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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凡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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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被裴峰等人牵动着,一些聪明人开始选择沉默以图保全自身。
女皇目光扫过众人,目光在崔琦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向了裴峰说:“状元郎,你还查到些什么,就一起说出来吧,既然你已经揭破这么多惊天秘密,朕相信你肯定还有话说,今日索性都说出来吧。”
崔琦知道女皇意思是让他说,不过他既然身为鬼仆自然不好表现太过,于是他继续传音入密教授裴峰,转由裴峰的口在朝堂上说出来。
接下来,裴峰转头看着韩元臣说:“陛下,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和韩元臣有关,听闻当年韩御史的推事院办了不少大案,把不少当年对陛下登基有莫大帮助的大臣们全部拿下治罪,姓韩的,俺说的对不对?”
韩元臣本以为裴峰接下来会把矛头指向武氏的几个王爷,韩元臣心里清楚武氏几个王爷肯定也和失踪案有关,否则那位始终看不起他的风先生,也不会礼贤下士般恳求他韩元臣出面对付裴峰,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裴峰竟然矛头直指向他。
可是韩元臣毕竟经历过不少风浪,对裴峰的质问装作一脸无辜,疑惑地说:“状元郎,当年的事情可是陛下亲自属意的,韩某也确实查有真凭实据,更有那些人的亲笔画押证词,难道还能有什么不对吗?再说,当年的事情和如今失踪案有关系吗?状元郎莫要借机转移话题。”
听韩元臣说的成竹在胸,女皇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可不等女皇开口裴峰却接着说:“呵呵,韩元臣,你以为俺是故意找你茬吗?那俺就让大家看看你的真实嘴脸,神会就看你的了。”
闻言所有人都奇怪地看向神会,神会上前一步向女皇施礼说:“陛下,小僧在逃离的火祆教那处关押地的时候,碰巧救了个人,而这个人名叫‘吉须’,想来陛下和韩御史都不会陌生吧?”
神会之言可谓再次震惊满朝文武,包括女皇都有些动容。吉须朝堂上的很多人都不陌生,此人乃是当年比韩元臣等人还早的酷吏。
但吉须和韩元臣等人不同,是因为吉须乃是明经科的状元出生,可谓是饱读诗书之士,又是个敢于直谏之人,虽然处事有些过于狠戾,但却不似韩元臣等人那样肆意诬陷,之前更是曾经位列宰相之位,后来被韩元臣等人查出罪名,被女皇撤去宰相职务贬去了肃州。
如今神会竟然说他从火祆教分舵救出吉须,这如何不让众人吃惊,韩元臣更是面色苍白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第185章 揭破(三)()
朝堂上的气氛一变再变,看到韩元臣面色苍白瘫坐在地上,众人已经猜测到当年的事情恐怕大有隐情,尤其是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吉须,更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韩元臣身上。
面对满朝文武质疑的目光,和端坐在龙椅上隐隐泛着狠厉气息的女皇,韩元臣心理防线终于全面崩溃,昔日风光无限手握大权,肆意罗织各种罪名,掌控朝廷文武百官生死的推事院主事,此时此刻就像个失去爪牙被等待死亡的豺狼。
待到吉须应女皇传召踏入万象神宫的瞬间,着实让满朝文武全都动容,当年年纪轻轻高中状元,并且位列宰相的翩翩公子哥,如今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这不禁让熟识吉须的大臣暗自感叹。
吉须乃是坤高宗时期的科举中明经科状元,但因其当时年轻气盛,做事不懂变通处事不够圆滑,又不善于阿谀奉承,不免就被冷落起来,被弄到偏远州府做了个小吏,后来又因为得罪当地权势,不但丢了官职,更是获罪入了狱还连累了妻儿老小。
就在吉须家破人亡郁郁寡欢准备赴死的时候,女皇夺位登基称帝的消息传来,一时之间各地动荡不安,倒也让吉须侥幸得以保住性命。
