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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入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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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毅?那个笑起来一脸清爽气息满脸阳光的阳毅?回忆一寸大头照看到的和画上的这个怪物,杨仲华把两者联系不到一起。
“阳毅哥哥不是这个样子吧?把他画成怪物,小心阳毅哥哥讨厌你。”
“他就是这个样子。阳毅哥哥有很多种样子哦,这只是其中一种。”
杨仲华脸色微变,很多种样子?其中的一种?什么意思?小孩没头没尾的表达能力让杨仲华搞不清杨嘉的具体意思。
“你是指……阳毅哥哥,嗯,很多种样子中一种,就是这样的怪物?”杨仲华小心翼翼的提问,求证自己的想法。
杨嘉不高兴了,垮着小脸道:“阳毅哥哥不是怪物!他喜欢我,他是好人!他很厉害的!”
“好,好,好!不是就是不是。不是怪物怎么会有翅膀呢?阳毅哥哥是人,我们也是,我们都没有,他怎么会有。”
杨嘉不高兴的道:“我不和爸爸说了。阳毅哥哥不是怪物!”拖着自己的玩具走回屋里,嘴里嘟咙着:“他会变的。像擎天柱。”
会变?杨仲华敏感的抓住这个词。像动画片里的擎天柱一样,会变成大卡车?自己该夸儿子想像力丰富,还是应该诚实的告诉他,军方虽然已经设计出可以局部变形适应战斗需要的机辆,但要像动画片里那样……等科技再发展几百年吧。
杨仲华突然想笑,杨嘉嘴里又冒出一句,彻底让他笑不出来。
杨嘉自语道:“不过甘叔叔说他是怪物,而且还是很厉害怪物。”
甘霖?
死去的甘霖?
杨仲华脸色大变,看向妻子,见她脸色发青,比自己还要糟糕。
“你甘叔叔……他……还说什么了?”
杨嘉走向电视机,道:“没说什么。说阳毅哥哥虽然是怪物,但不用害怕,他会保护我。呵呵,就像汽车人会保护地球人那样。啊!变形金刚开始了!我去看电视了!爸爸,今天晚上多看会儿行不行?好像今天有三集呢!”
“哦,好。”杨仲华无意识的应着,一时间心乱如麻。
再一次垂头看杨嘉的画――黑与红的组合还是透着浓重的血腥与暴力。怪异的翅膀,伸展开作扇动状。指尖的红,像是刚刚才撕裂过什么,残留着血迹。嘴里的红则像是吞食过新鲜的血肉,肉沫与血块还停留在齿间来不及吞下。两眼的红色更是透着妖异与变幻莫测,糊模的五官里就只有这两点红吸引着视线的焦点。整幅画,画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似人非的怪物!
两夫妻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无法控制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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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画()
“怎么了?”杨仲华问道。
杨妻欲言又止,最后定了定神,递给杨仲华一叠儿童的蜡笔画,脸色微微发白,低声道:“嘉嘉那种古怪的能力好像更强了。”
“你是说……”
“对。他现在能看到更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我现在……都不敢去怀疑它们的存在。”
扬仲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强笑道:“婉儿,兴许只是我们白担心而已。小孩子嘛,都那样,想像力丰富得很。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我能学会孙悟空的七十二变神通。”
扬妻摇头,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低声道:“你出任务的时候我有天去银行取钱,临走的时候儿子突然大哭大闹,对我说:妈,别排三号窗口。我当时听得莫明其妙,见他闹得厉害,只好答应。”
“后来呢?”
