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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化登天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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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便是凭这样的凡俗躯壳,我料他也修炼不出那通天的能耐。”
众人恍然大悟,其实在阴阳山的时候,那阴阳法王一出面不由分说就使开了两仪生灭玄功,打了这些修士乃至于阴司的人马一个措手不及,众道便心生畏惧,只顾仓皇而逃了——此一役是输在阴阳法王高明的功法之下,更是输在众修士的盲目自大之中。
想到此处,众掌门个个心生出惭愧来,其实他们自己也知道,门下的死伤,自己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事已至此,多说已经完全没有益处了。
青竹叟强压惭愧问道:“那,那依前辈的看法,当如何是好?”
天寿老说道:“我便思量,一字记之曰‘困’。”青竹便问当如何说这个困字,“这阴阳法王若是与我所想一样,离不了那阴阳境,我们便把他引出来,找一处不能叫他勾动起来阴阳的所在,活活将他困起,待到他修为消耗空了,自然可将他拿下。”
青竹叟叹道:“这困字说来容易,老前辈你也说了,这世上最多的便是阴阳二气,哪里有地方能叫他勾动不了阴阳呢。”
天寿老说道:“便是要占上天时地利人和三条,就好叫他勾动不得两仪阴阳之气。”天寿老也不想多卖关节,便伸出来三根手指,“这天时,便是这一困字诀成功的前提,当想一个主意将他从那阴阳境中骗出来,若非如此,后面便都是空谈;这地利么,便是青竹你说的,找一块叫他勾动不得阴阳的地方,我所想的,便是到那大海汪洋之上,海眼归墟之处,便可作这样的谋断。”
众人不解,为何那海洋之上归墟之处便没有阴阳了?
天寿老解释道:“阴阳二气,便那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便充斥世间,运转不息,所以世上自然没有无阴无阳的所在,只是料那阴阳法王不过是借阴阳相济之势,才能以其功法玄妙勾引两仪生灭。若一块地方,阴阳均分,不生不灭,不融不合,他自然无处下手了。只是世上变化,全凭阴阳两仪之间的运作,才能有道生万物,便是这阴阳不动之地也是难找。只是我门中有这杏黄旗的法宝,虽然是圣人手段,说来也简单,便是以那中央戊己土之元力,将阴阳镇住罢了。只是陆上多有山川起伏,要使这法子也多不易,那海眼归墟乃是海水出入之口,聚天下壬癸水之元力于其中,可说是源源不绝,便可利用那一处地方,将阴阳镇住,叫阴阳法王无处使力,便可活活将他困死在其中。”
纯阳长老思考片刻:“这癸水精英不似戊己土之元力,有镇压四平的功效,此事是否可行,我却觉得还值得商议。”
天寿老笑道:“你只知道戊己土乃居五行中央,有中平之像,却不知道北方壬癸水乃像玄武,主收藏,并且以癸水之力镇压修士已有先例,那封神时期的申公豹不就被填了北海海眼吗。”众修士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如此典故在其中。
“那么人和又是指的什么?”青竹叟又问道。
“人和便是我中原道门要上下一心,这癸水困阴阳之法,三五日是他,三五年是他,三五十年也是他,在这事之中的,就是你我在座这些人了。”天寿老神色凝重,他知道这一招也是兵行险路,天时地利人和三样有一样差池半分,便叫这魔头贻害无穷。
众掌门互相看看,上一次阴阳山一役就知道这第二次会斗阴阳法王更是凶多吉少——昆仑掌门说出这样的话,那其实再好不过,各门之中已经空虚,也再难派出围剿的修士来了。
其中张天师左右瞧瞧,忽然苦笑一声说道:“众位掌门,我看这领头的位子谁也坐不得了,便是要昆仑玉虚天寿公来担当此次降魔总领的重任。”便是推举天寿老出来做这一盟的盟主了。
天寿老笑道:“我虽想做,却不愿意再多沾染这些是非了,还是另推他人吧。”张天师看天寿老推辞,又说道:“这一场会盟还是要天寿公来做盟主,这破敌降妖的法子也是你昆仑出的,今后演练阵法,出谋划策还要天寿公一一主持,还请天寿公不要推辞,万万不要推辞。”
天寿公笑道:“当我分内自然不会推辞,只是主事一职还是另寻他人吧。青竹,你看如何?”
青竹摆手道:“我有什么能耐!还请前辈不要客气!”众掌门依旧推举天寿老来做主事之位,天寿老不禁笑道:“无量天尊,老朽自是不会做了,不过老朽推举一人,我这圆圆徒孙来做这中央联系之人,你们看如何?”
