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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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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君方才已经缅怀了一番李梦慈,此时听杨二水提起李梦蝶来,不免又勾起些心肠来,想了想便道:“你去拿一套袍子来,咱们换了衣裳悄悄的去吧。”
杨二水大喜,也不惊动别人,忙着拿了一套锦袍过来,把个易少君打扮成平常富家子弟的模样,伺候他去了春和坊的那个三进小院。
他事先已经使人去送了信,易少君一到,李梦蝶早已在廊下点了灯笼候着了,彼时月光烛光相互辉映,李梦蝶唇角含笑低眉垂首的样子,更他记忆里的李梦慈竟然重合起来。
他不由得揽了李梦蝶的纤腰,低低在她耳边问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可还寂寞?”
第一百五十八章替身()
李梦蝶听了这一句,一颗芳心喜得险些昏过去,又是甜蜜又是羞涩,满心里只觉得这多年的等待没有白费,易少君终究还是看到了她的真心。
“太子哥哥——”她低低垂首,也不再叫姐夫,只静静的喊出一声哥哥来。
易少君只觉得她这幅娴静柔顺的模样儿像极了当年的李梦慈,心下一动,伸出一只手来勾着她下巴,将她螓首微微抬起,低了头就对那殷红樱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李梦蝶激动得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搂住了易少君的腰,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
夜深人静月凉如水微风氤氲,廊下灯笼里的烛光不知何时渐渐熄灭,周围伺候的人一个也不见,易少君抱起李梦蝶大踏步走进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纵然这是李梦蝶日思夜想的场景,然真的发生了,她还是羞不可抑,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娇滴滴颤巍巍的叫道:“哥哥——”
“小慈——”易少君从喉咙里呻吟一般念出这两个字,紧接着扑到李梦蝶身上。
这小慈两个字极轻微极轻柔,听在李梦蝶耳朵里却不啻炸雷一般,她仿佛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易少君,易少君却恍若未觉,只管低头解她那繁琐罗裙的衣带。
李梦蝶的身子再度剧烈颤抖起来,这次却不是羞而是气,且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无法形容的耻辱感,这感觉使她说不出话来,想要推开易少君,一双手却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易少君却已经完全进入那粉红色的幻梦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望着眼前那无比熟悉而又无比眷恋的面容,轻柔缓慢的在她耳边低语,“小慈,你不要怕,我会轻轻的。”
李梦蝶死死咬住下唇一声也不出,默默承受那仿佛被撕裂的痛楚,只觉得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都被易少君撕成了碎片。
自李梦慈死后,她从未想起过这个姐姐,然而就在这一刻,她大睁着双眼看着她的双胞胎姐姐从虚空中缓缓走出,轻颦浅笑,“妹妹,以后就由你来代替我可好?”
她一脸惊恐喉头荷荷数声,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易少君却毫无察觉,只管在她身体上驰骋
李梦蝶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易少君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盼儿伏在她床边的脚榻上打盹。这自然不是当初那个盼儿了,李梦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怪趣味,新提上来贴身服侍的依旧取名为盼儿。
这个崭新的盼儿自然知道头一个盼儿的下场,满心里不喜欢这个名字,然而李梦蝶的决定却也不容人置喙,只得委委屈屈的接受了这个名字,背地里却烧了无数纸钱,只盼着头一个盼儿不要来找她才是,又希望烧掉上一个盼儿带来的晦气,让她从此平平安安才好。
此时这新盼儿听见动静,急忙睁开眼抬起头来,见李梦蝶正盯着她,忙道:“姑娘醒了?”
边说边站起身来,撩了帐子扶了李梦蝶坐起来,拿了一个鹅黄色弹花锦绣靠枕给她倚在身后,又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李梦蝶的习惯,每日晨起都要先热热的喝一杯清水,盼儿伺候惯了的,此时便去倒了一杯,递到李梦蝶手边,看着她扬脖一气喝尽了,这才道:“姑娘是现在传膳,还是等一会子?”
