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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凡尘-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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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案子本身并不复杂,稍稍分析就不难看出,明显是有人蓄意下毒想要整垮酒楼。可是问题是河南府派出的人,始终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下毒人的线索,找不到下毒人的踪迹,易天行这个酒楼老板就不能被放出去。
而那些中毒的人,也因为找不到下毒人,把心中怒火向着易天行身上宣泄而去,其中一些中毒者联合起来,递了状子首先把易天行给告了,状告易天行开设酒楼却没有仔细查验酒菜,导致客人中毒,罔顾客人性命。
这么一纸状子递到了河南府,河南府立刻好整以暇开堂审理,本来那些中毒者已经商量好如何痛斥易天行,岂料到在河南府开堂审理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着急了神都城北市和南市所有酒楼店家前来,这些人全都为易天行喊冤。
甚至连那些和易天行处于竞争的酒楼东家也出面给易天行喊冤,面对这些酒楼东家起起前来喊冤,河南府尹不明所以,请了几名酒楼东家代表上堂问话。
不等河南府尹和中毒者状师开口,那些酒楼东家代表就齐齐上前喊冤。
其中醉仙居东家代表更是上前说:“府尹大人,我们开酒楼做生意一直是小心谨慎,对食材的选择绝对是认认真真,可是若是遇到有人蓄意下毒,这种事情我们实在是防不慎防啊,府尹大人如今‘再来居’明明是有人下毒,怎么可以把责任全都算在酒楼老板身上呢?这,这不是明显让我们当冤大头吗?”
眼看着身为醉仙居三东家的胖子,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起来,河南府尹也感到有些头疼,尴尬地劝慰几句,对那些中毒者请来的状师说:“你们状告者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名状师面色不变,丝毫不被醉仙居三东家声泪俱下的样子所动,反而用尖锐的声音说:“张府尹,这件事情虽说确实是下毒恶人所为,但也不能说就和酒楼没有关系,这咱们去酒楼吃饭,可不都是酒楼上什么就吃什么吗?若是饭菜有毒,酒楼怎么说也该付个失察之责吧?”
状师可谓避重就轻,没有死死咬定事情是酒楼的责任,而是给酒楼上了个失察之责,这么一来于情于理似乎都说得过去,可是哪知道另一名东家代表站出来指着那状师说:“失察之责?宋状师,你这么说在下不敢苟同,在下想问问,若是饭菜本身问题自然是我们酒楼的问题,但若是旁人在我们上菜之后下毒,难道也归我们酒楼查验?”
说到这里那名酒楼东家顿了顿又说:“宋状师,老朽若是没有记错,您好像还欠着我们食客仙一顿饭钱呢吗?你是不是准备赢了这个案子,拿了报酬去还账呢?要真是这样,老朽做主免了你那钱,你放我们这些酒楼一码如何?”
食客仙的东家可谓语出惊人,羞得那宋状师无言以对,只能向河南府尹告了罪,然后拂袖而去,不敢再在衙门里逗留。
案子的第一次开堂审理,就在这种闹剧中收场,不过事后经过神都城各个酒楼东家的联名作保,易天行从河南府大牢里被放了出来,“再来居”也撕去封条重新开业,只是原本红火的生意,似乎需要些时候才能恢复。
刘府后院里,刘昌宗愤怒地咆哮着:“混蛋,那个姓宋的不是最好的状师吗?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被几个开酒楼的给说得哑口无言,陈文杰,你不是说他是最好的状师吗?这他娘的,什么东西啊?”
