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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尽三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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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战士即使再如何强,始终只是力气大一点与耐打一些而已,这样的实力即使不用修炼,普通人也能使用其他途径达到。
而战师则不一样,战师能将战气护在身外,只要战气足够,完全可以近乎无视蛮力的打击,战灵更是能将战气外放,形成各种绚丽多彩而又凌厉无比的招数。
这些对于聂枫来说还有些远,他此时,只是想着突破这最后一条经脉,达到战士而已。
但便是这种执念,使得南宫绝枫这最后一条经脉异常难以打通,努力了一小时之后第一个穴道都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而自己的肚子,也在此时发出强烈的抗议,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再没有力气控制那手中的气,那股气在其体内到处乱窜乱跑,让本来便被饥饿弄得虚弱不堪的南宫绝枫更添疼痛。这才出现了南宫绝枫额头虚汗只冒这一幕。
“额……要死了吗……”。
一阵难言的恐慌忽然在南宫绝枫的身体中迅速蔓延开去。而后忽然脑中一阵眩晕感袭来,一时脱力之下,南宫绝枫那削瘦的身躯忽然倒下,陷入了昏迷之中。
“咦,那人似乎走火入魔了,少主,我们要不要救他?”
看着湖畔小亭上,身上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地发着淡蓝战光的少年,龙儿有些担心地对青年问道。
“没办法了,他此时已然气游散乱,除非你我到达战王的境界用天地之力帮他理顺气息,不然,他必定经脉尽断。”白袍青年轻声一叹,而后摇头说道。
闻得此言,龙儿回头望了眼亭中那少年一眼,看着他身上不断闪烁的战光愈发黯淡,不由叹息一声道:“嗯,可惜了,这样一个资质不错的年轻人就这样毁了。”
白袍青年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沉声道:“以成败论英雄,既然失败了,那便什么都不是。这便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沉默些许,白袍青年那淡漠的话语再度响起。
“叫船家收锚起航吧。”
“是!”龙儿再度不忍地回头望了那小亭之中的削瘦身影一眼,喟然一叹,领命退下。
就在南宫绝枫失去意识,下一刻便要被全身紊乱的战气弄得经脉俱损之际,忽然!他右手中指处的那道神秘玄奥的弓状烙痕微微发红,最后竟是犹如烧红的铁块一般赤红。
下一刻,火红的弓状烙痕迅速湮灭,恢复了原装,但聂枫的身体,却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奇异的变化。
瞬间,全身的深蓝战气似乎被牢牢地束缚住,不再动弹分毫,四周的战光犹如被固定了一般,生生地凝固在了那里,南宫绝枫那昏厥过去的脑海,渐渐苏醒起一丝意识。
迷迷糊糊中,南宫绝枫隐隐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危险情况,却又不知这样奇异的静止状态能保持多久,一时间心中变得焦躁不已。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南宫绝枫处于空灵状态之中,忽然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天风经中第一页的这两句经文,细细地品味着经文中的韵味,口中也默默地念着。
天风经第一页是有个序号的八段诗句,其最后一句,便是“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南宫绝枫一开始以为这和现代的书一样前面有个前言什么的,但却没想到此时这个前言似乎发挥着什么神奇的作用…
一阵清风吹来,轻抚过南宫绝枫的脸颊,一丝凉意与一种难言的玄奥感觉,忽然弥漫在南宫绝枫的意识之中,让南宫绝枫体内的暴乱的天风之气渐渐平息,与外界的风缓缓趋于一致。一种己身便是天风,便是自然的玄异之感,在南宫绝枫心中渐渐浮起。
瞬间,小亭之中,蓝色光华大甚!光芒犹如烈日当空,让人无法直射!将船上本欲杨帆远去的青年与少女都惊骇于当场。
“这……这是战王之上的战光?这么可能?”龙儿掩住自己惊骇的嘴异然说道。
在中天大陆,一个战王,已然可以开宗立派,成为一国之中人人尊崇的强者。那是国君也必须礼让三分的人物。而此时,一个貌似乞丐的家伙居然能施展出比战王更甚的战光……这般事情,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即使它已经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这是不是战光,这是…觉醒之光!我在家族一本古老的典籍上看过,一些修炼者在通穴之时对天地顿悟有感之时,境界大升,便会散发出这般光芒。拥有这般光芒,那么就是说以后,那个人…最低也会到达战王的层次。”
那白袍青年亦是一脸惊骇,而后凝思片刻,娓娓说道。但其貌似平静的叙述话语之中,深深的惊叹与讶然难以掩饰。
经历了那番玄奥的境界过后,南宫绝枫的意识渐渐恢复,忽然感觉全身一阵说不出的舒畅,身上所有经脉通畅无阻,全身任督二脉,奇经八脉,周身经络畅通,气运不止。
就在此时,南宫绝枫忽然猛地一睁眼,一道纯正的深蓝从其眼中射出,而后,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变得清澈明亮。
“感觉…真不错!”