保住了性命的吉须决心报仇,便只身长途跋涉翻山越岭赶到神都城,以吉须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身体,可谓是跋山涉水九死一生才赶到神都城,沿途历时足有近五年之久。
到达神都城的吉须,刚好赶上女皇为了巩固政权推出告密制度,当时女皇不但在神都城皇城外设置铜匦供人偷状告密,更是鼓励告密者直接面对面告密,而且无论真实与否女皇都绝不追究。
那时候告密者可谓风起云涌纷至沓来,倒也真的惩处了不少有恶行的官员,更是助女皇打击了坤朝皇室和宗室,使得女皇的政权得到巩固。而女皇对告密真实人的封赏也是非常丰厚。
吉须当年更是入宫面圣,面对面把自身遭遇告知女皇,并且还给女皇出谋划策了不少计谋,女皇能够那么快震慑住天下局势,其中倒也不乏吉须的功劳,所以吉须倒也算是深得女皇的信任,在朝中的官阶也是一升再升。
而吉须虽然很有本事,但由于早年遭到权贵打击,以及后来被人陷害家破人亡,为人不免有些极端,处事更是狠厉非常,尤其是对待那些权贵之人,可谓是绝不留情,但凡查到有士族或是宗派背景的官员,有一丁点不当之处,吉须毕以残忍凶狠手段将之整治的家破人亡。
如此无所不用其极,自然吉须的名声也是非常恶劣,所以各级官员倒是把吉须当做是酷吏之首。
不过就是这么个酷吏之首,在他当上了宰相不久,就被推事院那些同样酷吏出生的韩元臣等人扳倒,吉须被查出问题而被治罪,当时也算是让各级官员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后来吉须的去向也没有人去关心。
只是满朝文武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吉须竟然再次出现。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也被火祆教给抓去,若是按照时间来推算,火祆教等人从吉须那时候就开始抓人的话,竟然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暗中抓人长达近三十年。
看着吉须缓步走上朝堂,看到吉须垂垂老矣却不失刚毅的眼神,满朝文武都不禁为吉须这一生经历感到动容。
吉须大踏步上前,在殿前跪下向女皇叩头,以洪亮的声音说:“罪臣吉须,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这一幕,女皇也有些动容,如尚善等与吉须熟络的人,纷纷不禁暗自感叹造化弄人,没想到吉须此生竟然有这么多的凶险。
当年吉须虽然处事手段残忍凶狠,但他所惩处之人都是罪有应得,而那些真正身正影不歪的正直大臣,哪怕对他个人深恶痛恨甚至想尽办法排挤,吉须也绝不会利用特权,以卑劣手段诬陷那些人。
吉须始终严守这份底线,倒是让尚善颇为佩服。是以尚善对吉须到时并无敌意,此时看到吉须大难不死,心里着实为吉须感到庆幸。
女皇凝视吉须良久,轻轻抬起手臂,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对吉须说:“平身吧,哎,吉须,当年的事情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听到女皇这么说,满朝文武心里都想着吉须恐怕会借此机会“咸鱼翻身”,甚至有些人心里暗想吉须会借着机会攀爬,重新回到当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位,吉须若真的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吉须不同于韩元臣等人,本身还是具有一定能力的人。
哪知道面对女皇主动提出让之辩解,吉须竟然微微一笑再次叩头说:“陛下,当年的事情罪臣没有什么可说的,既然罪名已经定下,罪臣也不敢再重新反驳,再说罪臣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辩解当年的事情,恳请陛下不要再提当年之事。”
女皇倒是没想到吉须竟然如此说,脸上隐约露出笑容,可又想到眼下的事情,面色一寒不再追询当年的事情,而是严肃地问:“吉须,你被火祆教抓去这么久,可查出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闻言吉须瞥了一眼跪伏在身旁的韩元臣,昂首正视女皇说:“陛下,罪臣并非被火祆教抓去,而是被人送到火祆教去的。”
吉须此言一出可谓满朝哗然,文武百官没有想到吉须竟然是被人送去火祆教,不少官员已经将目光锁定跪伏在地上不停颤抖的韩元臣。
