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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有云也有毒-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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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巫山斩钉截铁地吼道,“任何事情都会有原因,有答案,继续等就是了!”
这是人工智能不拐弯思维方式的典型代表。
吼声吓得巫海一哆嗦。
小白:“巫山说得对,没到最后一刻,别放弃希望。”
于是她也坐下来:“我陪你们等。”
可是刚坐了没多久,她的胃叽里咕噜提抗议了。
小白不好意思地说:“我去旁边买盒饭吧,你们要什么菜?”
巫海说,随便。
巫山说,不吃。
小白:“巫山,这么久了,我只见你吃过米饭和生菜,现在你连这些也不吃,是要成仙吗?我不许。”
说完扭头就走。
回来的时候,小白两只手各拎了一串饭盒,打开红红绿绿摆了一桌子。
因为怕他们心情不好没胃口,所以特地买了比较下饭的菜,辣子鸡丁啊,地三鲜啊,鱼香茄子之类,只求他们多少吃一点,别把身体弄坏了。
巫海一摸肚子,确实饿了,开吃:“哥,吃饱了才有劲儿继续等消息啊。”
可巫山仍是筷子都不摸一下:“不饿,你们吃吧。”
小白更担心了。
巫山看上去虽然如钢铁般坚强,但实际上,现在应该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设身处地替他想一下,父母生死未卜,飞机上其它的人员也不知所踪,怎么跟人家家属交代?
如果换了自己,不管是吓的还是担心的,早就哭得稀里哗啦了。
小白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了,无比认真地问:“巫山,你想哭吗?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一下。”
尽管她的肩可能无法承受巫山的体重,而且高度也不够把头靠上去的。
旁边正在大嚼大咽的巫海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兄嫂撒了一地的狗 粮。
巫山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小白的眼睛,说:“朕从不哭。”
“哦,那算了,你是铁打的汉子,”小白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介意,“飞机上其他人的家人都在哪儿呢?”
第184章 男儿怎可以崩溃()
巫山:“有的在外地,正在往这儿赶;本地的家属,麻阳都让人把他们集中到一起等消息了。”
巫海补充道:“麻阳已经派人发放完第一部分抚恤金了,虽说比起亲人的性命,金钱于事无补,可有总比没有强,多少先来点儿安慰。”
巫山感慨:“幸亏有麻阳。”
巫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哥,以后我也会尝试着多帮你分担一些,你一个人管理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的确也不容易。”
“不用,”巫山拒绝得毫不客气,“你不是那块料,别给朕添乱就行。”
艺术家比较情绪化,巫海一个大男人,听到这儿竟然把筷子一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出来:“哥!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也不跟你打架了,咱哥俩好好的,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咱爸咱妈在天之。。。。。。”
“住嘴!”巫山不悦地吼道,“事情还没有结果,不要妄下结论!”
巫海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镇住了,拿袖子抹了把眼泪说:“好吧,咱爸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巫山一动不动地看了巫海一会儿,突然伸长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兄弟俩来了个大大的、深深的、长久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深情的熊抱。
谁都没说话,但这个无言的拥抱表达了一切。
虽说平时不怎么搭腔,一对话就容易吵架,但血浓于水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
小白在旁边目睹着这些,觉得自己以前对巫山了解得太少了,很多时候都只看到了表面现象,而他又不喜欢为他自己辩解,所以常常给人造成冷酷无情的印象。
他内在的感情其实是相当炽烈的,只是埋藏得深厚,不轻易让人看到而已。
现在,她好像更懂他了,越懂,就越觉得欲罢不能,就像中了他的毒一样。。。。。。
千里之外的m市。
今天心情本来不错的孟君遥,哼着小曲儿回到家,把手里的东西先放到沙发上,一转身,小曲儿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怔怔地停留在客厅那幅小白的油画像上。
那画竟然裂开了个缝儿!
不是从边上撕扯的,而是平白无故地从画的正中间竖直裂开一道大口子,那个位置正好是小白的脖子到胸口的位置。
作为一位美术大师级人物,孟君遥很清楚,油画裂开一般有三个原因。
一是绘画方法不当造成色层开裂,二是底料涂刷过厚造成底料层开裂,这两种错误,他这个骨灰级油画爱好者是自然不会犯的。
三呢是木画板变形,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就容易发生这种现象,不过他这画是画在油画布上的,天气也不干燥,这些自然也排除了。
再加上,孟君遥对此画视若珍宝,看见画中女孩就好像看见小白一样,爱护它也像爱护小白本人一样,所以更不可能用什么锐器划到还不自知。
今天也没来过学生,而早上离开的时候,画明明是好好的,因为他出门和归来都会看上一眼,就好像在跟画中人打招呼一样。
产生裂纹的油画是很难修复的,只得重画一幅了,但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孟君遥,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是小白出什么事了吗?
