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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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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能避寒还可以防御野兽。”
“这里会有野兽吗?”上官颜夕虽说活了两辈子,却到底是个养在深宫的姑娘,此时也不过才十六岁,自然是害怕的。
玄夜低头看着她,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些娇怯让他心折,他一瞬间便想将她像方才那样搂在怀里,心里却知道无论如何不可造次,只是微笑道:“我也不清楚,不过防备些总是好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洞穴()
上官颜夕听了,虽然满心不情愿,却知道此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只得按他说的做,只是两辈子都没有这样跟男人在野外过夜,心里却有些惴惴的。
口中只是道:“你那两个小厮应该来找你吧?”心里却微晒,也不知道玄夜何以带着那样两个下人,主子有难居然自己先躲开,便是打不过,也该上去挡刀子才是。
其时奴仆地位低下,能为主子挡灾送命的皆被称为忠仆,上官颜夕两辈子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室成员,有这种想法自然不足为奇。
玄夜仿佛看出了她心底所想,微笑道:“是我让他们遇到危险赶紧先自己躲起来的,左右我应付得了,何必让他们白送性命?他们虽然本事稀松平常了些,但胜在听话,我身边也没有太能干的人,只要肯忠心服从就好。”
他面上带着淡淡笑意,眼中却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些酸楚来,王氏与夜子墨地位早定,他不过是在有限空间里辗转挪腾而已,纵然这几年刻意培养,身边能用的人手还是太少。
仿佛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他又急忙掩饰住。他自七岁那年遇到蒋叔,就有意识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多年来已经形成习惯,虽不能说泰山崩而不变色,喜怒却也不会轻易带出来了。
然而自从遇到上官颜夕,却时时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他心底自嘲的笑了笑,那又如何呢?
虽然他刻意的掩饰住了,却没有瞒过上官颜夕的眼睛,想到他的身世,她心底也是一叹,遂不再提起那两个小厮,只是问道:“我们要现在就去找山洞吗?”
“自然,天眼看着就要黑了,我们越早找到就越好。”玄夜说着,伸手一只手来握住上官颜夕的手,触手只觉得一片冰凉,惊讶问道:“你很冷吗?”
上官颜夕勉强一笑,“冷倒是不冷,就是心里有点紧张。”
玄夜除下外袍披在她身上,柔声道:“你不要怕,我定然会护你周全的,想来易少君也会派人四处寻你,等我们安顿下来,我就设法放一些消息出去。”
上官颜夕点点头,却是没有说什么。玄夜心底一叹,执了她的手往前走,一面说,“这里境况不明,你好好跟着我。”
“嗯。”
玄夜野外生存的经验很是丰富,不多时就找到一个被藤蔓掩盖住的山洞,他惊喜的拨开洞前杂草,对上官颜夕笑道:“这里看着甚好,又大又干净,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探探。”
说着就躬身准备进入,不妨衣角却被人拉住,他回头一看,上官颜夕正满眼惊惶依恋,嗫喏着道:“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进去。”
方才杀人的那些狠厉已经半点不见,她其实十分依赖玄夜,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玄夜心底一片柔软,只想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保护,却生生的忍住了,只是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若担心,随我一起进洞好了,若是遇到危险,你便自己先躲开。”
他想了想又道:“唔,坏人定然是没有的,依我的经验,大型野兽也没有,是要探探也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你放心好了。”
“嗯。”上官颜夕又点了点头,已经把玄夜视作主心骨了。心下好奇,却又问道:“你如何断定洞里没有大型野兽的?”玄夜笑道:“此地并无野兽生活的痕迹,也闻不到什么味道,便是有动物,也是些小动物,不足为惧。”
说着玄夜又扎好了火把,二人就进了山洞,此时天还没有黑尽,洞口还是略有些光亮,越往深处走光线却是越昏暗,玄夜从怀中摸出火折子来,点亮了火把。
