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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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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种被告理直气壮的看着法官的感觉。
喊了良久,观众嗓子不行了,终于歇了下来,大大刺激了当晚的酒水销量。
师晴晴抹干泪水,瞄了张白一眼,风情万种的道:“承蒙各位客官抬爱,晴晴再献一曲。”接着又唱了起来,张白此刻注意听了起来,好在她唱的不是现代的rap饶舌,张白集中精力终于听懂了个大概。
唱的无非是一些小儿女的情愁,看来在古代,清纯玉女还是最有卖点的。张白很是享受的听她唱完,心道:“古代没有cd机,没电脑,等赚了钱把这晴晴美眉赎回去,没事听听歌倒还不错。”
奇怪的是,这次唱完以后,观众的反应竟然安静的怕人,张白忽然感到浑身不自在,原来观众都看着他,包括师晴晴。
张白哭笑不得,敢情都在等他的惊人之语,张白差点秀逗了,靠,老子号召力就是强,唉,总不能让大家失望啊,张白厚着脸皮,心想还好没熟人,考虑到此刻很安静,不高不低的喊了句:死了都要爱!爱你一万年!
“死了都要爱!爱你一万年!”台下再次轰动起来,同时张白能感受道一道道崇拜的目光,心里竟有点不自在。
好不容易演唱会散场,张白心想终于可以找小妞了,不玩真的,摸摸抓抓的也是好的。众人陆续散去,还有一些留下来的,跟张白是志同道合。
忽然一人走了过来,道:“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张白见是老鸨,且是在叫他,心想**在古代完全合法,笑道:“小生张白。”考虑到古代**的都是风流才子,达官贵人,平民老百姓哪有那个闲钱去找乐子,张白也自称“小生”了。
老鸨笑道:“妾身云芸,替晴晴姑娘谢过张公子。”张白道:“这个无需客气,晴晴姑娘唱的好,小生只是道出了心里话。”云芸笑道:“晴晴姑娘请张公子楼上一叙。”张白扯了扯耳朵,不是美女都不喜欢恶俗型恭维嘛,怎么还召我去,反正去了再说。云芸瞧见张白色迷迷的样子,补道:“晴晴姑娘只会唱曲。”
张白心中明了,笑了笑,跟在丫鬟后头,上楼去了。
012:【晴晴】()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挺郁闷的,这妓院竟然高有六层,是目前张白见过的星沙第一高楼了。而身为极乐阁的当家花旦,也就是所谓的一姐,住在最高层。张白爬了半天的楼梯,终于看见那丫鬟在顶层的一间阁子前头停住了。但见那丫鬟轻轻推开们,说道:“小姐,人带来了。”这话怎么听着像押送犯人一样。
张白懒的跟她计较,径直走了进去,乖乖,这晴晴姑娘的暖阁很真不错,算是张白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最豪华的单间卧室了。师晴晴见他四下张望,眉目之间,竟流露出一丝羞色,轻声道:“公子莫要嫌弃,此处简陋了一些。”
张白岂料她会错了意,忙道:“好的很,好的很。”瞧见她略带羞容的勾人模样,心中一颤,暗道:“这小姑娘也真是的,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还老是没事勾这勾那的,纯粹刺激我嘛。”
师晴晴道:“今天虽不是晴晴第一次登台,但却是晴晴最高兴的一天,多谢公子,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张白道“小生张白,久闻姑娘大名。”
师晴晴又道:“多谢张公子。”
汗,这小妞还真不是一般啰嗦,赶紧道:“晴晴姑娘无需言谢。”师晴晴又道:“原本晴晴以为,流落青楼烟花之地,一世永无天日,但今日晴晴为众位客官唱曲,竟能使众位如此尽兴,晴晴顷刻顿悟,只要心中纯净,即便身处污浊之地,亦可为人造福。”
成吉思汗,这小妞到底是被洗脑了,还是她真的觉悟如此超前,简直比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张白还要前卫,真想问她一句:小妞,你是不是从二十二世纪穿过来的?
