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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流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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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光之神是什么?又怎么称我为时光使?待要再细问时,那血炎的身影已渐渐淡去,临去时留下一段话: “欲借吾力,紧要时可念‘太鉴下一,血魄元神’。另有吾主神喻赐汝:九天错乱,谁识魔形。
太初归心,平阳异位。
幻影空天,对镜机缘。
火中炼水,开落琼华。”
我低着头沉思着神喻的含义,而前面的血河车浮在半空中,冒现蒙蒙的血光,其间发出的震耳欲聋的车马声更让人心惊胆寒。庞大森寒的力量笼罩着厅里的每一个人,他们一动也不敢动,而正在沉思的我一副深沉的样子,让人神秘莫测。
我忽然觉得面前的血河车开始移动了,而它的目标自是悬在半空的山征杨。
我慌忙急道:“不可以,那个人是我要找……”
猛然,心里响起血炎的一声闷哼。未待我答话,一线红芒从我额头射入血河车,随即能量车带着蒙蒙血雾腾然而起,像是幽灵一般突然消失在人们的目光里。
所有人中,只有我自己能看得清血河车的轨迹,它正带出一道奇异的残影,往山征杨斜斜撞去。而且在路途中血河车的形状又变,由方而扁,前方两侧各突伸出数十条尖锋。
那血河车已不受我控制了!我心惊胆寒,再也顾不得许多,向山征杨大喝道:“快躲!”
这也许是我习武生涯中最可笑的事了,最强的武技不受自己支配,而自己偏偏要去保护那个被自己攻击的人。
可是我也太不了解自己召唤出的血河车,那岂是能躲得开的?况且,操纵血河车的,乃是血炎这样一个来自十万多年以前的天神般的存在。
上前方的山征杨面色极其凝重,一个白色的球形真气护罩将他包裹在内,白色能量羽翼高度压缩成一把白芒暴射的三尺长剑,斜举在手中。
他仿佛没有听道我的话一般,手中长剑辖风聚雷,直往面前三尺虚空之处怒斩而下。
剑上光芒蓦地再度暴涨,本来长剑就看不清模样,现在连山征杨的人都已经笼罩在刺目的白光里。
刚才消失的血河车在山征杨的剑下现出模样,没有剧烈的撞击声,人们只闻一声闷响,随即山征杨手中的白光寸寸碎裂,他猛地喷了一口鲜血,人被弹起,成抛物线状往我的立足处翻滚着跌下来。
而血河车被山征杨一下重击之后,在半空中顿了顿,转了个角度,再度化于无形。
我闪电上前接住山征杨,阿陵擎出一面巨大的能量罩将我们护在后面。
我的目光落在前面一座魔玉合金墙上。此墙高三米、厚达十米、前面有点倾斜,本是用以阻挡高当量的热核武器攻击。
刹那间,剧烈的光芒在魔玉墙那里迸射出来,整个大厅都被强光所充满,一切都似变成透明的。然后是一声让人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轰然巨震,大厅里如天崩地裂一般剧烈地摇晃着,破碎的合金墙四处崩溅,摧枯拉朽地摧毁着眼睛所能见到的一切东西,远在五十米开外的人们也不能幸免,一个个匆忙间勉力撑起的能量罩纷纷被冲击波击出或大或小的裂纹,功力稍弱的则立即被击得粉碎。
厚重的合金墙还算是成功的,它虽然被击成了满天的碎块,也使血河车再度转了个角度朝上飞出,在大厅的天花板上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洞之后,飞向了太空。
这是如何恐怖的力量!
空气里乱流飞溅……
乱流中尚还清醒的人们被惊呆了眼睛,那可是能抵御三千万吨级核武器冲击的魔玉合金墙!竟然被击碎了!
