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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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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深深的被侮辱了。
偏偏一时半会的又想不出反驳的语言来。
大事当前还去想那些没用的,本来就不是成大事的人该做的事。易少群明知上官颜夕说的很对,这才只能干生气没办法。
上官颜夕闲闲站在那里,明明是易少群占了上风,此时看起来,竟像是她才是赢家一般,只管轻笑着对易少群道:“你的生母,兴庆宫里的贵妃娘娘,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拱了你上位,她要是发现你这般扶不起来,还不知道怎样伤心呢!”
“少废话,我问你,易少君的私兵在哪里,你可知道?”易少群给上官颜夕说破了心事,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更不再满口里太子哥哥太子妃嫂嫂,只管直呼名字。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上官颜夕恼恨易少群对她出言不逊,并不想立刻告诉他。
易少群却忽然福至心灵,“嫂嫂,不,扶摇国端元公主殿下,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他微微一笑,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知道你跟易少君婚事不谐,他对你也不好,你又何苦还维护他呢?”
他索性下了马,走到上官颜夕面前,“公主,我那个哥哥生性冷酷,偏偏又对那个死鬼李梦慈情深义重,他现在是拿你没办法,一旦他登基,你也未必有好日子过,倒不如与我联手,我们一起把易少君赶下台。”
原来潘妃也知道自己儿子靠不住,她但凡再有一个儿子,都会放弃易少群,是以并没有把跟上官颜夕的合作告诉易少群,是以易少群才会又来游说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听了,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易少群,假意问道:“你哥哥登基,我再不济也是皇后,你登基了,又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易少群一笑,“公主如今怕是还蒙在鼓里吧?不过也难怪,易少君对你不感冒,自然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且这种事,别说他并不宠爱你,便是宠着你,也是要瞒着你的,他正在谋划要攻打扶摇呢!”
一句话石破天惊,上官颜夕不是不知道易少君要攻打扶摇,这都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也是她这辈子极力预防的事,只不过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这件事还早着呢。
在她的计划里,那时候易少君早就该下台了,扶摇的危机自然也就解了,却不想易少群会忽然这么说。
“此话当真?是什么时候的事?”
易少群满意的看着上官颜夕骤然苍白的面色,好整以暇的笑道:“我父皇最近新宠了一个美人儿夜昭仪想必公主也是知道的了?这夜昭仪救过父皇的性命,父皇对她好得很,不但让她住在承乾宫里,与大臣们议事的时候还让她在旁随侍呢!”
上官颜夕点点头,她自然知道这一点。
第二百一十五章问址()
易少群此时却又转移了话题:“本王的母亲早就未雨绸缪,在易少君的书房里安插了人手,他身边如今那位典记女官,就是本王母亲的人。”
事实上潘妃并未告诉他这件事,却是罗锦儿对他说的。
“易少群前几日在书房里召集了几个心腹议事,正是商议着要进攻扶摇,却又担心国主不许,正在那里想法子呢!”他说着又对着上官颜夕微微一笑,“本王一听说了这事,第一时间就想告诉你,却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见你,你要知道,易少君一直对本王很是忌惮,如果本王贸然求见你,他知道了定然会起疑心的。”
他一口一个本王,这么东绕西绕的,上官颜夕勉强耐着性子听着,易少群又继续道:“你若是不早点采取行动,一旦易少君灭了扶摇,你后悔就晚了。”
上官颜夕恨讨厌他那副慢吞吞的声调,不由得冷笑道:“我便是要采取行动,也未必就要与你合作,我大可以去信给我父皇,让他早做防备,易少君想要灭掉我的国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易少群一叹,“公主此言差矣,易少君有一支私兵,这一点想必你是知道的,当初他正是去找你父皇借兵不成,不得已才把这只队伍暴露了出来,我本以为他要完蛋了,毕竟没有君王能够容忍这种事,不想他做戏做得好,唱作俱佳的哭了一场,后来又娶了你,居然把这场危机给消解了。”
“本王打听过了,后来他不仅不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把私兵扩充了不止一倍,而且训练度也加强了,如今他手下那帮人的战斗力可比以前又上了一个档次。”
易少群停下来喘口气,继续道:“私兵一事严重威胁皇权,本王欲为父分忧,是以想要打算灭了那帮人,只是苦于不知道他们藏身的地点,所以才想让你帮我,你与本王合作,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上官颜夕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飞速的转着念头,她虽然两世里加起来都没跟易少群打过太多交道,却也知道他既好色又胆小,人品十分不堪,且又最擅长欺软怕硬,绝对不是当国主的料子。
就算与他联手,那也只是为了拉易少君下马,只是如今又有一件棘手的事,南月国主只有这么两个儿子,太子不是易少君就得是易少群,若是抛开那些私心杂念,其实易少君更适合那个位子。
只不过
想到他灭亡扶摇的冷酷,杀死自己的绝情,上官颜夕冷冷一笑,“易少君的私兵,单兵战斗力极强,每一个都可以以一当十,你又拿什么去灭他们?”