被刘昌宗破口大骂,陈文杰显得有些气恼,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脸委屈地说:“公子,这,本来也没打算通过这个案子把对方怎么样啊?我们,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酒楼里的东西,和酒楼背后的人。”
听陈文杰这么一说,刘昌宗怒火渐渐褪去,若有所思想了想问:“东西找到了吗?这次我们废了这么多的功夫,连爷爷从祖地叫来的那几个好手也搭进去了,若是连一点东西都没有弄到,那你我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就连我父亲都会被牵连,到时候你就等着死吧。”
看着刘昌宗阴冷的表情,听着刘昌宗森然的声音,陈文杰下意思脖子一缩,感觉自己脊梁骨都冰凉冰凉的,良久,稍稍缓过劲来才小心翼翼地说:“公子放心,东西已经得手了,如今已经送到五爷那去了,而且人手也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开始行动。”
陈文杰的话让刘昌宗面色稍稍好转,低着头仔细盘算了许久,刘昌宗恢复了往昔张狂的样子说:“文杰,相信这次若是能够成功,爷爷和父亲都能够再进一步,到时候我自然也会跟着飞黄腾达,你放心,既然我爹把你丢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闻言陈文杰立刻欣喜地跪在地上,忙不迟向刘昌宗叩头道:“小人在这谢过公子了,小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公子和主事对小人的信任,小人定然会全心全意跟着公子,公子让我向东我绝不朝西看一眼。”
对陈文杰忙不迭的表决心,刘昌宗显得一脸受用,正色看着陈文杰叩头后,方才躬身将陈文杰扶起来说:“文杰,你以后可是我的左右手,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说跪就跪,要有从刘府出去之人应有的派头。”
面对刘昌宗做作的表现,陈文杰虽心中非常鄙夷,但还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嘴上更是连连称是。
再来居重新开业,生意却异常冷清,毕竟之前那么多人中毒,性命危在旦夕的样子历历在目,即便心理承受能力再强的人,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更不可能大着胆子拿自己性命开玩笑,面对冷冷清清的酒楼,易天行只是说了句“打烊”便独自向后院走去。
易天行径直进入后院的屋子里,已经在屋子里等候的崔琦,看到易天行回来赶紧迎了上去,崔琦颇有些愧疚地说:“易大哥,对不起,这,酒楼的生意”
不待崔琦把话说完,易天行伸手摆了摆手说:“不碍的,不碍的,这个计谋我也参与了制定,所以酒楼生意变得冷淡,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只是诗淼她?少聪,你跟哥哥说实话,真的连邱铁那里也没有诗淼的消息吗?”
看到易天行的样子,崔琦眼中的愧疚更加深了许多,他心里明白易天行和易诗淼兄妹的感情,也明白当年易诗清与他决裂,对易天行打击很大,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易天行的询问,他也只能愧疚地摇摇头。
易天行从大牢里被放出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寻易诗淼,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兄妹感应,他在河南府大牢里就觉得易诗淼要出事,从大牢里出来找上崔琦,得知易诗淼离开酒楼一直露面后,易天行知道妹妹真的出事了。
这几日,所有人将所有事情都丢下来,可谓全部出动去找寻易诗淼的下落,可是易诗淼就像是从人间蒸发掉一般,无论是易天行通过镖局掌控的江湖暗探,还是崔琦亲自掌握的那些消息来源,甚至连邱铁所在的内卫府,通通都找不到任何易诗淼的消息。
易天行看到崔琦愧疚地摇着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说:“哎,罢了罢了,一切只能看小妹的造化了,行了,少聪,还是先说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如今酒楼封了这么多天,相信那些东西已经到了刘家人手上,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找寻不到易诗淼的消息,易天行将这把仇恨的怒火向着刘家席卷而去,在他看来即便易诗淼不是被刘家的人掠去,那么刘家对易诗淼的失踪也有责任,所以他要将刘家给彻底搬到,甚至将神都城内的士族都彻底铲除,以此来缓解他心中愤怒。
对易天行的转变,崔琦思付片刻便理解了,于是他也随之进入状态,先将如今的局势分析了一下,随后猜测刘家可能的动向说:“我想,刘家人肯定会纠集城里各个士族家族掌握的人,利用从酒楼里得到的东西开始大肆宣扬,然后再由刘规那些家伙在朝堂上公开向女皇提出罪名。”
对于崔琦分析和猜测易天行表示赞同道:“恩,少聪你说的很对,而且恐怕刘规他们给峰子扣的罪名绝对不会小,恐怕会直接说裴峰准备叛逆。”
