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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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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心脸变了变,道:“我有何秘密?”
面具人细细抚弄着怀里的白猫,目光一凌,轻巧道:“如我料的没错,你该有两个秘密不愿别人知道,一是你的大业,二是你的身世,我讲的对么?”
荷心娇身颤了一颤,脸一下变的苍白无色,惊问道:“你是怎样知道的,你到底是谁?”冷冷看着她,忽地似想起什么道:“噢,我明白了,当日在观阳顶上,藏在树丛中的定是你怀里的这只白猫,是不是?”
面具人道:“算你还不糊涂,当日确是我故意让你发现的,但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此举都是在帮你。”
荷心吃惊道:“帮我?”
面具人道:“难道不是么?要不是我,当天你岂不就冤枉了一对好人。还有今夜在飘飘院,如没有我在暗中引开追你的人,你以为你就这般容易脱身么?”
荷心冷屑道:“区区几名打手,就算没有你,我也照样应付的了。”
面具人冷冷一笑,道:“你的玄术固然得到你师父南阳仙人的半壁真传,但除非。。。。。。”顿了下,接着道:“除非你要违背师命,否则。。。。。。”
荷心面色已经很是难看,声音抖颤道:“你。。。。。。怎对我的事情这般了解?”
面具人道:“所以,我需要你,你也用的着我。”看着怔怔发愣的荷心,又道:“你没的选择,如果不寻到南阳仙人身上的下半部《道陵尸经》,只怕四平街很快将成为一座死亡地狱,我想,你是不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对么?”
荷心道:“可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具人道:“我已经说过,你没得选择。”
荷心轩眉一皱,一双凌厉的目光直逼向面具人,良久,突地沉声道:“依你可以,但你必须得告诉我你的身份。”
面具人道:“待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荷心道:“你。。。。。。”话未完全出口,眼前忽然飘扬起一阵粉色的烟雾,瞬间便弥漫四下,丈眼难见一物,她惊声道:“蝴蝶花粉,难道她是苗人?”
断崖风唳,不消片刻,四周皆在蝴蝶花粉的笼罩之下。荷心非 常(炫…网)清楚,蝴蝶花粉虽是无毒,却有极小的麻痹作用,但只要自己站着不动,便就无碍。
花粉来的快去的也快,待得尽悉消去,断崖前的面具人早就不知去向。荷心忽听一个缥缈,却极清晰的声音道:“傻小子有难,快快回去,傻小子有难,快快回去。。。。。。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尸变僵身
荷心暗地一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惊声道:“不好。”
原来,张大胆未回家之前,荷心事先便将死去汉子体内的尸毒尽数用嘴吸出,以免死尸僵变,而霹雳棺内,她也已查过,里头实已是一具空棺。但她或许忘却了,屋中那突然出现的过老大,肯定早已尸毒攻心,以至神智不清,才会袭击张大胆。
荷心暗暗自责,焦急道:“都怪我,都怪我,张大哥你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心中慌作,飞身向竹林掠去。
天际微明,雄鸡报啼,寂寥的四平街,终得看见有条人影匆急掠向街尾。她云发飘动,身形矫健,翻跃上一处屋脊,鸟瞰而下。
下面的是一座深黯的小院,院门前,吊着盏昏黄的灯给风吹的摇来晃动,一名男子坐在灯下的门石上,支腮遥望远处,似在侧聆黎明的来临,抑或在等候着谁?
男子眉目深锁,只听他叹道:“荷心妹子怎去了这许久还不见回来,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了吧!”
屋脊上的女人咕咕道:“荷心,荷心是谁?”
突地,屋内走出来一人,只见此人行走的颤颤巍巍,三步一顿,来到院中少停片刻,径直朝坐在门石上的男子摸去。
男子似乎不觉,依然静思待坐。
夜下,那人越步越近。
屋脊上的女人暗呼一声:“不好。”随手抓起两片房瓦,‘嗖嗖’两声直掷向那人背心。
但听‘嘭嘭’两响,瓦片就如砸在了咸鱼身上,弹落地上,碎得粉裂。
门口的男子顿然一惊,赶忙回头去看,当瞧见身后的人时,先是怔了一下,尔后脸色大变,道:“过大哥,你。。。。。。怎地又活过来了?”
