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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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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白嘴里喷着青烟,叼着一根细纸棒,吞云吐雾,真如神仙也似。王决何尝看过这等新鲜物事,但见张白十分烦闷的样子,当下也不好上前去问。
这时又有人过来了,乃是苏家钱庄的掌柜赵启。之前张白就跟他商讨过合作发行亨通券一事,如今埠康发行了类似的埠康券,那掌柜赵启听到风声,立马赶来张家。
丁童拉住了赵启,小声道:“我已跟大哥说了,正在想法子呢。”赵启闻言只好跟丁童站到一边,看着张白苦苦思索的样子,都指望他能想个好对策。
张白沉吟良久,忽对齐三一招手,齐三立即凑了过来,张白在他耳边问道:“如今我们还剩多少银子?大概有三万两吧。”
“不错,还有两万九千多两。”齐三答道。
“那赛诗会一事,目前已支出了多少银子?”
齐三脑中盘算片刻,道:“林小姐说,如今还不须用太多钱,赛诗会依照往年来看,定在端午节那天。再过几天,可就要大把大把的花银子了,如今才花了一千多两,林小姐算了一下,一共要花九千两出头的样子。”
“甚好。”张白终于舒了口气,接着道:“亨通券明日发行,齐三,明日发一期《杭州文报》,具体该如何做,不须我说了吧。”
齐三道:“我晓得,这就去办。”
“慢着。”张白喊住了齐三,道:“跟林小姐说一声,接下来需要花钱的地方,通通使亨通券。这些天来,你办起了《杭州文报》,丁童筹建好了亨通钱庄,我也没闲着,杭州大大小小的商家,我跑了个遍,暂且将这亨通券当作欠条,说等赛诗会之后,可到亨通钱庄或是苏家钱庄兑取现银,他们要是觉得用着方便,不兑一成。哼,他们不至不给我这个面子。”
这般一来,多少算是给出了一点应对之策。丁童心中阴云散了几分,竖起大拇指道:“大哥,我丁童有生以来,最佩服的人,非你莫属。”
苏家钱庄掌柜赵启却是摇摇头,道:“恕我直言,区区一万两不到的亨通券,即便放了出去,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
丁童拍拍他肩膀,笑道:“赵掌柜,你到底不懂我大哥的心思。借助《杭州文报》和苏家钱庄的威势,再加上其他一切种种,尽数配合起来,好歹能跟王家拼个平手吧。”
赵启听罢沉默不语,显是平常太过畏惧王家,渐已失了信心。张白瞧在眼里,说道:“赵掌柜,小小既能相信我,你也不妨试试,学习一下小小,若是苏家在张某手上有丝毫闪失,那张某便跳到西湖底下睡上一觉。”
张白这话一放,赵启也有了点信心,毕竟没什么人敢拿性命开玩笑,当下拱手道:“张公子天下无双的手段,赵某早有耳闻,怎会信不过张公子?只是王家当家的王决,也绝非泛泛之辈,张公子也不要轻敌了。”
这点当然用不着他提醒,张白朝他点头示意,道:“还请赵掌柜回去跟苏家各掌柜的说一声,务必全力配合。十分成功多艰难?大好开头打一半。跟王家初次交锋,定要给他个下马威,苏家多年来被压得不得吭声,想必也憋得久了吧。”
赵启听得心中热血激扬,道:“赵某就等这一天,一切按原先的约定行事。”说完走了。
王决大致也听明白了,张白这火速回击,不失章法,委实不负罗萧所言。王决愈发兴奋。本来是准备在杭州赛诗会上寻着几个能为己所用的人,如今看来,来杭州得张白为助,便算的上不虚此行了。
而罗萧终于松了口气。他将张白说的神仙一样,若是张白表现平常的很,他也难做的很。忽见小碟拿着件衣裳窜进前厅,拉着张白道:“大哥,这衣衫真好看。是锦绣年华阁的裁缝新做的,你看就不卖了,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呀?”
