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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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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日道:“原有一人,乃是当今丞相,不过,如今不是了。”这话乍一出口,便有些懊悔,这话是否该说。
张白朗朗一笑,道:“若小弟如何,才能使姚兄相信,跟小弟一起,乃是天命所归。”
“天命?”姚九日见张白恁地狂妄,也有些心里不顺,道:“也罢,若是贤弟能做成,我所认为不可能之事,我便自此以后,誓死跟随贤弟左右。”
张白听他这话虽是戏谑,却也说的有些底气,当即问道:“何谓不可能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姚九日见他还真有其意,即时惊讶也觉好笑:年轻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会写奸商本事就可睥睨天下么?即便如吕不韦,又是何等下场?但瞧见张白目光坚定,想了想,正色道:“你既信商道,我便跟你赌上一赌。自明日起,一月之内,你若完成三件事,那便是天下第一人,我便是一生效劳贤弟,也是心甘情愿。”
张白心中有些激动,问道:“哪三件?”
姚九日见他并非玩笑,长叹一声,道:“第一件,这星沙城虽不比苏杭金陵,也是楚湘富庶之地,贤弟需在一月之内,成为星沙首富。”且不说这星沙首富,究竟有家底有多厚,仅仅一个月,无论怎么赚,也难以赚到那么多钱。
说完这句,瞧张白也没反应,当下接着道:“第二件么,如今乃是权力的天下,贤弟需在一月之内,完全掌控星沙,做到在这星沙城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
张白听罢,虽然心里已然万分沸腾,仍是不作回答,静静等着姚九日说第三个条件。姚九日顿了口气,道:“至于第三件么,若是单独来做,不见得比前两件难,但跟前两件事一起做,未免有些难度。”
张白不想看他卖关子,赶紧到:“直说便可。”姚九日道:“城北有帮年轻力壮之人,皆是贫家子弟,约莫两百来人,整日无所作为,专行歹事,今日又跟湘江上的漕帮联手起来,并称湘漕帮,便连星沙刺史杨协,也没半点法子。贤弟须在一月之内,将那湘漕帮收服。”
这三件事,分别需要张白在商界,官场,黑道之上的极高能力。在任何一个古人看来,要在一月之内完成,实乃天大的荒谬之事,绝无可能。
在张白看来,也是难比登天。张白背上渗出汗来,竭力稳住心绪,说道:“若是张某做到,姚兄便依言行事,若是做不到,却又将如何。”
“做不到的话,奉劝贤弟一句,还是追随姚某为好,天下之势,谁人能料?但姚某能保贤弟平安。”姚九日看中了张白的商业才能,想利用张白掌控商界。
张白微微一笑,道:“这次轮张某说一句,姚兄凭什么这般说?”
姚九日眼中厉光爆放,正言道:“就凭姚某乃是前任聚龙阁主,即便如今退出聚龙阁,但手下仍有五十来名兄弟,皆是武林好手,誓死跟随在下,如今虽是分布天下各地,但他日必能聚齐。且琼台之首,董必才,乃是在下的八拜之交,这琼台岛,有一半,乃是我姚某的。”
原来这人牛逼到这个地步!也难怪张白在姚九日跟前,经常会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张白压住惊异之情,道:“姚兄如此来历,真叫小弟不敢冒然一赌。”
姚九日道:“是么?如今由不得贤弟做主了,你既知晓一切,又不愿跟随姚某。那日后便可能成为姚某的敌人,姚某必要杀之以绝后患。是以如今贤弟有三条路可走,一来便是跟姚某一赌,按输赢论断。二来便是不用打赌了,直接跟随姚某便是,三来便是今日自尽于此或是被姚某杀了。
张白大惊之下,竟是出奇的平静,说道:“姚兄莫非是在开玩笑?”
姚九日如石刻雕像一般,纹丝不动,道:“想必贤弟能瞧的出来,是否玩笑之语。”
张白道:“那还用选么?”
姚九日道:“贤弟选哪条路?”
张白道:“想必姚兄很清楚,张某会选哪条路。”
姚九日淡然一笑,自怀里摸出几块金子,道:“先给你些本钱,你若赢了,这金子给你也是理所当然,你若输了,这金子便当作大哥给你的见面礼。”既是自称大哥,显然料定,张白必败无疑。
张白收起金子,问道:“不限一切手段么?”
