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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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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早到了几分钟,站在“老地方”四下张望。
以前站在这里等“恶魔”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恨和复仇;可现在,竟然还有几分紧张、激动和期待呢,分明是要见心上人之前的心情。
看见远远过来了一辆车,不是超跑,也不认识车的牌子,但知道也是名贵的轿车了。
小白的心跳自然提速,头一次开始琢磨,我一会儿见到他第一句要说什么,第二句要说什么,语速是快还是慢,是看他的眼睛还是看别处。。。。。。
车子停在跟前,茶色车窗摇下,一张非常想保持正经、但是看起来明明就是一脸坏笑的猥琐面孔出现在眼前:“美女,去哪里啊?大哥捎你一段吧。”
原来不是巫山。
小白有些失望,别过头:“不用。”
猥琐男:“别客气,我不收你钱的,反正哥有的是时间,上来吧。”
这次,小白没看他,也没理他,如今这世道,坏人可多了,哪能随随便便上陌生人的车子?
上次不就是上了巫山的车,结果。。。。。。
可是那人毫不气馁地探头,又色迷迷地欣赏了一下小白玲珑有致的曲线。
小白今天穿的是一身收腰的运动服。纯棉的衣服虽然实惠又舒服,但缺点是缺乏质感,妙龄女子容易穿出广场舞大妈的既视感,也容易埋没好身材。
那男人心想,紧身衣硬生生勒出的曲线,那不算什么;把运动服都能穿出曲线才是真正的曲线呢,不错不错赚到了!
于是伸长胳臂,迫不及待从里面帮小白推开了副驾驶的门,又探头招呼:“上来吧美女,天气预报说了,待会儿要下暴雨。哥绝对不是坏人,只是喜欢和美女聊天,还有喜欢为美女做好事而。。。。。。”
“砰!”
话未说完,那人身边的驾驶员车门忽然被拽开了,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了他的安全带,薅着脖领子把他揪了出去,整个过程浑然天成。
猥琐男:“你丫谁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知道大爷我是谁吗?!”
等那人翻着白眼看清楚拎着自己脖领子的男人,刚才的神气全没了,某富翁之子的身份也不用费事亮出来了,因为自己老爹平时还可以唬唬人的财富跟眼前这位一比,那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牛一毛!
巫山眼里的刀子就可以杀死他了:“你丫知道朕是谁么?”
“知道知道,认识认识,”猥琐男又用余光瞄了瞄目瞪口呆的小白,“原来。。。哎呀巫先生,对不住啊对不住,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敢对朕的女人动花花肠子,活腻歪了是不是?”
那人举起双手呈投降状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绝对不敢,要是我刚才动了花花肠子,就让天打五雷轰。。。。。。”
“唰”的一道闪电,“咔嚓”一个惊雷,完美地回应了他的毒誓。
那人吓得呆若木鸡,这老天爷娘希屁的也太不给面子了!
121 建筑应该是谦恭的()
巫山眼里烈火熊熊,松手把猥琐男往车上一推:“还不快滚!”
“是,是!”
那人连滚带爬钻进车子,安全带一时都没来得及系就想先开走,可是慌乱中放错了档,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往后一跳,差点儿撞到巫山的车。
巫山朝他一瞪眼,他吓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走了。
不过那人倒有一句话说对了,天快下雨了。
雨点这就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巫山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抓住呆若木鸡正在淋雨的小白的手腕,把她塞进了自己车里,幸好今天不是敞篷的。
然后,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看他逐渐变柔和的面部表情,小白天真地以为他会像偶像剧中体贴的男主角那样,对淋了雨的自己说,“冷不冷,披上吧”,那样自己一定会很感动的。
可是,这家伙说的却是“下雨还td挺热”,然后把外套往车后边一扔!
于是小白的脑子成功恢复了正常运转:“你要带我去哪儿?”
巫山:“朕带你去哪儿就得去哪儿,难道你还有选择么?”