易少群一笑,“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只要公主你肯告诉我地址就可以了。”
上官颜夕微微一笑,最后试探了他一句,“你又是凭什么以为我一定有私兵的地址?”
易少群打了个哈哈笑道:“本王相信公主,以您的聪明才智,必然不会被他毫无防备。”
这句话却又让上官颜夕对他刮目相看,这句话如果不是有人教他,如果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那么,此人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草包,她却不知道,易少群这番话都是听罗锦儿说的。
原来罗锦儿此人极有心计,甫一到东宫当了典馔女官,就四处结交宫人太监打探消息,以做日后之用。上官颜夕刚刚嫁进来,新婚之夜为了摆脱易少君,特意拿了私兵的事情出来威胁,这件事就被罗锦儿探听到了。
后来她投靠了易少群,又深信易少群一旦登基就会封她为妃,是以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以博取他的欢心。
上官颜夕该问的都问完了,痛痛快快的说出一个地址,易少群听了,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显然不相信易少君会把私兵藏在那里。
上官颜夕想起前世的事,苦笑道:“我刚听到时也是不信的,那个地方怎么能藏人呢,且还要练兵,然而易少君就这么做了,还没人发现,我也是费尽心思才拿到这个地址的,你若不信,尽管派人去查。”
易少群自是要派人去查明的,不过面上还是要做大方,拿捏着腔调说道:“公主的话,本王自是相信的,只不过若是他们忽然搬走了,或者公主的记性有误的话,方才那位半死不活的汉子,保不齐就要吃点亏了!”
上官颜夕深知易少君的私兵绝不会离开那个地点,也懒得理会易少群的威胁,且她深知易少群这等小人,看人看事都奇葩得很,你越是在意他越要拿这事作文章,反而是冷漠以对,他自己就会失了兴趣。
因此上官颜夕只是冷笑,“随便你。”接着又道:“匀一匹马给我,我要回东宫了。”
易少群自觉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了,也就收起那些旖念,且他又想着,一旦易少君完蛋了,自己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下一任国君,到时候上官颜夕还不是要任由自己摆布?
因此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痛快的挥挥手,让一名侍从下马,又亲手把马绳递到上官颜夕手上。
上官颜夕翻身上马,再也不看易少群一眼,挥动马鞭拍了一记马臀绝尘而去,易少群看着她矫健的身姿吞了吞口水,恨恨说道:“少得意,咱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呢!”
