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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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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坐在软椅里,有人在她脸上脑袋上用指肚轻柔地忙活着,平时睡眠少得可怜的小白,不知不觉在化妆间里眯了一觉。别说坐着了,她困极的时候,站着都能睡着,睁着眼睛都能睡着。。。。。。
等她“回魂儿”之后,身子一抖,差点儿从椅子里出溜下来:“噢买糕的(Oh My God),这位漂亮的大妈是谁呀?是我吗?!”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因为镜子里那位戴着苍蝇腿儿般的假睫毛、口红鲜艳得像刚吃过人的女鬼、盘着头、耳边还坠下两缕“方便面”、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也就大了四五十岁的大妈,也在嘴巴一张一合地讲话,说到“是我吗”的“吗”字时,嘴张得又大又圆,跟自己一样一样的。
造型师微笑着说:“诶,怎么是大妈呢?这是韩国最新妆容和发型,多么成熟庄重又不失俏皮啊!白小姐喜欢吗?”
“是啊,喜欢吗喜欢吗?”
造型师的4个助手充满期待地齐齐问。
小白干笑着望着她们5个人。她们整整忙活了2个小时,如果说不喜欢是不是不太好。。。。。。可是这个样子出房间去见人,是会要了小白的命的。
改是来不及了,约好的摄影师们已经背着长枪短炮赶到了。
小白耷拉着脑袋被拉起来。为什么看到的人都说好看?
根本不需要专门到外面取景,屋里屋外随处都是好景色,华丽的、小清新的、自然的、素色的、撞色的。。。。。。尤其是那个散养着各种珍禽的花园,就是本市能找到的最佳“外景地”了。
平时笑得很自然的白云暖,在摄影师的镜头下笑得却异常艰难,巫山叮嘱摄影师一定要捕捉到的小梨涡更是难觅踪影。
她本来就很少照相,连自拍都极少,拍婚纱就更不习惯了。
心想,我干嘛要笑给摄影师看呢?如果没有触动内心的东西,我根本就笑不出来。
再说,想到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更是不想笑而想哭。
这样想着,笑得就更难看了。
不过巫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说他笑了,摄影师死气摆列硬说没有,很快又改口说,巫先生人长得帅,怎么照效果都很好呵呵呵。
然后,摄影师们教准新娘如何摆姿势:“白小姐,只要三个步骤就能拍出好的婚纱照。第一,您的一只脚向前跨出半步;第二,回头;第三,微笑,齐活!咱们现在开始啊,一二三笑,一二三笑,一二。。。。。。诶你怎么不笑啊?”
好像世上就只有“回眸一笑”这一种笑似的。
几次下来,小白脖子扭了。
可是摄影师们说,根据他们多年的行业经验,这样拍出来的效果最好。
小白记得在周雪家看到的婚纱照,的确一水儿这样曲里拐弯的姿势,看来所有的影楼都是这几招,没什么新鲜的。
她踮起脚尖在巫山耳边悄悄说:“我就不信这样效果最好。”
巫山的目光充满宠溺:“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小白:“就不能拍得自然点儿吗?”
巫山:“怎样才算自然?”
他也没经验,他也是第一次拍婚纱照。
小白又踮着脚尖跟他嘀咕了一番,然后带着担心的神色望着他:“伯父伯母会同意吗?”
