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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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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见了,也禁不住暗自喝彩,论起台风,她竟是凌驾师晴晴之上。见场上安静下来,韩淑清浅浅一笑,意表感谢,道:“今日小女子上台献丑,寻觅知音,若得知音,共饮几杯,畅谈乐声,何其乐哉!”
这话一出,不管是文人雅士也好,商贾官员也罢,都是无比向往,楼上楼下,熙熙攘攘,如沸开的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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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华九
108:【出马】(解禁一章玩玩)()
张白就恨这一套:没事装什么高雅,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就算是为了我徽州那么多贞烈女子,老子今天也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韩淑清并未出语求静,坐在一架古琴前头,纤指一拨,台下之人便立时噤若寒蝉,皆是竖起耳朵;万一错过了一个音符,当不了韩淑清姑娘的知音,岂不亏大了。
张白最怕的就是所谓的音乐鉴赏,上学的时候就是这般,没歌词的东西张白根本听不出所谓的意境,当然,张白再如何不堪,还是能听的出是欢歌还是悲调。
韩淑清开头试了几个颤音,而后一阵轮弹,众人本以为她纤细柔弱的小姑娘,乐声自然是柔和的,无非是说说少女情思,几分忧愁。
这前面谈的平淡无奇,不过天高风清,小河淌水的平淡意境。众人听不出所以然。忽地琴声一促,听客心弦也随之紧绷,为琴声所染,也莫名紧张起来,再看那小河,仿佛里头流的不是水,而是血。
接着几声短促断开的重音,虽用的是古琴,却给人战鼓雷鸣的感觉,这才发觉四方千万敌军已如黑幕一片,压了过来,震得地面摇颤欲裂。
张白在现代也给美女老师逼着欣赏过一些古曲,听的出韩淑清弹的这曲跟《十面埋伏》有些相似。
韩淑清弹到此处,脸上神情却不似听客那般紧张,她自己谈的曲子,让别人为之紧张,可她本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笑嫣浅浅,明丽之中,竟也夹着一丝妖媚。
只见她忽地琴调一转,变得悠扬飘逸,众听客又仿佛看到了一副泼墨山水美景,远山含黛,清水绿波,溪边几户人家,傍晚时分,炊烟袅袅,这般陡然从血腥沙场,转到如此恬静的意境,听客心里也放松不少。
琴声悠悠,夜色降临,随着小溪蜿蜒而去,忽地开阔起来,原来是细流入江,恰逢月圆,江上片片碎金,波光如鳞。这曲调也渐渐变化,在张白听来,跟《春江花月夜》有些意境相同。
韩淑清也确有些才情。不过台下之人却是纳闷起来,这般意境变了一变,当真是一点关联也无,韩姑娘究竟是什么意思?看来听懂这曲子容易,听出她心思,才是最难的。
魏忠听了琴声,笑道:“张公子,今日可遇着难题了,敢情韩小姐并非寻知琴音者,乃是寻知心音之人,那曲子便连魏某一介粗人都听的明白,但韩小姐的女儿的心思,便非是我能猜透的了 。杨大人,你乃是进士出身,于这些文雅之事,可有什么高见?”
杨协道:“杨某人老心也老,年轻时候便不懂女子心思,如今更是别提了。”魏忠听了哈哈大笑,道:“杨大人果真谦虚,谁人不知当年杨大人娶了星沙第一的美人。”杨协听了吃吃不语。
魏忠又道:“不换,你可听出什么名堂?”金不换道:“不换对音律是一窍不通。”
张白也道:“不瞒三位,张某也不懂韵律,今日只怕要令人失望了。”魏忠笑道:“无妨,那韩小姐又不是寻求乐上知音,乃是心上知音,张公子不试试怎么晓得?”
