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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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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烨暗叹一声,这些人自不全是尽因他而难,但却很难讲,与他丝毫没有联系,逝者虽逝,而活着的人,就该要好好活着,此时,不禁有些后悔,这玉椅子实是不该坐的。
忽听‘啊’的一声惊叫,只见柳三娘一张脸惊讶已极,双目怔怔瞪着阶下。
朱慈烨齐看过去,顿也惊愕不禁。门衍、曾老头等人正将银牌鹰翅割向左手经腕,鹰翅扁平,虽比不得刀锋刃利,但割在手上,也是极其厉害的,鲜血立时迸出,滴在地下。不消片刻,众人身前地面俱都染红了大片,血还仍不断从体内流出,他们仍就无事一般,好似流出的并不是血,抑或就是血,那也不是他们的,都靠在梨木椅上,不加止歇。再一瞧司马天南,脚下也是鲜血淋淋。
柳三娘喃道:“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她一开口,朱慈烨忙想起阻止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什要割破手,任血费流。”
曾老头向目道:“明王有所不知,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祭牌大典,放掉身体里的旧血,生出新鲜的血,以次昭示我们对你的衷心。”
朱慈烨忙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你们还是赶紧把血止住了,流了那么多血,不害身子才怪。”
曾老头道:“流的越多,就显出我们越是忠诚,这是我们凤凰落历来的规矩。”
朱慈烨道:“那也不好呀!你们怎会有这样害己的规矩。”
司马天南忽道:“明王这样劝戒,不是不相信我们吧?”
朱慈烨道:“不。。。。。。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们的身子,断无他的意思。”
司马天南道:“不用担心,我等还要扶佐明王建功立业,自当有数。”
朱慈烨道:“哦。”生怕他们真的误会,也就不好再劝。
摸约又过了片刻,曾老头等人手腕处的血终不再流出,显是伤口时间一长,血痂凝合的缘故,他们各拿出一块相同颜色的红长巾,随便往上一裹,打了一个结,算是包扎过了。
忽闻得一阵疾脚步声来,众人一惊,遂目转向石室石门的那边,这般隐秘之地,会是谁私闯了进来。
脚步声来到石门后,突然停了下来,曾老头喝问道:“谁,这般鬼鬼祟祟的,来了就给我出来。”
喝声方歇,一个素衣老太太身影一现,竟是曾老夫人。
亲情却假
曾老头一愕,道:“夫人,你来做什么?”
曾老夫人走将上来几步,待要开口,背后又闪出来一人,曾老头又是一愕,道:“习老板,你怎也来了?”
习娇娇镇定慌色,道:“我来看看老朱。”
曾老夫人回首轻声道:“要你回头,你还出来做什么?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习娇娇声音也很轻道:“我始究放心不下,还是陪着你的好。”
曾老夫人道:“那你跟着我,不要乱讲话。”回来看向曾老头道:“你们都准备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曾老头道:“夫人来了也好,张兄弟现已是明王,不日之下,这里可能就要废弃了,不过夫人不用担心,我已叫人在江南给你和习老板寻得一处好地方,你们。。。。。。明天就走吧!”
曾老夫人道:“这么急。”转望向朱慈烨,道:“胆儿,你真要和朝廷造反?”
活眼神算立叱断道:“什么造反,江山本来就是我们朱家的。”
曾老夫人道:“我们?”虽觉惊诧,也未及多想,又道:“可现在江山已是康熙满鞑子的了,如今天下安定,四方太平,满廷的根已扎深扎稳,此时要想撼他,无疑是要把我的胆儿往绝路上推,断送朱家仅剩的一条血脉,这我老太婆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此言出来,全场皆愕,曾老头不解道:“夫人,你不是一直都不曾反对,如今怎却要相阻?”
