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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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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2天,在民事纠纷的法庭外,孟君遥终于见到了这个王核桃。

    样貌平平的一个中年男人,以前并不相识。

    孟君遥问他:“兄弟,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对方恶狠狠地说:“谁诬陷谁还不知道呢,咱们法庭上走着瞧!”

    王核桃提供的那幅画,乍一看跟孟君遥的作品非常相像,同样都有个小姑娘,挎着篮子卖花,背景颜色也一致,外行很难看出区别。

    但内行仔细一看,其实还是差别很大的。

    无论是调色、布局还是人物绘制的精细度,都无法与孟君遥的作品相提并论。

    王核桃的像是小学生作品,孟君遥的则是大师出品。

    有谁会临摹或仿制一幅一看就粗糙不堪、远远比不上自己水平的作品呢?

    可是门外汉法官愣说,他觉得两幅画的水平差不多。

    法官又问各人的创作初衷,王核桃说画的是他的初恋女孩,现在已经出国留学去了,意思是走无对证;而孟君遥为了不暴露对小白的心迹,不给她惹麻烦,就死活没提这画跟小白的渊源,只说是自己即兴创作的。

    最后,法院判孟君遥败,抄袭侵权罪名成立,赔偿王核桃5万元。

    5万,虽然不是天文数字,但如此明显有失公正的判决,让孟君遥非常气愤,回家以后借酒消愁愁更愁。

    与此同时,他没想到这件事也上了新闻,沸沸扬扬传遍大江南北,消息的标题是:《国美入围作品原来系抄袭!》

    因为孟君遥的关系,小白平时对一切有关美术的新闻都非常关注,自然也没有错过这条消息。

    她虽然不知道他应征参加了这次选拔,但内心深处始终认为,孟老师的作品代表着国内一流艺术家的水准,不管参加何种比赛都应该是无往不胜的。

    当读到这条指名道姓的新闻时,小白正在家里削了一半的苹果,仔仔细细读完每一个字,刀子不留神切入了手指,血顺着手腕淌了下来。

    但晕血的她,这次竟然一点都没晕,甚至都没感到疼。

    她只为孟君遥心疼,还因为他而感动不已。

    看看那幅所谓抄袭的作品,虽然彩色报纸上印刷的不甚清晰,但那分明就是当年在福利院卖红豆的自己啊!

    怎么可能是抄袭?!

    忽然,小白脑海中灵光一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一定是那个家伙在对付孟老师!

    天下也只有他,有能力将黑的说成白的,错的说成对的!

    小白发狠地想:谁跟孟老师过不去,谁就是我白云暖的敌人!

    “巫山,我要见你!”

    小白少见地主动打电话来,气势汹汹。

    巫山此时正在开会,下面很多人都在专心地做着笔记,他竟然就这么大剌剌地接了,毫不避讳周围人:“以你的身份,怎么敢这么跟朕说话?是不是想朕了?”

    在座全体人员都听到了总裁的话,大家脸上变颜色变色,各有千秋。不过,属秘书肖米和助理麻阳的脸色最为难看。

    小白不答,冷冷地追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今天都安排满了,明天也满了,后天或许能挤出半个小时,但要问朕的秘书。”

    话筒里冷不丁飙出一阵声音高了八度的骂声:“巫山!你这个混蛋!背后搞小动作的卑鄙无耻小人!”

    离得近的都听见了,心脏都在嗓子眼儿里悬着。

    “。。。。。。人家招你惹你了,你竟然对他做出那么无耻的事!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啦?是不是被狗吃啦——”

    声音之大,满屋子都听见了,各个怀着对电话里陌生女人的景(tng)仰qing),偷眼瞟着黑了脸的总裁,太想知道话筒那头是何方神圣了,胆敢这么对巫先生讲话,难不成长了9个脑袋0条命?

    该不会是巫先生的妈吧?可声音也太年轻了点儿。

    出乎所有人意料,脾气一向不怎么好的巫先生竟然没有当场发飙,但是可见他脸上的肌肉跳了两下。

    片刻之后,他气定神闲地朝话筒回了一句:“良心是什么东西?”