没有给文武百官消化自己所言的时间,也不等女皇再次开口询问,吉须又继续说:“陛下,罪臣当年获罪被贬为庶人流放回乡,离城的时候有人前来相送,而那个人趁罪臣不被暗害罪臣,罪臣被制住昏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火祆教的监牢中。”
顿了顿吉须接着说:“这三十余年,火祆教不停给罪臣灌输教义,更是在罪臣身上施加各种禁制和控制心神的术法,俨然把罪臣当作了实验工具,若非罪臣心智坚定,恐怕早已经心神涣散,如行尸走肉一般。”
听吉须娓娓道来,满朝文武和女皇皆是心惊不已,谁都没有想到自女皇夺权登基称帝稳固朝局以来,三十多年间的时间里,火祆教竟然以各种方式,从各地抓捕了大量的青壮男丁。
起先几年里,火祆教还是以选择根骨为主,以吉须观察抓去的人虽然不多,但各个都是根骨较好之人,其中有不少都是少年,可以说那么点人数放在各地恐怕并不起眼,所以各州府也并未有所察觉。
那些根骨较好的人,被抓进关押吉须的监牢后,火祆教不断以教义信仰之力感化,逐渐控制那些人的心神,然后传给那些人很多奇异的功法,按照吉须的观察,那批人已经逐渐沦为火祆教的中坚力量,如今监牢中的大部分事情都是那批人在处理。
而让女皇和满朝文武为之震惊的是,据吉须暗中观察得知,不少根骨不凡的少年,竟然都是被韩元臣的推事院送去火祆教,那些少年原先的家族,都是被推事院以谋逆以及各种各样罪名治罪,那些少年本来依照律法应该被斩首,可是却被推事院的人暗中送去了火祆教。
那些人因为家破人亡的仇怨,很容易就被火祆教鼓动,被教义迷惑控制心神,火祆教也利用那些人心中仇恨,将仇恨引向朝廷甚至对女皇帝对整个华夏的愤怒,这些人算是对火祆教绝对忠心的一批死士。
“之前之所以陛下你们没有任何察觉,恐怕原因就在这里,想来陛下出于对推事院众人的信任,自然不会去过问已死之人尸体的去处,推事院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那些家破人亡根骨不错的少年送去火祆教。”
说到这里吉须再次扭头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韩元臣说:“这些恐怕韩御史应该很清楚,而火祆教这三十多年以来,一直都是以这种低调的手段吸纳人手。”
“不过最近几年似乎火祆教需要大量人手,所以就开始不论好坏大量抓捕青壮年男丁,并且以‘凝真丹’和‘纳灵丹’强行提升那些人的修为,至于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罪臣至今也没能查出。”
听吉须把所有事情说出来,顿时各种疑团全都被揭破,韩元臣已经面无血色跪伏在地上等待死亡,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本来算计别人的他,却反倒被别人算计,被崔琦和裴峰以“请君入瓮”将他老底揭破。
韩元臣再也没有往日张狂,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等待女皇降罪,在百官以为接下来女皇将要开始下令治罪的时候,吉须却再次开口:“陛下,罪臣还有个事情要跟陛下禀明。”
本已经准备开口下旨的女皇闻言闭上嘴,看向吉须等待下文。而吉须则再次说出让满朝文武惊异的话来:“陛下,罪臣去年曾无意见到两名贵公子在火祆教高层陪同下去了监牢,其中一人似乎被称为‘南阳王爷’另一个好像是那王爷妻子的兄长。”
吉须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全都面色诡异,女皇脸色更是变得更加阴沉。女皇心里清楚,所谓“南阳王爷”正是武言季,而按照吉须所言另一人定是“李重润”,这预示着武氏子弟中至少武信呈和武信思两家有参与。
女皇心里可谓愤怒到了极点,她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侄儿、孙儿和侄孙竟然参与其中。念及此处,怒火攻心之下,女皇一口逆血喷了出来,面色苍白瘫坐在龙椅上。
第186章 决断()
女皇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逆血,让朝堂上众人慌了手脚,女皇被人掺扶着离开万象神宫,宫里的宫人和医馆全都忙碌起来。而大殿上文武百官,由于没有女皇的命令,却留在大殿之上等候消息。
焦急等待的时候,殿内百官不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私下嘀嘀咕咕埋怨裴峰等人揭出事情来,闹到如此地步不好收场;也有人则怒斥韩元臣等人平是作威作福,滥用职权打击异己谋取私利,俨然一副声讨的模样。