过老大面目僵直,神色无光,一副呆楞的模样。
而眼前男子,正是张大胆。
他一阵慌张,惊恐道:“过大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过老大张开口,喉咙底发出数下宛如断气的声响,步步逼近。
张大胆一边杙步后退,口中仍道:“过大哥,你。。。。。。别过来。”
过老大身形微顿,如野兽般‘呜呜’嘶啸两声,径扑了上去。
屋脊上的女人大吃一惊,大骂道:“真是个呆子,还不快跑。”
张大胆怔了一怔,不仅没跑,反倒似已被吓着,楞楞站在那儿。
眼见过老大这一扑,足让张大胆无所闪避。
屋脊上的女人惊色之下,焦急抽下腰间的一条玉带,飞身下院,脚方落地,便又弹身跃起,两三个起落,已到了过老大身后。只见她身子一拧,手中玉带就如一条玉龙,在黑夜中疾地一闪,柔软缠绕上过老大的脖子,尔后她身子一沉,疾劲掠回,竟将过老大生生拉翻倒地。
力斗尸人
张大胆惊声道:“你。。。。。。你。。。。。。”
那女人双手紧扣玉带,没好气道:“废话少说,还不快来帮忙。”
要知活人气短,僵尸力穷,何况还是一名女子,怎可抵挡住过老大的尸劲,瞬眼,她便现出不济,手下微微地颤抖着。
张大胆呆了一呆,道:“我来帮你。”岂料,他话音方落,那女人气力顿竭,过老大整个身躯就如那笔直的竹竿,长身竖起,面视着他张牙舞爪。
张大胆身形往左一闪,过老大也往左移去,始终盯向他。
那女人急道:“傻小子,我已经拉不住他了,你赶快跑了。”
张大胆眼看人家这般舍命救他,而他怎可独身一人逃离,他一边与过老大纠缠,一边道:“我不走,我不能弃下你一个人,你等着,我。。。。。。”他左瞧右看,想找一件称手的‘武器’,前去帮忙,但是,身边啥也没看见,只有离身不远的那口木棺,可木棺又有何用,便一时焦急万分。
突地,过老大往前猛地一扑,可是,那女人一直紧拉住玉带,他没有抓着张大胆,但正因如此,那女人反被拖身在地。
张大胆一阵失措,惊慌道:“你快放手,他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他显然已经看出,过老大由时至终,好像一直针对着他。
那女人咬了咬牙,从地上一跃而起,将玉带在手臂缠绕数圈,然后右脚一抵过老大背心,借力把他的脑袋往后拉紧。
过老大‘呜呜’发出一连呼号,双手忽地往后一荡,正中她的右腿。
那女人身子一晃,又猛然跌在地上,玉带也顿时被撕裂成两截。
过老大理也不理她,依旧扑向张大胆。
那女人面色一变,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错住过老大的双脚。
过老大身子一拧,向下抓去。
张大胆瞅准时机,猛扑上去,紧紧抱住过老大的身体,喊道:“你快走,不要管我。”
那女人手下一松,身子一滚,惊声道:“傻小子,快,快松手。。。。。。放开他。”
张大胆齐地一震,不知她为何要自己松手,但很快他似乎就已明白。
他只感手上一阵刺痛,原来在他抱住过老大的同时,过老大也反抓下来,在他手背留下数道伤痕。
那女人再次惊叫:“不好。”贴地一趟,双脚踢向过老大小腿。
过老大身子微地一晃,却没有摔倒。说时迟那时快,她身影一起,左手纤指勾爪,穿向过老大的咽喉,右手使出一招双龙取珠,直取双眼。
僵尸再过厉害,那也比不得活人灵活,何况此时张大胆仍牢牢将他扣住。只听夜下黎明发出一声凄号,过老大的双目顿成两个可怕的窟窿,黑血不断汩汩流出。
过老大虽是僵尸,没有痛苦,没有思想,但从方才的凄号中,显然他已发怒,只见他松去张大胆的手,迅雷般抓住那女人的双臂,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甩飞在院中的一堆稻草上。
而几乎同时,张大胆竟也双手一软,跌开丈远。
那女人摸了摸手臂处的伤口,挣扎爬起,忽地,她感觉身下似压着什么?立即拨开稻草一看,顿然失声道:“这。。。。。。怎有这般多的死人?”
