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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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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被咬的那人道:“二弟,你先来吧。娘的,这婊子咬得真狠。”另一人道:“那做兄弟可就不客气了。”说完便去撕那女子的衣裳,边撕边道:“这衣裳还真结实,若是能解开绳子,慢慢一件一件的脱,才叫有味,可惜了,可惜了。”
那女子眼中滚出热泪,羞愤欲绝,但手脚又动弹不得,不过片刻,一身衣裳便被撕得稀烂,不能蔽体。但听那汉子直吞口水,道:“这婊子嫩的没话说,一对**又大又圆又挺又白……”另一人道:“二弟,老哥今天可亏大了。”那二弟道:“大哥,如今反悔,可来不及了。”
那大哥忽地神色一变,颤声道:“二弟,你可听见了什么声音。”
那二弟凝神一听,惊道:“听到了。莫不是那小子在作怪。”撤下床来,看向张白。眼前所见,直使那两人吓得面如土色,胸中一颗心咚咚狂跳,似要破腔而出。
只见一块方长的物事上,发着幽绿色的光,竟是有几寸长的小人在里面乱动。这便罢了,更为恐怖的是,上面忽地出现了一口井,有人引着绳子下井,污浊的井水之中,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探井之人,往下猛扯。那只手惨白不堪,已趋腐烂……
两人双腿一软,床上那女子的完美**,再也没了一点吸引力。两人吓得嘴里已喊不出话,跌跌撞撞,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张白收起pda,关闭了播放器。费了好大力气,才将pda收好。只因两只手腕被捆在一起,然后双臂又被绑在腰间,幸好那pda放在腰上的口袋里。
那两人刚溜去不久,便见房门再开,却是萧贝来了。萧贝提着灯笼,冷声道:“你搞什么鬼。”
张白回道:“这话该是老子问你。”萧贝一瞧张白仍是躺在地上,床上又传来几声怨愤的哼声,心知那女子也还在,稍稍放心,打了哈欠道:“莫要乱动,安生一点,老子或能让你死的舒服一点。”
张白一声冷哼,别过头去。萧贝合上房门,回房去睡了。依稀可听他说道:奶奶的,两个守夜的小子,跑哪去了……”
张白又花了半天功夫,勉力站起,慢慢移到床前。那女子浑身衣裳已成片缕,**十分晃眼的暴在外面,下身也给剥的精光,一双**叠在一起,尽可能的遮住羞人之处,见张白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不由的面显怒色。张白俯下身来,咬住被褥一角,吃力的拖着被衾,盖住了那女子的裸身。
那女子方知错怪了张白,心中一阵歉疚,可想到自己身子还是被张白看了,又不是滋味。(请支持正版阅读。谢谢!!亟需兄弟们投票支持!!本书最快更新,尽在一起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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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一夜之情】(下)()
这般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之举,实在太累。张白牙酸不已,终于将那女子的身子遮的严严实实。
那女子羞声道:“多谢你了。”张白道:“你不必谢我。本来我怕那狗娘养的真阉了我,差点就没管你。”
那女子听罢莞尔一笑,暗道张白倒也诚坦,心中微微有些好感,问道:“方才那怪声,却是什么回事?”
张白怎会跟她说那是午夜凶铃的功劳,胡编道:“口技一说,你可听说过?”
民间有不少奇人异士,身负绝技,其中便有一样,叫做口技,能以一人之口,模仿出各种声音,那女子小时候听过,便也信了,轻笑道:“那些贼人,恁地胆小如鼠。”
张白笑道:“那倒幸亏他两胆子小了。”那女子脱出险境,跟张白说了两句话,心中快活不少。
张白想起方才那两人所说之话,问道:“刚才那贼人说要将你焚于什么姓林的坟前,是什么回事?”
那女子一怔,眼泪簌簌横流,凄声道:“此事一言难尽。罢了,反正命不久矣,便跟你说了吧。”张白站着颇累,便在床沿坐下,道:“不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听你慢慢道来。”
那女子听他说“无心睡眠”,暗道也不知是谁,方才一下子就睡着了,嘴上说道:“燕国的天虎堂,你可听说过?”
天虎堂,张白听金玉提及,自然晓得那是什么地方,回道:“我听过,天虎堂高手辈出,姑娘也是身负一身武功么?”