这时那韩淑清以一个颤音收了尾,忽而用手按弦,原本韵味无限的颤音,戛然而止,怡人的月夜意境,也立时被打破了。
韩淑清站起身来,掀开珠帘,终见其庐山真面目,这女子杏眼桃腮,鼻梁高挺,红唇如火,长长瓜子脸,冷中有傲,傲中有娇,娇中有艳。是故并非一般的冷艳美人,在不同之人看来,对韩淑清感觉是不尽相同。
韩淑清道:“一曲已罢,众位客官有何高见,不妨说出,若是淑清的知音,便请去房中,对饮几杯。”
东首那些才子早已按捺不及,一人听罢立时站起身来,道:“小生有些浅薄之识,还望韩小姐莫要见笑了。”
韩淑清浅笑道:“小女子洗耳恭听。韩淑清不过是随意一笑,在那人看来,却是秋波含情,立时心神恍惚,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缓过神来,道:“韩小姐纤手播妙音,当真如仙界之乐,而非凡间之声。前面半曲,讲的是疆场厮杀,一方穷途末路,不禁让人要想当年楚霸王乌江自刎,实在悲壮之极。后面的曲子,轻柔如水,便跟韩小姐一般,小生听了,仿佛梦至江东之地,以小生看来,应当是韩小姐自比虞姬,想必虞姬厌恶战阵,只想跟楚霸王回江东去,过上神仙眷侣的日子,何不乐哉!浅陋之见,献丑了。”
那人能扯到这么多,恰好把两段意境不同的曲子结合起来,便比张白高明的多,毕竟张白可没想那么多,只当作韩淑清先弹了一段《十面埋伏》,而后弹了《春江花月夜》,其他的,张白是一概不知。
魏忠撂了撂胡须,道:“那不是都指挥使薛大人家的公子么?”张白问了罗萧之后,知道都指挥使乃是魏忠的顶头上司,不过,那薛公子在星沙城的名气,怎么连杨保湘那废材都不如?
但从他方才那番话看来,想必腹中还算有些才学,这般引经据典的,什么虞姬这大美女,项羽这堪比张白的猛男,都给扯了出来,比杨保湘强多了。
杨协问道:“都指挥使大人不是一直在江汉么?”
魏忠道:“近日有些变化,杨大人不晓得,那是自然。”杨协见他未说,怎敢多问。
韩淑清听了那薛公子的话,看不出任何变化,启口道:“还有哪位公子有话要说么?”薛公子有些失望,仍是不失风度的笑了笑,原处坐下。
余下之人见薛公子没能成功,都是松了口气,却也愈发觉得困难。只因余下之人的见识,还不一定能胜过薛公子。这时又听一人道:“方才薛公子的高见,的确在理,但只重表面,却忽视其内在意思。”
薛公子笑道:“哦?杜公子说说看。”
原来那人姓杜。杜公子展开才子身份标志的折扇,道:“请恕在下放肆,斗胆揣测韩小姐的心思。韩小姐弹了这曲子,并非只是想诉说楚霸王的悲壮故事,也不是幽叹虞姬之凄美。只是借着琴声,抒发心里忽而涌起的淡淡忧思,先前那段沙场厮杀,不过是倾泻为往事所带起的心绪,而后心中豁然开朗,便回复本性,溪水潺潺,安谧之景象,便涌上心头。”
单从乐声上来谈,想比薛公子说的好,难度极大,这杜公子另辟蹊径,从也说的像模像样,说完满怀希望的看着韩淑清。
韩淑清轻笑道:“这位公子真是风趣,淑清的心思,猜一猜无妨,如此客气,真叫小女子消受不起。”只是说了这些,便没了下文。杜公子原先是自信满满,听罢向薛公子抱拳一笑,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那两人的见解,张白自问是远远不如了。连他两人都不得其要,张白更是别想,只好摊手道:“叫三位失望了,那薛公子跟杜公子,张某自叹不如,还是莫要自取其辱的好。”
魏忠笑道:“哪里的话,即便张公子这次失败了,也不见的脸上无光,张公子若没把握,还有何人有信心?”