一刻也不能等,他马上拨了个电话过去。
小白一看来电显示,是孟老师,但巫山和巫海都在,为避免误会就暂时没有接。
平时,她不接,孟君遥就心领神会地不打了,想必她在忙或不方便接。
但今天,越是联系不上,他就越担心小白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于是一打再打。
人要是把事情往坏处想,就会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是真的。
小白握着手机犹豫片刻,还是静音了。
巫山在旁边问:“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小白:“我待会儿回过去。”
巫山自己也不是每个电话都接的,就没再问。
可这时巫海的手机响了,他一看马上接了起来,激动地喊了声“孟大哥!”
小白吃了一惊,怎么我的电话打不通,就打到巫海那儿去了?孟老师怎么知道我们现在呆在一块儿的?
原来,在联系人名单里,wu hai是w打头,xiao bai是x打头,而这两个字母是前后挨着的。
没联系到小白,孟君遥顺便看到了巫海的名字,想想也好久没联系这个义弟了,便顺手拨过去问候一下:“老弟,最近怎么样?”
巫海可是把孟君遥也当亲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再次情绪失控,带着一丝哭腔说:“孟大哥,我父母出事儿了!”
孟君遥一惊,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日子啊,先是小白的画像开裂,然后海老弟家又出事:“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巫海:“我父母乘坐的飞机失联了!”
孟君遥猛然想起,今晨报纸的头条就是首富私人飞机“长歌号”在千穆大上空神秘失踪!。
想想首富叫巫山,巫海老弟也姓巫,难道他跟首富是一家子?巫这个姓的人也不太多。
巫海的回答证实了这一点。
孟君遥有些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主要是他们相处的时候,巫海表现得太低调、太接地气了,丝毫不讲究吃穿形象,又没公子哥儿的架子,怎么也看不出他家财万贯来。
孟君遥还在发愣,巫海也是没休息好,一时头昏忘了亲哥还在旁边,想起一句就心直口快地问:“孟大哥,你画上那女孩是不是叫白云暖?她现在就在我旁边呢,你要不要跟她说几。。。。。。”
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后悔也晚了。
巫海后怕地咬着手指骨碌了几下眼珠:“那那那什么,孟大哥我先挂了啊,咱们改天再聊。。。。。。”
挂了之后,顶着巫山和小白两个人投来的四束要杀死他的目光,巫海闷头往嘴里塞了口辣子鸡丁,嚼都没嚼就“咕咚”一声,吞咽得相当艰涩。
之后,屋子里便鸦雀无声。
每当巫山想起;当初小白拼死护着那个姓孟的送的红豆吊坠,想起坠子丢了之后小白的那份魂不守舍和焦急,巫山心里就跟挨了别人一拳似的不得劲,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这就是吃醋的滋味,是足够在乎一个人之后,才可能体会到的情绪。
小白则很想知道,“孟大哥你画上那女孩是不是叫白云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画?
孟老师给自己画了一幅像?
为什么自己去他家时没有看到?
难道他特地藏起来了吗?
为什么要藏?
不想让我知道,悄悄地画我然后望着我吗?
小白的脸悄悄地红了。
她又想起那天临离开孟老师家的时候,对门邻居老李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偷给自己塞的那张纸条——“山有木兮木有枝,孟君心悦卿兮卿不知”。
小白的心有些乱,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显然不是弄清楚这些的时候,她不想再给巫山添乱了。
好在巫山瞪了巫海一眼之后,并没有多问,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那架失踪的飞机上,父母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
那头的孟君遥挂了电话也一脸懵圈儿。
巫海这小子怎么会突然知道画上的人是小白?他又怎么会认识小白,怎么会跟她在一块儿?再加上小白没有接自己电话。。。。。。
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巫海跟小白,他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去了!
巫海家里出了事,小白去陪他,这样听起来合情又合理!
孟君遥一个踉跄跌进沙发里,心里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通过那几天短暂的相处,他了解这个义弟人品不错,但是真没想到,小白会喜欢这样的,海老弟那形象跟自己有一拼了。
不知不觉,孟君遥已经像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在沙发里呆坐了一个钟头,最后他想:我把小白想得太狭隘了,她从来就不是个注重别人外表的人。
海老弟人好,家世也好,而且颇具才华,年龄比小白大不了几岁,其实对小白来说是个不错的归宿,应该能给她幸福,这难道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我应该祝福他们才对呀,我干嘛心里难受呢。。。。。。
但不知为什么,孟君遥接下来一整天都昏昏沉沉,干什么都不对劲,仿佛要生一场大病似的。
他想烧点开水泡壶茶,结果恍惚中直接把开水倒在了自己手上,所以整个下午是在医院度过的。
忍着疼坐在等候的长椅上,看着求医问药的人群来来往往。
有的是来迎接新生命,有的是在人世走最后一遭,还有的,是来向至亲至爱告别的。当然更多的,是在小病小痛中挣扎。
孟君遥想,我已经活了40多年,见过的人和事不少了,早该看透人世间的悲喜,怎么还跟个第一次失恋的毛头小子似的失魂落魄呢?我得振作起来,不然早晚得出大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距离飞机失踪就快满48个小时了,可搜救工作还是一无所获,完全没有飞机坠毁的线索。
既然没有坠毁,油也足够,那么它会偏离航线飞到哪里去呢?多多少少该有几个目击者吧?