曾老夫人道:“情非往昔,以前我赞成,是因我也想成全小姐的临志,要胆儿给他父母报仇。而今我只要胆儿平平安安,和普通人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做自己喜 欢'炫。书。网'做的事情才好。”
活眼神算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要别人尊你一声干娘,就真把自己当成他妈了。”
曾老夫人道:“不错,我确只是母乳他母亲成长,楚家一名低贱的下人,但在楚家时,我从没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下人,楚家待我胜过亲人,为了报答他们,我就应当要出来阻止。”
曾老头脸色极其难看道:“夫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老夫人凛凛道:“我不是你夫人,二十年来,我知道你这人挺好,待我也不错,但我们终究不是夫妻,话既说开了,也无需再行遮隐。”
曾老头黯然沉缄,虽说他们确不是夫妻,可二十年来,他已习惯了叫她夫人,这便挑破了,反觉甚有失落。
习娇娇侧过脑袋,喊道:“张兄弟,你还坐那做什么?还不赶快下来。”
朱慈烨忽听说干娘和曾兄实不是夫妻,顿然错惊,心中反复万千,对于习娇娇喊话,一时没听清楚,只好像她似在叫自己,便回神问道:“习老板叫我什么?”
木匣影踪
习娇娇正将开口,不觉曾老夫人暗扯了下她一角襟衣,当即心下会意,封口不言。
朱慈烨追问:“习老板刚才说的什么?”
曾老夫人接上道:“她是说——胆儿你已经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干娘极力不赞成你们这样做,是不愿亲眼看见你有事,可能你还不清楚,朱家最大的一支力量,台湾郑家自郑克塽剃发降清后,遍布各地的天地会,及福建、台湾等东南沿海一带不愿投降的郑家军余烈,均已给朝廷屠杀的廖剩无几了。此时清廷余威尚盛,这时反旗,不等于引火自焚么?”
朱慈烨小时就常听说,郑王爷一族当年在台湾是何其威武,又距隔有海峡天险,但最终还不是给康熙败下了。当然,也是因为国姓爷的子孙不争气,为争权夺位,不惜手足相互,才给了清廷以可乘之机,故干娘的担忧也不是全无道理,若凭着他们这几人,确无疑是以卵击石。
正不知所答时,只听活眼神算道:“你们两个来就是要蛊惑人心,乱明王生怯的么?倘真那样,就别怪得瞎子不念往日情分。”
曾老夫人不惧道:“要说神算也算得一世英雄,怎就这般的不经道理,你这样的人,我不和你说,曾天寿,你想着怎样?”
曾老头当也知道,先头瞎子自提起这事时,他便心有异思,想当年吴三桂精兵数万,俱不可敌康熙,便这区区几人,就算打开了紫檀木匣,联络起了所有人,怕也难敌朝廷之一二锋芒,可是当初他们曾有先言,祭牌之日,反清之始,虽此次祭牌多半是迫于无奈,则反清之志焉能却去,但——
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来,当心一宽,道:“明王,祭牌之后,该是把月前交于你的紫檀木匣拿出来了,里面有一封信,当众与大家宣读了。”
朱慈烨暗呼一声不好,这几日搞来搞去,竟把这事都给抛忘了,歉色道:“曾。。。。。。天寿,那日你交我的木匣子,我。。。。。。不小心给弄掉了。”
“什么?”曾老头惊讶道:“这么重要东西,明王怎就这般的不小心。”
朱慈烨道:“我。。。。。。”
司马天南道:“如今紫檀木匣都不见了,就是我等祭了鹰牌,又做何用?”
习娇娇偷扫一眼大家,暗自庆幸那日多亏了她把匣子从张大胆身上巧手盗走,看来今日一趟,她和曾老夫人原可以不必来的,因为没了紫檀木匣,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忽听活眼神算厉叱一声,道:“习老板,你还不快把木匣交出来,难道还要瞎子向你讨要么?”
习娇娇一惊,心道:“他怎么知道木匣在我这里,莫非想唬我不成?”想处,凛然道:“什么木匣,我见都没见过,叫我怎么给你。”
活眼神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日你在凤凰落遭袭,我就已经猜到,好好的你上那做什么?”
习娇娇道:“那天我。。。。。。我想小姐了,去看看她不行么?”
老朱活来
活眼神算喝道:“休要狡辩,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我问你,你把匣子藏于何处了?”
习娇娇不甘弱道:“你怎知道我上凤凰落是去匿藏匣子,莫不是你一直跟着我看见了不成,哦,你是瞎子,该是看不见的噢!难不成是你叫人跟着我看到了。”
活眼神算一怔,道:“我叫人跟你干什?我当然是猜的。”
习娇娇淡淡一笑,道:“神算既是猜测,那还敢这般断言。”
活眼神算暗中气极,心道:“这女人。。。。。。”忽听得‘五门善人’门衍惊疑一声,诧道:“朱老板动了。”
他这一声言,犹如千钧之力,洪如巨雷,引得众眼都刷刷落向老朱身上。
曾老头道:“门兄,你刚才说什么?”