他举了火把慢慢走着,上官颜夕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墙上投射出二人的影子,因着视错觉的缘故,看着竟像是相互依偎,上官颜夕不免低了头,心下觉得有些难为情。
玄夜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只管提高了警觉四处打量,这个山洞从外面看着很是宽大,其实并不深,走了几十步也就到了底,玄夜又抬高手中火把,抬头往洞顶看了一圈,才对上官颜夕道:“行了,我们今晚就暂时在此地安顿,明天再去寻路上去吧。”
上官颜夕听到我们两个字不由得又红了脸,所幸山洞里光线昏暗,且燃着火把本来就会把周围照得发红,就算玄夜看见了,也会以为是火把映的。
玄夜说完我们两字,心底也是一荡,看着上官颜夕在火光映照下的容颜,双颊嫣红目光如水,只觉得比白日里更胜几分,空着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就抬起来,想要抚上她的脸。
上官颜夕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心底也不知道是渴盼还是抗拒,一时竟然没有反应,只眨着一双凤眸定定的看着。玄夜手只抬了一半,却又顿住,想到她的身份,心底凄然一片,却是转身离她远了一些。
口中只是道:“你头发上有些树叶,你自己拂下来吧。”
“嗯?哦!”上官颜夕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口气,抬手摸索着把头上挂着的几篇树叶摘下来,搭讪着笑道:“我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呢。”
玄夜微微笑了笑,依着他的性子,此时定会说几句俏皮话,只是在上官颜夕面前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唯恐唐突了她,只是道:“你饿不饿?我去看看附近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
说完又道:“这里很安全,你不用跟着我四处乱跑了,我等下出去以后会把洞口恢复原样,这样无论是人还是野兽大约都不会再进来,你安心在这里等我。”
上官颜夕向来对玄夜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听了这话就点头道:“好。”顿了顿又咬了唇,低头半晌才说了一句,“你要小心,吃不吃的没关系,只是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玄夜一笑,“你放心好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梦兆()
待玄夜出去以后,上官颜夕靠了洞内石壁抱膝坐着,她两辈子也没有遇到这样惊心动魄的事件,此时只觉得心力交瘁,先时还盼着玄夜赶紧回来,时间长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她是给一阵烧烤的香气给馋醒的,天已经黑透了,透过洞口的藤蔓,隐约看见有火光透进来,夹着阵阵熟肉香气,上官颜夕只觉得肚子咕咕叫起来,就站起来走出去。
玄夜生了一大堆火,架了树枝在火上,上面穿着几只动物正在那里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四溢,只是上官颜夕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而已。玄夜听见动静,转头看见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来,“你醒了?”
又拍拍自己身侧,“过来坐,你醒得刚刚好,我本来还想等一下进去叫你的,饿坏了吧?马上就可以吃了。”
虽是春天了,可是夜晚还是冷的,此时寒风刺骨,玄夜却只穿了一身贴身的衣服,上官颜夕这时才醒悟他的外袍还在自己身上,急忙拿下来递给他,“你穿上吧,别着凉了。”
“没事,我不怕冷,再说了,还靠着火呢。”火光下,玄夜的笑容看起来比白天更加温暖明亮,更让上官颜夕觉得安心,只听他继续道:“你是女孩子身子到底要弱一些,还是你穿着吧。”
上官颜夕却执意不肯,“我穿得厚,一点都不冷。”想了想又道:“我们被困在这悬崖底下,不知何时才能上去,更不知何时才会有人找来,这里一切都靠你,若是你冻病了,我可怎么办呢?”
她说的原是事实,且她今天本来是在院子里看放纸鸢的,特意穿了厚厚的小袄,即便被劫持,身上的衣服却还是完好的。只是这话听在玄夜耳朵里,却又是一番滋味。
上官颜夕关心他,他自然心底高兴,听她说到这里一切都靠你,更是心情激荡,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才好,决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便笑着接过外袍来穿了,这外袍给上官颜夕穿了这么久,不但带着她的体温,还带着她身体的馨香,玄夜只觉得这一刻的幸福和满足,真是给他天下都不想换。
他赶紧稳住心神,将烤肉从树枝上取下来略凉了凉就递到上官颜夕手上,“已经可以吃了,你试试看。”
上官颜夕接过来咬了一口,笑道:“很香呢,你用松枝烤的吗?”细细品尝过后一口咽下去,又道:“你哪里来的盐?”