巫山:“只要拍得好他们就没意见。”
半个小时后。
小白的盘头放下来了,顺滑地披在肩上,只用一个带有一颗珍珠的小发夹夹出了刘海。
历时2个钟头化的妆容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脸唯独淡淡抹了一层浅玫瑰色的唇彩。
她觉得自己终于又活过来了,皮肤又可以自由呼吸了。
小白上身穿着雪白的鱼尾小礼服裙,胸前拿别针别着两片碧绿的树叶,脚下则别出心裁地配一双舒适的平底白色帆布鞋。终于甩掉了高跟鞋,脚丫子别提多舒畅了。
手里拎着风筝线在巫氏大宅的足球场上奔跑,吹起一头发风。眼睛也笑弯了,小梨涡也不请自来了,里面盛满了醉人的美酒。
身旁同样是上身结婚礼服,脚下球鞋的巫山,迈着大步,跑得如同一阵风。
那风筝很酷,大家仔细一看,是两只戴着墨镜的鸳鸯。。。。。。
摄影师们看到这样的被拍摄对象时都傻了,没见过这样的新郎新娘,这绝对是他们婚纱拍摄职业生涯中的一次巨大挑战。
两人边跑边笑,不再顾忌旁人,情到深处时就停下来以互望的眸光和相依的唇齿表达。刚才规规矩矩拍照时两人一声不吭跟赌气似的,现在,所到之处净是旁若无人的笑语欢声。
摄影师们则抱着器材坐进了高尔夫小车,开着狂追一路,手中倒也不歇着,一声一声的“咔嚓”此起彼伏。
刚才拍出来的全是静态的,偶尔的婚纱飘飘还是拿电风扇吹的;但现在拍出来的全是动态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人物没有一寸肌肉不生动。
最后拍的不多,每个摄影师也就1000来张吧,谁不希望首富家族最后选择自己的作品呢?将来也好骄傲地向客人们宣布,巫氏的婚纱照,我拍的!
完了之后粗略看一下效果,还真惊艳呢,果然比平时摆拍的那些千人一面的照片强多了!
巫山从相机里先大概看了几眼,表示很满意。
小白美滋滋:“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巫山:“你有艺术天赋,以后想不想拍电影什么的?”
小白:“我啊?恐怕只能演一上去就倒下的那种,最好一句台词都没有。”
巫山:“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当导演?我给你投资。”
小白:“好大的口气,拍电影要好多银子吧?投资在我身上不是抓瞎了?”
巫山:“不怕,再抓瞎至少也有我这个观众。我觉得你身上还有很多潜能可以开发,值得探索。”
女人的身体,他曾经探索得太多,可谓了如指掌;女人的内心,这还是他头一次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他想要解开导致小白喜怒哀乐的情绪密码,那样才能每天都让她笑口常开,才能有幸经常欣赏到令他陶醉的小梨涡。
梨花带雨虽然也很美,但是让心爱的女人落泪会令他心碎。
沈长歌远远地看着长子跟他心爱姑娘的甜蜜互动,心里暖暖的。
想起前几天,小白忽然跑来跟自己说:“伯母,谢谢您敞开心扉接纳了我。虽然物质上,我可能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您的,但是我一定会,一定会。。。。。。”
说到这里时,小白卡壳了,拼命在想怎么表忠心,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急得脸都红了。
当时沈长歌安慰她说:“没事,我都明白了。”
但小白还在那里搜肠刮肚,试图寻求一个合适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她不是提前背好的台词。
沈长歌笑着说:“我真的已经明白了。”
小白的脸一直红到脖子:“对不起伯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等我下次想好了再告诉您。”
没见过嘴这么笨、这么不甜、连一句哄人的完整好听话都说不出来的女孩子。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长歌越发觉得这姑娘真实,真挚,懂事,不浮夸,不攀比,不虚荣。
难道巫氏真正的振兴,不应该是靠这些而是靠门当互对吗?
为什么自己以前有一定要门当户对的执念呢?差点儿拆散了一段好姻缘。
当沈长歌看到小白出主意的那些不落俗套的婚纱照时,原以为自己会不满意的,笑了。
她问自己,为什么要拍照?
不就是为了留下一瞬间的美好和笑容吗?
这些照片上不是已经有了吗?那为什么还要纠结于形式呢?
又有谁规定,婚纱照不可以穿着球鞋、放着风筝、说说笑笑奔跑着来拍呢?
家丁们看到投影仪放大的婚纱照之后,有的也艳羡地说这样拍很自然,“我以后结婚也要这样拍”。
不过,唯独有一位年长的女家丁,在周围没有别人的时候跟沈长歌低声耳语道:“老夫人,我斗胆说一句啊,白小姐不落俗套,有想象力创造力,这是好事,但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她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应该生性奔放不喜欢被束缚。。。。。。”
沈长歌略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是一位在巫氏大宅已经工作了多年的女家丁老文。
要知道,好事将近,家丁们这个时候谁不想拍白云暖的马屁,谁不希望跟这位未来的少夫人、也是这大宅子未来的女主人近乎近乎?