小白:“。。。。。。”
她气鼓鼓地看着窗外不说话了,也渐渐适应了这种非人的行驶速度。
如果交警敢给巫山开罚单的话,他收的罚单摞起来应该已经堆到房顶了吧?
她记得以前有开车的同事说过,真羡慕交警,天天开单,单单成交,不议价不退货,没有售后服务,天天有新客人,还常常有回头客,并且客户个个低眉顺眼捡好听的话说!
不过巫山这个“客人”肯定是个例外啦。
这次,巫山开了很久,走大路,走高速,还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路,照这么无休无止地开下去,岂不是要开到美利坚合众国去了?
不过小白不掌握话语权,问了半天他也不搭理,毫无办法。
雨哗哗地下着,起到了很好的催眠效果。再加上颠儿啊颠儿的,最后小白干脆眼睛一闭睡着了。
坐车的时候在白噪音和有规律的颠簸中睡觉,其实是件挺美妙的事,但前提是精神足够放松,这说明现在的小白已经对巫山卸去了防备,至少大部分防备。
巫山一边开车,一边抽空扭头看她一眼,心想,一瞅睡着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没城府的。
雨越来越小,最后停了。
等小白睁开眼的时候,车子也已经停下,天也黑透了。
她揉揉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巫山头枕着两手静静靠在椅背上的样子,好像在欣赏车窗外的什么东西。
他不嚣张跋扈也不发号施令的时候,还真是个安静的美男子,面部每一个轮廓都恰到好处,上帝怎么那么偏爱他啊?
小白又揉了揉眼睛看看外面,一下子精神了——呀,这里是天堂吗?
这是一个广阔的空间,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更没有人声鼎沸,好像压根儿就。。。。。。木有人。
夜幕中,起伏的远山如黛;静谧的空气里,传来泥土和青草迷人的清香;墨蓝的星空长卷上,缀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
同样醉人的,还有前方不远处一个蒙古包样的建筑,看样子也是这附近唯一的建筑了。
说它是蒙古包,其实比那要宏伟和精致得多,是座圆顶的二层小楼,不知用什么材质建成,通体晶莹剔透,里面温暖的金黄色灯光汩汩晕了出来,与月华和星光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可是仔细向里面张望,又看不清楚,想必是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
小白:“这是什么地方啊?”
巫山:“大草原。”
此时,小白不想去追究到底几个小时才能从闹市开来草原,以及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她由衷地感慨道:“这房子太适合这里了,是哪位设计师的惊世之作啊?”
巫山:“朕。”
小白忍不住扭头看了看他:“你?你还会设计房子?”
巫山“用穹顶来记录日月穿梭,用透明墙体来承载四季变化,在草原这个天大地大的地方,建筑应该是谦恭的。”
小白又扭头看了看他,真快不认识这个家伙了,刚刚他说什么?
谦恭?他还知道谦恭了!
从秋林第一次讲巫山的好话开始,小白的认知就一次次被刷新。
这个男人像本永远也读不完的书,总有新鲜篇章等待开启,每一章读来都有不同滋味,让人不忍释卷。
大概是景色太美,眼睛太馋,谁也不愿意多说话破坏氛围,在车里坐了好久好久。
一个姿势坐累了,小白想换换。
她一动,一件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掉落,她这才发现,竟然是刚才巫山扔到车后面的他的外套!
小白心中又是一暖,这个举动对巫山这种不可一世的人来说的确不易,他真的开始学会关心别人了!
这一感动,眼圈竟然红了,这好歹也算自己这个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教导有方是不?
巫山瞥了她一眼:“干嘛,感动得要哭鼻子?”
“没有,谁感动了,”大晚上的,这人眼神儿还真好,习惯了嘴硬的小白为了掩饰,想起了憋了一路的话,“下午的时候你薅着脖领子跟那个人说话,是不是太过了?人家也没干嘛呀。”
巫山面露不悦:“你怎么总喜欢教训人?”
