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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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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童道:“怎会没听过,师晴晴这名字,星沙城男子哪个不晓得?”这话也不是吹捧,乃是实话实说。
师晴晴对别人的赞美,不管说的多么夸张,早已不为所动,但见这人是张白的朋友,照顾张白的面子,还是微笑致意。让丁童不禁有些发怔。
张白道:“宝贝,你快多吃点,饿着了就不好了,又要害我心痛,听话,吃完便上楼,琢磨琢磨,我过几天便来学吉……琵琶了,你可要好生教我。”
丁童观念被张白彻底颠覆了,边上一些玩得正欢的,也被张白震住了。一时喧闹渐平,皆是看着张白师晴晴两人。
师晴晴见张白公开场合挑逗,心里虽是欢喜,面上却挂不住,粉拳挠了张白一下,羞着上楼去了,引的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场上愈发轻松起来。
张白一时不好走开,对边上一名女子道:“好姊姊,晴晴一天没吃饭了,麻烦你带些饭菜上去。”那女子瞄了张白一眼,娇笑道:“晴晴可真是好福气,叫人好生羡慕。”这女子比之师晴晴,虽有不及,但风姿也是不差,这般幽怨的对张白发嗲,也不知跟多少男人使过,张白直接过滤,仍是郑重无比的道:“劳烦姊姊了。”
那女子见张白丝毫不为所动,哼了一声,还是依言做了。张白见她肯帮忙,心中稍定,对丁童道:“叫丁兄见笑了,不知丁兄在湘漕帮日子过的如何?”先探探口风,如果丁童不愿说,张白立马便要转换话题。
丁童半点不遮拦,道:“还不如从前。本来我等在城北,日子还算不错,后来湘漕帮老大找了我,劝我加入湘漕帮,有了靠山,便不怕官府,我问问手下两百来号兄弟,也没几人反对,我一时也是心动,便答应了。如今虽是湘漕帮的青虹堂堂主,却老是被湘漕帮当小弟一般使唤,但凡须得出手打架的,都是我等兄弟上,那帮人却坐享其成,兄弟们越来越憋不下这口气。”
张白立时想起,姚九日曾说过,城北那两百来小混混,确实被湘漕帮给并了。大概是湘漕帮不满于仅仅在湘江上作乱,想把实力往地上延伸,这星沙城乃是首选之地,所以找上了那两百混混之中的老大丁童,也是必然之举。
张白心中一动道:“丁兄若是有不便之时,尽管来找张某。”丁童举杯道:“那我也不客气了,那便先行谢过张兄弟,张兄弟有用的着我等的地方,吩咐一声便是。”
众人皆是开怀言笑,杯酒下肚,各自无所不言,毫无顾及。张白偶尔问一两句,丁童也是知无不答。
如此吃吃喝喝调调笑笑,不知不觉,张白也喝的有些多了,大致把想问的也都问到了。
和张白想象中的出入不大,这湘漕帮也都是干些江上勾当,目前手下小弟不过五百多人,分为三个堂。原先湘漕帮不过三百人,但这些人跟丁童手下的两百来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那些江上强盗,当真是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而丁童手下之人,也就玩玩敲诈勒索,偶尔也除暴安民,打抱不平,尽量跟“侠义”二字扯上关系。
以前的湘漕帮分为两个堂,分别叫做潜龙堂和卧虎堂。那青虹堂也是丁童加入后临时取名的,这青虹堂虽是三个堂里人数最多的,却是地位最低的,所以丁童名为堂主,实际上地位比之另外两位堂主,差了不少。要不扁张白这等小事,也不至于他亲自出马。
看来这湘漕帮的实力没想象中的大,如今这青虹堂的堂主,张白很轻松的混熟了,看来这顿打没白挨打。
张白脑袋有些昏沉,一时眼皮颇重,不禁有些自责,没控制好,这晚上还要跟苏小小谈事,当下笑道:“丁兄弟慢慢玩,张某前去结了钱,还有事要办,想必丁兄弟也瞧见了。这便先行告辞了,还望丁兄见谅。”
“不就是那叫做丝缎的娘们么?有兄弟重要么?”丁童兴许是喝的多了,忽地对张白吼了起来。
(23号第二更)
049:【架子】()
众人忽听丁童吼了起来,一时场上倏然静了下来,皆是看着张白。
张白见惯酒后癫狂的人,当下一笑,道:“丁兄喝多了,先带他下去休息吧。”听张白这般说,余下众人皆是暗暗松了口气。
便有人去扶起丁童,却被他一把推开,继续吼道:“我可没喝多,我心里有话,定要说出来,张兄弟看起来也不是甘心屈于人下之辈,但若想干大事,岂能如此儿女情长?”这话说的声音洪亮,确实不像是醉酒之语。
一时场上又是沉默起来,丁童笑了笑,又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等简单道理,张兄弟也晓得么?”那眼睛瞅着张白,目光森冷如冰。
张白一时瞧出他意思,丁童无非是在假借醉酒之由,跟张白道出心中所想。既然丁童如此说了,显然是有了跟张白一道干番事业的心意。张白心中欣喜,道:“哼,女人如衣服,兄弟无手足。那如今若是叫丁兄赤身**,去星沙街上走上一走,不知丁兄可愿意?”