顿了顿,易天行想了想又说:“那么,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动用我们手下的人,来个推波助澜?把消息给最大化?甚至让女皇在他们公开之前就有所耳闻?我觉得,这么做可以变被动为主动。”
“好,好一招变被动为主动。”崔琦闻言连连称赞,“易大哥你这招真是太好了,这样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反而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倒是可以更好的将计划安排的天衣无缝,要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易天行面色随之又阴沉下来,低着头仔细想了想说:“不过,少聪,我们至今也没能完全挖出内幕,甚至连武信思和武言秀两叔侄也牵连不上,反而是李重润和李重福兄弟牵扯更多些,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崔琦也低头沉思起来,许久有些无奈地抬起头说:“哎,没办法,如今时不我待,女皇即将准备闭关冲击三魂圆满的化境,在之前必须要把一切危机减小,所以我们也只能一点点剪除对方羽翼,见招拆招吧,我们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去布置。”
听了崔琦的话易天行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看着颇有些疲惫的崔琦,易天行第一次感觉到,崔琦似乎活得很累。
第223章 流言蜚语()
神都城这座古城,依然如老者稳稳屹立在大地上,迎接着四面八方过往来客,看着发生在城中各种你争我夺的斗争。
如今在女皇治下,天下安宁太平,百姓丰衣足食,天南地北的商贾,带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千里迢迢赶往神都城,为的就是一睹这座天下最鼎盛朝廷都城的风采,八方来客的汇聚,使得神都城内鱼龙混杂,各种消息也能很快的传播出去。
这几日,神都城南市和北市的茶楼、酒楼、饭馆,总会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处,窃窃私语似乎在谈论些什么,若是不熟悉的人靠近时,这些人又会很快停下议论,甚至会刻意掩饰着什么。
有好事者主动贴过去询问,那些人却直接结账走人,似乎根本不想与其他人多说什么,不明身份人的这种表现,让那些徜徉于酒楼茶社的好事者越发好奇,各种传言也随之在神都城内传开。
这日,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又在北市一间茶馆里窃窃私语,周围人对他们也习以为常,也没有人主动靠近,直到那几人喝完茶水离开后,一名眉宇间透着股机灵劲的矮小男子,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说:“嘿嘿,诸位,你们难道就不好奇那几个家伙再说什么?”
听到那矮小男子这么说,周围茶客纷纷聚拢过去,有大胆者就问那男子说:“这位小哥,你这位子离他们最近,莫非你听到了什么?”
矮小男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却听茶馆的掌柜鄙夷地说:“莫听那浑人胡说,他就是个泼皮,在这北市是出了名的‘坑蒙拐骗’的主,大伙还是吃茶的吃茶,歇息够了就早早赶路,莫要听他胡咧咧。”
听了掌柜的话,那矮小男子有些不乐意,扬声对掌柜说:“嘿,我说祝掌柜,我乔四可没得罪你吧?你可不能这么损了我的名声。”
“哼,就你还有名声?乔四,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抹红的,你是什么人咱北城会有人不清楚?你说你听到那几个人的谈话,那几个人来了这么多天,每天早上都坐在那里喝茶窃窃私语,也没见有人听到他们谈论什么,你个泼皮能听什么?”
祝掌柜的话让围拢在乔四身边众人深以为然,尤其是听到了“乔四”的名声,那些围拢过去的生意人更是敬而远之。眼看着周围众人准备散去,乔四颇有些焦急地急忙说:“诸位,诸位别急着走啊?我真的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哎,你们,你们怎么不信呢?”
那祝掌柜一边客气地招呼客人,一边不屑地对乔四说:“就你还想让人家信?呸,你就是个无赖,还想拿自己当人物不成?赶紧付了茶钱滚蛋。”
被这么一激,那乔四倒真的红了眼,梗着脖子怒视祝掌柜说:“好,你既然不信我,那我就把我听到的给说出来,嘿嘿,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话罢,乔四提高声音对茶馆里还没离开的众人说:“诸位,刚才那几个人说了,说是那再来居酒楼生意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那酒楼是个专门为人收集情报的地方,而那些情报都是为了那位少年侯爷,天将侯收集的,听说里面不少内容都涉及忤逆之辞。”
乔四这么一说,茶馆里众人可谓惊恐万分,就连祝掌柜也是满脸惊愕,良久回过神来怒视乔四说:“你,你这个无赖,你这是想把我的茶馆给毁了不成啊?”