    那头的小白:“。。。。。。”

    气氛冷到了极点。

    之后,巫山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若无其事地说:“继续开会!”

    “呃,是,是!”之前正在发表讲话的那个人唯唯诺诺,“那个,我刚才讲到哪儿来着?”

075 君来君去万里遥() 
看看没有一个人能答得出刚才讲到哪儿,巫山只好带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提醒说:“刚才讲到,如果巫氏要成立人工智能研发中心,就必须实现快速盈利、在a轮融资时就能够看见上市预期。”

    “啊对对对,我接着说。”

    然而除了巫山,在座的几乎没人再能听得进去。

    那头,小白的手机掉在地上,早就裂了缝的屏幕裂得更深了。

    她喃喃自语道:他竟然问我良心是什么东西!看来以前他做的好事,也只是装装样子或者偶尔心情好而已,本质依然是个冷血的恶魔。我白云暖怎么会跟这么阴险的人搅和到一块去?还走得那么近,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以前我还妄想要把他改造为一个懂得尊重、懂得爱的人,我看我才是痴人说梦。。。。。。

    身边的邻居和朋友们都相信孟君遥的为人,更相信他的能力与才华,因此坚信报纸上是胡说八道,可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要钱没钱,要靠山没靠山,所以无法为孟君遥争取到什么。

    同时大家也知道,搞艺术的嘛,多少都有些敏感,容易想太多,孟老师也不例外。

    上回他就是因为画展落选的事情受了刺激,都住院了,所以这次大家非常默契,谁也没有跟他提报纸上的消息,能拖一刻是一刻吧,并且还尽量多请他去家里吃饭、唠家常,分散他的注意力。

    所以,当小白打来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报纸的孟君遥接了起来,故意装出轻松的语气:“小白啊,最近怎么样?”

    “孟老师,我怎么样不重要,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

    每次问,他都是这样说,头疼脑热和各种不顺利一律不提。

    小白忍不住苦涩地问:“怎么个好法?”

    “市这边民风很淳朴,风景优美天气好,很适合生活。对了,我们这附近还有一处旅游胜地呢,叫天宝洞,里边有很多钟乳石,有空你过来玩。”

    “嫂子还好吗?”

    “嫂。。。。。。”孟君遥差点忘了,自己在小白心目中是已婚人士,赶忙说,“好好好,她很好,她还叫我问你好呢,呵呵。”

    说谎话很累,得一环套一环地接着圆谎,但是有的时候,初衷是善意的。

    “那,代我谢谢嫂嫂,”小白的心又痛了一下,现在他身边已有人嘘寒问暖,知冷知热,自己真要注意分寸了,“我还没看过嫂子的照片,方便的时候发一张过来吧。”

    “啊。。。。。。”孟君遥迟疑着说,“你嫂子她那个人特别不爱照相,老觉得自己胖。别说你了,连我都没有她的照片,要是知道我偷拍,她肯定得跟我急。反正回头我争取弄一张,弄到了就给你发过去啊。”

    “好吧,不急。孟老师,你的画作侵权是怎么回事啊?”

    孟君遥一惊:“连你都知道了?”

    “已经上报纸了呀。”。。

    “哦,”孟君遥泄气地沉默了片刻,然后郑重宣布,“小白,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抄袭。”

    “我当然相信你,孟老师,他们要你赔偿5万太过分了!你会继续上诉吗?”

    “我感觉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小白喃喃地说:“这个事情其实怪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白没有正面回答:“你画的就是当年的我,对不对?”

    孟君遥有些尴尬,本来为了不泄露心迹,还特地对画中女孩的样貌做了些修改,没想到还是让小白看见了。

    但他毕竟比小白多吃了25年的饭,人也接触过不少,所以处理这种略尴尬的局面还是得心应手的:“哦,当年你挎个篮子在那里卖红豆的样子很可爱,我印象很深,所以就忍不住画出来了。红豆在画中不太容易表现,所以我就改成了牡丹花,更有张力一点。”

    孟君遥画蛇添足地解释着,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迹。

    然而小白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孟老师,最近你要特别注意安全,没事不要出门,在家的时候,门一定要锁好。。。。。。”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孟君遥听得十分担心:“到底出什么事了小白?”