接着命令一位侍从,“方才她的话你都听见了?立刻去查,注意不要给人发现了。”
“是。”那侍从抱拳应了一声,随即消失在黑暗里,易少群这才又重新上马,带着一帮下属回了自己的荣亲王府。
刚进了府门,一个心腹立刻迎上来,躬身说道:“殿下,罗女官来了。”
易少群面色一变,“她来干什么?不是说不要轻易来我这里走动吗?”一面说着却又一面换出一副笑脸来,去见罗锦儿。此时大事未成,还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暂时还不能得罪了她。
只是想到罗锦儿样貌平平的脸,他又有些倒胃口。
第二百一十六章朝堂()
南月国,朝堂。
易少君正在慷慨陈词,“陛下,举孝廉乃是国家伦才大典其中重要的一项,绝不能掉以轻心,是以儿臣认为有必要派出朝廷内举足轻重的人物,对各地方官举荐的人才进行遴选,唯其如此,方能保证公平公正。”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不少朝臣都连连点头,便是国主听了,也觉得易少君说得有礼。
“太子说的没错,选出来的孝廉们既是要做官,自然要慎重,绝不允许地方官徇私舞弊,各项材料都要查证落实才好。”
国主这么说自然是其来有自,所谓的孝廉,字面上看起来便是要么感天动地的孝顺过父母,要么为人十分清正廉洁,实际上也就是选人品。
然而九年前的一次举孝廉活动中,就有一位地方官收受了贿赂,推荐上来一位豪绅恶霸,所有的材料都是假造的,原本并没有人发现这里头有任何不对,偏这恶霸上京觐见国主之前还强抢了一位民女作妾,并把那民女的父亲和哥哥都打死了。
不想那民女的母亲却是个烈女子,一路上京告御状,偏她运气好,一路躲过无数追杀,又在京城遇到了出门闲逛的潘妃的亲弟弟,这才把状纸递到了国主面前。
彼时负责审核材料的正是李后的父亲,这件事情闹出来国主十分震怒,在朝堂上发了火,李家闹了个灰头土脸,潘妃很是得意了一阵子。
其后又因为种种原因,举孝廉便停办了几届,今年国主才打算恢复,李后的父亲自然便是易少君的亲外公了,他自然不能挖坑给自家人跳,听了国主的话忙道:“儿臣也正是这般想的,朝堂上众位大臣们常年住在京都,并不了解地方上的情况,对于孝廉材料的核查也仅限于送上来的文本资料,至于底下的情况到底如何,实际上要真正了解也是十分困难的,是以儿臣认为,若想杜绝地方官的徇私舞弊,必要派人下去,一州一县走遍,亲自核实论证才好。”
这句话不但为李后的父亲开脱了一番,还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打好了伏笔,原本是十分圆满的,不想国主早就在潘妃和金铭儿处听了满耳的谗言,事情的走向便不像易少君想的那样简单了。
国主环视众大臣,微微颔首道:“太子此言极是,众卿家以为当派何人前往?”
今儿个早朝这一出原是易少君跟手下心腹商量好的,就等着国主这一问呢,立刻纷纷出列表示既然是国家伦才大典的一部分,自然由国主亲自遴选,然国主坐镇京师不能轻易离开皇宫,是以这项差事最好是要落在太子身上。
反对派则认为储君乃是国之根本,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亦与国主一般不能轻易离开京都,当然他们话说的好听,实际上是阻止易少君趁此机会扩展势力范围。
两派吵嚷不断,各有各的理由,且听起来俱是冠冕堂皇,整整吵了一个时辰还没分出胜负来,国主被闹得头疼,只得宣布退朝,让大臣们下去再商量,并约定了下午在承乾宫书房议事。
中午自然是金铭儿陪着用午膳,她虽然伤已经好了,但是既然国主不提,她也就乐得继续住在承乾宫里,并没有搬进当初给她指定的合庆宫。
因是家常并不出门,金铭儿的妆饰也甚是简单,不过是一袭花样简单的素雅宫装,单是这一点,就与初进宫时期的潘妃截然不同,那时候的潘妃没见过什么世面,只知道捡贵重的往身上穿戴。
因此便有宫人奉承金铭儿,“昭仪娘娘果然是天生的贵人。”
她不过是随口奉承,金铭儿却微微变了脸色,她自然是天生的贵人了,一国公主,这宫里头的嫔妃,谁的出身比得上她?偏如今零落成泥。
她坐在妆台前看着自己年轻娇嫩的容颜,对侍奉梳妆的宫人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一下一下梳理着满头青丝,记忆里还是很小的时候,母亲周贤妃教她梳妆,那时她们母女关系还很好,周贤妃还有心情打趣女儿,“我的铭儿将来必定是个大美人儿,到时定要让你父皇好好给你选一个年貌相当的驸马才是。”
想到这里心里又漾起一阵酸楚,这样的琦年玉貌,这样的出身人品,别说年貌相当的驸马了,居然有朝一日沦落到伺候一个老头子的地步,那老头子的儿子都比自己的年纪还大呢!
