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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凡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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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可算是让在座众人全都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酒盏和碗筷,满脸惊愕不可思议看着尚辅剑,就连上官婉若也是惊讶不已。
尚辅剑说到最后,整个人起身跪倒尚善身后,哭泣着趴在尚善椅子靠背上说:“父亲,父亲,您,您要救救孩儿,孩儿知道错了,孩儿,孩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孩儿发誓,孩儿自己绝对没有做那些事情,这个,这个,两位姐夫可以给孩儿作证。”
听到自己夫君竟然也知道其中内情,尚善两个女儿不禁面色苍白,尚善两个女儿都是那种贤良淑德之人,对于夫君可能参与到那些男盗女娼勾当,她们只是本能的惊呼,不可思议看着自己夫君,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下子,原本其乐融融的家宴,竟然演变成这幅摸样,着实让不知情的众人始料未及,尚善愤怒之下颤颤巍巍起身便要发火,尚辅奕和上官蕊儿看出尚善不妥,上官蕊儿由于离的近赶紧伸手将尚善扶住,扶着歪歪倒倒的尚善又坐了下来。
尚善两个女婿哪里还敢坐着,起身来到尚辅剑身后跪了下来,三个人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众人才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由于这些年政治中心牵往神都城,长安的各种法制政令显得松懈很多,不少人认为天高皇帝远,加上长安毕竟是曾经帝都,其中各方势力盘踞鱼龙混杂,他们抱着侥幸心理开始为非作歹。
谁也没有想到女皇会突然迁都回到长安,女皇突然决定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使得他们不少暗中的勾当来不及罢手,最终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自然而然暴露出去,而玄都观的事情则被几名儒家弟子查到,结果尚辅剑却出手教训了对方,由此可谓是惹祸上身。
就在尚辅剑三人把话说完,尚善怒火中烧打算教训三人时,外面尚府管家火急火燎闯了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对尚善吞吞吐吐地说:“相,相爷,外面尚,尚易公子带着一众人马闯了进来,说,说是要缉拿二公子。”
管家的话无疑似晴天霹雳,让刚刚站起来的尚善,面色苍白颤颤巍巍又坐了下来,上官蕊儿闻言也是面无血色,宴厅里众人全都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第246章 尚善受辱()
尚易的到来,本该是让这场尚府家宴显得更加团圆,可惜当看到尚易领着京兆府官差进来时,任谁也不会把尚易当成是来赴宴的,在众人警惕眼神注视下,尚易大摇大摆踏进尚府的正厅里。
踏入正厅,看到跪在地上的尚辅剑三人,尚易心里泛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脸上挂着微笑逐个扫视厅内众人,当他看到端坐在尚善左手边的崔琦时,微微一愣却并未多加打量崔琦,但是紧接着当他看到缓缓走来的上官蕊儿。
尚易赶紧收起脸上略显得意的笑容,很是恭敬跪伏在地上,向着上官蕊儿行了大礼,眼里浸着泪水喊道:“娘亲,不孝儿尚易,见过娘亲。”
看着跪在面前近十年未见的儿子,上官蕊儿本来心中的怒火,却化为了悲伤,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上前一把将尚易的头抱在怀中,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那份思念之情化作慈母眼中的泪水滴落在尚易头发上。
看到尚易母子团聚的场面,却让同行京兆府的官差有些错愕,倒是崔琦缓缓起身对那领头的差官道:“这位差官,今日事出突然,至于案子,您看能不能押后再审?你们要抓的人,我想尚阁老明日会给你们送去,如此可好?”
那名差官在京兆府当差这么久,虽说这么多年政治中心转移到神都城,但长安城内的遗老遗少也不是那般好惹,所以他自然是个处事圆滑之人,如今见到崔琦给了他台阶,他自然是借坡下驴说:“呵呵,如此我等就不打扰诸位了。”
说着那差官就打算领着手下离开,岂料尚易却突然挣脱母亲怀抱,站起来将泪水抹去喝止住京兆府官差道:“慢着,此间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我和母亲团聚,就耽误了案子,邢捕头,你们怎可容有罪之人逍遥法外呢?”
那邢铺头闻言颇有些为难,见状上官蕊儿面色一凝,不快地将尚易拉到一边说:“易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做?如今你父亲在那看着,你的两位师父也在此间,难道你就非要在这个时候让人把你二哥和两位姐夫拿走吗?”