丁童哈哈大笑,道:“真当我喝醉了么?”
张白也是笑道:“如果现在有人拿刀威逼丁兄,若是不去,便砍了你双手双脚,丁兄弟可愿意?”
丁童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屈服,即便砍了脑袋,也决计不做那等屈辱之事。”
张白道:“那便对了,丁兄宁愿失了双手双脚,也不愿脱了衣服,可见丁兄也是更加看重女人,而非兄弟。”众人皆是一怔,张白这般一辩,岂不是叫丁童难堪?
张白见丁童脸色甚是尴尬,立时笑道:“可依张某瞧来,丁兄绝非见色忘义之人,我方才说的,自道理上说,也没错。”
“那错在何处?”丁童见张白似要找台阶给他下,立马问道,浑然不似喝多了的模样,毕竟身为青虹堂堂主,若是被戴上一顶重色轻友的帽子,日后还怎么混?
张白随意一笑,道:“错在那句话,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大大不妥!”
一时场上又是静了下来,诸多青楼女子看着张白,目光闪烁。在这个时代,能为女人说话的,也只有女人了,而且很少。是以苏小小虽是在星沙城男人的口中,一般没什么好说辞,但在女子眼中,无疑把苏小小视为偶像了。
丁童见这台阶还算合理,但还是有些不甘,问道:“那该如何说?”
张白道:“人是活物,怎能跟比作衣服?也罢,丁兄错意了,我今晚是跟苏小小姑娘谈生意,并非如丁兄所想。”
丁童见他都已这般说了,也知张白的意思,心想此人不错,若是能加入我青虹堂,即便让他做个二当家,也不是不可,说道:“方才丁某一时说话没了分寸,怕是美酒烧坏了脑袋,还望张兄别放在心上。”
张白道:“大家既是兄弟,怎会在乎这些,诸位今日喝个痛快,我还有事,不能相陪了,改天有了工夫,大伙定要在聚聚。”
众人齐齐作别,张白付了银子,先出了极乐阁。走在街上,头顶残月,夜风冷意又增了不少,张白稍微清醒一些,原本想直接去青花搂,一想丝缎跟罗萧还在客栈等自己,一时心中满是歉意,一路小跑,奔向客栈。
进客栈上楼,还未进房间,便听罗萧道:“好妹子,你觉得大哥怎样?”
张白一时颇感兴趣,停住脚步,凝神倾听。半晌听不到丝缎答话,只听罗萧又道:“丝缎,你跟我说,我定不告诉大哥。”
这才听丝缎道:“大哥,我也说不清楚。”张白也没太失望,丝缎这般说了,代表很有希望,当下快步走进,把两人惊的一跳。张白进房里点了灯,丝缎坐在凳上,房里显然被整理过,处处整洁,让张白心中一舒服,忙道:“丝缎,多谢你了。”
丝缎道:“大哥客气了,丝缎不过随手整了一下。”闻到张白一身酒气,眉头一皱,小声道:“大喝喝了许多酒么?”
张白道:“也没喝多少,丝缎,饿了吧,走,跟大哥去青花搂。”丝缎道:“我方才听哥说了,大哥今晚要跟苏小小姑娘谈生意,我再去,有些不方便吧?”
张白道:“无妨,丝缎若是去做生意,也未必比苏小小差。”
其实丝缎想来将苏小小视为偶像,奈何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有了机会,张白又同意,当即也没考虑许多,便答应了,笑道:“大哥,你尽会说话哄我,我哪能跟苏姑娘比?”
