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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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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把白云暖办公室的一半的大叶植物搬到了校长办,水族箱则搬到了前台供大家观赏。

    然而秋林并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助理”业务可做,她很专业地在屋里屋外各处转,检查是否有安全隐患,就连电源插座是否松动她都检查了,可谓心细如发又尽忠职守。

    她的保镖生涯还有5年,也是最后能待在巫先生左近的5年。她所能为巫先生做的最好的事,就是保障他最爱的女人的安全。

    处理完办公室布置的事,小白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了一封群发邮件,说后勤部一位同事小刘这两天刚被诊断为肝癌中晚期,号召大家为她捐款。

    “小刘?”

    白云暖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同事,但是很少打照面,只记得她脸色是不大好,但是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太起来。

    肝癌中晚期很严重了,这么年轻就得这个病,可怜呀,大家表表心意也是应该的,各人给现金的给现金,发红包的发红包。

    下班前,后勤部主任打电话过来客气地问:“白主任,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几句。”

    5分钟后,电话挂了,但是后勤部主任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统计了一下,咱们大部分同事捐了100…200,也有个别捐500的,哦,我个人捐了1000,是最高单笔数额,我是个重情义的银(小刘在她手底下工作,是她每天见面的直接下属)。白主任,您看您现在都已经是巫氏的女主人了,全国人民都知道,巫氏那么那个(称钱)。。。是吧?捐400是不是有点儿那个。。。而且这数字也不吉利,你就不打算再多捐点儿吗?”

    哎呀,小白倒是没注意到不吉利这一点,主要钱包里现金一直不多。

    她还没说话,后勤主任赶紧补充一句:“我们想全单位凑个30万送到医院,这样比较好看一点。”

    虽然小白的数学很不怎么样,但这点难度还是能应付的。

    掰手指头算算,全单位一共60人左右,平均每个人捐200的话就是12000,加上部份500和后勤部领导的1000,这也才1万多,如果想凑30万的话,起码还差着20多万呐!那对方的意思是。。。。。。

    在别人眼里,巫氏的财产理所应当就是白云暖的财产,更何况婚礼光红包就应该收到手软吧?

    在别人眼里,白云暖俨然已是腰缠千亿的富婆了,随手抽张零钱出来也得面值十几万才中。

    没错,巫山让她签的那堆协议里全是给她的财产,但她只抽了两张出来签,都没仔细看看那合同上的数字是存款还是房产面积。

    巫山是给过她两张卡,密码老土地设为她的生日(稍微看过点儿影视/文学作品的人都能猜到,也不知道弄个有新意的),里面有多少银子小白倒不清楚。

    巫山当时喊了几嗓子,看她不上心,就随手搁她梳妆台的抽屉里了。

370 笑隔盈盈水,莲蕊有香尘() 
1。白云暖平常开销不大,用不上巨款。

    2。很少化妆,用不着梳妆台这个东西。

    3。房间太大。

    综上所述,她有充足的理由跟梳妆台完美错过。

    小白跟秋林商量,秋林说:“捐款是自愿的,根据个人情况,捐多捐少都是个心意,哪有强迫人家一捐20几万的?甭管她。你别忘了,你是教导主任啊,专治各种不服的教导主任!”

    秋林挥舞着胳膊说出的这句话,勾起了小白遥远的记忆。

    到了一定年纪,福利院就送他们这些孩子到附近的正规小学去读书。

    当年那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可彪悍了,要求比福利院冯院长还要严格,比如,当她指名道姓批评一个男同学的头发太长时是这样说的:“我今天要批评的这个同学,啊,在我们学校成绩不怎么样,啊,不怎么样,才在全年级排第4名,啊。。。。。。”

    中间的“啊”是她特有的停顿,留给喘气用,同时用来承上启下,并环顾四周检查大家听讲的注意力是否集中。

    当时底下立扑了一大片。

    原来全年级排第4还不怎么样啊!那我等倒数的学渣还怎么混!