第一百九十三节 画阵图癸水两分()
一众掌门面面相觑,圆圆一听也是愣了,忙说道:“师祖的意思本来徒孙我不该违逆,只是徒孙我修为浅薄,也没有什么临事的经验,此事实在重大,只怕我担不了这样的重责。师祖若实在不愿意做这领头之位,我看,我看以云中鹤师伯的心思与气度,足以当此大任。”天寿老哈哈一笑:“你云中鹤师伯虽然老成持重,我道门之中论这无情之法就属他修得最好,却有一条,在座诸位哪个认得你云中鹤师伯?便是老朽我么,也不过是有点虚名在外而已。圆圆哪,你与众位掌门长老共一场生死,我们三人于诸位来说,不过是远道来的外人,只有你一人才是真正能在中原道门之中代表我昆仑的弟子。”这一句话说的语重心长,其中也有捧圆圆的意思在其中,只因这圆圆下山争的乃是他昆仑的一线气运所在,便到这个时候,四人之中不论谁的修为高低,那圆圆便是这一场劫数中的天命之子。
圆圆还想推辞,张天师先说话道:“天寿公说这话倒也合理,我等的性命都是圆圆救回的,若非是他舍命祭出杏黄旗,我们今日哪里还有命在这里说东道西?我同意推举圆圆坐领头之位。”青竹叟也同意,那青城长老自然同意,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便又商议,此事定在下月十五月圆之夜,只因那一天海上乃有十五大潮——十五月圆,天地之间太阴之力最盛,天上太阴之力勾动海水翻滚为浪,那归墟之中吞吐的海水比平常时候要多出千百倍,其中所散的癸水精英也是平日里的千百倍,正好利用那样的时候布阵困住阴阳法王。
众道又商议此阵当如何布,那天寿老乃是经过了三九大劫的人物,转眼就要飞升,于这天地阴阳的看法自然要高出众掌门许多,更凭他手中掌握着那昆仑山玉虚宫镇教之宝——便是那引来天雷劈死化玉的打神鞭鞭诀。打神鞭与杏黄旗同是元始天尊所造,这打神鞭的鞭诀,自然也是元始天尊传给姜子牙的,而如今天寿老手中那一册竹简的鞭诀,便是姜子牙所留,代替打神鞭做这昆仑一教的镇教宝物。天字三老各执一宝,各参其中奥妙,那玉府天书真卷,打神鞭鞭诀,杏黄旗旗令除了是用来记录功法与宝物修炼法门的经卷之外,本身也是蕴含了无穷奥妙的昆仑至宝,天字三老自前一代掌教手中继承过这三样宝物之后,便没有一日不在参悟其中奥妙的,光阴浸透,才有如今的修为。
根据传说,那打神鞭乃是元始天尊造来,专给姜子牙为督那两教三商的封神榜之用,是那封神榜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便要受这打神鞭的敲打。便是封神一战之后,世间杀戒圆满,阐截二教共灭,唯留人教根基在世间壮大,封神榜功成身退随元始天尊上界去了,那打神鞭的神威才真正得以释放。原这打神鞭乃是专打元神的宝物,便是因为受了封神榜的牵制,才只能打那榜上有名的三百六十五位正部天神。天寿老钻研这打神鞭鞭诀,得了其中奥妙,便以此为引,画出一张癸水两分图来。
这癸水两分图说也简单,不过是以那海眼归墟之中时刻喷涌而出的癸水精华为精神,叫这一众长老掌门在阵中为筋骨,以筋骨牵引精神而动,依阵法叫那无量癸水精英一分为二,一者遮住天地四维上下,一者镇压阴阳两仪变化,便在这癸水两分阵中,阴阳凝固,四维不分,便是活脱脱再造出一个不阴不阳,不静不动,诸法皆空,万物归无的世界来——正是这样的世界,才能将阴阳法王困住。
众掌门一一传看这阵法,直呼精妙!那天寿老不愧是经历过三九天劫的修士,与天上真仙相差不过一步,所出手段也真正的非凡。这图传到崆峒山炼器宗掌门华不朽的手中,他浸淫炼器布阵之法也有些年月了,所见自然比其他人要更深远些,将这图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捻胡咋舌道:“天寿公的手段不可不谓之神奇,不可不谓之非凡。贫道粗看此图并无什么精妙,所用不过是两仪三才四维五行**法门,只是越看越觉得其中变化奥妙,真正的万法归宗,便拿这阵图一一推理来,这癸水精英尽然丝毫不损,难能可贵难能可贵!贫道观此图真有茅塞顿开之感!只是有一条,这阵法简凝,所要利用的癸水精英却是无量,依我所看,这阵眼之中必须有一无上宝物!无此宝物在,纵使我等倾全力,恐怕也镇不住这样的大阵!”
