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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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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一见丝缎生的清丽脱俗,甜美可人,她初见之下,也觉得喜欢,心道:这个小姑娘长得可真讨人喜爱。
172:【莫惹张白】(中)()
ps:作业多,写不完的程序,烦死人的实验报告,虽在电脑面前坐着,却没什么精力码字。周末爆发一下吧。
王家反击一事,已令丝缎愁眉不展,张白可不想苏小小之事,再惹得她分心,说道:“没什么,我去苏家商讨应对的法子。”说着对青荷使了眼色,两人齐齐出门。
青荷道:“张公子要去苏家么,听我奉劝一句,我们少爷正是因为张公子跟小姐吵起来了,张公子如今跑去,我们少爷可不会给什么好眼色。”
这话说的有些刻薄,张白心下微恼,道:“你这丫头,那你过来叫我做什么,再说了,苏弦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怕他?他要是再敢骂小小,老子一脚踢死他奶奶的。”
见张白斯斯文文的样子,说起话来,恁地粗俗,青荷微微一愣,不屑道:“这话你要是当着我们少爷的面说,才是本事,现在这般逞英雄,可不算。”
张白道:“我怎么不敢,苏弦算个屁。是了,你可知小小跑哪去了?”
青荷没好气道:“要是晓得小姐跑哪去了,还过来找你做什么?我可是瞒着少爷偷偷出来的。上次小姐赌气跑出去了,晚上也就回来了,这此不晓得也是不是这般。”
经青荷一提醒,张白心中有了下数,立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找小小便是了。”
青荷有些不放心,站着不动,将信将疑。
张白不耐道:“也罢,你我分头去找吧。”
换了种说法,青荷立时相信了,道:“好,分头找小姐。”说完扭头便走了。
张白走到街上,买了些点心小吃,蟹黄小汤包,叫人包好,边走边吃。慢悠悠的往西湖走去。
行至西湖畔,张白四处一张望,终于在断桥上看见了苏小小,只见她面湖而力,身影孑立,说不出的惆怅滋味。眼圈红红的,显是刚才哭过,正望着湖面发呆。
张白悄悄走到她身后。过桥之人瞧见一名公子,偷偷摸摸的跑到一名漂亮的小姑娘背后,鬼鬼祟祟的,禁不住停下步子,看看这公子到底有什么坏心思。
苏小小心中苦闷难等,不知所措,忽地被一人从背后抱住,当真惊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叫道:“淫贼!”
随即看清出张白,心中一定,听下嘴来。伏在张白胸口,呜声哭将起来。
刚才那特意驻足静看的看客一见苏小小先呼“淫贼”,而后痛哭,心下大怒,喝道:“哪来的淫贼,光天化日之下,好大的胆子。”说着便要动手。
张白懒得理她,只在苏小小左脸颊上香了一口,道:“关你屁事。我亲我老婆,你管的着么?”
那看客更是恼火,望着苏小小,心想只要苏小小一呼救,立马上去揍死这登徒子。苏小小瞧见那大汉气急败坏的样子,心知若是如实说,自己还未跟张白拜堂,怎算得上他老婆,张白势必要给这大汉一顿狠揍,当下羞涩的点了点头,向张白嗔道:“你这坏蛋,要吓死我么?”
那大汉无奈之下,连连摇头,好生没趣,缓缓走了开去,不跌道:“真是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张白一阵畅笑,道:“小小,你看你长得多漂亮,那大汉是看上了你,这才想出手相助,赶走我呢。”
苏小小瞪了张白一眼,转过头去,道:“我刚才路过埠康钱庄,听说埠康钱庄现在正在大肆收购亨通券,亏你还高兴的出来?”
张白不由暗自佩服,丁童是晓得亨通钱庄如今内虚,才一眼看出了王锐的奸恶用意,苏小小不知内情,也能看破,实在是极不简单,按此说来,自己终究是低估了苏小小。嘴上道:“他花高价收购,便说明我张家的亨通券值钱,我怎么不高兴。”
苏小小情知张白可没这么傻,故意这般说,显是要自己说出究竟。在情郎面前显本事,苏小小心里跳的好快,说道:“其实我昨天就晓得了,是哥哥说的。当时我就没想明白,好好的,埠康钱庄花大价钱买亨通券做什么?今早又为了你的事,我跟哥起了争执。哥一气之下,便说亨通钱庄要倒了,说什么他向亨通钱庄贷了不少银子,都不用还了。我气不过,跟哥吵得愈发厉害,哥说他跟王家都说好了,不管怎样,都不给你贷款,要让亨通钱庄破产。你还不晓得么?”