“我觉得古怪,就留意了。到了银行,下意识看了三号窗口一下,那里人最少,发号机发出的排号票大多都指向那里。我去领排号票的时候拿到的就是三号窗口等待的票号。这时候,我突想到儿子的反应,所以……”
“你重新排了个号。”杨仲华肯定的道。换作是自己,儿子这么说了,估计也会像妻子这么样。原因无它,反正又不麻烦,只当是满足儿子的一个小小的无理要求。
扬妻点头,脸色更白了,颤声道:“我把这个号给了另一个比较赶时间的人,自己又去排了一个。当时想,回家给儿子说,妈记得你的话,让他开心一下。这一次拿到的是五号窗口的,和三号窗口隔着一个队例。然后……”声音有些打颤,扬妻下意识的又咬下唇。
杨仲华伸指轻轻抚摸妻子的下唇:“嘿,别咬了,你一紧张害怕就有这个恶习。”
“那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扬妻道:“顶多只过了几分钟,三号窗口那里就打起来。”
“抢劫?”
“不是。两个男的为了赌债问题先开始争吵,随后动手。其中一个有枪……他拔出枪射击,想打的人没打死,打死的是我给票的那个人。”下意识环住自己的肩,扬妻又道:“假如我没听杨嘉的话,为了赶时间而排在那个位置……后面的我都不敢想。”
杨仲华只觉好一阵毛骨悚然,为妻子遭遇的可怕的事,也为杨嘉那句话。
杨妻缩在丈夫怀里,颤着身,道:“我在电视上见过,这个能力好像叫作预知。我们的儿子,怕是真能看到一些什么东西。这次不是他那句话,死的就会是我。我一想到不能再看到儿子,不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像溺水了一样,全身发冷,没有办法呼吸。杨嘉能这样,我明明应该很自豪才对,可我……可我就是很害怕!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儿子呢?他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他自己又怕不怕?长大了以后会留下什么影响?我……我……宁愿我儿子普通些就好,只要健康平安的长大成人,我别无所求。”
“嘘。”杨仲华搂着她,使劲一下一下的搓揉她的手臂,试图让她感觉安全一些。
来自于男人的安全有力的动作让扬妻定些神,指着交到扬仲华手里纸张又道:“这是他在学前班画的画,你看看。”
杨仲华翻动手里的画卷,前面大部分都画着太阳、房子、花、树、草、汽车等等,很多透过孩子的眼看到的东西。着色鲜艳,画法幼稚却十足可爱,比如有其中一张里画着一男一女中间牵个小孩的三个人物画像,画得人体头大身子小,性别只能从裙子和长发上分辩得出来,看得杨仲华不住微笑,三人正是自己这一家。
等翻到倒数第三张,杨仲华的笑容凝住:“这也是他画的?”
杨妻点头:“才画好一会儿。新闻联播的时候他一直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画,静得实在太安静,我心里有点怕,去看了才知道。”
杨仲华看着手里的画,它只用了黑与红两种颜色。黑色构成整体,形成一个人像,背后伸展出巨大的翅膀。人体比例有些失调,不知道是由于小孩的幼稚画法还是杨嘉故意画成这样,手臂显得很长,一直伸到膝盖部位;手指也过长,像是指尖上多出了什么东西。红色则是点缀,画出了一双红眼,红牙,指尖上涂着这种颜色,看着很像干涸的血迹。
杨仲华看着它,禁不住浑身一阵冰凉。他虽然没看懂画的是什么怪物,但红与黑的配色,就是有一种阴暗血腥中潜藏的暴力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到窒息。
抬头看妻子,发现她和自己一样不安,正紧张的绞着手指,紧抿着下唇。
“儿子,到爸爸这里来。”
杨嘉拎着自己的变形金刚玩具出来,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问道:“爸爸,什么事?”
杨仲华指着画,柔声问道:“这是你画的?”
杨嘉伸头看看,点头。
“嗯,爸爸可不可以问一下,画的是什么?动画片里看到的……怪物?”
扬嘉笑了,摇头:“不是。我画的是阳毅哥哥。”
阳毅?那个笑起来一脸清爽气息满脸阳光的阳毅?回忆一寸大头照看到的和画上的这个怪物,杨仲华把两者联系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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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是就是不是。不是怪物怎么会有翅膀呢?阳毅哥哥是人,我们也是,我们都没有,他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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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仲华突然想笑,杨嘉嘴里又冒出一句,彻底让他笑不出来。
杨嘉自语道:“不过甘叔叔说他是怪物,而且还是很厉害怪物。”
甘霖?