张白强行忍住心中之惊异,笑道:“晴晴姑娘好见识!”师晴晴道:“今日得见公子,实乃晴晴命中贵人。”
唉,太啰嗦了,到底想干嘛直说嘛。师晴晴瞧出他不耐之意,道:“请公子上来,正有一事相求。”说到这里,张白只见她巧笑背后,带着一丝无奈之意,当即明白乃是老鸨的手笔,定是希望自己明天再来,心里极不舒服。
师晴晴道:“明日晴晴开唱,还望公子能来,晴晴不胜感激。”
果然这般,张白有些恼火了,怪就怪自己一时嘴快,乱喊了起来,而且这小妞老是嘴上谢个不停,一点行动表示也没有,实在烦人。师晴晴见张白半天不说话,贝齿咬唇,说道:“莫非是晴晴入不得公子法眼?”
入得,当然入得,入得的多了,老子一个个去捧场,谁发工资啊?这小妞还真会说话。
张白懒的跟她废话了,冷道:“小生一介生意人,杂务繁忙,只怕要让晴晴姑娘失望了。”说完这话,只见她眼圈一红,仿佛便要有泪水打转了,楚楚动人惹人怜,啧啧,这演技,出神入化了。得了,你先哭出来再说。
张白无视她装模作样,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忽听师晴晴道:“公子大恩,无以为报,请为公子献唱一曲。”张白瞬间停住了,转身,微笑,坐下,说道:“却之不恭。”
师晴晴颇感意外:此人独立特性,极不君子,偏偏叫人讨厌不起来。连忙取了琵琶,转轴拨弦,调好音调,纤指一拨,唱了起来。张白听她旋律,觉得不错,忽地心中一动,走到师晴晴边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晴晴一笑倾天下,单于不思王昭君。”
师晴晴脸色羞红,也不知是真害羞还是装的,反正张白的摸摸抓抓的愿望没达成,调戏一下美女也是好的。见师晴晴耳根都红了,唱着唱着竟出现了一丝颤音,张白忽然有了种成就感,兴致大增,在她耳边又道:“来日赚了银两,定要赎晴晴姑娘回去,唱给我一人听,这般想着晴晴姑娘为他人唱曲,小生心中酸溜溜的,好生难受。”
歌声戛然而止,师晴晴望着张白,目光忽地变冷,正色道:“还请张公子自重,晴晴之身,已属他人。”
“他人?谁人?”张白问道。
“乃是当今星沙刺史,杨协杨大人。”师晴晴的声音带着一分凄苦。
张白虽然并未对师晴晴动了感情,但一个美女当面对自己说,你别打我主意了,我是别人的人了,还是感到相当不爽。但以他目前的实力,要跟星沙刺史斗的话,简直跟那天从飞机上跳下来摔死没什么区别。
张白心想还是算了,为了个不相干女人,跟人家当官的对上了,不值得,笑道:“既然这般,就当本公子没说。”正欲离去,忽听丫鬟哄的一身推开门,急道:“小姐,不好了,杨公子来了!”
杨公子,那刺史竟是个翩翩少年?张白很是疑惑。但听师晴晴道:“张公子,你快走罢,莫让杨公子看见了。”那丫鬟道:“万万不可,此刻出去,定要被杨公子瞧见。”
师晴晴急的团团转,莲足直跺。张白也是无策,见屋内有个衣柜,便打算躲进去,忽然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行,这样躲进去太掉架子了。师晴晴瞧出他心意,瞄了一眼衣柜,道:“还请张公子屈就一下”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乞求之意。
见师晴晴也这么说,张白还当真犹豫起来了,忽地房门再开,进来一名男子,年纪不过十八,端的是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瞧见张白,面带不屑,对师晴晴道:“我说晴晴姑娘,家父花重金买了你,你竟在此处陪客,当真不吧家父放在眼里么?”
原来是刺史他妈的孙子,既然不是刺史亲来,那一切好办,论起装逼的本事,张白自信天下无敌。
张白走到桌盘坐下,见桌上沏了两杯香茗,随意拿了杯,呡了一口,嗅到一丝淡淡香味,原来拿到了师晴晴喝过的,当即头也不抬,吹着茶水,闻着香气,净化呼吸道,不紧不慢的道:“原来是贤侄啊,怎么,张某自金陵过来,令尊没告诉你么?”