    “需不需要我出庭作证?我可以证明你画的是我,不是抄袭的!”

    “这些事你不用管,你那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想到还是连累你了,对不起,如果有需要我做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孟君遥再怎么追问,小白也不多说了。

    不过他回想一下,一会儿有人要白给00万,一会儿又有人诬陷他,加上自己在小白心目中的分量。。。。。。他开始担心小白遇人不淑了,于是换他开始唠叨。

    “小白,你交朋友一定要小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朋友的,不了解的时候不要走得太近,知道吗?”

    这些只有父母才会喋喋不休嘱咐的话,在很多人耳中是烦人的唠叨,然而对小白这样的孤儿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温暖。

    只可惜,有些人走得近不近,真不是完全由自己决定的。

    巫山结束了会议,顶着各色目光回到自己办公室,一目十行看了麻阳拿给他的报纸,瞬间就明白小白发疯是为什么了,这丫头倒不会无缘无故发疯,所以稍后再问她的罪。

    巫山顺手把那份报纸撕得粉碎,打开飘窗一把撒了出去,让谣言随风飘散。

    “一定是易如风搞的鬼,”巫山非常确信,“天下比乌鸦还黑的那些心肠当中,佼佼者就数易如风了。”

    麻阳说:“他这是想要离间你和小白,难道说小白这姑娘也很对他的胃口?不然以前你身边围绕着一堆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他越是想得到,朕越是不许!白云暖是朕的女人!”

    忠心耿耿辅佐巫氏的麻阳,其实想告诫他,小白这姑娘吃软不吃硬,霸王硬上弓在她这儿不好使,但是一想到眼前这个巫山不适宜谈恋爱,不适宜结婚,情感上的不顺也许反而是好事,所以他又把话生生吞了回去。

    麻阳心里也装着好多事呢,憋屈着呢,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

    小白自从遇见巫山之后,三番五次从恨他入骨,淡化为觉得朽木还凑合能雕,这一次,她以为是巫山故意去伤害她心中最在乎的人,所以决定再不心软,从此和巫山一刀两断,他若再来纠缠,就先报警了再说。

    芭蕾少儿艺术中心是巫山投资的,小白不想再受他的恩惠,可是对那些已经交了课时费的顾客得负责呀。

    她本想退款给她们,但奇怪的是,那些客户推说有事没法带孩子来上课了,但是课时费也不要退,就先放着,到最后干脆连人都联系不上了,白花花的银子也不要了。

    小白哪里知道,那些都是巫山好心找来的托儿,反正学费送到了,她们的好处费也捞到了,课上不上,人家才无所谓。

    小白只好先把这笔钱给她们存着。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转瞬已到眼前。

    夜幕降临时,小白还一个人坐在芭蕾艺术中心里,对这个地方有些恋恋不舍。

    之前花了很多心思布置、筹划,觉得离梦想近了,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放弃。

    如果仅凭自己的能力,恐怕至少0年20年内,是不太可能再开一家如此档次的了,那她也不想再跟巫山有任何瓜葛。

    关好灯,锁好门,走在大街上看到张灯结彩迎新年的架势,忽然想起来,今天还是自己的生日。

    她的生日,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可是今天心情差到连去买块蛋糕都不想,只是很思念父母。

    与此同时,春泥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还是闺蜜好,哪怕在大洋彼岸也不忘记自己的生日,让小白的心温暖了一点。

    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喂,小白,回家没有?”