张白道:“且看看再说。”薛公子跟杜公子皆是败下阵来,本来想阔谈己见的,一时都犹豫起来,韩淑清看着台下,无比失落的摇了摇头,叹道:“看来于淑清的有缘之人,还未出现,淑清今日有些累了,明晚另奏一曲,今日要失陪了。”
众多客人哪会轻易放她进屋,忽听一人道:“韩小姐不妨再奏一曲,或能寻着知音。”韩淑清道:“还是明晚吧。”
那人见这招无效,立马道:“慢着,既然大伙儿都没的说,在下不妨说说看。”韩淑清瞧那人身材臃肿,大嘴小眼,一脸横肉,眉头为之一皱,不耐道:“这位客官请讲。”
“嗯……”那人显是临时信口开河,实则心里没底,“韩小姐的心思么,其实也很简单,只是旁人不敢说而已。”
韩淑清忍住性子道:“既然阁下敢说,那便说来听听。”
那汉子大笑道:“韩小姐闺中寂寞,想汉子了,那楚霸王自然是不二人选嘛。”这话一出,四下鸦雀无声。
张白也为他震住了,真爷们!跟本公子我想的一模一样,这韩小姐绝对在发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全是幌子,发展男女关系才是目的。
安静之后,迸出雷鸣般的哄笑声。这时只见一人走下楼去,道:“极乐阁的朋友,还请自重,我牡丹院虽不如极乐阁,但这生意也勉强过活,若是不服,尽管朝着牡丹院来,淑清姑娘可没得罪你,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张白猜出那是牡丹院的老鸨,瞧上去三十出头,衰态尽显,厚厚的脂粉,掩盖不住流失的年华,想必是年轻时操劳过度,未老先衰了。
那汉子听了一阵狂笑,道:“贝老板好眼力,韩淑清骚狐媚子,怎能跟师晴晴小姐比?老子就是不服!”这分明是来挑衅的,众多支持韩淑清听了不及多想,皆是火冒三丈,怒喝道:“你娘的狗杂种,竟敢侮辱韩小姐,活腻味了么?”
那汉子丝毫无惧,道:“懒得再说,老子去极乐阁,这什么鸟地方。”说罢扬长而去。张白瞧了,不禁哑然失笑,这牡丹院的对台戏唱的够响,托儿还真不少,太卑鄙了,想不到这个时代,就有人懂得炒作了。云芸手段高明,张白很是清楚,不过,从今天所见所闻看来,牡丹院的老鸨,贝老板,也很有才 ,太有才了!
经过这一风波,韩淑清愣在楼上,嗓音有些颤涩,道:“众位前来捧场,淑清很是感激。”同时盈盈一拜,接着道:“任人如何辱骂诬陷,淑清无可制止,但清者自清,相信诸位都是明白人,心里自有分晓。”这般凄楚动人的模样,即便心狠如铁,也给她化成绕指柔了。台下立马应和之声不断,将极乐阁骂的一文不值,便连师晴晴的祖上,都被问候了几遍。
这时又听一个声音喊道:“方才不是瞧见张公子了么?定是他指使那恶汉来的,难怪一声不吭,原来是预谋好的。哼,你捧师晴晴大伙管不着,但叫人前来砸场子,未免下作了点。”
张白没想到连自己都扯了进去。偏偏自己今晚来了,那老鸨不至于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应该是另有其人。若是以前,不管那些人出言如何恶毒,张白都是懒得理会,否则便是称了他人之意。当眼下却是非常时期,事关极乐阁能否顺利的变成湘天堂,相当重要。若因为此事失了顾客,实在不是张白所愿见到的。当下走到窗前,道:“冤枉冤枉,实属冤枉。”
那老鸨一瞧张白竟出现在魏大人跟杨大人定下的暖阁里,瞬时慌了,立马道:“奴家也相信张公子作风正派,不是那种卑鄙之人。”张白谢道:“还是贝老板了解张白,不胜感谢。”