张白道:“嘿嘿,别的我不清楚,丝缎就是比苏姑娘长的好看。”苏小小乃是星沙闻名的美女子,这般夸赞,丝缎心里一乐,嗔道:“我才不信。”
罗萧见丝缎瞧上去很吃张白这一套,暗自忖道:“大哥这张嘴,也不知哪家女子能受得住。”
三人正欲下楼,张白临时想起桌上那份手稿,叫来齐三,让齐三转交给秦霜,叫他提前记熟,到时候也好说的流畅一点,不让人看出倪端,齐三恭恭敬敬的去办了。
到了青花搂,东看西瞧的,就是瞅不见苏小小,正欲问问老板,忽地一名小生走了过来,问道:“是张公子么?”
张白道:“正是,不知苏姑娘在哪?”那小生暗叹:他怎能笃定,我是苏顾念派来的。其实这种来宾接待,张白在现代早已当作习惯,此时很自然的便向他问起苏小小。
跟着那小生上了三楼,进了一件厢房。张白顿时眼睛一亮,这苏小小果真换了女装,一身丝绸长裙,显出非凡富贵之气,不同于那天的男子,乃是雍容华贵之态。
丝缎低声对张白道:“大哥,听说苏姑娘跟人谈生意,想来都是穿着男装,怎的今日跟你谈,便换了女装。”
张白想把嘴愁到丝缎耳边,说些话,丝缎本能捂着鼻子想躲开,脸上一红,还是忍住没动。只听张白在她耳边低声道:“丝缎,你知道为何么?我昨天跟她说了,我要带世上最好看的丝缎过来,她想跟你比上一比?”
丝缎一听有些底气不足,轻声道:“大哥,我哪能比过苏姑娘。”
苏小小见张白自己喝的一副醉相不说,还带了毫不相干的两人,且跟那女子神态亲昵,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冷哼一声,道:“张公子,我两谈生意,可不能有外人在旁。”
张白酒意上涌,随口道:“罗兄,丝缎不是外人。”
苏小小道:“那这生意,不谈也罢。”
张白斜眼瞧她,不屑道:“不谈么?丝缎,回去做些好菜,你的手艺,也不比在青花搂的厨子差。”
(发现一天写多了,质量也下降了,这张12点之前已写好了,然后看了下比赛,忽然就过了12点了,罪过罪过,今日还有三章。)
050:【首战】()
050:【首战】
丝缎见两人便要不欢而散,心里过意不去,忙道:“大哥,我跟哥还是先走吧,不能坏了大哥的事情。”
张白拉住她,笑道:“丝缎,大哥跟你一起走。”丝缎又被她趁机拉上小手,无奈之下,只好任他占了便宜。罗萧见张白这般主动,心里也是一喜,心道张白跟丝缎可算是郎有情妾有意。
张白牵着丝缎,见她不反对,心中高兴,忽地想到:她这般当着外人的面,任我碰她,难道……
眼下也懒的多想,便往厢房外头走去。
张白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只听苏小小忽地叫道:“慢着,便留他两人在此吧。”张白回头一笑,道:“那多谢苏姑娘了。”又瞧见桌上空无一物,只有两盏茶,不禁皱眉,原来这小妞说要谈生意,还真就仅仅是谈生意,当下说道:“苏姑娘,可吃过晚饭?”
苏小小道:“吃过了。”寻思这张公子怎的如此啰嗦,使出那等生意手段的,当真是此人么?
张白道:“可我还没吃,这便点些饭菜,不知苏姑娘可介意?”
苏小小当然介意,这人一瞧便是方才已吃饱喝足,如今一身酒臭,熏也熏陶死人了,要不是这人的生意手段确实让她有些佩服,只怕早已拂袖而去,哪会忍到现在?又瞧见张白为了一位女子,竟是怒然不愿跟自己谈生意,不禁仔细打量丝缎几眼,果真甜美动人,女子心性使然,心里更是不快,转即心想既然忍了,那便再忍他一次吧,当即不悦道:“你点菜吧,不过,须得跟我谈完生意再吃。”
张白望了罗萧和丝缎一眼,丝缎当即会意,甜甜一笑,道:“大哥,我不打紧,你还是先跟苏姑娘谈生意吧。”丝缎其实更想看张白跟苏小小在生意上的较量。罗萧也是连声赞同。
张白暗叹丝缎温柔体贴,说道:“那苏姑娘便说吧,约张某来,要谈什么?”