扭动了下盘坐的身体,南宫绝枫伸了下懒腰,感受着全身筋骨噼里啪啦地作响那种舒爽的感觉,不由赞叹感慨道!
此时的南宫绝枫却不知道,他这次获得了一个大机缘:在巧合之中获得天风经,又因体质属性原因在方才混沌模糊中与吹来的清风产生共鸣,让其在对天地的感悟境界上获得一般人难以达到的程度。
境界一物,玄之又玄,没有境界光有战气,难以晋升到上一层次,即使勉强以丹药或外力推上,也不能发挥出那个境界所能拥有的战斗力。相反,若是有了那种境界,即使战气缺乏,却能在那个位阶上将所有实力甚至是超实力发挥出来。
黑暗的小亭之中,聂枫整理了下心情,正欲起身找个地方歇息,忽然。
“方才观阁下突破战士晋入战师,此事实值得庆贺一番,船上尚有微酒薄菜,请问可否容在下为阁下备酒庆贺一番?”
船楼之上,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声音虽然不大,却传至千米,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显然已然到达了微窥天地的战灵境界。发声之人以弱冠之年到达战灵,确实不得不说是难得的天才。
南宫绝枫抬起清澈的双眸,望着远处湖边的那座极其奢华的船楼,微微皱了皱眉,正欲摇头。
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似得反应过来,猛地转头,如同饿狼见到肥绵羊时的眼神,双眸发亮地望着楼船。
“酒菜?”
……
楼船在亭边停靠,一群下人打扮的人马上布置好亭内的装饰,摆好酒菜,全然不顾在一旁呆站着的南宫绝枫。
片刻之后,所有小厮退下。小亭在此时流光溢彩,灯笼高挂,红布铺地,色彩缤纷,已然变成一处极其豪华的所在。
“大人物出场,都喜欢装下X……”。南宫绝枫内心嘀咕了一句后,随意的转身,便迅速被那亭中的丰富酒菜吸引,再也移不开目光。
“红烧猪蹄?清蒸鱼唇?那这么大的玩意……应该是熊掌吧,还有……烤乳猪……”
不怪乎南宫绝枫如此失态,对于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来说,什么谦礼仪态都是浮云,只有填饱肚子最实际。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犯罪的事情,有人请自己吃饭自己便吃,也没什么不对的。
南宫绝枫这般想着劝解自己,做出双手成爪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马上就要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那桌丰富的饭菜,却忽然戛然而止……
第27章 春江花月夜()
“恭喜公子晋入战师之列,今日相见便是有缘,鄙人来此叨扰,还望不要见怪。”
霍然转身,一位面如冠玉的白袍青年和那抱琴的温婉少女缓缓向自己走来,白袍青年双手抱拳带着歉意,对那亭内的南宫绝枫这般说道。
少女望着说出这话的白袍青年,美眸闪过一丝复杂,轻轻叹息一声。少主有着雄霸天下的野心,为此,不惜这般尽心尽力地笼络人才。
这样是好是坏,自己一时却也说不清,只是怜惜其辛苦而已。
南宫绝枫望着走到亭内面如冠玉,颇有枭雄之风的的白袍青年,将对那桌饭菜的欲望深深压下,对青年抱拳轻道:“区区乞丐,怎敢劳烦贵人为此劳心劳力。”
仅仅是如此一礼,便让白袍青年一愣。