张白心念一动,问齐三道:“锦绣年华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罢。”齐三道:“就等大哥开张呢。”
“甚好,那就后天开张。齐三,记住了,在《杭州文报》上写明,用亨通券去锦绣年华买衣裳,超过一百两有八两银子返还,超过二百两有十八两返还,过三百两有三十八两,过四百两的,没银子返还,但送上锦绣年华的贵宾铁牌一张,有了贵宾铁牌的话,往后锦绣年华有什么最新式样的衣裳,都能优先打上折扣卖给他们。且邀请他们参加赛诗会,作为颁奖的嘉宾。以后有服装展示灯会,还要请他们前来看节目。记住,返还的钱,不给银子,给等值的亨通券。”张白临时又搬出一套在现代十分常见的促销广告手段。
齐三早已习惯了张白临时下命,练就一副好记性,不须记在纸上,只要听一遍,就尽数烙在心里了。
刚刚轻描淡写的说出内阁制度,眼下又使出一出新奇的促销手段。饶是王决在宫中见过多少能人志士,却没一个如张白这样特殊的。王决晓得杭州王家背后有丞相王鸣,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想亲眼看看,两家相争,究竟谁胜谁败!
小碟不过随意找张白要一件衣裳,怎料惹出张白一项决议,不过,想到锦绣年华开张之日,必会热闹好玩的很。小碟暗自欣喜,但手上那件衣裳没着落,断不会轻易放过张白,撒娇道:“好哥哥,这么多外人,你可不能小气了。这衣裳,你是送还是不送啊?”
“公子,公子!”家丁德辉冒冒然跑了过来,打断了小碟,小碟好不气愤,瞪了德辉一样,吓得德辉不敢看她。
“什么事。”
“公子,星沙来的岳麓才子到了杭州了,正在西城门。派人快马先赶来了,正在门口侯着呢。”德辉神情甚是激动。
岳麓才子来了,却不知施怡雪跟施华文来了没有。张白一时忘了叫那人进来,而是自己赶到门口。只见门前一人,骑在马上,却是书生打扮,青衫磊落,布靴上沾了些湿泥,见张白亲自迎出来,立马道:“张大恩人,是我。方圆啊!”
张白记了起来,方圆正是当初岳麓试选的头名才子,当下迎他下马道:“方公子别来无恙啊。不知施老先生来了没有?”
“老师不惜千里之遥,也赶来了,张公子好大的面子。不仅是老师,连施师姐也来了,还……还带来了尊夫人呢。”
“什么?丝缎也来了!”这意外之喜,令张白精神大振,叫道:“德辉,备马!哦,算了,备车,去西城门。”不仅那封信发挥效力,请动了施老头,更喜施怡雪“体贴”,带来了丝缎。果真是,三人行,必由我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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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舒心】()
两辆马车停在西城门内的石板路面上。车篷虽然满是灰尘,却也掩不住马车的奢华。马车边上一些读书人打扮的年轻男子,骑在马上,瞧上去尚有些生疏,瘦马不时一个响鼻,都惊的他们脸色一变,显是新练的嫩手。
吱呀吱呀一阵车轱辘的声音,张白的马车终于到了西城门。
张白跳下马车,疾步走了过去。那边已有人认出了张白,骑在马上阵阵欢呼。张白一一打了招呼,叫道:“丝缎,我来了,丝缎……”
叫了半天,却不见丝缎答应,张白一急,正欲问问边上岳麓书院的才子,丝缎到底来了没有,忽见前有那辆马车里探出一个熟悉的面孔,面上挂着几丝古怪的神情。不是丝缎,是施怡雪。
星沙到杭州,路途遥远,女儿家颇有不便,是以施怡雪没太多工夫仔细打扮,只是随意绾了个发髻,脸上不带一分半毫的脂粉,素净的脸上,涵着三分旅途憔悴。
张白一见是她,想起自己写给施华文那封信,想必她也晓得了,心中竟有一丝慌张,不敢直面对她,望着她身后,冒了一句:“好大的排场,这好车骏马,岳麓书院果真是大手笔啊。”
施怡雪扑哧一笑,道:“岳麓书院哪有什么大手笔,还不都是锦绣年华排场大。”
敢情竟是锦绣年华阁赞助的,这小妞还真不简单,知道望自己头上捞便宜了,不过,看到施怡雪还是跟从前一个样子,张白也算是放下几分心,回道:“锦绣年华阁?施小姐本事还真大。”
听爷爷说了张白那封信以后,而今又听张白叫自己施小姐,不同于以往没脸没皮的硬要叫“雪儿”,施怡雪心中还真有些不习惯,脸上那分异样如流星划过,换上几分狡黠:“本姑娘可没那个本事,但是丝缎姊姊有呀。”
这话刚说完,便见一名女子掀开布帘,缓缓下了马车,看着张白,微声道:“大哥,是怡雪妹妹拉着我,叫我不答话……”
“我就知道。丝缎怎会不理我。”张白走过去拉起丝缎小手,得意洋洋的看了施怡雪一眼。
施怡雪心里酸酸的,别过头去,气道:“刚来杭州,就看见张公子,实在晦气的很,丝缎姊姊,我们找客栈住去。”说着拽起丝缎另一只手。
张白不甘示弱,揽住丝缎肩头,道:“丝缎,跟大哥走。”施怡雪却没再敢跟着学,毕竟一男一女搂着一起,她再凑上去,委实不像样子。
虽然夜夜思念,但要丝缎这般在大街上被张白抱着,心下还是含羞的紧,轻轻推着张白道:“大哥,许多人瞧着呢。”
“哦,是么?”张白不以为意,道:“丝缎,你可知方圆方公子去找我的时候,是怎么称呼你的?”