苏小小道:“我听闻你如今手上有一纸‘岳麓书院试举全权授权书’,我想买下一半,不知道张公子意下如何?”
张白故作不知,问道:“买下一半,却是什么意思?”
苏小小见他装模作样的,心下不满,道:“张公子当真不知么?”
张白见这小妞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陈琛只知事后将利息分给张白,却没人想到事先定价买下授权,而后赚的再多,也跟张白没半点关系。看来这小妞也不算徒有虚名,当下道:“是么?不知道苏姑娘可愿出多少银子?”
张白嘴上这般说了,心里实则早已经对这次商谈没抱什么希望,因为苏小小给出的价钱,若是比不上张白跟别人分的利润,张白极难答应,除非苏小小给什么额外的好处。
但苏小小也不是泛泛之辈,怎会眼睁睁的看张白大占便宜?如今听张白先不说答应与否,而是要价钱,那定是要狮子大开口了,思索半晌,一时也拿不出价钱,决定将问题推给张白,说道:“张公子以为能值多少?”
张白算了下,给最后选出的十名才子付学费,五年要花一千五百两,虽然是分年给,但如今跟苏小小算起来,当然要一起算,当下答道:“张某要的也不多,六千两便可。付了六千两,苏姑娘凭这授权书赚的银子,要分我一半,我因此赚的钱,自然也会分苏姑娘一半。”
六千两?苏小小脸色不变,可丝缎跟罗萧却是大吃一惊,大哥要的也太多了,那简单一纸授权书,能值六千两?而且张白说的一点也不含糊,还说六千两不多,这对罗萧、丝缎这等出生小商小贩之家的,委实冲击不小。
苏小小虽然料到张白必然出价不低,但哪知张白出的价钱如此之高,心中犹豫,这个价钱,能否赚回成本,还很难说,若说增加名气,苏家倒不怎么在乎,毕竟苏家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所以苏小小看重的,仅是利润而已,增加名气,那是在确保利润的前提下顺带的好处,苏家绝不可能倒贴银子,仅仅为了名气。
张白仍是漫不经心的瞧着苏小小,等她回答。苏小小道:“六千两,未免多了点,五千两如何?”
张白道:“五千两,也未尝不可,不过,苏姑娘须得答应张某一件事情。”
苏小小急忙道:“什么事,先说说看。”
张白道:“我想买下苏家的在星沙一半的钱庄。”意在虚张声势。
这话一出,无异于晴天惊雷。苏小小俏脸笼霜:这人竟敢觊觎我苏家的钱庄,当真是异想天开。当下答道:“我苏家一半的钱庄的价钱,张公子清楚么?”
张白道:“当然清楚,若是苏家愿意,能尽数转让给张某,更是求之不得。”
苏小小心中不信,苏家富甲一方,在星沙的钱庄,乃是重中之重,怎会卖出去?可这人信誓旦旦说要买下一半,更是放出狂言,说要买下全部钱庄。更让苏小小惊异,这人竟有如此家底!
罗萧跟丝缎也是呆住了,在他两人心中,张白应该是富家之子,但万万没料到,竟是富到这等地步。苏家有多富,他两虽没亲眼见识,可自旁人口中,也听过不少,在一般人眼中,苏家的银子是用不完的。
苏小小喝了口清茶,稍稍缓上一缓,蓦地笑道:“那也不错,我便卖了一半钱庄,但此卖不同彼卖。”
张白不料她竟是答应了,不禁暗自后悔,自己如今一家也买不起,更妄说买下一半了,不过,苏小小说的此卖非彼卖,张白大致也明白她意思。
苏小小见张白也不问,自己主动解释道:“我买的是张公子的授权书,我便也把钱庄的经营权卖给张公子,但那钱庄本身,还是我苏家的。”瞧见张白仍没反应,问道:“张公子既出的起钱庄的价钱,这经营权的价钱,更是不在话下。”
张白心中之惊,不可谓之不大,这小妞能在商场混得如鱼得水,看来不是仅仅靠的苏家财大气粗,她本身的手段,也让张白不敢再起小觑之心。当下摆正姿态,兴趣大增,有了个如此强劲的对手,而且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更增别样刺激,陪她玩上一玩,斗上一斗,实乃幸事!