更多人则是选择观望态度,毕竟虽然揭破了不少迷局,可是归根结底事情牵扯到了武氏子弟,作为女皇本家的子弟,事情肯定不能完全以是非对错来衡量,一切还是要看女皇的态度。
倒是事情关键人物,崔琦、裴峰、吉须、神会四个人一脸不以为意。而韩元臣和那些或多或少有些瓜葛的大臣们心里则有些打鼓,韩元臣面色怨恨抬起头看向吉须,他怎么也没想到吉须还活着,而且还回来将他置于死地。
感受到韩元臣的目光,吉须扭头看过去,微笑着走到韩元臣旁边,低下头低声对韩元臣说:“呵呵,韩元臣,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吧?看起来你们这群狗也没干的比我强,今天你的富贵命就要玩完了。”
韩元臣咬牙切齿地说:“吉须,你莫要张狂,哼,终有一日我韩某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你整垮的,你以为你联合那么个小兔崽子,就能把我给除掉?呵呵,我才不怕你呢,陛下他是需要我的。”
闻言吉须摇摇头站直身子,踱步到一边不再多言,看到吉须退避韩元臣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不等他开口,慕容心儿已经回来,站在龙椅边宏声道:“传陛下口谕,将韩元臣、柳泉、索元礼、万福元”
慕容心儿一口气念出十多个名字,被念到名字的官员全都惶恐地跪伏下来听候旨意,当所有喊到名字官员跪下,他们的命运也随之宣布:“陛下有旨,将这些人暂时收押天牢听候发落,皇宫和皇城解除禁令,余下官员可以退去了。”
听慕容心儿宣布完旨意,外面等候多时的士兵便进来,将被收押的韩元臣等人押解下去。待到韩元臣等十余名官员被带下去,朝堂上其他官员才从愣神中醒悟过来,在也不敢逗留赶紧对着龙椅叩拜快速离开。
崔琦和裴峰显然接受不了这么一个处理办法,更没想到女皇会把那么多官员放走,要知道那些官员已经知道大部分事情,难保他们之中不会有人向武氏子弟,甚至是火祆教直接报信,女皇这么做在崔琦看来就是纵容。
念及此处崔琦不禁有些气恼,正要转身与裴峰和神会一同离开,慕容心儿却出言拦住三人以及尚善说:“尚阁老、峰子、少聪你们等等。”
崔琦和裴峰扭头看去,慕容心儿上前几步对剩下几人说:“诸位,陛下请你们去文思殿议事。”闻言,众人明白女皇还有交代,于是便跟随慕容心儿向文思殿走去。
进入文思殿内,看到文案前站着已经换了身衣服的女皇,崔琦、裴峰、尚善、神会和吉须刚打算跪下来行礼,女皇却转过身止住众人说:“不用跪拜了,哎,朕这个失败的皇帝,不值得你们跪拜。”
听到女皇这么说,尚善、吉须诚惶诚恐跪了下去,叩头忙着称罪,而崔琦和裴峰以及神会反应慢了些,也随着慕容心儿一同跪下来齐声道:“陛下请保重身体,不必自责。”
女皇命众人起来,待到众人起来之后,女皇叹息一声说:“哎,你们不用这样,朕知道,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朕有推脱不掉的责任,毕竟若非朕的纵容,武氏子弟必然不可能参与其中,这件事情也未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陛下不必自责,老臣以为整件事情背后必然另有隐情,若非如此,这么多不同的势力怎么可能集中到一起去呢?且不说南阳王是否参与,单单那些有参与的士族和宗派,不少素来不和,既然如今他们连起来,那必然有更大的利益牵扯其中。”
尚善的话倒也并非安慰女皇,神都城内的士族和宗派,大多不过是那些士族和宗派在神都城设立的分支,也有少数是士族的本家设在神都城,不过即便那样,那些士族家族的大多数精英并不在神都城。
之所以这些士族和宗派会有分支驻扎在神都城内,一来是响应朝廷的号召,毕竟当年女皇为了夺取江山问鼎天下需要这些士族和宗派的支持,让他们在神都城内驻扎分支也算是对女皇皇权的承认。
二来不少出生士族和宗派的子弟,也会入朝为官,这些人也需要士族和宗派背后的支持,因而在神都城驻扎些势力,也是方便对入朝为官子弟的支持。
如此多的士族和宗派势力相互之间必然有摩擦和矛盾,甚至还有些士族家族或是宗派之间互为死敌,而如今失踪案揭破,这些士族和宗派竟然全都参与其中,这分明是幕后有人能够笼络或者联系这些士族和宗派,否则不可能牵扯如此之广。
所以听到尚善的分析,女皇也明白过来,知道背后必然还有不少隐情,女皇看向立在那儿一言不发的崔琦说:“少聪,你来说说吧,朕相信你查到的绝不止朝堂上让裴峰说的那些吧?”