李梦蝶只觉得全身酸软,自从在流放地被救回来,已经多少年不曾给人碰过了,此刻想到易少君昨晚把她当做李梦慈,心中愤恨不已,面色便有些不好起来,盼儿自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她生气易少君一大早就走了,忙道:“太子殿下走时特特的吩咐了,道是有急事不能耽搁,让奴婢们好好照顾姑娘呢。”
李梦慈紧咬着下唇并不答言,她只以为自己跟李梦慈一般的身段长相,只要李梦慈死了,不怕易少君看不到她,只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易少君固然是要了她了,却是把她当做了亲姐姐的替身。
想到昨夜那些羞辱,紧紧攥着的拳头又微微颤抖起来,呵斥盼儿道:“你先出去,我这里用不着你伺候!”
盼儿早知她是个喜怒无常的性子,闻言并不如何诧异,只是施了个礼就退了出去,李梦蝶这才把头埋在被子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原以为流放路上的那些耻辱已经是今生所能承受的极限,却不想被当做替身的耻辱感竟远远超过当初被那下贱男人侮辱侵犯!
她现在简直回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只记得易少君伏在她的身上,口中却念叨着姐姐的名字
过了好半晌她才止住了眼泪,微微抬起头来,李梦慈仿佛又从那一片虚空中走出,双眼直直的盯着她,面部表情似笑非笑,眼底却充满着嘲讽。
李梦蝶怒极,顺手拿起那锦绣靠枕砸了过去,把李梦慈的身影砸得粉碎,与此同时,李梦蝶冷笑一声,怒道:“便是替身又如何?将来正位中宫母仪天下的却是我而不是你!接受众人朝拜庆贺的也是我而不是你!”
想到那些美好未来,她阴桀桀的笑了起来。
笑过了,又想起栖梧殿里的上官颜夕来。又是一个拦路虎!李梦蝶恶狠狠的想着。
易少君再是厌恶上官颜夕,她的身份却是摆在那里,轻易动摇不得,除非她死了,不然这东宫正妃的位子永远都是她的,未来的皇后也是她,哪怕她终生无宠,哪怕她没有子嗣,只要她一日是扶摇的公主,便是易少君,也得咬牙忍着她。
纵然易少君已经灭了上腾,然而李梦蝶却丝毫不敢幻想有朝一日他会再去灭掉扶摇,故此她从不曾想过堂堂扶摇公主也会有跌落云端的那一日,她只想要怎么样才能使上官颜夕死掉才好。
且幼时的经历,也会使李梦蝶轻易不会依靠别人,她只相信自己。
第一百五十九章女婴()
李梦蝶独自趴在床上皱眉咬牙,一时饿也忘了痛也忘了,只想着怎么能设法除掉上官颜夕才好。
且说秋水得不偿失,原想着趁机打击范良人范若瑶,便是不能将她贬斥,能让易少君厌弃她也是好的,却不料易少君并不上当,不但没达到目的,还将他给气走了。
不但如此,连那刚出生的小女婴也受了连累,生母眼看着失了宠幸,自身又是个女娃定然得不到父亲的重视,这东宫上上下下便不将她看在眼内。
出生好几天了,竟连个奶娘都没有。
原本这奶娘是要提前预备好的,只是秋水既然对上官颜夕做出那等事,上官颜夕自也不会再替她考虑,她自己镇日里想着如何谋求易少君的宠爱,满心里只是求神拜佛祈祷一举得子力压众人,却压根没想到奶娘的事情。
以致于这小郡主刚出生,便面临没有奶吃的境地。
此时正饿得哇哇大哭,秋水因是早产,也喂不得奶,且她心里恨都来不及,也不乐意喂这个孩子,只是捶了床怒道:“哭什么哭,没时运的赔钱货!谁让你是个女孩子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还有脸哭!”
气愤之下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不伦不类的又是骂又是抱怨,最后居然吩咐吉儿,“把这个小孽障给我扔出去,是死是活随她的命!”
话音刚落,范若瑶凉凉的声音从窗下传了进来,“哟,咱们的孺人娘娘好大的威风呢,竟敢说小郡主是孽障,还要扔出去,你也不想想自个是什么身份,小郡主再不好那也是太子殿下的长女,东宫里头的小主子,论起身份地位来,比你高得多呢!”