天寿老笑道:“华掌门果然好眼力,看出我这癸水两分阵之中的玄机,不错,老朽推敲此阵已有多年,便回想我这一辈子所见过的宝物——即使是我与我师兄弟手中的镇教之宝,恐怕都没有这样的威能能够镇压此阵。恐怕要镇压此阵,非得是真仙手中性命交修之物,或是圣人手段所造得宝贝,方能做阵眼,这样的宝物人间难寻,便见上一眼,万死也无憾了。那阴阳一出,惊动三界,我昆仑玉虚宫一门的祖师得此感应,特赐下宝物中央戊己杏黄旗于我门中圆圆,五行之中以土克水乃是天理,这杏黄旗正好能在我癸水两分阵的阵眼之中做这压阵之用。”
众人目光齐聚圆圆身上,圆圆忽然觉得身子一紧,他刚被推举为这次会斗阴阳法王的主事,心神还在恍惚间,听师祖讲这话出来,才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华不朽抚掌道:“妙哉妙哉,正是这杏黄旗在,我等便占了地利人和之便!”果然有杏黄旗,这阵势就摆的开来,更加上次一番劫难乃是由昆仑山玉虚宫引出来的,便玉虚宫出这圣人法宝也是应该,只是华不朽话中还有话说,这地利与人和都有了,那三条缺一不可的天时又当如何是好?便如天寿老所说的,阴阳法王所修玄功便把他自己困在阴阳境里面,那阴阳山一役,他自己也当是受了不小的伤害,如此一来更不会从阴阳境中出来了,便是有什么方法才能将他从那老巢之中引出来呢?
天寿老笑道:“这又有何难?老朽我出马,必定叫他乖乖的出来。”华不朽奇道:“天寿公又有什么好对策?”
天寿老说:“那阴阳还未身陨的时候,乃是我的弟子化玉,他什么脾气秉性我最是了解,这勾引之术嘛,不过是要投其所好——当日我在昆仑山上,乃用打神鞭鞭诀做饵,叫他吃了几记天雷,如今我还拿这鞭诀做饵,把他引出来便是了。”众掌门其实不是很清楚其中缘由,只是看天寿老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成竹在胸了,又凭他这样的修为,这引蛇出洞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坐下唯有一人觉察出这话中的不对,便是圆圆。虽然前因后果他是听自己老师无崖子说的,但他自己是知道,那化玉乃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一本打神鞭鞭诀真的能将他引出阴阳境来?再者,要引那阴阳法王出洞,便要深入阴阳混沌境之中,在那地方可不比海上归墟,乃是阴阳最为充沛,也是最容易勾动之所在,阴阳法王在阴阳境中可说是最占优势,祖师的修为高深到了何处自己虽然不太清楚,可那阴阳法王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祖师只身犯险,真的能够达成目的而归?再三,固然师祖能够凭手中鞭诀自保,可这打神鞭鞭诀乃是昆仑山玉虚宫一脉镇教之宝,说是此宝在这昆仑山在,此宝不在,昆仑山玉虚宫便也不在,虽然天寿老未昆仑山掌教,又怎么可能拿这镇教的法宝去冒险?思虑这三点,圆圆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天寿老绝不会带着打神鞭鞭诀去冒这样的险,他必是料定阴阳法王对自己积了满腔的仇恨,便是要拿自己做饵引他上钩。
想到此处,圆圆心中焦急,心想怎可叫师祖一人去犯险?便看看云中鹤与无崖子,那云中鹤依旧是一脸狰狞怒像,而云中子神色淡定飘逸,两人都似是一副没有思虑到这一层的样子——不应该啊!圆圆心急脸热,起身就想把这事给捅破,忽然云中鹤将脸转向他,瞪了圆圆一眼,圆圆心中本就有些惧怕他这大师伯,被云中鹤如此凶恶的一瞪,那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给咽了回去。众掌门看圆圆站起身来,如今他的身份乃是这一次降魔大事的主事,便如之前的张天师一样,哪一位都要高看他一眼,便问主事是否有什么话要说。
圆圆站在当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天寿老一笑道:“这孩子第一次当此大事,总有些紧张的,如此不果断那可不行。圆圆我便问你,我昆仑一教修行的乃是什么境界?”
