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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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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要当太子,竟敢公然行此不伦之事,抢了自家哥哥的妾室。
见玄夜面相有异,贾大爷更加得意,他也不管房内有人没人,只管声若洪钟的笑道:“老弟你的法子,老哥哥我后来想了想十分的不妥当,万一荣亲王爷一时碍于舍妹的身份不肯,那事情可就不好转圜了,是以我在老弟计策的基础上又变通了一下,果然王爷赏脸,竟然就纳了舍妹了。”
玄夜一面在心内思忖,一面随口笑道:“那也不错。”
贾大爷心里藏不住事,便是玄夜不问,他也要主动说的,更何况这是他做成的一件得意事,仅次于当初把妹子成功运作成太子良娣,哪里能忍得住?
不等玄夜问起,便捡着能说的说了一番。
玄夜越听越是皱眉,女子不比男子,若是家里不如意了还可以在外行走,若有本事一样可以做出一番事业来,女子却是终生困于后院,出嫁前仰仗父母,出嫁后仰仗夫婿,是以时人皆谓女子成婚比作二次投胎。
他向来不赞同利用女子去行事,金铭儿那是主动要求的,且她身负亡国毁家的血海深仇,若是不报却是枉为人子。这贾姑娘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她原是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姐,却因着家中父兄的贪念就被送入了火坑,后半生还不知会如何。
思及如此,玄夜不免又面露不忍之色。
贾大爷正讲道得意处,忽见玄夜面色不虞,知道他不爱听,便也住了嘴,只对玄夜的反应十分不解。
玄夜一愣神间便又反应了过来,到底是别人家的女儿妹子,他却是无权过问的,且若那贾姑娘十分不愿,她家里人自也不能绑了她送到易少群面前,只能说是两厢情愿罢了。
想到此便笑道:“恭喜贾大哥了。”
这贾大爷却也不是个纯粹的草包,从他能把个商户出身的妹妹运作到东宫良娣可见一斑,自从认识了玄夜,就觉得玄夜不是普通人物,是以也很愿意与他结交,想着没准儿还能得着些额外的好处。
玄夜跟这贾大爷一照面便知他是怎样的人,不过是不说破罢了,此时见他连亲妹子都下了狠劲的去坑,更是觉得不齿,因此也只是淡淡敷衍了一句,并不肯多说。
贾大爷却不肯放过他,却是问道:“如今舍妹既然跟了荣亲王爷,安顺王府那边自是不能去了,老弟,你帮哥哥想个办法,怎生彻底的回绝了安顺王府那头才好。”
玄夜听了心底暗暗冷笑,暗想这姓贾的还真是异想天开,那易少君便不是太子了也是皇长子,且是正宫嫡出,他的妾室,好能容得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口中却道:“贾大爷何苦来寻我,岂不是绕了远路?现放着令妹呢,便是荣王,她既然决心纳了令妹,想来自也不会让令妹再进安顺王府了。”
贾大爷听了就暗暗叫苦,暗道若是我妹子能说,我又何苦来求你?心下却知道要想从玄夜这儿讨主意就不能瞒着,忙又把隐去妹子身份只假托是孤女引了易少群来过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玄夜听了不免顿足,“老贾,你好糊涂,若是荣王事后不肯认账,你又去哪里分说?可不是生生误了令妹的终身?”
第二百四十七章计策()
贾大爷被玄夜这样埋怨,面子上颇有些过不去,嘴里便少不得分辩两句,“我怎么会故意害了自家妹子?如今虽然还混着,但是只要她怀了身孕,不怕荣亲王爷不认账!”
玄夜心想你们也太小看了皇室,要讲这些欺男霸女始乱终弃还是皇室贵族世家巨宦做起来最顺手啊!
