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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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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算计()
李后执意要出宫去看望被贬在外的长子,国主也不好狠拦着,当下只装着不知道,由着李后摆开全副仪仗从皇宫正门走了出去。
虽然李后的命令是尽快出宫一切从简,然而她到底是一国之母,銮驾卤簿十分繁琐,等到正式出宫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了,纵使如此,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李后也不盛妆,只着了家常衣服就上了鸾轿,一路只命快走,早有人先头开道,又急命安顺王府接驾。
易少君接到了消息先时还有些纳闷,后首听说竟是因为李后想宣他进宫金铭儿进了谗言国主不许这才一怒之下出了宫的,又气了个倒仰。
“金铭儿,你且慢得意,待本宫查实了奏明了父皇,定要将你剥皮抽筋!”他发完了狠,又命府中下人急急预备接驾。
因此地并不是正式的王府,各项建制并不周全,此时便是想接驾也只得尽着现有的条件来罢了,一面命令大开中门,一面着人去通知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听说李后要来,也是吃了一惊,对秋若道:“你没听错?真是皇后过来了?”
“奴婢听得真真儿的,皇后娘娘的车驾如今都出了宫门了,王爷让您按品大妆去门口跪迎呢!”秋若的语气颇有些不情愿。
上官颜夕倒是心态平和,对秋若笑道:“行了,你又在这里鸣什么不平,我到底还是她儿媳呢,跪迎她原也是礼仪所在。”
因命玉梓去取了自己的翟衣凤冠来,玉梓却踌躇道:“咱们虽说被改封了王妃,可那朝服一直没发下来,如今您要按品大妆却并没有相应品级的衣服呀!”
一句话说得上官颜夕立时醒悟过来。
他们原是急匆匆离开东宫的,国主虽然明令废了易少君,一应储君和储妃的衣冠服饰乃至动用物品却并未上缴,只是暂时封存在景仁宫罢了,而安顺王建制的服饰却迟迟没有下发,也不知内务府是忽略了还是刻意的。
易少君更衣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略一思忖便道:“无需朝服了,便是常服吧。”事实上连郡王常服也是没有发的,易少君换的,还是他在东宫位是穿的常服。
他立在门口略等了片刻,上官颜夕也分花拂柳的来了,她连太子妃常服也没穿,不过比家常打扮得更加华丽些,一件绯红色暗花云锦宫装,缕金挑线百花曳地裙,头上戴了一整套赤金镶红宝碧玉的头面,越发显得面如芙蓉眸似秋水。
易少君先还吩咐,“宣良人孺人亦同来接驾。”后首又想起如今没有孺人良人了,说起来没有品级的妾室根本无权见到皇后,只得闭了嘴,看上官颜夕的这一身打扮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穿的什么?母后来了,你就穿这个接驾?”
上官颜夕一笑,“咱们也没合适的衣服啊。这会子再穿了从前那一套十分不合适吧?”
易少君顿时没了脾气。
上官颜夕左右张望了一下,闲闲的又吩咐了一句,“别人倒也还罢了,三月总不好不让她见见祖母,让范氏抱着她来吧。”
一干伺候的宫人见易少君没有反应,就有一个小内监一溜烟的跑着去了。稍倾范若瑶亲自抱着三月来了,后面还跟着陈瑟瑟和秋水,三人都是面露喜色。
这是没准儿还想着皇后亲至能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事吧!上官颜夕讽刺的一笑,若是好事,直接便宣他们入宫了,李后不辞劳苦的亲自跑过来,定然不是什么喜庆事件。
三人走过来,先照例给易少君和上官颜夕请安,接着又依着次序站好,因范若瑶养着三月,无形中到提高了身份,便站在三人之首,秋水十分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一时也没人出声,大家都静悄悄的,候了半日,上官颜夕只觉得腿都酸了,才听到一阵有规律的拍手声,知道这还是先头部队过来站班的,李后还早着呢。
果见一队十二个绿衣太监一边有规律的击掌一边排成两列走过来,在府门外站好,亦是静悄悄的不闻一声。
又候了半日,方有两个红衣内监骑了马并肩过来,下了马跟先头那些太监站在一起,半日又是一对,如是十来次,此时方听到细细的奏乐声隐隐传来,众人此时方跪下了。
先看见的是两列共二十四名宫女,手里捧着香珠,绣帕,漱盂等各样动用物事,其后又是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其后便是十六名太监抬着的明黄绣龙凤鸾轿,易少君看着那明黄色的轿帘甚是激动,一双眼睛一丝不错的盯着。
“皇后驾幸安顺王府——”一个太监拖着长腔喊了一声,众人忙开始磕头,易少君朗声道:“安顺王率阖府家眷恭迎皇后娘娘圣驾!”
