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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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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因国主召见,他再度踏进承乾宫书房时,在书房外一棵梧桐树下又看见了金铭儿。
彼时金铭儿站在那里,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缕金挑线纱裙,头上挽着繁复的飞燕髻,戴了一套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头面,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红宝石颤巍巍从头上的金凤钗钗口垂下来,正好垂在眉心,将她本就倾城的容色映衬得更加迷人。
她仿佛没料到会突然看见易少君,大眼睛一眨,一脸的惊讶不解。
易少君只觉得眼前这人无比的眼熟。
“你”他不由得上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她,在脑海里搜索着记忆,这个女子定然是见过的,且间隔时间还不长。
金铭儿却给他看得慌乱起来,忙忙又低下了头,一面道:“太子殿下是来求见陛下的吗?陛下正在书房中呢。”
易少君越发觉得惊疑不定,“你抬起头来。”
金铭儿更加惊惶,“殿下,臣妾是你父亲的妃子,你在这里见到臣妾已经是于礼不合,又怎么能命令臣妾抬头呢?”
这声音也是莫名的熟悉,易少君眼中滑过一丝疑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金铭儿又道:“陛下是为着上腾余孽行刺的事召见殿下的,殿下还是赶紧进去吧。”
易少君听到上腾余孽四个字,脑海中瞬间划过一张保养得极好而又生得极美的面庞,他不顾一切的走近金铭儿,伸出一只手来就将她的脸强行抬起,牢牢的盯着她,“你是那周”
话音未落,只听得国主一声大喝,“逆子,你在做什么!”
易少君恍然回神,这才发现状况不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这样对待父亲的妃妾!只不过金铭儿的身份他大踏步走到国主面前,“父皇”
金铭儿已经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我不能活了,陛下,我就说我要搬回合庆宫里去您只是不许,还要我在书房里伺候,这下子我可怎么有脸再陪着您啊——”
她极度伤心之下连臣妾两个字也忘了,一口一个我,接着又要去撞树,“我还是死了的好,免得又被人说离间天家父子感情——”
第二百二十二章自尽()
她不是说说而已,更不是装样子,是生生的就往树上撞过去,“砰”的一声巨响,金铭儿瞬间晕了过去,只看得国主魂飞魄散,厉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宣太医!”
他再也顾不得易少君,亲自奔过去抱起金铭儿,急急的回了西暖阁。
易少君立刻知道大事不好,这个女人是上腾国那个周贤妃的女儿,这一点是再也错不了的了,事后清点宫中女眷的时候,也是独独少了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原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一个深宫弱女子,就算趁乱逃了出去,也活不了几天,便是能活下来,若是她能继承周贤妃一半的美貌,也早不知被人卖到什么腌臜地方去了,根本不值得挂心。
不想今日一见,这金铭儿竟是比周贤妃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国主宠她,这样的尤物,是个男人看了就要动心。此人混进宫里魅惑国主定然不安好心,没准儿就是来复仇的。
易少君思量片刻,第一反应当然是在国主面前揭穿她的身份。他大踏步走向西暖阁,对在外伺候的宫人说要求见国主,宫人却不敢去通报,只是道:“殿下,昭仪娘娘昏死过去了,太医正在诊治,陛下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呢!”
