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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妃:妖孽皇叔轻点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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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见他来,皮肤黝黑,脸上挂着一层油亮的汗液,右手习惯性地握着腰间的佩刀。林青薇不由眯了眯眼,此人还当真是个工作狂吗。
刘捕头上前,抬手拱道:“见过摄政王,见过林公子。”
林青薇笑眯眯道:“刘大人一大早就来这边查案,真真是敬业非凡,令人佩服。”
刘捕头生硬道:“林公子过奖了,这只不过是属下分内之事。”
“奔走了这早上的,你可有查出什么了?”
据刘捕头所查到的结果,死者姓姜,叫姜明珠,人如其名,也算得上是这条街上最美的女人了。
她本不是京中人士,乃是城郊某个村里的一名村女。因她丈夫也就是昨晚被抓的那个男人长长在京郊做工,偶然间得以结实,便娶了回来做老婆。
一提起对姜明珠的印象,附近的街邻们都连连摇头叹息。道是丈夫许昊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一心爱慕姜明珠,疼老婆疼得紧,有好吃的第一时间个老婆吃,有钱也第一时间交给老婆花。他知道姜明珠是个爱美的女子,便常常在外做更多的工以便挣更多的钱回来给姜明珠买新衣裳穿。但街邻们说,姜明珠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当初嫁给许昊强兴许只是因为许昊强是京城里的人。姜明珠拿着许昊强辛苦挣来的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丝毫不顾家,反而与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近来,还有人说她竟拿着许昊强的钱在外面养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小白脸。而那小白脸听说在姜明珠死之前还和她剧烈争吵过。
听刘捕头转述这些的时候,林青薇看着他的表情,道:“刘捕头好像很厌恶那姜明珠?”
刘捕头神色一凛,道:“属下只是厌恶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青薇点点头,道:“当然,谁都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走吧,刘捕头现在就带我们去见见传说中的那个姜明珠的姘头吧。”
过程里,萧晏不置一词,他好像把这些事全权交给林青薇去做了,而他自己则变成了林青薇的一张无所不往的通行证。
而刘捕头也正是要去那小白脸家的,既然这样,就带着林青薇和萧晏一起去了。小白脸家并不远,走路不一阵就到了,就在隔壁的一条街上。
小白脸姓田,叫田樊。自己独住一处小院落,没个正经活儿做,平时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些不正经的女人。他的名声比姜明珠更臭,听说一条街上的寡妇都被他给承包了。
见得田樊这个人时,确实是个油头粉面的男子,长得是不丑,可和身边的萧晏一比起来,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再加上那贼眉鼠目的,让人见了极为不喜。
正巧,田樊听到了一点儿风声,唯恐自己染上了官司。当刘捕头带着林青薇和萧晏一起去的时候,那家伙正收拾家伙准备跑路。可他万万没想到,一打开院子的门口,刘捕头就站在他跟前。
刘捕头见他要逃,当即随手拔出佩刀,手臂一抬就把佩刀横在了田樊的脖子上。
田樊见状,腿都下软了,当即后退两步,往地上跌坐了去。
这时林青薇才发现刘捕头和别的捕快的不同。别的捕快佩刀都是佩在左边,为了方便右手抽刀;而刘捕头的佩刀则是配在右边,这样不仅没有任何的不便和阻碍,他反而抽刀犹如行云流水,也根本不必反手,直接握住刀柄,寒光闪闪的刀刃从他的胳膊下方横过,若是再狠进一分,想必当即要了田樊的小命。
如此出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定然是功夫不差的,难怪能够当上京都衙门的捕快。
林青薇骇然之余,很快恢复了镇定。
刀剑无眼,萧晏约摸是怕刘捕头的刀误伤了林青薇,伸手拉了林青薇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似想保护好她。
林青薇愣了愣,却笑眯眯的极为受用。
刘捕头看见田樊身上背着跑路的包袱,一张脸又黑又冷,咬了咬腮帮子,生硬地问:“你想跑哪儿去?”
“小人小人”田樊说话都不利索,他在地上蹬了蹬双腿,面色煞白,“没跑”。
刘捕头见他吓尿了,轻蔑之色更甚,用刀指着田樊,喝道:“起来,跟我衙门走一趟!”