闻言崔琦也不做作,抬起头微笑着看向女皇,此刻锋芒气尽显无疑,倒是让尚善吉须和神会略感吃惊,没有理会三人惊异崔琦开口说:“陛下,其实那个幕后黑手,我们早就已经查出来,那人被称为‘风先生’应该隐身在南阳王府中。”
“南阳王府?”听到崔琦再次提起“南阳王府”女皇不禁眉头紧锁疑惑道,“你就这么确定那人在言季的府里?这么肯定言季他们都参与了?”
显然女皇至今仍不相信武氏子弟会参与,毕竟整个事情前前后后酝酿了三、四十年之久,从吉须所言可以看出,对方定然是为了颠覆女皇统治,而武氏子弟能够有如今荣华富贵封王、封侯全是仰仗女皇地位,所以女皇始终不相信武氏子弟会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看出女皇始终难以相信,崔琦索性直白地说:“看起来圣上您仍然不信,您一定觉得武氏子弟如今封王拜相全仰仗着您,他们没有理由舍弃现在拥有的富贵是吗?那如果他们是为了自己称帝呢?”
“什么?”崔琦此言一出女皇震惊不已,怔怔地凝视着崔琦。
尚善、吉须和慕容心儿皆是大惊失色,尚善先一步醒悟过来,上前推了一把崔琦呵斥道:“少聪,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挑拨陛下和陛下侄儿之间的关系吗?皇家之事岂能妄议?”
知道尚善是善意为他解围,崔琦却丝毫不以为意,上前直视女皇说:“陛下贵为天子,天子的家事便是天下大事,既然是天下大事那么身为天下人就可以说,再说在下并不是妄言,而是有凭有据的。”
说着也不等尚善再出言阻止又接着说:“圣上若是不信可以现在就派人陪同崔琦前去南阳王府搜查,必然能够有所收获,不知道陛下可愿意前往?”
面对崔琦的威逼,女皇其实心里也明白,武信思和武言季等人可能参与其中,只不过作为至亲考虑,女皇不想把事情挑明,更不想将侄儿和侄孙置于死地,一旦事情挑明那女皇的侄儿和侄孙定然是死路一条。
之前武信呈才刚刚死去,女皇还没有从武信呈死去打击中缓过神,如今又查出武氏子弟竟然参与到失踪案,更有可能为了能够自己称帝而助外人颠覆自己,这无论如何对女皇都是致命打击。
念及此处,女皇跄踉着退后两步,扶住桌案稳住身体,抬起头迎上崔琦那锋芒不露的双眼,叹息一声,扶着桌案缓缓绕到桌案后面,在龙椅上坐下来,闭上眼睛低头仔细沉思起来。
沉思中,许久以前的一幕幕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女皇明白在他登基称帝的路上,武氏子弟们出了多大的力,尤其是武信呈,更是多次为了女皇能够顺利登基称帝做了很多牺牲,甚至不惜只身犯险率兵击退李氏子弟对皇宫的反扑。
可以说在女皇登基称帝的道路上,武氏子弟付出的不亚于当年的怀宝和尚,女皇心里也明白武信呈的野心,她知道武信呈那么卖力,绝不单单是想要封王,武信呈的目的还是要坐上她如今的位子。
女皇也曾经想过要将皇位传给武信呈,让武氏子弟将大曌王朝延续下去,可是女皇始终没有忘记当年答应坤太宗和长孙皇后的事情,更没有忘记答应坤高宗的事情,她不能也不敢完全撇开坤朝李氏。
对于武信呈的死亡,女皇在悲伤之余也不禁有些庆幸,她知道武信呈的死恐怕是怀宝和尚为了不使她为难出的手。因为武信呈不止一次进宫哀求过女皇,想要让女皇将皇位传给他,女皇也一直因为武信呈的哀求犹豫为难。怀宝和尚那么做,正是为了帮女皇出去纷扰。
如今武信呈已经死了,女皇本想要尽力补偿武言季兄弟,可是不想却被揭出这么多事情,而且事情幕后黑手竟然隐藏在南阳王府,这已经不单单是天下黎民的事情,更已经威胁到女皇的统治。
终于女皇做出了决定,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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