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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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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理也不行,万一他直接冲上来怎么办?

    她赶紧回复。

    ——我正要睡觉。

    ——灯不是还亮着呢吗?!

    小白心想,肯定是来找我算账的,因为我在电话里骂他来着,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这时,孟君遥刚好端出最后一个菜,也盛好了米饭,还贴心地为她拉好了椅子,笑着说:“小白,饿了吧,开饭了!”

    小白却面色紧张地一把关掉了客厅的灯,只留里面厨房的,硬着头皮说:“这这这灯刚才老闪,我关一会儿再开。”

    孟君遥是看着小白长大的,知道她从小就不是个会撒谎的女孩,孤男寡女黑着灯吃饭,难道她有什么想法。。。。。。

    但是不管有什么想法,一定是出于善意。而且孟君遥很宠她,总是给足她面子:“行,你是寿星听你的。”

    小白在桌子底下迅速又给巫山回了一条短信。

    ——明天找你!

    那边没动静了。

    借着厨房的灯光,小白提心吊胆划拉了几口饭,都忘了夸孟君遥的厨艺,心里只盼着巫山快点走。

    孟君遥没被夸也没被感谢,一点都不介意,只打趣地说:“光线这么暗,小心别吃到鼻子里去。”

    微弱灯光下的小白,面部线条更加柔和温暖,越发楚楚动人,孟君遥看入了神,心想怪不得年轻人都爱吃烛光晚餐,原来暗一些的环境,可以让人看起来更美。

    他对小白,混合着男人对自己女儿和自己女人的两种疼爱。

    重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咚咚咚!”

    大力的砸门声。

    小白扔了饭碗“噌”地跳起来,拉起孟君遥就往洗手间跑,还没忘了抓上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小白,是谁敲门?”

    她的表情紧张得一塌糊涂,恳求地说:“别问那么多,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你千万别出来,千万啊!”。。

    孟君遥一脸懵圈地接过她塞过来的外套,很担心她的安全。

    小白把他关进洗手间,赶忙去开门,老旧的门板已经快被巫山整个卸下来了。

    她闪身到屋外,顺手把门带上:“你干嘛?”

    “你不是睡觉了么?发什么神经,穿这么整齐睡觉?”墨色风衣上带着一身寒意的巫山,犀利的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又吸了几下鼻子,“挺香的嘛,闪开!”

077 不说透了也是一种美() 
“不许进,我这儿不欢迎你!”

    小白两手张开拦在巫山面前,认真又幼稚的样子让他发笑,她简直像一只妄图阻止大象的蚂蚁。

    “就凭你,也拦得住朕?”

    小白拿出吃奶的劲儿严防死守自己的家门,然而巫山丝毫不受影响,轻而易举就把门撞开了,还打开了灯。

    “完了完了完了”,小白心里惊呼,今天不会出人命吧?

    然后又横下一条心,就算豁出命去也要保护孟老师!

    满桌丰盛的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呈现在巫山鼻子底下,还有两只碗,两双筷子!并且两个碗里都盛有食物,明显是两人刚才正在吃饭。

    旁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一个插了蜡烛的生日蛋糕,蜡烛头显然是燃过的。

    幸好小白家不用换鞋,否则巫山还会看到一双男式鞋子。

    小白做出一个“要死了要死了”的表情,急得都想跳墙了,急中生智思索怎么才能让巫山快点走。

    然而对于这个恶魔来说,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或诱惑他,这就难办了!

    黑了脸的巫山,目光迅速拂过这一切后继续在屋里扫荡,很容易就锁定了紧闭的洗手间门。

    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其它地方一览无余,要藏人也只有藏在那里。

    小白发现他的目光转到了厕所门上,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唯有把心一横,准备决一死战!兜里的手机也握紧了,随时准备报警!

    就在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儿、气都快喘不过来的时候。。。。。。

    “k,你睡吧,朕走了!”

