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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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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变乱突起,单靠着几个宫女太监自是不成事的,也只是徒然送命而已。其余护卫船队发现了此船景象,虽然急急派人跳海赶过来,一时之间却哪里来得及。
上官颜夕只听得耳边惨呼连连,血肉横飞,一片刀光剑影里,一柄雪亮的长刀直直的向她刺了过来。此时要反应已是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看着那柄长刀过来,脑子里蓦然出现的,是上一世易少君手中的那把短剑。
她不由得苦笑起来,难不成这一世,竟要枉死在这大海中吗?死到没什么,左右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只是大仇未报,总是有些不甘心!
第二十一章获救()
且说上官颜夕被一名黑衣刺客持刀刺来,情况危急仿佛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便是有再多的不甘心,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深宫少女。
刺客的刀,又岂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能够轻易避开的?
耳边只听得“嗤”的一声,那是兵器入肉的声音。有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却并未感觉到疼痛。
难道自己竟然还未死吗?她茫然张开眼来,一位黑袍男子正挡在她的身前,手中一柄长剑斜指地上尸体,那殷红鲜血正从剑身上滴落下来,红得刺目,红得惊心。
此时护卫船只上的侍卫也已经赶到,正在追杀其余的黑衣人,侍卫统领带着十几个侍卫飞奔至她的身边,密密的把她护在中央,她极目忘去,那救了她的黑袍男子,竟不见了踪影。
须臾,刺客已被斩杀干净,济阳王夫妇和蒋临辉从各自的船只上乘了小船过来,一上了船,蒋临辉便跪下连连磕头。
“微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济阳王妃看着这满船的尸体,面色有些发白,她定定神勉强平静下来,匆匆走至上官颜夕身侧,执起她的手,满目关切,“囡囡,你可有事?有没有被吓着?”
她此时方看到上官颜夕周身都是点点血迹,不由得低低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没有,多谢婶婶关心,这些是其他人的血。”
济阳王妃点点头,游目四顾,一时又厉声道:“秋水秋若又到哪里去了?李嬷嬷呢?公主有难,各自竟只顾了自己的性命不成?公主虽说好性儿,我却容不得你们!”
秋水早已扑了过来,伏在上官颜夕脚下大哭,“李嬷嬷被刺客斩杀了,秋若姐姐也挨了一刀,也不知现下是死是活”
后面的话上官颜夕已经听不见,李嬷嬷死了?
不对!上一世,李嬷嬷明明陪着她嫁入了南月东宫,一直忠心耿耿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她的主心骨,直到那件事以后,李梦蝶构陷嬷嬷,嬷嬷这才被下了狱,又冤死在狱中。
然而这一世,她打定了主意定然不会让那件事发生,更不会让李梦蝶得逞,她要护着嬷嬷的!
可是嬷嬷,为什么会死?嬷嬷不应该死在此时,此地!
上官颜夕慢慢流下泪水,嬷嬷,从小教养她长大,一直爱着她护着她的嬷嬷,怎么居然会死?难道这一世,她仍然护不住身边的人吗?
她牢牢抓住身边济阳王妃的手,哽咽难言,又仿佛不敢相信,她只是轻轻的问,“嬷嬷为什么死了?”
济阳王妃呆怔片刻,也有点回不过神来,直到上官颜夕又问了一句,她才猛然醒悟,“囡囡,李嬷嬷忠心护主,你莫要伤心,若是哭坏了身子,岂不是让嬷嬷九泉之下也难以心安?”
上官颜夕看了看济阳王妃,又看着远处正忙着请罪的蒋临辉和善后的济阳王,一时意兴阑珊起来,心中悲痛难抑,“烦请婶婶派人请了叔叔过来,我有话对叔叔说。”
又吩咐身边的一个侍女,“你去让蒋副使起来,事发突然,原也怪不得他,与其在这里跪着,不如去查一查这些刺客是什么来历。”
蒋临辉听了侍女的传话,冲着上官颜夕又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去办事。
济阳王过来,先是问候上官颜夕,“你受到惊吓没有?”上官颜夕既然好端端站在这里,定然没有受伤,故此济阳王夫妇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
上官颜夕施了一礼,“多谢叔叔关心,我没事,李嬷嬷忠心护主,不幸被刺客屠戮,还望叔叔能派一只船载了李嬷嬷的尸身回去,妥善安葬才好。”她顿了顿,又道:“船上被刺客砍杀的所有人亦照此办理。”
她说着说着又落下泪下,眼前浮现出前世那些刀光剑影,那些熟悉亲切的容颜转瞬化为冰冷尸体,就连眼前的济阳王夫妇,也在她面前,被易少君下令砍下了头颅。
她身体微微发起抖来,紧紧依偎在济阳王妃怀里,“叔叔,婶婶,他们都是为我而死!”