“方公子怎么叫的?”丝缎羞答答的问道。
“尊夫人。”张白声音说的委实不小,在场一众人等时都听到了。
丝缎薄薄一层脸皮,哪里架得住?急忙道:“大哥,丝缎还未……还没,方公子不晓得,胡乱说的。”
“这样啊,雪儿,难不成方公子说的是你?”张白一脸怪笑,转而看着施怡雪。
丝缎心里醋瓶一翻,手上暗暗使劲,却怎么也挣不掉张白铁钳一般的大手。
这不叫“雪儿”吧,施怡雪不习惯。叫了“雪儿”,她却是又羞又怒,嗔道:“几个月不见,无耻之人仍无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雪儿是说我变帅了?多谢多谢。”张白恬不知耻的回了一句。
忽然一阵咳声,却是施华文慢慢从车上跨了下来,盯着张白看了半晌,摇头道:“张公子的变化不小啊。雪儿,咱们找客栈去吧。”
张白乍见丝缎,狂喜如洪,冲昏了头脑,竟忘了施华文也在车中。但此时后悔已晚,这下好了,形象大跌了,一下子由玉树临风,指点商场的青年才俊,沦落成为调戏少女,出言非礼的登徒子了。这也罢了,偏偏那封信写的入情三分。眼下倒显得张白虚情假意,花言巧语。
但好歹把施华文请来了。
那封信也不是开玩笑的,张白寻思着也该找个机会跟施华文谈一谈施怡雪的事了。
张白赶上前去拦住施华文道:“施院主,路途疲倦,晚辈给您接风洗尘。”
“不必了。”施华文老脸一横,颇有被张白骗来之感,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好口气。
张白依旧笑脸相迎:“既是锦绣年华阁给的岳麓书院杭州一行的赞助。众位在杭州住宿的客栈,晚辈已经安排好。”
众人一听俱都欢喜,原本还愁着找客栈休歇呢,哪想到张白早就办妥了。
话说到这份上,施华文也不好拒绝:“那有劳张公子带路吧。”施华文说完携着施怡雪上了车。
“丝缎,你坐我的车走。”张白不由她拒绝,已然将她牵到车前,小声道:“你不主动上去,我要么抱你上去,要么托你上去,嘿嘿,托屁股哦。”作势欲要动手。
丝缎一惊,花容失色,张白说到做到这一君子作风,她深有体会,即刻乖乖的上了马车。忽听另外一辆马车里传来一个声音:“老师,众位师兄弟,你们请随张公子去罢。苏某在杭州还有落脚的地方。”
张白听出那声音正是苏弦,正想问问小小是否也一道来了,随即想到小小才刚回星沙不过十天,不可能又转回来了,就算苏老爷子已然下葬,她终归要回去烧香拜上一拜。是以话到嘴边,随风而散了。
坐在车上,没了旁人目光,丝缎压抑许久的思念再也按捺不住,嘤咛一声扑进张白怀中,哽咽道:“大哥,丝缎又见着你了。”
张白心中也是同感,跟丝缎之间,一直是淡淡的,甜甜的,就像丝缎那软软的嗓音一样,别有一番滋味,愈陈愈香,愈有味道,张白抚着她秀发,道:“丝缎,你这次来了就不回去了,好么?”
