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天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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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知道吗？”段先生问道。

　　　　“怎么可能会让六皇子知道这些事情。”

　　　　“九王爷完全没有必要让我知道这些，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郭双盯着段先生，才发现问题不会是那么简单。

　　　　“别一口一个九王爷，还是叫我段先生吧，听着顺耳。”段先生说道。

　　　　“好，既然你不矫性，那我也不客套，就叫段先生。”

　　　　“我有种感觉，六皇子是我和阿春的儿子，但我不能确定。”

　　　　郭双用力拍拍段先生肩膀，“还说我不能用私情，你”郭双用手指着段先生张大嘴巴。

　　　　“你什么你，我云游四方后方体会到深宫愁四海，如果六皇子是我的孩子，我不愿意让他当这个太子，如果六皇子不是我的孩子，就更不能让他当太子。”

　　　　“我知道，不说这些了，九王爷你云游四方一是为了寻找阿春，同时也是回避这漫天大谎吧。”

　　　　“啥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上次去赴宴有何新发现。”段先生不想在谈这个话题。

　　　　郭双听到段先生问及赴宴之事，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郭老板也给我看上一看。”圣上很好奇的把手伸了过来。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圣上乃真龙天子，岂是我能参透！”郭双推辞着故意把筷子碰到地上。

　　　　“郭老板，给圣上看个手相，至于把筷子都吓掉了吗？”郑春义俯身捡起筷子说道。“来人呢，给郭老板再换双筷子。”

　　　　“让你看就看，那来这么多事。”圣上坚定地把手递过来。

　　　　“郑郡主啊，你非得说我会看手相，这可是九五之尊呢，那可是天上星星下凡！岂能是我等之辈看的了的，圣上你就放过万某吧！这一说给圣上看看，筷子都吓掉了。”郭双急忙跪在圣上面前，双手扶地不起。

　　　　“唉，郭老板，圣上让你看你就看吧！”郑春宜可不想驳了圣上的雅兴。

　　　　郭双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圣上衣袖挽到手腕以上，免得对方生疑，又擦了擦手中的冷汗，左看看右瞅瞅，无非说些奉承恭维无关痛痒臭氧层之类的话。

　　　　“你啊，没有半句是真的，你以为圣上是那么好当的，与你说的这样就好喽，起来吧，没有人肯于我说句真话！”

　　　　郭双小心的把圣上衣袖抚平，借这个机会又再次的看下圣上的手腕处。

　　　　“段先生，你回忆下，我记得圣上的手腕处好像有一外不易觉察的伤痕？”

　　　　段先生捋着胡须，沉思片刻，一拍大腿道：“有，在左手腕褶皱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是圣上小时候玩耍时留下的，奶娘还因为此时受到重罚。”

　　　　“你能确定？”

　　　　“能。”

　　　　“你要接受个事实，我在给圣上看手相的时候，并没有伤痕。”

　　　　“那你的意思是说，如今的圣上不是本人。”段先生眉头皱到一起，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人肯送人进宫，大批死尸的出现，以及排污洞中虫子的事情，是因为有了圣上这座靠山。

　　　　“极有这种可能。”

　　　　“明日进宫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103章　进宫（）　
第二天，天刚刚亮，无华、段先生和郭双三人向皇宫走去，三人各有心事，都沉默不语。

　　　　“段先生，你和阿春确定是在二十五年前相识的？”无华首先打破沉默。

　　　　“千真万确，阿华，有问题吗？”突如其来的提问一时让段先生不知道无华的用意。

　　　　“确认？”无华再次对时间确认，这个太重要了，如果能确认，自己就不是段先生和阿春的孩子。

　　　　“刻骨铭心啊，这些年不停的寻找，怎么会把时间记错。”段先生十分肯定的说道。

　　　　段先生不明白无华为什么平白无故的问起和阿春相识时间，看了郭双一眼，郭双双肩一耸，双手一摊表示我那知道。

　　　　“我说兄弟，怎么会突然问起段先生这段往事。”郭双问道。

　　　　“哦，我，啊，是这样，一下子想到段先生和阿春的爱情经历，被真爱深深地的感染。”无华解释道。

　　　　二人知道无华定有隐情，但他的回答也没有太大的漏洞，两个人相视一眼，并不在作声。

　　　　无华心里顿时亮堂许多，卷轴上母亲的画像和阿春长得如此相像，原因是什么，还不得而知，通过对时间的确认，可以肯定自己与段先生无关，但至少现在还不能确定与长风有关联，那就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目前来看与妖族扯不上关系，想到这里，无华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进了宫内，我跟着郭双吧。”无华暂时放下身世这件事，头脑不在混沌清晰的判断眼前的形势。