这乃是平时的功课,他自然背的烂熟于胸:“我教恪守姜祖师的教训,修得乃是太上无情,太上忘情之境。”
“这便对了,”天寿老点点头,“事无大小,便到临头的时候,要常常念及这两句,太上无情,太上忘情,我与我两位师兄弟参悟一生才算略有小成,难哪。”叹一声难,他又说道,“在那癸水两分阵之中,还要你将那杏黄旗把得稳劳,不要辜负众掌门,你老师师伯对你的一片期望哪?”
圆圆躬身一礼:“无量天尊,徒孙圆圆谨遵师命。”
第一百九十四节 舍肉身引蛇出洞()
商议至此大事已定,距离下月十五还有二十多天,再次集结在龙虎山三清观的中原各道门掌教与长老们,便在天寿老的主持之下演练这癸水两分的阵法。众掌门在阵中各守其位,各兼其职,圆圆在阵眼之中摇动中央戊己杏黄旗,引那龙虎山上的土元精华镇压住两分大阵,又以三清观汇聚的龙脉灵气代替那归墟海眼之处汹涌而出的癸水精英——这龙虎山的灵气虽然充沛,但是比起那归墟海眼来说自然是芥子与须弥山的差别,那两分阵法使用出来,格局也小了不少,圆圆在阵眼之中压阵倒也轻松。就看高台之上端坐的乃是天寿老,高台之下一座大阵,其中两分的灵气就如那两仪变化一样,在阵中由众修士催动,缓缓运动变化着,从外面看,就觉得其中迷蒙一片,细看又觉得变化多端,其中的攻守战止诸般行动,都被两分阵包裹,气息不能散发出来一点。
天寿老已有慧眼,能够穿透迷蒙直达本源,只看他全神贯注,用千里传音之法指挥阵中修士演化生克。虽说有二十多天,其实时间是很紧迫的,天寿老要在十日之内将这癸水两分阵法的六十四种变化全部教给众位掌门,他还要起身赴那阴阳境界,将阴阳法王他那孽徒化玉引到那归墟海眼的阵中。
众掌门也是卯足了劲,心中积攒的全是之前阴阳山一战所带来的愤怒与痛苦,在这样的情绪作用下,这些在中原道门之中一等一的好手日夜不眠不休,运足了自己十成的修为,动上百倍的脑筋与悟力,共同演这一场大阵。圆圆站在阵眼中,双手擎住杏黄旗,也被这阵中的情绪、氛围所感染,只觉得这大阵之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
十日之后大阵演成,圆圆心中却有不安,所为有二,其一为的是自家的师祖这一趟去阴阳境做那诱饵,勾引阴阳法王出阴阳境入癸水两分阵,自身的安危难以保证,其二便是这癸水两分阵法,他在大阵阵眼之内,所感所察最为直接:“我昆仑一脉修的是太上无情,太上忘情,师祖您老人家所创的两分阵法,无论多么玄妙也必然是依照此法而为之的。只是我在阵眼之中,真真切切感受到来自众位掌门心中的怨恨,愤怒和杀气,大阵虽然练成,却没有无为之心,清静之意,恐怕有违师祖的主旨。”圆圆在天寿老临行之前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天寿老答道:“所谓人算千虑,唯恐百密一疏,天只定一条,叫做道法自然。天地无情方能长久,我们无情忘情之法门,也是法这天地自然的奥妙。只是一点,天机算五十去其一而得四十九,乃是天地不全的意思,因不全才生出无数变化来,因有变化,方有我昆仑争这一线生机的可能,这天地本就不全,我们又怎么能做到十全十美,百密无疏呢?你说的这点不足,应该也在意料之中,前途如何,也看你我的造化。你也不必多言了,速速随掌门们去那南海之上,布下大阵,以待阴阳法王落入阵中吧。”便又做了一些交代,就辞别了云中鹤、无崖子及龙虎山上的众位掌门,由一名龙虎山正一教的修士带路,赶往阴阳境去了。
众位掌门也不耽搁,纷纷启程朝南海归墟海眼而去。此时到那十五还有七八日,从龙虎山到那海眼之处最少也要三两日的功夫,到了那海眼之上再布下两分阵,时间还是非常的紧迫。且不说掌门如何去海眼上布阵,单说天寿老带着那龙虎山的修士,一路朝西北而行,以天寿老的身法,只是半日便找到了那阴阳境的入口。天寿老将那龙虎山修士放在最近的市镇,自己一人要独闯虎穴。凭他的修为自然不必顾忌太多,驾一阵清风就进了混沌境之中。不多时就来到圆圆口中那阴阳交接之地,只看那两座本来挺拔险峻的阴阳山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了被炸开烧塌的一堆光秃秃的乱石头,摊开来也占了好几里的地方。天寿老不禁哑然,笑道:“化玉啊化玉,你怎忘了这无根的东西都不长久的道理。”绕山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阴阳法王的踪影——难道天寿老计算有误?这化玉并非是一定要在阴阳境中徘徊?