死去的甘霖?
杨仲华脸色大变,看向妻子,见她脸色发青,比自己还要糟糕。
“你甘叔叔……他……还说什么了?”
杨嘉走向电视机,道:“没说什么。说阳毅哥哥虽然是怪物,但不用害怕,他会保护我。呵呵,就像汽车人会保护地球人那样。啊!变形金刚开始了!我去看电视了!爸爸,今天晚上多看会儿行不行?好像今天有三集呢!”
“哦,好。”杨仲华无意识的应着,一时间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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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自查()
四卷三分之一人类
阳毅最后只在医院里呆了一天一夜就出院了。观察的结果,这人除了一些皮肉伤以外,整体的情况健壮得跟头牛一样。
朱女士不愿意儿子成天在医院里闻漂白水的味道,立即将儿子将回家里,一天三顿鸡汤伺候着,喝得阳毅一听到鸡这个字就浑身不对劲。
同为岐大学生的石磊给阳毅请了假,对于他这样的做法,正对正了朱家妈妈爱儿子爱得无原则无理由性。朱山花的反应是在他的大脑门儿上狠亲了他几口,并慷慨的把给阳毅准备的鸡汤分了一些给他,喝得这胖子眉开眼笑,巴望着天天来朱家打秋风。
阳毅便在反对反效的情况下离在家里静养,校方大方的给了这位勇救两个小孩的少年英雄三天的假期,交承诺会派出老师专门辅导他,以赶上假期里丢失的学习进度。
所以,阳毅就闲了下来。
人就是怪,一但闲下来,心里就会莫明其妙想一些事情。特别是像阳毅这样,心里开始有了秘密的人,想得就会更多。
不止一次的回想肯德基里发生的事件,当时究意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最后又变了什么样的怪物?
趁朱山花出外上班的时间,阳毅总是偷偷伸出自己的爪子,观察它,研究它。事实的结果,这部份当真成了身体的一部份,随着多次的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想怎么控制怎么控制。
起初阳毅一看它就害怕,身体里多出来的这一部分总是在提醒他,自己不正常,已经变成了怪物。试想,正常人哪里会出这种怪异的爪子来?
害怕的结果就是阳毅试着用各种办法试图弄掉它。
把它们伸出到最长的长度,用刀砍、用锯子锯、用剪刀剪、用锉子锉、用火烧、放到冰箱里冷冻室里去冻,然后放到门逢里夹着掰,连先烧再用冰块淬脆办法都试过,无奈这玩意儿纹丝不动,固执的长在指尖上。弄来弄去,弄疼的只能是自己,它们根本丝毫无损。
平伸开十指放到阳光下细看,看其材质很像是通过指甲变异来的,还有着角质的感觉。但除了这个,它们还泛着一种金属的光泽,乌黑微微发亮,像是千锤百炼的锋利武器,具有十足的杀伤力。
在挫败的接受它们真是自己的一部份,不可能再去得掉后,阳毅拿它们来切削各种东西试验它的锋利速度。
从一开始的土豆蕃茄,到最后的钢筋铁管,没有哪样不是一削就断,丝毫感觉不到阻力的。玻璃够硬了吧,虽然它足够脆,但硬度真是没得说,摩氏硬度能达到6。但用爪子去试的强果,阳毅轻轻松松在上面划了个圈儿,平滑无阻力的切下一块来。
得,阳毅不无自嘲的想,也许以后失业的时候可以考虑去做名专业的切割工,这十只爪子可要比什么电弧枪、氢氧切割枪厉害多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它们不能轻松割开的东西。如果不是怕朱山花发飙,阳毅非常想把她唯一的那颗小钻戒弄来试试,看看自己爪子够硬,还是它更硬。
多次偷偷使用的爪子的结果,阳毅不仅发现它们够硬,够锋利,而且还发现它们的其它一些特性。
它耐火,耐寒。平常的火源阳毅都试过,不能撼动它分毫。在低温下,至少冰箱能达到的低温呈度,它也不受丝毫影响。随便冻多久,抹掉霜花以后,它还是闪现着乌黑油亮的光泽,十足锋利,十足坚韧,甚至连那种微带弹性的感觉都没有失去。
靠!牛到家了!