“贤弟大可使出万般手段,即便杀人放火,也是无妨。无论胜负如何,皆有我姚某人在此!”姚九日的回答很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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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觉得前面的章节除了调调美女装装逼之外啥都没有?
是否觉得之前就像日记一般,只是偶尔文字有些好笑?
自本章开始,且看张白钱掌天下的史诗历程!
031:【云集】()
赌约既定,张白心里如压巨石,倍感沉重。
自己无意之中激起姚九日,使他透漏出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惹来这等大麻烦。而且,张白的胜算实在是微乎其微。如果不限时间,张白有十足的信心做到那三件事,但问题是期限仅有一个月。
很明显,姚九日说的打赌,也不过是将张白收入麾下的另一种手段而已,跟强行逼迫张白,也没什么差别。
姚九日见张白此刻沉默无语,拍了拍张白肩头,笑道:“贤弟,寻常人想跟我,我还懒的理会,你好自为之。”
确实,凭姚九日的身份,一般人想巴结还来不及,但张白不一样,他很讨厌那种屈居人下的感觉,所以才会叫姚九日跟自己混,哪知七扯八扯的搞成这样了。唉……
张白叹了口气,问道:“姚兄缘何负伤,如今确信无事了么?”眼下似乎还有一个法子——找机会偷偷杀了姚九日。但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如今还被聚龙阁的人暗中盯着,若是杀了姚九日,必然被聚龙阁的人知晓。这杀人之事,只要被他人知道,就会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虽然是在古代,但事关人命,依然是个不小的问题。
姚九日傲然道:“无妨,我那五十几个好弟兄,已有两成来到星沙。在这星沙城里,无人能奈我何。”
这样说来,只能豪赌一把了。行,本公子奉陪到底!
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张白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通过时空隧道来到这个时空。自我安慰一番,脑中拟定了无数对策,心力交瘁,疲倦不堪,强笑道:“那便好,今日倦了,想大睡一场,若有人来,还望姚兄给拦住,一概不见。”
姚九日还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都到这地步了,这人还有兴致睡觉?可瞧张白仍是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叹,笑道:“贤弟放心。便是此时杨协来了,也扰不了贤弟的好梦。”
张白解衣睡下,脑中混乱一片,本以为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哪知合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入眠了。
姚九日见他还真能睡定,惊讶不已。
睡梦之中,发觉自己已然飞到美国,跟googlee的生意也谈成了。同时跟景颜表白了,景颜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流着泪水直摇头,张白问她话,她也不说,张白急了,吼道:你倒是说啊……景颜没回答,忽地发觉眼前景颜那张脸变成了林紫菁,也是泪流满面,抽了张白一巴掌,啪的一声,转身走了。
“别走!”张白蓦地坐起身来,瞧瞧四周,只是大梦一场,而姚九日坐在桌旁,饶有兴致的瞧着自己。
张白问道:“我睡了多久?”
姚九日道:“睡了整整两天了,你倒是舒服,期间有两人前来寻你,一人自称罗萧,另一人,乃是潇湘客栈的陈老板。”
只因他曾将自己住在这客栈的事告诉了他两,是以他两人找来,张白也不感觉意外。不过睡了整整两天,那是从未有过的事。忽地想起一事,今日还约好了要去跟岳麓书院的书呆子玩玩,本来准备昨日去书院跟校花商量一下,定下确切时间。
其时天色已黑,当下穿好衣裳,漱口洗脸,匆匆下楼,却听姚九日忽地喊住他,说道:“贤弟须记,今日一过,只剩二十八天了。至今日起,我便不住这客栈了,但我仍在星沙,且瞧瞧贤弟的手段。”
张白一脸不在意,笑道:“时候尚早,小弟都不着急,姚兄也别急了。还请姚兄瞧仔细了!”