张白心中一震,本来还真有些往苏家借钱的打算,如今看来,准是没戏了。幸好苏小小说了,要不去苏家借不到钱不说,还少不了苏弦一番挖苦讥讽,简直是自取其辱。
苏小小见张白皱眉沉思,红着脸道:“你放开我,许多人看着呢。”
张白依言做了,道:“你可想到什么好注意了。”
苏小小秀眉一蹙,看样子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咬牙想了片刻,道:“我回去求哥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贷点银款吧。”
张白哪会指望苏小小委声下气的去求苏弦。但领着小小跟苏弦来个了解,也是迟早之事,不妨眼下就去苏府一并解决了。前几天施怡雪的事,终是定了下来,眼下也是时候跟苏弦会上一会了。听话苏弦涉足商途,得了苏老爷子真传,厉害的紧张,来杭州没多长日子,竟也能将生意打理的妥妥当当。张白倒想看看,是不是真是那么回事。
张白捻起一个包子,递到苏小小嘴边,道:“早饭还没吃吧。来,吃一个,饿的太瘦了,你相公我摸着也不舒服啊。”
苏小小听他说的露骨,哪受得了,抵着头咬住那包子,咬不露齿的嚼了半晌,浅笑道:“公子怎么晓得,我最喜欢吃这蟹黄小汤包?”
张白笑道:“这叫夫妻心心相应。”
大白天许多人从审判擦身而过,苏小小可没那脸皮陪着张白瞎说,面红耳赤的嗔道:“许多人呢,老是瞎说,非要人家羞死了,你才高兴么?”
张白便不再说些轻薄话逗她,两人一路吃着包子,慢慢走回苏家,太阳已升的老高。张白走到门口,便牵起苏小小纤手,望了她一眼。苏小小明白张白心思,当即握紧了张白的手,对视一笑,心中踏实许多。
跟苏小小一块,自不用下人禀报,径直走到前厅。其时间苏弦正在前厅评茶,一间张白跟小小携手而来,登时脸色一绿,杯盖都懒得盖上,茶盏往桌上一撂,溅到桌几上。
张白踏入前厅,笑道:“苏公子别来无恙啊。”
苏弦也不回礼,冷言道:“原来是张公子,死期不远,竟来跟我妹子拉拉扯扯的,你也撒泡尿照照,你配么?”
“哥。”苏小小可不许苏弦这般诋毁张白,不悦道:“哥,你这般说,便长了气势么?”
恰好一名丫鬟走了过来,看见场上僵景,也吓了一跳,道:“少爷,该吃早饭了,都快凉了。”正是新安排给苏弦的贴身丫鬟秀月。
苏弦见妹子在外人面前,跟自己这般说话,心中气急,道:“我早就说过,你若一心要跟 张公子,便莫要认我这个兄长。”
张白也给他点燃怒火,道:“倒是你该撒泡尿照照,还像个兄长的样子么?”