再接着,阳毅发现它可以根据自己的意识会产生微度的形变。比如它正常的情况下形状就是指甲的延展,呈微弯的片状,很适合抓、插一类的动作。假如自己想切割东西,把动作变成划、或是横削,它们就会轻度变形,指尖顶部变厚,后面的部分会变形为竖式的刀片样结构。随着进一部的练习熟练,阳毅已经可以做到让它们变得类似于针状的结构,更适合剌或是扎。
看着越来越得心应手的爪子,阳毅止不住额头冷汗直冒,这是什么东西?随身自带且方便隐藏的杀人利器?突地想起那句很好笑的电视流行用语: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之必备良具啊!
不过,阳毅自己笑不出来。他想不出自己会利用这玩意儿去对付谁。阳毅的性格,只有朋友没有敌人。就算是小有摩擦,很多时候也会被他的阳光笑容和热情爽朗的脾气所同化。自己怎么就会异变出十柄凶器出来呢?想不通。
这都不是阳毅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是,万一这玩些玩意儿在某一时间突然伸出来时会怎么办,吓到人都还是小事,伤到自己关心爱护的人那才是让人后悔未死。
仔细考查的结果,大多数时候,它们很安静。但有时候起床,或是无意识的时候,会发现莫明其妙的多出十个洞来,像是在西潭时发现的那样。结合在肯德基的情况,看样子,自己失去意识或是受到危险的时候,这玩意儿会本能的作怪。好处是,它们是自己的一部份,看其情形是在自发的保护自己。坏处是,一但运用不当,将会造损失和伤害。
所以,既然都去除不掉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会好好的利用它,控制它,把危险转化为好的一方面。
这么想着,阳毅开始试着合理的运用它。
第一选择,帮朱山花切菜。只试过一次就不敢了,因为不小心的结果是差点把菜板一起切掉……太锋利了,力度还拿捏不好,只有等待以后加强再说。
昨天浴室的水管坏了,朱山花想省钱不去请工人自己弄。大多数女人是干不了这活的,朱山花也是,任务自然落到了毅头上。偏偏备用的水管又太长,阳毅心中一动,趁朱山花没注意,唰唰两爪子过去。嘿,还别说,干净俐落,切口平滑之极,跟激光刀的效果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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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再次穿梭 01()
多次试验的结果,阳毅觉得这玩意儿要是运用得当的话似乎也不坏。这已经多次得到证明了。
朱山花说,麻烦了,厨房需要安装壁挂式吊具,又得花钱请工人钻洞打膨胀螺钉。阳毅说,妈,你去上班吧,没事,我来想办法,反正我也在家呆着,太闲。于是乎,等朱山花离开,伸出爪子,控制成针状,一扎了事。需要四个孔就连扎四下,前后不到四秒钟,唯一麻烦的是得小心控制力道,别连墙都扎穿了漏风。
朱山花又说,门有点变形,往下坠,开关的时候老夹住地面,费劲。阳毅又说,没事,我来。等朱山花走了,趴在地面瞅了一会门底,伸出爪子唰唰两爪子过去,轻松削掉一部分,等朱山花回来门又变得开关自如。
如此的事还有很多,下水道堵了,伸爪进去一阵乱搅,搞定;要打孔,没问题,请你提前说;玻璃窗坏了,容易,你先上班,回头我给你削好装上;想省钱自己做个小茶几啊,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你先上班,我回头拿木料先切后削,刨、钻、打孔,把木料变成构件,组合到一起就是。嫌不好看?那是当然,谁第一次做木工活会好得哪里去?不过,这切割钻削刨打孔的本事倒是厉害。那当然,手上有利器嘛……不仅走到哪带到哪,还越用熟练……
