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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化登天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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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免礼,来,见过诸位中原道门的掌教。”敖殷起身,一抱拳说道:“诸位掌教有礼了!”口气中自带出一分傲慢来,他是南海龙族,又是水晶宫太子,统领南海水卒,天生就有些傲慢,此时他又降服了阴阳法王,在这些屡次败给阴阳的牛鼻子老道面漆,自然是更加的傲气。
圆圆自然陪笑道:“太子客气了,太子降魔有功,为我中原道门实除一害,还请受小道一拜。”说着又要下拜,那敖殷却不似龙君那样客气,实实在在的受了圆圆这一拜,说道:“这泼魔纵有通天的本领,也难逃我掌中龙鲸一吸。”圆圆要看看他手中山河碗与那养在天一重水之中的龙鲸,敖殷将手往前一递,那碗便在他手中。
圆圆等众家掌教都凑过来,看这龙鲸沉在碗底并不动弹,心中有些奇怪,便问是为何。敖殷答道:“寻常之物叫我这龙鲸吞了,一时三刻必化作清水,那魔头总也有些本领,要叫我这龙鲸消化消化。此时它吃饱了,自然在水底趴着。”
第二百零一节 生事端阴阳脱逃()
201。
龙君斥道:“敖殷!不可无礼!”旋即对圆圆等笑道,“既然妖魔已被降服,还请诸位到我龙宫,老龙我做东道,宴请诸位,来来来,诸位道长必不要与老龙客气。”
圆圆笑一声答道:“太子立下奇功,为我中原道门平此妖魔,当得起如此,当得起如此。却是要去龙宫做客倒也不忙,还有一事,望龙君成全。”敖明自然理会得圆圆是什么意思,笑道:“我与观音大士虽然同在南海居住,却也少往来,珞珈山紫竹林也要等观音大士开道场讲经的时候才能去。”龙君顿了顿说道,“我算下一次开道场,也要到下月初二时候,这些日子便在我水晶宫徘徊徘徊。”圆圆听此话,心中才定了下来:“如此便多谢龙君了。”说罢深施一礼。
这一时,龙君手中的笏板兀自震动起来,敖明眉头便是一皱,心说这天寿修士不好好在笏板之中接受温养,却乱动个什么?正思量着,就看敖殷脸色陡然一变,他手中那只山河碗中,所盛的那一汪天一重水就缓缓的起了不少涟漪,本来趴伏在碗底的细小龙鲸,这时候竟然疯了一样的在碗中扭动起来,众人所见的,便是这一直小小的细锥一样的墨鱼,不停的撞击着山河碗碗底,这时看到小鱼十分细小,撞击到碗底发出啪啪的撞击响声。
“这龙鲸!”敖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其余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屏息凝神的注视着这浅浅的一碗重水。敖明斥道:“发什么愣!龙鲸遭人控制,便要撞破山河碗逃出来了!”
敖殷恍然大悟,一伸舌头,只看那舌头上面明晃晃亮晶晶的有一根细针,敖殷一手将细针捻了出来,往水中一投。就看那针没入水中便消失得无形。那正在不断撞击着碗底的龙鲸,忽然身体一颤,一个细小的血泡涌了出来,霎时就将天一重水染作了鲜红。敖殷念一声可惜了,手指沿着山河碗一弹,当啷一声,那银针便从水中凭空出现,敖殷将银针捻起,又放进嘴里面。
南海龙君面色才稍稍有些缓和:“那魔头竟然能够控了我的龙鲸,果然小看他了。不过他能保住性命也全靠龙鲸将他吞进肚子里,这会有这一碗天一重水压制,恐怕已经成了肉泥。”这山河碗顾名思义,能装山河水,眼看是一汪浅浅的清水,却有大河涛涛之势,那龙鲸也是巨大无匹,到这碗中只是一尾,实在也是神奇,“敖殷,以后行事,当有壮士断腕之志,你这样瞻前顾后的,怎做的好军中的统帅?”敖殷知道刚才的事情其实凶险无比,若迟一迟将银针投出,这龙鲸便有可能将碗底撞破,到那时山河碗兜不住这一汪天一重水,便叫那水冲出来,别说是降魔了,便是在这水晶罩中的诸位,连他自己带那南海龙王一个也都逃不脱。