张白这么一说,到让那二世祖忌惮起来,毕竟京城来的官,一般小不到哪去,且他平常肆意玩乐,从未关注过其他的事,所以近来是否有官吏从金陵前来星沙,他一概不知,本来还想今晚还好好占些师晴晴的便宜,看来是占不成了。二世祖作揖行礼,恭恭敬敬的道:“不知大人前来,还望见谅。”急忙退出暖阁,随手关门。
师晴晴原本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忽见张白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心中顿时轻松起来,脸上露出笑意,嗔道:“公子胆子可真大,竟敢冒充朝廷命官,可是杀头的大罪哩。”
师晴晴说者无意,张白听者却是有心,不禁心中担忧起来:奶奶的,看来平时电视剧还是看少了,竟忘了这个,那二世祖回头一问,知道我耍了他,定要寻我麻烦,若只是他还无所谓,要事他老爹追究起来……若是只在星沙呆几天就走,倒还无所谓,可如今短时间内,断然不会离去……还真是背啊。
师晴晴瞧见他神色不对,道:“公子放心,此事晴晴定不会说出去。”说罢酥手急掩小说,惊道:“糟了,杨公子那……”
013:【演技】()
张白见师晴晴焦急的模样,心中忽地快慰起来,他本就是个万事不怕的主,只不过到了古代,人生地不熟的,这才有些担心。
师晴晴见张白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没来由又是脸红了。“小妞好像除了脸红别的什么都不会,不过,这诱人的模样,老子喜欢”张白心道。
师晴晴发觉张白瞧着她的眼神变的色迷迷的,芳心一阵狂跳,嗔怪道:“你这坏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坏事。”
慢着,说什么来着,叫我坏人?说我想着坏事?我说小妞,麻烦注意一下用词,本公子我会误解的,我可当着你在勾引我了。师晴晴见他死性不改,得寸进尺,哪里受得了,扭过头来,干脆不理他了。
张白酝酿片刻,忽地装作悲痛欲绝的样子,涩声道:“若非这样,如何能骗过那杨公子。张某这般,还不都是为了晴晴姑娘,若是让杨大人知道了,晴晴姑娘必然不好过,张某又于心何忍?能为晴晴姑娘排忧,即便犯下杀头大罪,又何尝不可?自见晴晴姑娘一来,我便早已醉了,云里雾里 ,只想着晴晴姑娘的样子,心里就欢喜。之所以不愿明日再来,是怕见了姑娘,思念更甚,叫人如何是好?”
张白惊天动地的表演一番,连自己都觉得肉麻,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不知道师晴晴作何感想,反正那丫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叹道:“有张公子如此待小姐,当真死而无憾。”
这话说的好,就冲丫鬟这话,事成之后本公子大大有赏。张白心里得意着,脸上伤心着,揉了揉眼睛,便要流下男儿千金泪。
张白低着头,那眼角余光瞄着师晴晴,见她肩头耸动,似在轻声抽泣。张白郁闷了,娘的,这妓女怎么当的,有你这么当的吗?当即走过去,搂住师晴晴肩头,见她没拒绝,窃喜一番,柔声安慰道:“晴晴姑娘不必在意,一切乃是张某心甘情愿。”
话一说完,便只见师晴晴忽地转过身来,猛然扑进他怀里,泪水开始泛滥,娇躯颤抖不止,哭道:“晴晴一死难报公子之情,只因此身以非晴晴所能决定,乃是杨大人的,云妈待我恩重如山,若非云妈,家父遭奸人陷害之日,晴晴也难以幸免。晴晴命贱,死不足惜,但不可连累云妈。”
不会吧,玩我呢?怎么当家花旦、青楼红人都是爹爹被坏人害了,然后才流落到妓院?看来当官的不能有个漂亮女儿,要不很可能因为青楼红人之身世必然悲惨定律而被奸人所害。
张白趁机反搂住美女,魔爪抚摸美女的背,偶尔假惺惺的轻拍几下,唉声叹气的。过来良久,但见师晴晴哭声渐止,微微推开张白,玉面之上,依然是梨花带雨,望着张白,道:“如今可怎生是好?”
张白见便宜也占了,美女也抱了,好歹也摸了。而且看师晴晴刚才的样子,不是装的,在玩下去说不定真要出事了,当即道:“方才张某仔细想过,晴晴姑娘还记得我刚才对杨公子说了什么吗?”