易少君怒道:“她定然是在做戏,你快些去回禀陛下,就说我有下情禀报。”
那宫人两头不敢得罪,只得期期艾艾的进去了,刚说了一个字,国主已经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打扰吗?”声若洪钟,震得一院子的人都抖了抖。
易少君明白国主此时满腔心思都在她身上,怕是听不进他说的话了,翻心一想,既然有太医在那就不用担心了,太医绝不会倾向于一个无根无基的普通妃嫔,定然会说出她是在做戏而不是真的要寻死,到时候那金铭儿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在他想来,人都是贪生怕死的,尤其是金铭儿这等深宫贵女,好不容易在亡国的时候逃得了一条性命,只要她有一丝侥幸心理,就不会再去刻意寻死。险死还生的人,对自己这条命宝贝着呢。
却不知金铭儿原是不能以常理推测的。
对金铭儿而言,易少君既然已经认出她来了,那么便是一丝侥幸心理都不能有,若自己不能真的去死一死,怕是国主转眼就要起疑心,到时候易少君在挑拨两句,自己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的心也当真是狠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舍身复仇,还答应了玄夜那般疯狂的计划,是以撞树那一下子,是真的拼了死力的,赌的,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
自然她也不傻,并没有真的撞了天灵盖,而是使用了最坚硬的额头部分,虽然头破血流昏迷不醒,性命之忧却是没有的。
太医自然据实已报,“回禀陛下,万幸昭仪娘娘只是撞到了额头,性命却是不碍的。”
国主看着满面血污的爱妾,眉心那一颗红宝石因为猛烈的撞击已经碎了,一部分嵌进伤口里面,太医院的一位医女正小心的拿着一把银质小镊子从她伤口里一粒一粒的把那些碎屑清理出来。
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碎屑一点点被镊子拔出来扔进托盘,叮叮声响让国主惊心不已,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然而金铭儿正陷入深度昏迷中,反而没有丝毫反应。
国主此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疼欲死。
“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若是没有其他意外的话,明日最迟后日,娘娘一定能醒过来。”
国主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此时帘子一闪,却是潘妃没让人通报就自己走了进来,一进门先跪下请罪,“陛下,臣妾听说昭仪妹妹出了意外,赶着过来看看,因心急等不得通报就自作主张进来了,,还请陛下恕罪。”
国主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跟她计较这些,摆摆手示意潘妃起来,潘妃站起来走到金铭儿床前,立刻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妹妹啊,好端端的怎么竟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呢?竟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伤了妹妹?”
一众宫人都不敢回话,国主想到方才那一幕,心中又是惊怒不已,怒道:“便是易少君那个逆子!”
他心中气血翻涌,想到他如今还活着这个儿子就敢这样,等他有一天死了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一时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满室皆惊!
潘妃立时瞪大了眼睛,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连声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心中惊惧害怕,声音都发起抖来。
好在太医是现成的,立刻把脉诊治,得出的结论是急怒攻心,以后断不可再动气,需要安心静养才好,潘妃听了,立刻又哭起来,“陛下,您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啊,您若是有个好歹,这一宫的姐妹可怎么办呢?”
一句话又说中了国主的心事。
“这个逆子,朕上一次就要将他幽禁,翩翩还替他求情,不想他倒好,变本加厉竟敢当着朕的面,在朕的书房外就调戏翩翩,无父无君的东西!”
心中越想越气,“来人!拟旨!废太子!”
短短三句话七个字,语气一句比一句更凌厉,说道最后,已是声嘶力竭。潘妃低了头,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废太子是大事,朝中重臣们飞速赶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辩论,易少君的反对者自然拍手叫好,直言易少君调戏父妾不堪为人君。
支持者面对铁证如山,且还有个如今半死不活的妃子也是说不出什么来,只道此中定有隐情,需要传召太子过来详加询问。
潘妃在旁哭道:“当着陛下的面就敢调戏昭仪,若是背着陛下,太子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若真是有朝一日陛下出现不忍言之事,只怕这满宫妃妾都要遭殃了!”
一面哀哀痛哭,一面又加了一句,“我可怜的群儿,到时候又会怎么样呢?”
易少君的支持者不免暗骂潘妃狡猾。
第二百二十三章拟废()
比之上一次国主要废掉易少君,其实这一次的阻碍竟还小了许多,过了这一两年的光景,潘妃又不知道在谁的支持教导下变得比以前聪明起来,行事说话大有章法,便是易少群,面上看着也比从前长进了许多。
是以朝堂上多出来许多易少群的支持者来。
只不过,历朝历代废立太子都是一件大事,朝臣们就是为着自己的声誉起见,都不能不说话的,国主虽然盛怒之下吼了出来,神志一清醒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众臣的反对原本就在意料之中。
且不说太子的支持者是力争要保住易少君的地位的,就是一向不偏不倚只效忠于国主的三公也不主张随意废立太子,司徒薛宝鹤更是跪地痛哭,“陛下,太子并无大错,国本不可轻易动摇啊!”
