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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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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却是一把拉住李梦蝶,满眼放射着八卦的光芒,“姑娘您刚才说什么?您认识宫里的贵人?”
李梦蝶急忙挣脱他,“我不认识,我有个亲戚在京郊别院伺候,我也是听说的。”
那小二信以为真,顿时没了兴趣。
陆之画已经对李梦蝶道:“小蝶,我们走吧。”
却是带着李梦蝶直接雇了一艘船,吩咐船家到扶摇京都码头,李梦蝶有些不解,“师父,我们不是直接走水路回神医谷吗?为什么要绕到去扶摇的都城呢?那里现在可都是战火呀。”
陆之画邪邪的道:“战火不好吗?只有战火纷飞的地方才有新鲜的死人啊。”
饶是李梦蝶也是心狠手辣之人,听到新鲜的死人五个字还是打了个寒噤,陆之画见了又道:“别人可以怕,你不能怕,当初要不是我要寻找新鲜死人用来制药,也不会去那片乱葬岗子了,你就死定了。”
“您说的极是。”李梦蝶只好点头答应。
他们坐船顺水而行,陆之画一路上罕见的没有多说话,更不曾跟李梦蝶讨论过制药制毒,他只是一个劲的催着船家赶路,李梦蝶心底充满疑惑却又不敢多问。
此人说是师父,然李梦蝶还是有些怕他的,因他总是有些喜怒无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翻脸。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扶摇都城外的码头,亦是当年上官颜夕出嫁时上船的地方,码头不远处,还有她当年暂住歇息的更衣阁。
码头上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陆之画正要找个人打探消息,忽然听到一人大喊,“南月大军攻入皇城了,国主陛下已经殉国了!”陆之画面色攸的就变了,拉住那人的胳膊就问道:“你此话当真?”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一时又挣不脱,只得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翻着眼皮子道:“怎么不真?真真的,连皇后娘娘也一起殉了!”
陆之画沉默了,李梦蝶看了陆之画一眼,走到那人面前细细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是主动殉国的吗?”她看起来和颜悦色的,那人就道:“姑娘,我在里头听见说,陛下是给易少君砍死的,一刀砍掉半个脑袋,哎呀呀那个血啊——”
“够了!”陆之画大喝一声,那人缩了缩脖子,“嚷什么嚷,难不成你还跟陛下有什么关系不成?”
他看着陆之画和李梦蝶衣饰整洁,尤其是李梦蝶,看起来十分贵气的样子,便误以为他们是扶摇贵族,忙又好心对李梦蝶道:“姑娘,我看你也像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千万不要说自己的身份,南月大军刚才在皇宫里已经把所有皇室成员都杀了,接下来怕是就轮到贵族和大臣们了。”
李梦蝶听了心中一喜,看这人像是个消息灵通的样子,急忙道:“那位公主呢?嫁去南月的那位公主,她也死了吗?”
那人耸耸肩,“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是嫁给了南月的国主,那恐怕是早就活不成了吧?”
第三百二十三章淑贤()
王盼是王皇后一手教导出来的,行事风格和思想轨迹都是一脉相承,听了王睦的话心里就打了个突,她的顾虑跟王皇后一模一样。
她急着去找姑姑讨主意,敷衍王瞬道:“四妹妹,我看二弟今天是不会过来了,不如你先回家去,等二弟来了我使人去唤你,好不好?”
王瞬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大姐姐,我在这里等着不好吗?”
“不好,你小姑娘家家的最要紧的是矜持,要是给人知道了你眼巴巴的在这里等着见未婚夫,岂不是惹人笑话?”
王瞬想了想王盼说的也有道理,便道:“也好,我先回家去,等玄哥哥来了,你可一定使人去叫我啊。”
“这个自然。”王盼打发走了妹子,片刻也不停留,立时就换了衣服坐车进宫,她是太子妃,且又是王皇后的娘家侄女儿,身份自然尊贵无比,无需传唤可以任意进宫。
刚到了坤安门,紫苹早就迎了上来,笑吟吟的道:“太子妃娘娘怎么这个点儿来了,您且稍候,奴婢这便去告诉皇后娘娘。”
她去了片刻,一时又出来,还是满脸笑意,“皇后娘娘请您进去呢!”
