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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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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虽然也很明白,他心里对施怡雪顶多是对美女所惯有的好感,跟对晴晴和丝缎完全不一样。但孝康王这种居高临下略带蔑视的态度,无疑触动了张白的逆鳞。张白是个要强的人,但绝不是强出头的人,现在的朋友曾给了张白个很一致的评价:此人有时候就是个微笑的恶魔。
人都是逼出来的,这话无论怎么理解都没错。张白心中豪气怨气愤然之气,尽数盈满。“钱掌天下!”,张白心里重重的念了一遍。
张白傲然道:“我自不会乱惹花,可若是伊人有意,却怨不得我了。”孝康王一怔,道:“你手脚放规矩,自然无过,师晴晴姑娘,你也定要善待。”
张白见他连自己跟晴晴的事都知晓了,不禁冷汗直冒,靠,老子这次拍拖的很低调了,你这小王爷,没事跟你妃子玩玩花式岂不惬意,跑来调查我,简直是古代狗仔!孝康王见张白气势瞬时弱了一些,心道:这小子毕竟是商人,骨气不足。当下道:“跟我过去瞧瞧,那边情况如何了。”
张白有些不敢,毕竟那头是在真干,不是在彩排,但见孝康王神态自若的走了过去,也知孝康王有十足把握,当即跟了上去。
走近一观,地上躺着几人,七零八落,阵阵痛嚎。小柜子手臂上一片污血,眼中一片猩红血色,犹如魔鬼一般。余下三人,此时斗志全无,绷紧神经,苦苦支撑,不是瞧着那边上头,似在等援兵到来。
孝康王嘴角一动,狠劲一闪即失,厉声道:“天下本太平,尔等肖小鼠辈,暗中兴风作浪,本王本是无暇理会。但竟敢如此放肆,今日顺带清了你巢穴,且当教训。”
不得不佩服这孝康王,端了人家老巢,就简单一句“且当教训”。不过,这句“且当教训”,倒是让那余下三人已成死灰的心燃起一丝火焰。原本准备拼死抵抗的意念,瞬间崩溃了。张白倒没觉得什么,但孝康王口中的“本王”,对其他之人来说,却无疑是晴天霹雳。
孝康王眼角扫过,见张白并无异色,对那三人道:“还等援兵来么?乌合之众,一攻即破。若是我那对头亲自出山,本王还须得戒备一二,千里之外几句话,就妄想对本王不利,实在是异想天开。”
那三人手上握刀,微微发抖,不时往后微移几步。孝康王蓦地一声冷喝:“还不放下手中刀!”其中一人为这声音惊的一抖,哐当一声,弃了弯刀。那弯刀刚触地,小柜子如猛兽般射出,手中板刀过处,那人脖子上一道血口,热血喷了一地,不及惨叫,便已断了气。还有两人立时明白,今日要么杀出去,要么就横尸此地。心中死志一定,长啸一声,奋起全身力气,砍向小柜子。这刀威势虽大,但那人暴怒所至,却是破绽百出,小柜子刀势一转,画弧绕上,当头劈下,那人大惊,身子一偏,只觉脸上一热,左耳立时跟脑袋分了家,刀势不停,晃眼的刀刃陷入那人肩胛骨,竟是卡住了。张白正欲扯出弯刀,另外一人立时挥刀而来,小柜子无奈,只得弃刀,收身闪过。
只剩下一人,小柜子必胜无疑。那人也算有些血性,见一死难逃,狂吼一声,如失控公牛,扑向小柜子。小柜子哪会怕他,正要迎面而上,那人却中途变了向,弯刀卷向孝康王。
孝康王却不惊讶,瞄了张白一眼,右腿飞出,计算精准无比,甩中那人手腕,力道之大,震脱那人兵器。那人被孝康王一击偏开,控制不住,身子斜斜的撞向张白。张白忽地想起方才孝康王看自己的那眼,心中一狠,抽出怀中匕首,拔了出来,朝着那人胸口,捅了进去。
姚九日赠的匕首锋利异常,轻松插入那人心肺,张白只觉得一股血泉涌出,手上立时又热又粘,心中一个声音在叫:你亲手杀人了!张白终于亲身体验了古代宽松的法律环境。这个念头一出,张白立时出了一身的汗,却想不通究竟为何,是恐惧?惊慌?