小白:“没办法,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职业病喽。”
巫山:“那你是不是记性不好?需要脸上再写遍字么?你是朕的女人,即便朕不要你,你也一直都是!那个混蛋对你言语调戏,朕没要他的小命儿已经算客气了。”
什么叫“需要脸上再写遍字么?即使朕不要你,你也一直是朕的女人?”
自己又不是商品。
小白对巫山的好感,一下子被打回到解放前,气鼓鼓地转向窗外不说话。
巫山脑袋没动,脖子也没动,只用余光瞄了瞄她,不动声色地说:“青蛙。”
小白没经住好奇,转过脸问:“什么青蛙?”
巫山:“你生气的时候很像青蛙。”
小白更生气了,腮帮子鼓得更厉害了。
巫山又瞄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这房子还没名字。”
小白:“没有就没有呗。”
巫山:“朕想给它起一个。”
小白:“起呗!”
巫山猛地转头凶道:“女人,你是不是不识好歹?朕命令你起一个,立刻,马上,现在!”
小白没好气地说:“谢主隆恩。”
巫山:“这名字不好听,重起!”
小白:“扑哧——”
铁面巫山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露出的风趣,每每让小白轻易缴械投降;而他以前用强的时候,却总是遭到小白的宁死顽抗。
有个寓言说,太阳和风比赛,看谁能最快让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人把外套脱下来。
风牟足力气吹,而行人因为风大带来彻骨的寒冷,反而把衣服裹得更紧了;轮到太阳了,它不慌不忙微笑着释放高温,结果行人主动把衣裳一件件脱下来了。
强势的巫山就像风,幽默的巫山就像太阳,效果不言而喻。
巫山拉开车门说:“好了,进去看看。”
小白毕竟年轻,好奇心盛,其实她很想知道这样美妙不可方物的建筑里面是啥样。
脚一踏到车外,就感觉自己和大自然天人合一了,自己的渺小被大自然的广博所震撼,再大的烦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巫山:“过来。”
在这陌生的疆域,巫山像家长拉着小孩一样,义不容辞地拽着她的手一起进到穹顶房子里去。
小白现在已经不是那么讨厌他的大手了,相反,被他握着还有种踏实的感觉。不过他的手有点凉。
万万没想到啊,这座沐浴日月星光、超级接地气的房子,竟然是个环绕立体图书馆,藏书多得几辈子都看不完!
灯火通明、科学利用的空间里,有各种各样舒适的沙发和座椅,还有各种尺寸的梯子用于爬高取书。
惊讶之余,小白问:“你一个人,干嘛要弄这么多沙发,坐得过来吗?”
巫山:“谁说就朕一个人?”
小白:“那还有谁?难不成是草原上的牛和马?”
巫山:“笨。牛和马都是野生的么?”
“草原牧民?”小白忽然明白了,甚至有点激动,“这是你给草原牧民办的图书馆?”
巫山:“朽木可雕。”
要是以前听巫山这么说,小白会生气的,但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也懂一点他的巫氏幽默了。
巫山找了个舒服的大沙发,自顾抽了本书翘着二郎腿开始读了。
小白的脑子有点乱。她以前倒是听说过,草原上,不论成人还是儿童都严重缺乏可阅读书籍。
这么说,巫山在众所周知的援非之外,又干了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呢!
小白心中为他加分不少,然后也拿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看,其实是拿它挡着,偷眼看旁边的巫山——坐姿帅得无与伦比,长眉深目的轮廓美得丧心病狂。。。。。。看来一个男人帅不帅,跟看他的女人的心境有很大关系呢。
巫山还是那个巫山,但是以前小白就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甚至觉得他面目狰狞。
巫山:“专心点儿!”
小白:“什么?”。。
巫山:“叫你专心看书!”