他自忖没有义务点拨糊涂的贾大爷,听了也只笑道:“既然贾爷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玄某就子安这里提前恭喜令妹了。”
贾大爷立时就笑开了嘴,“好说,好说。”
这才又斟酌着对玄夜道:“论理呢,这话我不该说,哪有送出门的东西又要回来的?若是普通的物事也就罢了,只不过玄老弟你也知道,那南海明珠衣十分贵重难得,如今我妹妹前程未卜,老哥哥便想着,把那件衣服进到宫里去,送到潘贵妃娘娘那里,也好让娘娘对我妹妹有个印象。”
玄夜知道上官颜夕是要把那衣服拿去送给金铭儿的,且别说已经送出去了,就是还好端端放在他这里招虫子,他也不容许有人在他这里出尔反尔,因此便冷笑一声,“贾大爷却是来迟了一步,那明珠衣我已经送给安顺王妃了。”
贾大爷一听安顺王妃四个字,也顾不得追究衣服的事了,急忙张口就问,“玄老弟与那安顺王妃有来往?”
玄夜心思转动,口中却笑道:“昔日王妃还在东宫之时,偶然动了心思想寻个骑射教习,玄某不才,正正担任此职,如今王妃虽然暂住别院,我这个差事可还没卸了去。”
贾大爷听玄夜口气,跟上官颜夕的交情早在易少君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有了,不免搓着手满脸艳羡,“原来老弟才是真正手眼通天的人呐!”
玄夜摆手苦笑,“什么通天不通天的,我统共就认识这么一个王妃,如今她还自身难保,不比贾大爷你,眼看着就是荣亲王的大舅子了。”
贾大爷却又是另一样心肠,他见玄夜不但还跟那落魄王妃来往,且还将那珍贵明珠衣奉上,不免又动起别的心思来,试探着问,“玄老弟如此巴结那王妃,是不是安顺王爷他”
若是易少君还有起复的可能,那他才是真正悔青了肠子呢!
玄夜摆摆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且问你,安顺王妃的来历,你可知道?”
“天下谁不知道啊,她是扶摇国的公主啊!”一面说着一面又扶额惊叹,原来玄夜搭上了她,却不仅是因为她是昔日的南月太子妃,还因为她这一重公主身份。
心想这玄夜是做生意的,天底下别管做什么生意,只要能跟皇室沾边,只要能有一个半个的皇室成员给保驾护航,那简直就是净等着天上往下掉银子呀!什么都不用干只管数钱就好了!
怪道这上官颜夕虽然倒了霉,他还去上赶着巴结呢!
他自以为看透了玄夜的心思,少不得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老弟是真正的聪明人,怪不得这没多少时日,生意就做得这般大。”
玄夜见他果然顺着自己暗示的思路去想,不免微微一笑,索性又做出一副神秘样子,对贾大爷低声道:“我把珠衣进献给了王妃,你道王妃跟我说了什么?”
“什么?”贾大爷见玄夜神情郑重,知道必然是机密事,也跟着紧张起来。
玄夜笑道:“王妃告诉我,下个月初二是那位新晋的夜昭仪的生日,陛下要给她过寿,你想啊,这么大个消息,一旦传开来,这得有多少人蜂拥着要去寻珍贵的物事去送礼呢?你早一天知道不就比别人多一天的准备时间吗?”
贾大爷一拍大腿,“对啊!”
心下对玄夜佩服得五体投地,少不了又问他,“你说我要不要也去找件什么礼物设法送进去?到底也是陛下身边受宠的娘娘,将来要是肯为舍妹的事情说一句好话,就顶其他人百八十句呢!”
