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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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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两妞,简直将“幽怨”两字发挥到极致,再配合那冰清之气质,实在通杀一切雄性。而且,大焱姑娘没来,按照活字三绝推断,大焱姑娘身价最高。雪姑娘也没来,看来水字三冰之中,雪姑娘最是厉害,一想也是,水过柔,冰过冷,唯有雪,既柔且冷,其中分寸把握,想来是炉火纯青了。
张白立时有了反应,将腿上的师晴晴稍稍挪了些,生怕她察觉。
师晴晴在这等风月之地长大,虽然云芸并未对她说那些,但从一众姊妹口中,多少有所听闻,每每听的羞得不成样子,却终是忍不住听了下来。
师晴晴绕是再如何身段轻盈,张白坐着也不好使力,双臂微移师晴晴,有些困难,却是适得其反,不禁暗骂道:武侠小说里那些单手抱着小妞舞剑打架的,太他妈扯谈了!
师晴晴臀部感觉到异样,心中大羞,狠狠掐了张白手臂。张白马上装作痛不欲生状,师晴晴瞧见立时松手在掐地那处轻轻摸了摸,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在言语:谁叫你这坏人不老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哪知张白此时要是兄弟俩都老实了,麻烦可就大了。
欲火难消,张白连忙咕了一杯酒,喝完又是一杯,欲火更甚。姚九日笑道:“丁兄,你看我这没出息的兄弟,只会一个人喝闷酒。酒量不照,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真是个小孬子。”
丁童正值云雾之上,牡丹花间,随意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姚九日手上不歇,嘴上道:“又是个没出息的。”
张白却是一脸愁苦,又喝了一杯:“怀中佳人痴,未解其中意,极乐不乐极,遍地是忧愁。”
师晴晴夺过他酒杯,道:“我可不痴,我解得其中意,你这坏蛋,就想做那坏事。”
此言一出,姚九日、张白登时轰然大笑。师晴晴方才察觉自己说出那等羞人之话,惊叫一声,张白右臂再次遭殃,胸口也挨了她几招美女拳法。一潭清秋水,三分薄怒嗔,七分娇羞意,十分乱人怀。拿起酒壶,啐道:“坏蛋,喝死你这坏蛋。”
这小宝贝,不晓得酒能乱怀么?张白对着酒壶,长汲老大一口,笑道:“对壶一口,打遍天下无敌手,姚兄沉醉温柔乡,给那胭脂泪迷昏了头。”
“呸,小子太狂,不知我姚某乃是酒鬼之头,只恨那万里长江,空流千载,流的不是酒。”话毕拿起随身携带的酒袋,道:“你一口,我两口,拼你醉死,我仍可墙头舞步走。”
张白心想即便喝醉,也是无妨,说不定还能得师晴晴额外照料,自己好歹也没在酒桌上丢过脸,真就不信姚九日酒量高出自己两倍,道:“口出狂言,莫要后悔。当即喝了一口。”
丁童强行抱着冰姑娘,那冰姑娘轻轻推着他,眼中似恨似怨。丁童笑道:“这两人,就晓得喝酒,酒水处处有,美人可不好找。”
姚九日果真喝了两口,道:“再来。”
小炎姑娘怪道:“还是丁公子说的好,喝什么酒。”姚九日大手一动,小炎姑娘又是浑身软了下去。
张白不甘示弱,当即喝了一口,道:“怕了你不成?”师晴晴纤手夺过酒壶,道:“公子,酒不可多喝,你别喝了好么?”
张白笑道:“我喝醉了又如何?你这做娘子的,不能担侍一二么?”师晴晴闻言略一分神,又被张白夺回。不管她百般阻挠,张白硬是拼完那壶酒。
朦胧之中,张白头脑昏沉,足下如踩云梯,依稀可听见师晴晴阵阵责怪之声,透着心疼之意,张白再也没了使坏的念头;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许久,隐约觉得有人手执湿热布巾,擦拭自己额头脸颊,那玉手不经意之间,触及自己皮肤,细滑不可言,张白此时酒意消了大半,欲火再起,忽地出手握住那柔夷,顺势一拉,扯到在怀,念道:“小宝贝,侍寝时候,莫做无关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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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天荒的上午起床了,赶紧码了一章发上来,大家新年好,大年三十,好日子。
065:【私语】()
“大哥。”一女子给张白以双臂箍着,伏在张白身上,秀脸贴着他胸膛,只觉得张白呼吸加快,胸口急剧起伏,所吐之气,犹含着一丝酒味,夹杂一些男子气息,熏的那女子脸上发热,心有兔跳。
“喊我大哥,是丝缎?”张白心中虽然想到,手上却没放开,“丝缎也行,都是我老婆。”张白装作模模糊糊的朦胧样,呢喃道:“丝缎,就这般,别乱动。”
那女子自然是丝缎了。昨夜张白醉酒吐了师晴晴一身,师晴晴素来爱干净,虽是生气,但也没太多责怪之意,拧了那醉鬼,便似捏了木头一般,没半点反应。只好唤来贴身丫鬟小蝶,两人一道将张白抬回自己闺房。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张白,师晴晴心里一阵乱跳,道:“小碟,今晚我跟你睡了。”
小碟道:“小姐,你这般为了他,值么?”
