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天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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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砸向禁制，又被禁制弹回，就像玩的橡胶球，弹起，回落，再弹起，再回落，几次重复最后落在长风脚下，夏侯心踉跄的站起，手擦着嘴角的血。

　　　　在夏侯心站起时，白色光柱慢慢地回收，开凡散人依旧倒背着手站在禁制上方，没有一丝变化。

　　　　远处的无华看呆了，“太帅了，原来是这样。”开凡散人和夏侯心的过招却让无华对第四式风清月皎有了更深的认识，虽然前三式已经炉火纯青，第四式却摸不到门槛，不由得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操练。

　　　　开凡散人是何等人物，无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好小子，悟性真高，接下来，我要好好帮帮你。”

　　　　“狐姬，我们上。”虞芳示意一下，手持赤色红绸，婉如仙女下凡，赤色红绸如彩虹贯日一般向开凡散人无限伸长，虞芳脚踏红绸，身如飞燕，单掌化指。

　　　　狐姬也没有闲着，发髻上的羽毛变成小船一般大小，载着她从侧面攻去。

　　　　“玄玄剑法”开凡散人有意教导无华，右手一伸，真气化做为剑，一道流光从剑柄形成，伴随铮的一声，流光消失在剑尖。

　　　　开凡动了，打算在实战中教导无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欲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开凡散人嘴里念着江城子，道道剑光穿梭在旋转飞舞的红绸和羽毛之间，任凭如何轻柔，玄玄剑法前三式雷霆万钧的一遍又一遍施展。

　　　　“师兄，这是干嘛？大战中还有如此雅兴。”云天散人被开凡弄糊涂了。

　　　　“我也不知道，师兄再做什么，这不是师兄的风格。”吉闲散人眼睛盯着师兄。

　　　　“是不是被那个狐里狐气的娘们都迷惑了。”云天急了。

　　　　“别乱说，师兄的心智岂能是她控制得了的。”

　　　　“开凡这是干什么，按常理来说，狐姬和虞芳早就败了。”灰鹤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这样也好，开凡会自损内力。”长风也想不明白开凡散人再做什么。

　　　　只有一人，清楚开凡散人的用意，那就是无华，“这是师祖用实战来点化自己。”不错眼珠的盯着一招一式，前三式原来可以这样，我明白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开凡散人又吟起水调歌头，剑风突然大变与红绸和羽毛以柔相融，似情人树下约会窃窃私语，似女人思念远方的丈夫独守闺房，中三式风花雪月般的舞起。

　　　　众人都一头雾水一时不语不明其意，只有无华如醉如痴。

　　　　“宠辱莫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生固欣然，死亦无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随着开凡散人吟唱起菜根谭，看不清哪是人，哪是剑，后三式是云淡风轻。

　　　　开凡散人每一式均舞三遍，又从头到尾舞三遍，共十二遍，把无华看的是如梦方醒，虽然中三式还可以免强看清楚，后三式基本是理解不上去。

　　　　“快储存在记忆里。”玄蛇适时的提醒。

　　　　无华赶忙把开凡散人舞动用影像保存在记忆中。

　　　　“师兄这是在演练在玄玄剑法，是在给谁看呢？”云天终于明白开凡散人的用意。

　　　　“这还用说，谁在修炼玄玄剑法。”吉闲散人提醒着说道。

　　　　“无华，这小子也在？”

　　　　“那还用说，这小子可是真有福气。”吉闲散人说完，神色暗淡，他明白师兄这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虞芳和狐姬却不明白开凡散人的用意，还在庆幸也不过如此，是外界将他神话了，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大，不由得把内力提升到极致。

第59章　错误不能再犯（）　
“开凡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玩起剑术？”长风十分费解，“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极大的消耗体力，不可能不知道这层关系，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一定是在给谁传授剑法的精髓。”长风意识到这点，马上把神识向四周覆盖。

　　　　“果然没有猜错，一切都是为了他，上次见到他，就感觉不一般，能得到开凡的亲自点化，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远处的无华被长风发现，“长风这是在做最后的努力，难道是要视死如归。”长风沉思着，“一定是这样，长风啊长风，为了挽救迷途中的同门，这样做真的值吗？就怕到时你会后悔。”