“姑姑,四妹妹的亲事陛下怎么说?”王盼也不及请安,一见王皇后的面就急急问道。
王皇后不动如山,连眉毛都不挑一下,“怎么了,你这么急三火四的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姑姑,不能让陛下赐婚啊,今儿个四妹妹去我那里——”王盼一五一十的把王睦的话告诉给王皇后,王皇后听完道:“放心吧,我也想到了,断不会把睦儿再嫁给他了。”
王盼见姑姑一切都安排好了,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的行事十分于礼不合,忙给王皇后行礼,又道:“方才盼儿也是急了,一时失了礼数,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王皇后笑道:“赶紧起来,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你是我嫡亲的侄女儿,有什么罪不罪的?你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些我很满意,以后再有什么事也该像方才那样赶紧来告诉我才好。”
“是,儿臣记下了。”
是夜,王皇后亲自端了一碗宵夜到乾安宫去见国主,她这几年很少做这样的事,国主难免觉得诧异,接过碗来笑道:“梓童,这些事有宫人们做就行了,你又何苦受累?”
王皇后垂首笑道:“侍奉夫君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事,不敢有所懈怠。”
两人聊了几句闲话,车池国主便道:“玄儿的亲事我仔细想过了,既然已经定下了睦儿,就不要再拖了,早些给他们大婚玄儿也好早定了性子。”
王皇后的手在宽袍大袖里攥了攥,曼声道:“说起来睦儿性子十分顽劣,都是给我二哥二嫂宠坏了,其实与玄儿并不相配,不能为了臣妾的一己私心耽搁了他,若是成了一对怨偶,岂不是臣妾的罪过了?”
国主奇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想让他们两个成亲吗?怎么现在又改了主意?”
王皇后道:“陛下,那些都是臣妾的糊涂想头,老想着玄儿这孩子可怜,娘亲死得早,总以为让他娶了母亲家族的表妹才会有好日子过,其实现在想想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做出一副一切为夜子玄着想的样子,“陛下,臣妾现在也想通了,对玄儿最好的方式不是给他安排一个妻子,而是让他娶一个他想娶的女子,这样他才会高兴。”
国主叹道:“难为你了,给玄儿**这许多心。”
王皇后悄悄松了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忙笑道:“难为什么呢,玄儿不也是臣妾的儿子吗?”
夫妻二人又喁喁闲话几句,方携手上榻安歇。
镇国大将军府里,孟淑贤正在跟自己父亲置气,“除了睿王爷,我谁都不嫁!”
孟哲简直头大如斗,这孟淑贤原是他的老来女,自幼就十分宠爱,养成了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且因家里上上下下都让着她,行事十分冲动鲁莽,更是个认死理的。
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夜子玄,拒绝了无数的求亲者,一心一意要嫁过去做那无权无势的睿王妃,搞得孟哲十分无奈。
偏孟夫人对女儿疼爱更甚,只管一叠连声的对孟哲道:“淑贤要嫁,你就去求陛下赐婚嘛,紧自惹得女儿伤心作甚?难不成你还想拿淑贤的亲事去高攀谁?”
这话说得十分不像话,孟淑贤不过是个将军的女儿,嫁给皇子本来就是高攀了,偏偏在孟夫人口中,倒像是女儿下嫁了似的,偏孟哲也是这样想的。
“夫人呀,我如今都混到这份上了,不能说权倾天下,到底也算手握重兵,我还有什么可高攀的?但是那位睿王,他真的不是良配!”
“什么叫不是良配?不就是家里边有几个姬妾吗?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等我嫁过去,我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娘娘,自然想法子把那些下贱货色都给打发了,这有什么好愁的?”孟淑贤在一边叫道。
孟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孟夫人道:“你看看你女儿说的这叫什么话?都是你惯的!”
孟夫人也不乐意了,质问孟哲道:“你没惯?淑贤变成这样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老两口瞬间吵成一团,孟淑贤瞪圆了眼睛在一旁看着,一时连撒泼也忘了。
王睦也在家里头闹事,王皇后素来是个行动派,一旦决定了不让王睦嫁给夜子玄,立时就通知了家里,王二太太又告诉了女儿,还喜滋滋的道:“你不是一直不想嫁吗?这下子可好了,你姑姑终于打消这个念头了!”