鸾轿却一刻不停,一路抬着从中门进去了,直到正殿方停了下来,几个宫娥采女铺设好了御座,绿萝丝萝上前扶了李后出来,在御座上坐定了。
方才那太监才入内禀奏,“启禀皇后,安顺王携王妃在外候命。”
“宣。”却是绿萝的声音。
稍倾易少君大踏步走进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声音哽咽难言,“母后——!!”上官颜夕随后进来,虽说满心里不情愿,然而身份摆在那里,也只得跪下了。
李后亦是泪流满面,这还是易少君被废之后母子头一回见面,皆免不了心情激动,李后便招手道:“君儿,你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是。”易少君膝行上前,伏在李后膝下。李后抚摸他头颈,又哀哀痛哭起来,口中犹道:“我可怜的皇儿!”
绿萝忙在一旁劝道:“娘娘且别激动,仔细又头晕。”
易少君听绿萝如是说,急忙问道:“怎么母后竟是凤体违和?”
李后并不答言,绿萝低了头道:“先前娘娘要宣了殿下进宫,陛下却不许,娘娘一时急怒攻心晕倒了过去,待醒过来就吩咐备驾出宫。”
第二百五十一章驾到()
易少君一听就着急了,不单是母子连心,且李后如今已经是他在宫里最大的倚仗了,若是李后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前途就越发难测了。
他且先顾不得去计较国主的态度,且先对李后道:“母后,您且莫动气,您先保重自己身体要紧,儿子便是一时半刻不能入宫,也碍不着什么的,您若是气坏了自个,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李后连声冷笑,“亲者仇者?如今除了皇儿,除了我娘家李家你外祖父和你表弟他们,其他的,咱们娘儿俩又有什么亲者了?个个都是仇家!”说到这里免不了有些声嘶力竭。
易少君垂首道:“是,正因如此,母后更要保重自个儿,将来日子还长着呢,指不定是谁笑到最后!”
他也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只管在这里发泄怨气,便是有人把这话传了出去他也不怕,他好好的中宫嫡长子,当了这么多年储君,又曾立下开疆拓土的奇功,就因为一件小事被废黜,且还是被污蔑的,要是没点子怨言才容易惹人疑窦呢!
李后听了傲然一笑,“君儿,你没被打垮母后也就放心了。”
易少君点点头,“母后,儿臣不是那般没用的人,您且好好放心。”
李后见了儿子,看易少君精神尚好,并没有想象中的萎靡不振,更没有怨天尤人,先就放下一半的心,转眼看见站在一边的上官颜夕,心里又生起一股子怒火来。
原来上官颜夕并不傻,她本来就不想跪拜李后,不过是碍着规矩礼法勉强跪了那么一跪,哪知母子二人忙着叙话根本就没人叫起,她略等了片刻就自己做主站了起来,只管垂首在一旁侍立。
李后见了就冷哼一声,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对上官颜夕道:“你这规矩可真是越发的好了,哀家还没叫起呢,就自个先站起来了?”
上官颜夕只是默然,说什么呢?
请罪她不愿意更没必要,李后也不会为着她请过罪了就谅解她或者怎么样,其他的更没什么可做的了,至于解释,要如何解释?
李后见她沉默不语,更是怒上心头,场面一时僵住了,绿萝是个忠心的,怕李后再气倒了越发给易少君添了不是,急忙对范若瑶招招手,示意她把三月抱过来,对李后笑道:“娘娘您看,小郡主也过来给您请安呢!”