“看此人虽衣衫褴褛,却出言彬彬有礼,想比出身不低;面对我却不露丝毫胆怯之意,反而镇定自若,不卑不亢;观其气色应当数十天没有吃过饱饭,却依然能通穴聚气;面对诱惑而不失态,喜怒不表于色。此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人中龙凤,但却为何久久不得志,沦落至此?”种种疑惑压在白袍青年心头,让其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不说白袍青年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物,仅仅是凭借南宫绝枫的一句话便能推断出如此多的事情,足以证明他的识人之能。
此时白袍青年虽有疑惑,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转身对南宫绝枫向亭中的石桌做出请礼道:“让公子久等了,请入座。”
宾主分位后,两个青年在亭中饮酒吃菜,龙儿在一旁持琴伫立,静静站于两人身旁。
一个衣着豪华奢侈的贵族子弟,与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却能在一起相谈甚欢,畅言天下,却不能不说为一件奇事。
南宫绝枫不大清楚中天大陆的形势,白袍青年却是知之甚多,每每便是由白袍青年诉说天下大势,而南宫绝枫提出自己的观点与解决的方法。
对于站在五千年文明之上的南宫绝枫来说,一些政事倒是完全不在话下。
两人越谈越投入,南宫绝枫对中天大陆了解也更多,而白袍青年也有种所有事情都豁然开朗的感觉,更确定南宫绝枫绝对是个难得人才的想法。
之前他只觉得南宫绝枫在修炼上有极大的潜力故而来收买从此为自己卖命,而此时他却是感觉南宫绝枫有经世之才,若是有他匡助,统一中天也并非只是梦而已!
“阁下满腹经纶,对政事见解独特,何不报效朝廷?阁下若是想入仕,我定保阁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忽然,白袍青年伸手豪气一挥,出言说道,却是让南宫绝枫一阵发愣。
“额?入仕?”南宫绝枫放下筷下的猪蹄,思虑一番过后,在心里嘀咕着自己又要装下X了。
拉出一张高深莫测的微笑,南宫绝枫左手抚着饱胀的肚子站起来背对着白袍青年,右手负于身后,望着亭外的那轮皎洁的明月轻道:“贵人谬赞了,鄙人乡野小人一个,怎能担此大任。况我也无意仕途,贵人不必多说。”
对于一些简单的时事政治自己倒是还有办法,以前政治历史课上还学了不少,但要真的去治理一个国家…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况且自己答应了聂老要找到聂雯婷,此时未完之前,确实没什么心思去当官。
“先生如此大才却屈居于乡野之中。如此,却是国之憾事啊!”看到聂枫出言婉拒,白袍青年眉头紧皱,不由出言挽留道。
“这家伙恐怕有点烦,反正现在也吃饱了,貌似是时候该遛,不然待会想跑都跑不了……”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南宫绝枫转身对白袍青年抱拳道:“鄙人确实无意仕途,如此一番良辰美景,多谢贵人招待,山不转水转,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南宫绝枫只来得及走了两步,便被那白袍青年挡住去路,让其欲哭无泪。现在打也打不过,只能任人宰割了……
“先生莫非钟情于修炼故无意仕途?若是如此,还请先生说出有意归隐的门派,或许我等还能帮助一二。”白袍青年一脸真挚地拱手说道。
白袍青年想的,是即使不能招揽此人,也得让此人得到自己的好处与知晓他的落脚之处,以后必定有能用得到的地方。如此心机,如此城府,确是枭雄本色。
“门派?”南宫绝枫思虑片刻,忽然问道:“贵人可知月夜宫何在?”
“月夜宫?!”那白袍青年豁然起身,与那持琴少女齐声惊道。
这样大的反应却是让南宫绝枫也吓了一跳。
“额……有何不妥?”南宫绝枫愕然问道。
白袍青年与那叫龙儿的少女对视一眼,青年转过头望着南宫绝枫恭敬道:“先生可是与月夜宫有什么关系?”