“自然是随身带着的。”玄夜随口回答,心底幸福满溢。
他们吃过烤肉又喝了玄夜从溪边打来的水,玄夜便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刚才睡得又不多,赶紧回去睡觉吧。”
“你呢?你不去睡吗?”
玄夜眼里带着关切和笑意,“两个人都睡了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我来守夜,你只管安心睡觉。”
上官颜夕急忙摇头,“还是不要,你也累了一天了,方才还出去打猎,我睡得够足了,还是我来守夜,你去睡觉好了。”玄夜还要再说,上官颜夕却是继续道:“你养足了精神,我们明天才好去找出路呀。”
玄夜想想也是,且他从未轻视过上官颜夕,自第一眼就觉得她与一般的深闺少女不同,言谈举止大有见识。且,她在面对歹徒时竟能当机立断举钗杀人,更是大有胆识,让他激赏。
此时便点头笑道:“这样吧,我先睡一个时辰,这里辛苦你看一下,别让火光熄了就好,可以取暖也顺便防着野兽。”
“好,你只管去睡,一个两个时辰都使得,这里都交给我。”上官颜夕一路受他保护,此时听他服从了自己的建议,心底十分高兴。她亦跟一般的女子不同,从不觉得男人就该天然的保护女人,且又由于上辈子的经历,也已经习惯了学习自保。
二人计议定了,玄夜便不再矫情,转身去了山洞,他靠坐在石壁上,思量今天种种,只觉得这段经历仿佛是从上苍那里偷来的,一旦上官颜夕回宫,必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一时间只恨不得就这样过下去才好,他并不敢亵渎她,只想着能够这样终日相对谈谈说说也是好的。
一时又想她南月太子妃的身份不容改变,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将来能继承车池皇位兴兵南月,若是将南月灭国,上官颜夕的身份自然消失,她自然会回归扶摇,到时自己再去求娶。
一时又想起初遇她时,她对嫁入南月,嫁给易少君仿佛十分期待,心里又拿不定主意起来,若是她果然深爱那易少君,自己灭了南月,或许她会不开心。
一时又想到她在东宫的处境,想来那易少君并不曾珍惜过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又替上官颜夕觉得不值。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渐渐的也就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却是梦见无边战火,一对身穿帝后服饰的陌生男女正站在重重敌军面前,那朝服凤冠的女子正脸朝着她,嘴里哭喊着什么。
她眉目间依稀是上官颜夕的模样。
他在梦里大惊失色,心想莫非自己已经带兵灭了南月?又想这不知是多少年后的事了,看那打扮上官颜夕显然已经做了皇后。她这般哭喊,是在恨着自己吗?她恨他灭了她夫君的国家吗?
此时画面却是一转,明显到了一个刑场上,上官颜夕素衣散发面容哀戚倒伏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前方,眼里流下泪水来,她身后依次站着几个侍从,分别捧着白绫,匕首和毒酒,分明就是赐死的场景。
而他心爱的这位女子,胸膛里正正插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入肉极深,只有刀把露在外面,可见刺她的人心里对她怀着刻骨的恨意,他骤然心痛欲死,是谁?是谁要杀她?
他在梦里努力的去看,想要看清凶手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来,只看见明黄龙袍的一角。
明黄龙袍!这是一国之主才能使用的颜色,梦里杀了她的人,究竟是谁?