    万万没想到,巫山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出去了。恶魔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急出了一脑袋白毛汗的小白,就像刚被推上刑场又被放下来了似的,那种后怕的感觉难以言说。

    她一声不吭跟在巫山后头,看着他伟岸的身影消失在黢黑的楼道里,又等了半天,确定他的脚步声远去了,这才翻回头来,然后又被站在家门外等她的孟君遥吓了一跳。

    “没事了,”她推着他进屋,心里发愁该怎么解释,“对不起啊孟老师,你大老远来一趟,让你躲厕所,真是委屈你了。”

    孟君遥刚才被小白关在里面,知道来人必定不善,多半跟那侵权官司有关系。

    小白不让自己出去,肯定是想保护自己,然而自己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女孩子为自己摆平麻烦呢?

    于是他决定开门出来,没想到对方已经走了。

    再次让小白感到意外的是,看出了她为难的孟君遥竟然什么都没问,拿起桌上的碗到厨房,重新换了两碗热饭出来,轻拍她的肩说:“先吃饭,天大的事,待会再说。”

    孟君遥既没钱也没势,但他硬是比那个富可敌国的巫山更能带给小白安全感。

    不过这顿饭吃得真的好沉重,白瞎了孟君遥的好手艺。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孟君遥才温和地开口:“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着。”

    让小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提起侵犯了自己的恶魔,比死都难,所以她选择保持缄默。

    “是不是有人在纠缠你?”

    小白的表情显示他猜对了。

    “提出用00万随便买我一幅画的人,应该也是他吧?”

    “00万?买你的画?”

    这个细节完全出乎小白预料,孟君遥于是把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小白咬着筷子听糊涂了,巫山怎么会好心送孟君遥00万?不是很反感他的吗?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吧,去买画,被拒伤了自尊,所以又去诬陷他?

    巫山的心思高深莫测,难以揣摩,看来明天真要找他问个清楚。

    小白:“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事。”

    “别的都好说,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

    小白为孟君遥宽心道:“我是有个脾气古怪了点的朋友,没什么大事。”

    孟君遥很了解小白,知道她若心里有事,都藏着掖着不告诉自己,生怕自己为她担心,她对春泥也是报喜不报忧,这样的姑娘特别让人心疼。

    见她不愿多说,孟君遥很识相地拿起自己的外套:“挺晚了,我该回酒店了,你一个人不会害怕吧?”

    只要她开口,他今晚就打算留下来陪她,当然是真正意义上的陪伴,不越雷池一步的那种,因为今晚情况比较特殊。

    虽然小白也很希望这样,但巫山强大的气场似乎无处不在,在她心头留下了阴影。

    虽然她并不欠巫山什么,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跟孟君遥相处就像偷情似的,好怕巫山再杀个回马枪。

    她下意识地在窗帘后面探身看了看,还好没有看到巫山那晃瞎眼的车子:“我没事儿,孟老师你回去休息吧,路上小心。”

    “也好,我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随时联系。”

    依依不舍的四目相对,目光里的涵义双方都懂,但是谁都不说。

    有些事,不说透了也是一种美。

    街角,巫山眯起眼睛注视着孟君遥从楼道里走出来,没多久,小白家所有的灯很快熄灭了。。。

    巫山带着十足的醋意,久久凝望着孟君遥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而不是夜色里。

    因为即便夜色很暗,他也能看得很清楚,而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暗中视物的能力上远远超越常人。

    “这个白云暖,欺骗朕,当众辱骂朕,她一定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而那个不识抬举的孟君遥,就算今天放他一马,他也逃不出朕的掌心的!

    巫山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长盒子,恨恨地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安静的夜,巫山再次听到了那种疑似来自自己身体里的,齿轮或机械摩擦的声音,最近每当自己震怒的时候,就会听到这种声音,究竟是什么内脏出了问题,还是听觉出了问题?

    他决定,明天让华小佗大夫再给检查检查。

    尽管第二天是新年元旦,华小佗也得随叫随到,巫山理所应当地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应该是以朕为中心的,除非朕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围着谁转。”

    “出来吧!”