她默默叹口气,又没了梳妆的兴致,宫人们不明白她何以情绪忽然低落起来,也不敢贸然相劝,恰在此时崔佛海亲自过来了,一脸谄媚笑容对金铭儿道:“娘娘,陛下等一会子要与娘娘一起用午膳,让老奴过来看看娘娘准备好没有?”
金铭儿看见他,瞬间回到现实,记起自己入宫的使命来,稳住心神露出一个妩媚微笑,“烦请大伴转告陛下,臣妾这就打扮好了过去。”
她放下梳子,顺手拿起桌上一个小小白玉质地的胭脂盒,拿水调匀了涂在脸上,接着又画眉黛点口脂
打扮停当了她款款站起身来,一众宫人们尽管这几天已经看惯了她那张脸,此时却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南月皇宫美人儿不少,又有艳冠六宫的潘妃,却从未见过金铭儿这样的女子。
她身上仿佛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一举一动都是端庄大方却又流畅舒展,南月皇宫这一辈并没有女儿,然而众人看见她总会有一种错觉,觉得她就是一位天生的公主。
更难得的是,她的高贵里又带了些狐媚相,无论一颦一笑,哪怕一个眼风飞过来,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别说男人了,女人看了简直都要移不开眼睛。
正是这种天生贵气和万种风情的奇异组合,让国主对她爱不释手,日日夜夜都离不开她。
她腰肢款摆一路逶迤着走进东次间,这是国主日常用膳的地方。
第二百一十七章蛊惑()
“陛下——”金铭儿娇声叫道,并不行礼,只管走到国主身边坐下来,又依偎在他怀里。
南月国主一大把年纪了,居然在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新宠身上找到些许谈恋爱的感觉,并不计较她的失礼,反而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金铭儿娇笑着,顺手端起桌上的一碗人参瑶柱鸡丝粥,拿了小银勺舀了半勺,略吹吹凉就送到国主口边,“陛下请用膳——”
国主一面笑眯眯的看着她,一面张口把粥吃了,金铭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笑意更加弥漫,声音也更加娇嫩,“陛下忙了一上午饿坏了吧?”
又义愤填膺的抱不平,“那些大臣们真坏,什么大事小事都拿到陛下面前说,简直都要累坏了您了。”
国主呵呵笑着,在金铭儿娇嫩的小脸蛋上拧了一把,“只要看见了我的翩翩小宝贝,再累也不觉得了。”
“陛下讨厌——”金铭儿越发撒娇撒痴,把头埋进国主怀里,做作够了才假意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些大臣们都说什么事啊,居然说了这么久。”
国主被她弄得意乱情迷,不假思索就开口道:“今儿个讨论举孝廉的事,太子想亲自去,有些朝臣不太愿意,这事到现在也没拿出个章程来。”
金铭儿听到举孝廉三个字,眼珠一转笑道:“朝臣?朝臣还不是得听陛下的,陛下让谁去就是谁去,陛下不让谁去啊,就谁都别想去,陛下最厉害了!”
她极力装得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初进宫的民女。
国主果然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金铭儿搂在怀里,低了头吻在她嫣红的唇上,一手又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过足了瘾才笑道:“虽然是国主,可也不能为所欲为啊!”
声音里又带出些许遗憾来。
金铭儿给他吻得直想吐,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方不解的问道:“怎么不能为所欲为呢?我们都知道陛下是一国里边最大的人了,说砍谁的脑袋就能砍了谁的脑袋!”
做作完了又问,“这次举什么的您是怎么想的啊?”
“举孝廉。”国主抚摸着金铭儿的后背,“细细想来君儿的话也有道理,让他去总比其他人要尽心些。”
金铭儿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最后又点点头,拍着小手十分天真的笑道:“这样做倒是方便太子收买人心了。”
她因要刻意装作无知,常常用错词语,国主和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然而他此时听了收买人心四个字,心中就是一震,细思果然如此,若是易少君亲手提拔上来的人,可不是只念着他的好处吗?