门衍直勾勾着双目,瞬也不瞬道:“我方看见朱老板的手指动了。”
曾老头疑惑般看过去,见老朱半只左掌裸在布外,想是福伯和朱慈烨抬时不小心晃移出来所致。他看了一会儿,哪见手指有动,便道:“门兄,你定是瞧花眼了,人都死了,哪还会再动的道理。”
门衍却一番肯定道:“央不会眼花,我的眼力,你们还不相信么?”
曾老头正色道:“那我前上瞧瞧。”起身走去,蹲下尸人头顶小心掀开布头。
老朱仍合双目,皮面僵硬泛黑,不见半点有活过的迹象,与沈珂雪早晨送来时一般无甚变样,回望向门衍,道:“门兄眼力是佳,但这次极定是漏眼了,呵呵。。。。。。”
门衍坐着也瞧了不停,确无活转的可能,不觉暗道:“果是我眼花了?”
曾老头回首垂目,再看了看老朱,喃叹道:“朱兄,本来你不该去的,死的人应当是我,而你却要代我一走,这让兄弟心中至生都留下了歉憾。朱兄,你放心,你那未了的志愿,就让兄弟来替你完了。”又是一叹,才缓轻重新将布遮上。
待要起身,却听活眼神算道:“等等。”
曾老头道:“瞎子有甚事情。”
活眼神算侧过耳道:“大家都别动,也别出声。”片刻之后,问道:“曾兄有没听到什么?”
曾老头秉耳听了下,道:“未有闻见。”
活眼神算道:“不对。”忽脸一变,大声道:“不好,曾兄快走。”未落音话,听得‘噗’的一声,老朱直挺挺竖了起来,如竹竿一样,遮盖身上的白布亦滑落到脚下。
众皆脸变,朱慈烨惊声道:“呀,又尸变了。”
老朱立身起来,双目已是开着,赤红赤红的,眼珠骨碌转了一转,不晓是看得见看不见,回身一跳,逮上近前的曾老头,俯腰伸指戳向过去。
曾老头本已惊愕,等老朱戳来,一时反应不及,情急下只得脖子一缩,斜地一滚,如瓜一样撞在梨木椅脚上,也不见疼痛,立弹身跳起,虽模样不甚雅观,幸是避开了。
老朱却不追赶,身子向后一仰,蹦跳着往石阶上去。
朱慈烨一惊,道:“朱老板,你可不要上来,我可常来你那喝茶的。”
老朱一蹦丈高丈远,一跳上三台阶,着实厉害,三下就到了阶顶。
朱慈烨哪还坐的住,近来老遇上这等事,慌忙起身要躲避。
身旁柳三娘抽开双刀,道:“傻小子怕什么?有我呢!”趟地一滚,双刀直砍老朱小腿。
刀枪不入
刀锋寒利,三娘身手迅敏,蓦然一击,竟实实中的,哪知心喜未盛,却已发现双刀于老朱竟拿捏不下。柳三娘不禁呆了一呆,要知手上双刀虽不至削铁如泥,则砍瓜剁骨尚还是小菜一碟,但此刻却只砍破老朱两只裤管,皮肉仍完好无惧。
老朱不理会三娘,直鼓鼓的双眼直盯向朱慈烨,纵起一跳,脚掌踢上了三娘尚未及时撤回的刀面,三娘本自愕神,一不留心,手中双刀竟一时把持不住,脱飞了出去。
只见两柄双刀在空中翻打了滚儿,齐齐撞向不远的石壁上,竟反弹了回来,一柄‘丁’的一下,回打在玉座背面,掉了下去,另柄则连旋几个跟头,一头栽在朱慈烨脚前地下,火星飞溅,在石玉地上抠出一枚深裂的印痕。
这时,老朱已跳到朱慈烨面前,朱慈烨暗呼一声不好。这几日尽遭这样的事情,先是过老大,后是历家四小姐,现在老朱又来了,怎么就没个完了。虽说经历这段时期的磨见,胆量确长上不少,但想起昨晚给历小姐摔打过的身体,到今还疼痛非 常(炫…网),在痛思下,未免胆就怯了些许,更则已领教过僵尸的厉害,常人实难与之对付。便就要躲闪,却已是不及。
老朱双臂戳来,抓起朱慈烨左肩右膀,生生提起,如沙包般狠狠摔向地上。
管家福伯嘶嚷一声,猛扑上去,老朱臂膀一挥,福伯便如瓜一样直滚下阶底,嘤嘤哼哼着半晌爬动不起。
朱慈烨看见,怒从心生,也就顾不得怯与不怯,只觉胸中气火升腾,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抓起身边的刀,骨碌爬起,挥舞翻飞,在老朱脸上猛是一阵狂砍。
可又哪里砍的进去,老朱一把将其捉住,俯嘴咬来。
朱慈烨双臂被抓牢,手抬动不起,掌力一松,刀‘咣当’掉在了地上。情急当中,只好用脚乱踢。
老朱连刀都不惧,哪会管你这么踢几下。眼看这一咬下去,保不准小命要报销。
端着时刻,柳三娘临危飞身,扑到老朱背上,双腿一夹,夹住其腰,右手顺脖斜插进其颌下,左手则扳住额头,用劲全力往回扳。
老朱受到制约,昂叫一声,狠狠抛下朱慈烨,空出手来,对付三娘。
柳三娘眼现危急,朱慈烨情生一智,拦腿抱住老朱,使力向上一提。
