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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神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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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虚说道:“你们看,这里的马蹄印虽然不是很多,但有来有往,最上面的还很新鲜。”

    小萝卜说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不都是一样的吗?”

    霍孝仇向前摸索道:“上面的马蹄印一直从大明府的方向过来,一共有三匹马,有一匹隔一段路就会跑偏方向,像是受到什么惊吓。”

    子虚说道:“如果柳姑娘在马上,那就很有可能。”

    霍孝仇说道:“我也这么想。”

    小萝卜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赶紧走啊,追啊。”

    霍孝仇说道:“快上马,我们得趁着天没黑,沿着马蹄印追过去。”

    小萝卜应声道:“好,快走!”

    子虚也应声说道:“好!”

    三人上马急行,一路上小萝卜骂骂咧咧道:“敢摸小爷爷的女人,我一定要砍了你们。”

    子虚问道:“你和柳姑娘那个了?”

    小萝卜说道:“哪个了?”

    子虚说道:“那个!”

    小萝卜说道:“什么这个那个,不那个就不能说是小爷爷的女人了?”

    子虚说道:“那你俩到底好了没有?”

    小萝卜说道:“你有雪儿姑娘了还敢惦记别的女人?”

    子虚说道:“我是少主……”

    小萝卜说道:“我是你爷爷……”

    霍孝仇说道:“你们俩能不能不斗嘴。”

    子虚说道:“孝仇你评评理,身为少主,我就不能关心一下。”

    小萝卜说道:“我只是随便一说。她不是我的女人,我跟柳姑娘也没好,我喜欢的是雪儿姑娘。驾!”

    子虚快马催鞭:“驾!雪儿可是我的未婚妻。”

    小萝卜说道:“我知道,驾!”

    霍孝仇说道:“你俩都别说了,救人要紧!”

    霍孝仇拍马领头,没出半个时辰,前路马蹄印完全消失了。

    三人勒住马缰,从马鞍上跳下来上前查看。

    霍孝仇疑虑道:“马蹄印怎么都消失了?”

    子虚说道:“看样子前头是个大沼泽,那些路过这里的人马怕是陷进去了。”

    霍孝仇说道:“看来我们上当了。”

    子虚说道:“这些马蹄印很可能是别的什么人留下的,或许是……”

    话没说完,子虚见小萝卜施展轻功,往前奔出数百米又迅速折了回来。

    小萝卜说道:“什么沼泽不沼泽,没什么可怕的。”

    “我试试。”小萝卜的举动令二人大为吃惊,霍孝仇也想施展轻功跑个来回。

    可没想到,霍孝仇刚走出没有十米,半个身子就陷入沼泽,无法自拔。

    小萝卜和子虚急忙拿出绳索将霍孝仇艰难地拉了出来。

    霍孝仇说道:“好险!”

    子虚说道:“看来只有小萝卜才能过去。”

    霍孝仇说道:“这个沼泽像是高人布下的机关,我刚陷下去的时候脚尖碰到了一根木桩,这底下肯定有机关。”

    子虚说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

    霍孝仇说道:“除了布置机关的人,别人不太可能过得了这片沼泽,而且我们根本没功夫去破解机关。”

    子虚问道:“怎么办?”

    霍孝仇说道:“小哥哥,只能你先过去。我们原路返回,从正面找机会溜进去。”

    子虚说道:“天这么晚,今晚根本到不了。”

    小萝卜说道:“你们放心,我一个人去还更不容易被发现。前面哪个是走烟岭?”

    “那个!”

    “好!”

    小萝卜二话不说,使出无影幻步冲过大片沼泽机关,朝走烟岭飞奔而去。

第79章 走烟岭() 
走烟岭。

    夜色渐浓。

    宽敞的演武场里火烛通明,四周彩灯高挂,酒香四溢。

    土匪们席坐在地,围着篝火跳跳闹闹,肆意淫乐。

    还有不少人,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正围着大当家马罗汉和二当家鬼笔两位新郎不停劝酒。

    鬼笔笑道:“当家的,少喝些,别喝多了动不了房!”