　　　　“无道无痕，万剑归一。”开凡散人一声长啸，持剑静立云端，气不改，心不跳，依旧倒背着手。

　　　　虞芳和狐姬却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红绸和羽毛，红绸一分为二从中间断掉，羽毛虽没有断掉，但四周的毛散乱无比，这是开凡散人对当年的小狐狸网开一面。

　　　　“你俩还要在比试吗？”开凡散人冷冷地说道。

　　　　虞芳和狐姬脸一红退到长风身边。

　　　　“你俩很庆幸可以在开凡手上大战几百回合，其实你俩早就败了。”长风说道。

　　　　“早就败了？”两个人不明白长风的话。

　　　　长风不在理会二人，拱手对着开凡散人说道：“开凡兄，你这样做值得吗？”

　　　　开凡散人自然知道长风所指，因为自己做的这一切瞒不住长风的，“长风兄，出手吧！”

　　　　“得罪了。”长风知道开凡散人心意已决，多说也没有必要，除非，百年之后，再谋大业，来了，总还是要试试，但一定要保护开凡不要走那一步。

　　　　长风把手中的折扇往空中一扔，折扇瞬间变成金翅大鹏，周身喷着火焰，巨大的翅膀挥动着，滚滚热浪向前冲去，不是冲着开凡散人，而去攻向禁制。

　　　　瞬时，禁制启动，巨大的乳色光罩以开凡散人为中心向四周漫延，最终停在树木的边缘，将寸草不生之地牢牢的罩在其中，从中心向上涌起的气浪，在开凡脚下翻滚，远处望去，开凡散人就好像踏浪而来。

　　　　开凡散人不敢怠慢，盘膝坐在气浪之上，双手不停地结印，嘴里念叨着，“灭神灭神，以血为引，以灵为动，以我身躯，化为神明。”

　　　　“不要，师兄。”九琴散人看到开凡散人的做法，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这是师兄阻止九婴出世，同时也为自己开脱的最好办法，以一人应战，签君子之约都是为了自己，九琴散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放下私欲，浪子回头，历史的错误不能再犯，用我一人之力，望你好自为之。”开凡散人的传音在九琴耳边响起，“历史的错误不能再犯，历史的错误不能再犯，历史的错误不能再犯，”原来师兄早就知情，却故作不知，九琴啊得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昏厥过去。

　　　　“哈哈哈，长风终于来了，我九婴出头之日指日可待。”九婴的九个怪头争着伸到最高处，这时早以把真气遍布全身，那怕禁制有一丝动摇，便会出手里应外合。

　　　　“我们上。”灰鹤看到长风动手，招呼众人一起把真气输向禁制的气罩上。

　　　　“吉闲你照顾师姐，我去帮师兄。”危难时，云天竟然把九琴两个字省略，直接称呼起师姐。

　　　　“好”吉闲扶起躺在地上的九琴散人。

　　　　“两住师弟，不要出手，我自己可以。”开凡散人及时的制止住要出手的云天。

　　　　“师兄，这是何必呢？”云天急得要死，大声吼道。

　　　　“照顾好九琴师妹，就是你们在帮我。”开凡散人说道。

　　　　“听师兄的，别让他分神。”吉闲散人说道。

　　　　“唉”云天一声叹息。

　　　　长风、灰鹤、魅魍、虞芳、狐姬、血蝠和夏侯心以七星站位，向禁制的同一个点不断的输入真气。

　　　　开凡散人安静的坐在气浪之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那句“灭神灭神，以血为引，以灵为动，以我身躯，化为神明。”并在气浪的推动下，旋转着，形成龙卷，开凡散人就在龙卷的顶端，龙卷的转动，带动着气罩动转，卸去众人攻击来的力道。

　　　　“这样不行，无法集中攻击，跟上旋转的速度，专攻一点。”长风发现其中的问题，首先动了起来，其他人在提醒下，保持七星站位，效仿长风的作法。

　　　　禁制有丝许摇动。

　　　　“我也来。”九婴在洞底看到禁制的变化，一声嘶喊，九个怪头的口中吐出墨绿的汁液，滋滋作响，向禁制的中心，开凡的脚下攻去。

　　　　气浪形成的龙卷顿时短了许多，变细，在空中摇晃的历害。

　　　　开凡散人指尖在额头一划，血滴入龙卷中，龙卷变得稳定，可是开凡的下肢却陷入龙卷之中。

　　　　“不好”云天散人和吉闲散人看到这一幕，异口同声的喊道。

　　　　“如果再不想办法，师兄就回不来了。”云天散人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师兄早就做好准备。”吉闲说道。