田樊不依,被刘捕头一把拽起来,反剪了双手,田樊那点儿细胳膊细腿儿的,痛得嗷嗷直叫。他一边被带出了这个小院儿,一边哭嚎着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啊!姜明珠她跟我没关系!”
田樊被带走以后,林青薇扫视了一下这个院落,基本没和萧晏进屋,便离开了这里。
“你认为田樊是凶手吗?”萧晏淡淡地问。
林青薇道:“当然不是。”
第169章反应有点儿激烈()
只是这刘捕头看样子嫉恶如仇,不得不把田樊带回去好好审问。然,还没到衙门,途径一个巷子时,刘捕头突然停了下来,侧头往一家院子里看去。
那院门半开半合着。里面传来少女的哭声,和一个年老的妇女的打骂声。
林青薇也停了下面,朝那院子的缝隙看去,见一个大概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丫头,正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用藤条打得满地跳脚,她一边哭一边求饶。
那老妇尚不罢休,碎碎骂道:“啐!贱蹄子,没有的东西!叫你出去讨点吃的和钱,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再过不久,你弟弟就要上学了,你拿什么给他交学费!我养你有什么用!”
“我要了我就只能要来这么多婆婆别打了”那丫头声音微弱地抗争,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不管!你今儿就是去给我卖身,也得赚钱来!不然我把你养这么大,白养你了?!下午,下午我便叫人来!”
刘捕头看得双手咯吱握成了拳头,林青薇仅能看清他的侧脸,见他侧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不已。
田樊在一旁一个劲地怂恿告饶道:“大人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比起这王婆婆,还算善良的!这附近的谁不知道,她是一个恶婆婆,就把自己孙子当个宝贝,将孙女当成奴隶、赚钱的工具,偏偏谁也劝不得,谁劝她就去到人家家门口前泼妇骂街,别提有多难听。”
林青薇道:“我若没记错的话,这一带是刘大人在负责巡逻吧,为何不管这些事?”
刘捕头咬了咬牙,声线和之前的略有些差别,变得低沉而夹杂着愤怒,说道:“这是他们的家事,只要不偷鸡摸狗,不烧杀掳掠,就算报官官府也是管不了的。”
是,这个时代的律法还有诸多的不足和无奈。
刘捕头似乎不忍再看下去,抓着田樊就走了。林青薇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后回过头来,抬手就叩响了这王婆婆一家的院门。
王婆婆这才稍稍停止了对丫头的打骂,手里还拎着藤条气冲冲地过来开门。待打开院门抬头一看,见是两位生得俊俏的一大一小的公子,带有怒气的脸顿了顿,然后神情就松了松,道:“你们有何事?”
林青薇看了看院里可怜的丫头,道:“我们路过,听见打骂声,她可是犯了什么错?”
王婆婆顿时又垮下褶子老脸,道:“我在教训我孙女,两位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两位想买丫鬟的话,我孙女五两银子,卖给你们!”
林青薇笑了笑,道:“你把她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倒是有心收个丫鬟,只是五两银子会不会太高了?你若是一早就铁了心要把她卖出去,却又不舍得下本钱把她养得漂漂亮亮的,谁买?”
王婆婆没好气道:“那两位就是存心找茬儿的了?我的孙女,碍着你们什么事?!”
林青薇不紧不慢道:“你看你,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不知道给你孙子做个好榜样,也不晓得给自己积点阴德,将来去阴曹地府是要受刑的。”
“你!”王婆婆果然是个脾气差的,被林青薇温温吞吞的几句话给气得不行,转头就去拿扫帚来,要把两人赶走。
林青薇见王婆婆拿了扫帚来,非但不走,反而温温笑道:“你打吧,有本事你打,等你打了人以后,我便可以报官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官差总能把你怎么样。”
王婆婆可是个精明的,也没真想要打人,闻言笑得一脸褶子道:“想让官差来管这事儿?没门儿!”她转头又去把地上的丫头拎起来,凶神恶煞道,“黄丫,还不快起来,进屋去洗洗干净!”