被祝掌柜这么一说,茶馆里那些客人再不敢逗留,纷纷付了茶钱逃似的离开茶馆,转瞬间茶馆已经人去楼空,唯有乔四和祝掌柜两人站在那里对峙,许久那祝掌柜叹息一声说:“罢了,你赶紧走吧,能不能活着离开,就看你小子造化了。”
这一幕让乔四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才意气风发想要给祝掌柜个下马威的他,面对祝掌柜叹息声,却突然感到有些惴惴不安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从椅子上下来,上前抓住祝掌柜质问道:“掌柜的,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祝掌柜看了看乔四说:“你这小子,算是惹祸了,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听到那几个人的话?告诉你,周围那几桌的人都听到了,就连我给他们添水的时候也听到了,可是为何那几桌人早早就离开了呢?大家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被祝掌柜这么一说,乔四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祝掌柜,看到乔四惊恐的样子,祝掌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啊,若非看在你父亲和我有些情义,我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方才说了半天,不停给你使眼色,你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真是自寻死路,好了,好了,赶紧走吧。”
乔四失魂落魄离开茶馆,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北市里走了多久,猛然感到周身一寒,随之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乔四发现,他竟然不知不觉间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破屋。
可是紧接着他感觉有些不妥,猛地转过身去,看到身后站着个面无表情的人,被身后人吓了一跳,乔四赶忙后退几步,靠在自家屋门上说:“你,你是什么人?我,我在茶馆里都是胡咧咧的,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真的,你,你”
那人缓缓靠近乔四,冷漠地上上下下对乔四打量起来,乔四感觉对方目光扫过,会让他整个人都冷飕飕的,甚至连灵魂都在颤抖。良久那人打量完乔四,收回目光冷冷地说:“你叫乔四?”
乔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猛地点头算是承认,那人又接着问:“我这里有桩富贵想要送给你,你想不想要?”
面对对方冰冷的声音,乔四哪里还敢要什么富贵,赶紧不住的摇头,可看到那人眼神越来越冰冷,乔四只好努力张开嘴说:“这,这位,这位爷,小,小人那里敢要什么富贵啊?小人,小人只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一命吧。”
听到乔四这么说,那人突然笑了起来说:“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取你的性命?再说,我为什么要要你的命?”
乔四可算是被吓破胆了,慌慌张张口不择言地哀求道:“大哥,大爷,您,您别戏耍我了,小人知道,小人今天听到不该听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您高抬贵手,小人肯定就让没听过,绝对不会再继续到处瞎咧咧,求,求您饶命啊!”
吓得屁滚尿流的乔四,竟然跪在地上保住来人的腿哭泣起来,来人显得有些无奈,退后两步将乔四扶起来,脸上寒意敛去笑着对乔四说:“呵呵,你看看你,一点点事情就吓成这个样子,放心,我不要你的命,我是给你送一份富贵来的。”
言罢,来人突然眉头一皱,随后提着乔四瞬息消失在乔四家门前,两人离开不久,一群人围拢到乔四家门前,在乔四家门前仔细查探了许久,其中一人气恼地说:“竟然被人抢先一步,现在怎么办?”
身后明显是这群人首领的人,上前两步在屋子周围打量半天,低头思付片刻说:“罢了,我们先回去,相信即便没有这小子,消息也会很快传出去的,这些天,让我们的开始动手吧,记得暂时不要让消息传得太广。”
待到这群人离开后,破屋外光芒一闪,之前那人提着乔四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远去的身影,来人对乔四说:“看到没?这群家伙才是来取你性命的,我现在救了你一命,可以相信我了吧?”