    马罗汉手舞足蹈,边灌马尿,边醉醺醺说道:“放心喝你的。

    老二我告诉你,今晚哥哥我喝再多也抱不错你媳妇。不对,应该说抱不错我媳妇。你那媳妇,我看不上,一眼都看不上。”

    底下,一个叫老乌龟的起哄道:“当家的,您还是少喝些的好,万一入错了洞房把二当家的媳妇给睡了,那可怎么好?听说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二当家肯定不会答应跟您换的。”

    马罗汉似醉非醉,呵呵笑道:“老乌龟,别你毛的给脸不要脸,小心马爷我把你睡了!”

    老乌龟边往柱子后面躲边打趣道:“睡我算哪门子事啊!当家的,你要是不想要媳妇,给我啊!老乌龟我也睡睡别人的。”

    “啪!”老乌龟结结实实挨了个响亮的嘴巴子,他生平挨过无数嘴巴子却从来没有被别人从后面打过。

    老乌龟抬头一看,见打自己的是走烟岭的母老虎,急忙赔礼道:“夫人,瞧我这张破嘴,喝多了尽胡说。”

    马罗汉一见是自己的大老婆,乐道:“打得好!哈哈哈哈,今天晚上老乌龟就归夫人您处置了。老乌龟,待会儿你得把夫人伺候舒坦了!”

    母老虎瞪了一眼马罗汉,狠狠掀翻身边的桌子,气呼呼回东院厢房去了。

    众人见了,赶紧起哄。

    马罗汉哈哈一乐,将老乌龟拉到跟前,口齿不清道:“老乌龟,便宜你了。”

    老乌龟说道:“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马罗汉一把抓住老乌龟的衣领子,说道:“别他毛的给我装糊涂,赶紧给雌老虎陪不是去。”

    老乌龟连连点头,咧着嘴刚要追过去,二当家鬼笔一把把人拉住。

    鬼笔半醉半地问道:“老乌龟你要去哪?”

    老乌龟嘿嘿一乐,说道:“给夫人赔不是去。”

    鬼笔说道:“赔不是?!当真是去陪不是?就没有其他想法?别当我不知道,你是想去爬墙头,是想爬到夫人身上陪她弄那玩意,是不?还乐呢,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那是当家的女人,大当家的床你也有胆子爬?”

    老乌龟说道:“这不是当家的让我去给母老虎赔不是的吗,我也没办法,谁让我在他手下在走烟岭混饭吃呢,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何况,我也就是赔个不是。”

    鬼笔压低声音说道:“今天这样的日子,夫人本来就心气不顺,万一她真的拉你上去摸她那双****,你怎么办?”

    老乌龟吃惊道:“不能吧!”

    鬼笔说道:“你心里面求之不得吧!”

    老乌龟拖着长音,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要真是这样,我——”

    鬼笔制止道:“你找死!”

    老乌龟急道:“我怎么了,就算摸她****又怎么了?要不是当年他马罗汉在我洞房花烛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活脱脱剥光了再拿麻绳绑了来,我也不用跑这荒山野岭来当土匪,她也不用受这么多年活寡。”

    鬼笔说道:“你要不是我老丈人,我真是懒得管你。你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跟你洗衣叠被的小丫头杏莲?我告诉你,都传开了,她趁着当家的不在隔三岔五就引着男人往自己被窝里钻,到处勾三搭四拉拢人心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她守活寡?别犯糊涂了,你才是!”

    老乌龟轻蔑一笑,云淡风轻道:“哼,不可能。”

    鬼笔指了指马罗汉,语重心长道:“我多说一句——夫人她不知道听了谁的话想着要除掉当家的,你别稀里糊涂做了别人的替死鬼。”

    老乌龟笑眯眯地说道:“我会当面问个明白。我也多说一句——你们呐,少听少信那些乌七八糟别有用心的人的话。”

    鬼笔说道:“你非要去我也拦不住,可我得告诉你,当家的刚才说的那些话可都是酒话。回头酒醒了,他可饶不了你。”

    老乌龟扭头离开,顾自说道:“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

    老乌龟兴冲冲地来到母老虎所在的东院厢房外,他刚要抬脚跨入,却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打在窗上,像在缠绵偷情,顿时火冒三丈。

    老乌龟强压心中怒火,疾步上前叫门道:“夫人,是我,开门。”

    “谁呀?”母老虎稍稍停顿,跟着又懒洋洋地说道,“我这会儿不方便,要睡了。”

    老乌龟听完母老虎这话,知道里头必有奸情,只见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指着早已躲进帷帐后面去的年轻男子,气急败坏地问道:“他是谁?”