孝康王这才略微点头,道:“瞧不出,你还有三分勇猛。”张白缓过神来,道:“多谢王爷夸奖。”孝康王也知张白早已魔头自己身份,是以方才自称“本王”,也没再遮掩,此时听张白毫不避讳,随口叫了出来,还是有些意外,道:“你已知本王身份,尚能如此自若处之,确实不赖。那把折扇给了你,也不算辱没那扇子。”看见张白仍将那折扇插在领后,随口提起。
张白苦笑以对,难掩心中莫名畅旺,见孝康王盯着自己,道:“湘漕帮定有援兵,王爷还是快快离去为上。”
孝康王大笑道:“一切尽在本王掌握之中,那老对头,多年来何止今日一次,哪次能伤到本王一根毫毛。”
张白拍马道:“王爷高明!”孝康王神色又变的柔和起来,道:“这般溜须拍马,是商人的性格,却又不符你的心性,你这小子,着实有趣。”
有趣?难道这小王爷将我当玩具,如看猿猴表演一般?张白一阵恶寒,道:“既然王爷早有对策,是我多心了,这便告辞。”张白哪知如今孝康王身份已明,须得等他答允,才能离开。话毕迈步便走,看得小柜子一愣:这张公子真是胆大包天,王爷竟也不怪罪。忽地感觉胳膊上阵阵割痛,方才过于紧张,没顾及上,此时痛不可当,以手按着,硬是咬牙没吱声。幸好那刀并未伤及骨头,但却伤了肌肉。
孝康王见张白时而异常恭敬,时而丝毫不管礼数,也是纳闷,但到底见惯张白那番目无礼法的样子,一时也没追究,仍他去了。突然转身道:“张小子,本王今日说的话,你可要记明白了。”他堂堂王爷之尊,还是首次担心有人将自己尊口所言当作耳边风。
孝康王见犹然在地上挣扎的湘漕帮杀手,瞧着烦恶,道:“小柜子,这些贼党,你一并料理了,叫人打扫清洗一番,不可瞧出异样来,煞了书院风景。”见小柜子虽然负伤,仍是唯唯应诺受命,补了一句:“小柜子,这次你功劳不浅。”
小柜子喜道:“王爷过奖了,小的分内之事。”孝康王望着张白去向,心道:“此人比我臆想之中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张白沿着环廊徐徐下山,却见施怡雪等在边上石凳上,见张白来了,右手衣袖上染红一片,竟是一反常态的问道:“你受伤了?”
张白在她面前听冷语听惯了,有了受虐习惯,一时不太自在,道:“雪儿姑娘关心张某?”施怡雪也觉不对,花颜一沉,道:“不许叫雪儿。苏师兄呢?”
“那个小白脸?”自苏弦被人一脚踹飞以后,张白还真没注意,不过仔细一想,不难猜出,苏弦定是趁乱跑了,心底对苏弦的鄙视,又增几分,道:“我又不是你,时刻关注他,不过,上头十来具尸体,没苏公子的,姑娘放心,你那小白脸应当没死。”
施怡雪秀脸一拉,咬着唇道:“啊!死人了……你休要乱说,我跟苏师兄没半点瓜葛!”
张白略感舒心,笑道:“那你是喜欢本公子了?”
施怡雪娇躯扭过来,背对着张白,边走边道:“不要脸,更不会喜欢你。”
虽然两人之间仍是没几句好话说,但无疑比之前好上许多,张白也知不可一步登天。虽然孝康王有言在先,张白当时也确实暂时放弃了,但一到美女面前,张白便管不了许多,该揩油揩油,该调戏调戏,一样不能少。
不喜欢我?小丫头,口是心非吧。张白喊住施怡雪:“亲爱的小美眉,哪里洗手?”
施怡雪莲足一顿,柳眉倒竖,道:“你再乱叫,我割了你狗舌!出去洗,莫要弄脏了书院。”
算了,算了,今天程序出现异常,爽了苏美眉的约会,晚上罚我让她亲一口,算作赔罪,她要不干,就再让她摸一下,嗯,这是底线……张白寻思去别处找些安慰,嘴里哼起小曲:“两只老虎,两只老虎……”将施怡雪撂在身后,大摇大摆的下山去了。
077:【我来也】()
走到书院外头,一眼便能望见丁童带着一帮弟兄在那等着,皆是看着岳麓书院门口,显是在等张白出来。
张白刚刚出了大门,便听那边哄闹起来:“大哥,大哥出来了!大哥出来了……”张白怎么听都觉得是一群小罗罗看见了刚出狱的老大。
老大当然得有老大的风范,张白抬手,摇摆,微笑,阔步走过去。丁童道:“大哥,湘漕帮怎的就派了几十号人,只是过来拖延我们,也没出手,一见官兵,立马便逃窜而去,我等追到湘江边,却见那些官兵烧了湘漕帮的渔船,一艘不剩,奶奶的,那些鸟官兵,下手真狠。”湘漕帮勉强跟斧头帮是同道,见官兵赶尽杀绝,丁童多少有些后怕,忍不住骂了一句。说话时发现张白右手沾满鲜血,问道:“大哥亲自跟湘漕帮动手了?”