便满头大汗,应道:“是,是,是,孩儿愚钝,还请父王赎罪,赎罪。”全无了刚才一点点的傲气。敖明摆摆手道:“这魔头为成道便有把握阴阳的手段,可见也是个了不起的修士,也罢也罢,也怪我再这南海呆的久了,成了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时也傲慢起来。”众人看一场惊险如此度过,心中都送了一口气。其实刚才看那敖殷的态度,众掌教都暗自生着闷气,可奈何现在是在他南海的地头上,人家又的的确确是将阴阳法王收服,便也都不好多说什么,就刚才这险情一过,那青竹叟心中便觉得有些痛快了,也插嘴说道:“这阴阳法王诡计多端,现在虽然被困在这山河碗中,只怕不要再出什么纰漏的好。”众人便都朝着青竹叟一瞪眼,因这乃是关键时刻,刚才又有如此一场的虚惊,他倒说这不吉利的风凉话。只可惜,青竹叟话音还未落,便叫他这一张乌鸦嘴给说中了,耳听一声细细而清脆的裂响,嘎巴一声,那敖殷手中的山河碗碗底,便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缝。敖殷叫一声:“不好!”山河碗便要撒手,敖明怒道:“逆子!想害死大家吗!”咆哮一声,竟然现出了原型,边看那龙袍一矮,着龙袍的这一俊朗汉子面目突变,额头上生角,面目变长,海下的长髯也都变作了根根龙须,那神龙浑身赤红的龙鳞,一头就向上撞去。
敖殷对众掌教喊一声:“快使避水咒!”自己也现出了真身,众道士听他这么说,忙各运避水的功法,便是刹那,那水晶琉璃避水罩便被敖明给撞了个稀碎!朱红的神龙一冲出避水罩,立刻钻进海水里面。那山河碗脱了敖殷的手,就向身下的无底海眼掉落而去,敖明一个转身,便朝山河碗追了过去。
水晶罩既碎,此乃是归墟海眼之下,距离这海面有千里之遥,万钧海水挤压过来。众修士都惊的手脚发凉,以他们的修为,哪里能够抵得住这样深度的还压?即便都运起了避水咒,恐怕也是被挤压而死的下场。
众掌教闭眼等死,却不料挤压而来的海水并没有那么激烈,只觉得周身的流水缓缓卷动,好似在浅海一样——说来真是不可能,众修士乃是立于归墟无底海眼之上,这里应该有巨大的漩涡,吞吐无量海水与海气,怎么只是缓缓流动呢?此千里之下的海床,关照也透不进来,四处一片漆黑,众掌教都运足了真气,将避水咒发挥出来,谁也顾不上看一看周围是什么情况。
张天师还算道行高深,在这样的流水中不至于太过吃力,便拍起头上孔明灯来,浑黄的光线在海水中忽明忽暗,随波流而动。就看众人周围有一条小龙,正不断卷绕着流水,在此龙所围的圈外,便是那归墟海眼所形成的的巨大漩涡,众人才明白,乃是敖殷作法,将水流水压减小,以保住众位掌教的性命。看众修士无碍,敖殷便将这圈子渐渐缩小,乃用细长的身体将众人圈在当中,吼一声,就带着众修士往海面上浮去。
另一边,敖明看那山河碗破裂,他心心念念的乃是这山河碗中的天一重水。要知道这天一重水乃是天上银河之中的重水,与凡尘的海水不合,所以有这水中水的奇景。这山河碗造来,便是盛放天一重水的容器,能拘山河之水于一碗,可说其质也是极为坚硬的,就算那龙鲸乃是海族之中身巨力大,耐压能够抵得住天一重水的灵物,便是凭它之力,怎么也是撞不开那山河碗的碗底啊。
山河碗碗底一旦有一细小裂缝,那重水便会渗透进去,稍稍一瞬,便能压碎法宝——这天一重水流进海里,又没有山河碗收服,必是一路下沉,直沉到这归墟无底海眼之中,到时候将那海眼源头给堵住或者压碎,这南海海眼也就破了,南海没有海眼,便生不出如此多的海水海气,到时他南海一片生气灭绝,海水枯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在他龙族天生便有操纵水流的本领,道行到他这地步,这一点的重水也能应付的来。就看一条朱红色的神龙,在幽暗的海眼之中,追着一只小碗一路向下,那天一重水在山河碗中逐渐侵入裂缝,便在坠落的过程中,这山河碗终于裂成了两半。就看那白虹似的重水在无底海眼之中爆涌开来,裹着白沫的重水一下子就将追赶在后面的敖明给吞没了。敖明定身形,稳住心神,运起先天弄水诀,将身子一摆,在这重水之中就撒开了滚,看他角顶爪拽尾摇,浑身上下的鳞片都运动了起来,要阻住这天一重水下坠的万钧之势。
就在重水之势逐渐减缓的同时,从那白涌之中忽然冒上来一团巨大的血块,那血块走的好急!正撞在龙君的额上,直把正全力阻水的龙君都打出去一个滚,龙君大怒,翻身扑咬上来,这重水没了龙君的牵扯,又加速往下坠去,龙君在重水之中无奈,只好又运起弄水诀来。
从血块之中忽然传出来一声厉笑:“啊哈!原来是这长泥鳅和死老鬼联手对付我!好好好,那死老鬼我没抓到,便要抓你这泥鳅来开开荤!”说着,那团血块便又向龙君袭来。龙君要运弄水诀,他便是想将这重水拉出无底海眼,没法与躲在血块之中的阴阳法王交手,只好左躲右闪,一味的闪避。眼看龙君落在了下风,便是一个不留神,就能叫这血块撞上了。
就这时候,龙君身上猛然一痛,他身上十万八千片龙鳞片片与他心神相应,那片龙鳞一痛,他便知道是怎么会事了。他乃是南海的龙君,天庭所赐下的笏板时刻不敢离身,便他现出真身的时候,那笏板便藏在他一片龙鳞之下,那龙鳞一痛,就是这块笏板强行挣脱开龙鳞,朝与龙君相反的方向急窜而出。那血块先是一愣,立刻朝着那笏板追去,其中阴阳法王大叫:“死老鬼!你给我站住!站住!站住!”