尸下无魂
张大胆道:“那些人都是过大哥的伙伴,全部都冤死在了这里。”
那女人道:“那这些人为什没有像他一样变做尸人?”
张大胆看了看她,道:“这我也不晓得。”
突地,那女人惊呼道:“傻小子,小心。”
张大胆忽地回眼,看见过老大正‘噔噔噔’向他过来,就到眼前。
那女人一声惊叱,随手抓起一具汉子的尸身,抛将过去。
过老大不躲不闪,死尸砸在身上,他只摇了两摇,径扑向张大胆。
此时,那女人业已赶到,只见她娇身一贴,两手一锁过老大的下颌,双腿从他的胯下穿过,使出一招老树盘根,水蛇般死死缠住他的下盘,尔后身形一倒,一起往后摔去。
沉沉的,重重的,如山崩洪水,那女人口中即喷出一口鲜血,压在了下面。
只听她道:“傻小子,还不快走,你我根本奈何不了他。”
张大胆断然道:“我不走,你我素不相识,却能这样舍命救我,如果我走了,岂不连畜生都不如。”
那女人又喷出一口血来,气急道:“你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道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不成。”
张大胆道:“那我也不走,就算死了,也决不做出那种舍义的事来。”
那女人道:“傻小子,我死不足惜,但你却决不可以言轻,否则,我此不就白费了。”
张大胆道:“可是。。。。。。”
那女人道:“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但你听我说,你真的不可以死。”
张大胆糊涂道:“我是谁?我不就是张大胆吗?”
那女人凄凉一笑,道:“张大胆,不错,你确实叫张大胆,可你的身份却不是张大胆。”
张大胆更加糊涂道:“我不明白你的话。”
那女人又紧了紧锁住过老大身躯的手脚,道:“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现在你只要记住,你活着,远比死了更艰难,更有价值。”
张大胆一阵迟疑,道:“可是,你。。。。。。我。。。。。。”
那女人笑了笑,平静道:“什么也别想,去吧!傻小子。”
张大胆看着她,退身到门口,他心里清楚,就算不走,也是无济于事。他黯然想道:“她为什要这般舍命救我?我到底是谁?和她又有怎样的关系?”从小在四平街长大的他,此刻才发觉对自己的身世原来这般的不了解。他又望了望她,发现他已不再动弹,但一直挣停不休的过老大,却怎也挣脱不去她的束缚。
晚来一步
他深深叹息,内心愧疚不已。
正当这时,背后突有人气喘咻咻道:“张大哥,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张大胆一喜,果然,说话的正是荷心,他焦急道:“妹子,你快去救救她。”
荷心怔了一怔,疾行过去,但见院前地上,一具面貌恐怖,立身不起的僵尸,身下压着一名似已死了的女人。她二话不说,疾手取出一只土黄色虫体的百足干虫。
张大胆不明她拿出一只干虫来作何,但观眼此虫,极似之前见过的魂三魂其一的深暗无眼虫。其实他哪里晓得,深暗无眼虫通体为金黄色,在此类虫中毒性贵为最强,荷心手上的干虫虽与它是近亲,但百足干虫却是无毒的。
只见荷心拔下头上一根发丝,在虫头下部三分之一手指处绕上数圈,走到僵尸过老大头顶,低头看了眼他,突地咬破右手中指,挤下数滴鲜血在他嘴中。
张大胆呆立道:“妹子,你这是?”
荷心抬起眼,看了看他,小心把手上的干虫放进僵尸过老大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过老大就如睡着一般,慢慢停止了动弹。
荷心突地挥手道:“张大哥,麻烦过来一下。”
张大胆走了过去。
荷心又道:“她可是张大哥的熟人?”
张大胆瞧着那女人,鼻子一酸,低声道:“她死了?”
荷心道:“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
张大胆激动道:“妹子能不能救救她?”