这时又听那声音道:“哼,贝老板为人和气,不想你跌面子,你莫要当真了。”寻声望去,只见西首楼上一人,正看着自己,正是说话那人。那人边上坐着一名华服少年,相貌英俊,竟是苏弦。张白心道:这小子色心太强,哪里有美女,哪里就有他,不比我张白,乃是正人君子,不为美色所动。
张白看了苏弦一眼,故作不屑之态,道:“哪里的话,张某今日前来,正是为韩淑清姑娘捧场的。”
恰在此时,杨保湘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道:“不错,张公子的为人,杨某再清楚不过,兄台莫要污蔑张公子了。”杨保湘平时胡闹归胡闹,但却很听其父杨协的话。杨协不仅叫他不要跟张白作对,而且命他必要之时,定要助张白一臂之力。
杨保湘最后那句“兄台莫要污蔑张公子了”,听起来平平常常,但他同时眼色一变,盯着那人,一股恶霸的威势,那人立时不敢再言。
杨协听到杨保湘开口,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背脊上冷汗直冒,还好杨保湘没说什么入不得耳的话,他总算放松下来。魏忠不时自斟自饮,已然喝了一壶见底,道:“张公子盛名之下,难免有人妒忌,出言中伤,如今既肯出手,魏某可有好戏看了。”复又对杨协道:“杨大人虽是文官,令公子却是虎目生威,倒有了武将的势头。”
杨协笑道:“叫魏大人取笑了。”
苏弦跟杨保湘之间,之前虽被张白挑拨了,但事后苏弦解释一番,两人关系即便大不如从前,也还算和睦。此时杨保湘突然倒戈相向,叫他摸不着头脑,当即道:“原来是杨公子,不妨过来喝几杯。”刚好他那桌上还有两个空位,杨保湘也不客气,当下坐了过去。见杨保湘也不像是跟自己作对的样子,苏弦愈发迷糊了。
场上众人听张白自诩是来捧场的,立时哄然道:“既然张公子不是来捣乱的,那便评评韩小姐的曲子,看看张公子能否当得韩小姐的知音!”张白先前在极乐阁的光辉事迹已然传开,虽然都怕张白真又赢得韩淑清芳心,但如今瞧来,也只有张白有些可能了,一时满场期待。
那薛公子问了问边上的手下:“那张公子是什么来头?”手下摇了摇头,道:“小的去年在星沙的时候,并未听过此人。”薛公子轻蔑道:“回头打听一下,一年未至星沙,变化果真不小。”望了一眼张白,自言自语道:“怪模怪样,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白心道:诶,民心不可违啊,可苦了我了。折扇轻摇,摇头晃脑的,瞧来也像个读书人。众人见张白似有什么高见的样子,立时不出声了,有的是真想听听张白到底说什么,有的确实铁了心,不管张白怎么说,也要将他抨的一无是处。
韩淑清也没料到张白也在,那晚败给师晴晴,她也并不灰心,只因在她看来,自己是败给了张白。师晴晴虽才技容貌,都不见得在她之下,但仓促之间,定不是她对手。见张白要评她的琴技乐曲,韩淑清本来是准备回房了,此时竟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张白,眼波流转,道:“愿听张公子指点。”
韩淑清瞧上去也对张白态度不错,又是一个的噱头,众人越发迫不及待。
张白朗声道:“十面埋伏!”往韩淑清走了几步。
众人不解:好端端的,怎么说个十面埋伏。还未及想,张白又走了几步,道:“春江花月夜!”再行几步,已然距离韩淑清不过十步之遥。
韩淑清微笑道:“这时为淑清的曲子取的名字么?”台下一片嘘声,“有话快说,用不着你取名字”,“好端端的,有屁别憋着”,“张公子好样的!”