第二百零二节 再开癸水两分阵()
202。
南海龙君敖明,现出龙身去阻拦降下无底海眼的天一重水,他先天练的弄水诀,正可以应对重水。却不料那阴阳法王竟然没有被重水压死,而是藏身于那龙鲸肚腹所剩的一团血泡之中,以这龙鲸耐压的特性以及自身玄功奥妙,来抵挡天一重水的万钧之力。
是方才,阴阳法王与天一重水相抗的时候,这龙鲸从他下方突然偷袭,将阴阳法王吸进肚腹之中,想凭这灵兽的修为将这魔头消化作一肚子清水。这一偷袭,打了阴阳法王一个措手不及,若敖殷以天一重水正面与阴阳对抗,凭他的修为,直接将阴阳法王直接收服的可能微乎其微,所以那龙鲸便是媒介。却是那龙鲸,也救了阴阳法王一命,他若真的被镇在那山河碗之中,凭天一重水的威力,一定将他压一个肠穿肚烂,就算他阴阳灵体再厉害,也叫他化作肉泥一摊。可这龙鲸却能耐的住天一重水,阴阳法王在它肚腹之中没有收到那么大的压力,便要趁此自救。这玉府天书之中,有驯兽一篇,他又联合自己所修炼的两仪生灭功,将那龙鲸的元神生生吸进虚空之中化去,只留一个庞大的躯壳在山河碗之中。他便入了这龙鲸的肉躯,指挥这没了元神的龙鲸去撞山河碗的碗底。
那山河碗能够盛的住天一重水的分量,自然是坚固无比,便那龙鲸化作小鱼那么点,凭他一身傻力气,再怎么撞也不可能将那碗底撞裂,更别说是撞穿了。只是阴阳法王运起生灭玄功,在这重水之中生生劈开一道虚空,那虚空生灭之力透过龙鲸打在碗底,将那山河碗的碗底一点一点的吸进虚空之中,山河碗虽然坚固,却也耐不住虚空生灭时的一吸。正是这一点一滴的吸取,便叫那山河碗碗底上多了一些细细的裂纹。就在阴阳法王想要再接再厉,将这裂纹扩大的时候,敖殷祭出口中银针——这银针本是四海之中,定海神针之中的一枚,那东海的定海神针铁叫孙大圣取去,做了他的如意金箍棒,南北西三海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便学着孙悟空将各家的定海神针也一一炼化,这南海便将南海的定海神针铁炼化做了银针模样,藏在敖殷的口中,此神针能够定水中各族,但凡是南海之中的水族,无论龙鱼鳖虾,不论你多少年的道行,通天的本领,只要一日不除这水族本性,便一日要受这神针的降服,以保南海之中的安宁。那养在天一重水之中的龙鲸便是如此,龙鲸虽然身大力猛,连这天一重水的万钧之压都奈何不了他,可说是水族之中所向无敌的存在,便这小小的银针下到水里,敖殷念动驱针的真言咒语,那银针立时向龙鲸行去,便是眨眼之间,已经在山河碗中化作比龙鲸还要巨大的所在,照着他的背脊向下一压,直把一条龙鲸压的肠穿肚烂,四体破裂。天一重水涌进龙鲸的体内,可叫阴阳法王吃了一惊,他忙就近拉拢了好几团血肉残害,以虚空生灭之力将其凝聚成一团可以容身的血泡,藏身期间,催动生灭玄功,才躲过被天一重水压死的厄运。
他心中恨透了南海龙君,便那山河碗破裂的刹那,阴阳法王便得了自由,他逆着下坠的重水,反扑向现了真身的龙君,龙君要以弄水诀阻止天一重水压毁南海海眼,无力再与他缠斗,只能一味的躲避。眼看龙君落了下风,却急坏了目睹这一切的天寿公,他栖身于龙君笏板之内,受上天好生之德,源源正气的滋养,肉身虽然无法重聚,元神已经大好。眼看龙君就要吃亏,他便奋不顾身,带着那片笏板便从龙君的鳞下飞了出去。阴阳法王身堕南海海眼,受天一重水之压,前前后后一切全是因为这天寿老,便天寿老的元神一出现,他就感应到了,一声怒吼舍了南海龙君自追了上去。