“娘,有些事情您不懂。”言罢不理会上官蕊儿的劝阻,扭头对还没有动的邢捕头说,“怎么还不动手?如今犯人就在面前,难道你们京兆府打算包庇不成?哼,今日谁若是包庇犯人,那就休怪我明日早朝参奏他。”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些官差全都看向邢捕头,邢捕头面对这案子心里暗自嘀咕道:“我充哪门子大头蒜呢?这回倒好,惹祸上身了,看来我这捕头是做到头了,哎”
邢捕头忍不住叹了口气,作为一名素有刚正不阿不畏强权之名的捕头,他如今明知骑虎难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将犯人押回去,于是上前先对尚善行礼道:“尚阁老,今日便得罪了。”
说着对身后官差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把他们三个绑了,带回去,压入大牢听后审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尚易已经表明他此来的目的,绝不是回来与母亲团聚,更不是来参加什么家宴,他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打脸,只不过连尚易自己也不曾想到,他会连带着崔琦、裴峰和尚辅奕的脸也给打了。
当着这么多达官贵人,从宰相府邸把人带走,即便是做了几十年捕头的邢捕头也有些飘飘然,其他京兆府的官差更是如坠梦中般,他们身为京兆府官差,和达官贵族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像今日这般直白强硬真的是第一次。
至始至终,尚善都是一言未发,端坐在正位上看着眼前一切。尚善的表现让尚易明白,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父亲,不过这并没有让尚易感到气馁。毕竟若是尚善大发雷霆甚至拿出宰相身份压制众人,反倒会让尚易看轻了他。
眼看着官差要将尚辅剑三人带上枷锁,尚辅剑心惊和羞辱之下,整个人竟然忍不住喷出一口精血,随后修为大损的他竟然瞬息间老去很多,原本像个年轻公子哥的他,转瞬间变成个中年人模样。
这一幕看在上官婉若眼里伤心不已,上官婉若不顾下人阻拦,冲上前扑倒在尚辅剑身上,悲痛欲绝地捧起尚辅剑嘴角仍挂着血迹的脸颊,心疼地将之揽入怀中,转身向尚善哀求道:“相爷,求您,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吧。”
上官婉若,这个出生名门上官氏的女子,这个一生异常骄傲的天之骄女,即便是当年她双十年华嫁给当时已经年近五十的尚善做小妾,她也从未在人前低下过高贵的头颅,这么多年来从被府内下人暗中嘲笑,到能够执掌统领整个尚府,再到真正成为朝廷第一宰相的平妻,上官婉若可谓走过了诸多艰辛,但却从未跪下来哀求过任何人。
然而今日,面对唯一的儿子羞愤下受伤,还要被官差强行押走,上官婉若终于难以保持那份高傲,跪下来低下头颅向尚善开口求情。
这一幕,看在厅内众人眼里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可悲,唯有尚易看在眼里,却从眼神里透出兴奋之色,这是他在看到上官婉若下跪求情时,内心那份怨恨得到宣泄之后,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兴奋。
在兴奋的心情下,尚易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想让尚善起身开口为尚辅剑求情,尚善放弃尊严这才是今日尚易此来最想看到的场面。
然而出乎尚易和所有人意料的是,尚善竟然面色一凝怒斥上官婉若道:“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哼,既然犯了错就该认错,犯了罪也该服罪,你给我起来,让辅剑随他们去,此事自有公断,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哭哭啼啼。”
尚善的话说出来,就连那素来刚正不畏强权的邢捕头也是发自内心敬佩不已,在他看来身为宰相的尚善,说出这番话来才真正符合他的身份。
邢捕头扭头看了看其他人,从他们脸上也都看出敬佩之色,他心里暗做打算,上前拱拱手对尚善说:“尚阁老,今日既然令公子受了伤,那我等就不拿人了,只是还请尚阁老明日让令公子去京兆府应案便可。”
言罢那邢捕头转身就打算领着官差离去,却不想尚易仍旧不依不饶,拦住邢捕头呵斥道:“邢捕头,素闻你刚正不阿,从不畏惧强权,今日一见,让我觉得那些不过是坊间贫民的谣言啊?”