玄夜微笑看着他,“你且先不着急,我这里也是要设法送礼进去的,王妃已经答应为我打探昭仪的喜好,到时候我定然送信于你。”
贾大爷千恩万谢,忽又想起一事,期期艾艾的道:“既然老弟与王妃熟识,那我妹妹的事——”他忽然长揖到地,“还望老弟从中斡旋,贾某全家感激不尽。”
玄夜一笑,“若在往日,玄某是真的无能为力,好在如今安顺王爷也没心思想这些,只要没人跟他提着,他必想不起来的,玄某便试着跟王妃说一声,只让她别提起这茬也就是了。”
那贾大爷自是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且说那马贺从玄夜这里拿到了药丸,回家换好衣服仔细贴了脸皮,摇身一变又变作一个蹒跚落魄的老太医模样,这才拎着药箱一步三摇的去合庆宫给金铭儿请平安脉。
他向来脾气古怪,不肯配一个帮着跑腿拎药箱的药童,太医院拗他不过,也只得随他去了,是以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
到了金铭儿这里,照例磕头请过安,金铭儿就摆手对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只留周太医在这里就好了。”
殿内伺候的霎时退了个干净,马贺就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来,把玄夜交代的仔细说了一遍,这才递到金铭儿手里。金铭儿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又拔开塞子嗅了嗅,这才满意笑道:“睿王爷拿出来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你且会回复王爷,铭儿定然会小心使用。”
马贺躬身应了,又道:“我家王爷尚有一事请姑娘配合。”
“哦?”金铭儿挑了挑修得极好看的眉毛,微笑对马贺道:“配合二字不敢当,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只要铭儿能够做到的,必然在所不辞。”
马贺一笑,低声把玄夜的计策说了出来。
金铭儿侧头思量半晌,忽的嫣然一笑,“王爷这些个想法,真真是,这般巧妙的心思,都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谗言()
因马贺用了配合二字,金铭儿嘴上拒绝心里却极是欢畅,自以为跟玄夜是盟友关系,就对马贺笑道:“你回去跟他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让他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声音里甜得仿若掺了蜜。
马贺无端端打了个寒颤,看着金铭儿如花般笑靥,盛夏里竟觉得有些冷,怔了片刻方躬身应了。
过了两三天,后宫里就传出夜昭仪最喜爱前朝宫廷画师唐大端的作品,只可惜唐大端英年早逝作品不多,且大都在战乱里遗失了,昭仪每每想起来,就十分扼腕云云。
这个消息传出来,不说其他人的反应,兴庆宫里的潘妃就冷哼一声,对身边伺候的乔木道:“这个贱蹄子倒是会投其所好,果然不是单纯仗着那点子救命的恩情,竟不知从哪里钻营出来的消息,知道陛下喜欢那个唐大端!”
乔木躬身笑道:“随她怎么折腾呢,娘娘前些年不也暗地里使人收集过吗?统共就那么几张画,还烧的烧破的破了,她又上哪里去找?”
潘妃想了想,“话是这么说,只不知那贱蹄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您管她打什么鬼主意呢,左右她没孩子,便是那没根基的浮萍,蹦跶不了几天的。”
承庆宫里李后听了亦是冷笑道:“就她?她知道唐大端三个字是怎么写的吗?还十分扼腕!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山野村姑,下贱舞女,飞了枝头不算,竟还附风庸雅起来,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
李后将金铭儿鄙视了一通之后,又命人去传易少君过来。
绿萝匆匆忙忙过来禀道:“娘娘,前儿个陛下专程吩咐了,若是没有特殊要紧的事宜,太安顺”
太子殿下如今是不能提了,若是直接说安顺王爷,还不知李后会怎么恼怒呢,因此绿萝犹豫了半晌也只得含糊过去,“陛下不许殿下轻易进宫呢!”
李后这一气果然非同小可,怒道:“定是那个狐媚子又进了什么谗言!如今既没了太子的位子,又不能轻易进宫,这是要生生逼死我的君儿啊——”
她立起一双凤眼瞪着绿萝,“你方才说,是要有特殊要紧的事宜才能进宫是不是?你这就传话出去,只说哀家病重快要不行了,思念皇儿,让他进宫,给哀家侍疾!”
李后这也是盛怒之下没了忌讳,只管发泄心中的怒火。
绿萝不敢劝,亦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跪下了,丝萝见状也赶紧跪下,殿内并殿外伺候的见绿萝跪下了,急忙也都跪下了,绿萝哭道:“娘娘千万仔细自个儿的身子,您若是气着了,殿下在宫外也不安心啊——”
李后胸口起伏,她到底是四十岁的人了,素日里养尊处优的,更是动心忍性,轻易喜怒不行于色,不想自上官颜夕嫁过来不过一二年的光景,她竟屡屡发火,心里对这个儿媳又添了一重怨恨。
尽管后宫都隐约知道易少君被废是因为当着国主的面调戏了金铭儿,然在李后心里,易少君实在是被陷害的,她自己的儿子自然样样都好,不好的全都是别人。
易少君无故被废,潘妃不服管束,夜翩翩嚣张无状,李后只觉得这几年来桩桩件件没有一件事是顺心如意的,心中只觉得郁闷难言,一时太阳穴突突的跳,竟然头疼难忍起来。
她盛怒之下原是站着的,此时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竟然站立不稳,直直的往下边跌去,绿萝因没听见她的动静,正自大着胆子抬眼看过去,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慌的站起来就拿身子接住李后。
李后直接跌在她身上,她咬牙弯着膝盖用手撑住大腿部位,嘴里叫道:“丝萝!”丝萝也看见了,她反应原不及绿萝快,震惊之下竟呆在当地,听绿萝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和绿萝一起把李后扶起来。
李后不过也只晕了这么一瞬,倒下的同时已经清醒过来了,只觉得全身虚弱乏力,由着丝萝绿萝两个架着回了内室,在床上躺了下来。
“娘娘,宣太医吧?”绿萝低声请示。
李后微微点头,低声道:“宣!”