    母老虎一脸淫笑,说道:“男人!”

    老乌龟妒火焚烧,歪嘴侧目道:“不要脸,你居然叫他男人。”

    听母老虎说道:“你给我出去。”

    老乌龟说道:“我要去告诉当家的,你在这里偷人。”

    又听母老虎说道:“你倒是挺忠心,以前舍得把自己心爱的丫鬟送给人当压寨夫人,现在又要急着给人去报信。”

    老乌龟说道:“我是迫于无奈,你以为我心甘情愿把你送给人嘛。”

    母老虎说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帷帐后,那年轻男子闻言一惊,只见他捏着鼻子说道:“别喊,千万别喊,我只是路过,这就走。”

    母老虎娇滴滴地对那男子说道:“我不是说你!”

    “狗男女,气死我了,我宰了你!”说着,老乌龟举起地上的酒坛向男子砸去。

    母老虎没等酒坛砸到人身上,一记飞云倒踢腿又将坛子踢回给了老乌龟。

    老乌龟马步不稳,被酒坛砸了个四脚朝天。

    “有本事你去宰了马罗汉,少在我面前逞能!”母老虎说道。

    “我真是路过,我这就走!”帷帐后面那人急忙想脱身。

    老乌龟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你当我三岁小孩嘛,有路过人家姑娘的闺房的嘛?”

    那男子说道:“姑娘?我看你是喝多了,什么姑娘啊,她就是一骚老娘们。”

    母老虎撩开帷帐,对着那人娇喘道:“啊呀你讨厌,人家不许你讲出來。”

    老乌龟快被二人气得吐血,愤愤然转身离去道:“奸夫****,我要你们好看。”

    见老乌龟要走,母老虎说道:“要是你敢跟当家的说,我就说你想……”

    说着,母老虎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连肚兜一起将它们统统扔到老乌龟面前,放声淫笑。

    老乌龟仰天长叹,意味深长道:“好,我走!”

    失魂落魄的老乌龟刚走出东院,里头那男子便对母老虎说道:“我也走了。”

    母老虎一把缠住对方,极为****地说道:“刚看完老娘你就想走啊。”

    那男子满脸通红道:“天地良心,我可没看你。”

    母老虎说道:“知道我是谁嘛?”

    那男子摇头。

    母老虎忽然说道:“天下还没有任何男人不垂涎本夫人的蜜乳酮体的。你看,你看呐!哼,你为何不看?你,你是来杀我们当家的吧?”

    那男子再摇头。

    母老虎说道:“俊后生,你带了多少人?”

    那男子还是摇头。

    母老虎惊道:“就你一人?”那男子点头。

    “你胆子可真大。”说完母老虎穿上衣物急忙将门关上。

    “小爷爷敢来就不会怕!”这个男子就是小萝卜。

    “劝你赶紧走吧,你杀不了他,也救不了你想救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人的?”

    “刚才那个人叫老乌龟,也跟你一样想要救他的心上人,结果被人关在这里当了土匪。眼看着满头乌发就这么一天天的变成了满头银丝,到最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我不一样。”

    “一刀下来,谁不一样?”

    小萝卜掏出匕首抵住了母老虎的脖子,说道:“带小爷爷去找那个被你抓来的女人。”

    “小弟弟,你别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少废话,给我老实待着。”

    “花枕下面有块腰牌,你最好带着它!”

    小萝卜掀开枕头,果不其然。

    “你们当家的今晚住哪里?”

    “新房!”

    “怎么走!”

    “出去右走。”

    小萝卜想点母老虎的穴道,不知为何,连戳了两下母老虎竟然“咯咯咯”笑了起来。

    “俊后生,你这是点穴呢还是吃老娘豆腐,呵呵呵呵!”

