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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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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既说了,想必也是空穴来风;并非胡言乱说。
而后去了潇湘客栈,陈琛还以为张白忘记了面试之事,连面试题目都忘了给出,说道:“张公子可来了,如何面试,还请张公子明示。还有,今个上午,那……那杨公子来了,叫陈某传句话。说杨大人晚上在牡丹院做东,请张公子赏脸前去。”陈琛愈发相信张白的官场背景了,连刺史杨大人都这般恭敬。
张白还记得,明明跟杨保湘说的是极乐阁,怎的杨协却改成牡丹院,恰好今晚魏大人也去牡丹院,难道两者有什么关联不成。不过,即便没关联,也可借杨协来自抬一下身价。他百密难得一舒,的确是忘了面试题目,便临时出了几个问题,说道:“第一类,文才不凡之人。你便临场做一件事,叫他以文字描述下来。打个比方,陈老板手拿一枝花,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看谁写的生动,能把不单调之事,写的出彩,能把无聊之事,写的有趣,那便成了,你那小弟,不是过了一试么,大可叫他评判一下。”
陈琛也算是首次听到这种考法,既觉新奇,同时也觉可行,暗自点头,道:“那第二类,口齿伶俐之人,如何选取?”
张白道:“你便假装顾客,让来着扮演客栈小厮,酒楼小二,钱庄伙计,且看他如何跟顾客说话。若能令你满意,那便成了,具体情况,你临场应变便是。至于第三类,我便出几个题吧,你记好了。”陈琛闻言拿出准备好的纸笔。
张白道:“一加二,再加三,以此类推,加到一千,看谁先算出,且没算错。”
陈琛一愣,道:“那结果是好多?”张白自小便练过心算,这等有捷径可寻的运算,更不在话下,轻松的算了出来,答道:“五十万又五百。”
陈琛听了先是惊异得无以复加,随后心想:他定是先算好了的。张白出了一题,又道:“我只举个例子,比方一千零八,加上五百六十九,减去一百三十八,这般繁杂运算,你多出一些,越是繁杂越好,你平常如何算账的,照例子出就行。”陈琛听了也终明白,张白招这些人,乃是各有所用,取其所长,猜道:“那第四类,心灵手巧之人呢?”
张白道:“这个么,我只出一题,你不需多加了。第一个,若是现在需他造一辆大车,能载二十来人,六匹马来拉,且方便上下,车厢既可避雨,也要通风,只因车上的人都是站着,还得设计扶手。车子四轮,可随停随走。”张白照着现代公交车的功能,描述了一遍。陈琛听得稀里糊涂,他哪听过那种怪车,只好记在纸上。
张白补道:“若是有人能设计出令我满意的,不但聘用,还要奖励五十两。”这点陈琛也记了下来。
说了一些惯例,张白道:“陈老板也是聪明的很,张某已给出例子,陈老板自己出些题目也成。若是人手不够,齐三跟秦霜二人,任凭派遣。”本来那面试,陈琛就觉新颖,而面试的内容,更是令他大开眼界。
这般跑了一上午,张白仍没工夫闲下一时半刻,那车夫还算轻松,只是在车上干等。可张白的心力体力,都在不断耗费,但他精神已趋亢奋,即便已然很疲惫,却感察不到。那车夫见张白来回奔波,不曾消停,精神还是那般旺盛,翘起大拇指道:“公子爷好壮的身子!”
知道啥叫猛男不?张白毫不谦虚,道:“那是自然。一夜七次,轻轻松松。”那车夫笑问道:“这要去哪?”张白道:“早上来的地方,我住在那里。”车夫来过几次,已经熟悉,当下赶车去了。
到了罗家,罗天成已然请来了裁缝,每人带来了两个学徒,一共是十个。张白道:“你们十人的师父,技艺高超,被录用乃是自然,可你们如今还在试用期,虽没酬劳,但一旦录用,月钱也不低,你们可愿意?”