老朱脚下失去平衡,背后又吊着一个柳三娘,顿仰翻摔倒下去。
柳三娘‘恩’的一下,直压的眼冒金星,双手顿然松开,直捂腰道:“傻小子,你想摔死我呀!”
搏尸到底
朱慈烨抱歉道:“柳老板,压着你啦!我是想帮助你一把,不是想压到你。。。。。。”‘的’字未出,老朱蓦然竖立,虎视过来。
柳三娘提点道:“傻小子还不赶快跑了,尸人刀枪不怕,太厉害了。”
朱慈烨暗道:“跑,不跑也无妨,躲一躲就是。”忽想起石室里不是有人会伏鬼降妖吗?便就胆色一壮,也就不再很怕,边躲闪边道:“神算,该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啦!快些把朱老板给制服贴了。”
哪知,连呼数下,活眼神算不仅未显身手,连个屁也不曾吭得一声,朱慈烨大是惊讶,循目望去,只见活眼神算等人神色虽一片焦急,却是坐在椅子上,毫不动弹。正自奇 怪;书;网,忽闻曾老夫人慌声道:“胆儿小心。”
回眼一瞧,老朱已是在面前,正要对付他来。
朱慈烨神情一变,慌乱下身子往右一斜,绕行了开去。
老朱一跳转身,十指削长。
朱慈烨脖颈一缩,用肩直顶向老朱胸口。
老朱一个仰身,倒退了两步,奋又逼上。
朱慈烨躲避着道:“朱老板,小弟与你无仇无冤,你这老盯着我不放,也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口上这样说着,脚下片刻不敢懈慢,瞅得时机,一溜滑向阶下奔去。
曾老夫人招呼道:“胆儿快来,跟着干娘逃出石室去。”
习娇娇跟着也道:“快点呀!千万别给朱老板捉了住。”
朱慈烨听见她二人叫喊,反却停了下来,思道:“我不能下去,更不能和干娘顾自逃了,那样曾兄他们怎么办,留下他们,不是白白给朱老板捡了个无力反抗。他们应是流的血太多,一时身子太是虚弱,不定等下就好了。”想到这些,便有了与老朱周旋到底的心念,叫道:“干娘你们先走,快离开这里,把进口给关闭了,可不能让尸人跑出外面害人。”话刚言毕,觉得后背一紧,老朱已是抓住了他。朱慈烨灵机一动,腹肚一收,身体前倾,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正好顶着老朱的肚子。这样,边就把脖子这般脆弱,尸人专爱撕咬的要害地方下倾得远远的。
殊料,老朱亦跟着俯身下来,幸好老朱是僵尸,身子骨没人这般灵韧,弯下小半,就再也下不去了。
朱慈烨把脑袋压得低低的,几乎就要碰到了脚板面,不忍自我夸赞道:“我的腰既有这么软,从前怎么就没发觉,要早知道,就不做屠夫,改唱戏了。”他或许没想过,人在危急时刻,自我的潜能总是要比平时发挥的更好一些的。
老朱一时咬不着朱慈烨,却又不肯甘休,只好拼命要弯下去,不想这样一来,双脚竟冉冉浮了起来,待到最后,整个人竟悬平了一线。
朱慈烨只觉背上越来越重,原本此举是用来躲避尸口的,不料发展下来,却驮着尸人于背,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而这样被咬到脖子,则是轻而易举的了。正盘量下一步如何是好,突感臀侧给人狠狠揣了一脚,他和老朱,顿时斜飞跌去。
肉不好吃
转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伫立在那儿,朱慈烨不觉怒道:“柳老板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刚刚压的老娘半死,如今踢还你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口上虽这样子说,实其是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过之后,滚的远去不少。
朱慈烨却未思出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后可别这样踢我了,跌的我骨头五脏都碎了。”
柳三娘扑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来,去瞧瞧曾老板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应对着。”