　　　　“什么？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拦着。”云天向吉闲吼着。

　　　　上方的开凡散人，依旧安祥，任凭身体缓缓的下陷。

　　　　“情况怎么样了。”九琴睁开眼睛，虚弱的问道。

　　　　“恐怕师兄再也回不来了。”吉闲悲伤的说道。

　　　　“扶我起来，我知道他们要什么？”九琴散人挣扎地站起来。

　　　　“师兄，开凡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停下来。”九琴散人披头散发的喊着。

　　　　“师姐，别喊了，灭神大阵开启，只有吞噬，是停不下来的。”吉闲散人望着渐渐被吞噬的开凡散人，无奈的摇摇头。

　　　　“开凡，撤手吧！”长风也吼道。

　　　　“长风，我求求你，求求你，撤手吧，我知道你们要什么，我去取出来给你。”九琴散人乞求的说道。

　　　　“九琴散人，别痴人说梦了，快站到我们这边，你还能回头吗？想想你为了九婴都做了什么？”灰鹤知道，不能撤手，如果撤手，一切都会为零。

第60章　突生变化（）　
我能回头吗？我真的能回头吗？我要是不回头我对得起师兄为我做的一切吗？回头了，我做的那些努力又有什么用，都是情害了我，但我不后悔，绝不后悔。

　　　　“你别说了，别说了。”九琴散人双手用力的揪着头发。

　　　　芳儿管我要父亲怎么办，父亲回来了，芳儿知道我做的那些龌龊的事又怎么办，女儿啊，娘对不起你。

　　　　九琴真是疯掉了。

　　　　“九琴，你是无法回头的，除非你死掉。”灰鹤继续说道。

　　　　这时龙卷已到了开凡的腿根部。

　　　　这样下去，开凡必死无疑，长风想到这些，对着有些松动的禁制大声喊到：“九婴你听的见吗？”

　　　　“你们都加点力啊！快啊！”九婴回应道。

　　　　“师兄，帮我照顾好芳儿。”九婴作出最后的决断，眉心处燃起蓝色火焰，

　　　　“长风你们放手，我达成你们的心愿，师兄，我做错了事情，无法弥补，也没有脸面再活与这世上，但我放不下，请你原谅。”

　　　　“师妹，何苦呢！”开凡散人终于说话了。

　　　　“开凡，我们撤手，你也快撤手。”长风说完撤起力道，众人也撤去力力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九婴在洞底嘶吼着。

　　　　“九婴，我是九琴，为了我们的孩子，芳儿。”九琴散人额头的火焰越燃越烈。

　　　　“我九婴有后了，我还有个女儿？”九婴欣喜若狂。

　　　　“亲爱的，九婴，是的，你有个女儿，叫芳儿，不管我们怎么样做，总得让我们的女儿能够抬起对做人，你给长风吧！”九琴声泪俱下。

　　　　“九琴，九琴，这就是我的命吗？”

　　　　“九婴，我来陪你，好吗？你把长风所要的给他吧，就算为了我们的芳儿，我求你了，求你了。”

　　　　“九琴，你可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好久。”

　　　　“我知道，我知道，我何偿不想让你出来，我们一家三人团聚，为了团聚，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芳儿会理解吗？芳儿会认我们吗？”九琴散人一连串的问题，抛给九婴。

　　　　“芳儿。”一声沉闷后，九婴不在说话。

　　　　“长风，帮帮我师兄。”九琴看到龙卷在一点点的吞噬着开凡散人。

　　　　“灰鹤，动手。”长风说完，把真气提到极致，大鹏向龙卷的顶端冲去，为了开凡散人这位朋友，长风真是豁出去了。

　　　　“主人”灰鹤质疑着。

　　　　“别废话，快，魅魍上。”长风少有的不冷静。

　　　　灰鹤和魅魍自然是听从长风的话，不加犹豫地向与龙卷抗衡。

　　　　“狐姬，我以黑雾的名义命令你，必须把开凡救出来。”虞芳看到这一切，边说着边加和救开凡散人的行动中。

　　　　“师你放过它吧！”

　　　　“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

　　　　“有因就有果，结果必须有你来偿还，你们走吧！”