    那个教导主任同时担任数学代课老师。

    有一次,正科老师请病假,由教导主任讲解考卷。

    “现在我们大家一起来看看这道题。”

    她指着一道选择题,手指敲得试卷啪啪响。

    “这是一道单选题,这也太简单了吧?一看就知道A肯定错,B肯定错,C肯定错,那么D肯定对,这么简单难道还用我讲吗?”

    噗——

    老大,这不跟没讲一样吗?!

    同学们面面相觑,满头黑线地小声说:“那个,主任您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求您了。”

    想起这个专治各种不服、可是谁都没服过她的教导主任,白云暖忍不住乐出了声。

    那个时候在她的高压下战战兢兢,但多年后回过头去想,竟然只留下好玩的回忆。

    秋林说:“这就对了,自己高兴自己舒坦,也没有对不起良心就好。至于别人的看法,用不着太在意。如果你愿意,可以私下去看望一下那个生病的小刘,但是咱们坚决不能助长这股为了面子上好看,而强制别人的歪风邪气!”

    小白看着秋林一脸正气的样子,不由想起初见她的时候。

    那时她看起来就是个温顺的小姑娘,谨小慎微地做事。

    但越接触越了解,就越发现她瘦小的身躯里竟隐藏着那么巨大的能量!这种正能量让人更加喜欢她。

    不一会儿又有同事来找,是小赵老师:“白主任,有个事儿想麻烦你一下哈。”

    白云暖弱弱地问,啥事儿。

    小赵搓着手说:“是这么回事,我老公不是在一家娱乐报纸当副主编吗?现在媒体这碗饭不好吃啊,辛苦不说,行业竞争太激烈,动不动就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他们老板刚放了话,如果一个月内还不能交出足够火的独家报道,下月就撤了他这个副主编!你知道的,我们家上有八 九十岁的老娘,下有。。。。。。”

    小白忽然想起了什么,耿直地问:“小赵老师你今年多大呀?”

    小赵一愣,不假思索地回答:“26啊怎么了?”

    小白:“那你娘怎么会八 九十?多大年纪生你的啊?而且你不是还没结婚呢吗?下边也没人啊!”

    小赵脸一红:“哎呦,小白主任你这么耿直干什么?我这不是说顺嘴了,求人的时候不是一般都这么说嘛,呵呵。”

    小白一想好像也是,但一般都是坏人被梁山好汉抓住讨饶的时候。。。。。。

    小白:“我懂了,你想让我帮你老公约巫山访谈是吗?”

    小赵赶紧说:“是啊是啊,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巫先生有时间吗?”

    小白皱皱眉头:“他呀。。。。。。”

    一是巫山每天的工作强度很大,事情安排得一桩接着一桩;另外,他在接受采访方面很是低调,他会愿意去吗?

    小赵仿佛猜到了小白的心思:“当然了,如果巫先生不方便的话,采访你也行啊!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媒体想约你访谈呢!给个面子吧,半小时的采访足够了!”

    如果被采访,难免被问到跟巫山是怎么认识的,那可咋回答啊?而且她自己跟巫山都特别不愿意提及隐私。

    不说隐私,那自己还能说啥?难不成教大家怎么跳芭蕾?

    小赵又猜到了:“小白主任,你现在是大红人啊,你说啥大家都爱听,如果说你和巫先生的事感到为难的话,就说说你的工作,你的兴趣爱好,再不济,脑筋急转弯儿都行啊,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尴尬的!”

    脑筋急转弯儿?这个小白倒是挺喜欢的,可是采访说这些合适吗?