朱慈烨爬起身,就近来到司马天南身边,切问道:“司马庄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一动不动的。”
司马天南动了动眼珠子,喉咙底下格格着半晌,才断续挤出两个字:“麻。。。。。。牌。。。。。。”
朱慈烨道:“麻牌,什么麻牌?”转向柳三娘,见她正锁住了老朱手脚,限其行动,便大声问道:“柳老板,司马庄主讲什么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么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问问他怎样可以解毒,老娘快吃不消了。”
朱慈烨看了下司马天南手中那面飞鹰金牌,不见有异,道:“司马庄主,柳老板问你怎样可以解毒?”
司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讲不出第二个字出来。
朱慈烨急道:“司马庄主,你别老是‘药药’的,到底是什么‘药’能解毒啊!”
他这般问,司马天南显得更是急了,在这石室当中,就算知道哪种药可解麻毒,又该到哪去拿药来解,何况司马天南要说的也并不是药,他额上早全是汗,半天终多讲出了一字:“要。。。。。。要问。。。。。。”
朱慈烨不解道:“‘药问’,‘药问’可是哪种药。”他于中方草药,那是一窍不知,还以为司马天南拼口讲出的‘要问’,是一种药方子或者草药呢!
想之不出,于是又问柳三娘道:“柳老板,‘药问’是什么药?”
柳三娘气极道:“什么要问不问的,是要你去问下毒的人,才可解毒,这下可麻烦了,总不能老这样耗着。”微不留神,老朱使劲一甩,把她甩开了去,重重摔在一张犁木椅子上,直痛的腰都弓了起来。
老朱摆脱开三娘,径扑朱慈烨上来。
朱慈烨手把着椅扶,见老朱扑至,来不及多想,赶忙往左一转,老朱撞在了椅背上,往右跳开。朱慈烨忙把椅子又向左一转,又挡住了老朱进攻。
老朱昂昂叫唤了下,不再跳跃,双掌直插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天南。
朱慈烨大吃一惊,抓起司马天南胸衣,往内一扯,司马天南顿弯倒下来。
老朱一插落空,昂叫一声,抓住椅背,要把它提将起来,万幸犁木椅子大且沉重,上面还坐着个司马天南,前方更是朱慈烨拼了尽把椅子向下压,固是僵尸力大不竭,却也一时提动不了。
朱慈烨与之周旋边道:“朱老板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盯上我,但小弟皮厚血少,可不经你那一吃,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你还是乖乖的躺回架子上,到时我请个法师给你超一超,包你上得了西天,比做僵尸要快活得多了。”
不走就死
他罗里八嗦,老朱却又哪里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顿往前翻了过来。
朱慈烨压着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劲,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横顶上。司马天南坐着不稳,一头穿过他裤裆,倒葱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来。
朱慈烨趴在那儿,痛的直捂胸,眼见老朱又来,一时躲避不开,只好把脑袋用力向前一顶,猛地撞上对方下颌。
老朱仰脸朝天,登登澄连退去三步,方才稳住。
瞅到这片刻时机,朱慈烨挺身起来,叉起司马天南双臂,向阶下拖行,可司马天南此时已跟死人没二分别,谁都知道,死人只会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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