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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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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恋恋不舍地伸手刚想“哎我的薯片儿”,就被巫山整个端起来塞进了温暖的睡袋,然后幔帐一拉,外面的光线愈加朦胧梦幻,仿佛整个外太空只剩下了他们所在的这颗发光的小星球。

    巫山在睡袋里面剥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她上身竟然没有穿内衣。

    “嗯?真空?是要给我个惊喜么?”

    小白羞涩:“呀,刚才太着急入洞房了,洗完澡忘穿小内内就出来啦!”

    “忘穿了正好,”巫山一勾嘴角,双手握上她的一对丰腴,“整天绑着人家多不友好,让它们出来舒坦舒坦。我也脱了吧,不然待会儿你非礼起来多不方便。。。。。。”

    一阵甜蜜的嬉笑。

    在世上独一无二的洞房里巫(互)山(相)云(非)雨(礼)了一会儿之后,巫山:“将来等咱们的孩子长大一点儿,我也要带他们到这里来,跟他们说,当年你们就是在这儿发的芽儿。”

    小白吓一哆嗦:“不是说好了再让我蹦跶几年吗,怎么这就发芽儿啊?”

    巫山:“别担心,我就是说说而已。看,防止发芽的作案工具我都带着呢。”

    数量:两打。

    巫山:“我都已经辣么温柔了,你那心理阴影解除了么?”

    小白红着脸把头埋进他胸膛:“我觉得解得差不多了。。。。。。”

    巫山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开始攻城略地,发起了更全面的进攻。

    正在两情相悦之际,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细微到小白根本没听到,但是把巫山吓了一跳。

    这么隐蔽的地方,有谁会知道呢?

    难道是巫海来了?

    他哥大喜的日子,他不在外头吃喝找灵感、骚扰他孟大哥,一个人跑隧道里来干嘛?怀旧童年啊?

    那脚步声没响几下就停住了,大概是远远看到了灯光,被惊呆了。

    与此同时,巫山敏锐的鼻子还闻到了不同于自己带来的零食的香气,像是一种奶油蛋糕和叉烧肉混合的难以名状味道。

    于是巫山鸣金收兵,轻声嘱咐小娇妻:“那边有动静,我去看看,乖乖呆着别动。”

    轻手轻脚套上衣服钻了出来。

    来人反应了一会儿,转身想要往回走,走了两步就开始小跑。不过估计手里拿着食物还不舍得扔下,所以跑不快。

361 七擒七纵之后() 
“站住!”

    巫山喝了一声,一阵疾风似地追了过去。

    他想知道除了自己、小白和巫海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发现了这个隧道。

    这隧道是能通往自己婚房卧室衣橱的,让外人知道了显然不太妙。

    “扑通!”

    装蛋糕和叉烧肉的盒子掉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骨头快碎了,求求你放开我!”

    巫山没想把那人当敌人对待,可是自己的大手太有劲,根本还没怎么用力就把那人疼得哇哇叫,于是松开了。

    谁知那人一得了自由,马上回身朝着巫山就是一拳,想击倒他之后赶紧跑。

    幸亏巫山的夜视眼可以在任何能见度下看得很清楚,他敏捷地闪身躲过。

    这回那人手里没了东西,跑得很快,但巫山的腿更长,速度更胜一筹,很快就一个反手就擒住了那人,再松手,他又跑,巫山再擒。

    被七擒七纵之后,那人终于跟孟获似的降服了:“大兄弟,我输了,跑不动了!”

    他喘息起来的声音有点粗,还有点像在吹哨子,似乎肺不太好。

    这是一个个头不高、体型精瘦的男子,虽然瘦,但还挺有肌肉的,要么是长期锻炼,要么是长期干体力活。

    这人随身带了个手电筒,对着巫山的脸一通照,看到巫山身材高大魁梧,赤 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在强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以为巫山没什么衣服穿,跟自己是一类人:“大兄弟,你长成这样,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为啥要在躲在这里过活啊?”

    “嗯?”