    小白还从没接受过采访,就连婚礼上都被巫山保护得很好。

    看到她还有些犹豫,小赵恳求道:“15分钟,15分钟行不?而且不用你过去,我老公报社派记者来采访你,问题都提前告诉你让你准备好答案还不行?咱们这么长时间同事了,你难道忍心看着我老公被炒鱿鱼吗?你忍心看着他每天回家借酒消愁吗?你忍心看他三十而不立,身影萧索而郁郁不得志。。。。。。”

    小白做了个“停”的手势:“打住打住打住,好吧好吧好吧。”

    巫山说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享有百分之百的人身自由。记住,你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安全。”

    所以小白不是太善于拒绝别人,便答应了,权当锻炼胆量好了。

    小赵欢天喜地地联系她老公去了。

    洗手间里,整理头发的时候小白不小心碰了一下领口,柔软的布料往肩头扯开了一点,露出锁骨旁那朵青莲。

    这美丽的记号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早就看习惯了,所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但此刻目光无意中触及,她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

    门外的秋林一个箭步蹿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幸好这会儿没别人。

    小白不好意思地说:“别紧张,没什么大事。”

    秋林:“那你喊什么啊?”

    “给你看个东西啊。”

    小白拉开衣领给她秀了一下自己的锁骨,结果秋林也发出一声惊叹:“太神奇了!”

    从小白出娘胎开始,那个位置就浮现着一朵娇羞欲语的莲花,像个腼腆的小姑娘,不肯向人们露出半分脸庞;

    可是现在,那朵青莲竟然兀自骄傲绽放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仿佛迎风摇曳着,笑隔盈盈水,莲蕊有香尘。

    一些婴儿是天生自带“纹身”出生的,左青龙,右白虎,屁股上有只孔雀在跳舞。。。。。。

    不过胎记这个东西不怎么受欢迎,据说最常见的是出生后几年内会自动消失的蒙古斑,其它种类的胎记如果将来不做手术除掉,一般不会有太大变化。

    但小白身上这记号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原本是朵精致如绘制的莲花就够惊人的了;没想到婚后,这花竟然还会开,而且依旧精致得如同水粉画一般,真是世所罕见!

    大概心莲只为一人开放吧。

    小赵的老公十分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独家采访机会,怕夜长梦多,拖久了万一人家改主意了怎么办?

    所以当天下午就亲率记者团队来到单位,对小白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访谈。

    小白坐在办公室里,无语问苍天地浏览报社记者准备的长长的问题单,足有100个问号——

    1。你跟巫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2。你们初次见面有没有发生点儿什么特别的?

    3。巫先生个人到底有多少财产?

    4。巫先生送了你多少套房产?

    5。巫先生身上不为人知地方有没有纹身?

    6。巫先生一次能做多少个俯卧撑?

    7。巫先生喜欢法式舌吻还是湿吻?

    8。你们婚后各方面是否和谐?

    9。巫先生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嘎嘎嘎,许多只乌鸦从小白头顶飞过。

    这就是小赵说的不会让自己为难的问题?

    其实她还很想打听一下,第7个问题的两种有什么不同。。。。。。

    小赵也是刚看到这个问题单,也觉得过意不去了,使劲瞪她老公,问他这怎么回事?

    他老公也回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懂个P,独家报道嘛,光报道些不痛不痒的有啥用?要想火,必须得有些劲爆的东西,满足广大吃瓜群众的八卦心理!

    秋林看了那些问题也摇头。

    小白平时不太好意思拒绝别人,尤其是当面拒绝,常常想算了算了,迁就一次吧。可是这个情况要怎么迁就?

    而且她发现自己一味退让的话,别人就会要求更多,到时候更不好收场,于是鼓起勇气说:“对不起,这些问题我不方便回答。”

    小赵的老公嘴上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私底下却对小赵说:“你同事谱儿还挺大,这攀了高枝是不一样哈。”

    经过一番沟通,最后小白坚持自己挑几个不太敏感的话题。

    没有多余的外人在场,又不像上电视每时每刻都暴露在镜头下,说的话只需要用文字记录就可以了,所以整个过程还算轻松愉快。

    小白的人生又完整了一次。

    不过她一刻都没忘,媒体之所以要采访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厉害、能干,而仅仅是因为自己跟巫山的关系,所以没啥可自豪的。

    因为要抢时效性,第二天一早的报纸头条就放了这篇报道,这可是巫氏大婚之后的首篇独家了,无疑让小赵老公的报社狠狠火了一把,那天的报纸也卖到脱销,居然临时加印了好几次,也算是刷新了报社的印刷数量记录,无形中拯救了一个媒体工作者的职业生涯。。。。。。

371 半年后必须长胖() 
沈长歌跟家丁老文在玩十字绣。沈长歌后知后觉刚刚迷上这个。

    这活儿老文可是个高手,她不但能绣九龙壁这样纷繁复杂的图案,更牛的是,绣品的背面居然跟前面一样干干净净没有线头!

