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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凡尘-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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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些当年事情的内幕。
见韩元臣一脸疑惑并不回答,崔琦微微一笑说:“呵呵,怎么?是不是在想,我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该来质问当年你算计我家主人和鉴武大师的事情?实话告诉你吧,当年你们的算计我们早就知道了,鉴武大师当年身亡也是另有原因,我问你崔家的事情,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是崔家人?不可能,崔家人应该都不存在世上了,难道,难道是崔寅?不会的,不会的,那个女人说过,崔寅不会再回来的。”
听到韩元臣下意思喃喃自语,崔琦瞳孔一缩伸手扼住韩元臣,怒视韩元臣低喝道:“说,那个女人是说?为什么你会说崔家除了崔寅不会有人活着?说”
面对崔琦的质问,加上崔琦释放出的磅礴气势,瞬间就将手无缚鸡之力韩元臣心防击垮,眼神涣散毫无保留的将事情合盘托出:“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曾找过我,让我向崔寅罗织罪名,然后将崔府里的人全都给问罪,最好能够让崔寅被诛杀九族。”
“当时我以为她和崔寅有仇,为了钱财和她给一枚丹药我就鬼迷心窍答应了,之后按照她给的时间去崔府的时候,发现崔府已经被人毁掉,崔寅更是不知所踪,只抓到崔寅的老母和幼子,本以为圣上会问罪处死,可没想到圣上念及当年崔寅的功劳,赦免了那祖孙二人,改为流放。”
听到这里崔琦诱导着问:“既然崔寅的老母和幼子未死,你为什么会说崔家已经没有人了呢?”
韩元臣闻言涣散的眼神有些想要恢复清明,却被崔琦再次注入的一股灵元力震散,紧接着韩元臣继续昏昏噩噩地说:“因为,后来那女子知道崔寅老母和幼子未死,又找到我,让我想办法把已经流放郴州的祖孙二人弄死,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觉。”
韩元臣的话让崔琦若有所思,猛然想起当年流放途中遭遇的诸多险情,此刻回想起来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冥冥中似乎又有人庇护他和祖母,才使得他和祖母能够顺利到达郴州与蛮荒交界的流人营地。
崔琦扼住韩元臣又接着问:“那你是用什么办法将那祖孙二人弄死的?”
“什么办法?呵呵,其实我知道圣上一直在庇护那祖孙二人,所以我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引起圣上怀疑,但面对那女子给出的价值,我又不能放弃,刚好那时候流传出‘灭大曌,流也’于是我就将这个引向流人,向圣上请旨去各地流人营地调查。”
听到这里崔琦强压着怒火问:“后来你就勾结天一教?你利用女皇旨意调走流人营地那些驻防的修行者,让天一教趁机偷袭屠戮流人营地,而你又以那些流人叛乱为名,谎称已经将他们就地处决了,是这样吧?”
面对崔琦的质问,即便被控制住心神的韩元臣,也似乎想到当年计谋的巧妙,忍不住露出笑容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呵呵,这样我既除掉了那祖母二人,得到那女子赐予的宝物,又以那些流人为交易,和天一教做了一场交易,多好的买卖?”