    以巫山的认知,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人三四十岁年纪,面容平平无奇,脸上还脏兮兮的,但是那双眼睛非常有神。

    他虽然穿着巫氏家丁制服,但形象气质跟巫氏选的家丁很不相符,而且那制服还散发着很久没洗的味道,而且。。。。。。好像还是女款的。

    巫山在脑海中检索了一下,以前好像从未见过这个家丁。虽然他不可能记住所有家丁的容颜,但是巫氏家丁的入门门槛很高,这人的行为举止不像能通过面试的。

    刚才无疑中抓到了他的手,巫山感觉很粗糙,骨节异常粗大,手掌上似乎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绝对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常年在巫氏做家丁的话,不至于把手弄成这样的。

    巫山:“你住这里?”

    假家丁:“对,大不了以后分你一半地盘好了,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你不会把我给轰出去吧?喏,算我对新来的表示友好,那蛋糕和叉烧肉都归你了还不行?大不了我再出去弄点。”

    他觉得盒子掉在地上不影响吃里面的东西,顶多是蛋糕摔得稀巴烂了而已,味道应该不会变。

    巫山不动声色:“从哪儿弄?”

    假家丁一指隧道尽头:“这边上去,我知道有条路可以通到厨房。今天也不知道那帮有钱人在搞什么活动,吃的东西特别多。”

    看来他的家丁制服也是偷拿的。

    巫山:“这地方还有别人吗?”

    自个儿的新婚媳妇儿还在那个独一无二的洞房里等自己,要让别人看见还得了?

    假家丁:“没有,就我一个。外头房子太贵租不起,想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不过你也挺厉害的啊,能摸到这里来,估计你进来的时候走的那条道,就是当初我挖的。”

    巫山一听,不好,这人也会挖地道,看来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出口:“你挖的?我不信。”

    “真是我挖的,你看我这双手,”假家丁举起手电照给巫山看,上面青筋暴露,指甲变形,还有黑色的煤灰纹路深深嵌入皮肤之中,“看得出我这是双矿工的手不?我以前当矿工的时候。。。。。。”

    两人坐在地道里,听这个名叫葛开路的矿工“讲那过去的事情”。。。。。。

    矿工有很多工种,并不一定都是井下作业,但葛开路是名副其实的井下矿工,在他十余年的开矿生涯里,曾经历过燃气矿井喷事故,也经历过瓦斯爆炸事故等等,好在最后都有惊无险。

    长期井下作业,吸入大量粉尘伤了肺,葛开路终于不能再继续从事这个工种,但是又没有什么别的炫酷技能和道具,现在研究生博士生找不到工作的多得是呢。

    这不,听说繁华大都市S市这里工作机会多,他就跋涉过来碰碰运气。可是,虽说他人看起来精瘦有力,但其实身体并不好,重体力活做不了,轻体力活不好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老家休养呢,生活成本倒是低,也想念老爹老娘。

    可老家那边特别讲究衣锦还乡,同乡们大多是开着大奔BMW回去的,自己找不到工作就没有钱,也没脸回去,不然这副落魄的样子,会被父老乡亲的吐沫星子淹死的,爹娘也会骂自己没出息,让他们在家乡抬不起头来。

    纠结许久,葛开路还在日复一日地混着,肺部的不适却越来越严重。

    也到医院检查过,说是什么尘肺病初期,也就是肺组织在慢慢纤维化,肺功能下降,不过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大夫建议住院进行肺灌洗手术,相当于给肺洗个澡。

    手术费住院费什么的,他以为医保能管一大部份,结果医院收费处那位美女面带甜美的微笑,用婉转动听的声音通知了一个让他悲痛欲绝的消息:“您好,失业后如果医保缴费中断,就不能再享受医保报销待遇。。。。。。”

    所以,治疗一直拖着没做。

    后来,他发现打零工还不如乞讨挣得多。

    有一天游荡来到巫氏大宅门外,有好心的家丁看他落魄的样子,出来给了他一些零钱和食物。

    葛开路不知道这就是本国首富的房子,但他知道里面一定住着有钱人,一定有很多吃的东西,要是能住到里边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这种欲望十分强烈,于是他索性干起了老本行,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下手,挖了个洞潜入大宅内,没想到挖着挖着,竟然神奇地跟哥俩以前挖的秘密隧道重叠了!

