如今行的可是釜底抽薪之计,他要打仗随他去打,反正他没儿子,将来这一切还不都是我的?您呀,有防着他的功夫,还不如赶紧给我娶个王妃,赶着生几个儿子出来,不就什么都有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上官颜夕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定要留着那个贱婢肚子里的孩子,说了不许我动手呢。”
“留着就留着呗,反正生出来的也是个傻子。”
潘妃听易少群话里有话,急忙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那个贱婢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个傻子?”她忽然想起一事,“难不成你从中动过什么手脚?你私底下联络过罗锦儿?”
她一连串的问话问出来,心里已经笃定,不免又有些恼怒,“如今我们正跟上官颜夕合作,她既然要留着那个孩子,指不定要拿来做什么用,你又何苦一定要跟她对着干呢?”
易少群整整衣领,“娘,什么叫我私底下联络罗锦儿啊?她原本不就是我的人吗?”说到这里心底腹诽了一句,看着装模做样的,还不是骚货一个。不过这话可不能在潘妃面前说,就道:“我也没把那小贱种弄没了呀,就是下点药让他生出来之后傻一点子罢了,并没有违反您跟上官颜夕之间的协议。”
潘妃听了略略放心,横了儿子一眼,“你没给人发现吧?”
“发现不了,我让锦儿设法给那贱货用了点儿红藤萝,就贱货那点见识,未必发现得了。”易少君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潘妃听了又恼怒起来,“别口口声声贱货长贱货短的,那个秋水可是上官颜夕贴身伺候的,她在扶摇皇宫里见得还少了?指不定就知道那红藤萝!你可别偷鸡不着蚀把米。”
一句话说得易少君也慌起神来,赶紧把住潘妃的手臂,“娘,那那这可怎么办?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吧?”
潘妃被这个无知儿子折磨得头疼,她坐在正殿中央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上,一只白皙细嫩的小手揉着太阳穴,“这会子知道怕了?一天到晚做事毛毛躁躁的,你这个样子,就算你大哥倒了,你父皇也未必放心把这花花江山交到你的手里。”
“哎呀娘,你干嘛总惦记着整倒了大哥呀,他是中宫嫡子,李氏家里又势大,咱们正面抗不过他们的,他想当太子尽管让他当,只要他没儿子,他再是本事又如何?难道父皇会防着亲孙子不要,另外去过继远房宗室来继承皇位?”
不得不说,易少群在这一点上还是有点小聪明,他勾搭了罗锦儿,就是看中了罗锦儿掌管着东宫的饮食药品,在他看来,废太子什么的动静大且不容易成功,不如从子嗣上下手,只要东宫无子,到时候不用谁动手,大臣们就要上书了。
原本潘妃对这个计划倒也无可无不可,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但是时间长了,她又担心万一国主死得早易少君已经登基,这一招就没用了,因为李后肯定是宁愿过继远房宗室,也是不愿看着她的血脉登上皇位的。
这事要争就得快,可是潘妃却觉得,国主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了那么久。
她还是想废了易少君,让易少群做东宫,这样的话还更保险一些。只不过若是易少君真的灭了上腾,怕是想废就不那么容易了,本来也不容易,不然潘妃也不会努力了这么久都没什么用。
易少群并不知道潘妃的想法,只是道:“娘,您说您正妃也不给我娶,侧妃又不许我纳,我的侍妾怀了孕您还非得逼着我打掉,您到底在想什么呀?”
“傻子,我还不是想让你娶个家世好的吗?到时候也好有个助力,至于侍妾的孩子,除了会增加人头,还能有什么其他作用?你要是正妃还没娶,先搞出一大群庶子庶女来,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肯嫁你?”
她伸出青葱玉指虚点着儿子的额头,“他的媳妇是公主,你的媳妇要是太差了,又怎么跟他抗衡啊?”
第一百三十二章下毒()
易少群从懂事起就听这话,要娶个家世好的做为助力,待易少君娶了上官颜夕,潘妃又说若是娶得不好比不过易少君,他只觉得母亲在这方面的执着有些可笑。除非他也找个公主来娶一下,不然还有谁的身份比得过上官颜夕?
这一重道理,潘妃自然也懂,只不过她心里总有些心结挥之不去,每每想起上官颜夕那张脸,就仿佛无时无刻的在提醒她这辈子的失败。一辈子作为别人的替身活着,每每想起这一点,她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作为国主的枕边人,她自然知道国主心里有个女人,之前还好,她不知那女人是谁,也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更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那女人相似,不但不难过,反而小心利用国主的这重心态,得到过许多好处,以她的卑微出身能走到这一步,拥有与李后抗衡的能力,与她对国主心态的利用不无关系。
然,自上官颜夕嫁了过来,她隐隐的心里就有了些感觉,再结合平日的蛛丝马迹,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先气了个死,对于易少君的用意,也明白了几分。更是嫉妒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姚皇后,她凭什么这般好命,便是拒绝了南月国主,居然还能嫁给扶摇国主!
她心里对于易少群娶妻的执念更深,定要娶个家世好的儿媳,定要把易少群拱上皇位,定要害死上官颜夕,让那个姚氏伤心欲死!
想到这里,潘妃咬咬牙,冷笑着对易少群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便是那易少君中伏而死,也不是不可能!”