张白浑然不顾,只对韩淑清道:“韩小姐,先不管在下是不是你的知音,但有一点确信无疑,听了韩小姐的曲子,张某心里好欢喜,你便是我的知音。进屋一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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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怀柔】()
眼见张白便要走进屋子,两名丫鬟连忙上前挡住,道:“这位公子,我们小姐并未答应。”
众目睽睽之下,张白也不敢过于放肆,道:“小姑娘,可你家小姐也没拒绝呀。”那小丫鬟愣了一下,张白已然趁机掀开珠帘,钻进屋子。偏偏还神情无比自然,就像进自家一般。韩淑清不由自主的让开身来。张白绕开古琴架,寻了把椅子坐下,道:“韩小姐也坐下吧,一起喝几杯如何?”
韩淑清见他就这样轻易进来了,也不便叫他出去,另外她也正想领教领教张白,当下道:“小环,你便跟外头的人说,张公子便是今日的知音了。”她故意将“今日”两日说的很重。
张白道:“难道韩小姐的知音一天换一个?果真是风尘手段。”韩淑清道:“若是每人只有一个知音,岂非很闷?”
这时大概那丫鬟传了韩淑清的话,外头阵阵吵闹,虽隔着一道房门,犹觉刺耳。张白笑道:“为了韩小姐,张某可算是得罪了半个星沙城了。”
韩淑清道:“为了师姑娘,张公子已然得罪了整个星沙城。”张白道:“如此说来,韩小姐是自认不如晴晴了?”
韩淑清毫不在乎,示弱道:“淑清在张公子眼中,本就比不上师姑娘。”
张白道:“先别说这个,既说好了对饮几杯,怎的没有酒?”韩淑清脸上闪过一丝娇媚,道:“想不到张公子瞧上去斯斯文文,性子却恁地豪爽。”
张白道:“我可不擅喝酒。斯文不假,但韩小姐可知什么叫斯文禽兽?张某便是。”韩淑清道:“天下哪有人自称禽兽的,张公子莫要说笑了,不过,既然那张公子不擅饮酒,为何主动要喝?”
张白眼光扫过韩淑清酥胸,而后下移,及至小腹,再及大腿,忽地抬起头来,邪邪一笑,道:“酒能乱性。”
韩淑清怎想到张白如此直接,心里有什么龌龊想法,嘴上便说出来,心道这人虽不是君子,却也痛快的很,但她也不是刚入青楼的雏儿,心中虽有波澜,场面上也还能稳得住,笑道:“张公子真是风趣,是乱张公子,还是乱淑清呢?”
张白道:“暂且不说,拿酒来喝便是。”韩淑清对边上丫鬟吩咐一句,那丫鬟望了张白一眼,不一会儿,便取来一壶酒。给两人各自斟了一杯。张白端起酒杯,道:“敬韩小姐一杯。”韩淑清笑着喝干,张白望着她喝尽,也是一举倒进喉咙,既而道:“既是共饮,自然是共乱。”
他这般说的随意,半分调侃本分戏谑,韩淑清竟不知如何回答,绕开弯子,道:“张公子是喝酒,不是饮酒。”
张白哪有兴致计较这些,不耐道:“杯酒下肚便可,管他什么味道。”韩淑清越听越觉张白乃是粗陋之人,跟传言中的风流无匹、文才无双,毫不搭边,心中有些失望,道:“张公子自诩为淑清的知音,不如说说对淑清所奏之曲,有何看法?”
张白又给韩淑清倒了一杯酒,道:“喝了这杯,我就说。”韩淑清不甘示弱,也张白倒满,道:“张公子喝了这杯,我便听。”韩淑清这般古灵精怪,张白兴趣更甚,道:“张某喝了这酒,来交换韩小姐静心一听,故而此酒唤作‘交杯酒’。”
张白的文才韩淑清没瞧出来,但这油嘴滑舌,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下将计就计,道:“张公子真愿意跟淑清喝交杯酒?”张白一愣: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但美女这**裸的诱惑,也不忍拒绝,干脆把担子推给韩淑清:“那先要看韩小姐愿不愿意。”
韩淑清自知这般斗嘴下去,可能不是张白的对手,便喝了那杯酒,道:“张公子可以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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