储君,国之根本也。是以司徒以国本呼之。
潘妃闻言大怒,“薛司徒此言差矣,调戏父妾,难道在你眼中就是并无大错?”
薛宝鹤立刻怒视潘妃,接着又问国主,“陛下与臣等议事,何以竟有内宫女眷在此大放厥词?”
此言一出,众大臣们也是面露不满,潘妃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她再是贵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真正有资格在这间大殿里说话的后宫女子,说起来只有皇后而已。
便是金铭儿那样胸大无脑的人,也只敢私底下吹两句枕头风,就算在国主议事时她随侍身侧,却也是一言不发的。
她到底浸淫后宫多年,薛宝鹤此言一出,她立时便跪下来请罪,“陛下,臣妾与昭仪妹妹姐妹情深,且如今昭仪妹妹自尽以示清白尚且生死未卜,臣妾也是一时情急,竟然犯了大忌讳,还请陛下息怒。”
她说着竟又亲自动手,卸下满头首饰钗环,深深跪伏于地,“臣妾深知此举乃是大错,陛下便是要责罚臣妾,臣妾亦毫无怨言,只盼着陛下和众位大人们莫要迁怒于荣亲王。”
竟是效仿上古贤后脱簪待罪。
脱簪待罪的首创者乃是上古时期西周宣王的皇后姜氏,后来逐渐为后妃效仿,正式的脱簪待罪还要褪去华服赤足而跪,只是如今既是在朝堂上,当着这么多男性大臣的面,潘妃也没有条件全数效仿,只做了这么个意思罢了。
她一面请罪,一面又顺手给易少君挖了一个坑,调戏正三品的高位嫔妃,嫔妃险些都给他逼死了,难道他这个始作俑者居然不用受到惩罚吗?
易少群的支持者们立刻七嘴八舌的跳了出来,“陛下,身为人子而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且不说是在帝王之家,便是在平民百姓的家里,也是要严惩的啊!”
“如此丧心病狂之辈,又如何能将国家交到他的手里?”
“请陛下立即废黜太子,以儆效尤!”
“陛下,太子无德不堪为君那!”
“臣恳请陛下废太子为庶人,幽禁别院!”
一时朝堂上又乱成了一团。
易少君的支持者们只管咬死了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定要让易少君出来对质才好。只是他们不知道,易少君挑起金铭儿下巴的那一幕却是国主亲眼看到的,此时国主就是大怒,“荒唐!如今夜氏昏迷不醒,你又让她如何来对质?”
想到自己心爱的妃子竟然差点给儿子逼死了,心底又是一阵恼怒。不得不说金铭儿对于老男人的心态还是把握得很准的。
像南月国主这等人,一辈子手握大权叱咤风云,如今老了最怕的就是儿子会趁机夺权,更怕被年富力强的儿子抢去了光彩。金铭儿年轻貌美,与易少君才是年貌相当,不说别人,就是国主自己看见金铭儿和易少君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油然生出一种郎才女貌的感觉来。
正是这感觉让他深深的愤怒,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他在年轻的儿子面前是自惭形秽的,这几年他疯狂打压易少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一点。
若是金铭儿不及时寻死,且做戏做得真真儿的,只怕如今已经在冷宫里等着被赐死了。
是以金铭儿这番举动,让国主在震撼之余深深的感动,他认为金铭儿对他是真爱,且绝不会被年轻男人蛊惑。他却不知,金铭儿满脑子都想的是玄夜,易少君固然也是年轻有为,却是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亲人的大仇人,她恨不得生啖其肉,如何会被他迷惑呢?
想到如今躺在病床上的金铭儿,国主对易少君是深深的忌惮和失望,他长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真的老了,儿子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难道真如潘妃所说,一旦自己驾崩,这些年轻的妃妾们都会成为儿子的禁脔吗?