足足五分钟之后,当尘埃稍稍落定,那位蓝衣老人、卢涛和爱克斯曼依次跃至我和山征杨的身前。我脚下的魔法阵与背后的血炎都已不见,而山征杨因受伤过重也已经昏迷了过去。老爱一把扶住我渐渐软倒的身体,他的表情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对我的关切。在向他表示了一个我没事的眼神后,我的身体逐渐远离了我的控制。
我当然没事,只是太过脱力罢了,制造血河车的人被血河车的余力搞死,那可不是本人的行为。好在,山征杨没有什么大事,否则我可就万罪难辞其疚了。
沉睡吧,我累了,好累啊。
※※※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当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坐倚在墙角睡着的爱克斯曼,他的呼吸声悠长匀细。他身前的地板上散乱的放着几个空酒瓶,空气里有股极香的酒味。
一直在意识空间中观测着我的状态的阿陵,见我终于苏醒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放怀的眼神,不用说我也能明白一切。
我苦笑着对阿陵说,我的身体简直就是魔鬼窝,先有一个未知的能量体强行入侵,现在又有了血炎,以后说不准还会有。嗯,可以媲美星际旅馆。
阿陵恨声道:“魔鬼窝?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魔鬼啦?”
“啊,不,不是,你可别……救命啊……”
…………
我听着老爱的呼吸声,对阿陵道:“老爱的内伤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了,恢复的真是神速。你看他身体周围隐约可见的橙红色真气,那是有别于他以前红色真气的新型内功。看来,比武前传给他的心法对他有些帮助,集合两家之长的真气再加上他的火隐刀法,威力定是可怕的紧。”
不过现在呢,这个“可怕”的人,正如一只大猫,蜷在我床前的墙角,嘴角一抹色笑,正在做着美丽的春秋大梦。
我飘身起来,足不沾地的跃过十几米的空间,来到门外。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大猫。
“谁!”
激光刀带着灼热的气浪突然就破空而来。我现在才算明白梦回真气的厉害处,那是一种会制造错觉的真气,刚看到他的刀势抬起,瞬间,刀锋已经出现在近前了,似乎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是我!”
我一边画出一个真气环套住老爱的刀头,并旋身后退,一边清喝道。
老爱听后急停,右手一转撤回激光刀,我画出的小黄环则静静悬停在空气中几秒钟后,嗤地一声化成一圈光点。
我缓步上前,在他张嘴之前捉住他一寸多长的虬髯红须,促狭的笑道:“笑的那么色,在做什么好梦呢,说给兄弟我听听……”
“没有,嘿嘿,没有的事,咳,咳,咳……”老爱忽然干咳起来,刚睡醒的大脸现在已经发紫,“小楚你少来逗我,哪做什么好梦了,只不过,只不过,嘿……”
“只不过梦见了某家漂亮美丽的眉眉,然后,你们……嘿嘿,哈哈哈……”
……
阿陵告诉我,在他们那间昂贵的演武厅几乎被我拆了之后,武馆方面并没有为难我和我的朋友,这主要是因为卢涛和后来醒过来的山征杨在其中的说情。
卢涛乃是卢氏在有去来兮的全权代表,而且山征杨力争由他全部负责武馆的损失。这对拥有一颗行星的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阿陵说,山征杨和卢涛在检视我的身体时无意间透露出,他们实际上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山征杨来武馆作挂名武师的目的除了掩藏身份,主要是因为和卢涛之间的朋友关系。他们可能很小就认识了。
我昏迷之后老爱就一直守在我的床边,除了山征杨和卢涛外再未让任何人靠近过我的身体。三天三夜之后,他只消耗了三瓶酒,然后终在我快要醒来时不支睡去。
我和老爱坐在房前树下的长椅上,欣赏着不远处的海岸风光。
澎湃的海浪不断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飞溅的泡沫翻涌上来,如珍珠一样洁白细腻。
有海风吹送着湿潮的空气一路送来,咸咸的,凉凉的。如果闭上眼睛,静静体味身处海边的感觉,那有节律的海潮声,清凉透彻的海风,好舒服的感觉。生命的力量似要从各个毛孔呼之欲出。我的意识逐渐陷入到朦朦胧胧之中,混沌中似有清晰,无序内包含明朗。无知无觉,无物无我,身体欠缺的能量在静坐中缓缓地补满。
第一卷 玄神惊世 第五章 逍遥教起
(更新时间:2003…9…24 9:09:00 本章字数:14055)
第二天的清晨。
静坐醒来之后,我和老爱在长椅上聚膝聊了一夜,并将过去的背景具细无疑地告诉了他。等我说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老爱自始至终都在细细地听着。刚开始时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那神话一般的往事,别说是他,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呢。可这毕竟是事实啊。
血炎,难道真的是神么?