    是孟君遥。

    “孟老师,新年快乐啊!我马上就到家了。”

    小白总是礼貌地称呼他孟老师,但没人的时候总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君遥。

    这名字真不好,梦里君去万里遥,所以才离我那么远。

    孟君遥说:“新年快乐,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

    小白失落地想,肯定是因为最近官司缠身,他都忘了祝我生日快乐了。生日过不过倒无所谓,但是他的一句祝福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转念一想,自己这样被恶魔玷污过的女子,还有什么资格期待他的问候呢?

    没了事业,也没了爱情,这个生日和新年注定是孤独冷清的。

    垂头丧气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楼道的灯前几天坏了,黑咕隆咚,门口还堆放着好多废弃的自行车,中间的过道窄得只容一人侧身通行。

    小白小心翼翼踏上台阶,摸黑走到家门口准备掏钥匙时,腿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谁大晚上的在自己家门口坐着呢?

    忙掏出手机照亮。

    地上原本抱膝坐着小睡的人站了起来:“小白,你回来啦?”

    “孟老师!”小白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赶忙开门让进屋。

    孟君遥把一个蛋糕盒放在桌上,笑着说:“我回来出差,顺便过来看看你,给你过个生日。”

    “新年除夕还让人出差啊?”

    “啊,对,公司有些事情急着处理。。。。。。”

076 活的《诗经》() 
孟君遥当初从s市去市的时候,告诉小白自己去外地一家公司工作,现在不得不把这个谎编下去。

    他对待别的女孩子时怎么样都游刃有余,但是在小白面前说瞎话,真心觉得别扭。

    “孟老师,以前我都忘了问,你现在在什么公司啊?做哪方面工作?”

    孟君遥很不情愿地说:“小公司,还是美术相关工作。”

    “那嫂子一个人过除夕,肯定不开心吧?”

    “她呀。。。。。。没事,我经常出差,她已经习惯了。”

    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嫂子,是孟君遥的挡箭牌,挡的是爱神丘比特的箭。

    小白倒是好希望他在说谎,如果他是专程来看自己的该多好!

    不过不可以奢求太多,这样已经非常好了。

    一年不见,此刻灯下四目相对,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又不知从何时说起。

    两个人的心明明都很想贴近,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障碍,包括其实不存在的障碍(比如那个压根儿没有过的嫂子)和各自藏于心底的自卑、世俗的偏见等等,表面上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但眼神终究是骗不了人的,浓浓眷恋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无声地弥漫开来。

    小白忽然非常确定,自己希望托付终身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平凡、朴素、诚恳。

    自己想要的也并非锦衣玉食、名车代步的生活,而是两个人可以牵着手一起步行去买菜的幸福,这可不是小确幸了,是大大的确幸。

    只可惜,当初自己没有再坚定一点。

    此刻,什么官司、赔款、坏人,都被抛到了脑后,只想凝望彼此的脸,越久越好,却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啪!”

    “稀里哗啦——”

    “七里哐啷——”

    “叽里咕噜——”

    一阵接二连三摔东西的巨响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耳边还传来女人高声的谩骂声。

    显然,邻居张姐和他男朋友的戏台子又开打了,张姐那套降龙十八掌没白学,每回吵架都打得她男人抱头鼠窜,哭爹喊娘;当然,恩爱的时候却又十分的“人生得意须尽欢”。

    张姐几年前还在菜市场卖过猪肉,那吆喝的功力一流,她一开口,十里八乡就都听见了,就算著名女高音红和旦卓玛也不是她的对手。

    要不是跟小白一样一上台就腿肚子转筋,她早就去参加什么好声音节目了,嗓门儿绝对艳压群芳。所以她家吵架的时候,邻里都可以免费欣赏未经任何美声训练的纯天然无添加女高音。

    今天这么一闹,全楼都知道张姐的男朋友又跟另一个女孩有染了。

    张姐40多了,男友还大她几岁,而那个女孩还不到20。

    张姐大骂老牛吃嫩草,今晚估计是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

    于是,这边屋里的气氛就很尴尬,孟君遥感觉字字句句简直就像在骂自己一样,唯一的区别是,他实际上并没有对小白做什么。

    小白想,唉,除夕嘛,就当作“碎碎平安”吧。

    看到小白囧得通红的脸,还是比她多吃了20多年大米饭、脸皮比她要厚一些、糙一些的孟君遥,笑笑打破了尴尬局面:“他们热闹他们的,咱们切咱们的蛋糕。”