师晴晴道:“公子说:‘原来是贤侄,怎么,张某自金陵过来,令尊没告诉你么?’”。方才她心里怕的要命,生怕张白一言不慎,惹来大麻烦,是以张白说的什么,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白随手轻轻拍了拍她脸蛋,呃,准确一点,是轻轻的摸了摸,笑道:“那便对了,我又不曾说过我是朝廷命官。”他这般转移美女的注意力,顺便吃几块豆腐,美女一时也没太在意。
“可你叫杨公子‘贤侄’啊?”师晴晴已然不知不觉的开始关心起张白来。
“唉,张某小小生意人,自金陵赶到星沙,路途遥远,身心俱疲,老眼昏花,认错了人,真是不该。”张白一脸肃容。
“扑哧……”,师晴晴终于笑出生来,“就你鬼点子多,才多大年纪,不过十**岁,就老眼昏花?别人才不信呢。”
靠,老子就十**岁?到底是这个时代的男的早熟,还是老子发育不良啊!张白相当郁闷,不过就暂且当自己是林志颖第二吧。
“这个,晴晴姑娘有所不知,张某其实年过四旬,只是驻容有术,这才瞧上去年轻而已。”张白继续开着玩笑。
师晴晴此时放松下来,忽然察觉一个东西在摩梭着自己的脸,一看竟是张白的手,既羞且怒,慌忙伸手拨开,啐道:“你这坏人,讨厌极了。”
慢着,再喊一遍,老子听着浑身舒坦,比唱曲好听多了,太**了。看来以后就算赎回来了,也别唱什么曲了,没事直接喊几句“你这坏人,讨厌极了”,那个,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刘邦那小子说过:大丈夫当如此!
张白一脸正经,正言道:“晴晴姑娘,如今你既知张某实则长辈,怎的如此不懂礼数。”师晴晴巧笑动人,道:“既然如此,张前辈又待晴晴这般好,晴晴便尊张前辈为义父,还望张前辈莫嫌晴晴身世卑微。”师晴晴此时已然知晓,方才张白不过做戏,实则心中早有对策,害的自己白白为他担忧,还哭了一顿,难过之极,当下心中又窘又羞:“这人坏死了。”
这小妞还真是毒啊,挑战老子的道德底线!张白见她识破,玩笑再开下去也没意思了,反正现在心情不错,由林紫菁所带起的伤感也暂时的忘记,目的已达到,可以走人了,笑道:“时辰不早了,小生也该回去了。”
见他要走,师晴晴一时忘了害羞,放下架子,问道:“你……你明天来么?”
张白无语了,拜托,小妞,大家都是玩玩而已,可比这么认真呢?而且,我啥都没干,你要是说我抱了你,你不也抱了我么,你要是说我摸了你的脸,行,老子吃亏一点,给你摸回去。
张白没好气的道:“即便来了,也断然不会再喊‘师晴晴,我爱你,就如老鼠爱大米’之类的话,来有何用?”
其实师晴晴起先叫他明天来,的确是为了这个,是老鸨吩咐的。但如今盼望他明天还来,却不是因为这点了,如果有,那也是老鸨的意思。而此刻她叫张白来,到底是出于哪方面原因,她自己也道不清,想不透,反正就是想他再来。
但听师晴晴回道:“人家是想唱曲给你听,当人家真稀罕那个么?莫要小瞧了人家。”声音很是幽怨。说完这句,师晴晴自己也很是纳闷:我何必跟他说这些?
张白好歹也泡过几次妞,看着师晴晴小儿女般羞答答的模样,对自己又是“讨厌”又是“坏人”的,隐约察觉到一丝异常,心道:“她要不是张慢玉穿越过来的,应当不是装的了,还是赶紧收手的好,万事得有个度,别弄个她落花有意,我张白无情。她可跟当官的有一腿,还是别惹火上身的好。”
不过想想也觉得夸张了点,**还能嫖出这种效果,老子实在太变态了!
不行,这回去得好好反省一下。
014:【屋顶】()
回到客栈,齐三还在守着银子。这齐三也真是尽职尽责,叫他留在客栈看银子,他还真就专门看银子,出来吃饭拉屎睡觉就是守在房间里,倒也憋的住。张白不禁对这齐三更是看重。
齐三见张白回来了,松了口气,道:“公子可回来了,困死小的了。”他非要自称小的,张白也就随他的意了。
张白坐下,倒了一杯茶,问道:“齐兄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何不娶亲啊?”说他年纪不小,纯粹属于照顾他感受,要不直接说他都快老了。就算在现代,三十多了没结过婚的,别人都会说三道四的,何况在古代。
张白提起这个,齐三顿时一脸哭相,道:“小的家穷,那家姑娘看的上哩?”