可是什么都没有,飞机就像凭空人间蒸发了一样,令人绝望!
巫山缓缓站起身来,平时气宇轩昂的劲头不再,连语速都慢了许多:“还是回公司等消息吧。”
这是他心理被折磨得濒临崩溃边缘时的样子。
但是,一个身上肩负着种种责任的男人,是不被允许崩溃的,社会不允许,自己也不允许。
第185章 长兄为父()
小白担心地说:“我看你还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巫山:“一堆担子在肩上,哪有时间休息?”
小白恨自己帮不上忙,真希望自己是他公司里能独当一面的女强人,这样就可以免去他的后顾之忧了。
巫山:“你也回去上班,这样可以把损失减到最低。”
好直接的思维方式。
而搞艺术的人比较情绪化,加上巫海天生有些悲观,遇事容易往不好的方面想,他总觉得只要一离开航管局,就基本没啥希望了,于是眼圈一红:“哥,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一定好好努力,再也不吊儿郎当了。”
父母不在的时候,长兄为父,而今天巫山也确实显出了长兄的风范,他用力拍了拍巫海的肩:“走吧,先送你和小白。”
航管局的人说,一有消息一定马上通知巫先生。
可是,还会再有消息吗?真让人怀疑,这件事情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
三人走向停车场。
停车场的两个工作人员没看见他们过来,正凑在一起专注地讨论飞机失踪的事,现在全天下的人讨论这件事都特别卖力特别来劲:“不管怎么说吧,飞机上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不太可能活着回来了!”
另一个说:“就是就是,你看马航,多少年了都没个信儿,官方最终结果出炉也不过是打哈哈,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恐怕得等上几十年几百年才能揭开真相了。”
虽然巫海内心深处也是这么认为的,却受不了别人这样说,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吼道:“你们两个,看车就看车,谁给你们权限在这儿七嘴八舌的说风凉话的?!”
那两个工作人员只看见巫海,没看见后面的巫山,他们没把巫海放在眼里:“你谁呀?我们聊我们的,关你啥事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说风凉话了?”
巫海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出口,冲上去推了一人一下:“就关我的事儿,我就是不许你们聊这个,怎么着?”
“呦嗬,哪儿来的疯子?”
停车场的俩人撸胳膊挽袖子超巫海挥拳,眼看一场架似乎就要拉开序幕。
“住手!”
一声不算太响但很有力的呵斥。
那两人看到了站在巫海身后的巫山,挥舞的拳头僵在半空,改口说“巫先生好”。
他们知道了巫海跟巫山是一起的,于是理解了巫海为什么不愿意别人讨论这件事,自觉走开了。
巫山对巫海说:“在这儿吵吵有什么用,你堵得住全世界的嘴么?”
正在大家情绪低落的时候,忽听身后有人疯了似的大喊:“两位巫先生,快回来,飞机有消息了!”
巫山、巫海、小白,三个人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回跑,跑在最后的是气喘吁吁、缺乏锻炼的巫海,但即便是这样,他的速度也已经创下他这辈子的短跑纪录。
来到航管局巨大的电子地图跟前,工作人员指着“千穆大”海域上空一个匀速移动的小亮点说:“看,这就是‘长歌号’,48个小时后,它居然又重新出现在了这个位置,并且还在向目的地飞,真是不可思议啊!”
工作人员已经跟机上取得了联系,得到的反馈是“一切正常”!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欢呼跳跃起来,倒是巫山、巫海和小白愣着,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巫山发短信询问母亲,机上人员是否平安健康,消失的4时间去了哪里,可是传来的回复却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什么叫消失?我们不是一直飞得好好的吗?”
大家这才意识到,可能飞机上的乘客并不知道自己曾经消失在公众视野,消失在飞行监控地图上。
幸好飞机离目的地只剩下20分钟行程,于是动用一切设备密切监控。
巫海和小白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高兴得腿都发软,巫山却显得异常冷静和清醒:“不到平安降落的一刻,不能高兴得太早。”
最终,“长歌号”在全世界人民殷切注视的目光中,平安降落在迈阿密私人飞机小型机场。
走下来的巫天行、沈长歌以及所有随行人员,受到了此生最热烈的欢迎。
按理说,作为一国首富之家,巫天行两口子什么热闹的场面没见过,什么高贵的待遇没受过?