刚出客栈,便见门外守着一人,看着客栈之门,见自己出来了,神色禁不住的激动起来,道:“大哥,你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病了呢,你那下人,硬是拦着,不让我进去。你怎的睡了两天,昨日来了,你那手下便说你在睡觉,今日来了还是这般说。大哥可说过,今日乃是跟岳麓书院的才子比试之日。”
张白见他一脸关切之色,道:“罗萧,也不知他们到了没有。”
罗萧道:“今日若是那些学生能出来,也只能是夜里了,现在或许刚刚动身呢。”又是自顾自小声道:“哪有人白天上青楼的。”
张白听他一说,也是明白了,忽觉腹中饥饿,忙道:“罗萧,你可吃过晚饭?”罗萧笑道:“我跟丝缎说了,今日要去看大哥的好戏,丝缎早早煮了晚饭。”
张白笑道:“无妨,陪大哥再去吃点儿。”拉着罗萧,去了青花搂,想起那天跟泼辣校花斗嘴的情景,不由的嘴角弯起笑意。
张白忽地问道:“罗萧,你方才说什么人拦着不让你去瞧我来着?”
罗萧有些莫名其妙,答道:“那人不是大哥家的下人么?”语气之中,透着理所当然之意。
张白听罢一阵狂笑,只让罗萧更是费解:大哥今日是怎么了?张白笑罢,看着茫茫夜色,缓缓道:“现在虽然不是,迟早会是。”
罗萧还是首次来青花搂,只觉这里的菜异常好吃,直吃得肚皮发涨,两人方才大摇大摆的走向极乐阁。一想要去青楼妓院,罗萧竟有些紧张。
进了极乐阁,已然和上次不一样,没了师晴晴在开演唱会。但里头仍有不少客人。
张白一走进来,便见老鸨云芸迎了上来,笑道:“张公子,你可来了。苏公子可等你好久了。这边请。”
这话怎么说的!老子进青楼,竟然说有公子等我好久了,这什么意思嘛,奶奶的,信不信我今晚就做了师晴晴证明一下!张白随在云芸身后,上了二楼,这二楼的布局,跟电影中的也差不多,方形形走廊之上,四边各放一张桌子,明显是临时加上去,张白甚至可以想象平时如电影般的景象,一群妖娆的女子在依在栏杆上对下面直抛媚眼……
老鸨云芸将张白罗萧二人带到一张桌前,两人坐定,便听云芸道:“张公子,我这便知会苏公子一声。”
接着有丫鬟上了茶点,那丫鬟不时偷瞧张白,仿佛瞧见怪物一般,张白蓦地抓住那丫鬟的手,调笑道:“小妞,你倒是想怎样?”
那丫鬟浑身一抖,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只是奇怪,公子究竟有何不凡之处,竟有这么大面子。”
张白道:“哦,说来听听。”仔细摩挲那丫鬟的小手,仍是不放。那丫鬟无奈抽不开,只得任他轻薄,回道:“云妈为了今晚的事,取消了师姊姊的唱曲,那苏公子更是亲自前来,花了大价钱,便连刺史大人家的公子,今日都曾来过,吩咐云妈,今晚须得师姊姊改弹箜篌……”
“今晚什么事?”张白有些奇怪,不就是玩玩而已嘛,施怡雪那小妞到底搞出个什么名堂了?握着那丫鬟的手,停止了活动。
那丫鬟道:“什么,公子竟不知么?听云妈说,今张公子要在极乐阁,挑战潇湘文人啊!”
娘的,这小妞也太夸张了吧。这不是要把我往炮口送嘛,行啊,总有一天,也让你试试在炮口是什么滋味!张白掩住心里惊异,听那丫鬟说二世祖也就罢了,那苏公子却是什么角色,难道是苏弦?
刚准备问那丫鬟,忽听一个声音道:“素闻杭州俊杰张公子,才高八斗,今日来到我楚湘大地,其兴之高,要挑战诸位潇湘文客,比试之所,选在我极乐阁,当真不胜荣幸。”只见云芸蓦地冒出这几句,缓缓退下台去。
再望对面走廊的桌旁,已然坐了四人,张白只认得其中两人,一人乃是苏弦,另外一人,虽是男装打扮,但张白还是一眼瞧出,正是施怡雪,大概是见张白此刻正拉着丫鬟的手,一脸荡笑的,污染了小辣妹纯洁的双眼,张白瞧了过去,小辣妹立马扭过头。另外两人,却不认得。
左边走廊的桌旁,只坐了一人,那人身后站着一人,身形魁梧,动也不动,异常恭敬。张白一眼扫过,只觉恁地眼熟,那人衣衫华贵,气质雍容,随即想起,正是那天在青花搂无故敬自己酒的那人,兴许是那天听见了张白跟施怡雪的约定,有兴过来瞧瞧热闹。而右边走廊桌边的两人,却让张白大吃一惊,竟是金玉和李飞云。
靠,来了这么一大票人,都是准备看我丢脸的?娃儿们,还真当老子才高八斗是吹的啊!