    这个难度相当高,要知道很多人绣完之后,正面还能看,背面却荆棘丛生、沟壑纵横、不忍直视。

    所以,老文在沈长歌身边呆的时间就更长了,她一边教沈长歌,两人一边唠家常。

    “老夫人,少夫人婚后不回家相夫教子吗?还要继续在外面工作?”

    “现在不是还没‘子’呢吗?应该还会再工作一段时间,她喜欢就随她去吧,现在又不像旧社会了,妇女早就能顶半边天了。”

    老文:“老夫人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沈长歌:“是吗?以前我是怎么说的?”

    老文:“以前你说,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儿,婚后就该专心致志把家打理好,家庭幸福才是真的幸福什么的。”

    沈长歌笑:“是吗呵呵,看来我的想法也变了很多,大概是受小白的影响吧,我觉得她这样有想法也挺好的。”

    老文心想,看来最没想法的人是你啊老夫人,你简直就是墙头草,两边倒嘛。

    老文:“我听说少夫人是在一家少儿舞蹈机构上班,当什么教导主任的?”

    沈长歌不无骄傲:“对,听说当时很多人竞争那个岗位呢,学历比她高、经验比她丰富,结果都被她比下去了。”

    老文:“哦,教导主任啊,那可是个厉害角色。我女儿从小到大学校遇到的教导主任都很严厉,可以一个人舌战群儒,也可以分分钟把不听话的学生骂到哭。对了,当教导主任还得抛头露脸跟各类闲杂人等打交道吧?跟那些男性家长也得保持密切联系吧?哎呦,万一教别有用心的人断章取义出去乱说,会不会有损我们巫氏的声誉啊?”

    “不会吧,只是工作上的事而已,”沈长歌愣了一下,“我看小白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文的眼珠转了转:“对对,我看少夫人年纪轻轻很懂事,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真是长袖善舞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福利院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啊。”

    沈长歌心里其实比较忌讳“福利院”几个字,但却从没禁止别人提起,她还是笑笑说:“这么多年,小白少了父母的疼爱,一定吃了不少苦,所以我才更要好好补偿她呀。”

    老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天下最宽厚的,就是老夫人您的心肠了,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容得下,呵呵。”

    这话连沈长歌听着都不大是个味儿,但她也没往心里去,觉得老文是个耿直人,一定不会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自己别把人往坏处想。

    老文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差点忘了跟您说,少夫人昨天上报纸了呢!当然了,大少爷和少夫人最近是媒体的大红人,可我说的不是那些,我说的是,有一家报纸专门采访了少夫人,就她一个人,您知道这事吗?”

    沈长歌并不很担心地回答:“我不知道啊,她都说了些什么?”

    老文掷地有声地回答:“她说大少爷情商低。”

    沈长歌愣了一下:“不会吧?难道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原话其实是——

    提问:你觉得巫先生跟你在一起之后,发生了哪些改变?

    小白一笑:“我觉得他的情商提高了很多啊,也懂得照顾别人了。”

    老文:“原话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沈长歌明显不悦:“她还说了些什么?”

    老文:“少夫人还说,巫先生身体协调性不好。”

    “什么?”沈长歌更加吃惊了,“她怎么能这么跟媒体说?再说大山运动能力那么强,协调性哪里不好了?”

    原话其实是——

    提问:“你这么喜欢跳舞,巫先生的舞技又如何呢?”