第一百六十七章谈天()
玄夜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看见洞外火光正燃烧得猛烈,这才醒悟方才不过是个梦,他不由得心底微微苦笑。
站起来走出去,看见上官颜夕正蹲坐在那里,低了头专心把一些树枝续到火堆之中,使那火燃得更旺一些,做完了这些她抬起头来,对着玄夜露出明媚笑颜,“你怎么睡得这样少?还不到两个时辰呢。”
玄夜不好把自己的梦讲给她听,只是笑道:“也不少了,你累不累,赶紧再去歇一会吧。”
上官颜夕笑道:“困劲过去了倒也不累,只觉得这个经历倒是新鲜,从前真是想都没想过的。”
玄夜在火光边坐了下来,却是坐在了上官颜夕的对面,微微侧了头看着远处的暗夜,“我十岁那年随了父随了父亲去狩猎,不小心跟大部队走散了,一个人流落在荒野里,我只盼着有人会来寻我,却足足等了一夜都没有人来。”
他声音里带着些感慨,唇边挂了一抹凄楚笑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并没有告诉他我失踪不见,他还以为我好好的在营帐里呆着呢,只是闹脾气不肯出来吃饭而已。”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想起那一年的事情,他本来不想去的,却是夜子墨撺掇了他,偏蒋叔病了不能陪着,他也只得带了几个小太监跟着过来。
迷路之后他整整害怕了一夜,却总也没有人来找他,直到天亮后他自己才摸索着回了大营。
他又饿又累又怕,走到父皇所在的大帐里想要哭诉委屈,却正听见王氏在里面道:“玄儿这个孩子,从小脾气就大,昨儿个就因为没猎到东西闹意气不肯吃饭,这会子想来还没起床呢。”
他正想走进去打断王氏的话,告诉父皇事情的真相,却听到父皇道:“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总是玄儿这个孩子,从小儿娇生惯养的,半点都没有我车池皇室该有的气概!”
声音里隐含着怒气。
他再也不想跟父皇分辩些什么了,一口气跑回自己所在的营帐,跳到床上紧紧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小小的身体只是一阵阵的发抖,原来,父皇根本未曾关心过他。
从此,不论再苦再难,王氏暗地里为难他也好,夜子墨闯了祸事把黑锅背在他头上也罢,他再也没向父皇倾诉过一个字。这位父皇,早就不堪信任。
又跟蒋叔密议了,设法换过他身边的人,老蒋悉心栽培了伴云随雨二人,不见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最要紧是忠心肯听话。
想到往事,玄夜目光幽远,面色却仍旧平静熙和。上官颜夕察言观色,知道他想起了伤心事,并不打断他的思绪,只是在旁边默默守着,直到他恢复平常。
她刻意的把话题扯开,因嫁人后的生活乏善可陈,便对玄夜道:“我在扶摇的时候,寝宫叫做妍华宫,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玄夜略一思忖,笑道:“更应无软弱,别自有妍华。这句咏梨花的诗,倒是很贴合你的性子。”
上官颜夕点头道:“院子里四角都种着大棵的梨树,每逢梨花盛开时节,白蕊纷纷,景致极是宜人。我从小看着它们花开花谢,长大了便格外喜欢梨花,到现在我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我喜欢梨花所以才有了妍华宫呢,还是有了妍华宫我才喜欢梨花的。”
玄夜深深看着她,笑道:“有什么分别?无论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不过殊途同归罢了。”
上官颜夕侧头看着他,半晌方道:“你这个说法倒是叛逆得很,分明是截然不同,你却说殊途同归。”
两个人同时都笑起来,接下来的时间不免谈天说地,更加没有了睡意,直到东方既白,上官颜夕才朦朦胧胧的又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山洞里面,身子底下铺了软软的草垫,身上盖着玄夜的那件玄色外袍。
她心中一动,急忙站起来奔出洞外,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一轮红日正悬挂在半空中,却见玄夜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里睡得正香,她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想来他定然也是累极了,急忙把衣服重又披回到他身上,把半熄的火堆又重新点燃,好让玄夜取暖。
一番动静下来,玄夜已是醒了过来,上官颜夕见了又是内疚不已,“我是不是搞出来的声音太大了些,竟把你惊醒了。”
玄夜摇摇头,“是我不好,我该在外面好好守着的,却居然睡着了,若是真出了什么事,那可真是”
真是什么,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上官颜夕随口笑道:“哪里会有什么事,你看我们不是好端端的吗?”
玄夜站起身来活动一下手脚,正说着“我再去看看找点吃的来当早膳”一语未完,身子却猛的僵住,直直看向上官颜夕身后,面色苍白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上官颜夕见他脸色不似平常,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里射出惊恐和担忧的光芒,心知他从不是虚张声势的人,那么自己背后必然有了绝大的危险,一时却也不敢动,只是道:“怎么了?”