易少君多年没有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儿,也是聊胜于无,李后先前没见过的时候也不上心,见了一面倒是多了几分疼爱,几个月大的小女婴正是好玩的时候,范若瑶又养的精心,看着粉妆玉琢的十分惹人喜爱。
李后面上就露出一丝笑意来,伸手把三月接过来抱着,低头看着她笑道:“这几天吃睡可好?”
她看着三月,这话却是问的范若瑶。范若瑶不敢怠慢,忙躬身答道:“回禀娘娘,郡主一切都好,自上次娘娘吩咐了,每日里乳饼送来的也及时,郡主吃着可香呢!”
李后点头笑道:“殿下如今也只有这么一点子骨血,你要精心抚养才是,缺什么了,只管去告诉哀家,哀家再没用,一个孙女还是照应得起的。”
说这话时不免又带出几分酸意来,众人皆不敢胡乱搭腔。
她逗了三月一会子,见三月张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又对范若瑶道:“出来这么大工夫了,想来孩子也累了,你抱回去吧,让她好生歇着。”
“是。”范若瑶把三月接过来抱好,又躬身给李后行过礼,方摇摇摆摆的回了自己房间。这里李后瞪了上官颜夕一眼,摆摆手,“你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颜夕告辞。”上官颜夕微微屈膝,略行了一个福礼之后转身去了,李后又指了她背影对左右笑道:“你们都看看,这就是太子妃的规矩!”
上官颜夕顿住脚步,并不回头,只是温言道:“请母后慎言,如今并没有什么太子太子妃了。”
李后听了不免又是一阵咬牙,偏上官颜夕这话光明正大在情在理,她又不好训斥什么,一时憋的两颊通红,而上官颜夕早已经去得远了。
李后声音都哆嗦了,“这个贱妇!”
易少君忙道:“母后千万别生气,她不好,自有儿子教训她,母后何苦跟她一般见识。”
李后这才想起来意,气哼哼的看着易少君,“哀家问你,之前你遇到的那些事,背地里是不是都有上官颜夕在后头搅和?你被废,是不是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易少君一惊,“母后这是从何处听来?”
李后摆摆手,“你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只回答我,是与不是?”
易少君想了想,沉吟道:“母后,这件事情儿子也有所怀疑,只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情报,照理说,她是不应该知道的。”
李后冷哼一声,“处心积虑之下,还有什么是找不到缝隙听不到风声的?”
易少君不敢反驳盛怒中的母亲,只是道:“是,但只儿子还有一事想不通,儿子倒台,与她又有什么好处?儿子若是顺畅登基,她妥妥的就是皇后,却又是闹的哪门子别扭?”
“这些都不说了,上官颜夕这个人留不得了,你设法除了她,最好是搞成个暴病身亡的样子,也免得扶摇来说嘴。”
易少君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着实有点舍不得。
上官颜夕从大婚之夜起就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他,时而利诱时而威胁,总不让他近身,他虽然并不是十分好女色,但是面对上官颜夕这种身份长相都是上乘的美女也是心里痒痒的,总想着能搂在怀里一亲芳泽才好。
私兵事后,他更对上官颜夕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总觉得此女十分深不可测,若她肯帮他,他就不啻于如虎添翼,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南月的皇位,便是天下,怕也是唾手可得。
是以他虽然答应了李后,心里却想着最好能收服上官颜夕。
第二百五十二章寻人()
李后并不知易少君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答应了也就不再怀疑什么,又略嘱咐了几句,就打算起驾回宫。
易少君心里十分不舍,他现在不能随意出入宫禁,许多事情做起来并不方便,且母亲虽然病着,他却不能早晚请安侍奉在侧,心里又是一阵恼怒。
李后也想起这事来了,问道:“自你出了事,哀家一直也没机会见到你,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夜翩翩固然貌美,但我知你必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
易少君略一犹豫,那金铭儿巧言令色,不知道编了何种言语骗过了国主,国主现在对她已经深信不疑,便是告诉了李后,怕是她也无能为力。
转念一想,李后家族势力十分庞大,若是李家派人去查,指不定真的能查出什么真凭实据来,到时候不但他的冤屈洗清,那金铭儿怕是也要不得好死!