神,在这个时代,就如古老的童话一般是如何的缥缈遥远,如何的不真实, 可他偏偏就出现了,而且就出现在我们的身边。
天空的第一缕灿烂的阳光出现在树梢,老爱从长椅上站起,痛快地伸了一个懒腰。他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道:“兄弟,这回我可是跟定你了。能和你成为兄弟,此生无虚。”
我在长椅上放平了身子,仰望着上方被阳光染得金黄的树叶,梦呓般道:“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般不真实。我一直觉得,自从我踏上追神号,陷入那个梦境之后,所经历的都蒙上了一层无法看透的神秘色彩。也许,在某一天,这个梦就会醒来,发现周围包裹着的,还是那铁一样漆黑冰冷的现实。”
老爱刚要说什么,不远处有道语声响起:“是梦非梦,皆在一念之间。即使是冰冷的现实,其中也有风味别样的真义存在。”
大袖飘冉,山征杨和卢涛相携而至。
我慌忙立起,看着两个人似缓实快地来到近前。山征杨重伤初愈之后更显丰神如玉,那不瘟不火的气度,甚是让人心折。
我道:“你们可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吗?”
山征杨微笑道:“刚好听到最后一句。你们两个兄弟好有情趣,如此大好清晨,对膝谈梦,岂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
边上很瘦削的卢涛,他道:“不错,不错,所以我两个也来凑个热闹。”
看着他们两个爽朗自如的笑容,我心底没来由的涌起汩汩热流。
我突然道:“看到你俩,我就感觉非常的亲切,也许八百年前我们本是兄弟呢。”
山征杨和卢涛闻言一震,老爱在一边以为我在说客套话,仰天大笑,可笑到了一半,却发现那两位庄重含笑的神情,硬生生把后半截缩了回去。
生命中的事情最玄奥的就是如此了,前几天还是互不相识,甚至要彼此相争斗个你死我活,可是真的面对面到一起,放下一切包缚之后,才发觉人和人之间那可能存在已久的深刻情义。
愣了片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昨日演武大会上,嘿嘿,我要说声抱歉……其实我那么做,是有目的的。”
山征杨先是笑着摇头,随后听到“有目的”三个字,讶道:“目的?”
我点点头,看了看老爱,再看看山征杨和卢涛,缓缓道:“其实,这是一笔糊涂帐,我是来找人的。”
若是不知根源的人,还真会听得不明所以。
好在我还有别的方法,对方也不是普通人,我缓缓解下额头的丝带,额头上的印记在真气旋转下黄芒一闪而逝。
山征杨和卢涛先是一愣,随即眼里闪现炽烈的光芒。
他们解下额头的丝带,一个羽翼对展和月牙形的印记出现在他们额头。
颤抖着,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道:“在我们的生命历史背后,隐藏着远比我们想像得到的深刻得多的记忆。我想,你们也曾在心底浮现出一些模糊痕迹,也曾对我这个人有些难以明了的熟悉,对不对?我们,在八百年前可能真的是兄弟呢。”
他们两个似乎就知道我会这么说一般,点着头。
八百年,相对于人的寿命来说,绝不是一段短暂的时光。
在长椅上纷纷坐好,我缓缓地将刚才对老爱讲过的又细说了一遍。
最后,我对他们道:“我现在也是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理出个头绪来,但我知道我们之间必有一层深刻的联系。而且,我们九个人聚在一起,必定有特殊的使命。至于那使命是什么,也许要大家都到齐才有可能知晓。”
卢涛道:“你在梦中的那后半截就真的记不起更多的细节来了吗?我直觉那不是一个梦那般简单,而是一个记忆,”他看着我,“一个本来依附在侵入你身体的那能量体上的记忆。”
山征杨道:“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小楚脑中本就存在一处封印,那信息也许就储存在那里也说不定。但是,小楚对能量体的那种难以理解的熟悉,以及能量入体后小楚的功力大进……呀,很难懂。”
他脑子又混浊起来,“不对,如果这样看,能量体和小楚脑中的封印二者之间应该有什么特别的联系才对。”他抬头问道,“小楚,你现在大脑里的那处封印全部解开了吗?”