师晴晴道:“小妮子,你不明白他,这坏人一张嘴,别提多讨厌。”小碟闻言也是掐了张白一把,狠道:“你可不许欺负我们小姐。”张白翻了个身,自己伸手摸了摸被小碟掐的那处。师晴晴眉头一动,怪道:“小妮子,使那么大劲,你当他是木头不晓得疼么?”
小碟不过十四五岁,听了此话,心里倍感委屈:我这不是为了小姐好么。当下嘴巴一撅,不乐去了。师晴晴趁机沐浴换了衣服,想到两人只隔着一道屏风,这坏人不会突然醒了吧,心中羞意使然,澡都洗的不痛快,匆匆洗完,换了衣衫,张白仍是躺在床上,呼噜直响。师晴晴心中稍定,看来这醉鬼没醒过。
却见张白手上又是多了几块淤青,不由的大感诧异,自己可没舍得下手这么重,而且也没拧过几次,难道是小碟所为,慌忙叫来小碟,小碟此时乐滋滋的直笑,师晴晴见她天真烂漫的可爱模样,没忍心责怪,道:“小碟,打些水来,给他抹脸。”
小碟道:“我才不干,小姐的洗澡水呢,给他洗脸罢。”师晴晴无奈摇头,道:“那怎么成,你在这看着,可不许再掐他,我去打些水。”小碟见师晴晴都知道了,慌忙道:“我去打水。”
小碟一开房门,却见一中年汉子站在门外,满嘴酒味,不禁皱眉道:“你是哪个?”
那人正是姚九日。姚九日叫道:“师丫头,你姚叔来了。”
师晴晴迎出,却见姚九日走了进去,一把扛起张白,道:“师丫头,这小子我带走了,你莫要管他,酒量不行硬要充好汉,也让他瞧瞧厉害。”
师晴晴不放心,道:“姚叔,先给他洗洗脸吧。”姚九日笑道:“小丫头,还没过门就晓得照料郎君,不错,这小子日后有福了,今次还是免了。”说罢匆忙走了。
丁童却没喝多少酒,清醒的很。姚九日便跟丁童说了张白那客栈,托丁童送张白回去。丁童当然答应了,三人醉酒一场,彼此之间隔阂消磨几尽。丁童将张白送至客栈,发现罗萧等在门口。
罗萧见张白醉了,迎上前去,道:“多谢阁下带回我大哥,这便带到我家去罢,还能洗个热水澡。”两人一起,将张白带回罗家,奈何张白仍是没醒,丁童留下一纸话,叫罗萧收好,明早给张白看,而后起身告辞了。
罗萧见张白既睡沉了,不好叫他,便把张白扶到自己床上,叫来丝缎照顾一下,也是为张白创造机会,他自己则去写那《三国演义》去了,罗萧心中叹道:“后日便要二试了,我却如此怡然自得,半分不紧张,真是怪了。”
罗母见丝缎闺女夜里去照料一介男子,这可成何体统,正欲阻拦,却被罗天成拉住了,罗天成道:“夏莲啊,你还没瞧出来,丝缎心里喜欢上那张公子了,那张公子也有意,你可不晓得,这张公子可不是寻常人呐,很有本事,丝缎跟他不坏。”
罗母夏莲道:“有那本事,瞧的上丝缎贫家女儿?”罗天成老脸一横,道:“夏莲怎的这般说,这前前后后街坊邻居,哪个不说我家丝缎长的好看,说话好听?”
夏莲一笑道:“那是自然,这闺女亏是长得像我,要是像你,那便糟了。只是,那张公子人品如何?”