上官颜夕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若不是她嫁入了南月,若不是她对易少君情根深种,若不是她屡次写信告诉父皇母后易少君对她的种种宠爱呵护,父皇又怎么会降低警惕?扶摇又怎么会被灭国?眼前的这些亲人们又怎么会死?
她大哭起来,抓住济阳王妃的衣襟,“是南月的人干的!他们会害死我!会杀了我们所有人!会灭了扶摇!”
济阳王夫妇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济阳王妃已经面无人色,她茫然看了丈夫一眼,济阳王已经大喝:“公主受惊过度胡言乱语,来人!传太医过来!”
他一把握住妻子的手,“囡囡自幼生长深宫,从未曾见过这等惨事,且死的都是日常她身边伺候的人,一时受不了刺激神志不清也是有的,你看住了这里,囡囡方才的话,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
济阳王妃深知其中利害,他们此去南月,是去联婚的,不是去结仇的,若是区区几个来历不明的刺客就能让端元公主说出这等诛心言语,落在别有用心的人耳中,还以为扶摇此次同意联婚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特别目的,想到这里,她沉声道:“我省得,你放心!”
此时秋水早已委顿在地,明显已经不堪使用,济阳王妃便召来自己的侍女,把上官颜夕扶回舱房,为她净手净面,再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方服侍了她躺下,又放下了帐子,这才让太医过来诊脉。
候那太医诊脉完毕,过来请安后,她方道:“两国联婚是百年难遇的喜事,不想却遇到了刺客,公主受惊过度,怕是要说胡话,你方才诊脉,结果如何?”
济阳王妃一句话已经定了调子,公主受惊了,她一个深宫娇养的少女,自幼怕是连鲜血都没见过几滴,如今看见了活生生的死人,哪里能不害怕?就是有什么出格言语传了出去,也一概能推到受惊过度四个字上头去。
济阳王妃深知船上人多嘴杂,保不齐就有几个嘴快的喜欢传话,又不能保证个个忠心,是以先埋了个伏笔,日后上官颜夕的话就是传了出去,有惊吓过度四个字顶在前头,也方便转圜。
第二十二章身份()
太医会意,“王妃殿下容禀,公主殿下没有外伤,只是受惊过度,还是要歇几天养养神才好,微臣开几个安神的方子,早晚煎一碗给公主服下,也就无事了。”
济阳王妃点点头,让侍女带了太医下去开方子,又坐在上官颜夕的床边,满目慈爱的看着她。
上官颜夕此时已经清醒过来,想起方才说过的话,心中暗惊,怎地就把心里话当众说了出来?若是让易少君知道了,他本就多疑,真要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自己这一世,可又白活了。
是以对济阳王妃的处置,她甚是满意,若是换了自己,定也要这么做,将一切都推到受惊过度胡言乱语八个字上头去。
此时她就对济阳王妃勉强一笑,“婶婶,我害怕。”
济阳王妃握了她的手,“不怕,囡囡不怕,刺客都已经被斩杀干净了,再也不会有了。”
“究竟是谁,是谁要置我于死地?”此时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五岁少女,双目里满是凄惶,“婶婶,我从未与人结下过仇怨,怎么会有人想要杀我?”
济阳王妃柔声安慰她,“自是不能怪你,至于刺客的来历,你叔叔和蒋临辉已经去查了。”
“婶婶,烦您转告叔叔,让叔叔修书一封,把此事细细禀给父皇知道,想来定是有人不忿我们与南月联婚,使父皇得一强援,故要斩杀于我,破坏婚事。”
济阳王妃眼睛亮了亮,“是了,囡囡你见事明白,不愧是我扶摇的大公主,我立刻派人告诉你叔叔知道。”
且不说扶摇国主接到书信之后心下震怒,就是易少君,接到了属下报来的消息亦是拍案而起,定是有人见阻挠婚事不成,就想来个釜底抽薪,只要没了上官颜夕,那还联什么婚啊!