但目前的情况下,张白确实连经营权都买不起,如今这小妞换成主动,张白一时不好回答。可张白也不是吃白饭的,说道:“银子之事,张某倒不太在乎,不知苏姑娘卖出的经营权,究竟有哪些好处?”
苏小小道:“我苏家将经营权卖出后,所卖钱庄,便由张公子全权掌控,但每月须得上交两成利润,另外,若是张公子有什么新法子,我苏家也不过问,但张公子须得先行跟我苏家知会一声。”
这小妞还真是精明,苏家那么多钱庄,少了一家,也没什么影响,可张白的新点子好创意,都要先告诉苏家,乍一看来,不过是苏家想对自己钱庄的动向有所了解,确实没什么,实则张白就成了苏家的智囊团。那点子先由张白试验,若是效果不错,苏家当然会盗用,美女怎能无耻到这地步!
张白笑道:“也罢,若是这般,那授权书六千两的价钱,一两也少不了。不过苏家钱庄的效益如何,张某还不知晓如何,先只买一家的经营权,瞧瞧利润如何,若是张某能赚银子,苏家自然也不吃亏,若是反而折本,那幸好只买了一家,即便亏,也亏不了许多。”
苏小小心想哪怕只买一家,这张公子的好主意便尽数为我苏家所用,目的已然达到,不过,这张公子只怕不至愚笨至此,心里定是有了其他注意,只是我一时没能想出。但苏小小顺利惯了,极是自信,当下笑道:“六千两便就六千两,暂时只买一家,也未尝不可,但张公子须得道明来历,若是张公子身世不净,出了差错,我苏家百年信誉,可经不起折腾。”面上说是为了保险起见,实际上不过是想探探张白到底有多少家底。
其实苏小小之前早已派人查过,奈何最远只查到,张白乃是一月之前,忽地来了星沙,再前头的,竟无一点蛛丝马脚。如今趁机一问,也算是苏家无奈之举。
过了明天,俺这书就不是新书了,哭啊……
051:【魔力】()
张白怎能告诉她,其实自己是从千百年后穿越过来的,虽然张白在现代也确实有些资产了,但在这个时空,说白了,除了脑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张白见她的样子,誓要问个明白,笑道:“张某乃是杭州人士,家父也是生意人,如今我独自来星沙,也是家父的意思,我还有两位哥哥,也跟我父亲做生意。如今大哥去了苏州,二哥去了扬州,我则来了星沙,家父的意思,是叫我兄弟三人分去三所,各自为业,一年之后,再回杭州,我兄弟三人,谁的生意做的大,赚的钱多,便由谁继任家主,接下家父的生意,家父则去怡享天年。”
苏小小听他连这等私密之事都说了,足见其心之坦诚,但说来说去,仍没说出,其父究竟是杭州做什么生意的,姓甚名谁,还是问道:“张公子说的还是不够清楚。”
张白道:“已然说了,家在杭州,兄弟三人,便是杭州张家,苏家若是还查不出来么?且我也没问苏家究竟如何,苏姑娘可有婚嫁,嫁人之后,这合约是跟苏姑娘算,还是跟新姑爷算,或是直接找上苏家苏老爷?”
苏小小心下微恼,生怕再说下去,这张公子又要扯出什么,毕竟这人行为怪异难测,青楼之所,大喊那等轻薄之话,毫不害臊,还有什么话乃是他所不敢言,只得忍住不再继续追问,笑道:“也罢,那明日咱们便定下合约,写将下来,也好算个凭证,何如?”
张白道:“明天乃是首饰公榜之日,届时各方才子,齐聚潇湘客栈,我等便在那里签约,也好让大家晓得,有苏家加入。”这般一来,便是借了苏家的名气,但此事也是关系苏家那六千两是否能回收的问题,苏小小也没意见,心道:此人的手段,大处见奇,小处见细,实在不好对付。
张白见她算是默认了,说道:“苏姑娘,不知那一家钱庄的经营权,苏家要卖多少银子?”
苏小小思量便可,道:“四千两,一两也少不了。”
张白心道买了我这个天才,还要我倒贴四千两,这小妞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响。不过,只要给了我一家钱庄,便有你们好受的。立马装出有些为难的样子,缓缓道:“四千两,虽然贵了些,不过乃是初次跟苏姑娘打交道,张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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