这跟大臣们又不相同,大臣们收些个门生,了不起是有个互为援引的伴罢了,太子可不一样,真要被他收拢了众多人手,搞不好哪天国主就要被架空了。
国主自然在下午的例行议事上就否决了易少君的提议,反而改由他亲自来查看资料甄别人选,易少君不免有些愤然,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过了几天,金铭儿收买人心四个字传入他耳朵里,他简直要暴跳如雷,只是这位新封的昭仪娘娘十分“天真无知”,没文化还喜欢乱用成语,这在宫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似乎也不能过于谴责她。
易少君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却又无出发泄。
未几,陆平昌起复又出了岔子,仍然是金铭儿在里头捣鬼,本来嘛,国主日理万机,一天到晚大事小事少说也有二三十件,一个小小官员孝中寻欢作乐又不是什么大事,国主原是不会记那么久的。
当时金铭儿随侍在侧,看了折子就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一时要国主念给她听,一时又指着陆平昌的名字问,“这三个字我倒是认识中间的一个,是什么呀?”
国主答了,她又拍手笑道:“这个人我知道,荷花节的时候我也跟着去看热闹啊,他可是出了大大的一个丑呢,京城里没有不知道的,大家都说连父孝都受不住的人,还要偷偷出来寻欢作乐,这样的人幸亏他的官儿还不够大,不然指不定还要怎么作呢!”
她如此天真可爱,国主少不得给她细细解释一番,“户部郎中,这个官儿可也很不小了,且并不是品级越高官职越大就越厉害,有时候一些六部司郎因为管着琐事实权多,反而更有权力一些呢。”
金铭儿偏着头,十分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又问国主,“那户部是做什么的呀?”
“唔,户部嘛就是掌管全国户籍和财政税赋的部门,像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等等这些都归他们管。户部最大的官儿叫尚书,紧接着就是左右郎中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陆平昌是右郎中,户部的三把手,你说这权力够不够大呀?”
国主有时候逗弄金铭儿就像在逗一只宠物。
“那这么说起来这个陆平昌可就是太子的钱袋子啦?”金铭儿睁大的“无知”的双眼,十分“天真”的说。
国主的面色又沉了下来,他自然知道陆平昌是太子的人,只是之前并没有多想,此时听着钱袋子三个字又觉得十分刺耳起来。
他一念及此,索性雷厉风行起来,不仅杜绝了关于陆平昌起复的建议,且把户部整个儿从上到下的换了一个遍,全部换上素日里他冷眼看着对易少君不感冒的人。
易少君不免又在东宫书房里发了一场脾气。本来嘛,陆平昌户部郎中干得好好的不说,就连户部尚书也有大半个屁股坐在他这边,一向要钱要物十分顺手,不想如今又出了这种妖孽事。
“又是金铭儿!”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进宫来克他的!
李后自然也是气愤不已,偏这个金铭儿又是个“蠢货”,外头一派光鲜亮丽内里却是个草包,无知起来比之潘妃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又比潘妃更加刁蛮,潘妃不敢说不敢做的她都敢,就是在承庆宫里,也经常“乱说话”。
第二百一十八章请安()
李后每每要惩治于她,偏国主还替她讲情,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又让李后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又说李后作为皇后一定要大度慈爱,搞得李后如果要责罚她就是不大度不慈爱,气得李后肝疼。
金铭儿连着两招都顺利得手,心下也升起些翻云覆雨的快感来。怪不得人人都想做奸妃,原来手中握有权力竟是这般愉快。她虽然是上腾国的公主,亡国前也算备受帝后宠爱,却始终都没有接触过什么实质性的权力,此时不免有些食髓知味起来。
心下又有些遗憾的想,若是国主不是个老头就好了,若是此番在夜子玄身边做宠妃就好了。
一时又想,若是上腾国不被灭掉,她连皇后都做得,区区一个宠妃,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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