后宫里除了金铭儿年纪最小,还有江贵人、何美人、孙美人、赵才人等等低阶嫔妃,年纪不过十**岁,也都是青春年少如花美貌的时候啊!
“众卿家不必再多说,朕意已决,拟旨,废——”
“陛下,不能啊!”这下不但司徒薛宝鹤,就是司马王慎、司空刘仁也就跪伏于地嘶声大喊。
王慎更是把头磕得咚咚响,“陛下,即便太子有错,也可以幽禁东宫令其反省,除非谋逆大罪,否则储君怎可轻言废弃?且自古以来,废太子又有几个能得以善终?太子殿下乃是皇后嫡子,陛下若执意废太子改立他人,又置皇后娘娘于何地?”
刘仁也磕起头来,“恳请陛下三思。”
国主的面上划过一丝动摇,儿子固然不好,可他也没想让他就此死了,且李后并无过错,似乎也不能责罚于她。若要一并把皇后也一起废了,这群大臣更是要吵翻天了。
刘仁察言观色,忙道:“太子殿下此举确是不妥,臣等亦无力替他开脱,便是陛下果然要废太子,也请陛下为太子殿下着想一番,暂且改封其为亲王,令其在府内反省,万不可轻易废为庶人并幽禁起来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安顺()
三公一向是共同进退的,这句话就代表了三公的意思了。
易少君的支持者敏锐的捕捉到了暂且二字,就有一个聪明人出来磕头,“陛下,刘司空所言大有道理,改封亲王便是惩戒了,臣附议。”
一时其他人也想明白了,三公此举,摆明了是在支持易少君,先改立为亲王,让国主出口气,只要阻止国主另立新太子,那么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还是可以再把易少君捧起来的。
又有人怀疑的看着国主,暗自揣测他还能活多少年。
更有人认为便是国主死了也没关系,大家都不是太子,自然凭出身说话,只要李后还在位,易少君中宫嫡子的身份天然就是继承人。
一时众人纷纷出列,“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潘妃气得险些昏死过去,都闹到这样了,竟然就是改封为亲王?她连连给儿子的支持者打眼色,易少群这一方便有一个人走出来,“臣附议,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亦然,既然废太子已经不堪使用,臣恳请陛下另立东宫,以安天下。”
国主活到成年的儿子只有这么两个,不是易少君就是易少群了,他思忖片刻,“既然如此,便改立——”说着看了潘妃一眼,潘妃正一脸热切的看着他,眼中的渴望和跃跃欲试已经掩饰不住了,国主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阵厌烦,当下就改了口,“改立太子的事,容后再议。”
潘妃立时失望到了极点。
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到晚上,内廷已经发出了旨意昭告天下,废黜太子易少君,却没有像朝臣们所请的那样封为亲王,而是改封其为安顺王,意思是让他安分守己顺从父命了。
别看安亲王和安顺王只有一次之差,地位却是天差地远,前者是正正经经的亲王,只有皇帝的儿子才可以充当,比如易少群就是荣亲王,后者却是地位较高的普通皇室成员的封号,比如清河王。
旨意里还说,令易少君即刻起迁出作为东宫的景仁宫,暂且搬到别院居住,待安顺王府修缮完毕就直接搬入王府。
易少君既然已经不是太子了,上官颜夕自然也不能继续做她的太子妃,因此内廷同时又出了一道旨意,废太子妃,改封其为安顺王妃,原来选定的良娣自然也落了空,只她既已经在选秀时指给了易少君,却不好另嫁他人了,是以改封为安顺王夫人,这是王府侧妃的封号。
那位内定的良娣在家里气得跳脚,原本去当良娣,就是冲着未来贵妃的位子去的,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普通王爷的侧室,怎么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
因是明发上谕,诏书在几天的功夫里就贴遍了南月国的各个州府,彼时李梦蝶正随着神医陆之画在南月边陲小镇寻找一种珍贵的药材,看了诏书,她当场愣住了。
“怎么竟然被废黜了?”她从未在陆之画面前吐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以不敢再叫太子哥哥,只是含糊了过去。
而上谕里头自然也不能把易少君的罪名公开,不然可就是皇室丑闻了,是以只说他御前失仪,这个理由简直是万试万灵,凡是不好公开说明罪状的,或者是没有罪只是国主想要惩罚的,统统都是这个罪名。
李梦蝶却又愤愤不平起来,“哼,御前失仪,堂堂一国储君,得失成什么样才能被废掉啊?众大臣都是死的吗?不知道向陛下谏言吗?”