易少群!他心里立时想起这个名字。
好啊,好啊!他咬牙微笑,果然长进了,知道誊养刺客了!若是上官颜夕果然死了,岂不是如了他的意?
正咬着牙思量,弦意又进来回报,“殿下,刚收到消息,扶摇国的二公主前几日忽然生病死了。”
若是平日,别国死一个公主这等小事,是无需报到易少君面前的,只是自从扶摇借兵失败之后,易少君特别吩咐扶摇宫里大小事只要知道的都要报上来,是以他才来回话。
“这二公主又是哪一位?”
“是扶摇国主后宫一位嫔御所出,今年十三岁,还没有议婚。”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扶摇国主子嗣不丰,活到成年的公主目前仅有这两位。”
好啊,他咬牙微笑,易少群,莫非你真以为我娶那上官颜夕是为了要跟扶摇联婚?是以你一面派人去行刺上官颜夕,一面又使人害死她的庶妹,好让我落空?
他嘿然冷笑,那上官公主此刻对我意义重大,岂能容你现在就害死了她?
“你传令下去,让咱们的人秘密上船,定要护住公主的性命,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弦意心中一凛,躬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千里之外,玄夜也在吩咐下属,“你们设法派人上船,保护扶摇国公主的性命,勿要让她为奸人所害。”
两名下属对视一眼,内心都颇有些疑惑,何以主子竟对那扶摇国的公主关注了起来?
那日在更衣阁跟踪过上官颜夕的下属想了想,大着胆子道:“主子,扶摇跟南月联婚对我们未必有什么好处,那上官公主若是死了我们或许还可以从中渔利,主子与其贸然插手,不如静观其变。”
玄夜挥挥手,“让你们去就去,哪里来的这许多废话!”
他挥手让下属们退了下去,想起丰和楼中那一抹清丽容颜,心中惊痛难言,他再料不到,她竟然就是那端元公主!
想到那日在丰和楼里与她侃侃而谈,她扮了男装以为别人看不出来,熟料自己只看她一眼,就已知她是个韶龄少女。
彼时她笑意盈然神采飞扬,一颦一笑令他心折,却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就是端元公主。
按他收到的消息,扶摇国主原是打定了主意要拒婚的,只是上官颜夕闯了勤政殿,当着百官的面亲口对国主说,她愿出降南月。
他当时冷笑连连,心里鄙夷这位公主的愚蠢,那易少君除了一副皮囊还说得过去,又有哪里值得人终生相许了?定是为易少君花言巧语所惑,糊里糊涂的就嫁了过去。
于是他来到扶摇,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机会,谁知就在那丰和楼里听到了这一番知己言论,她也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她还问他,究竟何人能行这分久必合之事?
他原以为寻到了知己,却发现她住在更衣阁里,他以为她定是扶摇国的宗亲贵女,心里还想着待他查明了她的身份就去求娶,却谁知造化弄人,直到在船上救了她的那一瞬,他才发现,她竟然就是端元公主!
上官颜夕病了,高烧几日不退,嘴里喃喃的说着胡话,据随船太医说,是惊吓过度所致。
此时送嫁队伍仍在扶摇境内,因船上起居不便不利于公主休养,送亲使紧急请示了国主,得了旨意,命就近靠岸,着地方官妥为照看。
此时蒋临辉已经奉诏回京,向国主详细禀报行刺事宜,济阳王思量一番后,决定停靠在越州码头,就近在越州修养。
同时亦将此事修书一封,呈给南月国主。
南月宫中上下得了消息,各个反应不一。
国主与皇后震惊,竟会有人意欲行刺储妃。易少君虽未与上官颜夕正式成婚,然婚书已具名分已定,她已然是南月的未来皇后,此时行刺于她,无异于是对南月的挑衅。
皇后李氏的心思,跟儿子并无二致,同样认定了是潘妃和易少群在捣鬼,只是苦无证据,无法明言而已。
她对左右言道:“这宫里头就是有人见不得少君好,想那扶摇公主出身皇室身份尊贵,莫不是有人觉得,她挡了谁的路?”