就是不好都得说成好的,反正大局已定也不会换人了。
所以最近小白听到的都是褒奖之词。她20多年的生命里听到的赞美全部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听的多。
连带的,沈长歌听到的也净是对小白的赞美,顺便自己也被夸有福气,挑了个不娇气不做作的好儿媳,真有眼光之类的。
可这个老文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351 一个驾照的距离()
沈长歌:“你的意思是?”
老文:“这话由我说出口实在不合适,但念在我一片好心,希望老夫人不怪罪。我是希望老夫人提醒少夫人,以后要多多注意影响,作风别太张扬了,以免败坏了。。。。。。”
“巫氏的名声”几个字实在不适合由她来说,也不必再说下去,老夫人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早就明白了,所以老文缄口不再继续。
巫氏大宅里面家丁众多,虽说有级别之分,根据级别和功能穿着不同颜色的制服,但每种制服最少也有十几个人穿着。
照理说,如果不是某个家丁犯了什么错误或者立了什么大功(这种几率是很小的),很难注意到某一个人,所以应该对他们每个人的印象都不太深。
但沈长歌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而且她的大多数时间都宅在家里,再加上她又喜欢跟家丁聊天解闷,聊天中很善于抓住每个人的特征。
所以这位女主人对所有的家丁都有印象,随便一位,她都可以说上几句关于他/她的事情,比如性格啦,语言特点啦,甚至家里有什么人啦等等。哪位员工家里遇上什么困难也愿意跟她倾诉,能解决的沈长歌都帮着解决。
这些也是家丁们佩服和喜欢她的地方。
沈长歌了解这个老文,平时对任何人都和和气气谨小慎微的,惜字如金从不随便乱说话,特别守规矩,真没想到,她一开口便语出不凡。
但沈长歌生性善良,不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她想老文一定是一片好意,这个时候敢站出来直言不讳的,特别是一反常态直言不讳的,应该是真心为巫氏好的人,是真正值得信赖的人。
“我明白,”沈长歌说,“但小白在不落俗套的同时,又是一个很识大体、懂礼仪的姑娘,我相信她会做得很好的。”
老文听了,不再执意相劝,马上知趣地垂下了眼睑退后两步,毕恭毕敬说:“老夫人有把握就好,一切听老夫人安排,抱歉,是老文多嘴了。”
沈长歌冲她笑笑:“怎么是多嘴呢?大部分人都对我唯唯诺诺不敢说实话,我听到的都是好听的,这样会把我惯坏的,谢谢你勇敢地提醒。对了老文,我记得以前你说,你女儿快毕业找工作了,现在找得怎么样了?”
老文不紧不慢地回答:“多谢老夫人关心,她现在还不错,已经进了理想的大公司,职位嘛低点儿没关系,从头做起,把基础打扎实吧。”
沈长歌高兴地说:“对对,这样好。”
老文又不咸不淡地补充道:“我女儿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能力都一般般,不像白小姐这么有眼力价,这么会说话,讨人喜欢,所以也不会有白小姐这么幸运,而是一切都得靠她自己努力。将来她能过上普普通通衣食无忧的小日子,我就相当知足了。”
沈长歌眨了眨眼,这话虽说挑不出明显毛病,但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儿别扭,不过她也没多想。
婚礼迫在眉睫,需要张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没什么闲暇,要尽力把一切打点得妥妥当当,比如给媒体的红包,今天就必须准备好了。
虽然婚礼就是在大宅里请些亲朋好友,媒体都不被允许进入,但是沈长歌知道,有这种事件的时候,媒体大批人马都会在外头盯着,那些孩子为了抢热点新闻,通常从早蹲到晚,吃喝都是在路边随便凑合两口,干这一行也挺不容易的。
沈长歌体恤他们的辛苦,红包都包得足足的,自家的家丁当然也人人有份。有一间屋子专门放红包,已经堆满了。
有一名家丁说:“听说巫先生大婚给大家包的红包,比过年时候还厚好几倍啊!”