那十名学徒早已听了师父吩咐,齐齐点头。时不我待,光有技术不行,还得有创意,至于创意的来源,大部分来自张白了。张白说了锦绣年华阁的开张计划,顺便吹嘘了一下,说的天花乱坠,那些裁缝、学徒听得热血澎湃。
既而下了任务,风流才子服,已有了样本,直接照做就成,上面的花饰随机换几种,一来显出分别,二来照顾各人所喜不同。那窈窕淑女服,张白也临场叫来丝缎,比划一下,设计了出来,也不过是稍加改动,加一些特别设计,瞧上去便大不相同。虽然也有些改动,在那裁缝看来,不是很好看,便也提了出来,张白明白那是古今审美差异,道:“众位觉得哪里不好看,尽管说出,自行修改,改得好看便成。有好的点子,尽管尝试。”
那裁缝见张白这般随和,哪里是印象中大财主的样子,有了这样的雇主,如何使人不欢喜?
张白先涉及好两套主流销售的衣裳,接下来便是那些高一档次的衣裳,比如金玉满堂服,步步高升服,温文儒雅服……涉及女子的,有出水芙蓉装,腊梅独放装,明艳牡丹装……各个系列,各种款式,说得众人应接不暇,却又惊叹不已。
论起服侍设计,张白是个绝对的外行,但他受景颜影响颇深,也略有涉猎,是故如今搬出汉服、唐装的一些优点,结合当世潮流,虽然也有不协调的,但大致上都还不错。还有那些从电影电视中看来的服装,虽然整体不一定有多好看,但细节之处,不乏闪光点,皆被张白拿来。
而那五名裁缝,受了张白启发,各自心中的创意也渐渐涌现,那五人的创意,虽不如张白的新颖,却更易让人接受。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一下午布料虽未到位,但众人已然设计出许多款式。
那些裁缝做衣做到今天,方才体验到其中乐趣。罗天成卖了一辈子的布,一直觉得做衣裳没什么大不了,此刻才发现,其中还有如此之多的奥妙变化,往往随意变动一下,便显得好看许多。
张白客串了一下午的设计师,算是过了把艺术家的瘾。料想金不换应该交代好了,当即道:“伯父,现下可去金老板的布庄买布了,挑最好的布料,不需带钱,记在账上便可。”罗天成等得便是这句,虽然日头已偏西,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采购布匹去了。
那几名裁缝见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回家了,站起来纷纷作别,竟有些依依不舍,想来也是,这赚钱跟乐趣同在的活,谁人不想干?
丝缎却道:“众位不必走了,爹说今天要留众位吃个晚饭。娘都买好菜了。”那些人 都是看着张白,似在等他批准,张白见状道:“若是不急着回家,便留下吧,不能辜负了伯父的美意。”五名裁缝皆是暗叹时运高,这等和气的雇主,当真是世间少见了。
丝缎看着张白,怯生生的问了句:“大哥,你……留下来吃么?”
这小丫头,何时又变得这么害羞了,昨晚还是好好的慢,人多?可以理解。本来张白倒没这个打算,但丝缎开口了,张白哪能不给面子,当下道:“若是丝缎烧的菜,我便留下吃晚饭。”
丝缎眼中溢满喜色,道:“自然是我烧饭。”转身去了厨房。
贤妻,绝对的贤妻。忙了一天,丝缎的甜甜一笑,令张白浑身舒坦,有这种老婆,再忙也值得。张白暗道:好丝缎,今晚即便牡丹院的韩淑清勾引我,我也坐怀不乱,除非她来硬的。
107:【知音】()
饭后喊住罗萧,问了一些王朝官制,罗萧念书便是为了当官,是以十分清楚。张白问了什么,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至于中央官制,张白一时兴趣不大,先只问了地方官制。
王朝乃是分省而制,省下面便是州,州下面设县。当前星沙州隶属湖广省。总督掌省,其下设立三司,分为布政使司,掌一省之政务;都指挥使司,掌一省之军事;按察使司,掌一省之司法。仅在星沙州,自然是刺史杨协说了算。
那魏大人到底是什么官?张白心中不解,问了这些,只是想弄清楚,金不换那老丈人跟杨协到底哪个大。便问道:“那湖广都指挥使司里,可有一位姓魏的大官?”
罗萧立道:“都指挥同知魏忠魏大人,好像就一个姓魏的,大哥是说的他么?”