崔琦松开仍处于兴奋中的韩元臣,突然催动强横的真灵之力,拧成一股直接轰向韩元臣天灵盖,眼看着韩元臣将被击穿天灵盖而亡,突然朦朦胧胧的紫色光泽浮现在韩元臣周身,将崔琦愤怒下凝聚全部修为的一招挡住。
韩元臣也从迷魂中醒悟过来,看清了面目狰狞的崔琦,又看到头顶笼罩住他的手掌,韩元臣心有余悸地咆哮道:“你们杀不掉我的,那个女人没有骗我,只要有宝物在身,你们就杀不掉我,哈哈哈”
看到韩元臣嚣张的嘴脸,崔琦冷哼一声真元力和灵元力凝聚起来再次灌注手掌,一掌劈下将笼罩韩元臣周身紫光震散,他的手掌直接劈在韩元臣头顶上,韩元臣嚣张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极北苦寒之地巍峨大殿内,一名陪在壮阔男子身边妖娆多姿的女子,脸色陡然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面对男子疑惑的目光,女子只是微笑着说:“呵呵,没事的,崔郎你明日就要离开了,以后你可要万事小心。”
面对女子含情脉脉的目光,男子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哎,只是有些担心,该如何面对崔琦那小子。”
被男子揽入怀中,女子享受着男人壮阔身躯上传来的温度,纵然身处极北之地女子也感到异常温暖,只是在男子不经意的时候,女子摸出一枚暗淡的玉符,手掌一摊,那枚玉符化为粉末消散在寒风中。
大曌女皇下令将推事院四大酷吏处死,这算是临近年关时候,最让天下百姓开心的事情,这份功劳经过女皇的刻意属意,自然也被算在了“天将侯”裴峰的头上,使得裴峰在民间声望越来越高,大有直追第一宰相尚善的地步。
经历武言季的叛乱和酷吏的废除,朝廷内外可谓一片祥和。年关将至天下歌舞升平,真正让百姓们感受到了太平盛世。
夜,崔琦站在邙山最高峰,丹观上清宫的高墙上,眺望远处灯火通明的神都城,迎着寒风崔琦感到肩上的担子似乎又加重了。
第203章 年关()
大雪纷飞,神都城矗立在银装素裹中,巍峨庄严尽显帝都的气派。此刻距离年关还有几日,朝中大臣们仍然每日上朝,如今的朝野上,裴峰手握重兵俨然成为武将之首,身份地位丝毫也不比尚善弱,甚至身为宰相之一的刘规,在声威上都是望其项背。
除夕夜,按照往年的习惯,神都城皇城前要燃放焰火,全城百姓都可在皇城外洛水河畔观看。女皇则会率领文武百官齐聚皇城城楼,俯览对岸百姓也算是与民同乐,之后女皇会在宫中宴请文武。
今夜,崔琦踏上了皇城城楼,第一次站在皇城上观看焰火,看到那划破天际的绚丽焰火,他不禁想起许多年前那个夜晚。
那是女皇登基后不久,是女皇首次下旨宣布,要在除夕夜在皇城前举行焰火表演,为了那场表演,女皇专门请来了西域和华夏最好的焰火手艺人,可以说安排了一场浩大的焰火表演,以此来彰显皇家的威严和气魄,以及女皇与民同乐的决心。
那个除夕,崔琦将将只有七岁,崔琦父亲虽已经辞官离家多年,但其爵位还在,故而崔府在神都城中也算得上显赫非常。
在迎来送走一批批道贺之人后,一个高大壮阔的身影伴着夜色出现在崔府门前,那身影虽然壮阔高大,但却显得有些慌慌张张,敲开崔府大门后,那人急急忙忙进入崔府,不理会开门者惊讶的表情,那人径直向崔府中走去。
崔府虽算不得富丽堂皇,但却也别有一番风韵,尤其是后院中从洛水引进的一汪潭水,以及建在潭水上的水榭,让简朴后院多了几分诗情画意的雅致。
来人并未驻足观赏,而是绕过水榭向后院正屋走去,男子进入正屋不久,一名少年从府外奔跑进入崔府中,少年一个个跟府中人见礼,显得很是腼腆可爱,府中下人见到少年也都露出三分尊敬、七分喜爱的微笑。
少年同样径直来到后院,刚想要去往正屋,却被一名婢子拦了下来,婢子小声对少年说:“小少爷,将军回来了,正在老祖宗屋里呢,你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的打扰了呢。”
听闻婢子的话,少年稚嫩小脸上的笑容敛去,低头思付片刻,抬头对婢子说:“娘亲也在祖母那里?”
“哦,夫人不在老祖宗那里,夫人在水榭里呢。”
听完婢子的话,少年也不再多言,转身踏上通往水榭的九曲桥,快步飞奔冲向潭水中央的水榭,看到水榭中凭栏而望的妇人,少年奶声奶气呼喊道:“娘亲。”
妇人闻声转过身来,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弯下腰张开双臂将扑向她的少年拥入怀中,亲昵地抚摸着少年头发说:“呵呵,小琦儿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不然为何一回来就跑到娘亲这里来了?”
少年脑袋从妇人怀中退出来,凝视着妇人继续奶声奶气地说:“琦儿才没有闯祸呢,娘亲难道不知道,爹爹回来了?如今正在祖母屋子里呢,所以孩儿才先到娘亲这里来的。”
听少年说到其父亲回来了,妇人娇躯微震、眉宇间闪过丝丝忧伤,不过很快妇人又隐去那丝忧伤,微笑着对少年说:“呵呵,你爹爹多年不曾归家过年,今年除夕能够赶回来,倒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待会见了父亲可莫要失礼,小琦儿还有别的事情吗?”