    巫山不动声色地喊了一句。

    一个本来隐藏得很好的男人,从不知什么地方现了身:“巫先生,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留着板寸头、身着黑夹克的男人顺从地说:“巫先生请讲。”

    “当初,朕叫人去请你来做私人保镖,你拒绝了,当时你说什么来着?”

    “当时我说,我广寒锁要保护的是十几亿同胞,不是巫山他一个人!”

    “哈哈哈,”巫山的嘴角浮起一个不对称的弧度,“对,没能招架2千万一年的报酬,你还是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广寒锁知而不答。

    巫山于是自问自答:“说明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不变的真理,更说明世上就没有朕办不成的事情!好了,你可以继续隐身了。”

    “是。”

    广寒锁听话地消失在夜色里,巫山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说话时眼睛看着别人的礼貌,巫山从来就没有放在心里过。而且以上那番话,他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的保镖广寒锁,出身贫寒,历经20年寒霜苦,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的工夫之后,和许许多多男子汉一样,首先想到的是保家卫国。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结果他做过保安,工资微薄;在大街上卖艺呢,看的人多掏钱的少,还填不饱肚皮,更别说奉养父母了。

    最后,在一部惊险动作片的现场,一身好武功的广寒锁演完一场替身戏之后,被投资方巫氏的负责人麻阳发现了,于是力邀他为巫山一人效劳。

    酬金一点点加到了2千万,满腔抱负最终败给了明码标价。

    广寒锁自从成为巫山的私人保镖之后,没有节假日,始终跟他保持着适宜的距离。

    唯独例外的,是巫山和麻阳到g国出差的那一次。

    他们刚到g国,广寒锁就接到母亲病危的消息,匆匆告假离去了。

    结果那一天,也成为麻阳心中永久的痛!

    言归正传。

    新年的第一天早上,街上比平时热闹得略晚一些,大概是因为很多人昨晚狂欢到半夜,早上起不来的缘故吧。

    一位年老且衣衫褴褛的拾荒者,照例一个垃圾桶一个垃圾桶地仔细翻动着,不过是想多收集几个空瓶子而已。

    忽然,他伸进垃圾箱的手不动了,仿佛摸到了什么很不一样的东西。

    从一大堆脏脏臭臭的垃圾里,他像看到宝贝一样拣出了一个精美的长盒子。

    尽管被别的垃圾污染过,盒子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与众不同,闪着高贵耀眼的金色光芒,里面会装着什么好东西呢?

    拾荒者想,哪怕只是一个空盒子也不错哦,好看倒是次要的,好歹是金属的,就是轻了点,不知道废品回收站会不会要?

    他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盒子,随即爆发出一串惹得众人连连回头的惊叫!

    那里面装的,是一条全新尚未拆封的女表,表带上流光溢彩,表盘里像是一幅微缩油画,还镶了好些个头不小的钻石,应该齁儿老贵齁儿老贵了吧!

    包装上有品牌名称,但是拾荒者不认识,写的是“诗丹顿”——全球最昂贵的钟表品牌之一,而且还是限量版的。

078 那里天天都穿比基尼() 
很多人过来围观,有识货的告诉拾荒者,你发财了,这表少说值这个数——伸出4根手指。

    “40块?”

    摇头。

    “400块?”

    路人还是摇头。

    拾荒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难道说。。。4000?”

    还是摇头。

    拾荒者的声音有些发颤:“4。。。万?”

    摇头。

    拾荒者已经没有勇气再往下说了。

    当他听到至少价值40万的时候,险些晕了过去,这是老天爷送给自己这个可怜人的新年礼物吗?!

    也许是吧,但本来不是的。

    这原本是巫山打算送给小白的生日礼物。

    对于送女人礼物这档子事,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在行。

    外面传言他动不动送跑车送别墅,其实他什么都没有送过,因为以前他觉得,他本人就已经是对女人最好的礼物了,能拥有自己的女人都该感恩戴德,不是么?