张白点头道:“顺手杀了几个,不足挂齿。”
杀了几个人,还是这般轻松自如,丁童也只瞧见张白跟人动过一次手,没摸清张白到底实力如何,一听也相信了,但湘漕帮那些人本事怎样,丁童还是很清楚的,一时有些自愧不如,道:“湘漕帮……也派人从山那头杀了进去?”
张白笑道:“那是自然,可瞧见萧贝落网了么?”
丁童道:“萧贝狡猾至极,人影也未瞧见,怎会轻易落网。不过,今日一早,便有三人前来找上那官兵头子,说了几句话,便加入那些官兵,乖乖,那身手,实在了得,真叫人羡慕。”
张白不屑道:“打架?丁兄,以后打架都是斯文人,不能随便打架了。不过,真有人敢欺负到兄弟们头上来,不打则已,一打就打地他不敢踏入星沙半步。”
丁童颇有不解,道:“可兄弟们,除了打架,啥也不会呀!”
张白道:“无妨,那些读书人会啥?”只要听话,好好学习,兄弟们都是人才。
丁童道:“识字会写字,能写文赋诗……”丁童列举了一大串。
张白摇头道:“都没什么用。叫兄弟们回去刮刮胡须,洗把脸,梳个发髻,穿的素净一点,大哥要兴办实业,叫兄弟们都过来做事,有银子发。”
众人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这种生活,实在是这些小混混梦寐以求的。直至此时,终是再没一人为转投张白之事而不满。丁童更是感激,只因他总有一种负罪感,是自己将这些贫苦人家的孩子聚集起来,踏上这条路,如今张白一句话踢掉他心口大石,顿时有种拨云见日,前路灿烂的感觉。
见众人都是面带感激之色,张白道:“不过嘛,斧头帮还是斧头帮,斧头可以砍人,也能砍树劈材。取这个名字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大家平常好好做事,关键时刻,兄弟们都是绿林好汉,替天行道,更是义不容辞!”
这句话很有煽动力,激起了这般年轻人心中的热血,一时都是觉得,这回应是没跟错老大。
唠叨几句,交代兄弟们先玩几天,很快工作就有着落,这些小伙子自然乐意,一时大哥叫的好不热切。张白心中却发愁起来,因为和姚九日当初打赌的时候,要求是收服湘漕帮,但如今好像差不多灭了湘漕帮,而且还不算自己的功劳,主要靠孝康王的手段,这便有些不好交代,得找机会跟姚九日说说。
但当前之急,却是那苏小小,那天约好了今天上午接手一处苏家钱庄,而如今已到中午,自己还在路上晃悠晃悠的,也不知那边苏小小是否在发飙。
这般徒步跑来跑去的,实在太累,张白觉得很有必要学会骑马,一来省力,二来拉风,黑马王子,似乎就是未来的张白的最佳称号。
张白在城外的小水潭里洗净双手,至于袖子上血渍,却怎么也洗不掉,只好卷了起来。而后进了星沙城,再次走在星沙街上,回想起方才在山上的事,忽然有种隔世之感。张白随意绕了一绕,发觉苏家钱庄在星沙城的分布,的确很合理,基本上一家钱庄辐射了一处范围,大小几乎差不多。更为恐怖的是,苏家钱庄在星沙是处于垄断地位的,根本没他人敢开钱庄参与竞争。
张白随意走进一家钱庄看了看,只见里头挂了公告牌,上面写道:苏家乃是岳麓试选赞助者,鉴于试选才子,或有时运不济,失之高中,准备来年再战,即日起,前来存钱的落榜才子,且是定存一年,利息翻一番。另外,苏家现招短工,参加过岳麓试选的才子,优先录用,望知者互相转告。多谢惠顾。
看来苏家的确是想凭这岳麓试选授权赚点银子。不过,那条必须得定期存一年,便有些奇怪了。难道苏家急着用钱不成?苏家打的这张怪牌,张白一时也没能猜透。