听到妇人的话,看着妇人皎洁的眼神,少年知道妇人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于是也不再隐瞒对妇人说:“娘亲,孩儿听闻今夜皇城外有焰火表演呢,据说圣上特意请了全国和西域的匠人前来,可是不同一般呢。”
“哦?那当真是不同一般。”妇人不咸不淡回应一句,看到少年略有些焦急的样子,妇人忍不住笑着说,“呵呵,小琦儿是不是想让娘亲带你去看呢?”
闻言,少年赶紧点头,可妇人却话锋一转说:“去是可以去,不过待会晚宴的时候,小琦儿要主动和你爹爹说,只要你爹爹答应,娘亲肯定带你去。”
妇人的话让少年脸上想要升起的笑容瞬间退去,少年有些不情不愿哀求地看着妇人,妇人却抚摸着少年的脑袋说:“琦儿,爹爹出门在外少有归家,你如今该懂事了,可不能有意和你爹爹疏远,那样爹爹会伤心的,琦儿也有违孝道,明白吗?”
看到妇人一眼严肃,少年知道妇人的意思,于是收起脸上的不乐意,点了点头应承下来。随后一名婢子赶来说:“夫人,老夫人叫您带着少爷前去斋堂,老夫人说今夜将军回来,要在斋堂里举行家宴。”
妇人闻言急忙站起来整理衣服,又帮少年把衣服整理好,而后跟着那名婢子向崔府后院斋堂走去。
崔老夫人自从崔寅辞官离家之后,就把崔府中的正屋改建成了斋堂,她则每日呆在斋堂里吃斋念佛、上香诵经,一步也不踏出斋堂。
妇人本以为崔寅回来,崔老夫人会离开斋堂,可没想到崔老夫人竟然要把家宴放在斋堂里,这让妇人心里暗暗盘算,恐怕崔老夫人和崔寅的关系并未和解,甚至可能因为崔寅回来而更加恶劣。
少年跟着妇人进入斋堂,一眼便看到盘膝坐在斋堂正中蒲团上,手捏佛珠闭目诵经的崔老夫人,以及跪在崔老夫人面前的那个高大壮阔之人。
妇人愣了愣神,便领着少年上前跪下向崔老夫人行礼,又向那跪在崔老夫人面前的男人行礼,男人微微向妇人点了点头,却仔细打量起旁边的少年,良久突然开口对妇人说:“这,这应该是琦儿吧?”
妇人点点头刚想回话,崔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却抢先响起:“你还知道你有这个儿子吗?你可还记得这个家?记得家中的老母和妻儿?”
听到崔老夫人洪亮且带着威严的声音,屋子里的人都明白崔老夫人出于愤怒中,少年静若寒蝉不敢言语,那妇人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男人崔寅则恭恭敬敬对崔老夫人磕了个头说:“母亲,是孩儿不孝,可孩儿这也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理想?什么理想?你的理想就是抛妻弃子?丢下我这个老婆子不闻不问吗?”
面对崔老夫人的咄咄相逼,崔寅也实在拿不出话来争辩什么,低头思付着如何应对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声,崔老夫人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瞪着双眼盯着崔寅说:“你闯了什么祸事?却把这祸端给引回家中来?”
崔寅满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说:“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些人怎么,怎么敢在神都城内显露修为?难,难道不怕王朝气运的压制吗?”
“哼,你当真糊涂,你难道没看出来,来人有一件特殊的宝物吗?那宝物已经将我们崔府给圈了起来,和神都城已经分离开了。”
崔老夫人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崔寅,你赶紧给我滚出来,否则我定要让你崔府上下鸡犬不留。”
崔寅闻言向崔老夫人叩头道:“母亲,孩儿不孝,将祸端引了回来,母亲放心,孩儿不会连累家中的,孩儿这就出去将那些人引走。”
言罢崔寅起身向斋堂外面走去,看着崔寅坚定的背影,崔老夫人目光闪烁,许久崔老夫人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和妇人说:“若曦,这次恐怕难以善了,你记住带着琦儿躲在这斋堂里,千万不要出去。”
说完崔老夫人起身,整理了下仪容大踏步向外走去,看到崔老夫人也随之离开,少年忍不住开口对妇人说:“娘亲,祖母不会有事吧?”