此时此刻的尚易已然是入了魔,在那日朝堂之上,崔琦借裴峰之口点破他的道心,说出那段直指他本心的话后,这些日子以来尚易不断回忆过往,却把那种对崔琦的畏惧和对尚府的痛恨,转化成了一种偏激的想法,这种想法已然成了他的心魔。
尚易自己也清楚,这两种感受所产生的心魔已然深重,想要修为继续有所提高必须破除,如今在尚易看来就是个破除对尚府怨恨心魔的时候,他急切想要让尚府蒙羞,好要把心中怨恨宣泄出去,已经顾不得其他东西。
面对尚易“一而再,再而三”那话激将,邢捕头终于忍无可忍,扭头看着尚易怒不可解地说:“尚御史,所谓刚正不阿、不畏强权,不是用嘴说的,也不是在自己父亲和母亲面前,摆出一副六亲不认架势,请您回去先好好读读你们儒家的孝经吧。”
说完不理会尚易,转身领着官差准备离开,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了下来,站在尚府园子里对尚易吼道:“还有一点,请您记住,您口中所谓的贫民,是用血汗养活着您的人,所以希望您下次吃饭的时候能记得他们。”
看着邢捕头带领下官差离去,尚易却愣愣站在那儿,良久尚易回过神来,转身看了看依旧端坐在主座上的尚善,一瞬间,尚易心中那份怨愤升腾起来,心魔再度控制他的心神,让他整个人都透着股疯狂邪异的气息。
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依旧瘫坐在地上,抱在一起的上官婉若和尚辅剑母子两,颇有些不屑的对上官婉若说:“上官夫人,没想到今日你也有跪地求饶的时候,您可曾记得,曾几何时您耀武扬威让我母亲跪在您面前时的那副嘴脸?”
上官婉若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恐惧打量着尚易,上了年纪的那张老脸因为泪水显得越发憔悴,尚易打量了片刻说:“呵呵,您应该知道您儿子做过些什么吧?想救他吗?想的话那就跪在我母亲面前求她。”
尚易的话让所有人都惊住了,尚易母亲满脸惊愕上前想要制住他,却不想他已然深陷心魔难以自拔,硬是不顾自己母亲阻止继续不停用冷嘲热讽话语刺激上官婉若,眼看着上官婉若这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女子临近奔溃边缘。
尚善终于在这一刻开口,愤怒地在桌案上猛拍下去吼道:“够了!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你的母亲?你继承了儒家至圣先师的道统传承,难道就是让你这般没有长幼尊卑吗?”
见到尚善终于发火,尚易脸上却浮现出兴奋的笑容来,他不顾母亲阻拦上前两步,和尚善对视着冷笑道:“呵呵,长幼尊卑?哈哈,真是笑话,那么您身为父亲可有做到父亲的慈爱?您身为丈夫可有做到丈夫的和蔼?”
“呵呵,您在这里说长幼尊卑,您把我母亲接近府里,不闻不问任由府里上下欺辱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是不是尊重了我母亲?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拿你这套长幼尊卑去教训别人?去维护我母亲的尊严?”
尚易越说越起劲,丝毫不顾及周围人惊愕的表情,甚至伸出手指着尚善说:“你在朝堂上总是摆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实际上你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被百姓们敬若神明,但是你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哼,你根本不配立在朝堂上统领群臣。”
“够了!”尚易还想要说下去,却被他的母亲喝止住,尚易母亲上前两步将尚易拉住,挥手给了尚易一巴掌,满含泪水地看着尚易说,“你这个孽子,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滚!永远也不要回来了,滚”
说到最后尚易母亲已经声嘶力竭,整个人摇摇欲坠,尚善起身上前将之扶住,尚易母亲扭头看了看扶着自己的尚善,扑进他的怀里抽泣起来。
承受了自己母亲一巴掌,被心魔所控的尚易猛然间清醒过来,看着扑在尚善怀中伤心哭泣的母亲,尚易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最后他只得愤而转身向,伴着外面天空突然响起的雷鸣冲进暴雨中。
第247章 雨中激战()
尚易的离去,让整个尚府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外面暴雨和雷鸣声,正厅里上官婉若抱着自己的儿子哭泣,上官蕊儿被尚善扶着坐在椅子上哭泣,那边尚善三个女儿已经吓得静若寒蝉不敢言语,唯有裴峰、尚辅奕、孙芸芯和易诗淼五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而崔琦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当众人发现崔琦已经不在的时候,崔琦却已经冒着暴雨向尚易追去,夏季的暴雨冲刷下,让人连路都看的不清不楚,再加上天空中电闪雷鸣,使得崔琦也不敢放出神识去探寻。
好在尚易似乎有意引他,总是在前面不远处,崔琦能够看见的地方急行,如此两人在雨中一追一跑,很快就离开崇仁坊,一路狂奔从春明门出了长安城,离开长安城之后,崔琦猛然发力几个纵身追上了尚易,将尚易给拦了下来。
被崔琦拦住去路,尚易却丝毫不以为然,似乎早已经意料到,不等崔琦开口他已经抢先开口说:“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追来,这么多年你的脾气一点都没变,总是当自己是个拯救世间的圣人,什么事情你都想过问,可是有些事情本就与你无关,你为何非要去趟那浑水呢?”