苏小小不想两人再吵闹下去,使劲握了握张白手心,示意他暂且让一步,毕竟自己的婚事,还是需要苏家的家主,自己的兄长,苏弦答应的。
苏弦怎料到在自己的地盘,张白还敢如此嚣张,喝道:“滚你妈妈的,老子这里,岂容你放肆。滚回你的狗窝去吧。”
苏小小一下子挣脱张白,跑到苏弦面前道:“哥,张公子不骂你了,也你也别说这些粗口了,好么?”话刚说完,便觉一阵掌风袭来,“啪”的一声,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竟是给苏弦打了一耳光。
苏小小又伤心又觉痛,眼泪止不住簌簌落下。张白见状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去,飞起一脚踹在苏弦胸口。苏弦哪料到张白竟敢动手,一不留神,给蹬了个实在,刹不住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给椅子一绑,轰的一声,倒在椅上。
173:【莫惹张白】(下)()
苏弦胸口一闷,半天喘不过气,脸色白的吓人。苏小小一时竟忘了自己脸上疼痛,扑上前去,哭道:“哥,你没事吧。张公子是关心我才一时失手的,你莫要怪他,怪我便好了。”一边说着一边轻揉苏弦胸口。
苏弦大眼圆瞪着,半晌才舒缓过来。对着苏小小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次却换成右脸了。张白哪受得了,冲上前去,刚抬起右腿,却是被苏小小抱住了。
那边秀月也一把跑过来,挡在苏弦前面,娇喝道:“不许打我们少爷!”她这话故意大声喊出,旨在让前厅外头的家丁永福、同福听见,也好喊苏家护院过来,免得苏弦再吃亏。
苏弦面上一阵狰狞之笑,道:“当年柳小娴那老婊子嫁了我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爹的病,就是柳小娴那婊子气出来的。今天你这小婊子,吃我苏家的饭,却又跟这猪狗一般的男人好,果然啊,老婊子生小婊子,小婊子以后要是生了,定然也是无情无义的婊子。”
秀月听苏弦这般辱骂,心中也受不住,低声道:“少爷!”苏弦出乎意料的没跟她计较,只是接着吼道:“老子说了,你跟这姓张的好,便不是我的妹子,不是我的妹子,便不是苏家的人,你选一个,是留在苏家,还是跟姓张的走?”
苏小小浑身发抖不止,三分生气,七分伤心。自己那斯斯文文的苏弦哥哥,何时变成这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真是他说的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着苏小小目光失色,伤心欲绝的样子,张白心若刀绞,拿出怀中藏着,当初姚九日送来防身之用的匕首,“锵”的一声拔出,指着苏弦道:“你这畜生,老子不宰了你。”
那匕首雪亮雪亮,上面镶的玛瑙宝石,也是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秀月芳心一惊,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却依旧是护在苏弦身前。忽听秀月惊喜的叫道:“归大哥,向大哥,快拦住这人。”张白心知这匕首真要捅下去,苏弦必死无疑,拔刀之前,的确是动了杀心,不过看见明晃晃的刀刃,霎时间心中冷静下来,只想割苏弦两刀,给他点教训。
一听什么“归大哥,向大哥”来了,张白也猜到是苏府看家护院一类的打手。若不赶快动手,就来不及了。当下匕首一递,往前一冲。
苏小小见张白真愿为自己杀人,但杀的是自己的哥哥。心中掠过一丝安慰,遂又变成害怕和不愿。苏小小急忙往前一档,拦住张白道:“莫要杀哥哥。”
张白立时将刀刃一转,转对自己,往回一收,不小心碰了下自己手臂,立时破了口子,好在伤口不深,无妨要害。
苏弦见张白果真敢对自己动刀子,心中也泛起狠意。前天他去找施怡雪,施怡雪跟他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着:师哥,你知道么,爷爷答应我跟张公子的婚事了,就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到时候师哥要送我什么东西呢? 之前苏弦只是猜测施怡雪喜欢张白,但听了那话,立时觉得天昏地暗,耻辱、悲愤……种种感觉涌上心头,萦绕不散,恨不得就此死了。眼下张白如此放肆,苏弦再不留情,道:“归功,向圣明,听好了,这小子企图杀我,给我揍死他。”
苏小小一见张白流血,心中登时慌了,一把扶住张白手臂,哭得梨花带雨,而归功跟向圣明得了苏弦命令,立时走上跟前。
那两人也是碍于苏小小在张白身旁,才没即刻将张白击倒。却是一步一步,紧逼上来。苏小小看了苏弦一眼,只见他面容扭曲,浑如魔鬼也似。
归功忽地停住,道:“小姐,你退开吧。小的不敢伤了你。”
苏小小伸手抹掉眼泪,止住哭声,身躯仍是颤抖不已,但面上却是平静下来,向那两人冷道:“你们都退下!”
苏小小掌管苏家的日子,比苏弦要长许多,且做事雷厉风行,对苏家功不可没,在苏家的威信,比如今身为家主的苏弦还要大。听苏小小发话了,那两人本能的依言退回原地。
苏弦一掌拍在桌几上,震得那茶盏掉到地上,哐啷一下,碎成一地,道:“反了不成,没听见我的话么?!”