    刚开始他还挺紧张,生怕被人发现,当小偷抓起来打一顿,后来看看这里头根本就没人来,胆子便越来越肥。

    最开始睡觉还在暗处蜷缩成一团,现在已经是四仰八叉满地打滚儿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了。

    地道里面通风系统良好,有时有点冷,但至少能够遮风挡雨,还能如愿以偿地从高大上的厨房里偷拿食物,家丁们看得也不严。

    不过,葛开路只敢拿吃剩下被家丁收回来准备倒的食物,不敢拿刚做好没动过的,以免被发现。

    有那么几次,厨师做的是法式大餐,装在盘子里每样都只有一丁点,造型凹得煞是好看,但绝对填不饱肚皮,吃的就是个意境。

    葛开路一看这菜量,还有这难以理解的毕加索式装盘点缀,满心以为是吃剩的,趁厨师在那头忙就给顺走了,倒进一个口袋,还“好心”地把盘子扔进了池子里。

    厨师回来找不到刚做好的西餐,纳闷了好一阵。

    这事发生两次之后,厨师特地到医院挂了个神经内科,看看为啥自己最近记性不好,一律被医生以神经衰弱不要熬夜以及需要补鱼肝油给打发了。

    话说葛开路为了拿吃的方便,他还特地顺走了一身家丁的制服,不幸拿的是女式的,不太合体凑合穿。

    要是闷了,就从地道的另一头出去透透气,晚上再钻回来,不过他暂时还没有发现通往巫山卧室的那条路。

    巫山:“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葛开路:“有两三个月了。”

    巫山暗暗心惊,巫氏大宅地下住了生人,而且已有几个月之久,上百家丁竟无一人发现,这要是别有用心之人混进来就麻烦了。

    他的巫氏高科技大宅,对地面和空中部份监控还算严密,可没想到有人会从地下潜入啊。这倒是给巫山提了个醒。

    葛开路热心唠嗑:“大兄弟,你老家是哪的?怎么混到这一步的?”

    “我。。。。。。”

    巫山张了张嘴,想说我老家就在脑袋顶上,混到这里来正是因为你,你老人家惊扰了我的洞房花烛。

    看到巫山迟疑的样子,葛开路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哦我知道了,像咱们这样的蚁族啊,人人都有一肚子苦水,兄弟你不堪回首就不用说了。对了,你饿不?要是你对这些甜了吧唧的玩意儿(蛋糕和叉烧肉)不感兴趣,我再帮你搞点别的去?说吧你想吃啥,我请客,我看今天上边啥都有。”

    巫山听了哭笑不得:“不用了,你还是自己吃吧,最好多吃点儿。”

    “你说什么?”在暗黑的地道里,手电筒打到凹凸不平的洞壁上的光再映射到人脸上,显得有些诡异,巫山的眼神和语气也让他有些发毛,“听你这意思,你不至于要灭口吧?”

    巫山:“这地道的事儿,不许往外说。你也不能再在这儿住下去了,今天吃饱了走人。”

    葛开路急了,他在这里刚住习惯了还不想走,出去也没有活路:“喂,你住你的,我住我的,这么大地方,我又不碍你事,还能陪你聊天,你你你干嘛要轰我走?”

362 亲我,而不是鱿鱼丝() 
“不好意思,”巫山一把抓住那人胳膊,“这方圆百里的地皮都是我的,地上地下都是。”

    葛开路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啥意思,但一阵气闷,剧烈地咳嗽起来,能听到他肺里发出轻微的吹哨子般“嘘嘘”的鸣响。

    巫山松了手:“紧张个什么劲,我又没说要灭口。去把你的病治好,正经找份儿工作,治病的费用我来出。”

    说着,他就习惯性把手伸进裤兜掏钱包,掏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入洞房好像不用带钱包。

    不久,家丁们就惊见本该在洞房花烛的新郎官巫先生,光着膀子,领着一个衣冠不整、脸上抹着灰、穿着不成体统的女家丁制服、谁也没见过的男“家丁”出现在厨房附近。

    大家心想,这是哪儿来的不要命的家伙去闹洞房了?