　　　　“不可，每次进行消毒都是我一人，这次你与我前往，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你跟着段先生，没有人会怀疑身份，毕竟段先生是九”郭双的意思是想表达，九王爷身边怎么会没有随从，但话到嘴边决的不妥，又咽了下去。

　　　　“九王爷”无华接着把郭双没有说完的话补上。

　　　　“你”段先生和郭双一楞。

　　　　“不要大惊小怪的，先不说你郭双在东英郡呼风唤雨的人物，有几人可以入了你的法眼，你却把段先生敬为上宾，这说明段先生来历不凡。”无华镇定自若的说着。

　　　　“先不说，那还有什么？”郭双问道，段先生却微笑着持目以待，等着无华的下文。

　　　　“和段先生认识是从验尸时开始的，竟然认识宫中的小娟子，并且两人很熟络，再到排污洞的设计图纸，皇族血脉，说明是皇室宗亲，又可以进宫面上太后，身份自然就明了了。”无华侃侃而谈。

　　　　“啪啪啪”段先生在一边拍起掌来，“年少有为，年少有为，有机会一定要向圣上引荐，不可多得的人才。”

　　　　无华嘿嘿一笑，“过奖了，我是江湖庶民，怎么能帮得上圣上治国安邦，段先生你还是饶过我吧！”

　　　　“你不说排污洞，我还忘记了，那些中毒的百姓是不是和排污洞有关。”段先生突然问道。

　　　　“请九王爷放心，这还要感谢你的那本书，宇茹根据书上记载，配制好解毒之药，撒在井中，毒都已经解了。”这可苦了萨托他们，宇茹配制好解毒之药，萨托五人把百姓涉及到的水源全部撒上药，但无华还不能把萨托等人介绍给二人。

　　　　“我代表东英郡的老百姓感谢你。”段王爷说完深深的鞠着躬。

　　　　“使不得，这可使不得，不过百姓解毒之事，不要声张，我们还不知道放毒之人的用意。”无华老谋深算，提醒着二人。

　　　　“够意思，好兄弟。”郭双拍拍无华的肩膀。

　　　　三人边走边聊着，占地极广的皇宫出现在眼前，三人不由得同时吸口气，不知道会面对怎么样的情况。

　　　　段先生取出信物在守卫眼一晃，守卫迅速站好，三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到了太后的寝宫，无华被守卫拦住。

　　　　段先生大声的对着无华说道：“你在这里可以转转，但不要走远。”明是对着无华说，实为告诉守卫，他是我的人，可以在这里走动。

　　　　无华点头会意，众守卫在宫中也都学会了事故，岂有听不明白的道理，但无华等段先生进到寝宫后，偷偷的给守卫些银子当做见面礼，守卫见他无此明白事理，就全当他不存在了。

　　　　打点好一切，无华才有心情看着宫内建筑的宏伟与奢华。

　　　　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顶盖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殿顶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柱，殿内为梵文天花和降龙藻井，前后出廊硬山式，殿顶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脊饰五彩琉璃龙纹及火焰珠。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殿内“彻上明造”绘以彩饰。内陈宝座、屏风；两侧有熏炉、香亭、烛台一堂。殿前月台两角，东立日晷，西设嘉量。

　　　　进了宫中与二人分开的郭双有条不紊的在排污处四周清洗着。

　　　　“郭老板可真准时，辛苦啦，净化宫中污水，让宫中的人生活舒适，这关乎百姓生活，在这里向你表达感谢。”四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郭双身后，观察他是否有异常。