“不成的,娘说了,等赛诗会一结束,丝缎就跟怡雪妹妹一道回去。”
“那……要是你怡雪妹妹不回去了呢?”张白问道。
丝缎一怔,想透大概意思。虽然她早就料想到有这么一天,心底还是涌上来一点儿酸楚。古代女子,虽知男子大多三妻四妾,十分平常,可到底爱情也私有之物,要于别人分享的话,哪会那么痛快,即便是好姐妹。
丝缎避开不答,摩梭着张白的双颊,心疼的道:“大哥,你黑了许多,又瘦了好多。”
张白搂着丝缎道:“丝缎白了一点,但也瘦了一些,大哥一抱就晓得了。耶……”说话间捏了捏丝缎圆臀,喜道:“这里胖了一点,不错不错。”
“大哥坏死了。怡雪妹妹就没说错,大哥……坏极了。”丝缎给她捏的浑身一酥,娇嗔连连。
160:【苏弦行商】()
“丝缎,杭州人都说我是好人。”张白眼神灼灼的看着丝缎,一本正经的道:“但是,你非要说我是坏人,这……简直是血口喷人,污蔑好人啊。”
丝缎娇声道:“谁听你瞎说。杭州的女子决计不会说大哥是好人。”
“是么?你既说我坏极了,那我不坏一点,岂不亏大了。”张白一边说着,一边攀上丝缎酥胸,叹道:“丝缎,这也胖了不少,大哥给你检查检查,怎么别处都瘦了,就个别地方胖了?真是奇怪的很,回头我带你看大夫去……”
丝缎措不及防,浑身发软,瘫倒在张白怀中,想犟开他,可哪提得起分毫力气?小手拉着张白,简直是螳臂当车,乍一看来,倒像是她牵引着张白乱摸。
丝缎羞不可抑,索性闭上眼睛,任这坏人欺凌。
张白却愈发兴奋,临走的时候,这丫头只让抱抱,亲一口都不许,今个倒好,屁股让摸了不算,胸部也去了禁制,难道是应了那句“小别胜新婚”?当下封住丝缎微启的小口,一阵疯狂的口舌交流,愣是吻得丝缎媚眼迷离,娇喘吁吁。
在厢中白日宣淫,感觉格外刺激。怀中佳人娇躯微颤,显是动了情,张白一只大手如同水蛇一般,自丝缎领口钻进去,直取抹胸,潜伏其下,感受阵阵滑腻。丝缎一不小心,轻哼了一声,双颊红的离谱,水汪汪的眼睛,说不尽的意味。
这般一日千里,进军神速,再进一步,实在不便于车中。张白只好停手,要不实在是自找苦吃,笑道:“这下名副其实了。你再骂我坏人,嘿嘿……”
这般陡然停止,丝缎反而有些不适,许久回转过来,娇躯柔若无骨,融在张白怀里,道:“大哥,从今天起,丝缎天天做好吃的给你,你天天要回来,不能老在外面胡乱吃东西,都瘦成这样了。”
丝缎能说这话,显是将张白当成夫君了。毕竟在星沙之时,罗天成夫妇心里也认了张白这个女婿,就差丝缎过门了。
张白喜道:“那你不回星沙了?”
丝缎幽怨的道:“等赛诗会一结束,我便回去。即便怡雪妹妹留在杭州,丝缎也要跟岳麓书院的读书人一道回去。”
罢了,一个月以后的事,现在懒得想那么多。张白暂将此事抛在一边,在自家不远处寻了家客栈,安顿好书院的人,便带丝缎回家。初进张白在杭州的大宅院,丝缎眼中尽是欢快,道:“大哥,这里真好,还有花园,漂亮极了。”
“是好啊,那便留下来吧。”张白不忘借机留她。丝缎闻言默然无语,四下随意看了几眼。
张白也知她难下决定,自己没给她名分,叫她留在杭州,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当下带着丝缎选了房间,叫下人过来打扫一番。
小碟一见竟是丝缎来了,乐不可言,立时拽走丝缎跑开,把张白晾在一边。丝缎望了张白一眼,几分歉意,随小碟去了。
张白赶到林家,告知林员外,施华文已至杭州。林员外乍听哪会相信?张白道:“张某可没那么大胆子,特意来贵府哄林老先生。”
林员外一听有理,便问了施华文身在何处,张白跟他说了。林员外急忙叫下人备车前去相迎。
******
“少爷,少爷……”苏家杭州的信任管家甘健,以前一直给上任管家打副手,如今正位一空,他便自然而然的补上了。
苏弦不顾一身路途劳累,执意要甘健陪着他,去苏家各处店铺视察一番。看着苏家钱庄来来往往的顾客,他心中默默念道:“姓张的,我总有一天要你倾家荡产,打回原形。”
苏弦越想越恨,那天的景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师妹,你是不是喜欢张公子?”