    昨晚受了孟君遥的刺激,所以气得巫山把这生平头一份主动给女人买的生日礼物,随手塞垃圾桶里了。。。。。。

    大过节的,华小佗大夫居然也随叫随到,来到巫氏主宅给巫山做全面身体检查。

    巫氏主宅里的“御用”医生都很久没见过巫山了,只为其他人服务,华小佗现在才是巫先生御前的红人。

    这世上的好东西,巫山一律想占为己有,也从不掩饰自己占有的欲望,所以他当然问过华小佗是否愿意当自己的私人医师,报酬相当可观。但华小佗毫不犹豫拒绝了。

    嗯,毕竟是当过文莱皇室医生的人,可能钱对他来说不像对其他人那么重要。反正他也能随叫随到,巫山也就不强迫他了。

    安静的房间里,各种仪器哔哔作响,各种红的绿的线条,在奇奇怪怪的机器上顽皮地跳跃。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也来伴奏,是正在到处找他的小白。

    “这女人说话倒挺算数,可是,朕岂是她想见就见的?现在没空搭理她!”

    检查继续进行,还包括听力测试。

    华小佗说:“巫先生的听力岂止没问题,简直快赶上顺风耳了。”

    巫山又问华小佗,用不用验个血什么的,很久没抽过血了。

    华小佗说自己的仪器很先进,扫一下任意处皮肤就可以,验血那种玩意儿早都淘汰了。

    巫山又说,自己以前夜里偶尔会醒,现在凌晨4点之前都睡得很沉。

    华小佗说:“夜里睡得沉很正常。巫先生白天日理万机,长时间应付大量繁琐的工作,精神高度紧张,所以到夜间很容易进入深睡眠状态,这应该是件好事啊。倒是夜里轻易惊醒的人,属于神经衰弱,更需要引起重视。”

    “检查做完了,”华小佗和旁边的麻阳交换了一下眼神说,“巫先生年轻气盛,身体一切正常,不必多虑。”

    找了巫山一整天的小白,终于在晚间见到了他,就在她家楼下。

    巫山照样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竿子把她带到了海边。

    这个城市的冬天不太冷,海水从来不会结冰,白天还有不怕冷的健儿下海进行各种水上运动,但冬夜的海终究显得清寒寂寥了些。

    这一次,巫山没把她绑架到任何有大床的房子里去,而是把车停在远处,把她拉到了海边的沙滩上。

    这样倒是让小白感到自在些。

    是巫山先开的口:“你又老了一岁了。”

    小白反应了半天:“有你这么祝贺人家生日的吗?”

    “朕只是强调你老了一岁,并没有祝你生日快乐,你快不快乐,跟朕有什么关系?”

    真是不开则已,一开口就气死个人,小白心想,幸亏我已经有免疫力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心理脆弱的人曾经牺牲在他毫不留情的刀子嘴下:“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这世上就没有朕无法知道的东西。”

    呃,天儿就是这么被聊死的,还好自己不是来聊天的:“不跟你拌嘴了,还是开门见山吧,要出00万买孟君遥画的,是不是你?”

    “没错。”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朕看他一把年纪了还过得那么寒酸,可怜可怜他而已。”

    小白正色说:“你这是在羞辱他,还好人家有气节!”

    “有气节的人都寒酸。”

    “轰”一个浪头,把小白的那句“狗屁逻辑”淹没了。

    “为什么又诬陷他侵权?”

    “不是朕。”

    “那是谁?”

    “易如风。”

    “不可能。”。。

    “爱信不信,这是易如风的离间计,他看不惯你跟朕在一起。朕绝不接受这屎盆子。”

    “证据呢?”

    “那你诬陷朕的证据呢?”