乔四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那人微微一笑说:“很好,先介绍下,我叫柳叶云,你可以称呼我柳先生,现在跟我去个地方,能不能得到那份富贵,可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柳叶云领着乔四离开破屋,乔四虽然不知道究竟柳叶云找他干什么,但是有了之前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开口去问,只是默默跟在柳叶云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很快离开北城,过了河径直进入南市。
进入南市之后,柳叶云低声对乔四说:“你听着,待会你去前面那间酒楼,在酒楼前面把之前你在茶楼说过的话大声说给旁边人听,记住了,要稍稍大声点,要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尤其是要让酒楼里的人听到,记住了吗?”
听到柳叶云这么安排,那乔四面色惊恐地摇摇头低声说:“不行,不行啊,柳,柳先生,我,我这么喊,若,若是被天将侯知道了,那,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看到乔四惊慌失措的样子,柳叶云微微一笑安抚道:“放心,你就这么去做,不过你别忘了说,说那些话是你从宰相刘规府里下人嘴里听到的,记住了吗?”
听柳叶云让他说是从宰相府里下人嘴里听到,乔四更加不敢应承,最后在柳叶云的威逼之下,才勉为其难颤颤巍巍走到酒楼前,先和酒楼旁边的几个混混交谈了几句,随后开始按照柳叶云的话说了起来,随着事情深入逐渐提高声音。
最后乔四说到关键时候,酒楼周围整条街几乎都能听到,酒楼周围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乔四说:“据说是刘阁老府里下人传的话,说是那‘再来居’就是天将侯秘密收集情报的地方,而且说是刘阁老已经从那‘再来居’里拿到证据,说是天将侯有不臣之心。”
说到这里周围那些听到的人全都面色惊恐,可是见乔四说得绘声绘色,众人又不愿离去,就在此时,酒楼里走出几个大汉,将围拢在酒楼前的众人赶走,而一名伙计打扮的人,上前递给乔四一包东西说:“您啊,赶紧走,我们东家求您了。”
那包东西一入手,乔四就知道里面装满了银钱,想到柳叶云所说的富贵,哪里还敢逗留,向那伙计道了声谢,抱着那包银钱逃似的离开南市。
乔四就这么仿佛人间蒸发般从神都城内消失了,可是乔四虽然消失了,但是那些有关天将侯叛逆的流言蜚语却传得越来越广,很快就闹得神都城人尽皆知,上到达官贵族,下旨黎民百姓都在猜测:究竟是天将侯裴峰有了叛逆之心?还是身为宰相的刘规有意陷害裴峰?
第224章 刘家危机()
刘府正厅中,刘规面色阴沉端坐在主位上,刘家的子弟纷纷立在厅里,虽然椅子就在他们身后,可是如今没有刘规发话,他们却没有人敢做下来,唯一的例外就是刘规左边下手椅子上的刘豪。
很快在众目睽睽下,刘规小儿子刘度领着刘昌宗进来,刘度二话不说就对刘昌宗呵斥道:“孽子,还不给你爷爷跪下。”
刘昌宗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口想要向刘规状告自己父亲,可是当看到刘规阴沉的脸色,以及刘规眼神中的质问,刘昌宗一个激灵,不敢有任何异议,赶紧上前满脸委屈跪了下来。
看到刘昌宗跪下来,刘规却又看向刘度说:“你也跪下!”
在刘昌宗偷偷露出的笑脸注视下,刘度也无奈地上前跪了下来,刘度跪下来之后,刘规顺势刚好看到扭头偷笑的刘昌宗,胸中怒火瞬间被点燃,挥手猛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吼道:“孽畜,你们这两个孽畜,将我们刘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竟然还不自知。”
发现刘规真的发火了,刘昌宗吓得面色苍白,正厅里其他人也都吓得纷纷跪下来,就连之前坐着的刘豪也跪下来,并且靠近刘规劝慰道:“爷爷不要动怒,怒气伤身,有什么话心平气和跟季叔说。”
刘豪这么说,正厅里其他人也都纷纷劝慰起来,其中刘豪父亲刘规大儿子刘枫说:“父亲,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现在动气也于事无补,不若我们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去想办法解决它?”
刘枫和刘豪父子劝慰和表现,让刘规略感欣慰,缓缓喘了几口气平复下心情,正色对刘度说:“度儿,我问你,如今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可是你命人散布出去的?之前我是怎么和你说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危险性?不是命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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