王婆婆不再理会林青薇和萧晏,两人再留在这里便是自讨没趣了。于是只好离开这个地方。
林青薇和萧晏独自走在巷子里。巷子幽静,日头还没升上高空来,刺眼火辣的阳光被两边的屋舍给挡了去,只余下薄薄的一丝,将将从墙头扫过。
那墙头杂草,被阳光所淬亮,嫩绿得更为显眼。
耳边那王婆婆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
萧晏道:“怎样,我不觉得你是个多管闲事之人。”
林青薇道:“你不觉得刘捕头的反应很激烈吗?极度的愤怒,拼命的压抑,连声音也变了。”
萧晏道:“他握刀的手法。”
“不用反手,若是出刀杀人,也能自然而然地从下往上划。”林青薇道,“模仿者所选择的目标,也并非漫无目的,姜明珠就不如表面上那么纯良。模仿者知道整个杀人案的详细始末,说明他是亲眼目击过凶案现场并且深受刺激。他内心一定有个潜在诱因,诱导他变成今天的样子,也许是长期压抑的愤怒,也许是隐藏的暴力因子。”
刘捕头把田樊带进牢里,第一时间就进行了一番刑讯逼供。田樊被打得一脸鼻血,他身体羸弱地缚在十字桩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刘捕头拿着烫红的烙铁,一步步朝田樊靠近,低低道:“本官就不信,你不招!”
“不要不要”田樊一看那烙铁,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他本就不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浑身哆嗦着,“我招我招!”
林青薇和萧晏进刑讯室时,恰恰看到这一幕。林青薇忍不住道:“刘大人以往办案,都是这般屈打成招的吗?”
刘捕头回头去,道:“对付不老实的人,就用这种办法最有效。”
林青薇看着他的眼睛,火盆里的火光在她眼里轻微闪烁,她道:“但我相信刘大人你知道,他根本不是凶手。让一个根本不是凶手的人屈打成招,刘大人的目的何在?”
刘捕头道:“林公子如何断定他不是凶手?他与死者争执过,有过私情,他有杀人的动机。”
林青薇道:“可你看他这身板,再看看他几乎被女人掏空的精气神儿,可拿得动刀去杀人?再看看他这怂样儿,怎的敢杀人?想要证明他的清白何其简单,只需要证明姜明珠被杀当夜,他的不在场证明便是。”
第170章因果联系()
田樊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气若游丝道:“有我有证据证明”
后来,衙门里宣来了田樊那条街上的一名寡妇,证明案发当晚,田樊与那寡妇纠缠了整整一个晚上。根本不知道姜明珠被杀害的事情。
刘捕头这才不得不作罢。但也一直关了田樊到晚上,才肯放他出去。
林青薇去到关押姜明珠的丈夫许昊强的地方。看到许昊强时林青薇不由皱了皱眉。他和当天晚上的形容,简直大相径庭。
许昊强也被打得惨,但他本身强壮,倒也熬得过去。可他好像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仿佛像个毫无生机的人,孤独地在那个地方等死。
但不论狱差们怎么用刑,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杀害了妻子。姜明珠的死,给他带来极大的伤痛,还要让他昧着良心承认是自己下的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街邻们说,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总不会有假。
打开牢门,林青薇走了进去,蹲在许昊强的面前。良久,许昊强说的第一句枯白的话便是:“我没有杀明珠我那么爱她”
“你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死了吗?”林青薇问。
许昊强断断续续地道:“我一进门的时候,见堂上的灯亮着,她她躺在地上,身上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姜明珠也是如此。她欠了债,做了孽,需要用她的命来偿还,因为她在玩弄你这个老实人。”
“你在说什么?”许昊强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林青薇。
林青薇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缓缓地道:“她背着你和隔壁街的小白脸田樊,私通已久。并且用你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去养那小白脸。”
许昊强脸上的表情先是震惊,再是不可置信,随后才演变为愤怒,对林青薇怒道:“明珠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许你污蔑她!不管别人说什么,我统统不信!只要她说没有就没有!”