“哦哦哦。”
小白一缩脖,赶紧用书彻底挡住了自己发烧的脸。
巫山忽然又发话:“观星阁。朕忽然想到了,这个房子就叫观星阁怎么样?”
122 天生富含痒痒肉()
小白:“观星阁?这个名字美。”
巫山:“过来,朕带你去观星。”
小白:“不是说要专心吗,怎么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星星?”
巫山向她投去一个拿你没办法的眼神:“你那也叫专心?书都拿反了,女人。”
小白一看还真是,囧得手心直冒汗。
自己虽然不算高智商,可平时也不笨啊,怎么在他面前总是完美扮演白痴的角色?
顺着楼梯上到窄小的二楼,把灯关掉,抱着靠垫近距离仰望深邃的夜空,听星星眨眼睛,什么酒也不用喝就先醉了。
小白:“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巫山看了她一眼:“这么说你还是念过些书的。”
小白看到还有几架高倍天文望远镜,于是好奇地眯起一只眼睛瞅了瞅,不太清楚,机器又看着好复杂的样子,不会摆弄。
不知什么时候,巫山起身来到她身后,一只手从后面一下子环住了她的腰。
小白顿时僵住,心脏要跳出喉咙。
巫山低下头,鼻尖在小白乌发上蹭了几下,仿佛在享受那种独一无二的香气。
其她女人身上的香气似乎千篇一律,不外乎各种牌子的香水或洗发水,唯独小白身上的味道出离尘世,万里挑一。
若有若无的肌肤相亲让小白浑身发麻,动弹不得。不过这次不是起鸡皮疙瘩,而是一种触电的心悸。
大概肌肤相亲也是需要环境的,这里美得如此不像话,人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小白情不自禁地刚想要转头回应他,可巫山却突然抽身而去,坐得老远老远:“调好了,再看。”
原来他只是在调试望远镜而已。
小白更觉脸上发烧。
以前不是最讨厌他的脏手碰自己吗,现在自己是得了妄想症吗?
她俯身再看,果然清晰了太多,看到了以前课本上都没见过的美好。
巫山讲了一堆星座什么的,小白都没听进去,只觉得他的声音更动听了,还觉得观星阁这个名字真是太恰如其分了!。。
“咕噜噜——”
小白的胃是从来不撒谎的,有点儿不好意思。
巫山指着旁边的冰箱和微波炉说:“自己找吃的,别把该胖的地方饿瘦了,朕的手感会不好。”
小白又囧又羞地找了些吃的开始大嚼特嚼,有当地产的牛羊奶制成的新鲜奶制品,还有面包什么的,她无论吃什么都显得特别香。
巫山:“几年没吃饭了?”
小白白了他一眼:“切。你不吃啊?”
巫山:“朕不饿。”
小白:“你真神了,我就没怎么见你吃过东西。”
巫山:“朕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吃东西这种琐事上。”
小白觉得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出来。
星光下,巫山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得出奇地把粘在小白脸上的一块奶酪碎轻轻捏了下来。
小白顿时停止了咀嚼,一动不动注视着有些陌生的他。
巫山也凝望着小白,眼睛亮晶晶的。
天当被、地当床的星空下,这种距离、这种眼神儿的凝望,很容易望出问题的,望着望着就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可是。。。。。。
“为什么有的人,总能笨到把东西吃到脸上?”
巫山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浪漫的气氛,小白像猫洗脸一样用手掌在脸上胡乱划拉了两下,又狠狠咬了一口食物。
刚咬下去,她就又停止了咀嚼,因为感觉到两只咸猪手,不声不响已经按在了自己胸前!
脖颈后面传来巫山的气息,还有他无与伦比的磁性男中音:“你吃你的奶酪,朕吃朕的奶酪。。。。。。”
小白身子一颤,脸顿时红成了西瓜瓤,教她还怎么咽得下去?
巫山:“羞什么?朕又不是没吃过。”
“啪唧。”
手里的奶酪掉在了地上。
说实话,小白也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是怎么想的。
出于本能似乎是想把他推开,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俩胳臂到底是自己的吗,是自己的吗?!