老文插了句:“是啊,他要是多结几次婚,咱是不是就多拿几次大红包啊!”
周围顿时安静了,好半天才有一个家丁说:“老文你这笑话也太冷了。”
老文赶紧呸呸呸,说自己乌鸦嘴了,这种大喜的时候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大家当老文是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
邀请的宾客名单让沈长歌有些费解——找来找去,为什么没有请小易呢?
她知道这名单是由大山和小白亲自挑选的,也知道巫氏跟易氏在生意上常有竞争,但大山不应该是个小肚鸡肠的孩子啊,他怎么就容不下小易?借着婚礼做个顺水人情多好,以后跟易氏除了竞争还可以有合作嘛。
她又想,会不会是因为当时小易帮着自己给小白塞支票,让她离开大山,这件事在小白心里留下疙瘩了?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嘛,小易又花钱又出力的,又不是为了他自己。不管怎么说,大山大婚也该请人家,不然不但显得巫氏器量小,也让易氏下不来台。
可是,沈长歌每次试图跟巫山提起此事,巧了,不是有电话打进来,就是巫山突然有事,总之一直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易如风恰恰正在为此事运气。
第一回山哥发喜帖就没自己的,结果没结成,然后这第二次发又没自己的。这要传出去,让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跟他有同样烦恼的还有本国总统先生。)
到时候媒体没拍到自己在场,传言巫氏跟易氏不合,一定还会有人说易氏嫉妒巫氏啊什么的,说我小肚鸡肠到连巫氏总裁大婚都不赏脸光临,因为一般人肯定觉得我会被邀请的,我还不能往外解释,这不是吃个哑巴亏吗?
易如风想来想去,诶,要不然我假装邀请函丢了,想办法混进婚礼现场得了,在媒体面前露一小脸就算完成任务了。
再说,春泥不是接到小白给的邀请函了吗?
对,怎么忘了我还有春泥男友这个身份呀,就算是陪春泥去也不算太过分。
春泥这个“傻女人”,这回又可以派上用场了,嗯。
易如风:“过两天跟我去参加巫山婚礼,你好好打扮一下啊。”
春泥高兴地领命:“好,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她的伤早就好了,对易如风既往不咎,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到时候穿什么、戴什么,在服饰不抢新娘风头的前提下,美貌却不可以输给小白,这样才能让易如风脸上有光。
可是易如风现在看春泥哪儿都不顺眼,动不动就找茬儿:“什么叫不会给我丢脸?拜托,你也是个有独立意识的人好吗?又不是我的附属物。打扮不得体,主要是丢你自己的脸好不好?你看人家白云暖多有主见,听说经常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哪儿像你,整天就会唯唯诺诺服从命令。”
可怜的春泥顿时蔫儿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如果自己提出不同意见,他肯定又会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自己,甚至对自己没一句好话,为什么还离不开他呢?
有时,她在深夜里下定决心天一亮就提分手,但是第二天只要一见到他那生动的眉眼,就又舍不得了,还是先这么凑合着吧,虽然知道陷得越深,将来割肉的时候就会越痛苦。。。。。。
离巫山的婚礼越近,月光祖和夜来欢聚得越发频繁了,反正他俩都是光棍儿,一宿不归也没人打电话叫回家跪搓板儿。
不过,三人行少了重量级的巫山,他们总觉得少了很多乐趣,有些郁闷。
排解郁闷的方式无非是喝酒吹牛,而夜来欢似乎吹牛吹得比平时巫山在的时候更开心,侃到高潮处还会蹦上桌子弹一曲吉他,其实不过是掩饰心中不安罢了。
不安是因为哥们儿成双了自己还单着,另外,也是隐隐担心以后见巫山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月光祖被夜来欢调教了那么久,在追女孩子方面一点儿进步也没有,实在是缺少天赋,到如今依旧浑身插满“好人卡”,给他打电话的美女无一例外是有事求他帮忙。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一个美女同事让他这个男闺蜜陪着去堕胎,充当一下那个找不着了的男朋友。
月光祖很仗义地二话不说就去了,结果到了医院,让几个责任心、同情心爆棚的小护士,揪着脖领子好一顿臭骂,说你们男人光顾一时痛快,怎么这么不负责任,猪狗不如!