明明白白指向潘妃。
李后复又冷笑,“痴心妄想!她是什么身份?她的贱种也敢与我儿争锋?”
第二十三章宗女()
李后对于儿子求娶扶摇公主一事甚为满意,妻族越是来头大,易少君的地位也就越有保障。
潘妃听说此事先是称愿不已,后听说上官颜夕竟然未死,又是惊怒,连称老天不长眼刺客不给力居然没有一刀砍死了她!惊怒过后又疑惑究竟是谁,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这次是真冤枉,这事还真跟她没关系,只因素日里心思外露,人人就都以为是她做的。
至于南月国主,心思却更加复杂一些。他接到消息后就独自待在承乾宫的内书房里,久久没有露面。
其后,他摒弃了所有伺候的人,单独传召了潘妃,就连崔佛海都被他遣了出去。
他跟潘妃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崔佛海站在外头伸长了耳朵极力去听,也只隐隐听到国主的责骂声和潘妃的哭声。
事后潘妃鬓发散乱肿着眼睛独自回了兴庆宫,让李后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处置。
易少群却是憋屈不已,在自己的居所大骂易少君狡猾,“分明是他自己派人扮了刺客去行刺,却贼喊捉贼,想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也不想想,我要是出手,焉能容那个贱人活着!”
“你怎么不干脆真的杀了她?又想行苦肉计又舍不得未婚妻,想不到竟还是个痴情种子!”
他在室内踱来踱去,越想越是心烦,若真是他命人去行刺也还罢了,偏偏这事情还不是他干的,偏偏人人都以为是他,怕是父皇,也认定了他了!
这世上最怕的不是做坏事,是明明没做却枉担了虚名儿。
易少君和易少群同时跳脚,都以为是对方做了这件事。
且说送嫁队伍这边,此番公主暂时驻跸越州,地方官儿极力巴结,务求公主吃住随心,以此作为升官发财的青云路。想来想去,总觉得驿站太过简陋而州府官邸又太过狭小,就把主意打到了盐商的身上。
越州产盐,当地颇有几个大盐商富得流油。他们富是富了,却总嫌身份不高,无他,盖因扶摇国策重农抑商所致。士农工商,商人再是有钱,社会地位却低,还比不得种田的农夫。
于是商人们总想找个机会报效一番,不为别的,若能得点赏赐也可夸耀。因此听说公主行将驻跸于此,就找上门来,不要越州官府出一钱银子,只要给他们一个报效的机会便好。
越州知州大喜,既有盐商主动出头,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当下点了一个张姓盐商,用了他家的别苑作为公主驻跸起居之地,那张姓盐商不免大喜。
又商定了其余盐商皆有供应,或衣或食或首饰玩器,总要让人人都不要落空了才好。
如此忙了几日,一切收拾停当了,越州知州方请示济阳王,恭请公主离舟登岸。
上官颜夕无可无不可,她本就是在装病,刺客来时,她身边三个人,李嬷嬷死了,秋若挨了一刀,单只秋水毫发无伤,就凭了这一点,此人已不可信。
上官颜夕不知道上一世秋水究竟是何时开始背叛她的,如今想来,大约是在与易少君定下婚约以后,她就存了异志。
是故从重生醒来的那一刻,她就不再信任秋水。
因着遇到刺客刺激太过,她对着济阳王夫妇,当着船上那许多人,将心底的隐秘喊了出来,心底原就在后悔,济阳王妃既然给她搭了梯子,说她受了惊吓,她自然要顺着往上爬,把这惊吓坐实了才好。
演戏自是要演全套,既然父皇要她就地休养,那就休养好了。
自她上了船,全副公主仪仗就返回了扶摇皇宫,此番她驻跸越州,却没了鸾驾,越州知州不免又头疼了半日,问计于左右,一位年过半百的钱谷师爷捋着胡须思量半晌,提出一番建议。
“听闻那景家的二奶奶乃是宗室女,不若借用她的仪仗。”
刑名师爷却有不同看法,“那位大奶奶的祖上,还是太宗第五子,如今与皇室的血缘关系已经远得很了,她不过是空有一个宗女的身份,哪里来的仪仗。”