张白听了觉得这名号不小,问道:“是多大的官?”罗萧道:“都指挥使司里头,都指挥使最大,下面便是都指挥同知了,官可不小,乃是从二品的官。”
别的张白都不清楚,但从二品是什么概念,张白心里还是有些分寸的,杨协这个刺史,顶多也就五品的样子。
问清了这些,张白便告辞出发,往牡丹院去了,孰轻孰重,此刻他已然心中有数。
雇来的车夫俨然成了张白的私人司机,随着张白满星沙城的乱跑。张白下车之时,牡丹院赫然便在眼前。牡丹院不高,只有两层,但占地去却要比极乐阁大一些,几座两层的楼阁连在一起,檐下挂满红灯笼,尚在外面,已能听见里面的热闹,隐有盖过极乐阁之势。
这也跟师晴晴有关,只因她近日来已是闭门不出,而牡丹院的韩淑清上次虽没夺得花魁,但名声却起来了,借着风头,人气直上,难怪牡丹院生意日渐好转。
张白心道湘天堂还没推出,先让你得意几天。慢慢走进牡丹院,放眼一看,里面的柱子上,处处雕着牡丹花,漆得娇艳鲜活,看得出牡丹院老板还算有些见识,晓得这些细微之处不能马虎。这一楼的人格外之多,楼上也坐着不少人,不时的剽着二楼当中那扇珠帘。虽然大多数边上都陪着姑娘,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这时有人认出张白,立时惊道:“张公子来了!张公子来了……”张白有些莫名其妙:这就是传说中的魅力?!
果然,这声音渐渐传开,片刻之后,原本喧闹的青楼,竟是静了下来,知道张白的不知道张白的,都看着张白。但听有人道:“嘿嘿,张公子在极乐阁抱得美人归,今日又来打韩姑娘的主意了。”
楼上不少世家子弟,原先都是追捧师晴晴的,后来师晴晴跟了张白,惹得他们极为不满,如今张白又至牡丹院,看样子又是来出风头的,更令他们厌恶。张白也察觉那些人目光不善,笑道:“众位错意了,韩姑娘未必瞧的上张某。倒是楼上众位才子,仪表不凡,气宇轩昂,远比张某有希望。”
张白越是这般忍让,楼上那些才子愈发得寸进尺,只听有人道:“那是自然,一身铜臭犹抹香,水边一站自投江。这两句打油诗,先是骂了张白身份低贱,而后又讽刺了张白发式怪异,丑陋无比。虽然张白这些日来,头发长了不少,但跟蓄发的古人一比,还是太短。
张白也不在意,虽然被人讥讽了,心里有些疙瘩,但若是跟他们计较,张白更嫌麻烦。这时候木梯口站着一人,正是金不换,金不换走了过来,道:“张公子可来了,请随我来。”张白道:“今晚刺史杨大人也约了在下,不知来了没有。”金不换一惊,道:“杨大人正于岳父大人共饮呢。”张白听罢随他上楼去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别处。
上了二楼,金不换将张白领到一间暖阁之中,那暖阁就在当中的珠帘对面。只是珠帘后头还有一扇门,看不见房内。暖阁里头,两人坐着对饮,其中一人是杨协,另外一人,想必就是魏大人。
金不换道:“岳父大人,这位便是张公子了。”魏大人魏忠道:“眼下无需多礼,张公子过来坐吧。”在张白眼中,这种掌兵的大官,大多是刻板肃穆之人,这魏大人喝得满面红光,很是随意,有些出乎意料。
张白也不客气,坐了下来,道:“草民张白,见过魏大人,杨大人。”这话一出,自己都觉得牙酸。魏忠笑道:“张公子也别客气了,既在酒桌上,暂忘了官民之别罢。”张白巴不得这样,要么动不动就叫人下跪,实在扭曲人性。
张白闻言点了点头,道:“那还望魏大人、杨大人不记张某放肆之过了。”魏忠停下杯来,上下仔细打量张白一番,道:“我那女婿跟杨大人对张公子都是赞不绝口,不知张公子有什么本事,也叫魏某瞧瞧。”
张白谦虚道:“那是金兄跟杨大人谬赞了,我有什么本事,能入得魏大人法眼。”魏忠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都说张公子乃是星沙第一狂人,今日瞧来 ,名不副实嘛。”
张白也是一笑道:“传言过于夸张,张某一介商人,岂敢狂妄,日后还要仰仗魏大人、杨大人多多照料。”魏忠道:“那好办,真有本事的人,魏某自当相助。”杨大人却是道:“张公子抬举了,若有什么事,连张公子也办不了,杨某自也没什么法子了。”
魏忠看了杨协一眼,道:“刚说的吧,你瞧,杨大人如此溢美之词,可不是胡乱吹出来的。”张白寻思道:杨协是误以为我跟孝康王有些关系,这般夸不绝口,本就正常,魏大人不知情,却也待人这般和气,没半点官架子,难道当真是酒桌上不分贵贱?