崔琦并没有着急回应,而是站在那仔细打量起尚易,后者也任由他打量,并且在崔琦打量自己的时候,尚易又接着说:“其实你应该和我站在同一阵营,当年女皇帝那么对待你父亲,闹得你家破人亡,你又何必为她护佑山河呢?”
对于尚易所言所问,崔琦却没有给予回答,反倒是沉默片刻开口问尚易说:“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那些你在外游学的日子,有过的如何?你踏遍山川河流的时候,可曾停下脚步去体会人间真情?可曾记得那些在你困难时,给你帮助的‘雪中送炭’之人?”
崔琦的话虽然显得莫名其妙,但却句句直指尚易本心,饶是尚易心性坚定也被崔琦问得心神颤动,险些就要道心失守,稳住心神的尚易佩服地对崔琦说:“果然厉害,想不到你即便不放出锋芒,单单话语里的锋芒,也足以洞彻人心,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见崔琦还要继续说下去,尚易却突然抢步上前,毫不留情挥拳直击崔琦面部,同时嘴里怒喝道:“够了,不要在这里蛊惑人心了,哼,我不是不会被你那一套说动的,与其问这问那不如问问我的拳头够不够硬吧。”
同为真灵双修,尚易虽没有洞彻崔琦的修炼办法,但却自行创立了另一套独特的修行办法,能够将灵气化为体内罡气,使得周身穴窍被灵气凝炼,显得更加充实有杀伤力,蕴含着天地灵气的拳罡爆发出强横的力量。
尚易诡异的运气法门,让崔琦颇有些意外,不过以崔琦如今的修为倒也毫不畏惧,即便没有放出锋芒,单单看似平常伸出手掌,也是正面硬把尚易诡异的拳罡接了下来,并且以自身体内的太极螺旋气化去拳罡内蕴含的灵气。
接下尚易的一拳,崔琦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反倒是叹息着说:“哎,尚易罢手吧,你母亲如今过得很幸福,你又何必非要去打搅他们呢?难道这便是你所秉承至圣先师的传承?罢手吧。”
尚易在崔琦握住自己拳头,化去了拳罡和灵气后,却不慌不忙紧接着挥动灵一只拳头击出,并且在崔琦伸手阻挡灵一只拳头时,趁机将被崔琦抓住那只拳头抽回去,随后瞬息之间双拳齐出,拳锋避开崔琦阻挡,直接撞击在崔琦的胸膛上。
一击之下,饶是崔琦功力深厚,也被震得脏腑乱颤,顾不得对尚易出击还手,整个人竟然向后跄踉着退了两步。
看到崔琦向后退了两步,尚易毫不留情趁胜追击,拳脚相加丝毫也不给崔琦留下喘息的机会,拳来脚往之下倒是打得崔琦措手不及难以招架,可是尚易心里明白并未给崔琦造成实际性伤害。
因而尚易一边保持凶猛攻势,一边观察揣摩盘算着崔琦弱点,想要找到崔琦的弱点,一举将崔琦的护体罡气给击破,那个时候才能够真正伤及崔琦的根本,即便不能够杀掉崔琦也要让他重伤。
对于尚易猛烈攻势,崔琦始终是只守不攻,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应付着尚易,这也使得虽然尚易攻势凶猛,却也难以对崔琦造成实际性伤害,而崔琦也趁着尚易攻击的空挡,不停开口直指本心质问尚易一些问题。
“尚易,你自己成发下宏愿,要让世间百姓人人得以安居乐业,可是你可知道何为安居乐业吗?如今太平盛世的局面,百姓们丰衣足食难道不是安居乐业吗?而你们为了朝堂上的权力争斗,对百姓生死不闻不问,难道这就是你口口声声所谓的‘安居乐业’吗?”