小护士们的吐沫星子都喷到他脸上了。
月光祖一肚子委屈也没辩解,毕竟同事好才是真的好!更何况同事是个美女,怎么也得顾着美女的面子吧。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受点儿委屈没啥。
人家美女同事身体养好了之后,又坐上豪车被新的土豪接走了,彻底没月光祖什么事儿了,除非她再次遇到麻烦的时候。
月光祖说到此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有什么的呀,不就豪车吗?总有一天我也买得起,等我先把驾照考下来的。”
夜来欢斜着眼看他:“所以,你跟豪车只是一个驾照的距离?”
月光祖很明白事理,谦虚地说:“不,是一个驾照和小数点前面一大串数字的距离。”
沉默,闷头喝酒。
夜来欢:“万一买彩票中了豪车呢,你会开吗?那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学驾照啊?”
月光祖:“其实我已经去驾校学了,只不过上周路考没过而已。”
352 你为啥哭,是不是不喜欢喜羊羊?()
夜来欢随口一问:“为啥没考过呢?并线没回头,还是闯红灯了?”
月光祖梗着脖子说:“都不是,是在一个大上坡上停车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忘踩刹车了,车子一直往后退!”
夜来欢一听吓了一跳:“后来呢,撞上没有?”
月光祖有些得意:“那倒没有,千钧一发的时候得亏绿灯亮了,所以我就大脚给油门儿,很及时地蹿了出去哈哈,就是后面那辆车的司机吓惨了,喇叭按得声儿都劈了。”
捧哏的夜来欢:“艾玛真有你的,怪不得不让你考过呢。”
月光祖:“嗯,我的陪练教练也吓够呛,过了路口他立马让我下车,跟他换了个位子,最后是他自己开回驾校的。”
夜来欢笑抽了。学车学到这种境界,除了月光祖也是没谁了。
月光祖:“这还没完。回去以后,教练往我手里塞了几十块钱。”
夜来欢不解:“他干嘛给你钱?不是应该你贿 赂他吗?”
月光祖:“他是让我去给他买包中华压压惊。”
夜来欢:“哦,这倒也合理。”
月光祖:“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你说,怎么还有人拿牙膏压惊呀?”
夜来欢听了,嘴里含而未咽的一口啤酒喷了有3多米高:“拜托,人家让你买的那是‘中华香烟’好不好!”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从来不抽烟的月光祖挠着头若有所思,“我说怎么我把一打牙膏给他的时候,他默默地把学车的钱退我了,还打发我去2站地以外的另一家驾校呢。”
夜来欢笑得肚子疼:“人家那是对你的智商深感抱歉,放弃了,意思是,对不起我不教了还不行?你找别人吧。”
月光祖实诚地说:“那我还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因为我告诉他,就是那边那家驾校把我打发到你这儿来的,然后教练就快吐血了,我要扶他他还不让,一个劲儿挥手让我赶紧滚。。。。。。”
夜来欢已经笑得满地打滚儿起不来,月光祖又伤自尊了,沉默半晌,站起来要走。
夜来欢这才努力止住了笑:“诶别生气别生气,这么早你回家,一个人干嘛呀?”
月光祖看了看表说:“我还是早点儿走吧,昨晚我从你这儿离开都快夜里2点了,公交早没了,害我打半天车也没打到。”
夜来欢:“怎么不教我送你?”
月光祖翻了个大白眼儿:“还让你送?快拉倒吧,昨天你醉得抱着马桶一直亲啊亲,吧唧一口吧唧又一口,还说什么什么,亲爱的你真好啊你真白。。。。。。您都那样了,我敢让您送我吗?”
夜来欢脸皮这么厚的人,也被他说得老脸一红:“我昨天有那么惨嘛?那你后来到底怎么回去的?”
月光祖绘声绘色地描述:“我在那儿等着等着出租吧,忽然,一辆崭新的宝马停在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一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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