秋水动了胎气居然闹到要早产,范若瑶嘴上不说,心里也有些害怕,这事要是细究起来她自是逃不了干系,最起码也是犯了口舌之罪,后院自来最忌争风吃醋,这件事端的看易少君怎么说了,又得看秋水运气。
若她运气好生个男娃出来,到时候母凭子贵水涨船高,说不得自己便要倒霉,若她恰好生个女娃,自己这一关也算趟过去了。
果然秋水生了个女孩,范若瑶自然称愿不已,在自个儿屋子里头谢过了漫天神佛,就想出来看个笑话儿,刚踏出半只脚却又缩了回去,且不知易少君是怎生想的,且等着看看他的态度再决定。
却不想又传来消息,秋水竟然把生女孩这件事尽数推到她的头上,还说什么生女孩是她范若瑶诅咒的,她这一下子又气了个倒仰,慌忙打听了消息,知道易少君并没有相信,这才放下心来。
背地里恶意咒骂自然是有的,但要说真的做出些什么来,范若瑶却也不敢,她到底是官家女出身,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却不料她什么都没做呢,秋水却忙不迭的开始污蔑她了。
原本当场就要冲过去打骂秋水,却又给陈良人陈瑟瑟死死的拦住了,两人虽说素日里也有过些争风吃醋彼此看不惯,到底是一起进的东宫,倒也有些香火情分,给陈瑟瑟这么阻拦了一下,倒也安分了两日。
今天却又实在忍不住了,哪知道刚走到秋水院子里,就听到她这番喊叫,自然是冷笑连连,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把秋水说了一顿。
秋水自然不甘示弱,亦是回以一声冷笑,“便是长女,那也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倒是身份地位比我高,可你生不出来啊,别说女娃了,便是个屁,你这些年也没放出来一个呢!”
范若瑶大怒,想了想却又笑道:“我不跟你计较,我只去见太子妃,你口口声声的说东宫的长女是孽障,竟还要不管她的死活,即便你是太子妃身边出来的,只怕她也不会饶了你!”
她冷眼看了这些时日也看明白了,上官颜夕不仅不信任秋水,竟还当做眼中钉似的,若是把这么个大把柄送上去,只怕正好送到上官颜夕的心眼儿里去呢。
范若瑶的想法跟李梦蝶一样,同时也是南月上下很多人的想法,那就是上官颜夕再不得宠,她也是明媒正娶的东宫正妃,且又是扶摇的公主,这样的身份,地位是一辈子也动摇不了的。
他日易少君登基,她就是现成的皇后,是以也有很多人愿意抱她的大腿,毕竟就算不能获得易少君的宠爱,若能得了上官颜夕的欢心,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范若瑶拿定了主意,不再跟秋水斗嘴,转身逶迤着去了栖梧殿,秋水眼睁睁的看着她远去了,倒在床上又气了个死,她一个人躺着生气,吉儿也不敢劝,只在一边默默守着。
哪知秋水那气越来越足,一转眼看见女儿,更是火烧浇油,不顾一切的坐起身来,就掐住了女儿细细的脖子。
“都怪你!你这个孽障赔钱货!谁让你是个女儿的,谁让你是个女儿的!”
她到底产后虚弱,手上使不上力气,饶是如此,也掐得那女婴脸庞又是一阵青紫。她本来苦累了已经睡着了,此时被生母掐着,又醒了过来,小猫一样细细的哭喊起来。
吉儿见状立刻大惊失色,慌得忙走上来,此时也顾不得尊卑了,掰着秋水的手指让她松开女婴的脖子,一面哭道:“孺人您轻着点,仔细您自个的身子,你若累着了,还是让奴婢把小郡主抱出去吧。”
秋水气咻咻的道:“什么小郡主,她爹根本就不肯看她一眼,便是养大了,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倒不如现在掐死了干净!”
一面就推开吉儿又对着女儿死命的掐了过去。
易少君和范若瑶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
“贱婢,你给本宫住手!”易少君一步跨上前来,抬起脚就冲着秋水踹了过去,把个秋水踹倒在床上,后脑勺重重的撞在床头上,“砰”的一声,瞬间眼前就是一阵发黑。
易少君已经指着她骂道:“混账东西,给你几分颜面,倒狂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是连个畜生也不如!”