绿萝对丝萝微一示意,丝萝便躬身退了出去,转身小跑着去了太医院。
恰是马贺正在堂里坐着,他入宫冒充周太医之前先学了如何从服饰辨认后宫各色人等的等级职位,看丝萝装束,想来定是哪位主子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忙站了起来,“姑娘怎么亲自来了?”
周太医原不过是个医术平常的普通太医,丝萝自然不认得,只是道:“院判呢?皇后娘娘忽然晕倒了,急着宣太医呢!”
马贺一听,李后病了这可不是小事,一面心思急转一面道:“院判在后头休息呢,姑娘稍候,老朽这就去请。”
丝萝看他老得眼看着就要致仕的样子,忙道:“老太医您快着些,娘娘这会子还躺着呢!”
马贺尽力快着进了内堂,须臾院判快步走了出来,也不及细问病情,只管唤了药童拿了药箱飞一般的去了,这里马贺也换了身衣服,只装着下班的样子出了宫。
且说李后躺倒在床上,略有了些精神,便问绿萝,“之前明发上谕的时候,并没有提及不许君儿任意出入宫禁,怎地这会子又出了这么个旨意,这旨意又是何时发下来的?”
绿萝道:“回娘娘的话,具体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听陛下身边的崔公公说,殿下曾指证昭仪娘娘是上腾余孽,入宫是要对陛下不利,陛下震怒,这才”
她抬眼看着李后,又细细的劝道:“娘娘,您千万莫要再动气,具体如何只管传召殿下入宫细问便是,想来陛下也只不过一时在气头上,又给那夜昭仪撺掇的,哪能不许殿下入宫呢?便是别的不说,给您请安也是应该的呀。”
李后摆摆手,“你先出去吧,哀家要静一静。”
第二百四十九章陷害()
金铭儿是上腾余孽,这话别说是国主不信,就是李后自己,都是难以相信的。当时刺客来时她正在旁边,亲眼目睹刺客的凶残,金铭儿挡那一刀,那是实实在在半点不掺假的。
且,她事后也传召了太医来细细问过,几个太医都异口同声的说那一剑刺过来绝不是伪装,想那金铭儿无论是南月村姑还是上腾余孽,在这皇宫里都是无根无基,绝不可能收买到太医。
一时又暗恼儿子拎不清,这种关键时刻,不先设法干掉潘妃和易少群,反而去招惹金铭儿作甚?慢说她生不出孩子来,便是生出来了,一个奶娃娃又能干什么?
自然还是已经成年的易少群更有威胁力。
一时又想到上官颜夕,究竟她又是抱着何等目的嫁过来的?何以她不仅不去帮助易少君,反而屡屡落井下石呢?
李后怀疑上官颜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连有人冒名顶替这个匪夷所思的设定都想到了,还专程让自己父亲秘密遣人去了扶摇,传回来的消息却是嫁过来的就是真正的端元公主。
她的疑虑方略略打消了些,只以为上官颜夕是年轻不懂事,且新婚小媳妇儿吃点醋也是难免的,现在想起来,绝不是吃醋嫉妒这么简单,这个上官颜夕果然不怀好意!