    按照巫山吩咐,有人带葛开路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儿八经坐下来吃了饭,安排了住处。第二天一早还会有人带他去医院检查,如果需要住院或手术,也会有人跟进。

    到此时葛开路才明白,刚才碰见的那个大个儿并非跟自己一样的蚁族,人家可是这栋皇宫般的大房子的主人啊!

    而且今天还是他娶媳妇的日子,怪不得杯盘堆成山!

    自己竟然问他那样的问题,现在想来真是害臊。

    可是,大喜的日子他不跟媳妇炕上亲热,大晚上的为毛要光着膀子钻地道呢?为毛要跟自己促膝谈心呢?

    葛开路百思不得其解。

    家丁们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他们问了葛开路好多问题,诸如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你打那儿出来的,你这身制服哪儿弄的。。。。。。葛开路按照巫山的要求,一律摇头装听不懂本地话。

    他怕万一说走了嘴,巫山灭他的口。

    小人书上都这么写的。

    巫山处理完这件事,没敢直接从地道下去,而是又回到了自己那金碧辉煌的洞房,他得顺原路去找小白啊。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麻烦了,卧室的门被锁上了,本来他俩是打算浪漫完了从衣橱钻回去的啊。

    出于安全考虑,家丁们都没有配这个房间的钥匙。

    可以想见,小白现在一个人在地道里头等得得有多心焦,估计那些零食应该见底了吧。

    巫山也有点儿着急了,又是踹又是撬,一堆家丁帮忙,最后几乎把门板卸下来才算弄开了,此时新婚之夜已近凌晨。

    家丁们生怕看到一位走光的巫太太,各个垂了头稀里哗啦做鸟兽散,而巫山进门之后不得不自己把门重新装上。

    等他匆匆赶回那个独一无二的洞房之后,发现在那颗发光的“小星球”上,自己的小娇妻猫咪似的蜷缩在睡袋里睡得正香,就露一个小脑袋,fer fer 的呼吸很均匀,泛着甜香,不知道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睡袋柔软又暖和,把她捂得白里透红,长而微翘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小嘴儿有时也抿一抿,咂么两下,就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巫山一勾嘴角,轻轻地说:“出息。”

    虽然如此说着,但这样的白云暖,还是看得他心里软绵绵的,不自觉就也钻进睡袋吃豆腐。

    感受着脸上的吹气如兰,痒痒的。

    白云暖没有醒,但好像是烦了他的骚扰,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翻了个身。

    “啪嗒”一声轻响,什么东西从她怀里掉在了睡袋上。

    巫山好奇地捡起来一看——竟是2袋香辣鱿鱼丝。

    不禁哑然。

    看来自己的地位不怎么牢靠,2袋鱿鱼丝已然可以取而代之了啊。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巫氏是不是该开一个香辣鱿鱼丝食品厂了?让暖暖当厂长,不,让她当质检员就行,这样,检验一合格她立马就能吃上了。

    巫山躺在睡袋里望着“天花板”(其实就是头顶的洞壁)想,这里要是开一方天窗就好了,当然得是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能看得清外面的材质,那样就可以躺在这里数星星了,搞不好还能看到云暖星。

    嗯,地下天上直接相连,把中间的凡尘俗世跳过去,那不就一步登天了么。。。。。。

    “吧唧。”

    旁边的白云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做了个亲嘴儿的动作。

    巫山赶紧贴过去,厚着脸皮主动把自己的面颊凑到了她的嘴边:“亲谁呢亲谁呢?梦里亲的也必须是我,绝不能是鱿鱼丝!”

    鱿鱼丝被巫山从睡袋里潇洒地扔了出去,谁让它们当第三者来着。。。。。。

    “大乌!大乌!”

    易如风一回家就喊自己那只特立独行的黑猫。当然,一般是喊破喉咙它也不会搭理你的,只有它自己想出来的时候才会大驾光临现身。

    当然,如果主人掏出一个洋葱,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见“嗖”的一道闪电,大乌已经乖乖稳稳蹲他脚下了,悠闲地摇着尾巴,就像从未离开过那里一样,意思是:我来了,还不赶紧把洋葱给爷呈上来!