“并无关系,但瞻仰而已。”摇了摇头,南宫绝枫轻声回道。
“这样……”闻言,白袍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而后却是无奈的尴尬之色。
“先生志向远大,非我所能力及,实在惭愧,惭愧。”
眉头轻皱,南宫绝枫疑惑问道:“这月夜宫,很难进入?”
白袍男子此时恢复常态吗,回坐在石凳名贵绸缎垫子上,感慨一声道:“何止一难字了得,资质、机缘、实力缺一不可。恕我直言,凭先生的资质,恐怕……终身无望。”
“额……没那么恐怖吧。”南宫绝枫脑袋里忽地闪现这个念头,脸上还没路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那一旁的持琴少女已然解释开去了。
“中天大陆之上的门派数不胜数,但真正能成为雄霸一方的,无非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一帮两门三派天地宫便是大概格局。”
看着南宫绝枫疑惑不解的神情,一旁的白袍青年补充道“一帮两门三派天地宫便是指:海沙帮、仙剑门、奇侠门、六合派、羽衣派、风雷派、月夜宫、无神宫这八个门派。”
“其中,以天地宫最为强势。各门派相对峙多年,虽然小争吵追杀不断,但却是没发生太大的争斗。这八个门派,在中天大陆上威名赫赫,势力广布,就连皇家,也得对他们毕恭毕敬!”
说到最后一句之时,白袍青年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愤懑,但也仅仅是一瞬而过,就连南宫绝枫也未扑捉到。
“贵人衣着华贵,实力亦为万中无一之辈,难道就连您也不能进那月夜宫?”想到此处,南宫绝枫不由疑惑再问。
起身给南宫绝枫和自己添酒,白袍青年无奈微笑道:“本来是可以一试,可惜我家族责任使然,难以脱身,方才错过。”
“愿闻其详。”南宫绝枫抱拳说道。
“月夜宫,位于中天大陆北方苦寒之地,一路上山妖异兽甚多,一人独去危险重重。而其招徒,需十八岁前独自前往其门下,再经受一番极为艰难的考验,方能被收为门徒。每年到月夜求师者何止万数,但最终能留下的,不过十余人而已。这路途之上有极大的生命危险,其余大都失败葬身兽腹,甚至有数千人在路途中死去……”
顿了片刻,白袍青年捏起酒杯继续说道:“在下当年闻得有此月夜宫之时,因家族多番劝阻而未成,如若不如,必定不顾一切前去闯荡一番,方才是好男儿应为之事。但机缘已逝,事后只能拜入奇侠门下,如今,已然六七年了,方才有此成绩而已。”
听得那白袍青年的一番感慨,南宫绝枫却也有感于月夜宫择徒之严酷。
但这白袍青年却在叹不能去挑战一番,此番野心勃勃勇于挑战一切之人,今后若是不过早夭折,必成大事……南宫绝枫这般想着,对白袍青年的欣赏之意也不由多了几分,虽然他不怎么喜欢仕途,但敢于挑战一切的人,却是值得他尊敬一番。
“无惧无畏,方能无敌于天下!来,我敬贵人一杯。”南宫绝枫举杯对白袍青年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无畏无惧,方能无敌于天下?”白袍青年举起酒杯,口中却是喃喃地回味这句话的蕴意,举杯饮尽。
“看此悠悠月光,观此杨柳湖畔,如此良辰美景,少主与客人如此情致,不如让龙儿弹奏一曲,为此明月之夜助兴?”一旁的温婉佳人忽地微笑出言,让两人为之侧目。
“如此甚好!”闻言,白袍青年立即转身柔情注视龙儿,大笑赞道。
龙儿只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清然娇媚,明眸皓齿,肌肤若雪,香唇诱人,胸前几缕青丝垂下,身着紫色纱衣,飘逸若仙。
只见其明顾暗盼桌旁的两人一眼,留意了下那有着棕褐色双眸的南宫绝枫,微微点头,闭眼开始弹奏。
月夜幽幽,湖水轻轻流动,杨柳随风飞舞,竖琴轻灵之音在这幅美景之中更显得天人合一般和谐,仿佛自然之语,让亭中的两人如痴如醉。
兴之所致,南宫绝枫不由应调而合之,词曲合一,让人犹如幻境。其词曰:“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滩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一词方罢,亭中的白袍青年早已呆滞当场,弹琴少女刚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却是痴痴地呆在当场。随后两人反应过来之时,方才发现已然不见那位“高人”的身影。
那龙儿痴然地回忆着方才那人与自己的琴声遥遥相合的场景,不由心中一动。此人,居然能解自己的琴意……
“此人才情,恐怕不在青莲郡主之下!”那持琴少女的一句轻语,打破了这湖畔死寂的气氛,却也打动了她自己的心。
那白袍青年回过神来之后,听到龙儿的话语,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天下之大,能人异士居多。我们以前,还真有点坐井观天了。一个在修行上有无限潜力,在政论上有治世之能,在文坛中身居巅峰的人物,无论去做哪一方面的事,都非一般人能及吧。这般人才,被我遇见却不能为我所用,人生一大憾事啊!”