罗天成道:“我这双招子,生意场上看人无数,岂会看错人?要不也不会看中了你。”
罗母仍是不放心,道:“那张公子的家世你可清楚,可是干净人家?”
罗天成有些不耐,道:“他家可是杭州富商,有钱的很,哪有什么不干净的。”
罗母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心中仍是不踏实,道:“不行,老头子,你说话向来掺水,赶明儿我再去问问。”罗天成无奈道:“你问,好,你明儿去问。”憋着一肚子气,拉过被褥,翻身背朝夏莲。“你这老头子,我着急自家闺女,你来什么脾气。”罗母夏莲也是背过身来,扯了下被角。
月光皑皑,华光似水,泄入罗萧卧房,窗纸上映着斑驳树影,随风轻摇。
丝缎见他抱着自己不放,心中升起莫名之感,难以名状。过了一会儿,但听丝缎轻轻的道:“大哥,你也抱够了,最多……我只能让你这般了,叫外人晓得了,定要笑话我,还没过门,便任你碰了,你可不能负我。你听不见的时候,我才敢说出来,你呀,就喜欢嘴上轻薄人家,有些时候,也不分场所,叫人家难堪死了……你今晚去了极乐阁么,我听人说过,那里头的姑娘,都很好看,都晓得讨男子欢喜,你今天身上有别的姑娘的胭脂香味,人家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不怪你,爹爹说过,能去哪里的男子,都是有本事的,你进去了,可要检点一些,别忘了人家就好……”
张白听着小甜甜在自己胸口那低声诉说着心里话,小姑娘家的隐秘心事如一泓清澈初春山溪泉水,涤人心肺,心中蓦地一阵感动,但又不能乱动,若是让这小丫头知道自己听见了,只怕她好几天都不敢和自己碰面,心下也想继续听下去,只好继续装作睡着了。
丝缎接着道:“我瞧的出来,爹爹也很喜欢你,哥哥也喜欢跟你一起,就是娘有点不喜欢,你上次在厨房,说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娘还当你是个好色之徒呢,幸是我解释了,想想就气人,你本来就是好色,我怕娘亲讨厌你,就在娘面前,狠狠夸了你。”
这小甜甜果然慧眼识英雄,老子天下第一正人君子,君子本色嘛。张白一时没控制好,稍稍动了一下。丝缎大惊,唤道:“大哥,大哥!”张白一动没动。
丝缎舒了口气,道:“就知道吓我。上回在潇湘客栈,我是装睡的,你呀,就跑过去乱亲人家,还编个荒唐的理由,也不顾人家的名节,我心里气苦,气你根本不怜惜人家,当人家是风尘女子,想亲就亲么?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么?你说男子会做饭缝衣的,没女子喜欢,可你自己却偏偏要跟我学烧菜,还会做衣衫,真叫我不敢相信,那衣裳经你一改,果真好看许多。还有,你说要学烧菜,做菜给你以后的妻子吃,你会烧给人家吃么?”
“会,我会烧满汉全席,问题是你能否受得了。”张白心中呐喊道。
“不过,我瞧你拿锅铲的样子,便知道你一点儿也不会。哥曾说,男儿手中,要么拿的是笔,要么拿大刀,你却拿锅铲,叫人家心里纳闷了几天,后来瞧见你跟那苏姑娘做生意,才晓得,大哥一身好本事,谁都比不上……那天听你说,一件衣裳,要卖一百多两银子,人家可从来没听过,那等衣裳呀,苏姑娘自然买的起,人家可是想都不敢想,大哥你家里有钱,会瞧不起我么?”