崔琦的质问着实让尚易心神紊乱不堪,尚易攻势渐渐放缓下来,随之嘴里也争辩道:“如今天下阴盛阳衰,女皇帝更是牝鸡司晨,此乃有违天道的事情,这种局面若是不改变,还谈得上所谓太平盛世吗?”
说着尚易的攻势再次变得凶猛,但见尚易周身散发出磅礴气势,气势如虹化为剑光直穿云霄,随后又从云霄之上直降下来,对着崔琦的头顶就劈去,强横的气势甚至隐隐有些许崔琦气息的那种锋芒。
如虹气势所化剑锋斩下,崔琦却丝毫不以为意,气息凝聚在头顶上,在剑锋斩下的时候,但闻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尚易那股如虹气势瞬间化为虚无,被崔琦头顶的气罡给直接震散。
震散了尚易的气势,崔琦不依不饶地说:“为何不是太平盛世?世间的事情本就千变万化,所谓万变不离其中,女皇帝能够将朝局打理好,这说明她有那个能力,即便是你我各自身含道统,却也不能够否认别人的能力吧?”
挥手挡住尚易的新一波攻势,直视着尚易呵斥道:“你口口声声说要为民着想,要让百姓真正人人如龙,人人都为君子,可是你可知道百姓最需要什么吗?你可知他们想要得到什么吗?你什么都不明白,又何以自命不凡呢?”
“修行者皆说自己秉持天道和圣道,可是何为天道?又何谓圣道呢?万物众生皆有其存在的理由,众生有情,凡尘有情,天地有情,而你们却非要无情以视之,非是太上忘情,便是强加自己的情感为众生情感,你们漠视凡尘众生情感,又何来所谓的道呢?”
说着崔琦周身锋芒突然喷发而出,本来能够压着他攻击的尚易,被那股磅礴锋芒逼退,锋芒穿透雨帘冲击在尚易身上,弄的尚易手忙脚乱难以招架,直面这股锋芒气,尚易总算明白了崔琦的可怕。
那股锋芒刹那间便直穿云霄,将头顶降雨乌云洞穿,引着云层上面皎洁的星空落下,崔琦站在那星空下,与头顶上九霄星辰遥遥相望,感受着九霄星辰蕴含的庞大能量,猛地扭头怒视尚易说:“你们若是漠视众生情感,必将为之付出代价。”
锋芒气息若剑锋般,穿过眼前的倾泻如注的雨帘,甚至在那一瞬间雨水都被截断,随后在尚易目光注视之下,那锋芒擦着他耳边划过,一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随着雨水滑落,尚易整个人目瞪口呆惊愕不已。
崔琦随后收回锋芒,正色看着尚易说:“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扪心自问你究竟在追寻什么,不要追寻一生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追寻的是什么?白白耗费你的时光,若是想通了,就回去看看你父亲和母亲吧。”
言罢,崔琦也不再理会愣神中的尚易,转身就准备离开,可是就在他转身将要离开的瞬间,但觉周围雨水突然凝结,不等他有所反应,冰冷雨水已经凝结成冰,在他脚下形成一层冰晶将他给困住。
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崔琦就被凝结成冰雨水完全冻结,看着被冻结的崔琦,尚易也从愣神中醒悟过来,翻手取出一只扇子,展开扇面伴着一声龙吟声,天空中暴雨瞬息之间就停歇下来。
立在晴朗夜色下,尚易缓缓上前看着被冻上的崔琦说:“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你自以为你真灵双修,拥有妙法金莲护体,却没有料到,我手里也有宝物在手吧?我本不想动用这秋水人家,奈何你太过厉害。”
围着冰块周围转了一圈,尚易伸手拍了拍冰块说:“你放心,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启蒙老师,儒家讲求天地君亲师,三纲五常,我这个做弟子的不会那么无情,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活着看着我如何将这大曌朝廷给颠覆。”
转而尚易意气风发地仰天长啸一声说:“这天下有太多不妥的地方,若要大治必先要大乱,唯有大乱之下,才能够彻底颠覆一切陈旧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我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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