　　　　郭双应声忙停止手中的活计，“不辛苦，郭双给四皇子请安啦，四皇子才是辛苦，大事小情都亲力亲维，排污处这等下人来的地方四皇子都要过来视察过问，乃是百姓之福，斯罗国之福。”

　　　　“免礼免礼，尽点微薄之力，你继续，我也是顺路经过这里，和郭老板打打招呼。”

　　　　四皇子说这些话心里多少有点虚，明明是监视郭双，却说成轻而易举，眼里难免有躲闪之意，虽马上便恢复平静，但郭双是谁，这些年练就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是就饭吃得，全被郭双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说道：“排污处四周新栽的丁香树是四皇子的主意吧？”

　　　　“嗯，有何不妥？”四皇子反问道。

　　　　“四皇子真是有心之人，丁香花开的真香，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用丁香花挡着排污口，即是一道风景，另外外人真是看不出这是排污的地方，刚到这儿，我还怀疑是不是走错了路呢。”郭双说完使劲的嗅嗅，并竖起大姆指，“香，真是香啊！”

　　　　郭双拍马屁的功夫真是一流，明知道这是掩盖罪恶的地方，却说的天花乱坠。

　　　　“正如郭老板所说，开花的丁香花确实是一道风景，前几日太后和圣上还前来赏花。消除异味还真不是考虑的范畴，没有丁香花的时候，也没有怪味异味，这全依仗郭老板配制的粉药，怎么郭老板对自己的药粉没有自信？”四皇子排除丁香花除味的作用，只是说是道风景。

　　　　郭双听后嘿嘿一笑，小样儿，自己做的好事，还反说我没有自信，真是此地无银，但还是说道：“自信是有的，不过要谨慎些嘛，一旦天气骤变，出了异味，我郭老板就一个脑袋，圣上怪罪下来那还了得。”

　　　　其实郭双是借着天气骤变点化四皇子，别做傻事，耽误前程，说的是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也不知道四皇子是听懂还是没有听懂，倒背着手站在丁香花前若有所思。

　　　　“嗯，好了，消毒完毕，四皇子日理万机，还要保重身体，哪天四皇子要是有空，到福至客栈我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给您补补身子，最近我可是研制出新的菜品，包你满意，在下这就告辞。”郭双一拱手，后退几步没等四皇子说话就退下了。

　　　　注视着郭双消失在拐角处，四皇子叹了口气，回到宫中。

　　　　“他走了？”

　　　　“嗯，跟往常表现一样。”

　　　　“没有对丁香树产生怀疑？”

　　　　“只是说找不到路了。”四皇子与郭双的谈话，让他心里莫名的担心夜长梦多，接着话峰一转说道：“还要多久才可以行事，一天不完成大业，我的心就一天不得安生。”

　　　　“四皇子，你急什么，布了多年的局，到最后可要稳住才好，我帮你完成心愿，别忘了你答应之事。”

　　　　“废话，四皇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过，哼！”四皇子听起来十分愤怒。

　　　　“听说，你的对手六皇子也在回来的路上。”

　　　　“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不该回来的也回来了。”

　　　　“谁不该回来？”

　　　　“九王爷。”

　　　　“他在哪？”

　　　　“回来就去了太后哪里，不会发现什么吧？”四皇子略显焦虑。

　　　　“我去看看。”

　　　　在宫内转悠了一大圈的无华，概叹宫中的人真是会享受，宫中的面积比玄宗小的太多，可玄宗只是依山而建几座大殿，不破坏大自然与人的和谐，而皇宫处处是摆谱与炫耀，就连奴才都不正眼看人，真是狗尿台长在金銮殿上，就以为自己是香菇。

　　　　嗖，一阵不易觉察的空气波动引起他的注意。

　　　　“宫中竟然有如此高手，不在自己只下，甚至会更高。”无华假意赏花，辨别波动移动的方向，抬头四下看看方位，“不好，是太后寝宫方向，难道会对段先生不利。”便尾随波动而去。

第104章　遗昭（）　
“老九啊，这一走又快两年的时间了，才回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你就不担心我。”太后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蹲在身前的段先生，“让娘好好看看你，瘦了没有。”