“母亲的意思是”易少群也阴桀桀的笑起来,“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便让他来个有去无回!”
且不说潘妃母子密议,李后母子也在承庆宫里说话儿。
李后冷笑道:“你的法子还真是有效,果然你那个痴心父皇只看了一个背影,就改了主意。”
易少君道:“母后也不要生气,不过是利用她一番罢了,母后心里边要是不高兴,待我攻克了上腾立刻就进攻扶摇,抓了那女人来给母后出气。”
“你父皇是定然不许你攻打扶摇的。”
易少君阴沉沉一笑,“母后的想法太拘泥了些,何须定要得到父皇同意?父皇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早晚都有归天的那一日,到时候还不是咱们母子说了算吗?”
李后遥想未来,眸中也流露出些憧憬来,然而想到这几十年的夫妻,竟然恍如大梦一场,心里又有些酸楚。至亲至疏夫妻,国主自以为把那些心思藏得隐秘,然而他与李后到底同床共枕许多年,李后又如何看不出来?
只是一直不知道那女人是谁罢了。
如今她知道了那女人的身份,又如何不恨?她的心态倒是跟潘妃一致,只不过潘妃想的是如何折磨姚氏的女儿,而李后想的,却是如何折磨姚氏本人。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灭了扶摇,逼迫国主夫妇投降,到时候不过一个俘虏,还不是由着她揉圆搓扁?
她冷冷一笑,笑意中又带了些悲凉,“好,咱们就等着能做主的那一日,但望姚氏命长,也要陪我一起等才好!”
易少君垂下眼帘掩住他阴沉狠毒的目光,母后对于父皇,还是残存了一丝情意,所以她想不到,登基自然是越早越好,又何须要辛苦去等?只是这话,现在还不好直说。
李后却是又转了话题,只管问他,“打算哪天走?”
易少君想了想,“大冷天的也不利于行军,总得开了春祭过天之后大军再开拔。”
李后点点头,“万事小心,潘小怜那个贱人定是又要搞些事出来,还是要防她一防。”
易少君对潘妃向来有些看不起,对李后笑道:“不过一个采药女,得了父皇几分眷顾便痴心妄想起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敢做太后的美梦!”
李后冷笑道:“采药女又如何,便是身份再低些,只要长了那样一张脸,你父皇也会爱不释手呢!”说到这里心里又是恨又是酸楚,灯下看起来,面容颇有些扭曲。
南月国三个地位最高的女性,皇后、贵妃和太子妃,上官颜夕反而是最后一个得到东征的消息的,还是潘妃使人告诉她的。
她心中那份懊悔、憋屈和屈辱,简直难描难画。
一时大意,竟让事情发展至此,这一世,难道还要让易少君灭掉上腾?不,绝不能!她必须从中做点什么,阻止大军开拔已经不可能,唯一能做到的,便是让易少君死!
她火速与潘妃取得联系,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这个想法一出,正中潘妃下怀。
潘妃原是想在战场上设法害死易少君,到时便是最终攻陷了上腾,得益的也是她的儿子,然听了上官颜夕的一席话,她又觉得还是上官颜夕的主意好。
上官颜夕对潘妃道:“娘娘莫要忘记,易少君是有私兵的人,之前国主并未追究此事,这半年来说不定他的势力又扩大了些,且一旦到了军中,左右皆是心腹,无论行刺还是下毒都是困难重重,倒不如趁着他还在宫里,说不定反而还更容易些。”
潘妃细细思量一番,觉得颇有些道理,便点头道:“不知道公主有什么好主意?”
上官颜夕一笑,“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啊,书房的典记女官是娘娘的人,掌管饮食药品的典馔女官也是娘娘的人,娘娘又何须问我拿主意?”
潘妃免不了在心底大骂上官颜夕滑头,却也难免有些自得,东宫四个女官,她倒是掌握了两个。
想了想便笑道:“真要能得偿所愿,便是暴露了锦儿,也顾不得了,想来她为了群儿,也是愿意牺牲自己的。”
上官颜夕听了,不免为罗锦儿感到不值,竟然为这样一对母子办事,然那罗锦儿死活跟她没什么关系,便也不再多说,反而笑道:“娘娘既然有了主意,若是需要我配合时,上官义不容辞。”
第一百三十三章位分()
远在千里之外的车池国,继任皇后王氏亦与太子夜子墨在密议。
王皇后表情有几分焦躁,“你不是成天夸耀在那府里下了多少钉子吗?怎么连一碗毒药都送不进去?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既没那个本事,就不要下那个手!打草惊蛇不说,还白白让他有了防备!”
夜子墨亦是神情懊恼,“谁知道那个老蒋那般厉害,竟然把我安插在书房的人都拔除了,现在就剩了红衣绿衣,那两个小贱人半点用处都没有,现在根本进不去书房!”
王皇后冷笑道:“早就跟你说了美人计不管用,那个小杂种长得那样好,从小混迹在青楼里头又会哄人开心,你派去的那两个小贱人没准都已经给他收服了呢!”
一句话说得夜子墨也有些惊疑不定,迟疑了半晌方道:“也不至于,她们的家人都还在我手上呢,若是她们敢有二心,无论父母兄弟统统别想有好下场!”
说到最后已经是声音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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