妇人仔细打量了少年几眼,伸手轻抚着少年的面庞严肃地说:“崔琦,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持下去,记住,不要记恨你的父亲。”
“嘣”巨大的爆炸声将崔琦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仰头看着天空中绽开的绚丽烟花,崔琦却仿佛看到了当年祖母自爆魂魄时划破天际的红芒,迎着皇城上的寒风,看着下面洛水对岸嬉闹的百姓们,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皇城城楼上的人们,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却无人察觉到崔琦的不妥,就连女皇也被气氛感染,似乎这一年的焰火表演,比任何一年都要热闹似的。
伴着绚烂的焰火,年关在祥和安宁中度过。
进入新的一年,女皇颁下旨意,将裴峰赐宅积善坊,与此同时,李腾隆兄弟也离开东宫单独在外建立府邸,有意思的是李腾隆和他大哥李腾贤、二哥李腾义以及四弟李腾凡的府邸也在积善坊中,这让积善坊自南阳王府覆灭后,又再次成为被人瞩目的地方。
而崔琦也不再每日跟在裴峰身边,更多时候确实去弘文馆学习,并且正式负责教授尚善的小儿子尚易,竟然不知不觉中过上了较为安宁的日子。可是安宁永远不过是暂时,随着一群不明身份人进入神都城,麻烦事终将到来。
第204章 教徒()
清晨第一缕晨曦洒入神都城中,将这座古朴苍老的城市照亮,候在皇城内多时的官员们,伴着晨曦缓步走进皇宫,列队步入皇宫中央的万象神宫,这种例行朝会每天早上都会举行,可以说是这些官员一天中最重要的时刻。
为了不至于迟到,大部分官员都会很早就起来,梳洗之后天未明就离开府邸赶赴皇城,对官员们来说,他们宁可早去在皇城衙门里候着也不能晚到。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裴峰就是个例外,他如今虽然已经在积善坊内有了府邸,但他大多时间都蹲在城外的神策军军营里,对他这个浑身像是有使不完劲的人来说,蹲在军营里每日跟着将士们操练、修行,是他抒发过甚精力最好办法。
经历武言季叛乱的事情,神都城外如今已经聚集着神策四军二十八卫里的十卫人马,足足拥有十万人之众。面对十万大军的将士们,裴峰仅仅用了十天时间就让这些本来桀骜不驯的神策军将士对他言听计从,这着实又让满朝文武们瞠目结舌。
由于裴峰住在城外神策军军营里,所以他每日早朝都要比别人晚上一些,甚至有时候朝会都开始许久,他才姗姗来迟。对他这种做法女皇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宽容,不但没有追究裴峰不敬之罪,反而专门将西域进贡的良驹“墨麒麟”赐给他当坐骑。
女皇如此对待裴峰,让朝中不少大臣都颇具怨言,尤其是以刘规为首的言臣,几乎每日早朝都要对裴峰进行一番口诛笔伐,裴峰对此是不闻不问任凭刘规等人口诛笔伐,而是由宋谦和位列朝臣的柳叶云去与刘规等人争论,每次争论到最后刘规等人都是无功而返,甚至还会受到女皇斥责,久而久之刘规等言官也就不再过问裴峰的事情。
而与裴峰每日还需要早朝相比,崔琦就要更加轻松悠闲,裴峰住在城外军营,因此城中积善坊内的府邸,就由崔琦和易天行兄妹居住,秦明、庞蛮、诸葛涛、段莽、冷毅等人则继续在山村负责训练人马。
易天行仍然在崔琦和裴峰扶植下,重新开起了镖局倒也不常在府里居住,而易诗淼白天大多是时间都会去丹观找孙芸芯,所以白天也唯有崔琦一人独自在府里。崔琦除了偶尔去弘文馆听课外,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府邸里,足不出户负责教授尚善那个小儿子尚易。
这日清晨时分,朗朗诵读声从积善坊内裴峰府邸里传出,从虽然洪亮却略显稚嫩的声音不难分辨出,诵读之人定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洪亮的诵读声从裴峰府邸飘出,将积善坊清晨的寂静打破,直到旭日冉冉升起的时候,那洪亮的读书声才渐渐停歇。
在府邸内一处校场上,一名身穿长衫的少年将手中书页合上,恭恭敬敬放在校场旁边的石桌上,而后挽起袖子走上校场,走到校场上的几个石墩子前,鼓足力气将数十个石墩子从小到大依次举起放下。