又想到自己的父亲,昔日位高权重的太子太傅就是为了要保住易少君的太子地位才死的,还连累了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可如今他仍然被废了,若是父亲地下有知,又会不会难过呢?
又想到不知易少君如今怎样伤心呢,又替他难过起来,眼圈儿都红了,陆之画免不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认识太子?”
李梦蝶瞬间醒悟过来,急忙道:“没有,只是昔日我家夫人与太子妃有过来往,我作为侍妾也曾服侍她去过东宫,如今想到太子妃为人和气又慈爱,心里边替她难过罢了。”
她在陆之画面前,只是自称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妾室,陆之画听了便点点头,“你也不用过于伤心,毕竟还是安顺王妃呢,且她既然是扶摇国的公主,别说易少君现在还是安顺王,便是废为庶人,国主定然也不会难为她的。”
却不知李梦蝶是巴不得上官颜夕被好好难为难为才好。
陆之画原就对这些达官贵人没什么兴趣,能在这张圣旨面前停留这么久也是为着李梦蝶,此时便道:“走吧,趁着这会子天色还好,赶紧入山去采药,有了这味药材,就可以着手配制给你治脸的药膏了。”
李梦蝶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在意的,且既然被拆穿了杀害李梦慈的事,她这辈子是别想再回到易少君身边了,也只能先治好了脸再图后事了。
她本来就聪明伶俐,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好,这几日随侍在陆之画身边,知道他的本事深不可测,且无论是制毒还是治病都是一把好手,就安心想学他的本事,对陆之画十分言听计从。
且她自幼也是饱读诗书,还能过目不忘,跟着陆之画耳濡目染,竟然也懂了一二分医理和药理,陆之画自己本是绝顶聪明的人,自然也喜欢聪明人,对李梦蝶的表现十分满意,闲来无事也肯点拨于她。
因此,李梦蝶跟在陆之画身边,既是个病人又是半个徒弟的身份也基本确定了。
此时陆之画既然已经发话,她自然听从,“是,先生。”
南月国京都,因此前并没有什么安顺王府,即便是找一个废弃的宅子也要修缮一番才好,是以易少君从东宫里搬出来,就住到了城外的一处别院里。
他自然是不甘心到了极点,几次要求面见国主,打算拆穿金铭儿的真实身份,国主却都拒绝见他。
这让易少君更加恼怒。
第二百二十五章请求()
易少君思来想去,要想恢复太子的位子,只有上官颜夕能够帮他了,此时他才又正视起上官颜夕的身份来,毕竟是扶摇的公主,他不免又庆幸没现在就灭了扶摇。
他大踏步的走到上官颜夕的房间,因着退居别院,上官颜夕的房子也小了许多,住所不再称殿,只是个院子而已,上官颜夕却是饶有兴致,给小院取名叫妍华院,又打算亲自写了牌匾悬挂,并不把被废的事情放在心上。
易少君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正歪着头打量着面前写了好几张的条幅,对在一旁伺候的秋若道:“秋若你且放出眼光来评判一下,究竟哪一张写得更好一些?”
秋若刚要说话,易少君已经掀了帘子走进来,主仆二人同时抬起头来,秋若便福了一福,口称,“给王爷请安。”
易少君听到王爷两个字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和不甘心,只是秋若又没有叫错,也只得冷哼了一声,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先出去吧,本宫本王有事要与太子与王妃商议。”
短短一句话叫错了两个称呼,上官颜夕不免嘲讽的一笑。
秋若却并不动作,只是看向上官颜夕,显然她只服从上官颜夕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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