荷心落目一叹,道:“那得看他的造化了。”
张大胆一阵黯然,半晌道:“实其我与她并不相熟,可她却是因我受伤,妹子若能将她救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荷心道:“张大哥不必这样,妹子定当尽力。”看到那女人拼死箍紧僵尸过老大,心中不免对她生出些许感激,倘若不是她,只怕张大胆早已死了,如果那样,她岂不要自责一辈子。她看了眼张大胆,又道:“张大哥,其实这一切都因怪我,要是我不出去,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张大胆正色道:“这岂能怪得妹子,要怪,也是那。。。。。。”看了瘦棺一眼,目如怒火。
荷心恨恨道:“哥哥放心,我留下这具尸人,就是要将那罪魁祸首擒捉,还要把那幕后的主使人挖出来。”
张大胆喃喃道:“不知谁与我有这般冤仇,定要这样害我?”目光一落,道:“妹子可想到法子救她了么?”
荷心道:“张大哥可知,附近可有什么地方既阴冷又隐秘的?”
张大胆思索道:“有,有一个地方不仅阴冷隐秘,少人知晓,且还近的很。”
荷心目光一亮,道:“是吗?那可真太好了。”
清晨,一层淡淡的薄雾冉冉升起,天边也逐渐有了人及家畜的响动。二人把僵尸过老大装进那瘦棺,又寻来一些干草,遮严那几具冤死汉子的尸体。
再去秘道
待得一切置妥,荷心问道:“张大哥讲的那地方可是在哪?”
张大胆道:“就是对门的历家大宅。”
荷心脸色微变,犹自嘀咕道:“历家大宅,想不到会是那里?”突脸色一正,道:“那我们快去吧!迟些人多就不好办了。”
张大胆点头道:“恩,那我先出去探探门。”
荷心点了点头。
屋外,四平街一既清静,薄雾远处,瞧不见半只人影。
张大胆背上那女人,带领荷心来到历家后院的一座假山前。他道:“妹子肯定想不到,这假山之后居藏着一条秘道,我在这里生活了这许久,也是近日方偶然间才晓得。”
荷心目光一直望向别处,呆呆道:“是吗?”
张大胆看了看她,道:“恩。”
荷心回头一笑,道:“那我们进去吧!”
张大胆道:“恩。”
片刻,二人出了秘道,依自坐在假山上歇息。此时,已是东方日起,一道温暖的阳光直破天际,照耀下来。荷心瞧一眼张大胆,道:“张大哥真的不认识那女人么?”
张大胆道:“好像与她尚只有一面之缘。”
荷心道:“一面之缘?却也这般舍身救哥哥,真是希奇的很。”
张大胆疑声道:“妹子不相信我?”
荷心一笑,道:“没,没有。我只是在想,哥哥不认得她,或许她却认得哥哥。”
张大胆道:“妹子为何这样说?”
荷心道:“妹子猜测,此人定不简单,她的易容术之高,远在荷心之上,想来荷心都可轻易瞒过哥哥,那她若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岂非容易的很。”
张大胆黯忖道:“可我却见过她的真实样貌。”
荷心接着道:“我想她去下易容术,一定也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瞧那女人的身姿,猜测也决不是一位俗人。
张大胆强作一笑,道:“妹子也看出她是易容?其实她的样貌?。。。。。。”想起那日在飘飘院的鬼屋内,初眼见到她时,她的面貌足可把一个胆小之人吓成半死,又岂来美艳之说,但她既然不愿外人知道她的样貌,自以假面示人,他也不便将她的私隐道出。
暗自一叹,转移开话题道:“妹子可有几成把握救她?”
荷心道:“换作常人,皆无丝毫把握。但她幸是习武之人,修得一身内气护心,方才我已稳住她体内的尸毒,只要今夜不出现差错,该能救她。”
张大胆担心道:“妹子可有把握收服那老僵尸?”
荷心凝重道:“张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
张大胆舒心一叹,道:“这我就放心了。”站了起来,跳下假山,用手捧起水来饮用。
突地,荷心惊呼一声,道:“张大哥,你。。。。。。”
治理尸毒
张大胆一下惊异道:“怎了?”