一名伙计见张白进来,看着公告牌,又是作读书人打扮,当即笑着迎道:“敢情这位客官也是试选才子吧,瞧来气宇不凡,定时一时疏忽,这才落榜,来年必能榜上有名,公子要是在苏家钱庄存钱,利息可要翻上一倍哦。”
这伙计的微笑服务,定是苏小小的注意,这小妞的手段,让张白有种惊艳的感觉,随即道:“这岳麓书院试选授权书,还是张某卖给苏家小姐的。”
那伙计一惊,道:“原来是张白张公子,小的失礼了。请那边坐,小梁子,过来泡茶。”只见柜台之右的偏厅,设了一套古木桌椅,木盘中青釉茶壶,倒扣的茶碗,竟是专门为招待客人所用。
张白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下,那小梁子过来换了一壶茶。那伙计急忙给张白倒上,道:“公子慢用。”
张白道:“慢着,取来笔墨纸张,我留书一封,劳烦交给苏小姐。”那伙计依言办了,仍是站在边上,神态异常客气。
张白可没那个脸皮让他人瞧见自己的惊世笔法,道:“你先忙去吧,我写好了便唤你。”那伙计毫不推辞 ,很是配合的道:“多谢公子。”退了下去。
张白见墨已磨好,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写得磕磕碰碰,有的字想了半天,才想起怎么写,过了许久,终于写好,这才松了口气。画上一个笑脸,一个飞吻,至于那苏小小是否能看得懂,就看她造化了。
那伙计见张白苦着脸,似乎极为费力的终于写好字条,心道:这张公子果真字字斟酌。难怪听小姐说过,有时错了一字,丢了几千两,也不无可能。
张白写完喝了碗茶,折好信纸,见这般直接传纸条给人家姑娘家,似乎不太合适,要来信封,密密的封好,写上自己名讳,递给了那伙计。
那伙计见张白的字一种破纸而出的张狂,浑不管这字写得毫无章法,夸道:“张公子一手好字。”
张白直想把他踢飞,没好气道:“过奖了。还望给苏小姐带个口信,说张某今晚在极乐阁等她,当面赔罪。请她务必要来。”
那伙计扯了扯自己耳朵,似乎有些不信:这公子定然不知我家小姐的名号,竟敢约我家小姐去极乐阁,果真胆大包天。嘴上犹豫道:“极乐阁,那可是风尘之地,这话,小的……小的可不敢对小姐说。”
张白道:“无妨,是我说的,叫你传话而已,苏姑娘定不会怪罪你的。”说着摸出一小块碎银,道:“有劳阁下,张某先告辞了。”
见张白出手如此大方,那伙计心道豁出去了,有银子赚,即便给小姐骂一顿,我也认了。当即道:“张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将信传到,将话带到。”这伙计做事倒很利索。
张白心道你家小姐又不是没去过青楼,你紧张什么。一想到晚上去极乐阁,张白便觉兴奋,那天晚上准备学习摆弄琵琶来着,结果喝醉了,今晚一定要向晴晴讨教讨教,要她手把手的教。
张白正欲出门,偏厅进来一人,瞧见张白,立时愣住了,揉了揉眼睛,喜道:“这位是张白张公子?”
张白只觉莫名其妙,道:“正是在下。”
“哎唷!”那人喜得大声笑将出来,道:“在下对张公子可是佩服之极。”
老子成明星了?张白也有些激动,面色不变,平声道:“张某何德何能。”
那人坐了下来,望着张白,身体前倾,深怕张白跑掉一般,道:“今晚可等着要看张公子的风光了。”
“不会吧,我才跟那伙计说今晚去极乐阁,他老远的就听见了?”张白心道,很是郁闷。
那人见张白有些疑惑,忙道:“今晚可是极乐阁的花魁大赛,名花师晴晴,火字三绝之中的焱姑娘,水字三绝的雪姑娘,可是成了三足鼎立之势,今晚想必是精彩纷呈,张公子不晓得么?”