我点点头,道:“阿陵说那封印已经全部去除了。”
山征杨道:“按理说,无论是入体能量带来的,还是脑际封印带来,这信息都不该有空白一说,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道:“我已经和阿陵研究了很久,我大脑的那片记忆区是空白的。我也想知道,这毕竟关系着我们的过去和未来的命运。”
老爱道:“你们是当局者迷。要我看啊,其实很简单。”
老爱语不惊人死不休,三个人果然都把目光盯在他脸上,看他有什么高论。
他道:“仔细分析小楚的梦,我们就能知道,主线就是那个怪物夺城掠地,将人类逼到死角――然后神来救,打败怪物――然后怪物逃脱――然后神选中你们几个人去打怪物。就这么简单。你们的责任就是把那个怪物绳之以法,使人类免遭浩劫。”
我心中一颤,脸色发白地道:“老爱你别吓我了,我们这几个人哪里能去和那怪物斗,那怪物的凶残和强大是我们人类难以想像的。况且,你的推理有处错误,是神,暂且说是神吧,先选出九个人,然后怪物才逃走的。二者没有关系。不通,不通。”
老爱笑道:“我看你呀,是不敢这么想。是你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逃也逃不掉的。即使这个顺序有所颠倒,是神先选中你们,然后怪物才逃走,这也不违背我刚才的推理啊。”
我嘴一撇,道:“这还不违背,那怎么叫违背,神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先选出我们去打未来要逃走的怪物……”
说到这里,蓦地心头狂震!未卜先知,未卜先知,如果是神的话,确有可能未卜先知,那么这就是说,老爱说的都可能是真的喽?
老爱不忍接着再打击我,他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兄弟别怕,这都是我猜测的,事实如何又有谁能知道呢。”
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双手里,喃喃道:“怕?我确实很怕!不过,我怕的不是那什么怪物,我怕的是人类将遇的浩劫!你们不知道我在恶梦里所见所闻,人类的血流成河,尸堆成山,悲愤,压抑,无奈,哀怨,却无人可以诉说,还必须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不知道,做这样一个见证人是多么痛苦的事!如果这样的事有可能再发生一次,你让我如何不怕?”
山征杨和老爱用手抚着我颤抖的肩膀,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我抬起头,见三个人一齐眼睁睁地看着我,不禁苦笑一下,道:“对不起,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从那个恶梦里脱离出来。不过,如果那事实有可能在我们人类的世界再发生一次的话,我们也唯有竭尽全力,拼死一抗了,不是吗?”
有一把熊熊的火焰,开始在我的心里燃烧起来。
山征杨叹道:“这一切也许都是来自宿命的安排,小爱说的不错,逃避是不成的……我就不信,以我们人类现在的力量,还有什么邪魔外道能将我们毫无反手余力地灭掉!我们人类,可不是吃素长大的!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山征杨突然间多了几个好兄弟,天下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快乐的吗!”
一席话,让人热血沸腾。
老爱在一边喊道:“如此快事,岂能无酒!”他不知从哪里提出了四瓶酒,每人甩了一瓶。
卢涛也开颜笑道:“管他什么邪魔外道!我只知今日好阳光,好风景,好兄弟,加上这好酒,再无憾事了!来,干了!”
四个酒瓶碰出脆声,然后就那么拔开瓶塞,四个人对瓶狂饮。
卢涛嘴角犹带着笑意,道:“除了和山哥在一起,我还从未这么痛快过,”他看着我和老爱,可能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引开了话题,“小楚猜得不错,卢涛只是我的化名,我的本名是卢涛,刚过完二十七岁的生日,而我的爷爷就是我们卢氏家族现任的族长卢有寻,昨日你们看到和我们一起出来的老人是我的大伯父卢长耕。”
那就是卢长耕?!
据说卢氏家族里曾出了位名动世界的大人物,这位大人物曾在一次迷航中误入被人类列为最凶险四种生物中巨蝎族居住的蝎塔星球,孤立无援在那里近三个月之久。三个月的厮杀和逃亡使他身边的百多名侍卫死伤殆尽,而他竟然在这个过程中奇迹般地杀了巨蝎族的王,并躲过了漫天遍野的巨蝎追杀,直到银联出动了一个军团近三百艘战舰强行闯入蝎塔星救出他为止。为了这个救援行动,银联的百多艘战舰损毁在巨蝎族的高能生物炮下。
他的名字就是卢长耕,当今世界上最有可能问鼎玄武上的人之一。
我道:“真是想不到,能从蝎塔星活着回来的人竟然是那么一个看似普通的人。涛哥的家族里这样的高人还不知有多少。”
山征杨接着道:“不错,卢氏家族藏龙卧虎,否则怎么能震住那些大老,执暗黑联盟之牛角呢。也正是有暗黑联盟的存在,我们现在的社会才是现在这样一个稍稍安静的样子,否则这些暗势力的存在,以人类生存区域之大,银联根本就管不过来。”
老爱看着山征杨额头的那个羽翼对展的印记,缓缓地道:“其实,我这次来有去来兮,也是来找人的。”
山征杨和卢涛对视了一眼,转首对老爱道:“你也找人?”