032:【锦绣】()
032:【锦绣】
听了金玉的一番话,台下立时轰动起来。
“谁人胆敢如此猖狂,不知我左冷禅张口一行字,闭口一曲词,张口闭口都是诗么?”
“哪来的小子,竟然跟我阳小比才学,当真是阳小面前耍诗文!”
“一山更比那一山高,我纪南是那最高峰!”
“你那算什么,杜某每逢睡不着的时候,便作诗催眠,那天晚上饿着了,连作了一百首绝妙诗文,还是没睡着,唉……”
台下叫嚣不断,张白听得只翻白眼,看来这天下无耻之人,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忽见苏弦站起身来,双臂一张,示意安静,台下渐渐定了下来。苏弦今日穿的端的是风流潇洒,气质夺人,标准的白马王子,但见苏弦笑道:“张公子来自江南杭州,才学之高,无可限量,今日有幸一比高下,乃是我等潇湘文人之幸事。这次比试,以三局两胜。双方分别是岳麓书院和张公子。”
这话一出,台下更是惊呼不断,乖乖不得了,那岳麓书院,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抱歉,我张白家传的一套降龙伏虎功,那可是天下无双。
苏弦顿了顿,接着道:“这第一局,先由张公子给题,我方依题作诗。”瞧着张白,目中笑意灼人,朗声道:“张公子,请!”
张白闻言也是站了起来,拱手抱拳,笑道:“各位俊俏才子,秀美才女们,大家晚上好。”脸上笑成一朵花。
台下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附和道:“张公子晚上也好。”
张白接道:“唉,岁月不饶人,一转眼,我张白也已种了十年的庄稼,如今秋收已过,收了不少稻子,心里好欢喜。今日身上穿的衣裳,哎呀,真是好看!乃是这位罗萧罗公子给的,在此,我张白,代表杭州的庄稼人,谢谢罗公子。”对罗萧使了个眼色。
台下众人只怀疑是否听错了,这所谓的张公子,竟是乡下种田的?
罗萧一时手足无措,木讷的站起身来,微笑致意,不知所云。张白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爹开的什么布庄?”
罗萧立时会意,说道:“客气客气,锦绣布庄也不在乎这点。”
张白笑了笑,道:“星沙锦绣布庄,织就上等好布,百年老店,童叟无欺,值得信赖……”
“我说那种田的,你倒是出题啊!”台下已然有人不耐烦,确实,张白台上罗里啰嗦的,实在惹人厌烦。这人当真有些毛病!左边走廊上,那华贵男子也是眉头一动:这人怎的如此之多花哨这事。
张白道:“也罢,且听题。张某也不为难,作诗一首,里面带上‘锦绣’两字便可。”
“只是含带‘锦绣’两字么,也过于简单了。”苏弦不屑出场,对边上那人道:“段兄,你来吧。”
这人那张白不认得,但那人一身白衣,跟苏弦相比较之下,一个华丽,一个朴素,相得益彰。那人站起来道:“张公子承让。小生慕容帅献丑了。”
张白立时回道:“不妨,请献丑。”这名字也真够嚣张,不过,明显是模仿我张帅的。
慕容帅也是火了,心道哪来的傻子,真不知怡雪姑娘怎么跟他对上了,当即不理会,吟道:“灯下一壶酒,酒中一杯愁。愁伊不知意,闺中织锦绣。绣活鸳鸯鸟,双双春水游。”
唉,又是纯情男生的懵懂派情诗,拜托有点创意好不好?青楼之地谈男女,自然有听众基础,而且此刻张白已然成了众矢之的,是以慕容帅一念完,台下叫好不断。
张白道:“还请慕容公子出题。”
慕容帅不屑道:“也罢,张公子随意写上一首,也是带上‘锦绣’二字便可。”故意显示自己的大度。
张白一时苦恼起来,若是自己也以锦绣为题,极有可能,不管自己作出什么来,台下之人都是说慕容帅的好。
张白思索片刻,吟道:“柳守锦绣江南岸,几度春夏过千帆。愁肠断、愁断肠,待到青丝熬成雪,芳心只共丝争乱。”