为啥跟两根面条似的不争气,推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啊?
忍得很辛苦的巫山不打算再忍了,干脆把她整个横抱了起来,放到旁边的长沙发上。
小白穿的是一身运动服,巫山用牙轻轻咬着拉链,一拉到底,眼神性感得一塌糊涂,看样子,下一步就打算要吃奶酪了。
难怪全球最性感男性的名单上,头0位也常年给他留着位子。
小白以前觉得那是因为评选的人眼神儿不太好,现在终于知道了,眼神儿不好的是自己才对。
巫山的眼神是会吃人的。
她干脆闭上双眼,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巫山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遍,忽然再次抽身而去:“起来吧,看你那痛苦劲儿跟上刑似的。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小白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啥样儿,小声嘟囔一句:“你才是瓜呢。”
这次,轮到巫山笑了,他的笑只是一勾嘴角。
他勾嘴角的次数不算少,但是勾到这个弧度的却不多,这表示他是真的在笑。
“不管是瓜还是奶酪,朕现在就是想吃怎么办?”
小白的嘴闭得紧紧的,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急促的鼻息还有剧烈起伏的胸器出卖了她的心境,她看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白兔。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嘴张开了,不过不是为了回答问题,而是为了喘气。喘得太厉害了,不张嘴呼吸有点儿困难。
小白:“你的保镖呢?”
“不知道,但是他肯定离得老远,”巫山也轻喘了一声,宣布,“朕决定,还是先从馒头吃起。”
于是他就霸道地撕开“包装”,一头把脸扎进又白又软的馒头里了,以下省略3000字,且看星汉灿烂,月华正浓。。。。。。
小白窝在巫山怀里,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他也用大大的外套包裹着她。
刚下车的时候跟大自然是天人合一,现在是双人合一。
这家伙想得很周到,竟然还准备了作案工具!
夜凉了,靠在他身上相当暖和。硬邦邦的肌肉想象当中应该很硌,但实际上,靠着还挺舒服的,今夕何夕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小白好像有点明白,隔壁张姐以前为什么夜夜笙歌了,原来这事也可以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虽然还没有多美好。
巫山在她眼睑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用他那磁性的嗓音问:“有没有爱上朕?”
原来这家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回,小白摸着良心点了点头。
巫山明显很受用,还好没有继续要求去电视台向全世界宣布之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白的声音细若蚊蝇:“问那么清楚干嘛?知道结果不就行了?”
巫山:“女人注重结果,男人注重过程。”
小白很想问,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可是问不出口,也许是自信不够,又或许是不稀罕巫山对无数女人说过的那个答案。
巫山又低头想去吻吻小白的脸颊,可是被她的头发挡住了。
他没有动手,而是努起嘴当工具,用力把小白的头发扒拉一边儿去,弄得小白脸上痒痒的,笑得花枝乱颤。
巫山不小心一动,手又碰到她的咯吱窝,小白痒得笑趴在沙发上,刚才就是这样被打断无数次的。
巫山:“你怎么浑身都不能碰?”
以前小白见到巫山,全身处于一级防御状态,所以怕痒的特质还没这么明显,现在精神一放松就显出来了。
小白:“本人天生富含痒痒肉儿,没办法啊。”
巫山一本正经下结论:“朕知道了,你可能是荨麻疹体质。”
此话一出,刚才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
嗯,巫山就是这么会说话的一个人。
正经起来之后,小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差点儿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这可号称是今天见他的目的啊:“现在可以给我说说,带走小青是怎么回事儿了吗?”
巫山面色一沉,松开小白,身子立刻坐得笔直像要参加新闻发布会。
小白:“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巫山:“坦桑尼亚。”
“啊?!”小白感到五雷轰顶,头发都乍起来了——这也太偏太远了,“是非洲那个,还是哪个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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