她还在那里畅想未来呢,“睿王爷虽说是个王爷,总归没什么实权,咱们等来年殿试的时候,拜托了你大姐姐好好的给你挑个进士,将来为官作宰的给你挣个诰命,那才风光呢!”
一席话把个王睦听楞了。
“母亲这是在说什么?什么叫我姑姑打消了念头,我又为何要嫁给什么进士?”
第三百二十六章悔意()
陆之画目光阴沉,他径直又走回到船上,对李梦蝶道:“走了,我们回神医谷。”说着不再理会李梦蝶,直接让船家开船,其反常简直让李梦蝶想切开他的脑袋看看里边是不是有水。
去往神医谷的路上,陆之画越发沉默无言,李梦蝶不免开始思索他跟扶摇皇室的关系。
他显然是在听说了扶摇被南月攻打之后才打算去扶摇都城的,却又在听到扶摇国主和国后殉国之后离开,居然都不去亲眼验证一下,居然仅凭着一个陌生人的言辞就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
那么他到底与扶摇是敌是友?他是希望扶摇皇室生,还是希望扶摇皇室死?
李梦蝶找不到答案。
金铭儿同样烦躁,因为想要在短时间内废掉夜子墨的太子地位,比她预想中的更难。
首先王皇后不是李氏,她与车池国主感情甚好,对后宫的掌控也更深,至少在车池后宫,没有潘妃那样的人物。
其次她本人在车池国主面前远不如当初在南月国主那里受宠,承宠数月也仅仅才是个贵人,地位上跟在南月时不可同日而语,在车池国主面前说话也没有多少分量。
她心里隐隐又有些后悔,不应该让王皇后对王睦起疑心的,若是王睦顺利嫁给了夜子玄,就她那没脑子的样儿,没准还真能反过来为夜子玄所用呢。再者说,还能打击上官颜夕。
金铭儿想到如今上官颜夕安安稳稳待在夜子玄身边,心里就充满恨意。
每次侍寝,她抚摸着车池国主身上松弛的肌肤心里就觉得想吐,只觉得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永远看不到尽头,无数次的她都想告诉车池国主,夜子玄府里还有一个来自南月的女人呢!
却又无数次的忍了下去。
对夜子玄的那一丝念想支撑着她。
可她总想着要让上官颜夕难过难过才好,除了夜子玄娶亲,还有什么能打击到她呢?入宫这些日子以来,通过宫人明里暗里讲的一些八卦,她已经知道,镇国大将军孟哲的女儿孟淑贤暗恋夜子玄,已经暗恋到人尽皆知了。
颜儿有一次就对金铭儿道:“后宫里好多姐妹都想跟睿王爷说话呢,若是能让睿王爷看对眼了收进王府,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呢。”
金铭儿唇角微翘,试探的问道:“为什么?不是都说睿王爷空有个王爷名头,其实并没有半点实权吗?”
颜儿一笑,“您可真是做主子的,哪里能理解下人的心呢,咱们做下人的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哪里关心什么实权不实权的?有实惠就好,睿王爷长得好,人又体贴,跟了他一辈子的富贵日子是跑不了的。”
金铭儿故意笑道:“哪什么体贴啊,我才随着王爷回府的时候,因为内院那些姬妾们出来迎接王爷,王爷还大发雷霆,都给打发了呢。”
颜儿撇撇嘴,“那是她们自己个儿没规矩,既是内院侍妾,干嘛要出二门?给卖了也是活该。”
金铭儿笑了笑,止住了话题,“行了,议论王爷就是大大的没规矩,当心给人听见了禀报皇后娘娘。我也有些饿了,你去看看厨房里该送膳食过来了。”
“是。”颜儿答应着去了。
金铭儿每次使唤颜儿夕儿心里都有一些变态的快感,仿佛真的是上官颜夕在她面前给她做使唤丫头。
其实上官颜夕并不像金铭儿想的那样在夜子玄府里过得如鱼得水,相反她时时都感到尴尬和无奈。虽然在船上时她对夜子玄说她要利用他,然而真的做起来却又是千难万难。
利用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硬下心肠去利用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所以上官颜夕不想见到夜子玄,她怕见到夜子玄,她宁愿他只是那个在南月东宫时的骑射教习玄夜。
然而世事就是这样奇妙,如今夜子玄光明正大的恢复了身份站在她面前,她却要隐藏自己的真正身世了。众人若有若无的试探,丝丝隐隐的怀疑,这些都让上官颜夕感到难堪。
尤其是夜子玄身边的两个极忠心的心腹——老蒋和张嬷嬷,更是对上官颜夕十分不感冒。
老蒋当面不说什么,背地里就斥责蒋别鹤,“让你去跟着二爷,你倒好,只顾着自己娶亲,二爷如何会把扶摇的公主南月的前太子妃带回来?你竟一点都不拦着?”