    易如风把它抱起来,却把洋葱又装进了衣兜没给它。

    大乌闪闪发光充满期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十分扫兴,不过它还是按捺着性子看主人打算怎么折腾。

    其实它不是不知道,主人才是真正的爷。

    易如风带着它走进了私人实验室,把它放在台面上。

    这个屋子里有很多古怪的设备和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大乌从来没进来过,它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用带肉垫的脚掌小心翼翼绕着圈走,一点声音都没出。

    易如风看了看它,将兜里的洋葱放进了一只巨大的玻璃箱。

    大乌一见目标出现,毫不犹豫也钻了进去。

    箱子的门却在它背后关上了。

    “嗞——”

    整个房间瞬间弥漫起一种诡异的声音,像科幻片拍摄现场。

    大乌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紧接着便难以自控地兴奋大叫起来,那叫声欲仙欲死,勾人魂魄,无比煽情,动作也十分诡异!

    平时那么有性格的大乌,此刻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

    这一次,却并不是因为它最爱的洋葱。

    易如风从来没见自己的猫如此醉生梦死过,也觉得十分开眼界。

    他不动声色地欣赏了10余秒之后,出于第一次操作没把握、怕把它弄死了的目的,终于松动了手里的开关,嗞嗞作响的声音同时终止。

    大乌一红一黄两只眼眸里流露出极度失落的神色,一度失落到空洞,就像失恋的人眼里的神色。

    这时,易如风又打开了箱子的门,大乌却一反常态,愤然弃洋葱而去,从玻璃箱里跳出来,开始疯狂撕咬实验室里的东西,看见什么咬什么,后来就连易如风的手指头它也作死地去咬,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过易如风显然是早有准备,他戴了硬手套。

    这场喵星人的歇斯底里,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划上句号。

    易如风也玩够了。

    他号称最爱这只宠物,可是看到它痛苦看到它发狂,他心中也并无半分内疚和心痛。他觉得你吃我的喝我的,为我效力是应该的。

    刚才,他用定向电流刺激了大乌的额叶前部皮层中心,那里是一个跟“回报”有关的生物结构,当受到刺激时,大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一旦刺激终止,大乌无法接受这种落差,便失去理智开始发疯。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因为,“爱”和“愤怒”在大脑中是紧密缠绕在一起的。

    当那种快感,也就是爱的动力受到阻挠时,大脑就容易将激情转变成愤怒,产生负面情绪,甚至攻击行为。

    这样的社会新闻时有发生。

    而以上实验完美解释了什么是爱恨同源,以及由爱生恨。

    通过亲手操作、亲眼验证,易如风完全相信了科学家的话。

    他心里很清楚,从某种角度来说,大乌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大乌。

    而巫山,就是那道对自己额叶前部皮层中心刺激的电流。

    易如风咬牙切齿地想:“山哥,在婚礼上你让我很下不来台呀怎么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以后也没必要念及你我的情分了。说到这情份,本来就只有我对你的,而你对我,自始至终从未有过半分!”

    巫山彻底属于别人了,而且还那么不给自己面子。易如风由爱生恨,豁出去了,现在只想要狠狠地报复巫山,把他打翻在地,骑在他脖子上羞辱回去!什么爱,滚开吧!

    手机响。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由爱生恨了没,易先生?”

    易如风一愣,很快装做大度地一笑:“你在说什么呀兮多小姐?我在这头都闻见你的酒味了,没少喝吧?别太难过了哦。”

    兮多冷笑一声:“别装了易如风,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我敢打包票,你现在跟我一样由爱生恨,也想要狠狠地报复对不对?”

    婚礼也没有邀请兮多,主要是不想伤害她。

    不过兮多倒不为这事生气,反正请了她她也懒得去捧场。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子娶别人,难道不是找虐吗?

    易如风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巫山和小白的婚礼吧?别这样,人家都结婚了,咱们就不能心胸宽阔点,给人家点祝福?”

    兮多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易如风,你的演技可以呀!下一届金马影帝必须是你的!”

363 假如匡衡认识巫海的话() 
电话这头,易如风的脸黑了下来,黑得跟大乌的毛发有一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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