……
第28章 一个乞丐()
“焦老,楼下的文人雅士,还是无人敢作诗?”
青莲郡主一脸清淡地对屋门前的焦老询问道,得到的,却是焦老无奈的点头。
“这……”青莲郡主叹了一口气,却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郡主也莫要生气,被那晚那人如同仙文的一诗压下,在座的宾客有谁敢上台献丑?西南南宫甫早已被家仆拉回家族休养,东南楚少陵西北李雪打道回府,在那楼下环挂的《将进酒》下,满座还有谁能再挥笔泼墨?只是可惜这三年一度的望仙楼大比,活生生地因为那人的出现而打乱……”
闻言,青莲郡主只是轻抚着自胸前的一缕青丝,俏脸凄凄,一改平时柔和温婉之色,显得有些清冷落寞。
“此人对对诗文与那身狂傲之气,连为师也是自愧不如啊。但其他方面,郡主未必就不如他,郡主莫要自我消极……”。一旁的岳林大儒见徒儿如此失常,忙出言安慰道。但话未说完,便被青莲郡主摇头打断。
“师傅不必担心,徒儿一切都好。那人的才情,非清雅可比,这点清雅早已有自知,师傅不必劝慰。清雅只是在遗憾,那晚没有留住那人与其再论道一番,不然……”说到这里,青莲郡主却是一顿,黯然低头不语。
“那人……不是简单的人物,注定不会平庸太久的。我有预感,你和他的相遇之期,不会太久。”想着那人狂傲地宣布千两黄金,自会来取的模样,岳林大儒也不由抿着胡须感慨笑道。
笑过之后,忽然发觉不妥,连忙止住笑容,尴尬地退在一旁。青莲郡主早有婚约,若是与那人再相遇,发生点什么,那么可就……
察觉到师傅的神色,青莲郡主也是惨然一笑。因为那诅咒般的婚约,自己连交友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即使再度相遇,又能如何……”青莲郡主落寞地淡淡说道。
绝美的脸庞上秋水美眸微闭,微卷睫毛相合,整理下发冠下的蓝色飘带,摆弄着手中的雕花小笔,神色幽然,美眸间却是透出些许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忧郁与哀愁。
就在这难以言谓的气氛下,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郡主殿下,岳林大儒,陛下请两位到宫中有要事商议……”
青莲郡主闻言,与自己老师对视一眼,俏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惑。陛下向来稳重,此次居然在自己举办望仙楼大比之时还召自己入宫。看来,必有大事发生!
……
“靠,现在是我在找人啊,为嘛现在到处都有人来找我?”南宫绝枫躲在一个破屋的小角落,望着前面疯狂跑过的成百百姓,小声不忿地嚎叫道。
不得不说京城的消息流传得很快,仅仅一晚的时间,那望仙楼对对子吓退南宫甫,击败青莲郡主,一诗技压全场的传奇乞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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