林青薇心中一丝叹息,道:“看来早有人背后议论姜明珠又或者早有人私下与你说过了,你这蛮子偏还执着得很。姜明珠的死对于你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等从这里出去以后,再也不要想着娶个漂亮女人,因为一般漂亮女人的心你是猜不透的。”
许昊强怒得不行,大约是觉得林青薇对姜明珠不尊敬,他拼尽力气就往林青薇身上推去。萧晏眼疾手快,一把将林青薇拉起,拽进自己怀里。任那许昊强一把扑在墙上,却没有再扑回来。他一个人面对着墙壁,久久沉默,最终又一点点蹲了下去,一个大男人隐隐约约哭得像个孩子。
与其说他害了姜明珠,不如说姜明珠害了他。又或者,是他对姜明珠过于宠溺深爱,才促使了姜明珠毫无愧疚地去干背叛他的事情,导致了自己的结局。
任何一件事,都是有因果关联的。
林青薇对牢外的刘捕头道:“放了他吧,他不是凶手。”
“林公子怎么确信?”刘捕头面色几乎有些狰狞地道。
林青薇道:“他有没有撒谎,我的眼睛比刘捕头的刑具要清楚!”
当天晚上,萧晏暗中派了人,埋伏在那王婆婆的小院附近,以便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一整个晚上,王婆婆那里都静悄悄的,直到天明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倒是田樊,被从牢里放了出来,浑身是伤,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家,已是时至半夜。他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还来不及松口气,推开院门回到自己的家,进房以后来不及点灯,屋子里漆黑一片。他跌跌撞撞,撞到了一张凳子,正准备伸手去扶,却猛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倏地寒光一闪。他抬头定睛一看,见窗边隐约的月色下,那里站着一个人,而闪烁着寒光的正是他手里的刀。
那人一步一步上前,田樊一步步后退,椅凳被他绊倒,咕噜噜滚了一地。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下一刻,田樊扭头就想逃,便喊,“救”
噗嗤。
他也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儿,对方的刀就狠狠地落在他身上,将他刺穿。
当然,田樊死在家中,又有谁会知道。附近的人都以为他被关进了牢里,正感慨恶人自有报应呢,又怎知他会被夜里又放回来。
直到田樊的尸体在家里臭了腐烂了,满地的蛆虫乱爬,他才被发现。那个时候,案子都已经了结了。
眼下,林青薇和萧晏忙了一天了,正准备继续回徐大人府上蹭床位。这个时候,暮色四垂,天边的晚霞也渐渐地淡了去,街边上亮起了红灯笼。这个时候对于白天的街市来说太晚,对于晚上的夜市来说又太早。反正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走了好一阵,林青薇才想起来,对萧晏说道:“糟糕,我们忘记去成衣店取衣服了。”
萧晏抬眼看了看脚下十里长街,道:“这个时候,兴许店铺关门了吧。”
夜市里热闹起来的大都是街边摊位,像那种中规中矩的店铺,落日时分就会关门的。
林青薇不管不顾道:“不行,今天一定要拿到衣服。这身衣服都穿了两天了,臭死了。”说着就拉着萧晏,往前跑了起来。
可林青薇卖力地跑,萧晏几乎不用花什么力气,大步往前跨就是了。这人两人在街上给人一种邻家小男孩缠着大哥哥上街买东西的既视感。萧晏很震惊,自己居然由着她胡来,而且还不想拒绝。
两匹马早已经存放在府衙里了,反正从府衙出来再到徐府,也没有多远的路。
一口气跑到了成衣店。成衣店还没有关门,林青薇赶紧进去,那店老板是个诚信的,见得主顾来,连忙道:“两位公子总算是来了。”看样子是专门等着两人来取衣服啊,若不是等着他俩,只怕已经关门了。
林青薇走的时候,也就多留下了一颗金豆子,对那老板道:“你应得的。”
第171章不就是看他长得帅么?()