张白道:“齐兄不必当心,以后跟张某做事,定能发达。”话语之中,满是自信。齐三道:“小的虽是眼浊,倒也瞧的出来,公子不是寻常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白明知道那是恭维的话,还是忍不住得意起来。
张白笑道:“齐兄啊,你没什么亲戚么?就你孤身一人?”齐三道:“小的还有个妹子,嫁了人,就在不远的刘家庄,十多年没回来了。”
“你那妹子也真狠心,嫁了什么人?”张白忽然八卦起来。齐三是知无不答,道:“小的妹夫,能是何人?跟小的一样,也是种稻的,不过,那妹夫还有个胞弟,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张白真为上哪找托发愁呢,正好有熟人来了,当即道:“可有功名在身?”齐三不解他为何问了许多,也不敢问,只得尽数回答:“小的记不清楚,似是秀才吧。”
“甚好,齐三,明日即可去你妹夫家中,请那秀才过来,说有银子赚,且看他来不来?”见齐三很是疑惑,又道:“你也换身好衣裳,用了多少钱,全记下来,算张某的,去你妹子家,也穿好一些,莫要让人家当你说疯话。”
有新衣穿,自己有不用花钱,齐三心里一阵欢喜,管他那么多,前去叫他就是了,不过随即想到:叫不来的话,这张公子不会就不出钱了吧。心里想着,立时愁眉苦脸的,望着张白。张白笑道:“怎么,这等好事,你倒不乐意?”
“这……这个……”齐三一时不好开口。可张白眼光何等凌厉,立时明白他心思,笑道:“若是喊不来,那衣裳的钱可就是你自个付了,不过,这衣裳必须得买,要不定然喊不来。故而不管你使如何手段,定要将他叫来。”张白心知,就齐三目前这样子,除了跑跑腿打打杂,别的事根本干不了,而自己必须要给他一定难度的任务,逼他去完成,像齐三这种没文化的,也只有在实践中进步了,你若是给他讲一些知识原理一类的,绝对能让他睡着。月钱一两雇一个龙套级人物,除非张白的脑袋被飞机撞了。
如今让他去请那秀才来,暂且就算作业务员的入门级训练吧。齐三脑袋耷拉着,垂头丧气的,让张白看着很不爽。好歹也是在俺张帅手底下办事的,叫你去请个人就萎成这样子了,你不要面子,老子还要呢。张白狠下语气,说道:“人人生来平等,齐兄不过时运不佳,才落魄至此,但既跟了张某,便不再是昨日的齐三,你可明白?”
齐三显然不是生来就弱智!他之所以没信心去,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没有半点气势。但张白的那句“人人生来平等”确实让齐三震撼了。
人人生来平等!很简单的道理,关键是没人去想。有地位的没必要去想,没地位的不敢去想。陈胜吴广曾觉悟到那么一丝丝,问题是后来兵败身亡了。
故而齐三听了张白一席话,总算开窍了:以前落魄不堪,乃是时运不好,如今碰上了张公子,乃是命中福星。我齐三力气不比人小,脑袋也不比人笨,身长也不比人短,怕他个鸟?
见齐三终于有了那么点志气,张白稍稍舒心。
这日又是评诗又是写诗的,而后无缘无故的发了一把神经,再后来又喝了不少酒,嗯,晴晴长的精致,说话好听;金玉很会勾人;还有那岳麓书院的校花,叫什么雪儿来着,有点泼辣,身材也辣……张白躺在床上,开始了胡思乱想。
张白乱想之后,而后开始思考此次运作,一时想的太多,竟是无法入眠,悠哉游哉,辗转反侧,奈何想的不是窈窕淑女……
翌日天还未亮,张白便醒来了,念书的时候即便醒了也是继续睡,但毕业以后,就没那么多时间了,几乎是养成了晚睡早起的it界优良习惯,此时习惯性的穿衣起床,一人走到走廊上,看着东方的鱼肚白,心里空落落的。
楼下有些萧条的星沙街上,隐约能看见挑着担子卖面饼的汉子,稳步走在道上,甚至能听到扁担发出的那颇有节奏的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偶尔几片落到地上,经风一吹,复又翻腾飞舞起来,张白不由心想: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地方么?
张白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理想,在三十岁之前赚够钱,之后就去享受人生。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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