那女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天虎堂新收了一名男弟子,比我大了五岁,但比我晚入门,是以仍是叫我师姐。”张白隐约猜到一些:“那人便是那姓林的?慢着,我忽然想起了,听丁童说过……湘漕帮有个姓林的堂主,叫……叫什么林惊江,可是?”
那女子道:“你倒聪明的很。正是林师弟。小时候天天习武,日子过得好快,一晃眼我便十六岁了。林师弟的功夫也略有小成。他平日里待我甚是尊敬,谁知他……人面兽心,有一日我在房中沐浴之时,竟发现他一早藏在我房内,意图偷看。我当时怕的很,失声喊叫起来。同门师姐妹便赶了过来,后来此事为师门所知,便把林师弟逐出了天虎堂。”
张白怒道:“就因为此事,萧贝便要把你带到姓林的坟前活活烧死?”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咬着下唇道:“前些日子,师门派我去金陵办件小事,被你王朝的六王爷所擒。谁曾料到,林师弟竟把那等无耻之事,说于别人听,亏我还一直认为,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萧贝得知我便是林师弟常常提起之人,便找六王爷将我要来了。”
张白越听越觉其中可疑之处颇多,问道:“敢问姑娘,你前来我王朝京都,是想做什么对王朝不利之事么?”
那女子美目望了张白一眼,道:“事已至此,我也无需瞒你。我来金陵,正是为了刺杀当今丽妃。”
张白更是疑惑:“刺杀丽妃做什么?”
那女子满是不信的望着张白,道:“丽妃你不知晓么?”张白连连摇头。
那女子也知此时此刻,张白也没必要说谎,说道:“燕国与王国,面上看来井水不犯河水,实则暗中较劲已久,我燕国要王国皇帝俯首称臣,王国朝廷百官立时分成两派,一是以丽妃和六王爷一党的主战派,主战派只说燕国再怎么厉害,也过不了长江,不惧一战。而另一派,便是以孝康王为首的求和派,主张派太子入我燕国为人质,纳三年岁贡,以证王朝虽是日益富庶繁华,却并无争战之心。倒是你王朝丞相王鸣,支持太子入燕,却不赞同纳岁贡。王朝太子王决天赋奇高,却年轻好胜,十一二岁的时候,便常常溜出宫来,将整个京城搅得人人自危,口碑极差。丞相指望送他去燕国为质,也算立功一件,回国之日,好歹有些威信,果真是个好法子。”
那女子说着说着,脸上滚烫滚烫的,渐觉浑身湿热无比,竟是出了一身的汗,小腹之处,阵阵暖流往上直窜,下体那羞人的地方,前所唯有的酥麻难当,不自禁的两腿相互摩擦,才感觉舒服一点,却愈发上瘾。忽而想起方才被那两人塞进嘴里吞下的药丸,顿时惊慌不已。
张白察觉她异样,问道:“你不舒服么?”
那女子微微摇头,接着道:“王朝的丽妃娘娘,可说是千古第一奇女子。传闻她见识高明新奇,王朝之内,再无一人及得上她。更有传闻,说她入宫至今,也已有了半年,深得皇帝宠爱,却依旧是处子之身,我燕国坊间都说她是狐狸精化身,媚功了得,使得王朝皇帝糊里糊涂的,便泄了身子,还以为跟她欢好了。实则连她身子都没碰到。”说完这些,她猛然一惊:我怎的说了这等秽语,莫非是那药力发作,乱了我心智么?
张白只听到那女子呼吸愈发急促。他在现代也没用过**,但在他看来,**无非是有些催情作用,小说中写的那些桥段,但凡女子吃了**,不跟男人交欢便要欲火焚身而死,实在荒诞无稽。
而杭州的三月天,已然有些湿热,是以见这女子有些异常,张白以为是她身上盖着被子,有些燥热。
那女子说到此处,便没再说。张白道:“我猜六王爷查明你是燕人,且是天虎堂的弟子,便动了杀心,是么?”