　　　　狐姬的头脑中出现这一画面，是他，是他救了我，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他。

　　　　“我会还一命给你。”这是当初狐姬的承诺，狐姬出手了。

　　　　“血蝠你还等什么，难不成让我把烤了把你吃了吗？”狐姬愤怒地对着血蝠说道。

　　　　血蝠是不敢违背的，但夏侯心却在一旁冷眼观看。

　　　　“开凡师兄，求你一件事，不要让芳儿知道我去哪里了，如果她问起，就说我下山办事，谢谢师兄。”九琴散人说完，双手食指指向眉心，向禁制冲去，“九婴我来陪你。”

　　　　这是九琴最好的选择，开凡师兄你为了师妹我这样去做，我不能忘了大义，但我不能忘了我的爱，为什么要有正义和邪恶之分，九琴心里这个狠。

　　　　九琴的身影消失在禁止里。

　　　　长风等人把真气全部输入龙卷中，全力的要把开凡救出来。

　　　　过了许久，禁制中一道光影从中射出，奔长风而来。

　　　　“谢谢你长风，这个给你，我无怨无悔。”九婴的话语从禁制下方传来，“哈哈，九琴，我只要你，有你在，我很知足。”

　　　　无华此刻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开凡散人，谢谢您师祖，却发现，开凡的半个身躯在龙卷之中。

　　　　“孩子，你醒了，这是师祖给你最后的礼物，我和你父亲无缘，但和你有缘。”开凡散人在最后关头向无华传音过去，“孩子，别在意什么，在意的是你要向善，一生向善。”

　　　　“师祖你说什么，无华不懂。”开凡的话语是最后的离别，无华自然听出里面的伤感。

　　　　无华大喊着，挥舞着幽魂剑出现在众人面前。

　　　　“脸上有痛疤，是你，是你让平儿找的麻烦。”夏侯心看到出现的无华，心里清楚，害得平儿今天这个样子，就是你。

　　　　“快，快，师兄挺住。”云天散人喊道。

　　　　在众人的努力下，禁制稳定下来，开凡散人的身躯不在被吞噬，长风等人，脸上露出笑容。

　　　　“小子，拿命来，平儿的事你要血债血还。”夏侯心向无华攻过来。

　　　　“夏侯心，你找死。”开凡散人低吟的说道。全然不故自身的安危，全力的指向夏侯心。

　　　　这时禁制突然发生了巨变，逐渐的缩小，抢在夏侯心前面把无华吸起，让夏侯心的攻击落空。

　　　　无华被吸在开凡散人的头上，平躺着，任凭无华怎么样的挣扎都无法挣脱。

　　　　“长风，快撤。”开凡散人喊道。

　　　　长风听到开凡散人的话语，却撤不出力道。

　　　　“师兄，不行啊，我们的真气好像被人抢夺。”早以出手的云天散人和吉闲散人发现，以无法撤去力道。

　　　　“怎么会这样。”开凡散人望着头上的无华，又望着众人，这已经超过自己的认知，禁制不会这样啊！

　　　　禁制还在不停地缩小，龙卷放弃了开凡，一股恼的向无华涌去。

　　　　无华此刻失去了意识。

　　　　夏侯心尝试再次向无华攻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无华快醒醒，快醒醒。”开凡散人急切的呼喊着。

　　　　“以我之力，化为神灵”开凡散人在情急之下，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向禁制逼去，自己却变的模糊。

第61章　狸猫解脱（）　
龙卷上方形成巨大的旋涡，张开嘴，想把无华吞噬。

　　　　“师弟，我的真气不受控制。”云天散人脸变形了。

　　　　“我的也不受控制。”吉闲散人也同样的表情。

　　　　长风等人也是相同情况。

　　　　“怎么办，主人，再这样下去，我们要被吸干。”灰鹤向着长风痛苦的说道。

　　　　“你们撤手。”长风不在犹豫，命令着。

　　　　“不行啊，主人，我们无法撤走，被禁制牢牢的吸住。”灰鹤试图撤去真气，却发现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啊”痛苦的惨叫，血蝠最先控制不住身形，被龙卷卷起，在龙卷的外围一圈圈地挣扎。