待一切做完,少年又迎着朝阳呼吸吐纳,而后在校场上打起很普通的拳法,即便是最普通军中长拳,却被少年打得虎虎生风,甚至拳锋过处能够听到猎猎风声,若是有修行者见状,肯定会吃惊少年虽未踏入先天,却能够将周身血气凝聚成真气。
少年一套拳打完,走到校场正南方高耸石壁前,凝聚周身的气劲猛然双拳打出,轰击在石壁上,可是任凭少年鼓足力气,将体内真气一股脑击出,却没能够在石壁上留下哪怕一丁点痕迹。
看着面前一人高光华的石壁,少年揉了揉略显疼痛的双拳喃喃自语道:“这‘精玉髓’坚硬无比,怎么可能能够留下痕迹呢?除非是先天境界,已经能够动用七魄的力量划入血气和真灵之气中,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嘛。”
“易弟,你这么说就有些武断了,精玉髓虽然坚硬无比,但并非一定要踏入先天才能留下痕迹,这块玉璧是考验你对周身真气的掌握程度,当你真正掌握了真气和灵气的运转办法,你自然明白要想击穿它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随着话音刚落,“噗”的一声站在少年身边的青年,五指横着击出,仿佛打在豆腐上一般,直接洞穿少年面前那面坚硬非常的玉璧。
看到这种情形,少年可谓目瞪口呆,青年仔细打量少年一会说:“恩?看来你并未听从我的劝告,你需要明白,真灵双修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非有大机缘不可能成功,你一意孤行恐怕最后不过是自讨苦吃。”
闻言,少年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青年,不经意地悄悄撇了撇嘴,动作虽然是不经意而且稍纵即逝,却还是被青年看到,青年微微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你不服气,你觉得我既然能够真灵双修,你也一定能够是吧?”
听到青年的话,少年面色一惊,却很快恢复平静,恭敬向青年抱拳行礼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还不清楚究竟自己适合修真和修灵哪一途,所以暂时两种功法都修炼一些,想着哪一种修炼能够先踏入先天,就改为专走那一途。”
青年自然知道少年的话不过是敷衍他,不过青年倒也没有揭破,而是点点头说:“尚易,我说过,我们并不需要‘师徒’相称,你我二人的父亲曾同朝为官,而且交情不错,我们之间应该平辈论交,你对我以兄长称呼就好。”
“那不行,师父您既然教授我诸多东西,自然就是我的师父,我怎么能和你兄弟相称呢?所谓‘天、地、君、亲、师’礼不可废的,再说长辈们之间的交情,与我们并没有多大瓜葛,在我尚易心里,您就是我师父。”
听到少年如此说,青年不禁喟叹一声。青年自然就是崔琦,而他教授的这名少年,便是尚善最小的儿子尚易,尚易说起来算是尚善的私生子,因为尚善的母亲早年乃是教坊女子,当时正值尚善丧偶,无意间两人在风月场相遇,却不想竟然一见钟情,之后尚善将女子接回府里。
却不想当时尚善母亲极力反对此事,结果事情闹得不了了之,尚易母亲没有能够得到任何名分,尚善老母更是在去世前,将身边贴身丫鬟许给尚善做了小妾,这也就使得尚易母子在尚府中地位日渐低下。
好在有尚善护佑,再加上尚善大儿子尚辅奕和尚易母子关系不错,一直从旁帮衬着,所以尚易母子在尚府中倒也没有受欺负,如今尚善扶植那名小妾为平妻,使得本就对尚善有些怨言的尚易更加耿耿于怀,崔琦能够看出尚易甚至不愿承认他和尚善的关系。
所以听到尚易执意要叫他“师父”,崔琦也显得束手无策,从尚易稚嫩眉宇间崔琦能够感觉出一股怨气,崔琦知道这股怨气是尚易对尚府和他身份的怨念,崔琦更知道这股怨气会影响尚易的修行,因而崔琦这些日子一直在教授尚易百家诸多伦理上的东西。
不过崔琦却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这种纲纪的教授,使得尚易心中那份怨恨之火燃得更加旺盛。
愣了愣神,崔琦知道劝不了尚易,也只好由着尚易叫他“师父”,伸手轻轻拍了拍尚易的肩膀说:“好吧,那就随你,去收拾收拾,我们去弘文馆上课吧。”
听说要去弘文馆,尚易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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