张白暗自回答道:“大哥我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会瞧不起穷人。就怕丝缎你瞧不起我张白,我张白一来没功名,二来没官职。”
丝缎挪了挪臻首,道:“不过,你若是那种人,人家才不会看上你呢。去年隔壁的秀才来提亲,我都没答应,哥还没娶呢,我怎能先嫁了。爹爹也没强求我,我晓得,爹娘就想我嫁给当官的。大哥你虽不做官,但大哥比做官的好,做官的都喜欢贪钱,死了要到阴间吃苦受罚的。不过,大哥做生意赚钱,也要注意了,别去赚穷人的钱,你若不小心赚了,我便每天烧香拜佛,给大哥洗罪。”
“唉,大哥为难啊,穷人总不能不花钱吧,与其让别人赚了,不如让大哥赚。丝缎,大哥是无神论者,如果真有神,大哥就不会进了时空隧道搞穿越了。”张白心中回应道。
“你一身酒气好难闻,大哥,下次可别喝那么多酒了,我家前头就有个老汉,听说他家媳妇跟人跑了,终日陪着酒坛子,痴痴呆呆的,都不成*人样了。我要是跟人跑了,你也跟他一般么?人家心里好乱,又想你跟他一样,又不愿你跟他那样,不过,我是绝不会跟别人跑的。”
月色朦胧,酒意醉人。恰逢万籁俱静之时,心上人睡在身旁,靠在心上人身上,怀春少女芳心微开,懵懂心事徐徐道来,也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才敢这般低声倾诉,一解心中情思。
“大哥,不早了,都快半夜了。你的脸也擦干净了,哥也快回来睡觉了,若叫他瞧见了,人家明日还怎么见人。”丝缎一面说着,一面慢慢移开张白的手臂,给张白盖好被子,理了理张白额发,道:“你这发式好怪,人家第一次瞧见,觉得好难看,不过瞧着瞧着,也不觉得难看了。”
见张白嘴角一丝笑意,丝缎一颗心往下直掉,一想到这些话要是被张白听见了,真是羞死人了,摇了摇张白:“大哥,你醒了么?大哥,大哥……”
张白不敢妄动,保持嘴角笑意不变,翻了个身,装模作样的撇了撇嘴。丝缎心中稍定,道:“大哥,你要是听见了,我……我从今往后都不见你了。”一听张白撇嘴时吧唧吧唧的声音,一声轻笑,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娃儿似的。好好睡吧。”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张白心中升起一阵异常温馨之感,暖暖的,心里叹道:“小甜甜啊,你要了我张帅一代英豪的命啊!”
066:【无耻】()
“大哥,起床洗脸了。”丝缎甜甜的声音惊醒了酣睡的张白。他自毕业以后,极少起的晚,每天都是固定的时刻醒,此时仍是有些头疼,看来昨晚是真的喝多了。张白撩开被褥,穿了衣裳,随口道:“谁给我脱的衣裳?”看了看丝缎,笑道:“丝缎,多谢你了,穿衣服睡觉可不舒服。”
丝缎还未及否认便又听张白道:“丝缎,我昨晚不是在极乐阁么?怎的到这来了。唉,肯定是我喝多了,想你心切,不由自主的便摸过来了。”
这话丝缎明知是假,但听了心里仍是欢喜,道:“尽说话哄人。”
张白一边洗脸一边道:“我骗你作甚,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了。”
“我才不信,你说你梦见我在做什么?”丝缎装作不信的样子,心里好奇之极。
张白笑道:“梦见你做了我娘子,晚上躺在我身边啊,跟我说悄悄话。”
丝缎一惊:“想的倒美,我说什么了?”
张白道:“记得不太清楚,但有几句却记得了。”
丝缎更是着急,问道:“你快说呀,你记得哪些话了?”
张白心知万万不可让她知晓昨夜自己全听见了,当下道:“你说:‘相公,你说要生几个娃?’”
丝缎听罢一脸臊红,道:“尽会乱说,我才……我才不给你生……没跟你说那些话。”
张白见她那诱人模样,心里直痒痒,匆匆梳洗,胡乱抹干了脸,丝缎瞧的好笑,道:“哪有你那么洗脸的。”
张白笑盈盈的看着她,慢慢走近,道:“丝缎,也不知道罗萧见着那屋主没有,我可等着买你家隔壁那屋子呢。”
丝缎也巴望张白住在隔壁,一时漏了话,道:“我昨天还催了哥。”一说完便发觉这话羞人极了,低着头,惶惶解释道:“我是说,叫哥跟你先说声,找到没找到,都要跟大哥讲,大哥好另作打算。”
张白早已透察她心思,急忙握住她玉手,道:“丝缎,大哥住在边上,就是想天天能瞧见你。”
丝缎也没抽手,因为前几次先例在那,她也知定然抽不出,加之听了张白那话,心里欢喜,也便默许了,口上含羞答道:“这话留给别家姑娘罢。”
张白道:“那可不行,除了我,哪个敢打你的坏注意,我肯定杀了他。”
丝缎白了他一眼,道:“不跟你说了。”忽听罗萧一阵咳嗽声,便在屋外,张白也不放开她手。丝缎大急,轻声道:“大哥,哥来了,你快放我走。”
张白淫荡一笑,忽地将丝缎搂进怀里,道:“罗萧,有什么事?”