他想定了主意,就对李后道:“母后,儿子实在不是要去调戏她,只不过儿子认出来她长得颇像一个人,一时震惊想要揭穿她,不想就被她倒打一耙。”
“像谁?”李后沉声问道。
“她长得简直跟那上腾国国主身边的宠妃周氏一模一样,母后请细细回忆她素日里的做派,虽说她极力掩饰,但是哪儿像一个山野长大的村姑或者戏班子里卖艺的?”
李后细细的回想一番,尽管金铭儿刻意装得粗鄙嚣张又无知无礼,然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是再也掩饰不住的,以前没有深想,如今想起来,果然觉得她不是平常人。
她不由得咬牙冷笑,“果然,也就哄哄你那个没脑子的父皇罢了!”
“之前传回来过消息,不是说那周氏的儿子投降了你吗?还做梦想当个傀儡君王呢,怎么她的女儿到流落在外?”
易少君摇头道:“那种人儿子哪里看得上,不过是利用他打开城门罢了,事后也就随手杀了,但是我们清点上腾皇室成员的时候,却是就没发现金铭儿,据说她一早就设法逃走了。”
李后并没有问周贤妃的下落,亡国女眷,又是那般长相,年纪又不是很大,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只是好奇金铭儿,“她一个深宫贵女,如何能够有那般胆识在乱军中逃走?”
易少君冷笑道:“若是这点子能耐都没有,又如何混进宫里来迷惑父皇呢?我疑心她是要报仇!”
“行刺你父皇?”李后从座椅上霍然站起,吃惊的喊了起来。
易少君一叹,“母后想到哪儿去了,她若是要行刺父皇,就不会挡那一剑了,我认出她以后也细细的问了太医,当时那一剑却不是假的,我疑心她是恨着我,这才隐匿在父皇身边伺机进谗言,扳倒了我必不肯罢休的,她定还有后招!”
李后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点头道:“是了,所以她才会污蔑你,哀家这便派人去查,但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也必不能让她逃了过去!”
易少君忽然想到一事,“母后,当日儿子带了上腾国投降的一批皇室成员回来,还是母后做主赦免了她们,还安置她们住了下来,如今不知道还有几人活着,母后不如派人找到她们,必有人愿意出来作证的!”
易少君演完了献俘礼,男童们都找各种各样的手段设法杀了,女眷却没有理会,不过是任由其自生自灭而已,此时忽然想到,不免有些扼腕,早知道会有今天,该留下几个的。
李后却迟疑道:“她们纵然还活着,心里怕也是恨毒了你,若是知道她们还有姐妹混进了你父皇身边伺机报仇,高兴且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为你作证呢?岂不是自毁长城?”
易少君面上挂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母后有所不知,攻入上腾皇宫之后,因儿子约束不及,士兵们免不了纵情作乐,除了上腾国后和少数妃嫔自尽身亡,其余无论妃嫔公主世家女子无一幸免,便是略有姿色的宫女都进了军营充当营妓,那种情况下还能活着来到京都的,都是些毫无廉耻贪生怕死之辈,母后只要稍加威胁,不怕她们不说!”
他哪里是约束不及,简直就是纵容,把这当做对士兵的一种犒劳,不仅对这些可怜的亡国女子没有丝毫同情怜悯,反而觉得她们受辱之后没有寻死就是大大的不应该,就是下贱不要脸。
李后却又另有一种心肠,大家都是上腾的贵族少女,其他人就要被这些下贱粗鲁的士兵侮辱,她金铭儿却偏偏就能逃过这一劫,竟然还进了南月皇宫养尊处优的当起娘娘来了,昔日那些姐妹知道了,必然不会甘心的。
指不定就有那些心眼小又自私的愿意出来作证。
她微微冷笑道:“这件事情就包在哀家身上,只要那些人能有一个半个的还活着,必要她们出来作证才好,便是都死绝了,造,也得造出一个来!”
一瞬间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主意。
又对易少君道:“你就不用管这个了,你且好好想个法子除了上官颜夕才好,哀家总觉得她是个绝大的隐患,别让她坏了咱们的好事!”