    “哦。”

    小白赶紧借台阶去拿点火的东西。

    那蛋糕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只在乳白的镜面上简单点缀了两颗蓝莓、一颗红浆果,以及明黄深紫两朵蝴蝶花而已。

    因为孟君遥知道小白和她的名字一样,喜欢极简的风格。

    “呦,蛋糕附带的蜡烛不够,只有20根,都怪我粗心!”孟君遥想了想说,“所幸就点8根吧,祝你年年芳华8,来,许个愿。”

    小白听话地双手合十,她悄悄许的愿是——“希望君遥一生平安。”

    孟君遥在她身后也默默许了个愿——“希望小白得遇良人,宠她、爱她,一如自己所不能的那样。”

    倘若上天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把彼此埋藏的愿望透露给对方,很多爱情故事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吹灭蜡烛打开灯,孟君遥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扁扁的原木盒子,一直贴身放着,还带着他的体温:“喏,生日礼物。”

    小白特别期待,因为每年孟老师送的礼物都是最特别、最有创意的,外面绝对买不到!

    里面是一块白绸,展开,很长很长的一幅令人惊艳的手绘彩色五线谱,音符们都不是蝌蚪,而是一只只蝴蝶!姿势或优雅或狂放,只只独一无二充满灵气!

    它们上下翻飞组成的这首,是为《诗经》中一段文字谱的口琴曲子,文字如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孟君遥又不声不响从他那机器猫的百宝囊一样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白布袋,里面抽出一只口琴来,当场吹起了这支曲子,《诗经》就这样活了起来。

    小白爱惨了这个男人的才华和浪漫情怀,这大概也是0多年来对他的眷恋不减反增的原因之一吧。

    话又说回来,这样有情调又用心的儒雅男子,有哪个身心正常的妹子会反感呢?

    说他长得丑的,不免有些庸俗了。

    小白感动得一塌糊涂,隔壁摔东西摔得再响,骂声再大,也没法左右她的心情了。

    孟君遥一直温情地注视着她的脸庞,她爱不释手的样子让他很欣慰。

    “小白,吃饭了没有?”

    “还没。”

    “光吃蛋糕怎么行?我看看你冰箱里有什么。”

    春泥过了元旦马上就要考试,前几天刚回加拿大,临走前贴心地给小白冰箱里塞满了食物,当然也没忘了给小白这个冰淇凌狂人的冰箱塞满各种口味冰淇凌。

    如果她知道孟君遥会来,一定会再提前买上0条鱼冻在冰箱,因为孟君遥做的鱼天下无敌,百吃不厌。

    “有不少东西,就是没有鱼!没关系,别的食材也可以给你露一手,你等会儿啊。”

    有句话在小白的喉头转了很久,就是这么晚了你还跟我在一起,嫂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

    可是她太眷恋孟君遥给的这种久违的家的味道,所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巴不得再和他多呆一会儿,就再自私这么一次吧。

    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这种机会了。

    “孟老师,我给你打下手。”

    看着孟君遥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小白觉得幸福既近还远。

    两个碗、两双筷子摆上了桌,孟君遥笑吟吟地不断从厨房端出香味扑鼻的菜肴,他可真是个居家好男人啊,而且越看越顺眼,谁要再说他丑,小白一定会跟那人急。

    饿得都想咬筷子了的小白,食指大动准备甩开腮帮搓一顿儿,忽然,“叮咚”一条短信,来自恶魔!

    ——现在下来见朕!

    小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巫山那么小心眼儿,要是让他看到一个男人这么晚了还在自己家,会怎么对付孟老师啊?恐怕就不是5万的问题了吧!

    可是不理也不行,万一他直接冲上来怎么办?

    她赶紧回复。

    ——我正要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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