那女子正值心神迷乱之际,忽被张白一句话拉了回来,强行克制心中旖念,说道:“不错。我来王朝之前,便知六王爷身边有个叫萧贝的手下,有勇有谋,颇难对付。萧贝既亲自开口跟六王爷要人,又说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六王爷便答应了。姓萧的说的好听,要将我烧死在林师弟坟前,叫我去阴间陪林师弟。实则不过也是个无耻之徒,他屡次轻薄,若不是我以死相抗,早就被他凌辱了。我怎会看不透他的心思,他只想把我带去金陵,再施强迫,届时即便我自尽当场,他也是毫无忌惮,待我死后,扔到林师弟坟前烧掉便是。哼,我宁琪即便一死,也绝不会让姓萧的污了身子。”
原来这女子叫做宁琪。张白见她已然绝望,已然弃了逃生的念头,心中一震,问道:“宁姑娘,你武功全失了么?缘何如此绝望。”
宁琪苦笑道:“即便武功未失,也未必是萧贝的对手,萧贝何等狡猾,我逃过三次,皆被他捉了回来,每次被抓以后,他便看的更严,绑得更紧。如今这间屋子,连个瓷壶,灯烛都找不到。”
张白听她说起灯烛,心中一亮,兴奋的道:“宁姑娘,你是说,若有灯烛点火,便可烧断绳子是么?”
宁琪道:“不错。我前次就是靠灯烛烧断绳子,才逃了出去。”
张白立马背对床沿而坐,慢慢从腰间口袋里掏出zipoo打火机,压低声音道:“宁姑娘,看清手上的东西了么?它能自行生火。待会我打着了火,便去烧捆着我手腕的马绳,你给我说方位,免得把我衣裳给烧着了。”
宁琪听了也似乎看到几分希望,只是那小小的物事,真能生火么?她有些不信。听张白说生怕烧着衣裳,她嘴里无端冒出一句话:“衣裳烧着了,烧掉便是,我便没穿衣服,你一介男子,怕什么?”再度说出这些轻佻之话,宁琪脑中仅存下最后一丝清明,心知药力发作愈发厉害,忙道:“你快点火。我给你指向便是。”
她说的那些话,自认为羞人之极,可张白却丝毫不觉得,右手拇指一扳,罗帐里瞬时亮起小小一团火,但被张白身子一档,在屋外看,几乎察觉不了屋内的微弱亮光。
宁琪见那物事果真能生火,欣喜之极,激动的道:“往左偏一寸,往上移三寸,好了。”张白依言而行,手腕使力,渐觉绳子松动,忽地一挣,双手复得自由,燃着的绳头扔到地上踩灭,张白即刻烧断了脚上、腿上的束绳,四肢终得解脱。
遂即探进帐中,道:“宁姑娘,我先烧断你脚上的绳子。”此时那**药力发挥极致,但宁琪意志也不弱,拖着妖媚惑人的鼻音轻哼道:“公子,你暂且不必……不必管我,先让我这般绑着罢,我……”
“我什么我,张某可不会武功,哪里逃得出去,要你帮忙才成。”张白一边说话一边罗起那腿上的被褥,慢慢烧断了她膝盖处和脚裸上的绳子,不小心触碰到她腿上肌肤,只觉热的怕人,上面起满了细粒。
宁琪腿上束缚一去,双腿立即不由自主的来回搓擦,腰肢不停的扭动起来。张白看出异常,将打火机凑到宁琪跟前,只见宁琪脸上红潮如火,媚眼如丝,鼻息湿热,小口微张,已然春情泛滥。张白将自己冰冷的手背贴上她双颊,说道:“宁姑娘……”
刚说出宁姑娘三个字,便发觉宁琪螓首一扭,温湿的丁香,已然舔上了自己的手,食指被她含在嘴里,登时成了糖果。张白掐住她耳垂,说道:“宁姑娘,我张某人虽是好色之徒,却也不愿乘人之危,就算乘人之危,也断不会在自身犹在险境之时乘女人之危。张某家中妻妾成群,有晴晴,丝缎,小小,怡雪,月如,都是世间难寻的大美人,但张某依旧不满足,时常出去寻花问柳,夙夜不归,实在是个好色无耻,卑鄙下流之人,你若**于我,实在不值。”
宁琪耳垂一阵疼痛,终于恢复一丝神智,听了张白那些话,明白了他心思,心下十分感激,涩声道:“张公子,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罢。”说着蹬开身上的被衾,**一晃,赫然便在眼前。张白看得一阵冲动,撇开邪念,烧断了她手腕处的麻绳,脱下长衫,盖住宁琪。
张白扶起她,道:“你逃过几次,有些经验,眼下该怎么办?”