玄夜却并不回答,死死盯着上官颜夕身后某个部位,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手里暗暗扣了一枚暗器。
上官颜夕看了他这幅做派,心底又有些发毛。她原是靠着一株藤蔓站着的,此时心念电转,想着莫非有人会埋伏在藤蔓上?
翻心一想,却又觉得不可能,正在不明所以,玄夜已经出手如电,“嗖”的一声风声滑过,上官颜夕只觉得脖颈里一个滑腻冰凉的东西一扫而过,眼角余光一瞥,竟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蛇,显然是有毒的。
玄夜那枚精铁暗器正正射入它七寸处,力度之劲,那暗器已经尽数没了进去,只露了一个尖顶在阳光下泛着冷冷寒光。
上官颜夕只觉得全身都要软倒了这样的毒蛇,一旦被它咬了,估计是有死无声的,她心中正自庆幸不已,对玄夜笑道:“对亏了你,不然”
一语未完,她又僵住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疗伤()
且说上官颜夕身后的毒蛇被玄夜用手中暗器射死,她心里庆幸不已,正想对玄夜道谢,却是看清楚玄夜的处境之后又呆住了。
原来玄夜早已经躺倒在地上,面色青白一片,嘴唇哆嗦着都已经发紫了,身边,是另一条已经死去的毒蛇。
显然,方才同时有两条毒蛇,玄夜为了救她,却无法再顾及自己,又因为怕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无法同时杀死两条,以致于自己反而被毒蛇咬到了。
上官颜夕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扑到玄夜身边,看清楚那毒蛇咬出的伤口正好在他的手腕处。
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毒蛇本就是随物体行动而行动的,若玄夜不动,它自然也不会动,可是玄夜为了救她,故意抬手发射暗器逗引毒蛇,以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上官颜夕一时只觉得心中情感无法形容,若我一开始遇到的就是你她泪水涔涔而下,想着玄夜此番若是死了,却也是因她而死,这份深情厚谊,此生却是无法报偿了。
泪眼模糊里,玄夜的身体却动了动,她惊喜起来,“玄夜,你还活着吗?”一把握住玄夜的手,那永恒温暖干燥的手掌,在这一刻却是冰凉湿滑,却是他已沁出一身的冷汗来。
她心念电转,拼命想着被毒蛇咬到的人应该如何救助,猛然想到仿佛在书上看见过,是要把毒血放出来,只要阻止毒血上升到心脏,人就不会死。
然此时身边并没有刀子之类的东西可以割开玄夜的血管,想来他身上是必然带着的,只是却又不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一时半刻的也未必找得到,上官颜夕紧咬着嘴唇狠狠心,俯下身去,温热的嘴唇就贴上了他的手腕
她狠命吸出一大口血,半点不敢在嘴里停留立刻吐在身侧的草地上,接着又吸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口慢慢的那些黑色血液转为红色,她记起书上的内容,知道这是毒血已经被吸出来了,放下心来,又去看玄夜的面色。
玄夜被毒蛇咬伤,虽然意识涣散,却始终没有彻底晕过去,自然知道上官颜夕在为他吸毒,他心中感动至极,此时且顾不得自己,只管对上官颜夕道:“你快去漱漱口,免得嘴里余了残毒。”
上官颜夕恍若未闻,只是看着他惊喜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接着又羞赧的低下头,“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对不对,总是从书上看来的,情况紧急来不及想别的,如果冒犯了你,还请你不要介意。”
玄夜微微笑道:“傻丫头,我还怕唐突了你呢。”
他心底深爱上官颜夕,却是不知道她的心意,是以一直不敢明着说出什么来,总怕惹她不高兴,如今见她竟不惜为自己吸毒疗伤,心下越发感动,加之此地与世隔绝,竟让他有了一些此生何生的想法,心中激荡之下,忽然很想对她倾诉衷肠。
“夕儿,其实我”他斟酌着词句,上官颜夕却早已面上一红。他夕儿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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