    小白哑口无言。

    “你没有证据,但是朕有。”

    巫山掏出手机,找到一个视频给小白看。

    视频中,一个染着一头屎黄色头发还遮住半边脸的男子对着镜头说:“本人名叫王核桃,今年24岁,其实我根本不会画画,《卖花的小姑娘》也不是我的作品,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是易先生,哦不,易如风让我冒充这幅画的作者,状告孟君遥抄袭,制造了这么一起官司,并且给我5万作为报酬。我做人没原则没底线,罪该万死,请巫先生宽恕。”

    小白半信半疑问:“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屈打成招?这人现在在哪儿?”

    “你看他这样儿,像挨过打的么?”巫山白了她一眼,“他怕易如风报复,朕已经给了他一笔钱,打发他到加勒比某个小岛上享福去了,据说那里美女成堆,而且天天都穿比基尼,这哥们儿在那儿呆得乐不思蜀了。”

    小白哭笑不得,该说巫山脑洞太大,还是办事能力太出众呢?

    “一切用事实说话。证据已经出示给你了,以后你好自为之,最好离那个姓易的远点儿。”

    小白心里很乱,易先生在她和闺蜜春泥心里已是完美男神的化身,先入为主的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不过听巫山的语气又很认真,尽管海边路灯稀疏,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小白:“你昨天去找我干嘛?”

    巫山打死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承认,自己是去给她送礼物的:“捉奸。”

    小白差点儿平地起跟头:“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儿!”

    巫山勾了勾嘴角:“你在洗手间里藏了个汉子,不会以为朕看不出来吧?”

    小白有种被脱光了衣服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尴尬,硬着头皮说:“谁藏了?人家用用洗手间不行吗?”

    “你不是睡下了么?没想到你睡觉的时候,还准许男性在家里随便借用洗手间啊。”

    小白脸上发烧,看来自己是真不会说谎,总是顾此失彼。

    巫山:“算了,跟你争辩这个,简直是拉低朕的智商。”

    小白紧张得不打自招:“他他他是出差顺道来看我的。”

    “就没有顺道干点别的什么?比如吃个饭、拉个小手、搂搂抱抱亲个小嘴儿。。。。。。”

    幸好小白早有准备,提前一矮身,从巫山胳臂底下钻过去了,躲过了强吻强摸的偷袭。

    “可以啊,跟朕呆长了有长进了。”

    “人家孟老师才没有你那么卑鄙!”

    “看看,招了吧,孟老师,叫得好亲切啊!”

    小白一边想保护孟君遥,一边又不舍得说他坏话,舍不得撇清与他的关系,无论是言语态度还是肢体语言,都在宣布孟君遥在她心里不可撼动的地位。

    “白云暖!”

    巫山忽然直呼她的名字,如果平时不常称呼全名而忽然这样做,一般都没什么好事,比如很多当妈的平时“宝贝”长“宝贝”短的,只有气急了准备揍屁板儿伺候之前,才会大喝一声全名儿。

    所以,机智些的孩子一听老妈叫自己大名儿,撒丫子跑得越远越好总是没错的。

    小白打了个激灵。

    “要是朕把你心爱的孟老师,也发配到加勒比某个小岛上去当个寨主怎么样?”

    一种恐惧在小白心中油然而生:“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朕好怕呀,求白小姐放过,哈哈!”

    小白又羞又气。

    “不发配他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朕两个条件:第一,永不再见他;第二,把那个红豆坠子当着朕的面扔到海里去。”

    “凭什么?!这是法制国家,你有什么权力要求我做这些?”

    “不做也行,请便。”

    “不可理喻!”小白气呼呼地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这个还你,艺术中心我不掺和了,反正学生也都跑光了。”

    “有头无尾,你想太监了不成?朕不准奏!”

    小白的语气忽然软了许多,她是实在没辙了:“巫山,求放过,放过我,放过孟老师。”

    “还要放过你们福利院所有人对不对?蠢女人!你应该求朕保护你和你的情郎才对,否则你们轻而易举就能被易如风算计了。”

    “那你让报纸登个启事,说上次是不实新闻,孟老师没有抄袭,还他一个清白。”

    “小意思,最晚后天就可以实现,王核桃的起诉也早已撤回了。”

    不得不说,小白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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