敖明心说一声侥幸,他自龙宫来,本以为要收服这陆上的魔头必然不需要他亲自出马,所以除了一直捏在手中把玩的琉璃水晶罩之外便没有再多带一样法宝了,这一会天一重水泄露出来,他只能运起本身所修炼的弄水诀来阻挡重水,与那阴阳法王实在是斗不得。天寿老二次舍身作饵将阴阳法王从无底海眼之中引出去,龙君顾不上天寿老之后如何,那阴阳法王一走,他便能一心一意阻挡重水下落了。
再说带着众修士上浮的敖殷,他毕竟年岁小,修为与敖明相比大大的不如,好在手中的法宝一应俱在,便是护住这些修士不受水力所伤倒也不难,正盘着水流带着众位掌教一点点的向海面靠近,忽然圆圆心生感应,向下看了一眼,就看无底海眼之处忽然涌出来一道灵光。圆圆大叫一声:“此乃是我玉府天书!”这书字还没说出口,就看一块笏板带着那紫色玄光从急急就从众人脚底上窜了上去,圆圆看得明白,这笏板不就是龙君用来护住天寿老元神的那一面么。圆圆看师祖从海眼之中急窜出来,知道下面的情况必然不好,心中念头一动,就料到是这阴阳法王没有被天一重水困住,反倒又杀了上来,叫一声敖殷:“快快快!快快带我们上海面去!重摆两仪分水阵!”这一呼出口,众掌教便领会其中的意思。
敖殷知道自己父王还在海眼之中,他来救人而敖明下海眼阻止天一重水,这便是父子二人之间的无间默契。此时看笏板独自上浮,却不知道自己父王在海眼之中如何了,心内焦躁,便圆圆不说也该是加急将众人送上海面了。他啸一声,破开圈子,四面八方的水压一下子涌了过来,众修士知道敖殷要直接飞天,个个不敢怠慢,运足了真气,便手脚并用,个个抓住敖殷身上的龙须龙鳞,用尽全身力气攀附在神龙背上。唯独圆圆修为最低,便从怀中摸出来中央戊己杏黄旗,用力催动起来,这浑黄的旗面在水中漂展开来,将这碧蓝的海水也印成一片玄黄的颜色。这杏黄旗之中的土元之力一下子吐了出来,将众人护在当中,神龙摇头摆尾分水而上,两边海水排空而开,引得归墟漩涡一阵大乱。伴随一阵龙吟,那朱色的神龙破开海面飞天而出,众修士只觉得眼前一亮浑身一轻,耳边那轰隆隆的水声也消失了,顷刻,那海面上如同下起了暴雨,随着敖殷而起的海水,又重新落了回去。
众修士知道自己出了海面,立刻松开手脚,运法术忙不迭的在这海眼之上急急飞开,而那敖殷将众人送出水面,自己也担心还身在海眼之中的父王敖明,身体不停,随着那下落的海水也一下钻进漩涡之中,三两下就在海水里面不见了踪影。
圆圆站在阵眼之中,摇动手中杏黄旗,以旗令代替号令,四方四维站定各位的掌教们看中央圆圆发出令来,一同运起功法,就看这归墟海眼之上水气聚拢,随后两分,一压上下四维,一压阴阳两仪,远远望去,便是一个混沌不清的圆球漂浮在归墟海眼之上。
大海波涛之中,阴阳法王与天寿老之间又展开了生死的追逐。天寿老如今只剩元神,好在那笏板乃是龙君的宝物,在水中游动非常便利,而阴阳法王用于寄身的那团血肉却成了累赘,便是一开始,两人之间就拉开了差距。追出几里,阴阳法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吗天一重水之中,这血肉于他已经没有了用处,身形一晃从那血肉之中钻了出来——只看阴阳法王浑身上下全是血污,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所流出来的血,还是那龙鲸身上所残留下来的污血,卖相极为难看。事到如今,他自然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如何,便是追死也要将天寿老追到,又运起生灭玄功,阴阳交泰,虚空生灭交叠不断,便在他的身前引出来一条粗如水桶的混沌色虚空柱来,天寿老借身于笏板,这笏板毕竟是他人的宝物,自己从未炼化,当时不过是情况实在紧急才出此下策,那虚空巨柱打到,眼看他避无可避了,只能将元神脱离那笏板,斜向飞出,虚空之力正打在那笏板之上,此时笏板无主,乃是一件寻常的法宝,便被吸进虚空之中,碾了一个粉粉碎。