第一百六十章满月()
秋水挨了窝心脚,范若瑶却是欣喜不已,若不是碍着场合,早就高呼太子殿下英明了。
那秋水顾不得理会其他人,只管挣扎着爬起来对着易少君不住磕头,嘴里哭道:“太子殿下饶命,小郡主是妾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岂有不疼惜的道理?妾身不过是鬼迷了心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糊里糊涂的就做出这种事来,定是有人诅咒妾身——”
易少君听她现在还在攀扯旁人,心中怒意更盛,他固然不如何看重这个女婴,却到底也是他的孩子,血缘关系是极其微妙的,且这孩子乃是东宫长女,他自己可以看不上,却容不得旁人作践,秋水如此,已是犯了他的大忌。
当下就冷哼一声,“你既然不喜欢她,本宫也不强求——”他左右看了一眼,指着范若瑶道:“你,去把小郡主抱回去养活,从此她就算是你的孩子了。”
顿了顿又道:“范良人那里各样份例都加一等,一切供奉都挑最好的给她。”
秋水不意这孩子竟能得了易少君的青眼,心下后悔不迭,只是她方才的行径已然被他看在眼里,一时却也想不出好的法子来转圜。
那范良人却是大喜过望,她已经久不承宠,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这才想着讨好上官颜夕以求日子好过一些,没想到易少君会让她养着女儿,心下思忖他对这个女婴也不是完全无情,自己把她养好了,不怕易少君不记着她的情。
当下走到床前将那女婴抱了起来,手法虽生疏却是满脸慈爱,对易少君道:“小郡主这是饿了呢,奶娘一时找不来,不如先喂点牛乳。”
“既是你的孩子,一切都依你。赶紧的让内务府去挑奶娘,这两天务必找到!”
“是!”范若瑶喜滋滋的抱着女婴给易少君施了一礼,想了想又道:“东宫有了长女总也是大喜事,还请殿下给小郡主赐个名字。”
“唔,总要请父皇赐名才好,现在是三月天了,就先起个乳名叫三月吧。”易少君对此倒是不甚在意,随口说道。
范若瑶急忙笑道:“三月好,三月万物生发百花始开,最是繁华灿烂的季节,臣妾替小郡主谢谢殿下!”
易少君点点头,环视室内又阴沉沉笑道:“三月乃是我东宫长女,良人范氏所出,今后本宫要是听到什么胡言乱语,一律打死不论!”
秋水瞬间面如死灰。
范若瑶又喜得行了个礼,口称:“多谢太子殿下!”
她原本拿了把柄准备讨好上官颜夕的,不想半路遇到了易少君,心思一转就跟他诉说了一番,不想竟得了这般好处,这一场意外之喜,简直超越了当年得知自己被选入东宫侍奉太子时的喜悦。
后宫女子历来便是如此,最好是生个自己的孩子,若是没有,抱养别人的也是聊胜于无,不然这漫漫长日又如何打发呢?
解决了孩子的事儿,易少君便不再理会秋水,转身径直出去了,范若瑶急忙随在身后,秋水早已面无人色,还维持着求饶的姿势在那里发怔。
转眼一个月过去,范若瑶尽心尽力的养着那女婴三月,易少君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竟去看过好几次,她就越发上心起来,便有一次趁着易少君又来看三月的时候道:“如今三月也要满月了,可怜她洗三的时候”
她欲言又止,在场众人却都知道她言中未尽之意,那时三月还在秋水身边,秋水恨她恨得要死,哪里想得起这些?就听范若瑶继续道:“是以妾身想着给她做个满月,也不需如何大办,便是内苑我们这些姐妹摆个酒也就罢了。”
易少君听了便笑道:“既是你有心,本宫又有什么不答应的,这些日子你也累得紧,越发好好乐上一日才是,如今也是四月天了,咱们南月原就有放纸鸢的风俗,四月总是放飞纸鸢的季节,如今你们也好久没有玩这些了,不若便扎几只纸鸢来放,也算是给三月去去晦气。”
这话范若瑶最是爱听,三月还有什么晦气可去?自然是她那个生母了。因易少君下了严令,不过几天的功夫,南月上下都知道东宫范良人生下一女,就连后宫诸嫔御也不知道底细,秋水更是被人忘到脑后,再无人提起。
因有了易少君这句话,范若瑶高兴起来,极力的张罗,请人扎了无数精巧纸鸢,专等着三月过满月礼那天放飞出去。
到了这一天,便在范若瑶的院子里开宴,虽然她说不大办,然而这到底是东宫头一个孩子,且范良人在东宫位份不低,如今没有良娣,她地位便仅次于太子妃,加上易少君刚刚征服了上腾,东宫正在威名最盛之际,便有许多官家女眷不请自来,说是要给范良人贺喜。
人家要来巴结,上官颜夕也不会拦着,且她满腹心事,原也没心思管这些,随着她们去闹而已。只她到底身份地位摆在这里,这些个官家太太奶奶并小姐们来了,总要先来她这里请个安,她又不好不见,也只得至正殿升了座,陪了那些人寒暄。