    小萝卜二话不说,随手抄起一根棍子一下将母老虎给打晕了。

    这边,酒足肉溢,大当家马罗汉吩咐一声“散了吧”就回新房洞房去了。

    众人散去,二当家鬼笔也回自个儿新房春宵一刻去了。

    小萝卜一时间见到两个新郎,分不清柳姑娘到底在谁的新房,只能凭运气。

    小萝卜尾随马罗汉来到他的北院新房外,听见马罗汉一阵淫笑就要将新娘子扑倒。伴着新娘一声尖叫,小萝卜身边突然多出十几个走烟岭的土匪,吓得他脸色铁青,不知所措。

    “小子,你胆够大啊,”有人一拍小萝卜的肩膀,却竖起大拇指压着声音对他说道,“当家的前脚进你后脚就到墙根底下了。”

    “当家的够猴急,这么快就开始弄上了!”

    “那女的叫声可真大!”

    “哪有那么快!”

    “弄上了!”

    “你们懂个毛,肯定还没弄上!”

    “弄上了!”

    小萝卜一听这些话,脑瓜嗡地炸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展开无影幻步,一把推开房门就闯了进去。

    外面那帮土匪见小萝卜闯进了当家的洞房,犹如惊弓之鸟般撒腿就逃。

    小萝卜眼前,马罗汉正在扒新娘的裤头;新娘披头散发死命拽住自己的衣服,还在拼命反抗。

    “住手!”

    马罗汉被小萝卜吼声吓得一愣,酒气当即散了三分。

    新娘见有人闯入急忙将头扭过去。

    马罗汉见小萝卜挂着自己的牌子,醉醺醺地呵斥道:“小子,你进来干嘛,滚!”

    小萝卜没再多话,一步步向马罗汉走去。

第80章 母老虎() 
另一位新郎,也就是二当家鬼笔,他回到自家院外,猛听见老乌龟的女儿把门一摔,破口大骂道:“臭**要是不能给你生儿育女,年后我就把她卖给宰羊的、干苦力的、挨千刀的。”

    鬼笔听到这话,不好再进夫人的门,转而走向新房。

    新房里,只有一床红被,两支红烛。

    新娘被人绑在床脚,嘴里塞着一团麻布。

    鬼笔推门而入,冲着新娘说道:“我不会动你,你放心吧!”

    新娘转过身来——原来马罗汉看中的是大明府的少夫人,而鬼笔这里的才是柳姑娘。

    与此同时,马罗汉的新房里,小萝卜见自己眼前的新娘不是柳姑娘,失望道:“你不是柳姑娘啊!”

    马罗汉听完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运气挥掌,打晕小萝卜道:“来人,把他拖出去!把这不知死活的先给我绑起来,等过了今晚马爷我要活剥了这小子的皮。”

    马罗汉的一番话,吓得大明府少夫人魂都没了。

    “那小子准是吃错药了!”

    刚才听房那帮土匪,从北院跑出来后,哈哈地喘开了。

    “不是吃错药了,我看他是没见过女人,色胆包天给他鼓的。”

    正说着,小萝卜让人拖了出来,绑在了一颗枯树上。

    那帮土匪一看,赶紧擦干净鞋底闭嘴开溜。

    没多久,小萝卜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绑着,左近并没有人看管。

    这个时候,暗处突然闪出一人,是老乌龟。

    老乌龟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来到小萝卜的身后,他手上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见老乌龟慢慢把匕首伸到小萝卜的面前,威胁道:“敢动一下我削了你的耳朵!”

    “想干什么?”

    “少废话,跟我走!”

    老乌龟趁着四下没人,押着小萝卜悄悄来到东院。

    二人远远看见有人先一步潜入了东院。

    夜色里,那人蹑手蹑脚,偷偷摸进了母老虎杏莲的房间。

    房里空无一人。

    见房里没人,那人翻箱倒柜想拿走马罗汉的腰牌,却发现母老虎被人绑在床脚。

    那人左顾右盼一阵,见没有危险,猫腰过来取下塞在母老虎嘴里的麻布。

    “你怎么来了?快帮我解开!”

    “听说大当家的被人行刺,我过来——你怎么也被人给绑了?”

    “我没事,你快些走!”

    “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

    “今日大当家和二当家同时纳妾,好些人喝得不省人事,此乃天赐良机,不如今夜就动手!”

    母老虎想了片刻之后,说道:“好!只要杀了马罗汉,其他人都好对付!”

    门外,老乌龟一直躲在暗处,二人的密谋全被他听见了。

    “我铁陀要是成了走烟岭当家的,我一定——什么人?”