因为张白一时没想到有那首名篇之中,带了锦绣二字,是以自己写了一首。虽然自信写的比慕容帅好一些,但还是难逃一败。
等张白念完这首诗,众人也确实觉得张白写的好一些,一时犹豫起来,究竟改怎么评呢,当真难决定。
正当尴尬之时,忽听慕容帅道:“张公子高才,小生输了。”
好男人!慕容帅真是个好男人。好男人不该让更帅的男人受一点点伤……
其实张白的诗,本质上也就跟慕容帅拼个半斤八两,但张白耍了一些小技巧。因为毕竟这里以男人居多,而且无疑男人更有发言权。
没错,两首都是写情的。但慕容帅写的是男子恋慕女子,而且是暗恋,扭扭捏捏的,说白了也就女子才会为之触动。可张白写的乃是女子思归人的愁绪,很轻松的博取了男人们的那点怜悯之心。便连慕容帅,也觉得张白的诗,更具感染力,尤其是那句“愁肠断、愁断肠,待到青丝熬成雪,芳心只共丝争乱”,简直要了纯情少男的小命啊,我的美人啊,苦了你呦,小生真是罪人呐,马上回家好好怜惜你。
众人本来还准备昧着良心偏袒慕容帅的,但人家自己都认输了,旁人也不好再说什么。苏弦浑了慕容帅一眼,似是不满。
张白挑衅的望着施怡雪,顺便放电。小辣妹气得说不出话,对慕容帅说了几句,也不知讲了什么,反正慕容帅听罢一脸绝望,坐在桌旁发愣。
那华贵男子叹道:“如今的这些年轻人,只知小儿女情事,能有几人关心国事?”
太不可思议了,杭州的庄稼人才华高过岳麓书院的才子。潇湘文人何等狂放,哪受得了这等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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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起,恢复一天两更。
问题是,花呢?
砸死张白那个小淫人吧!
033:【科技】()
只因是三局两胜制,张白起先胜了一场,这第二场,若是再胜了,那第三场就没比的必要了。
施怡雪当真是心急如焚,若是让那登徒子赢了岳麓书院,丢了名声不说,传扬出去,定又少不了爷爷一顿训斥,日后还不任那登徒子撒野!
台下主人也是唏嘘不已,还真是怪事,这杭州来的农夫竟有如此才学?比我岳麓书院满腹诗书的才子还厉害?
苏弦本欲跨步上前,便要来个第三次挑战。两人之前两次较量,表面上是各人一胜一负,打了个平手。但第一次乃是张白自己认输的,若是两人当真作出诗来,胜负还是未知,是以苏弦如今还真有些不敢上去,万一这次又输了,各人荣辱事小,这岳麓书院的面子,他可丢不起,即便岳麓书院的面子不在乎,在怡雪姑娘前面,形象损坏不起。
施怡雪却不知这苏弦第二次挑战乃是大败而归,对苏弦笑道:“苏师兄,那无耻之人上次不敢跟你比,应是怕你,这第二局你先出马,赢他一把。你若没必胜把握,可先让白师兄出场,必能胜他。”
施怡雪这么一说,苏弦哪能示弱,校花都对我笑了,如阳光化雪,要是再退缩,那还是个男人吗?心下忖道:“那张公子上次侥幸赢了我,这次可没那么好运,我苦读诗书多年,怎会怕了他?”当下站起身来,笑道:“小生岳麓书院苏弦,讨教张公子高才!”
见苏弦站了起来,不管是男是女,皆是一阵轰动,楼下立时又热闹起来。方才倒水的丫鬟此时也是怔怔的站在那里,一脸痴痴的样子,看着苏弦,嘴巴许久合不上,失声道:“苏公子笑起来,果真是俊朗无匹,虽当不上这星沙第一才子,却是星沙第一英俊的,那气质……”
看着那丫鬟一脸花痴的样子,张白不爽了,娘的不知道还有一个帅哥就在你旁边啊,当即问那丫鬟:“我说,那小妞,那苏呆子有什么好,比本公子还好么?”
“你?”那丫鬟剽了张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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