那两人又犹豫起来,想到苏弦终归是家主,虽然心中不愿,却不得违逆苏弦的命令,只好道:“小姐,多有得罪了。”
“慢着!”苏小小见状又发话了:“哥,我选张公子。苏家往后就靠你了。”
苏弦一听妹妹真放弃了苏家,情愿跟张白走,又想起施怡雪之事,悲愤交加,失了最后一分理智,站了起来,将靠椅砸开,一脚踢翻桌几,怒道:“揍死姓张的!”
苏小小面露决然之色,紧紧抱住张白,怒视归、向两人。
见家主苏弦的癫狂之状,归功、向圣明两人万般难做,心中打好了注意:拉开小姐,狠揍这姓张的公子一顿。
恰在此时,又见一人走来前厅,拦在归、向两人身前,道:“都退下吧。”来人正是苏三叔。如今在杭州苏家,就算他辈分最大。归、向两人找到台阶,当真是求之不得,立马退到一旁。
原来方才之事,苏三叔一直在外头听着。只因他也不好现身,但听到关键时刻,他再也不能任由不管了。
虽然苏弦是家主,但毕竟苏三叔是长辈,他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苏三叔看着张白,长声叹道:“你带着小小走吧。此次王家的挤兑,希望你能捱过去。”
苏小小很是感激的道:“多谢三叔。”
苏三叔勉强对苏小小一笑,道:“丫头,你好生保重。”
苏小小也明白这话外之意:张白今日跟苏弦闹成这样,往后张家跟苏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光是这次王家的排挤打击,张家就不见得挺的过去。
苏小小微微点头示意,拉着张白,走出苏家。回头看了一眼苏家大门,苏小小决然道:“公子,我们回家吧。”
张白没料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又想起之前跟苏小小保证过,定能找到一个两全之策,心下愧疚的很,道:“小小,是我对不起你。”
苏小小道:“哥变成那样,还能如何?公子,我不怪你,你心里有小小便成。”
回到张家,快近中午时分。丝缎瞧见小小来了,心中高兴的很,笑着迎上去,却发现张白跟小小俱是神色黯然,丝缎兴致也是一落。
命下人去给苏小小收拾了一间空房,就在丝缎闺房隔壁。苏小小强作笑颜,但任谁也看的出来,她心中实则凄苦无比。
吃罢中饭。苏小小心力交瘁,只想痛痛快快回到房里静上一静,睡上一觉。却听张白对家丁德辉道:“去把丁童跟齐三都请来,顺便叫他们把所有信得过的钱庄掌柜,锦绣年华,《杭州文报》的,反正都给找来。就说我要开一次全面会议。”齐三跟丁童一般只是早晚两餐在家吃,中午都是在外面随便了事。
苏小小商人天性使然,再者她也关心张家之事,便也留下没去睡觉。
而王家的影响力实在太大,各处的埠康钱庄发出告示才一上午不到的时间,便弄得全杭州差不多是人人皆知。
德辉也看出张白神色异常凝重,半分不敢懈怠,急匆匆而去。
过了半晌,忽见施怡雪从林家赶了过来,瞧见丝缎、小小都在,好在小小已是她心里所能接受,一时没至于发作。径直问张白道:“怎么你的亨通券卖的价格那么高?出了什么大事么?”
张白心中正烦,而此事一时半会又对她解释不清楚,便道:“我眼下正忙,你先找你月如玩去吧。等此事过去了,我再找你。”
自那天说服施华文以后,张白从未找过施怡雪。要知施怡雪在岳麓书院可是尾巴老长的一条,何时受过这种冷落,她在林家憋了几天,恰好今日瞧见埠康钱庄的告示,便过来问两句,怎料张白竟是这等无谓态度。
施怡雪一气之下,莲足一跺,转身便走。张白甚是无奈,向丝缎使了个眼色,丝缎连忙追了上去。
而苏小小在星沙之时,便知张白跟施怡雪之间老是吵闹不休,看今日之情况,只怕两人是早已好上了。随又想到,自己本来跟张白可是生意场上的对手,如今还不是走到一处了?
张白对苏小小笑了笑,道:“小小,还是你最能替我分担了。”苏小小自然清楚张白说的分担,是指自己会做生意。但若是张家真跟苏家对干了起来,自己能忍心于苏家为敌么?苏小小心想至此,愁上眉端,难以决断。
张白似是看透她心思,道:“小小,你放心,等此事解决以后,我绝不会要你跟苏家作对。或许,你要陪我同去金陵也难说。”
苏小小得他体谅,心中暖融,道:“多谢公子。”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字。”张白握住苏小小纤手,又道:“小小,我知道女孩家大多讨厌生意,其实,你大可不必再为生意操心,难道我张白竟养不起你么?”