知州想了想,“无论如何也是姓上官的,总是天家骨肉,就算公主不满,也不至于苛责太过。”
此事便定了下来,景家自是无有不从。
上官颜夕听说了,微微一笑,“倒是要感谢这位族姐,改日里请了她来说话。”
她坐在仪轿里一路进了上房,原是三间正屋,院子里头两个花圃,满满的种了福禄花,门上雕了松鹤延年的图样,垂下密密的绣帘,帘上的纹样是五福捧寿。
秋若笑道:“这原是那盐商家老太太住的上房,是以俱是这些贺寿的纹样,倒是和殿下有些不合适了。”
上官颜夕笑道:“我们不过暂住,人家肯借了园子出来已是不易,你又何苦挑剔这些。”
说话间已经进了正堂,墙上嵌着瓷画屏,一架狮子狗滚绣球的围屏摆在当中做了隔断。
里间是黑漆贴贝的拔步床,又有黑漆贴贝梅花小几,七彩螺钿贴贝的座屏,上官颜夕点点头,“到也难为他了。”
当下安置不提。
翌日,上官颜夕起来,略用了点燕窝粥,吩咐秋水,“我今儿个觉得好些了,你去下个帖子,请了景家二奶奶过来说话儿,到底用了人家的轿子,到是要谢一句。”
待秋水去了,她又问秋若道:“那景家二奶奶究竟是何来历?你倒是给我讲讲,免得等下人来了,都还不认得。”
秋若便将打听的消息细细说来。
原来这景家大奶奶也是姓上官的,原是扶摇国第二任国主的第五世孙,论起来与当今皇室的关系已是有些远了。
她原是家中庶女,嫁了越州本地大族景家次子为妻,如今也已经十年了,却只生了一女,今年方九岁。
上官颜夕点点头,吩咐秋若去预备见面礼不提。
她临了几篇字,就有侍女来报,说是景家的太太和大奶奶过来请安,她怔了怔方道:“宣。”
这景家婆媳进门就请罪,称是二奶奶病的起不了床,特此前来请罪。
第二十四章莹中()
上官颜夕听了默然半晌,方笑道:“竟是不巧了,族姐病了几日了?怎地并没听人说起过?”
景大奶奶忙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吹不得风出不得门,大夫只说要静养才好。”
上官颜夕点点头,吩咐道:“秋若,你让太医去给族姐诊脉,让玉梓也跟了去。”
玉梓是上官颜夕新提拔上来的一个贴身宫女。
上官颜夕与景氏婆媳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闲谈两句就端了茶。下午玉梓回来,低低禀报,“太医细细的看了,景二奶奶原没什么大病,不过是身子虚弱起不了床,安心休养也就罢了。”
上官颜夕点点头,沉吟半晌又问:“你见过族姐的女儿没有?”
“见过的,在二奶奶床前侍疾,大约是累得狠了,看上去瘦得厉害,一张小脸黄黄的,见了奴才也不说话。”
“你观景家是个怎样的人家?”
玉梓不解,迟疑了片刻方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仪轿是向族姐借来的,若是族姐向来病着,何以越州府连说一声都没有?若是族姐忽然生病,何以才一两日的功夫就病得起不了床?”
玉梓吓了一跳,“殿下,二奶奶可是咱们宗室中人啊。”
“所以,无人敢怀疑景家会苛待二奶奶。”
玉梓惊疑不定,心下也是不信,景二奶奶与皇室的血缘再远,却也是金枝玉叶,再者说了,景家又凭什么要苛待自家的少奶奶呢?
上官颜夕却也没再多说,只是吩咐道:“我虽是来越州休养,却也不好闭门不出,我看那菊花开得好,你们下几张帖子,请了越州府的女眷过来赏菊。”
秋若问道:“未知公主意欲请哪几位?”
“不过是首府、首县并通判、同知,另几家供奉的盐商夫人好了,她们家里若有适龄的女儿,也一并带了来玩耍。”
上官颜夕想起前世,扶摇国发生的一桩背主惨案。
一位宗女嫁入当地豪族之子为妻,却不想那豪族之子不喜那宗女,竟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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