“你好好问这个作什么?”
“师妹,有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没敢跟你说,但眼下我爹性命危垂,我只想让爹无憾而去,这才不得已跟你说。”
“苏师哥,你的心思怡雪明白。师哥文采风流,自能找到更好的姑娘。”
施怡雪转身走了,头都不曾一回。
每当想起施怡雪之无情,苏弦不自觉的归罪张白,只想着张白血本无归,流落街头,他便觉无比高兴。
苏弦愣着出神,眼下那管家叫他,他都没听见。
管家甘健又叫了一声,苏弦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事?”
甘健心里疑惑:少爷怎么心不在焉的,兴许是累的很了。唉,都说少爷从来不管苏家的生意,今日怎的转了性,当下答到:“您来之前,走了个管家,带走了生丝货源,三老爷又回了星沙,这生丝如今还没着落,您看如何是好?”虽然对苏弦不报任何希望,但苏老爷子既去,苏弦便成苏家家主,苏家现状之窘迫,是有必要跟他说一声的。
“小小临走之时,可有什么交代的?”苏弦问了一句。
甘健答道:“小姐来不及给出对策,便回星沙了,只是将苏家交给张老板,叫他负责。”
“什么?”苏弦不禁气结,猛地拍了下桌子,良久才道:“那张老板可给了什么对策?”
“张老板正忙着苏家钱庄跟他的埠康钱庄合作一事,尚未着手此事。”甘健如实回答。
苏弦虽是初涉苏家生意,却也明白,布业乃是苏家不可或缺的生意,万不能这样垮了。骂了一句:“姓张的倒会骗得小小相信他,借机谋取私利,委实下作的很。”同时脑中思索应对之法。
甘健暗想少爷没做过生意,也不知能想出什么主意。
苏弦沉吟半晌,向甘健问道:“那以前的管家,可有什么手下,常跟他一块出去收购生丝?”
甘健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苏弦心里想着什么,诺诺答道:“便是小的。”
苏弦眼色一变,收住喜意,拍着他肩膀道:“我苏家待你不薄吧。”
“苏家待小的恩重如山。”
苏弦满是赞赏的道:“那便好,以前那管家是上哪收购生丝的,你都还记得吧。不必担心蚕农不买你的帐,价格可以高一点点,切记,只能高一点点,多了便要亏本。另外,跟蚕农说,若能将生丝卖给苏家,到苏家来买布买衣裳,可以打半折。”
甘健陡然间受此重任,根本没底气。苏弦瞧在眼里,道:“如今你也是苏家管家,还怕他不成?”
甘健心里一动,暗道:对啊,如今我也是苏家管家了,是去高价买东西,不偷不抢,怕他作甚?立马拍着胸脯道:“小的绝不让少爷失望。只是,那些蚕农哪买得起苏家的丝绸跟衣衫?”
苏弦嘴角一扬,笑道:“蚕农虽然不见得来买,但我们那样一说,他们心里就老觉得占了便宜,你说是也不是?”
甘健豁然明白,竖起大拇指道:“少爷高明。”暗忖少爷不愧是老爷生的,天生就是行商的料。
161:【亨通战埠康】()
王鸿独上登高楼。其兄王锐这几天去了苏州,大概半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杭州的生意,自然就交给他打理了。
听了其兄王锐之言,抢先发行了埠康券,但这物事委实太过新鲜,虽然王家名大势大,但真正敢来兑换的客人,实在是寥寥无几。倒是第二天《杭州文报》印上了亨通券的广告之后,顺带刺激了顾客兑换埠康券。
不出其兄王锐所料,张白果真跟苏家钱庄合作,共同发行亨通券,抢占市场。而张白强势推行亨通券,虽然使得亨通券得以流通,但芸芸杭州百姓,既相信了张家跟苏家,自没理由不信王家。是以埠康券抢先一天发行,虽没意料之中那样,将亨通券挤得无法生存,但亨通券也没能反败为胜,就整个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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