苏小小心中甜丝丝的,道:“我不喜欢做生意,却喜欢替你分担。”
苏小小这等女强人,说出的情话,更易激起张白心中柔情,当下搂住了苏小小,两人相拥无言。
过了良久,才听苏小小道:“我方才听你说,‘等此事解决以后’,莫非你已有法子了么?”
张白见她细察入微,心下暗暗佩服,轻刮她鼻子道:“你倒是耳尖,你觉得你相公能否想出对策呢?”
苏小小故意道:“你比小小厉害多,自然能想的出来。”
“叫声相公。”
苏小小扭扭捏捏的,终是开口轻轻叫了一声:“相公。”
张白甚为满意,被女强人夸奖了几句,感觉实在非同寻常,当即道:“不错,你相公我是何许人也,区区王家跳梁小丑,也敢跟我挑衅,迟早他们会明白,莫惹张白,我张白是不好惹地。”
见张白自吹自擂,苏小小不仅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这样子有些天真,少了平常那份万事心中了然的神秘气概,令她觉得亲近许多。
这时又远远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叫:“我恨死那登徒子了,再也不想见他了……”
张白低声道:“唉,怡雪可没你这般懂事,我去哄她一哄?”
苏小小见张白还向自己请示了一下,若是再吃醋,未免显得小家子气了,道:“你去吧。”
张白便绕过拱门,便瞧见丝缎跟施怡雪一起坐在水池边柳树下的石凳上。张白微笑着坐了过去,在丝缎跟怡雪之间坐下。施怡雪赌气的往边上挪了一点。张白拉着丝缎一起随着她一起移。
施怡雪别过头去,道:“你休要碰我。”
张白突然出击,猛然将施怡雪抱起放着腿上,道:“丝缎,今晚我要跟你,还有怡雪一起,开一个无比重要的会。”
施怡雪本想张白接下来若是认错,便不跟他计较,怎料他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抢在丝缎前面道:“开什么会?”
丝缎美目忽闪忽闪的望着张白,显是同有此问。
“这个问题真的相当重要。事关大王朝的未来,也于我张家的将来息息相关。”张白故作高深,还叹了一口气,接道:“你们两个也要积极配合。”
丝缎更是好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嘛?”
张白道:“其实,你们也早该想出来了。我这大张白生意是越做越大,我就想,赚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呢?又花不完。不如你们两一个人给我生个小张白,两位仙女姐姐意下如何?”
施怡雪啐一声:“呸,谁给你生小张白了,好不知羞。”
张白失望的道:“那算了,丝缎,就靠你了,张家就指望你了。”
丝缎背过脸道:“大哥讨厌死了,叫小小妹妹给你生吧。都大祸临头了,还不正经。”
经张白一调笑,施怡雪的怨气也在无形之间化去不少,甚是幽怨的看着张白,泼辣的性子似是又要发作。
张白忙道:“雪儿,你不明白,这几天我确实忙的很,都忘了跟丝缎生小宝宝了。是以没去看你,你可别生气。”
施怡雪见他道歉,最后那点怒意也消失殆尽了,嘴上道:“谁稀罕你看我了,我一看见你这坏蛋,就一肚子气。”
张白伸出左臂,又揽住丝缎。这左拥右抱的感觉,还真他妈美妙,而且左右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张白不由心生感慨:现在要是能回去的话,我还舍得离开她们么?
丝缎见张白目色悠远,看着天边,以为他是在为亨通券一事担忧,安慰道:“大哥,你去跟王家说说看,大不了日后慢慢收回亨通券,不再发行亨通券,凭大哥的本事,还怕不能东山再起么?”
丝缎所言的确是个法子,怎么着也比坐牢强。但张白若是咽得下那口气,干脆就放弃师晴晴,躲在星沙做个小商人,混混日子岂不快活?张白闻言微微一笑,也没说话。
施怡雪责怪道:“你这坏人,这事都跟丝缎姊姊说了,偏不跟我说。你当我什么都不懂么?我又不给你添乱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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