天寿老放出神念在这里扫视,就察觉出来那乱石底下气息逆乱,混沌一片,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这必然是阴阳法王无误了,他躲身在阴阳二山残存的乱石之下,颠倒气息,就好比在此处织起一片迷雾,叫那外面之人根本无法判定他身处什么方位。纵然天寿老修为再高,要一一看穿这些逆乱的假象也要费些时日,他可是等不起的,当务之急是要让阴阳法王自觉自愿的暴露出来。
天寿老停在乱石之上,运气真气发声音说道:“化玉吾徒在哪里,化玉吾徒在哪里?”那乱石之下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便又叹一声说道,“化玉吾徒,你不想出来见老师,也没有关系了。只是如今老师已经度过三九天劫,悟得了通天大道,今朝只要舍了凡俗肉身就要登天而去。便这一去,便与天地同庚,日月同岁,那天上岁月不比凡尘,你我师徒不知道还有没有机缘再见到。化玉吾徒,为师来这里便是与你告个别,望你好自为之。”忽然从那阳界入口伸入一条金线,那金线展作一座金桥,那阴阳境之中仙乐飘飘,花香宝气四散,天寿老说一声再会,伸脚踏上金桥——天寿老的肉身从金桥上掉了下来,摔在阴阳山那乱石堆上面,摔成了一滩肉泥,而那金桥便往入口处缩了回去,天寿老战在金桥上面也跟着往入口处飞速而去,真是如他自己说的一样,舍了肉身,上了金桥便要成天上真仙了!
就在金桥架着天寿老朝外面飞驰而去的同时,桥下那阴阳山崩裂而成的乱石里面忽然发生了一阵骚动,土石块轰隆隆的左右分开,伴随着鬼哭狼嚎一样的怪叫声一道白影从里面飞了出来:“啊!天寿你这个杀千刀的老鬼!休要走!快快与我大战一场!给我站住!”那白影追随金桥而去,正是那身着阴阳袍,头戴金面具的阴阳法王。
阴阳山一役他穷追圆圆不放,为的就是夺了中央戊己杏黄旗好报自己当年遭天打雷劈之仇,后来没有追圆圆到却被那阴司的小毛神用弱水灵龟的龟甲困住,用极阴之气镇压起来,若非是金乌的一口阳火,他这会早就被押入冥府地狱,消了修为受那十八层地狱之苦了。便是侥幸逃脱,他也是受伤不浅,再加上之前阴阳两边杀到阴阳山时,他所修炼的两仪生灭功其实还没有大成,强行催动虽然厉害,却也引得他自己体内阴阳逆乱,这才躲在乱石之下修炼疗伤。却听什么,天寿老就要登天而去?到那时他与天寿老之间便有天人之隔,他这血海深仇又要怎么报?找谁去报?他修这两仪生灭的功法又有什么用?所以才从乱石之中暴起急追而去,一边追一边在后面大骂,说什么天寿老用计诓骗阴阳法王,替他抵挡天劫。
那金桥飞的快,阴阳法王追的也紧,眼看金桥直入云霄,阴阳法王也不管不顾就直直飞上天去。金桥仿佛没有尽头,在云中穿梭,直朝南方而去,一路之上云气之中,隐隐现出来龙凤共舞,天女散花,诸仙来贺的景象,更让阴阳法王深信不疑,他就是要朝那传说中的天界大门南天门而去——天寿老一入南天门,便是到了天界,受天界的管辖,上有玉帝大天尊,又有祖师姜尚荫庇,便他阴阳法王有通天的本领,也伤他不得了。阴阳法王心绪一阵大乱,不顾身上的伤势,强运起两仪生灭的玄功,催动着天上太阴太阳二气,生灭变化,引来虚空,直向金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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