张嬷嬷更是在上官颜夕面前替夜子玄不值,“我们二爷这辈子苦啊,先皇后去得早,现如今这位皇后娘娘那是面甜心苦,面上是一盆火脚底下就使绊子,二爷不懂事的时候受了她多少磋磨。”
“玄夜他过得很苦吗?”夜子玄只告诉上官颜夕自己是车池国的二皇子,其他的却并没有多说。
张嬷嬷叹了口气,“岂止是苦啊,母子俩简直是苦透了。”
其实撇开身份不说,单是上官颜夕的心性为人,张嬷嬷还是很喜欢的,看着柔弱随和,骨子里却是个有韧性的,张嬷嬷背地里常叹息,若是大王氏有上官颜夕这么个性子,当年也不至于落到那种境地。
只是这人对了,身份却又不对,张嬷嬷不免觉得自家二爷也太命苦。
夜子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上官颜夕了,虽然两人住的不远,然上官颜夕却如在船上时一般深居简出,若是他硬要求见,上官颜夕便以男女授受不亲不便随意相见为由加以拒绝。
不是她不想见他,实在是她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太子妃与骑射教习,更不可能是朋友,那还能是什么呢?夜子玄对她的心思她都懂,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若是不公开身份,夜子玄怎么可能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妻?若是公开身份,与南月的那一场联姻轰轰烈烈她的身份天下皆知,转瞬间就可以让他沦为笑柄。
上官颜夕觉得自己还不如金铭儿呢,好歹金铭儿看着清清白白,对外也只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已。
第三百二十七章劝说(上)()
上官颜夕坐立不安一天天的瘦下去,最着急的还是秋若,如今主仆二人可以说是真正的相依为命了。
扶摇亡了,当年从扶摇带去南月的那些陪嫁也都死的死散的散,如今也仅有秋若一人陪在上官颜夕身边了,上官颜夕每每想到,就十分伤感,“不想到头来我的身边只剩了一个你,碧痕,玉梓,都是我害了她们。”
“殿下,您何苦把这些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说起来这些都是易少君的错!”秋若想起易少君心里就充满恨意,对他也是直呼其名。
“我总想要改变些什么,可是到头来什么都没改变。”上官颜夕说着自嘲的一笑,“也是变了的,起码这一次,我跟你都活了下来。”
秋若想让气氛轻松一下,打趣道:“什么这一次啊,难道还有上一次不成?”
室内只她主仆二人,上官颜夕略略有些放松,怅然道:“可不是还有上一次呢!”