    小萝卜灵机一动,趁老乌龟一不留神,一屁股顶翻了旁边的的酒坛,惊动了里头那个叫铁陀的人。

    听见异响,母老虎和奸夫铁陀急忙冲了出来,却只逮着了老乌龟。

    原来,小萝卜趁着老乌龟分神之时,早就先一步开溜了。

    铁陀见是老乌龟,拿住他道:“是你?!”

    老乌龟一阵哆嗦,说道:“你们想杀我灭口?”

    母老虎对铁陀说道:“先把他弄进去。”

    铁陀威胁道:“别叫唤,不然我一掌毙了你。走!”

    铁陀把老乌龟押进房内,一脚踹在他的屁腚上,恶狠狠道:“听说你是我家杏莲的老相好?”

    老乌龟一个狗吃屎被踹翻在地,不敢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瞧你这德行!”

    “你就放了他吧!”母老虎关紧院门走了进来。

    “我不会要他命!”说着,铁陀笑呵呵地将老乌龟绑了起来。

    母老虎吩咐道:“你去把我们的人带到北院,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到时候你带人冲进去杀了马罗汉,我在院子外面替你拦住他的人。”

    “还是你想得周到。”

    铁陀把老乌龟藏到床底下后,赶紧又和母老虎温存了片刻。

    事后,母老虎催促道:“你赶紧先去办你的正事,事成之后,晚上有你吃的。”

    铁陀整衣而出。母老虎坐到床沿,冷言冷语道:“你也看到了,我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过了今晚,天一亮你赶紧离开走烟岭。”

    床下,老乌龟失魂落魄。

    再说马罗汉,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花丛高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此刻竟然制服了新娘。

    那新娘子原本还挺抗拒,现在不知为何,忽然间整个身子放纵了起来,她那浪声淫语立时充斥了整个北院。

    院子里头,正在品头论足的几个土匪说说笑笑,模样猥琐。

    没多久母老虎走进来骂道:“回去玩自个儿女人去。”

    那几个土匪行礼道:“夫人!”

    母老虎发飙道:“还不快滚!”

    那几个土匪应声而出。

    母老虎把门一关,骂道:“谁要是再敢来,老娘绝不轻饶他!”

    那几个土匪议论道:“母老虎拿我们撒气呢。”

    “走,哥几个咱么去西院二当家那里瞧瞧去?”

    “不去了!”

    “我也回去陪我那圆桶去了。”

    “散了吧!”

    那几个土匪刚走,又一帮土匪翻墙而入。这回,母老虎却当作啥也没看见。

    里头,马罗汉浑然不觉。

    突然,那帮土匪破门而入,为首的正是铁陀。

    马罗汉见又有人要坏自己好事,怒道:“想造反吗?”

    铁陀说道:“正是!”

    马罗汉一声冷笑,下得床来,毫无惧色。

    铁陀说道:“当家的,识相的赶紧束手就擒,免得溅自己一脸子脏血!”

    马罗汉扎紧腰带,笑道:“想不到你个叛徒文采还不错!哈,我明白了,我明白哥萨克骑兵为什么会去丰骚镇了。”

    铁陀也不和醉汉废话,吩咐道:“给我打!”

    铁陀手底下那帮土匪一顿围攻,所幸马罗汉也非善类,双方一时间不分胜负。

    院外,土匪们听得院里有人打斗,纷纷围拢过来。

    母老虎见状,不慌不忙道:“要想活命的,别多管闲事!”

    土匪们窃窃私语,纷纷猜测:“母老虎在收拾新娘子?”

    “不像!”

    “像是在收拾当家的,你们没听到当家的叫唤声吗?”

    “当家的她都敢收拾?”

    “母老虎吃起醋来,别说收拾,谋杀亲夫她都干得出来。”

    “那咋办?散了还是进去瞧瞧?”

    “母老虎把着门呢,当家的不叫唤,我可不敢进去。”

    “哥几个,我谁都得罪不起,也不知道该帮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先走了。”

    “我们谁也没瞧见谁,兄弟快走!”

    里面打得越来越热闹,外头看的人却越来越少。

    马罗汉实在寡不敌众,叫唤道:“来人,这帮兔崽子要造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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