只是这里头的原因是什么呢?李后跟其他人一样想不通。他们都被上官颜夕这一重身份蒙蔽,做梦都想不到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李后躺在床上暗暗咬牙,管她什么原因呢,只有死人最让人放心,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正在思量间,绿萝轻轻走了进来,在李后床榻边躬下身子低声道:“娘娘,太医院院判来了。”
“宣他进来。”
院判进来先磕头,口称:“老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李后声音略有些虚弱,精神看着也十分不好,轻声道:“起来吧,你给哀家诊诊脉,看看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院判来的路上已经问过了丝萝事情发生的经过,判断李后是急怒攻心导致的大脑供血不足,这才会有晕倒的迹象,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只不过李后这么一说,他也必须上前去诊脉。
诊过了,自然就按路上想好的说辞当着李后的面说了一遍,李后微微点头,“依着院判来看,哀家的身体要不要紧?”
院判忙道:“娘娘只要静养便不妨事,不过——”他们作为太医常年在后宫打转,自然都是人精,略一想又道:“若是安顺王爷能来侍疾,就更好了。”
李后笑道:“是了,哀家也是如此想的,辛苦院判了。”
李后命人去宣易少君进宫,国主和金铭儿自然都听到了消息,金铭儿立刻就晕倒了,合庆宫里乱成一团,忙着请太医请国主,一群人忙个不了。
因马贺下班回家了,来的是一个当值的太医,金铭儿也不着意,她不过是乔张做致罢了,来的是谁都无所谓,以她如今的宠幸威名,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太医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说话。
国主自然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恰逢着太医正在跟金铭儿讲述病情,“娘娘且放宽了心思,只要心宽,这病自然就好了。”
金铭儿道:“教本宫如何心宽呢?因本宫不肯从他,安顺王如今便视本宫如寇仇,还污蔑本宫是上腾余孽,天幸陛下明见万里,并不肯相信这等无稽之谈,本宫原想着他再不能进宫也就罢了,不想皇后娘娘竟又宣了他进来——”
说着说着便又泫然欲泣。
这等宫闱隐秘,太医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听,只管伏在地下狠命低着头,一言不发,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不敢有。
正惶恐间听见身后国主的声音道:“你先下去吧。”
太医如蒙大赦,忙忙的爬起来飞快的走了。
这里金铭儿已经哀哀切切的叫了一声,“陛下——”
彼时她半倚半靠在床上,头发散乱面色苍白,身子略略颤抖,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国主心中对她大是怜惜,上前两步在她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翩翩,你不用担心,朕必然不会轻信那个逆子的话,便是皇后,知道了他那些龌龊的心思,必然也不会轻饶了他!”
金铭儿仿佛十分不放心,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牢牢抓住国主的衣袖,“陛下,安顺王与皇后娘娘乃是亲生母子,她又如何会相信臣妾啊——!!安顺王当日调戏臣妾不成,就污蔑臣妾是上腾余孽,他说起来头头是道振振有词,陛下信任臣妾,可是皇后娘娘——”
金铭儿说了一半仿佛不敢再说,又趴在床上给国主磕头,“臣妾一时情急竟然敢指摘皇后娘娘的不是,还请陛下治臣妾一个言行无状之罪!”
她连哭带说,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伏在床上只是连声咳嗽,国主看得又是心疼不已。
“来人!”他大喝,“去承庆宫告诉皇后,只说朕的旨意,不许安顺王入宫!”
金铭儿低下头掩住唇边的一缕笑意。
因是去传这等倒霉话,崔佛海不敢亲自去,唯恐李后盛怒之下殃及池鱼,派了一个小太监去替他挨骂,那小太监抖抖索索的,一句话倒打了三个摆子,这才把国主的话传明白了。
李后出乎意料的并不曾生气,她怒极反笑,“好啊,不许皇儿入宫,哀家要出宫总没人拦着了吧?来人,预备车驾,哀家要摆驾安顺王府!”
因正式的安顺王府还没有修整好,是以人们便把京郊的别苑称之为安顺王府。
皇后要跟国主打擂台,众人又都吓得慌了,只是李后的话没人敢违逆,那小太监见事不好,忙又一溜烟的跑回合庆宫去找崔佛海,崔佛海立时一个头三个大。
心里又暗骂金铭儿多事,易少君要进宫便让他进,这下好了,皇后要出去。
他想了想到底不敢隐瞒,只得硬着头皮去禀告国主,国主还没说什么,金铭儿已经低头泣道:“皇后娘娘终是怨恨了臣妾了。”
第二百五十章算计()
李后执意要出宫去看望被贬在外的长子,国主也不好狠拦着,当下只装着不知道,由着李后摆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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