老爱道:“不错,我和小楚的目的一样,也是在找和你们一样的人。”
我一下坐直了身体。一时间,三个人的目光都盯在老爱的脸上。
老爱张口道:“其实……”
可能是不想老爱说下去,他的两个字刚刚出口,我们四人身后不远处忽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大家愕然立起,回首处火光冲天而起,刺耳的警报声霎时传遍四周。
卢涛眼中厉芒一闪,周身暗黑云气一涨一缩之际,人已经化成一条浅淡的灰影往起火处飞去。
出事了!我和山征杨及老爱对视一眼,随即各自运功追着卢涛的身影往起火处飞驰而去。
什么人敢来掳有去来兮的虎须?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该知道,有去来兮实乃是暗黑联盟在母星最大的一个据点,即使是以银联之强大也要假以辞色。
飞驰中,老爱道:“这时节不知死活的人怎么这么多,看情形是有人要来踢馆了。”
山征杨在一边面有忧色:“起火处是有去来兮的主馆。主馆是一个防护力量非常强的巨大半球形建筑,外围主墙皆是由厚达三米的魔玉合金精铸而成,如果纯看装甲防护,这里几乎已经达到了宇神号战舰的防护级别。这样一个堡垒似的建筑物竟然能腾起这么大的火光,定是有人从内部使用了高当量的热核武器。”
我道:“三米厚的魔玉合金?即使是在内部也至少能够包容十万吨级别的热核武器攻击。现在看样子难道是军方的人作的?别说民间严禁使用热核武器,即使有也不会有如此大当量的热核武器。”
阿陵外放的搜索波束此刻返回了信息,有去来兮直径近一千米的半球型主馆,穹顶上被破开了一个百多米的大洞。洞口里炽烈的火焰直直地冲天而起,在几千米的高空处形成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其实那不是火焰,而是热核武器爆炸后释放出的强大粒子流和空气碰撞摩擦产生的现象。
卢涛停在离主馆不远的一处屋顶上,周身青芒暴射。
我们落在他身边,沉重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阿陵的分析结果出来了,破空的粒子流呈中性,不是热核武器的爆炸,而是一个类似真空炉爆炸后引发的连锁反应。位于主馆地下的真空炉支撑着全部有去来兮方圆近五公里范围内大部分的能量供应,也只有它被引爆才会形成如此巨大的破坏可是如此巨大的爆炸,而且是从主馆内部发生,巨大的爆炸力连装甲最厚的穹顶都破开了那么大的洞,估计主馆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幸免于难。
卢涛浑身颤抖,蓦地发出一声震天怒吼,一闪身就欲往主馆冲去,却被山征杨一把拿住手腕,身子一斜顿在屋顶上。
山征杨大喝一声:“你冷静一些!冲进去又能怎么样!”
卢涛用力甩腕都没有甩脱,他旋风似地转过身来,声带似被撕裂一般喊道:“山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他眼中隐现红芒,眼角竟然有汩汩泪水涌下,随即被身外的青芒蒸发成白色的水汽。主馆里必定有他至亲至爱的人在内,否则他不会如此激动。
可一见到卢涛眼中露出的红芒,山征杨如临大敌,眼中精芒大盛。他背后白色光芒忽起,瞬间一对白茫茫的能量翼延展出来,形成一个能量罩把他和卢涛二人围在内部。
能量罩里山征杨嘬口为啸,即使是在外面我也稍闻啸声即心神颤动,而能量罩里面的卢涛则浑身剧颤。就在他不能自己之时,山征杨手指结印如千百朵莲花般盛开,眼花缭乱间变换了几十种印式,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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