范良人的母亲这些日子也很是兴头,她自是知道真相的,只不过易少君刻意给自家女儿体面,她也乐得接受,虽是女孩,到底也是长女,此时便笑道:“难得三月这个孩子有福,太子和太子妃二位殿下也对她甚是关心,今天她的满月礼,还请太子妃殿下赏光,一同去坐坐才好。”
其他女眷皆同声附和,上官颜夕只觉得头晕,只是又不好十分表现出来,范若瑶更是诚意相邀,她也只得随了众人去了范良人院子里。
满月礼过后便放飞纸鸢,只见一队彩衣舞姬缓缓行了过来,随了乐声翩翩起舞,最中央一个舞姬执了线轴,只抖得几抖,一只大红色描金凤凰纸鸢腾空而起,形貌富丽制作精致,显然是范良人的得意之作。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上官颜夕也笑了笑,“赏。”
刚说了这一个字,变故徒生!
第一百六十一章惊变()
其时各色纸鸢都已经腾空翻飞,燕子、蝴蝶、鲤鱼,又有莲花、蜻蜓等等,俱都描金画彩富丽非常,显见的这一阵子范若瑶手头甚是宽松,也较从前更加大方起来。
因上官颜夕说了一个赏字,那最中央的舞姬便把手中线轴交予身边一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她的身姿极其窈窕,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步履轻盈,只或许是因为要觐见贵人,是以她一直不敢抬头。
众人皆对这舞姬并不着意,只顾着抬头看那些纸鸢,一个个面露惊奇赞赏之色。深宫生活本就寂寞,东宫则更寂寞,本来人就少,易少君素日也不大回内苑,上官颜夕又万事不管,是以连争宠互斗的戏码都少,于寂寞中更见清冷。
尤其是范若瑶和陈瑟瑟这里,东宫没有良娣,正妃为人又宽松,她二人说起来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算是潜邸旧人,一旦易少君登基,少不了封妃,是以在东宫比较有地位,偏二人宠爱又稀薄,这就意味着没人来克扣她们但是也没人来多巴结,日常生活甚是无聊。
是以此番纸鸢放飞,不说几个主子,连底下伺候的人都看住了。反是那舞姬无人注意,别说她生得美,纵使她比现在更美上几分,宫里头又何时缺少过美人儿?
看都看腻了。
真不如纸鸢来得好看。
一院子的人只有上官颜夕细细看那舞姬,心里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正暗暗思量,那舞姬已经一步一摇徐徐行至她座前,低了头深深拜下去,口称:“见过太子妃殿下。”
她既是来表演的,自然最要紧先把各人的身份地位弄个明白。
“你放纸鸢的手艺倒是好。”
上官颜夕先是赞了一句,又对范若瑶笑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标致又手巧的女孩子?”
一语笑毕,却见范若瑶瞪大了眼睛直直盯着那舞姬,满脸的不可置信震惊不已。
“怎么”上官颜夕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一阵尖利刺耳的哨声霍然响起,震得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上官颜夕震惊中抬起头来,只见西北方向腾起一片青黑色的阴影。
那阴影居然是一只巨大的青黑色纸鸢,看起来似是一只鸟的形状,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的,一双翅膀展开极其巨大,它来势极快,只几个瞬息就扑到上官颜夕坐在的首座。
与此同时
“她不是我请来放风筝的舞姬——”范若瑶明明就坐在上官颜夕的身边,然她的尖叫声却仿佛远在天际,众人错愕间,那舞姬骤然发难,一手扣在上官颜夕肩部,五根纤细有力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
舞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已经横掌若刀,向着上官颜夕的脖颈间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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