易少君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设法收服上官颜夕,只是此时也没必要对李后多说,只是躬身道:“母后请放心,这个女人既然蛇蝎心肠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自然也没必要再留着她。”
李后找到了目标又燃起了斗志,头也不晕了,立时就吩咐摆驾回宫,紧接着就派人出宫去请了自己的母亲进来,如此这般的给她交代了一番,李夫人连连点头,自出宫去行事。
此时李后的父亲李国丈虽然已经养好了“伤”,却因为外孙被废又忙着韬光养晦起来,只说伤没好利索又旧疾复发,每日里躲在家里早朝都不上了,一到晚间便在书房里秘密接待一些人。
李夫人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了丈夫,李国丈立时唤来小儿子,吩咐他去办事。
第二百五十三章和安()
李夫人听闻丈夫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亲生子,心里十分欣慰,觉得这是自家儿子得了重用,嘴上却免不了说道:“这么大的事交给他,他可行不行啊?”
李国丈气哼哼的道:“行不行的都得给我行!”
到底是正室夫人,且也要给当皇后的女儿几分面子,李国丈并不肯当着众人的面呵斥原配妻子,先挥手让儿子并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方对李夫人道:“你害死了老夫的儿子,可不得他顶上了吗?”
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心疼,怒视李夫人老泪纵横,“那是老夫的长子啊,你竟下得去手?!要不是看在宫里娘娘的份上,老夫定然亲手了结了你!”
李夫人最大的倚仗就是当皇后的女儿,听了李国丈的话并不十分害怕,只是道:“张口闭口都是长子,你也少抬举他,便是他活着,不过是个贱人生的下贱种子罢了!”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李国丈听到贱人二字只恨得目眦欲裂,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忍了几忍才忍下去,指着李夫人道:“你给老夫滚出去!”
李夫人捂着险些被打肿的半边脸颊恨恨的看着李国丈,半晌才一言不发的离开书房,一出了门就见自己的儿子满面期待的在院子里等着。
李后的同母弟弟名叫李晟,乃是李夫人的老来子,他看见母亲挨了打,倒也不是十分吃惊,盖因自有记忆起父母就镇日吵闹,他既痛恨父亲宠妾灭妻,又怨恨母亲无能。
及至长了几岁,偏偏庶出的哥哥十分抢眼,无论骑射武功文章书法样样都好,父亲镇日里拿他们兄弟俩比较,他不免又灰了心,索性绝了上进的心思,章台走马当他的公子哥儿去了,是以不仅李国丈,便是李后对他也十分的不信任。
此时他也不过是上来略安慰了母亲两句,将她送回房内罢了。李夫人却是低声叹道:“只要君儿继承了皇位,咱们就再也不用看你父亲的脸色了。”
这句话李晟从小到大不知听过多少次,多少也有些免疫了,少不得嘟囔道:“如今太子殿下丢了东宫宝座,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胡说什么呢!若是君儿就此沉沦,咱们娘俩又怎么办?”李夫人怒斥儿子。
李晟却是满不在乎,“反正大哥也已经死了,如今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娘您还愁什么呢?”
一句话说得李夫人转怒为喜,欢欢喜喜的道:“是呢,为娘竟忘了这一层!”转念一想却又愁容满面,“只是如今你姐姐和你侄儿处境艰难,若是任由那易少群登基,咱们家的日子也是不好过。”
“娘,姐姐不是都想到办法了吗?儿子这就去见那些上腾来的女人,总要撬开一两个人的口,让她们听我们命令行事!再说了,自要姐姐地位不倒,侄儿就不会有问题。”
李晟莫名自信,又安慰了母亲几句方志得意满的去了。
他按着地址找到当初国主赏下来的宅子,单看外墙倒也还好,院子里墙边想是种着大树,高高的延伸在外面,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无,他看看紧闭的正门,绕到旁边的侧门握了黄铜的门环举手便敲。
忽听得旁边有人笑道:“嘿!这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来呢!”
李晟扭头一瞧,原是一个闲汉,穿着一双露趾的鞋子站在那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
李晟想了想,跟那闲汉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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