　　　　“儿这不是回来看母后了嘛！”段先生握住太后的手，放在脸上，一脸幸福。

　　　　“老九啊！一晃也奔五十多的人了，回来的正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时候的太后就是位母亲，没有平日里威严，满脸慈祥。

　　　　段先生听太后这么一说，什么日子，不年不节的会是什么日子，想不出来摇摇头。

　　　　“五十年前的今天，母亲正在痛苦中。”太后两只手捧起段先生的大圆脸，接着说道：“母亲虽然痛苦，但是有了眼前的九王爷。”

　　　　“我的生日，母后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这茬儿啦，儿的生日是母后的痛苦日，感谢母后。”段先生说完跪在地上咣咣咣的磕了三个响头。

　　　　“老九，起来吧，有这片心就行了，你们哥俩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总是牺牲你，成全圣上，今儿呀，娘给你过过生日热闹热闹。”太后由衷的说着。

　　　　“过啥生日，这么多年在外面也没过过生日，这不挺好的嘛，母后啊，这个生日咱就不过了啊！”段先生说道。

　　　　“打早上我就念道你，哪个孩子不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十个手指头那个都要痛，扶我起来。”太后手拄着椅子的扶手，招呼着段先生。

　　　　“哎，老九扶娘起来，您慢点。”段先生小心翼翼地扶着太后。

　　　　“到那里去。”太后手指着床边的楠木柜说道。

　　　　“好嘞，娘慢点走。”

　　　　“你们都下去，没有我吩咐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要和我的老九好好唠唠嗑。”太后吩咐贴身丫环都到外面去，另外嘱咐一个丫环去到御厨房做碗长寿面。

　　　　到了柜前，太后吩咐道：“打开柜子，最底层有个暗隔，把里面的盒子拿出来。”

　　　　段先生应声取出不起眼的陈旧小盒子，太后这是要做什么，里面会是什么东西，段先生心里打着鼓。

　　　　“扶我到里间说话。”太后手捧着小盒子，就像抱着出生婴儿一般。

　　　　到了里间，太后郑重的把盒子放在桌子中央，之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九王爷，你跪下。”太后收起笑容，很严肃的说道。

　　　　“娘，这是”段先生大惑不解，刚才还满面春风，现在突然严肃起来。

　　　　“跪下，让你跪下你就跪下。”

　　　　“哎”段先生双膝跪地，心里猜测太后这是要干什么。

　　　　“对天发誓，今天所看到的，听到的都要烂在肚子里，这是为娘最后的心愿。”

　　　　“哎，母亲，我发誓，今天看到的，听到的绝不会说给第二个人听，如果做不到就天打”

　　　　“行了，知道就好，为娘也不希望你真的发誓起愿。”太后打断段先生的话。“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你父皇留下来的，你打开吧！”

　　　　段先生依旧跪在地上，看到太后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便双膝挪动到桌前，双手轻轻地的打开，金银珠宝出现在眼前，看看金银珠宝又看看太后，自己也不缺钱，再说了这些金银珠宝在段先生眼里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把这些废铜烂铁拿开”财大就是气粗，虽然不值钱但也价值不菲，却被太后说成废铜烂铁。

　　　　段先生把金银珠宝放在桌上，里面竟然又出现一个盒子。

　　　　“打开”

　　　　“哎”段先生应了一声，轻轻的打开盒子的盖子，里面只有一块叠放整齐的金丝绢布，段先生看着太后，太后示意他找开看看。

　　　　段先生把绢布一点点的展开，大大的遗诏两个字映入眼帘，不仅眉头一皱，看了下太后，接着看着绢布上的内容，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看完了就放回去吧！”太后闭上眼睛，“要恨就恨娘吧！”

　　　　“母后，这几年我云游在外，落个自在，当不当圣上真的是不在乎，不管谁当圣上，能为百姓造福，使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又有什么分别吗？三哥做的很好，母后不要介怀。”这是段先生的心里话，当不当圣上对他来说不重要。

　　　　“这点还是值得我欣慰，让我不安的心得到舒缓。”