窗外的夜子玄听了,心下难免若有所思。
以他对上官颜夕的了解,她绝不是那种受到打击就胡言乱语的人,可是不论是在船上,还是刚才,她言语中总是流露出一些信息,仿佛这一切她都曾经经历过一般。
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谬,这世上哪有什么未卜先知的人。
从上官颜夕的遭遇,他深知只有掌握了权力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是以加快了夺权的脚步,上官颜夕不肯见他,他也不强求,他心想只要有朝一日自己攻克了南月为她报了仇,她自然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也只有在相思难解的时候,他才会潜进绛云轩里来,就算见不到她的人,能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听过了也就算了,他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忙。
早些年为了保命,他刻意营造出一个风流好色的形象,时时走马章台上满楼红袖招,搞得车池上下人人都知道二皇子荒唐无忌,便是王皇后宫里的宫女,他都敢调戏。
如今他想要夺取王位,自然要先给自己正名。
夜子玄最大的难题在于他没有母族没有妻族,一切都要靠自己单打独斗。自来皇子想要夺嫡,绝大多数要靠背后的势力,或是生母的家族,或是妻子的家族,然他一样都没有。
所有的皇子都有母族,哪怕出身再低微,只要做了皇子的舅家,无论如何都会有一个封号,自然也就会有一群拥趸,但是夜子玄没有。因为他的母族就是夜子墨的母族,但是在那个家族里,根本就从来没有他母亲的立锥之地。
至于妻族,他也不想有,身边的这个位子,还要留给他最爱的女人。其他人,他一个都不想娶,哪怕是暂时的都不行。
身边的幕僚们十分不能理解这一点。
樊先生就劝他,“其实王家四姑娘是个十分不错的选择,娶了她有助于跟王家和解,等咱们跟夜子墨正面对抗的时候,最起码王家二房会站在咱们这边,哪怕是为了分化王家的势力,都应该设法把王家四姑娘娶到手。”
夜子玄摇摇头,“先生,若是玄靠着女子才能达成目的,不觉得流于窝囊无能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王爷又何必做这些无谓的想法呢?”樊先生想了想,其实一路走来,他对夜子玄的心境也十分了解,“您娶王家小姐,不过是一时权宜,想来颜姑娘也是可以理解的,您若心里不满意,等大事定了,随便找个借口废了她便是,何苦放着捷径不走,偏去绕远路呢?”
老蒋也劝夜子玄,不过角度不同,“二爷不如就娶了那孟淑贤好了,虽然孟哲有些讨厌,但是他宠爱自家女儿那是人尽皆知的,只要孟淑贤嫁了过来,不怕他不肯支持你,谁不希望自家女儿当皇后呢!”
夜子玄摇摇头,“蒋叔,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无非是让我忍耐一时,只是让我为了一时的利益去娶一个女子事后再将她抛弃,我实在做不到,我宁愿花的时间长一点儿,绕的路远一点儿,也不愿拿自己的终身当做筹码。”
别说老蒋,所有自夜子玄少时就追随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扶额叹息,伴云更是跺着脚道:“也不知道上官颜夕给咱们二爷吃了什么迷魂药,咱们二爷以前分明不是这么实心眼的人呐!”
随雨却有不同看法,“二爷这才是真真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大丈夫呢,靠女人夺嫡算什么本事?”
伴云哀叹一声。
当夜就有人把话传到了上官颜夕的耳朵里,上官颜夕听了默然不语,秋若却是愤愤不平起来,“这起子烂了嘴的,就捡着殿下好性儿,人人都来欺负殿下,公子不肯娶妻,又关您什么事呢?!”
上官颜夕默默叹息,“秋若,以后还是把殿下两个字收起来吧,我如今哪里还是什么殿下,我既自称姓颜,你便跟别人一样,叫我一声姑娘,也就是了。”
秋若张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好半晌才应了一声“是”,上官颜夕接着又吩咐她,“你去看看王爷在哪里,只说我想要见他。”
秋若眨眨眼睛,看上官颜夕神色不是太好,不敢多嘴问什么,只得答应一声退出去传话了。
虽然上官颜夕自从住进了睿王府就没跟夜子玄见过面,且她姬妾不是姬妾亲戚不是亲戚的,一个女眷单独住在这里让下人暗地里议论纷纷,但明面上却无人敢怠慢她,秋若要见夜子玄,随雨传话也传得极快。
“秋若见过王爷。”自从夜子玄亮明了身份,秋若也不再称他为公子,而是按着府里一般下人的叫法,只叫他王爷。
夜子玄对秋若甚是和气,“可是你家主子有事?”
“是,回王爷的话,我家主子要见您。”上官颜夕不让秋若称她为殿下,她索性就直接称主子了。
夜子玄听说上官颜夕要见他,眼睛闪了闪,先问秋若道:“你主子为什么忽然要见我?”
第三百二十八章劝说(下)()
秋若低着头,“这个奴婢不知道。”
夜子玄想了想,又问秋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神态,又或者是在什么情况下说要见我的?”
“奴婢不知,无论主子想说什么做什么,王爷去了岂不是就明白了?”
夜子玄心下了然,上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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