可他们还是被这个本该人不多的小机场的欢迎场面震惊了。
来迎接他们的,有该国官员,有当地居民,有普通游客,有的游客甚至刚才还在海滩晒太阳,所以光着大腿穿着比基尼开个车就来了。
有的人捧着鲜花,有的人拿着啦啦队用的那种制造噪音的东西,仿佛巫天行他们是第一批从火星回来的移民!
惊呆了的沈长歌下意识地挽住丈夫的胳膊,大拇指不安地按在那颗1。5克拉的钻戒上:“天行,这是怎么回事啊?”
巫天行也一头雾水:“我也不清楚啊。”
一个保镖寸步不离守在他们左右,另一个保镖上前询问大家来干嘛,结果人们的回答把他也给弄懵了。
感觉自己到了外星球的巫天行一行人,很快被请到了米国当地的政 府部门配合调查,这让两口子很郁闷,本来是来度假的好不好。
“什么?你说我们的飞机消失了4时?全世界都在找我们?!”
官员:“没错,你们看看这两天的报纸头条。”
巫天行一家上头版头条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以这样的内容上头条还是第一次。一堆报纸摆在他们面前,全是有关他们飞机失联的消息。
沈长歌的额头冒出汗来。
16位乘客面面相觑,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有人指着电脑上显示的时间给他们看,果然已经是预定到达日期之后的2天了。幸好这个时间没有把航道预留给其它飞机,不然有可能就碰撞了。
可是没感觉飞了那么久啊,飞行员说,燃料也没少那么多啊!
那么,丢失的那2天哪儿去了呢?
工作人员先为16个人做了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工作人员又问:“你们在飞机上都做了些什么?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沈长歌回忆了一下,降落前的20多分钟,正是丈夫送给自己钻戒的时间,然后他亲手给自己戴上,两人近些年很少有这么亲密的互动了,一起欣赏了一会儿,又喝着饮料谈论了一会儿儿子们,飞机就安全降落了,什么特殊事件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劫 机的了。
飞行员、技师、保镖、家丁们,也说旅程一切正常,各种仪器毫无问题,连阵大点儿的风都木有碰上。他们当时有的在睡觉,有的看窗外发呆或者聊天,当然,还有的在开飞机。
沈长歌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像罪犯一样被盘问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官员:“对不起,巫先生,巫太太,你们现在还不能去度假,我们还要把你们留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
巫天行:“软禁我们?”
官员:“不,是保护和观察。”
工作人员上来要拿走他们所有的通讯设备,巫天行拒绝:“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是怕我们被外星人劫走之后,跑地球来当间 谍吗?!”
官员:“巫先生,不好意思,这是上头的意思,请您配合。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出于对您和您的同伴负责的态度,为你们做一些检查。同时也请你们配合调查失踪原因,以免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官员搬出了米国政 府和国 家 安 全 部来压他们。
巫天行无奈地说:“那,至少得让我们跟家人通个电话。”
这个要求被允许了。
巫海跟父母视频通话的时候,毫无形象地哭得稀里哗啦,一脸的鼻涕眼泪,这对在飞机上其实啥事儿也没有的人来说,不免觉得有些夸张和尴尬。不过这确是巫海的一片真情流露。
天知道等“宣判”的这4时是怎么熬过来的,以前从来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一下子就自发开始祷告。
而巫山跟父母视频通话的时候,没说几句话,也没哭,但长久地默默凝视,眼都不眨一下,好像生怕不使劲看以后就看不着了似的。
儿子们这些天以来的牵挂,做父母的其实都感受到了。
那一刻,巫天行生平第一次后悔,小时候揍他们揍得太狠,要是对他们和颜悦色一点该多好。
巫天行:“大山,大海,我和你妈还有这里所有的人都挺好的,晚点再联系。”
跟父亲感情一向不太深的俩儿子,这是头一次感觉难舍难分,不愿意挂掉电话,甚至说要立刻飞过来陪他们。
沈长歌赶紧说不用了,过几天就回去了。
于是巫山嘱咐保镖保护好大家。
此时,还有一个人欣喜若狂,那就是麻阳。
他生怕他爱的人会永远失联下去,忽然得知她还好好的活着,而且不久就可以见面,那种激动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
那天巫氏总部大厦里所有员工的午餐,他一个人包了下来,不过后来巫山坚持给他报销了。成千上万人的午餐费,就算都吃盒饭也不是个小数目。
之后,巫天行一行人被送到了一处封闭的研究中心,被一群医生和科学家包围,像稀有物种一样被研究检查了一番,不过当然是用尊重的态度,但还是没查出什么异样来。
第186章 消失35年的加勒比气球()
金发碧眼的科学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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