宁琪心中两个念头正在交战,听了张白这话,理智的念头占了上风,想了须臾,答道:“要等吃早饭的时候。届时能否逃走,便听天由命吧。张公子莫要抱多大希望便是。”双腿又忍不住来回厮磨起来。
张白一听有些绝望,目光落在她腿上,喉结一动,吞了口口水,急忙转过身去,忽觉一个温软火热的身子贴上自己。张白一愣,道:“宁姑娘,你是为药所乱……唉,我还是绑住你吧。”
宁琪笑脸贴在张白耳边道:“张公子,天一亮,便有人过来将我两装进布袋中,即便是我体力最佳之时,也没希望逃出去,眼下更是不可能了。反正我迟早免不了被姓萧的凌辱,宁琪的身子,便交给你吧,公子……你可要好生怜惜宁琪。”
张白早给她撩起冲天欲火,换作平时,如此佳人玉体横陈,他早就挺枪直上了,但此刻却不敢乱来:“宁姑娘,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可放弃。”
宁琪抱着男子身体,鼻子嗅到男子气息,感受到张白浑身紧绷的肌肉,愈发控制不住,夹着阵阵呻吟娇喘着道:“公子,爱我。你不是君子,却是好人,宁琪……给了你,不后悔。公子,好好爱我。”这话八层是那**之功,却也有两分是发自内心。
听了这话,张白也似给吃了一粒**,转过身来,盯着宁琪眼睛道:“宁姑娘,我的确不是君子,你真不后悔么?”宁琪犹豫了一瞬,摇头道:“宁琪不后悔。”
张白再也按捺不住,吻上了她香唇,抚上她翘臀。放下罗帏,衣衫渐少。有道是: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天意弄人,不悔与君爱。鱼水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余波尚未尽,浪潮几度来,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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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故人相救】()
宁琪遍体红潮渐渐褪去,眼眸恢复明朗,偎在张白怀里,回想起方才的漏*点,心中有些怅惘。
她心绪生出极大变化,本来已渐绝望,只是等死而已,此刻竟有些怕死起来。
张白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宁姑娘,若是杭州官府封住城门,叫萧贝出不了城,在星沙城中拖住几天,你有多大胜算逃走?”
宁琪心中一惊,心中不禁想到:若是她早些说这些话,我刚才是否就能克制住药力呢?张白见她没回答,又轻声问了一遍。
宁琪道:“时候越长,希望自然越大。公子,其实,我原本准备把身子给你之后,便咬舌自尽的。”
张白一惊,沉声在她耳边低吼道:“你若敢死,你若敢死……”却再也说不出下半句,只因他实在说不出什么话可以要挟宁琪。
宁琪幽幽的道:“我若敢死,那便怎样?”
张白急出一句话来:“宁姑娘,我心知方才是药性所致,或许,你心中有些记恨张某吧。”
宁琪道:“我说过,我不后悔。”
张白忽地问道:“那若是你有了身孕怎么办?”
宁琪听罢瞬时呆住了,过了良久,才道:“公子,若是我两都死了,那便去阴间做一对鬼夫妻。若是你逃出去了,便忘了我吧。”
张白道:“我能脱身,自然跟你一起走。”
宁琪仍是自顾自的道:“若是我两都出去了,我便回燕国。你还是忘了宁琪吧。宁琪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古代女子将贞洁看的极重,而方才之事,多半是宁琪主动,宁琪嘴上说不后悔,心中却不然,亦且万分自责。张白大致能体察几分,脑中极速飞转,只想说些话安慰几句,但一时竟是毫无头绪可言。眼下两人仍是**相拥,宁琪并无不愿之意,张白也知这女子对自己多少有些情义,当下道:“先不说这些话,你我想法子逃出去再说。”
宁琪也微微颔首。
接着便有了难题,宁琪的衣裳早被人撕烂了,张白的一件宽大的外衫,难掩她诱人春光。宁琪显是想到这一点,随后又觉逃出去实在太难,除非官兵搜到这里,但杭州城如此之大,要等到官兵找来,也不知是几天之后。而且说不准其间萧贝已将两人带出城去了。想到这里,宁琪问道:“你刚才说官府封住杭州城门,有多大把握?”