圆圆元神逃出,尽力分水上行,此时,圆圆等人已经将两分阵重新布好,他在海面之下已经感受到两分阵隔离海气,镇压阴阳两仪的形式已经完成——圆圆已经在海面*癸水两分阵重新布好,那天寿老现在当做的就是重新将阴阳法王引上海面去。
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眼看离开海面越来越近了,天寿老拼尽元神之中所藏的最后一点精元,用力向海面一跃——天上日头正毒!可是那阳光在一刹那间就被遮蔽了起来,原来,阴阳法王看他发力出水,自己也催动两仪内丹,阴阳真气往外一吐,他也窜出了水面。眼看天寿老的元神就在眼前,他也来不及用手去抓,只是张嘴学那虎狼就是一咬,将那只剩下小小一点元神灵体全吞进口中。
第二百零三节 土元癸水聚大阵()
203。
圆圆站在南海归墟海眼之上,主持癸水两分大阵。四方四维,众掌教已经站定了方位,只等圆圆一声令下,便可将大阵升起。大阵将起而未起的时候,就看海面漩涡之中隐隐约约现出来一点金光,那金光极为微弱,便好像水下隐匿的一颗夜明珠一样,在水波之中时隐时现,在那一点微弱金光后面,便是一片如同乌云一样的混沌急急的跟随。金光越来越亮,看得出来正在往海面上浮起,当圆圆注视到这一切的时候,那一点金光已经破开海面钻了出来。圆圆心中猛的一喜,他正担心着海面之下师祖的安危。那一点金光便是天寿老仅剩的一点点元神灵体,圆圆便要展动中央戊己杏黄旗,引来土元精华,将这一点元神收入其中。就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在圆圆想动却未动的时候,猛地从海面之下又钻出来一个凶神,那凶神浑身上下沾满了各色的血液,有他阴阳灵体所涌出来的黑色污血,有那龙鲸粉身碎骨之后残留下来的赤红血污,还有那海中鱼鳖水族,被他虚空之力绞碎之后所染在海水之中的蓝色血液。
那凶神便是从无底海眼一直追到海面上的阴阳法王,看到阴阳法王破浪而出,圆圆心便往嗓子眼提了起来。他手中缓慢,阴阳法王行动迅捷无比,就看他一张口,就将那一点金光,也就是天寿老那一丁点的元神,吞进了嘴巴里面。
圆圆大吼了一声不,体内真气四逆而出,摇动手中的杏黄旗便引那土元真力去卷阴阳法王。阴阳一口将天寿老的元神吞进肚子里面,立刻运起两仪玄功想要将这元神炼化,将那已经得到的元神灵体炼到自己的两仪内丹之中。他一心要追杀天寿老,到此时,天寿老已经从那得到的真仙成了他肚中之鬼,凭天寿老现在的本事,即便在自己肚中也没法再掀起来什么风浪了,而自己要炼化这点元神不过是时间问题,想到此处,心中不觉十万分的畅快,仰天大笑起来。就在这时候,阴阳法王就看到眼前一片浑黄光华扑来,他心中一动,大笑道:“好啊!好啊!不光是天寿老鬼!杏黄旗也在这里!哈哈!好好!”说着从海中飞起,混沌之力打在那土元精华上面,激起来阵阵的爆炸,将那海水都炸开了锅。
圆圆看师祖被吞,心智已经迷乱,顾不上众人预先布置好的计策,便一人冲上去要凭手中杏黄旗会斗阴阳法王。阴阳法王看来了这么个不要命的小家伙,手中有他朝思暮想的至宝,哪里有丢下不理的道理在?怪笑一声,避开卷来的土元精华,三绕两绕就绕到了圆圆面前,运掌做爪,就爪向圆圆的天灵盖。
圆圆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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