林青薇饿了,就和萧晏在外面的酒楼里用过了晚膳,方才徐徐归矣。怎想一到徐府,徐府上下都在等着摄政王回来用晚膳呢。
萧晏对徐大人说道:“徐大人不必客气,本王借宿在徐大人府上已是叨扰,徐大人还请自便,不用事事都迁就本王。”
徐大人嘴上应“是”,心中却连连苦道:摄政王住在家里,不事事迁就怎么行啊?稍有不敬,那他头上的乌纱帽还不知道能戴到何时呢。
今个回来得早,林青薇回了院里。看来徐夫人也学得聪明了,把她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遍,起码浴桶是全新的,洗澡水也是温温的。
她舒爽地洗了一个澡,换下一身脏衣服,神清气爽地坐在廊下,吹着晚风,顺便梳理一下这两天得来的线索。
萧晏去找徐大人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了,还没有回来。林青薇洗了澡有一个习惯,就是懒得穿鞋,她正光着雪白的脚丫垂在廊外晃动着。头发半干半湿地披在肩上,眯着眼儿十分慵懒的样子。
可她没先等到萧晏回来,却等来了徐府里的两位千金大小姐,徐玉媛和徐玉嫚。
两位小姐本来就是趁着摄政王没在院里,专门来找林青薇这位侍从的。彼时见林青薇这副形容,明明是个小公子,却没想到看起来比她俩还要水灵,本来想找林青薇在摄政王面前说说好话,顿时就变成了女人之间赤裸裸的嫉妒了。
林青薇白天奔东走西的,晚上哪有精力应付这两个女人,遂起身拂了拂衣角就准备进屋不欲理会的。
怎想那个玉嫚却不放过,在林青薇抬手准备推门时先出声道:“林公子见了我们来却要躲回房里,莫不是不欢迎吧?”
林青薇叹口气,回头看着眼前两位娇俏可人的小姐,道:“摄政王不在这院里,两位小姐是否走错了地方了?”
玉媛和玉嫚有些尴尬,像是被林青薇给看透了心事。玉媛道:“我和妹妹并非来找摄政王的,只是想和林公子聊聊。”
“和我聊聊?”林青薇眼眸一转,弯然生笑,道,“摄政王俊朗丰姿,两位小姐不去瞻仰,却来找我聊聊,莫不是看上我了?”
姐妹俩觉得这侍从不仅细皮嫩肉不男不女,还出言轻佻大胆,简直是不识好歹。顿时姐妹俩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姐姐玉媛略微沉稳些,玉嫚就有些毛躁了,闻言冷笑道:“看上你?你不过是摄政王身边的一个侍从,凭什么以为我们会看得上你?”说道这里,不由将今天早上的憋屈气都发作出来,“说白了,你还不是个下人,只不过沾摄政王的光罢了,也敢在我们家里摆谱,让我娘白白受委屈。我们来找你怎么了,来找你是你的荣幸,你还这么不识好歹!”
林青薇好笑道:“既然我只是个扈从,两位小姐还来找我作甚?找我是我的荣幸,可别笑话了,我并不觉得被两位小姐看得上是什么光荣事。”
“你!”
林青薇又气定神闲道:“两位小姐背着摄政王来,可是专程来找我,想我在摄政王面前说说好话的?连自己来的目的都没搞清楚,就要跳脚,可不就是要泡汤了吗?我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怎么可能为小姐说好话呢,回头我只会哪里难听说哪里。”玉嫚前一刻还颐指气使,这时却被林青薇说得一噎,满腔火气,只得忍住。
玉媛对林青薇笑笑道:“小妹生性莽撞不懂礼数,还请林公子莫要见怪。”
林青薇笑眯眯回道:“还是玉媛小姐懂礼数,更加知书达理一些。只不过玉媛小姐今个恐怕也是白来了。”
玉媛愣道:“我们只是想像林公子打听一下”
林青薇接话道:“打听什么?打听摄政王的喜好?家中可有姬妾?还是打听摄政王那方面行是不行?摄政王早到了娶妻年纪,却迟迟没有纳王妃,怎么就没人怀疑过他那方面不行呢?”两小姐没想到林青薇说得如此直白,当即面色羞红,林青薇又若无其事道,“不过,也有可能摄政王的性取向与寻常男子不太一样,你们看他都不曾对哪个女子亲近,对在下却是百般容忍宠溺的,他可能喜欢像我这样的小白脸男童。”
“”玉媛听到这里,也不禁有些怒了,道,“荒唐,还请林公子谨言慎行,莫要毁了摄政王名声!”
林青薇扬了扬下巴,冲她们道:“我说你们,见过摄政王几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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