张白道:“没什么把握,但是,杭州刺史是我朋友,城门进出严加搜查,是免不了的。”
宁琪心中乱成一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等会儿天亮了,萧贝的人过来检查之时,你我该怎么办?”
这的确是当前之大急。
两人沉默良久。张白忽道:“我有法子了。”
宁琪就怕一会儿萧贝的人过来,看见自己没穿衣服,猜出她跟张白之间的事。若是那般,依照萧贝的性格,两人只怕要命散当场。此刻听张白说有法子了,立时喜道:“什么法子?”
张白一字字道:“放火。自然有官兵来。”
宁琪想了片刻,道:“烧死无辜之人怎么办?”宁琪之所问,张白自然想过,当下道:“若是烧这间客栈,你有多大把握能逃出去。”
宁琪却没直接回答:“烧死了这客栈里的无辜之人,岂不一样?”
张白狠声道:“这家客栈九成是跟萧贝一伙的,烧死了不冤枉。”宁琪正欲反驳,又听张白道:“宁姑娘,我是商人,你知道么?”
宁琪道:“我猜出来了,可这跟放火有何干系?”
张白道:“对天下百姓而言,以这客栈里的性命换得我两的性命,只赚不亏。”这话说的过于狂妄,女子自然都期望自己托身之人是个谦谦君子,宁琪心下有些失望,道:“宁琪的命没那般值钱。”
张白匆匆穿好衣裳,东方微亮,时候愈发紧迫,生死关头,张白可没那么多顾及。见宁琪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将她拉起来,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你须得听我的。”说罢给她披上自己的长衫,脱掉外裤,给她穿上。如此一来,两人的衣着都有些不伦不类。张白又撕下稍微干净的一块床单,裹住宁琪**。补道:“你记住,眼下必须听我的。”
宁琪这才站起身来,道:“不必放火了,你我直接闯下去便是。”猛然拉起张白的手,走到房门前,轻轻拉开一条细缝。见客房外的走廊上只有一人,宁琪食指放在小嘴前,示意张白无论如何,莫要出声。而后轻轻瞧了下房门。
那守夜之人闻声慢慢走了过来,嘴里喃喃道:“被绑着还不安生。”
宁琪拉着张白躲到门侧,待那人一开门,刚刚踏进屋,只见宁琪忽地出击,疾似闪电,掐住他脖子,叫他喊不出声,同时膝盖一抬,撞中那人下阴。那人立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随后宁琪单手一托一抬,卸了那人下巴,继而更不留情,扭歪了他脖子,颈椎当场脱了。
张白见她一介女子,下手干净利落,既快且狠,哪里还是刚才那个在床上温柔如水,婉转承欢的媚骨娇娃?
宁琪面色丝毫不变,又拉着张白,出了屋子,却发现走廊两端的门都给锁死了,想要逃走,只能跳楼,可这客栈有三层高,跳下去难免摔断腿。宁琪秀眉一皱,道:“我跳下去或可无事,你呢?”
张白摇了摇头,当此时刻,他忽地想起丁童,立道:“我有个兄弟,也被一道捉来了。我不能不管他。”
宁琪神色一变,急道:“快回屋。”张白不明白她缘何蓦地惊慌之斯,临时不及多想,跟宁琪闪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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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这闹市之中,怎地也有黑店?”一名少年跟姚九日睡在一床,两人俱是合衣而睡,说是睡觉,却没睡着,且十分警惕。
姚九日道:“品卓啊,闹市之中开黑店,才叫厉害。有云小隐于林,大隐于世。敢在杭州城里开黑店的,都是些厉害的黑道。”
那少年名叫品卓,姓董,乃是当今琼台之首董必才的小儿子。
董品卓道:“叶飞哥跟米盛哥就在隔壁么?这黑店若不动咱们,何必理他?”
姚九日道:“眼下是还没动,但你今日在客栈花了不少银子,都被瞧见了,谁不眼馋?我怕他们迟早要下手。况且,我方才捅破门纸,瞧见他们绑了一人,侧脸看着熟悉的很。算来他如今也在杭州,但没能看清,不可妄动……”说到这里。忽地打了手势,示意董品卓噤声,低声道:“隔壁有人说话,我两去听听看。”董必才听罢了点了点头。
两人贴到墙上,只听隔壁一个声音道:“老大,这叛徒留他做什么,方才还咬了你一口,不杀他还养着好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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