荷心瞧着他的手,呆呆道:“张大哥,你手背处的伤?可是。。。。。。”
张大胆楞楞瞧了瞧,忽而一笑,道:“尽是些皮外伤痕,妹子毋需这般紧张。”又笑了下,用清水洗起了脸。
荷心却仍然一脸严肃道:“哥哥慢着。”走了过去,又道:“把手给我。”
张大胆楞了一下,不解她这是要作什,但还是伸出了手,疑惑般看着她。
荷心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角黄色小包,拆解开,里面原是些黄、白、暗红三样颜色混杂的粉物,她看了眼张大胆,道:“张大哥,你可要忍着。”
张大胆不明道:“妹子,这些可是什么?”
荷心道:“黄色的是蛇胆,白色的是糯米,暗红色的是朱砂。”
张大胆仍旧问道:“拿来作什?”
荷心道:“医治你手上的伤。”
张大胆楞了一下,收起双手搓上一搓,笑道:“不用,不用,这种擦皮小伤,咋还用得上治理,妹子还是收起药,以备得他日不时之需。”
荷心正色道:“此时便正需用之际,张大哥还是将手拿来。”她语声严正,丝毫不容商榷。
张大胆自感身上并无有哪里不舒适,但荷心既这般坚持,倒也不便再行推辞,只得依言再次给她手,不过,心下还是黯忖道:“莫非妹子太过紧张了些,就非得用此药治理不可么?”
温暖的阳光,驱散开弥漫大地的雾气,照射在手上,极是舒坦。荷心伸出纤纤左手,抓住了张大胆粗糙的双手,小心问道:“疼么?”
张大胆脸红了红,笑道:“不疼,妹子尽管下药就是,一些疼痛我还是忍受的了的。”叫一名女子这样抓着手,心中实有些不好意思。
荷心看了看他,另手拿来药粉,凑近掌背,却没有直接倾倒上去。又看了眼他,暗暗咬了咬牙,才将药粉对准伤口,用嘴轻轻吹去。顿时之间,那些轻微的粉末,如秋色老树丫上的枯叶一般,随风轻洒飞舞。
张大胆只觉伤口处一紧,一种钻心的巨痛随感而来,奇袭着全身。他咬牙暗忍,不让痛楚的声音发出,但手下却是极其自然地往回一缩。
荷心凝视着他那已然扭曲的脸,不免心疼道:“很疼是吗?”
张大胆一缩之下未把手抽回,手上便就一下没了力气,感觉软软的,但他却还强作颜笑道:“不疼,还好,我受得住。”话至最后,眼眶中已是疼得泪水翻滚。
荷心流出两滴清泪,喃喃着道:“哥哥真会骗人。”低头看着他的手,好生心疼。
张大胆心中一暖,突就‘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实真的不疼,妹子,果真是一点都不疼了,我不骗你,感觉凉凉的,还挺是舒服。”使力抽回双手,佯装低头察看,心下却想:“妹子,先前我那般怀疑你,而你却还对我这般好,我。。。。。。”滑落出两行泪,赶忙用手借机给擦拭了去。
不再怀疑
荷心低低道:“我知道,哥哥确实不再疼了。”
两人彼此欺骗着,心中实都是清楚的很。
忽然,张大胆脸色一惊,道:“这。。。。。。可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上怎会有黑线?妹子。。。。。。”他不明就里,一时语措惊恐。
荷心平静道:“那是尸毒在体内蔓散的痕迹,我方才用的‘散尸粉’只可抑制毒性的进一步扩散,却不可清去哥哥体内的尸毒,所以,哥哥此时一定要听我的,欲要清去尸毒,只能由妹子。。。。。。由妹子。。。。。。”脸颊微红,背过身子。
张大胆焦急道:“只能由妹子怎样?讲来无妨。”他想那应是极其痛楚的治疗,故而荷心才会不忍讲出。
荷心喃喃着道:“只能。。。。。。只能。。。。。。”
张大胆打断她,躁急道:“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要怎样?”瞟了眼隐藏在假山下的密道,不免道:“莫非我也要与她一样待去哪里么?”
荷心道:“不是,哥哥与她不同。”
张大胆又问道:“那可是极其的痛苦?”
荷心摇了摇头,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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