老子喜欢!张白听的口水分泌瞬间旺盛起来啊,又吞了口茶水,尴尬道:“这个,多谢阁下提醒了。”急忙站起身来,大步出门。
那人追上喊道:“张公子快去给晴晴姑娘出些点子,定要守住花魁之位,我是可一直捧晴晴姑娘的场子……”
张白回头竖起大拇指,你这淫人太聪明了,连本帅的心思都能猜到,厉害。晴晴小宝贝,老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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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创意】()
“大哥,你今天本是去监考的,怎的半路跑了?”罗萧追问道。
张白笑了笑,不知怎么回答。罗萧兴致未尽,道:“那我们在考场里,隐约听到打斗之声,大哥知道是什么回事么?”
张白见这小子忽地变得的如此烦人,难道考试感觉很好,要找地方发泄?只好不理会他,脑中想到一事,岔开道:“你去将《三国演义》准备一下,稍作修改,使之更易讲述。”罗萧不太明白他意思,问道:“如何修改?”
张白见不易说清楚,便想现场给他表演了一段说书,张白最喜欢的作家自然是金庸,是以金庸武侠小说之中一些细节,都是记得很清楚,当下道:“你先看看我是如何表演的。”罗萧一听说张白竟是要表演,兴趣立刻转到那表演上头,道:“大哥表演给我瞧瞧。”
丝缎正在闺房之中,听到这边有动静,走到门外,隔着桂树,瞧向这边。
张白净了净嗓子,道:“江南繁华之地,绿水青山,人家小巷,常引的文人雅客,笔下风流。嘉兴南湖之上,一艘小船之中,传出一阵柔婉的歌声,歌曰: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本来罗萧对江南之地,并无什么向往,但听了这段开头,仍是为之勾起一丝憧憬,可这开头却没说出什么故事梗概,随口道:“不错,文采不凡。”
张白接着道:“南湖岸边的杨柳树下,立着一名道姑,那道姑满手是血,听着那词,眉头一皱,道:‘小丫头只晓得瞎唱,哪知词中的相思之苦……’”
罗萧终于听到一个噱头,问道:“那道姑为何手上全是血?”
张白笑了笑,道:“且听我说……李莫愁在墙上按了几个手印,轻轻一跃,翻过墙头,真如凌波仙子一般……原来那李莫愁,乃是终南山古墓派门下,江湖上都叫她女魔头,按了几个手印,便要杀几个人……陆家之人,瞧见那手印,惊慌至极……”
罗萧不知不觉,已然听的入迷,直到张白记不清具体细节了,停下不说了,这才意犹未尽的追问道:“大哥,这故事实在好听,你再说呀!不过,何谓凌波仙子?”
张白心想那是自然,金庸要是穿越过来,只要他开新坑,千字十两都不成问题。不过,《洛神赋》那么出名,我张白都背得滚瓜烂熟,罗萧难道没听过?随即问道:“罗萧没读过《洛神赋》?”罗萧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时空,历史上虽然出现了曹植,但却没写出《洛神赋》,张白心中一动:“那也难怪,大哥写过一篇汉赋,名叫《洛神赋》,改日给你瞧瞧,今日就到这里,你便依照我说的,将那《三国演义》,从头改起,能改多少改多少。大哥急着要用。”
罗萧本想拖拉一下,但一听张白说急着要用,当下收住那话,道:“好,不过,大哥有空定要跟我讲完那故事。”张白怕他干活不卖力,只好信口答应了。罗萧喜出望外,高兴的去了,眼光过处,扫见丝缎,道:“丝缎,大哥来了,你叫爹出来招呼一下。”
丝缎道:“爹正在跟那裁缝讨价还价呢。”
张白一听,激动至极,道:“丝缎,快带我去见那些裁缝。”丝缎见张白虽是欢喜,但却不是因为看到自己,乃是因为那些裁缝,心中有些失落。
张白高兴之余,哪会顾及丝缎那点微妙变化。不过他习惯使然,随手拦起丝缎,道:“小甜甜,想死相公我了。”
丝缎大惊,这可是在自家院中,被爹娘瞧见了,那还了得,奋力推开张白,低声道:“大哥,你再乱来,我再不理你了。”
“丝缎错意了,大哥家乡那边,见了年轻女子,搂搂抱抱的,乃是礼数,丝缎莫要见怪了。”张白一脸正经的道。
丝缎心道:才不相信你那鬼话,哪有那种习俗。嘴上却忍不住问道:“啊?!那大哥见了其他女子,都要那般?”
“嗯,那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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