    小白一笑:“我就看他跳过一次,怎么形容呢?像机械舞哈哈哈。”

    老文:“就是啊,我还想呢,一向伶牙俐齿的少夫人这次言谈可是欠妥哦。不过她还年轻嘛,以前见的世面又不多,所以难免。。。。。。”

    沈长歌想了想又笑了:“兴许是报纸断章取义了呢,回头我找份报纸来看看。”

    老文沉默了一会儿,心想这个老夫人怎么就对白云暖这么有信心呢?

    “对了,我听说大少爷平时早上上班几乎从不迟到,最近1个星期就迟到了3次啊。有一个会议,全场等着巫先生等了半个多钟头,其中还有国土局的高层领导呢。”

    知子莫若母,沈长歌知道大山最恨的就是迟到,尤其是这种比较重要的会议。

    不过转念一想,新婚燕尔嘛,出门前难免跟娇妻多缠绵了一会儿导致迟到,也还是可以理解的吧,况且交通状况也不是能控制得了的。

    老文:“我的意思是,最近得让厨房给大少爷好好补补元气了。”

    沈长歌忧心忡忡:“是啊,大山这两年胃口都不太好,每顿饭我看他只吃一点点,而且兔子似的只吃青菜胡萝卜,一想到这个我就放心不下。”

    老文:“老夫人放心,现在有少夫人督促着少爷吃饭呢,听说少夫人的厨艺也很不错,给个半年时间吧,要是半年后少爷还没长胖,那可就是少夫人失职喽。话说大少爷近来看您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哈,您还是得抽空跟他提提,娶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娘啊是不是?”

    沈长歌想,儿子对儿媳好,自己应该开心才对啊。

    在原生家庭,儿子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自己极为在意和孝顺,现在却把绝大多数的精力和呵护给了另一个女人,很多婆婆难免心生不平。

    但沈长歌不这样,她想,小时候,儿子是自己的,长大成家了,就该把他交出去了,自己可不是那种跟儿媳妇争宠的婆婆。

    再说,小白这么多年在孤儿院长大,太可怜了,她要把小白十几年缺失的父爱母爱都补偿给她,代替她的父母,也就是救自己二儿子的恩人,来好好呵护小白。

    在这件事上,大山自然是跟自己在同一战壕的战友喽。

    更何况,大山那么孝顺,难道分一些时间给小白,就会忘了自己这个娘吗?

    沈长歌突然想到一件事:“老文啊,大山在公司的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啊?”

    老文的脸色陡然一变:“大家都这么传,具体听谁说的来着,我都不记得了。”

    沈长歌心里的念头转了转:以前很少开口的老文,最近话明显多了,而且还都是围绕小白的,几乎没一句好话,都是不利于小白的。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念头打消了,觉得人家是关心才会跟自己提这些的,不关心的话,谁会费神操那个心啊,人家自己也有女儿的,自家闺女还不够操心吗?

    想到这里,沈长歌感激地对老文说:“巫氏请到你这样尽心尽力的家丁,真是我们的福分啊!”

    老文无语问苍天,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她跟易如风通电话:“易先生,我们老夫人那个人顽冥不化,怎么跟她吹风她也不开窍,还在那里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呢,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易如风:“嗯,这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继续。”

    老文:“易先生放心,我会百折不挠的。”

    易如风:“很好。对了,你女儿在我们公司干得不错,人很机灵,很会看人脸色,明年提个主管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老文:“哎呦,那我就替她谢谢易先生了!”

    易如风:“那么客气干嘛?凡是进了易氏门的,都是一家人。。。。。。”

    易如风心里盘算着,老文这个女儿嘛,资质太过平庸,等达到了让老文在沈长歌耳边吹风的目的之后,明年给老文的女儿升个员工食堂主管就得了,那好歹也是个主管。。。。。。

    可是老文的女儿并不争气,一直以来被她妈宠坏了,目中无人。

    因为刚一进易氏,职位比较初级,很多事情不顺心。

    一不顺心她就发脾气,仗着自己跟易先生有那么一丁点儿特殊关系就对前辈不尊敬,结果那些资深的前辈们表面上不往心里去,不跟新人一般见识,实则给她小鞋穿,让她当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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