张白有些儿想不明白,随手从袖里抽出折扇,展开轻轻摇了起来,这折扇虽是他故意带来彰显身份的,但此刻却是不经意拿出,当世名家刘仁杰的题字,朝着自己,并没故意显摆的意味。
魏忠还是看到了折扇上的字,立时叹道:“张公子若不是家中有钱,那便是朝中有人了,这刘仁杰的字,魏某一直想要,都没能得来,今日算是沾了张公子的光。”这一开场,都是围绕张白讲开。金不换一直没话可说,此时冒出一句:“果真如此,张公子也真舍得花钱。”
金不换说了这话,却被魏忠暗中瞪了一眼,悻悻闭嘴。张白道:“哪里哪里,若是魏大人喜欢,张某赠给魏大人也无妨。”
魏忠听了大是心动,没想到张白恁地大方,脸上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魏某向来不夺人所爱。张公子既在星沙做生意,日后还望多多照应小婿。”
张白道:“哪里的话,张某还想沾金兄的光。”这般一说,等同是绕着法儿在讲:要靠你魏大人多多提携了。
魏忠贤也是直爽,道:“张公子露点本事,若是名副其实,魏某也不乏爱才之心。”他老是这般搪塞张白,也令张白心中有些不耐烦:这老头是不是脑袋抽风,青楼之所,难道要看我跟姑娘们抢生意?当下道:“魏大人莫要说笑了,张某只会做些小买卖,这牡丹院中,张某即便有心献丑,也是有心无力。”
杨协听了眯着眼睛笑道:“听闻张公子曾在极乐阁,一举博得那花魁师晴晴小姐的芳心,恰逢今日韩淑清小姐登台献技,张公子若是能再拿下韩小姐,那可真叫杨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张白神色疑惑的看着杨协,心中无比纳闷:这杨协凑什么热闹,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老子的本事跟泡妞有什么关系,虽然泡妞也是老子的特长之一,但那是副业,老子的主业是做生意嘛。
怎料魏忠拍掌道:“杨大人说的不错,张公子那扇上写的‘不知风流’,分明是欲盖弥彰,若是张公子今晚能入得韩姑娘的闺房,日后有需帮忙的地方,魏某自当倾尽绵薄之力。”
张白愈发迷惑了,这什么逻辑!这大王朝难道有以风月场论成败的风俗?杨协也不过是随意一句话,见魏忠竟是采纳了,也颇感意外。
金不换道:“张公子若能成功,可是羡慕死人了。”魏忠笑道:“不换若是羡慕,也可试试。”金不换哪敢来真的,讪讪道:“岳父大人说笑了。”
魏忠却毫不在乎,道:“男儿风流,无可厚非,你尽管一试,只要记住以家为重,我绝不在意。”金不换也不知魏忠是不是说的真话,还是不敢,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不必了。”
魏忠道:“既如此,等下韩小姐出来的时候,便等着看张公子大显身手了。”张白一时下不了台,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我出去方便一下,少陪片刻,诸位莫要见怪。”
忙不迭出了阁子,张白下到木梯上,靠着扶手,端的是郁闷的很,诶,还是火星好,地球太复杂了,这他娘的都什么鸟人。
忽见杨协也下了楼,看见张白在楼梯上,走近道:“张公子不是要出恭么?”张白没好气道:“我托令公子说,想单独跟杨大人谈些事,不知杨大人怎地跟魏大人一道来了。”他上次跟杨协合作剿灭湘漕帮,算作交易,张白提供情报,而杨协帮张白一件事,至于是何事,张白说时候未到,到时再说。如今两人熟络的很,说起话来,也没太多客套。
杨协苦笑道:“魏大人昨日便约了杨某,我一想正好喊上张公子一起,顺道给张公子引见一下,靠上了魏大人,于张公子的商路,只好不坏。”
听了杨协所言,张白心里算是想明白了:金不换跟杨协都是一再夸赞自己,魏忠自然晓得他两用意,也觉得能帮则帮,不过,但凡酒桌上,皆喜欢找个理由,即便在现代,也常有陪喝多少酒,合同上便相应让多少的事,如今在古代,魏忠这般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法,实际上不过是替张白找个借口而已。