丝缎顿时六神无主,直在张白怀里拼命挣扎,冷道:“大哥,你若不放开,我今后就不理你了。”
这话张白听过千百遍,丝毫不放在心上,轻声道:“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放。”
丝缎皓齿轻咬,几乎是哭着道:“大哥,你……你太坏了,太……太无耻了!”
昨晚张白听了她的话,已然知晓她心意,此时使的乃是惯用手段——在丝缎的底线边上游走。
由此看来,目前拉拉小手不成问题,要搂搂抱抱,有点难度;想亲亲小嘴,除非强吻;想为所欲为,绝无可能。
罗萧很是识相,见张白没叫自己进去,便站在外面道:“大哥,吃早饭了。”
张白应道:“罗萧,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罗萧问道:“大哥,你瞧见丝缎了么?’
见怀中玉人身子一颤,张白搂的更紧,道:“罗萧啊,你快去吧,我马上就来。”
罗萧听出张白意思,嘿嘿一笑,心道:“大哥啊,真是女子的克星。”
丝缎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一点,捶着张白胸口骂道:“登徒子……”
“是么?”张白邪邪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捏了捏,道:“大哥是斯文人。”
丝缎浑身一软,瞬时没了力气,娇声骂道:“讨厌登徒子!我再也不理你了。”又是发狠的挣扎起来。
张白蓦地一低头,吻了下丝缎的脸颊,声音忽地变的异常柔和:“丝缎,大哥喜欢你,你嫁给我,好么?”
丝缎蓦地不动了,面容僵在哪里,而后眼角挂起一丝喜意,如新月弯弯,随即又是一变,换成毫不在意的样子,道:“才不嫁给你。”可惜这神情瞬息变化倏忽,张白没能瞧见。
张白道:“是么?那我便写上几句话,叫人印制几万张,上面写‘星沙锦绣布庄,罗丝缎姑娘,被我钱塘人士张白亲过两次,第一次是亲的左脸,后一次是亲的右脸’。”
丝缎见过张白做出出人意料之事,生怕他真是说了便做,道:“你……,你先跟爹娘说吧。”
这般一说,那丝缎是没意见了,不过,这在张白意料之中。想起昨夜丝缎的一片少女心思,张白心里暖意融融,原本再度袭击丝缎屁股的大手收到她腰间,柔声道:“现在大哥在星沙并无产业,此刻便提亲,实在辱没了丝缎,等大哥的锦绣年华阁开张了,苏家钱掌买过来了,我张家自己的钱庄也开张了,再去跟老岳父提亲。”
丝缎心中感动,靠在他怀里,柔声道:“大哥,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可不能如今天这般。”
张白道:“那你今天让我亲一口。”
丝缎见他又是这句话,甚是无奈,却也有一丝欢喜,犹豫片刻,咬牙道:“那只准亲一下,大哥是大丈夫,说话算话,不能食言。”
想不到小甜甜竟然答应了,实在是意外惊喜,张白急忙直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当然。”
丝缎缓缓闭上眼睛,睫毛修长,乖巧的鼻子下,微启的小嘴,两片红唇娇艳欲滴,张白毫不犹豫,当即印了上去。
丝缎原以为张白碰一下就完了,哪知道张白舌头似蛇一般抵开自己牙齿,探了进来,恣意搅动,只觉浑身一阵酥麻,脸上如有骄阳炙烤,火辣辣的,前所唯有的异样感觉。张白吻得心满意足,停了下来,望着丝缎,似笑非笑,道:“丝缎,你方才说,在外人面前,我不能跟今天一样,那没外人的时候,大哥想抱抱你,不要紧吧?”
丝缎本意是自己过门之前,张白须得收敛一点,一来是自己没说清楚,再者张白何许人也,没空子也要绞尽脑汁的挖个空子。
丝缎心中无味杂陈,一想到两人私下之时,张白又亲又抱,还摸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立时脸上发烧,嗔骂道:“大哥,你……你无耻极了,我不理你了。”猛地发力推开张白,红着脸夺门逃开。
067:【京官】(上)()
早饭桌子上,罗天成一直抢着跟张白说话,直让罗母根本插不进一字半句,张白也是不解,不过,罗天成讲的都是锦绣年华阁所招裁缝的事,张白倒也很有兴趣。
罗天成好歹做了二十几年布匹生意,认识不少手艺好的裁缝,无疑给张白省了不少事。张白道:“此次多亏是伯父了,价钱上头,伯父无需顾及,只管把人请来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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