　　　　“要是不告诉我真像，秘密就会永远埋藏，母后为什么要告诉我？”段先生郑重的绢布放回盒子中问道。

　　　　“老九啊，本来圣上是由你来坐的，你父皇离世之时选中了你，可惜久卧病榻，立好遗昭没等昭告天下就离开人世，圣上也就是你三哥，他伪造了假的遗昭，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我的亲生骨肉，考虑到事情一旦大白天下，我这张脸往那搁呀！其它的几个皇阿哥也会趁机起意，说这份真的遗昭也是伪造，恐怕圣上之位你也坐不成，咱们娘三一个都活不了。”

　　　　“母后，今天不会是给我看遗昭这么简单吧！”段先生十分了解太后的处事风格，一定会有更重大的事情要说。

　　　　“因为你将要接管这个国家。”太后沉着冷静，字字如晴天霹雳轰击着段先生。

　　　　“母后，圣上做的好好的，何是出言。”难道太后发现宫中有变化才会做出如此决定，段先生不敢想下去。

　　　　“圣上应该是假的，真的圣上我的儿不知是死是活。”太后眼中冒出凶光，也难掩悲伤之情。

　　　　“你说什么，三哥他？”段先生想过事情不会简单，却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般地步，太后究竟是发现了什么。

　　　　“别多问，听我说完我应该告诉你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太后抓住段先生的肩膀，眼中流去恐惧，内心极其矛盾地说道：“走的越远越好，这个圣上咱不做了，你父皇那里到了黄泉我去解释，真不想再失去一个儿子。”

　　　　“母后，这是我的家，我做不做圣上无所谓，但谁也别想在我的家为所欲为。”段先生握住太后的手，让她尽量的平复下来，接下来关切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小娟子莫名其妙的离开说起吧！”太后看到段先生坚定的目光，下了决心说出原委。

　　　　“太后，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娟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对着太后说道，眼睛还不停地看着伺候的丫环。

　　　　“你们下去吧。”太后令其他人离开屋内，“什么事情这般惊慌？”

　　　　“太后，我发现四皇子从圣上哪里抬着几具尸体扔进了排污洞中。”小娟子趴在太后耳边轻语着。

　　　　“没看错？这些可不能乱说。”

　　　　“没看清楚，我哪敢乱讲，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小娟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看到圣上再喝人血。”小娟子说到这里，脸都变白了。

　　　　叮，啪，太后手上的茶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小娟子你是怎么照顾太后的。”这时候圣上竟然出现房中。

　　　　“圣上息怒”小娟子听到圣上的话，吓得跪在地上。

　　　　“圣上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看看老身啊！”太后还是经过大世面的人，瞬间冷静下来，笑容挂在脸上，同时说道，“小娟子你下去吧，我和圣上说说话。”

　　　　小娟子听明白太后的意思，让自己退下，免得被圣上发现马脚。

　　　　“谢太后，谢圣上。”

　　　　我看到了圣上看着小娟子的眼神，可怕的要命，那不是我儿子的眼神，好陌生。太后想起那种眼神，浑身都在颤栗。

　　　　“后来，怎么样了？”段先生手抚着太后的后背，安抚着太后。

　　　　圣上走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小娟子，问谁谁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小娟子死了。”段先生很是悲伤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小娟子的武功那么好。”小娟子是段先生一手培养出来的，专门保护着太后的，在宫中还没有对手可及呢！

　　　　段先生把发现小娟子死的经过说了出来，“一定是小娟子知道他们的秘密，被他们发现，灭了口。”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宫中发生了事情？”太后冷静的分析作出判断。

　　　　“嗯，只不过是不敢想到他们对圣上也做了手脚，这次就是专门为这事回来的。”段先生点头说道。

　　　　“好啊！好啊！”太后看到了希望。

　　　　“母后，你没有继续做出异常举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吧？”段先生关心着太后的安危。

　　　　“我只是向他们打听小娟子去哪了。”

　　　　“这是人之常情，不会引起他们的戒备。”段先生悬着的心落了底。

　　　　“你打算怎么做？”

　　　　“还没想好，担心他们近日有举动，时间紧迫，我要马上离开，母后一定要保重，注意安全，不要招惹他们，他们是不会对您下手的。”段先生刚要起身离开，回去和无华商量对策，现在也只有无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