张白最恨不明不白的,一旦想清楚,便也释然了,笑道:“真是这样么?”杨协道:“自然这般,不过……不过,说句实话,张公子的身份,杨某还不清楚。”张白诡异一笑,道:“杨大人瞧不出来么?张某是商人。”
杨协见他无意告知,也不便多问,小腹忽地又是一阵绞痛,急忙道:“失陪一下,杨某肚里有些难受。”言毕快步下楼。张白道:“等魏大人一走,要单独跟杨大人谈谈。”杨协肚痛难当,也不回首,只是点头,不敢耽搁片刻。
张白走回暖阁,那房门关着,却无意中听到魏忠跟金不换说:“不换呐,近日在星沙商界,你切莫高调行事,眼下要避过风头……琼台是个是非之地,那张公子,便是被点了名儿,必去琼台的,当初我不让你入荆楚商会,正是此理,有我在上,你即便不入商会,一样能把生意做大。”
金不换道:“那张公子也没入琼台商会,怎的指名要他去?”魏忠道:“张公子锋芒毕露,自然惹眼,是故我叫你收敛一点。这些话,也算不上隐秘,但我不跟你提点一下,终是不放心。”
金不换问道:“那苏家的丫头去琼台么?”魏忠道:“也去。”
金不换立时喜道:“那便好,苏家的布庄,虽然布料比我稍逊一筹,但销量却胜过我,此次苏小小去了琼台,我便大有机会。”
魏忠道:“哼,你当苏家老爷入棺了么?他人虽老,本事还在,你须得小心为上……”
张白见他两说个没完没了,当真是进去也不是,老在外头偷听也不是,当下为难至极。
又过须臾,终是听到金不换道:“张公子应是快回来了。”魏忠道:“又没说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他听见了也无妨,听了对他也有些好处。他近来的事迹,我都晓得,你万不可与之为敌,要联合起来,共同牟利。”
高,实在是高!魏忠怎会不担心张白此刻正在外头偷听,但他最后说了那么一句,张白没听见倒也罢,若是听见了,心里自然要感激他恩德。张白也是佩服的很,魏忠混到如今的位置,这圆滑之道,确实不赖。
张白径直推开房门,桌旁坐下,道:“失陪良久,张某自罚一杯。”金不换早有准备,是以张白忽地进来,他也不显惊讶,至于魏忠,更是看不出丝毫破绽。
但听魏忠道:“一杯怎够,要三杯。”张白道:“三杯便三杯,不过,等会杨大人来了,还望魏大人一视同仁。”魏忠道:“自当如此。”
不过多时,便见杨协一脸轻松的进来。张白笑道:“杨大人去的太久,要罚酒三杯。”杨协一愣,见魏忠跟金不换都没说话,都看着自己,看出三人是约好了的,当即道:“该罚该罚。”连干三杯,这胖子难得如此豪气。
众人或多或少都喝了几杯,心头一热,面上便放开许多,也是最宜说话的时候。但听魏忠道:“魏某不久便要去江汉了,小婿不肖,还望杨大人照料。”与杨协所猜的差不多,魏忠不久便得去首府江汉,又是带着女婿前来,无非是为了说那话了,当即回道:“承蒙魏大人看得起下官。”
这时忽听外头爆出一阵哄闹。魏忠道:“不换快快打开轩窗,韩小姐出来了。”那轩窗端的又高又宽,开了窗子,仿佛突然见少了一堵墙。房外种种,尽在眼前。只见二楼当中的珠帘仍是未动,但珠帘后的房门已然打开,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珠帘后面,若隐若现。
台下众人已在惊呼:韩淑清,我爱你,就如老鼠爱大米……张白听了立马笑将起来,看来自己那句无意呼喝,已然成了星沙青楼年度流行语了。
那韩淑清眼波一转,扫视全场,忽地嘴角一动,似要说话。众人都是盯着她,眼睛眨也不眨,看见她好像要说话的样子,立刻止声不语,场上瞬时落针可闻。
张白见了,也禁不住暗自喝彩,论起台风,她竟是凌驾师晴晴之上。见场上安静下来,韩淑清浅浅一笑,意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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