　　　　“以我之力，化为神灵。”开凡散人又大声的说道。

　　　　以开凡散人为中心一团彩色光团向四周扩散。

　　　　“砰”的一声，彩色光团和龙卷想撞，云天、吉闲、长风、灰鹤、魅魍、虞芳、狐姬被弹射倒在地上，最惨得是血蝠，在空中被撕扯浑身是伤，重重地落在地上失去了人形，变回一只大大的血色蝙蝠趴在地上。

　　　　“各位鼎力相助，开凡在次谢过。以我之力，化为神灵。”开凡散人彻底的失去身形，在禁制内缓缓升起一朵莲花，娇艳欲滴，花瓣虽柔弱，却不受龙卷影响，上升，上升将无华托起，花瓣合拢，将无华包裹其中。

　　　　这时龙卷不甘地向下收缩，最后在禁制正中间的地上涌动，也就是地下洞口处，片刻龙卷消失，开凡散人竟然形成一塑雕像，手里握着一本书，正是九婴扔出来的四部奇书中的一部，雕像安祥庄重，目光坚毅的看向北方。

　　　　“师兄。”吉闲和云天望着雕像，痛苦的呼喊，可没有力气挪动半步，真气在对抗龙卷时消耗殆尽。

　　　　长风等人也好不到哪里，连忙打坐调息。

　　　　莲花的花瓣变得透明，托着无华缓缓地落向地面，无华赤裸着身体，衣服被龙卷撕的粉碎，莲花在无华落到地面的瞬间，融入体内，在胸口处出现莲花的图案，一件青色衣服也悄无声息的穿在无华的身上。

　　　　这时如果云天和吉闲上前查看，会发现这朵莲花竟然是他们的师父，苍问大师最历害的法宝——九玄天莲。

　　　　“哈哈哈，我让你死。”夏侯心一步一步地走向地上的无华。

　　　　“你要做什么？”长风喝道。

　　　　“你管我做什么，省点力气吧！”夏侯心没有理会长风。

　　　　“无华快醒醒，快醒醒。”云天和吉闲焦急的说着，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住手，休想伤害他一分。”清泉在关键时刻从远处急奔而来，但也是鞭长莫及。

　　　　夏侯心的手指攻向无华的心脏。

　　　　一道身影挡在无华的身前，夏侯心的手插入来人的后背。

　　　　这时清泉的攻击也攻向夏侯心的咽喉，夏侯心自知无法与清泉抗衡，身体一侧，躲过攻击，不停，向开凡散人的雕像掠去，奇书被他夺在手中，“改日定会要你的性命，”说完，向山下冲去。

　　　　用自己的身体护下无华的是狸猫。

　　　　“独狼，我偿还你了，我用我的命偿还我犯下的滔天罪行。”狸猫用染上血的手想摸着无华的脸，可颤抖地停在半空中，不能用这双罪恶的手玷污纯洁孩子的脸。“独狼，独狼，独狼。”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独狼的名字，最后虚弱的声音被风掩盖在虚无。

　　　　就这样狸猫走了，走的很安静，用自己的性命换回无华的命，也是不错的解脱。

　　　　决战就这样结束了，参与其中的人都闭口不谈，外界也无法知道结果。

　　　　无华依旧没有醒，决战后一年来就这样昏昏地睡着。用睡来形容不是很准确，其实是身体内在自行的修炼，只不过，龙卷的能量过于强大，这些能量就储存在进入身体的莲花之中，龙岩不断从莲花中把龙卷注入体内的能量吸收过来，一点点的炼化，龙岩可以加快炼化速度，但这样做无华会爆体而亡，还幸好体质被龙涎改造过，一年时间也刚刚炼化了龙卷能量的五分之一。

　　　　这一切无华是无意识的，龙涎形成的龙岩不断的把龙卷的能量吸入其中，再转化为无华的能量，这些都不需要无华控制，封存在大脑中开凡散人舞动的剑影循环播放，仔细观看，还有个小人儿在随着舞动，那是无华的神识。

　　　　玄蛇头上的凸起，又长出一倍，像只圆锥指向空中，这都得益于龙岩的净化，龙岩把龙卷最纯的能量输送给无华，其他的能量都被玄蛇吸收，没有一点的浪费。

　　　　这一年内，库巴、萨托，苏满等人都突破地玄的水阶，芳儿达到火阶。

　　　　九琴散人的突然离去，吉闲散人和云天散人对外宣称九琴散人有任务在身，出去追剿夏侯心等余孽，将其女弟子都归入吉闲门下，由吉闲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