从削土豆皮到摇身一变为装修工,从通下水道到削铅笔。朱山花对自己这儿子越来越满意。瞧,我朱山花的儿子就是不一样,长得帅也就罢了,还很能干,很省钱,要做什么只需交待一下,自己下班回来一看,全都办妥。刚开始虽然质量不太好,但人一生下来,什么事情不是靠学的?多练几次,就比较专业了。
三天时间,阳毅已经把十只爪子练得出神入化,如臂使指,不对,是如指使爪,灵活自如之极!越是这样,阳毅心里害怕的感觉越少,把这十柄凶器俨然提升到了工具的高度。心里常常暗自想,怪物就怪物吧,悄悄当个有用的怪物就行。
这样想着,其实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了三件事,第一件,自己百分之百的是个怪物了。第二件,那就是要当个有用的怪物,做有意义的事。第三件,这事谁也不能说,连朱山化也不能!
现在,阳毅就懒洋洋的斜倚在沙发,面前的自制的小茶几上放着十支铅笔,他一边慢悠悠的削它们,一边想,貌似自己的手肘后面也能冒出怪东西,为什么最近没见到出来作怪?不是没试过,试再多次它们也没反应,所以阳毅很不负责任的想,兴许它们就像练内功一样,内力不达到一定的程度估计驱使不了它们。只乞求不要遇上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状况让它们出来作怪才好。
正这么想着,门锁发出响声,朱山花回来了。阳毅动了动手指,爪子无声无息的飞快缩了回去,然后满意的看着指尖。嗯,非常好,越来越熟练了,完全瞧不出任何不正常的痕迹。
“儿子,你在干嘛?”
“削铅笔。要回学校去上课了,先做好准备。”
“乖,加油!考第一名回来让妈神气一下!”这就是朱山花,不跟你玩那一套虚的,永远看好自己的儿子。
阳毅黑了脸:“妈,我进岐大是通过后门进去的好不好……”
“哦,对,忘了。不过怕什么?我儿子难道不行?男人有两个字绝对不能说,那就是不行。努力,超过那帮王八蛋!我去给你熬鸡汤。这次想喝什么味道的?山珍?海鲜?药膳?”
阳毅痛苦的捣住脸:“妈,能不能不喝那个。我现在一张嘴就是一股子鸡屎味道。”
“当然不能!你受伤了哎,男人就是要补。小男人也需要补,要不然你以后连播种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朱山花的儿子床上的本事不行,这让我怎么去跟我的姐妹说?”
额……阳毅大汗,立即闭了嘴,这类问题不能去和彪悍如朱山花之类的人士争论,只去看朱山花前后忙碌。
朱山花走回来,看着小茶几:“儿子,你在削铅笔?”
“嗯。快削完了。”
“刀呢?没刀你用手捏?”
刀在我手指里……阳毅一惊,全身汗毛全炸,干笑:“啊,这个啊……用坏了,扔了。”
朱山花不疑有它,低声嘟咙:“败家子。”
见朱山花转身离开,阳毅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看样子以后需要随身带把小刀掩饰才行。不过,有功能那么丰富的小刀吗?切、削、钻、扎、刨的?哦,有多功能组合式瑞士军刀。不过价格很贵,有空去史诚那里榨一把出来。
朱山花在厨房里弄得砰砰作响,一边和阳毅闲话:“儿子,我们都回来好一阵子,你说应不应该把那帮龟儿子全叫过一次,搞个聚餐什么的?那帮家伙我都喜欢,做长辈的也应该关心爱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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